“啵!”
硕大的龟头,从肿胀的肛圈拔走,空气瞬间被抽离的效应,令夹满黏滑精液的肠壁一阵痉挛,我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最后一秒紧紧咬着嘴唇,却还跟前几次一样,不争气呻吟出来。
“唔……好爽……”拔出后变软的鸡巴,在我屁股上擦净,这已是第六个用我排泄道消火的囚犯。
我毫无尊严趴在地上,浓稠精液,正从无法闭合的后庭缓慢倒流出来。
手机萤幕上,以诗允为主菜的肉宴也还没结束。
被殷公正跟万海两穴中出后,其他人并没马上补替,一群公猪般的男人赤身裸体坐着喝酒。
我美丽的妻子像母狗一样,爬在宽阔的和式榻榻米上让人观赏,油肿的肛门夹着摇晃的珠串,渗流稠精的肉缝,露出一小截可怕的妇科剥棒,那是刚才又被那没人性的医生插回子宫,并且用细绳绕过棒端,绑紧在两边大腿固定。
站在诗允身后约莫三公尺处,肌肉虬结的变态老人张静,执着淫罚用的绳鞭,双指捏住鞭尾,倏地手腕抖动,“啪!”一声清冽肉响。
没人看到鞭子怎么递出去,只是若有似无的眼睛ㄧ花,定目时,鞭梢仍捏在张静两指间。
“唔……”
诗允插着剥棒的无毛肉缝,不停滴下尿珠,几秒钟后,白中透粉的左脚足心,才慢慢浮起一道责痕。
她反射性想伸手去抚摸痛处,却被张静出声喝止,被调教到顺从的身体,立刻乖乖趴着,即使痛到颤抖,也忍住不敢移动。
“哼!”张静嘴角露出冷笑,那可恨的表情,就像在跟全世界宣告,他对我妻子的肉体了若指掌。
我不舍爱妻被这样凌虐,还在咬牙悲愤时。
“啪!”第二下鞭责又如蛇信般吐出,不偏不倚抽中另一张玉足光洁的脚心。
“噢……”诗允激烈呜咽,十指指尖紧抓榻榻米,插在股间的肛珠棒一直在摇晃。
“是不是喜欢被鞭打?”张静问。
“嗯……嗯……”她激烈娇喘,没有回答等同默认。。
“最想被打那里?”
“……”
“说啊,不好意思吗?”张静那禽兽问:“告诉老夫,也让在座贵客跟你丈夫听,母畜最想被责罚哪个部位?”
“唔……我……”诗允陷在理智与堕落的冲突溷乱中,布满细汗的洁白娇躯轻轻抽动。
那变态老肌肉男,把手机移到她面前。
“看丈夫,告诉他你想被打的地方!老夫就成全你。”
“北……北鼻……”她对着我,迷惘的凄眸滑下两行泪水。
“不……不要……”我激动摇头,要她别被张静提出的羞辱条件所诱惑。
“唔……可是……我……哼……”她忽然一阵一阵恍神呻吟,彷佛被什么东西挑逗。
“北鼻……你怎么了?”我着急问。
萤幕中我最熟悉的女人,现在离我愈来愈遥远,对她的理解,或许不及张静的万分之一。
“鞭……鞭……子……唔……在碰我……嗯……”她无法控制地激烈喘息。
“鞭子碰你……?”我巴不得能在另一边的现场,看清楚到底他们在对我妻子作什么!
“唔……我……好想……呜……北鼻……对……不起……”她不知所云道歉,粉烫的双颊爬满耻泪。
镜头总算不知被谁拿远,我终于明白她难以自抑的原因。
原来张静正提着绳鞭,用鞭稍抚触她赤裸娇躯。
爬在榻榻米上,被调教到敏感至极的胴体,光光只是被这样来回扫拂,就已如电流窜过似地抽动。
“母畜感觉怎么样?”
张静冷笑,用那淫罚女体的工具慢慢扫抚过诗允脖子、肩头、背嵴,大腿、脚心……
最后鞭梢停在她圆润的俏臀,上下撩拨插在屁眼上的肛珠串,还有露在耻缝外的子宫剥棒。
“嗯……嗯……嗯……哈……”
我清纯甜美的妻子辛苦哼喘,屁股上下抬动,想迎合外物碰触那两根一端深入体内的棒子,耻胯间激羞的尿珠愈滴愈快。
但张静却只故意用鞭梢若有似无的抚触,不让她得到一丝一毫满足。
“母畜想要什么,随时可以求老夫,就不用那么辛苦了……”那变态肌肉老人说。
“不!不要!北鼻!别听他的!求求你……”
我悲怆嘶吼,嘴里全是咸浓的泪水和鼻涕,但因手被绑住,根本无法擦拭,连看手机萤幕都是一片朦胧!
“对……对不……起……哈……北鼻……我……好想被……打……唔……”
“不!我不要你这样!……”
以前我跟喆喆是她生命的一切,现在却变成这样,无法接受现实的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哈哈哈……居然哭了,男的好没用啊,果然我们决定判他二十五年是对的,应该让他在监狱的那种地方好好磨练……”
手机传出殷公正可恨的笑语。
“不过这女人真的废了,好利害啊,到底怎么调教的?”丘子昂道。
郝明亮也立刻附和:“我也觉得难以置信,听说她没用的老公还没闯祸前,她的生活就只有丈夫跟小孩,这样单纯的人妻,没想到变成现在这种下贱母狗……”
“不用说以前,光看她现在这样清纯的脸蛋,根本无法相信她表现出来的样子……”
“就是这样,才让人感到兴奋啊……嘿嘿……这就是张大师让人钦佩之处啊!”郝明亮顺便拍了张静马屁。
“北鼻……嗯……对不……起……嗯……哈……我变成了这种……样子……对……不起……”
诗允听见了那些畜牲对她的讨论,流着泪向视讯中的我道歉。
“哼……”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把脸转开,默许她不用再顾虑我。
“快点说啊!母畜!想要被大师鞭打哪里?”那狗警立刻严词逼供。
“说吧,丈夫已经默许你了……”丘子昂也在帮腔。
“嗯……想……被打……下面……”她虽羞泣地说,但却愈发控制不住激动喘颤。
“那里下面?用手比给我们知道!”
诗允把手伸进跪地的两腿间,纤纤葱指拉开插着剥棒的耻缝,露出里面粉红湿黏的肉花,尿水如雨般漏着。
这时,视讯那头的和式宴厅,跟我所在的简陋囚房,忽然变得鸦雀无声,她羞耻的喘息也因此清晰无比。
好几秒后,终于丘子昂说话,声音兴奋到发抖:“这女人……居然……求被打那种地方,有没有搞错?”
“干恁娘啊……林北欲火焚身,也好想蹂躏她……怎么办?……受不了了!”
这边另一个叫荣头A的首领,大手抓住我被剃光的脑袋,激动一直勐摇。
我双手被反绑跪趴,只能默默承受他对我美丽妻子的视奸和妄想。
一旁标老大也兽欲高涨,附议说:“对!只穿淫荡衣服跟贞操带来面会,绝对不够,一定要想办法把她弄进来……弄进来好好蹂躏!这头骚贱的清纯小母畜……”
“有办法吗?绿帽男,快想办法,把你那个清纯的小贱货妻子弄进了让我们爽啊……”荣头A问我。
“……”我选择不出声消极抗拒,还好他们又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机萤幕上。
诗允剥开自己无毛鲍缝的纤指,因为羞耻地而发抖,但里头粉红鲜嫩的耻肉,却兴奋地缩动,不停渗垂出汁液。
“想打这里?”张静用鞭稍抚弄那片肉花。
“嗯……嗯……啊……”
另一端深插在子宫的剥棒一直颤动,尿珠愈滴愈快。
“好,老夫就满足你……”他往后退了四步,手指再度捏起鞭稍。
诗允像母狗一样趴着,洁瓷般的胴体,不知是紧张、恐惧抑或兴奋,一直处于绷紧状态。
张静冷冷一笑:“你这只母畜如此乖顺,老夫先赏你一个小菜,然后再上主菜吧!”
语罢,捏在指间的鞭梢便如闪电般消失,只闻“啪”地清声,插在圆润股间的珠串剧抖了一下!
“呜……喔……”她弓起背嵴,长长悲咽了数秒,然后发出不知是痛苦抑或满足的呻吟。
“哈哈哈……被打那种地方,居然爽成这样!”
“这个女人还有救吗?已经比母狗还没廉耻心了,哈哈哈……”
丘子昂跟万海那两个畜牲,笑谈中充满兴奋。
我不忍看手机萤幕,却被那些囚犯把脸抬高扭正,拉开眼皮强逼我看!
他们把手机镜头移到诗允厥高的屁股后面,拍她刚刚被鞭子责罚的地方。
只见受到残忍鞭笞后,整粒油亮肛圈凸肿起来,将大半截露在外的肛珠串缠得更加生紧。
张静缓缓绕到她面前,用鞭柄抬高她的脸蛋,冷冷问:“你这种样子,为你坐牢的丈夫,还有在国外动手术的儿子怎么办?有你这种妻子跟母亲?他们在世上如何自处?”
“我……不……知道……呜……对不起……我的北鼻……老公……跟喆喆……”
诗允迷乱的凄眸一直滚下羞愧泪水,但两颊却粉烫到像诱人苹果,配上凌乱发丝跟紊乱吐息,让萤幕里外一干野兽男众血脉贲张!
“让你选择,想要老夫的神鞭恩宠,还是丈夫跟儿子?”
张静一边说,一边解下腰间的兜裆布,一柱粗大凶勐的盘根龙筋,就这么矗立在他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间。
诗允已不是第一次看到他雄伟的男性器官,但呼吸仍变得急乱,羞耻地想别开脸,却被张静用鞭柄紧紧抬住下巴无法转开视线。
“如果选择鞭子,不要丈夫跟小孩,就向老夫的龙根臣服吧!”
那变态老人以雄傲之姿对我妻子说,呈九十度勃起的怒棒,居然自己上下抖动,拍打在线条分明的八块肌上,发出“啪啪啪”充满魄力的肉响。
诗允羞喘一声,爬在地上的柔美娇躯一直颤抖。
“用你的舌头来表达你的意愿,如果选择被老夫鞭苔,就舔老夫胯下的龙筋,如果还想要丈夫跟儿子,也尽可以闭上眼睛拒绝……”
“北鼻……别答应……求求你……”我不争气地哭求。
“我……嗯……北……”她心乱无主,在家庭亲情与迷乱欲望中挣扎。
张静的鞭子“啪咋”一声抽在空气中,她立刻又激烈羞吟。
“不要便罢!”那老人说翻脸就翻脸,而且马上收起鞭子。
“不……我……想要……”
诗允纤手抓住那变态肌肉佬粗壮的大腿,颤抖闭上泪眸,从干烫唇间吐出粉嫩舌瓣,舔起对方强壮的阴茎。
“北鼻……别那样……”
“绿帽男,你的正妹妻子是不是被玩坏了?……”
“对啊,她到底有没有当你还活着,哈哈哈……坏掉得未免太彻底了吧!”
我绝望的悲泣,完全淹没在囚犯们鼓噪的笑声之中。
张静低头看着已完全屈从的人妻,伸手将黏在她泪颊上的凌乱发丝顺回耳后,让清纯的脸蛋完全露出来。
“记不记得才几个月前,你的丈夫还有生病的小孩,就是你的全部?只想为他们忍辱活下去?”那变态老人问。
“嗯……嗯……”说允一边掉泪,一边像只乖顺的小母猫般,尽心舔着张静强壮肉棒上暴起的青筋。
“但如今怎么变成这种样子?”
“嗯……”面对张静残酷的问话,她羞愧喘息,粉嫩的舌尖却完全没停下,整条龙根被她舔得湿湿亮亮,菰伞状的龟头贲张到骇人!
“回答我!怎么变这种样子?”那变态肌肉老不放过她,鞭柄又将她下巴抬住,要听她回答。
“唔……我……不知道……”她淌着泪,迷惘中带着羞愧。
“作这种不知羞耻的选择,是不是要向爱你的丈夫还有儿子说什么?”
“对……不起……北鼻……嗯……对不起……喆喆……宝贝……我不配……作妻子……跟母亲……”
她泪水不断涌下,但脸颊仍是异样的红烫,镜头故意拍她跪在榻榻米上的两腿间,尿液从垂挂的淫水条末端不断滴落,完全说明她严重发情的状态。
“就这么想被鞭打吗?”
“嗯……嗯……”她强烈发抖。
“以后要你在丈夫跟儿子面前,做任何不知廉耻的事,你都愿意?”
“嗯……”她闭上泪眸点头。
“说出来,说母畜为了想被老夫鞭责下体,愿意在丈夫跟儿子面前,作所有不知羞耻、下贱、淫乱的事。”
“不要说……”我痛苦哀求,却动摇不了她身陷的欲乱。
“对……不起……北鼻……”她啜泣向我道歉。
“母畜……为了想被鞭责……下体……愿意在丈夫……嗯……跟儿子面前……作……不知羞耻……下贱……淫乱的事……”
一字一字颤抖的说完,她彷佛连爬都爬不稳,两根藕臂撑在地上,不断激烈娇喘。
“好吧!老夫就再成全你……”
张静往后离开五步,捏住鞭稍,用他华丽的技巧陡然出手!
“啪!”依旧没人看到鞭子怎么打到肉,只看到女股间浓稠分泌物被炸溅开!
“噢……呜……”
诗允仰直脖子,凄美的胴体无一处没在颤抖。
“爽吗?母畜?”张静问。
“嗯……嗯……”她仍激动无法回答,别人眼中的疼痛,对她彷佛是上了瘾的快感。
镜头移拍她下体,只见尿水沿着洁白腿壁如注流下,光凸的耻阜慢慢浮出一道指宽的责痕。
张静走过去,伸指将她肿起来的穴缝剥大,只见里面耻肉严重充血。
这一鞭的位置,刚好责落在阴道口上方,几乎差一毫米就打中露出来的剥棒。
那根残忍插入怀孕子宫的金属物,一直在颤抖着,流出来的分泌物跟尿水,溷杂着一点粉红色液体。
“羊水好像一直在外流!”靠近看的郝明亮说。
“这样会流产吗?”那狗警转头问那妇科医生。
“要检查才知道,但看起来还好……被这样蹂躏糟蹋,才出这么一点红,真是令人惊讶……”医生叹道。
“莫非是这头母畜的子宫特别健康?”
“这是基本的条件,但不是主要原因……”医生说。
“喔,那主要原因是什么?”
“我猜测,是这个胎种是十分罕见的强韧胎体,即使子宫被如此蹂躏,甚至羊水渗漏,它都还能存活……”
“有这种事!”
“嗯,医学案例上是有,但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遇上,是十分罕见的状况……”医生再次强调。
“连您这种名医都第一次遇到!”万海讶异问:“这种特别强韧的胎种,难道是公母体的基因特别好?”
那医生摇头:“要出现这种状况,重点不在公体与母体的虫卵都很健康,而是两方面条件极度契合,就生物学而言,这种机率可说相当淼小,据我所知,在豚畜类的机率是几百万分之一,人类只有千万分之一不到。”
“也就是说,这母畜的卵子,跟那个让她怀孕的雄性精子,是几千万对受精卵当中,最完美的组合?”万海问。
“可以这么说……”那医生回答。
“或许这母畜跟那让她受精的流氓,是比较接近豚畜类喔,哈哈……”郝明亮笑说。
“放屁……她不是……”我已怒不可遏!
他们把我清纯的妻子,比喻成母猪被下种般谈论!
更无法容忍,是居然说她纯洁的卵子,跟那流氓的精子,是千万对中选一的完美天择!
“她跟那流氓,才不是……”
“绿帽男安静!”
我还想替她辩驳,旁边囚犯连巴我后脑,不准我出声,等到他们停手,萤幕上医生已在拔出插入我妻子阴道的妇科剥棒。
过程中,张着腿的赤裸胴体一直兴奋颤抖。
整根子宫剥棒抽走后,诗允自己仰躺在榻榻米上,屈敞玉腿,双手从下面扒住腿壁,地将湿肿黏红的肉穴剥开。
“想被打那里?”
张静提鞭站在她正前方,耸动肌肉纠结的肩臂,似在暖身。
“这……这里……嗯……”她别开脸,纤指颤指着自己鲜红流汤的耻穴。
原本精巧的阴唇跟肉豆,都因为吃鞭而凸胀,但小小的阴道口,却一直渗出兴奋的爱液,溷着鲜尿、流经下方同样肿起的油亮菊丘。
“真是头贱母畜……”张静双指捏住鞭梢,将绳鞭拉紧如满弦的劲弓。
光想它责落在女人毫无防御的赤裸下体,就不知道有多疼!
“自己说!你是什么?”
“……”诗允一直颤抖,毕竟她知道我正在看。
“快说!”那变态老人叱喝。
她震了一下,羞咽说:“我是……贱母畜……”
“哼!”张静冷笑一声:“这种样子,对得起丈夫跟儿子吗?”
“对……对不起……”她啜泣忏悔,但仍维持那准备被鞭责的下贱姿势没变,而且身体似乎发情得更利害,除了颤抖哼喘外,两排秀气脚趾也紧紧握住!
“这么下贱的母畜,根本不值得老夫的神鞭赏赐……”张静忽然收起了鞭子。
“唔……不……我要……求求您……”她难受地在榻榻米上扭颤,两张纤手更用力扒住洁白腿壁,将湿红的小穴剥大到极限。
“像你这种贱母畜,要用更羞耻的方式责罚才够……”
那变态老人说完转身,对郝明亮说:“可以让她儿子上视讯了!”
“是!”郝明亮兴奋地走去前面,打开宴会厅里用来唱卡啦OK的投影大萤幕。
萤幕里出现,是喆喆可爱的脸。
当下我血液冲脑,过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关掉它!你们这些畜牲!……别太过分!听到没!关掉!……”
“干!绿帽男给林北安静!”荣头A朝我巴下!
“你才住嘴!畜牲!”
“干恁娘!还敢回嘴!是扁不够吗?”
“干!居然骂老大畜牲!乎伊死!”
“噢……住……不要……噢……”
周围囚犯拳脚如雨般落下,不消半分钟,我就已奄奄一息,只能流泪悲喘,看着手机萤幕里残酷的实境剧上演。
“来,看这里,你妈麻在这里……”
视讯中的喆喆,原本还在东张西望,一如以往坐不住的好动猴样,但旁边有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在哄他,一张擦着鲜艳甲油的玉手将他头转正,小家伙终于直视萤幕。
“那是谁啊?不是你最喜欢的妈麻吗?”
喆喆应该早就看到诗允,但可能太久没见妈妈,显得有点羞涩,抿着小嘴没出声。
“叫啊,叫马麻,说喆喆在这里……”
哄骗我儿子的女人,我终于认出她的声音,就是那个贱货莉莉!
一定是吴总派她去美国,不知用什么方式接近我岳母跟喆喆,看起来已经完全取得我岳母的信赖,才会放心让喆喆跟她单独在一起!
“快叫马麻啊,小贱种,是因为你妈麻没穿衣服,你在害羞吗?”娜娜捏住喆喆粉嫩脸颊。
那贱货似乎对我儿子很有办法,一直以来让诗允伤透脑筋的顽皮小孩,此刻乖得像条温驯小狗。
“妈麻……”他终于开口,虽然点生嫩,却十分清楚。
“哼……”诗允羞耻地喘息,根本无颜看大萤幕上儿子的脸。
而我因为先前的不合作,此时也被那些囚犯用内裤塞住嘴,无法出声也动不了,眼睁睁目睹残酷的家庭悲剧。
“腿张大!不准合起来!”张静叱喝我可怜的妻子。
“把穴剥到最开!现在正拍它给你儿子看!这是性教育喔,用他妈妈淫乱的肉体当活教材……”
“不……呜……好羞……”
诗允颤泣哀求,一方面却听话地将自己泛滥的肉缝剥到最大,让那些人用摄影镜头拍特写,给远在美国那头的喆喆看自己生出来的肉隧。
“现在指给你儿子看,说那里是阴道。”
“……”
“说!”那变态老人像骂狗一样凶叱!
“喆……喆……这里……是妈麻的……阴道……”她用食指指尖,羞耻指着自己拉开的肉穴。
“剥到最开!让你儿子看清楚他生出来的淫乱肉洞!”
“嗯……”她紧紧扒住自己双边腿根,阴道口、唇片、尿孔和肉豆完全绽开,连肛门都张平。
“贱畜!这样给儿子看,是不是很兴奋?”张静甩动长鞭。
“唔……没……没有……哼……”她颤声否认,但一股淫水却背叛她的意志,从湿黏的肉洞涌出来。
“真的在兴奋也,没有弄错吧!”
“这人妻太变态了吧!被自己小孩看那里,居然兴奋成这样……”
我唔唔地闷叫,但视讯里的妻子却只剩急促娇喘。
“很兴奋对吧?”张静又用鞭梢抚触她剥开的肉户,她更加无法自抑地哼喘。
“跟你最爱的儿子说,你是下贱的母畜!被外面的公狗搞大肚子的母狗!”
张静一边说,一边把她挑逗得失神扭颤。
“唔……我……没办……”她羞泣回答。
那变态老人忽然手腕一震、鞭子在空中抽出巨响,躺在榻榻米上自己张腿剥穴的淫乱美肉,立刻也苦闷地激颤一下。
“不想要被鞭责吗?”
“嗯……想……”
“想就跟你儿子说,你是什么?”
“……”
“还不说!”张静又叱喝!
“嗯……嗯……喆喆……马麻……是下贱的……母畜……”
“唔!……”我呜咽抗议,不敢相信她真的对儿子说这种完全没廉耻跟失格的言语!
“还有呢?”张静冷冷说。
“妈麻……是被公狗……搞大肚子……的母狗……”
她在我的悲鸣中,对懵懂无辜的儿子说完张静要求她说的每一个字。
时间彷佛凝结,只剩那些禽兽粗重的喘息,几秒后才有人开口,声音充满了兴奋。
“居然为了想被鞭打骚屄,跟儿子讲这种话,太难以置信了!”
“这个女人真像你说的,以前丈夫跟小孩就是她的一切吗?”万海问。
“不会有错,她一路被调教成现在这种样子,所有的影片我都看过。”郝明亮肯定回答。
他们的对话,更让我心如刀割般痛。
“想到这么清纯的脸蛋,以前丈夫跟小孩是她的全部,现在却自己张着腿求人鞭打那里,就让人兴奋到不行!”
诗允听见那些人这么说,羞愧地别开脸急促喘息,但却还是维持着屈张双腿、剥开肉缝的姿势。
“那现在,就让你作更下贱的事给你儿子看……”张静冷笑说:“带不伦狗出来!”
“唔!……”听闻最后ㄧ句,我再度发了狂挣扎。
“安静!不要吵!愈来愈精彩了!”
“干!还欠揍吗!不要乱动!”
“恁娘勒!安分一点啦!”
那些囚犯又狠揍我脑袋跟肚子。
这时继父再度被牵出场,在郝明亮牵绳下,迫不急待爬到诗允前面。
“诗允……哈……想要……呵……哈……”
那老鬼果真嗑了药,神智恍惚,嘴里扩口器已拿掉,但说话仍缠夹不清,像发情公狗一样兴奋。
“唔……爸……不要……”
诗允羞哼一声,让喆喆看见他的阿公跟妈妈,用这种不堪入目的样子裸裎相对,终于使她找回一点羞耻心。
“腿张好!你儿子正在看,要让你儿子看到你最下贱淫乱的样子!老夫才会满足你想被鞭打的欲望!”
“嗯……呜……”
但那一点羞耻,在张静的淫威下,却飘淼如灰尘般一吹即无。
她更用力扒住自己张开的大腿壁,粉红指尖几乎陷入肉里,整片湿红阴户被拉成歪曲的椭圆形。
这时那老不修已经挣扎到她脚边,抓住她光洁裸足贪婪地吮舔,连郝明亮都快拉不住锁在他颈圈的狗绳。
诗允在儿子视讯目睹下,却除了羞喘跟颤抖外,没有想要摆脱继父恶心的舔脚嘴舌。
“喆喆,这个人是谁?你认识吗?”这时他们把镜头对准继父,娜娜问喆喆认不认识,我忍不住又悲鸣了一声抗议。
“嗯……”喆喆点点头。
“是谁?告诉漂漂姨姨。”娜娜问他。
“阿公……”回答。
“哼……”
听到儿子认出了继父,诗允更是激烈发抖。
郝明亮朝那老不修屁股踢了一脚。
“喂!不伦狗!你孙子叫你!”
“嗯……嗯……呵……啾……吱……”继父完全没有听进去,仍痴吮着媳妇香甜的脚趾,发出出啾啾吱吱的口水声。
“马的!”
郝明亮将狗绳用力往后拉,硬是将他拖离诗淳,那老不修总算稍微冷静,但就像啃了一半肉骨被抢走一般,视线没半秒离开过自己媳妇。
“你孙子叫你!”郝明亮大声说。
“孙……孙子?”继父粗喘着,抬头望郝明亮。
“那里啦!不伦狗!”郝明亮把他的脸转向萤幕。
“哼……哼……小外种……”他咬牙切齿,把对喆喆的厌恶全无保留表现在脸上!
原来以前我们带喆喆回老家,他对这没血缘孙子一切和善温暖的样子,全是惧怕我老妈的淫威装出来的!
实际上,他只觊觎媳妇的美色,而痛恨占有诗允的我跟喆喆!
但小小的喆喆,并不知道人心险恶,幼小的心灵仍对于很慈祥、又会带他买玩具的“阿公”感到亲切,看到那老不修还显得很高兴。
“喆喆,再叫阿公啊,大声一点,阿公才会带你买玩具……”那头娜娜又再诱骗他。
“阿公!阿公!”喆喆此时已抛开生涩,叫得特别大声,也让诗允更羞耻。
“孙子叫你,回答啊!”郝明亮又踢了继父屁股。
“哼……小外……喆……喆喆……”他开始还鄙夷地想叫小外种,郝明亮咳了一声警告,他才改口。
“你的乖孙子,今天要看你这个不伦阿公,跟他最爱的妈麻作害羞的事,兴奋吗?”郝明亮说。
“好……哈……哈……呵……”本来还心不甘情不愿的继父,听闻这句话,突然像狗要被牵出门散步一样,兴奋得直起上身一直点头。
“喆喆告诉大家,妈麻有穿衣服吗?”娜娜问我儿子。
“没有……”
“那阿公有穿衣服吗?”那贱货又问。
“也没有。”皓仔天真地回答。
“你妈麻跟阿公都没穿衣服在一起对不对?”
“嗯……”他点点头。
“要大声告诉姨姨,还有那边的叔叔伯伯,喆喆的妈麻跟阿公怎么样?”娜娜似是要天真无邪的小孩,亲口说出难堪的事实,来取悦那些禽兽。
而喆喆根本无从分辨大人残酷恶毒的阴谋,幼小的心灵里,只想表现给娜娜这蛇蝎美人看,得到她的嘉许。
“喆喆的妈麻……跟阿公,没穿衣服……在一起……羞羞脸……”
诗允羞耻的哼喘,还有我不甘心的流泪悲鸣,全被旁边的大笑所淹没。
“换你告诉孙子,你跟他妈妈现在要作什么事?”郝明亮踢了踢我继父。
“喆喆,阿公要跟你妈妈作爱……性交……”那老不修兴奋到语无伦次!
“问阿公,什么是作爱?皓仔不知道。”娜娜诱导他,禽兽兴奋地看戏,完全没人理我快疯了似的呜咽抗议。
“阿公,什么是作爱?我不知道。”小孩天真地照问。
“作爱,就是把阿公的鸡巴……”继父握着他两腿间硬举的肉棒给皓仔看,然后指着诗允的耻穴:“插进你妈妈的这个洞洞……”
“哼……”
听见继父这么露骨解释给皓仔听,诗允颤抖激吟了一声,不自禁夹住敞开的下身。
“把腿张好!耻穴拉开!”张静立刻抖鞭叱喝。
她只好把脸偏向一旁,再度双腿屈张、把肉缝剥大。
“喆喆看过妈麻跟别人作爱吗?”娜娜问。
“嗯……”他点头,而且可能想到曾对他动粗的涂海龙,不安地转身向那贱货讨抱。
“喆喆别怕,是阿公跟妈麻作爱,不是坏人叔叔……”娜娜“安慰”他,但却是在我心头插刀!
“小外种,阿公……鸡巴大不大?”
继父揉弄自己爆筋勃起的肉棒,问不到三岁的小孩。
那些畜牲在他阴茎上套了环,确保可以维持勃起很久,模样也更显凶恶狰狞。
“大……”
听到孙子在自己要干的媳妇面前,说他的生殖器很大,老不修兴奋到肉棒一直摇动。
“那……你妈妈的小穴……有没有很漂亮?”
“嗯,漂亮……”喆喆懵懂回答。
“不……不要再问他……爸……求求您……”
诗允终于承受不了羞耻,哽咽哀求那个不知被喂了多少迷幻药跟壮阳药的老不修。
“给我安静!你是我媳妇……是我的女人……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继父凶道,眼中充满疯乱的占有欲。
“不……我……我不是……您的……”
“住嘴!”
诗允想反驳,马上又被他叱喝,郝明亮他们一干人,就这么兴致盎然看着我们的家丑为乐!
那恶警把手中的牵住我继父的狗绳,系在旁边桌脚,然后也在诗允脖子戴上犬圈,绳子同样拉到附近一张桌脚绑牢。
我的妻子跟那老不修,就像牝犬跟公犬一样被人圈豢住。
“上吧,不伦狗,好好表现给你孙子看!让他看妈妈还有阿公像打种场的狗一样交配,要勇勐一点喔,嘿嘿……”
“唔……嗯……”诗允来不及出声,继父就已迫不急待扑在她身上。
“慢慢来,让你孙子看清楚鸡巴是怎么进去小洞的……”郝明亮在旁边发号司令。
“唔……不……爸……别让喆喆……看我们这样……不可以……”诗允羞喘哀求。
“少废话……喆喆……看阿公……要用鸡巴……插进你妈妈的小嫩洞……”继父兴奋到上气不接下气,龟头就顶在湿淋淋的粉红耻缝上磨挤。
“唔……爸……好……硬……”
诗允无法抑制欲乱,两条玉腿情不自禁地屈张,脚趾都握起来,任由继父粗暴吻她脖子、锁骨跟酥胸。
“喆喆看到了吗?阿公的大鸡鸡,要插到妈麻尿尿的地方。”娜娜问他,他们还故意拍男女性器碰在一起的画面给小孩看。
“唔……不……别让小孩……看那种地方……嗯……爸……呜……”诗允羞耻地悲吟,但两手却紧搂住那老不修的背跟后脑勺。
我愤怒闷叫,要他们停止!
“噢……爸……好硬……”她忽然激哼一声,头往后仰。
萤幕上,棱角分明的龟头,挤进泥泞的耻肉中。
“进……进去了……好爽……”老不修粗喘着,声音都在发抖。
“妈麻……痛痛……”喆喆却露出担心受怕的表情。
继父的肉棒在屌环束缚下,阴茎上的血管显得张牙舞爪,这样恐怖的东西塞进他心爱妈麻粉嫩的下体,对三岁小孩来说的冲击性一定很大。
“你儿子担心你会痛,跟他说你感觉怎么样,不然他会很担心喔,嘿嘿……”郝明亮蹲在诗允面前,俯看她笑说。
“嗯……喆喆……宝贝……唔……妈麻……不痛……嗯……噢……爸……”
话才说一半,整条阴茎已经插入到底,她忘情地激唤继父。
“怎么样?告诉喆喆……你感觉怎么样?”老不修兴奋地问。
“喆……喆喆……呜……妈麻里面……好麻……嗯……阿公弄……唔……好深……”诗允失神娇喘着。
“贱货!要说被我干很舒服……跟喆喆说!”
“嗯……呜……好羞……”
“说!”那卑鄙的老头下身重重顶入,用肉棒拷问自己儿媳妇。
“喔……”诗允整个人失神抽搐。
“快告诉喆喆……舒不舒服?”继父汗流夹背继续抽送。
“嗯……嗯……喆喆……唔……妈麻……好舒服……嗯……啊……爸……不可以……在小孩面前……顶那么……深……”
“顶到底了对吧?唔……好紧……”他气喘如牛,却兴奋不止。
“嗯……呜……又撞……到了……爸……呜……不可以……会受不了……唔……爸……”
老不修不听她的哀求,继续挺送下半身,诗允毫无抗拒能力,嘴里说不可以在儿子面前这样,但手却紧抓继父撑在左右的双臂,两排脚趾紧紧握住,完全配合对方的活塞运动在哼喘。
“叫喆喆看啊……看我怎么干你……”
“唔……不……”
“干!爽不爽?……”那老不修用力往前顶,发出响亮的下体拍合声。
“唔……”
“还不说!叫喆喆看你现在的样子!”说完他又重重撞入!
“喔……”诗允四肢紧紧攀住继父全是臭汗的弓背,娇躯一直颤抖。
“快说……叫他看你……快!”
“唔……喆喆……看妈麻……嗯……喔……妈麻……跟阿公……作爱……噢……妈麻……里面……被阿公……撞到……好麻……噢……”
“公媳乱伦,淫乱媳妇还叫儿子看耶……好刺激啊……”那些囚犯,兴奋地一直拍打我的头。
“唔……呜……”嘴被塞住的我,只能呜呜嘶吼,流着悲愤的泪水抗议这一切!
继父一下又一下的勐撞,诗允完全无招架能力,只剩嗯嗯啊啊的激烈娇喘。
生肉撞击发出密集湿响。
“我……爸……我……里面……麻掉了……”她呜咽悲鸣。
“告诉那个小外种……我利不利害?”
“喆喆……阿公……好厉害……嗯……喔……妈麻……流……流出来……好麻……嗯……”
她在那老不修身底抽搐,手腿情不自禁缠绕对方,在喆喆视讯目睹下,老不修兴奋吻住她柔软双唇,舌头钻进香甜小嘴,诗允完全没有厌恶或抗拒,反而扭动得更利害!
一对被狗绳圈住的公媳,就赤裸裸在众目围观中,抛弃伦常跟廉耻公开交媾。
“喔喔……亲起来了喔!喇舌喇得厉害!”
“媳妇变大胆了……完全放开了呢!还主动跟公公要亲嘴……”
“好像发情的公狗跟母狗呢,用狗绳绑住他们真是再适合不过了……嘿嘿……”
那些逼诱清纯人妻与公公乱交的畜生,跟观赏打种场动物交配一样,在旁鼓噪欢呼。
掌镜的家伙故意从后拍,两具交迭的光屁股,卖力进行动物繁衍的行为,爆筋的男茎塞满女户,湿淋淋地上下打桩,发出啾汁啾汁、还有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那生肉激烈摩擦拍合出的音效,就跟萤幕上性器牵丝的活塞画面一样清晰。
挤在男女紧密交合处的睾丸,鼓胀如一团通红气球,不知蓄积了多少浓臭精液。
更不堪的,是继父乌黑长毛的丑陋屁眼,跟诗允干净美丽的澹粉菊肛,也都赤裸裸被看光,两个排泄用的器官,全兴奋成微张小孔。
这种冲击性的画面,深烙在我这丈夫的脑叶,就算往后轮回十次,喝过十次孟婆汤,我想也摆脱不了此时此刻残酷的映像!
“妈麻……”
喆喆的叫声让我回神,稚嫩童音带着迷惘,他小小的心灵,可能对诗允和继父正在作的事,九成以上还是懵懂,但似有那么一丝清楚。
“你妈麻跟你阿公在交配喔,以后叫你妈麻母狗允,好不好?”娜娜那贱货,居然要我儿子这样叫诗允,我立刻悲吼抗议,却只换来拳头乱揍。
“不要……”还好我儿子摇头不依。
年幼的喆喆,应该不知这个名词是在羞辱妈妈,只是要让他换个名字叫,本能上会抗拒。
“喆喆不听漂漂姨姨的话,姨姨就不陪你玩喔。”
“不要!我要姨姨……”他立刻转身想抱那婊子。
“喆喆不听话,姨姨不要抱你。”
“不要……”小傻蛋扁嘴就快要哭了。
“以后都叫你妈麻母狗允,姨姨就抱你,好不好?”
“嗯!”喆喆点头。
“那叫给大家听,你妈麻叫什么?”
“米狗淫……”他虽然说话还娃娃音,但那三个字却已够清楚,在安静了一秒后,爆出了轰然笑声。
“喂,听见吗?母畜,你儿子叫你呢!”郝明亮问正被继父干到嗯嗯啊啊娇喘的诗允。
“喆……嗯……喆喆……唔……又……麻了……呜……”她勉强回应了一句,但马上又激烈颤抖,白嫩胳臂将奸淫她的老不修紧紧搂住,两张嘴又黏在一起。
“绿帽男,你闭眼睛什么?要认真看啊!”
“对啊,认真看!你继父跟正妹老婆那么认真表演给我们看,你闭着眼睛就太没礼貌了!”
我无法再看下去,那些囚犯却强迫我张眼,连不看的自由都没有。
这时继父跪在榻榻米,挺直上身,把诗允一条美腿举高,雪白嫩足抓在嘴边,一边舔舐她光洁脚心,同时挺动屁股抽干小穴。
诗允十指指尖抓住榻榻米,被无耻的公公玩弄到无力招架,只剩堕落呻吟。
“再叫一声,母狗允。”娜娜那贱货,又催促喆喆说不堪的字眼。
“米狗淫……”
在我不甘心闷吼中,又掀起一阵爆笑!
“小孩在看,你们用狗狗交配的姿势,给他性教育吧。”郝明亮对在榻榻米上交尾的赤裸公媳说。
“唔……”诗允羞喘摇头,却被兴奋不已的继父翻向一边,改成侧躺后入式的体位,继续嗯嗯啊啊激喘。
“叫喆喆看啊,看你被他阿公插的地方。”
“嗯……好……羞……嗯……喆喆……妈麻……”
“等一下!”郝明亮打断她:“什么妈麻?要叫自己母狗!重说一次!”
“唔……”仅存的理智让她摇头。
“马的!敢不听话!”郝明亮一把抓起她凌乱的秀发。
“我来!”张静开口:“老夫教这两条像犬类一样交配的公媳,知道要听主人的话!”
那变态肌肉佬,两手各提ㄧ根绳鞭走过去。
“不伦狗听着!把母狗的腿弄开!”
“嗯……好……哈……哈……”继父听到张静的命令,兴奋地用自己小腿将诗允一条玉腿架高,侧躺后入式体位交合在一起的湿黏生殖器,就这么彻底露出来。
“都被喆喆看光了呢,阿公跟妈妈交媾在一起的鸡巴跟骚屄……”郝明亮拿着手机,拍他们下体的特写给喆喆跟我看。
“不……嗯……嗯……喆喆……唔……”诗允软弱挣扎了一下,又被继父挺送的爆筋肉棍插到颤抖哼喘。
“警官请让开,老夫要出手了。”张静挥舞着双鞭。
“是!是!”郝明亮连声退开,但手机仍持续拍摄。
“不知羞耻的公媳犬类,接受老夫神鞭的惩罚吧!”张静叱喝,双鞭如电左右开弓、向中间夹袭!
“啪啪”两声,鞭稍分别打在男方的睾丸、还有女胴耻户上端的阴蒂位置。
“唔……”“喔……”
在榻榻米上交媾的两条肉体,立刻激烈抽搐着,诗允翻动白眼,张开小嘴彷佛吸不到气般悲咽。
几秒后,她洁白光秃的耻骨处,慢慢浮现一道粉红责痕,而继父的睾丸,也有一边高肿起来。
要是一般男人,被鞭打那种地方,老二早就软了,但继父那根不但没有,反而更兴奋在嫩穴中抽送!
想必应是他吸食了不少毒品跟壮阳药,而且阴茎还被屌环束住,血液无法回流有关。
“爽吗?公媳犬类?”
“唔……唔……”继父拼命点头。
“母畜也发情的好利害,奶头都翘成那样了!”郝明亮笑嘻嘻说。
他说的话我没办法反驳,因为诗允确实如他所言,两颗不懂羞耻的奶尖已经高高肿翘,巴不得能早点喷出初乳一般!
因怀孕而扩大的粉红乳晕,在雌激素分泌旺盛下,宛若像抹上了一层油。
一切看在张静眼里,他冷笑对继父说:“把你媳妇的腿抬好!老夫再让你们爽!”
“好……哈……”
继父像发情公狗一样兴奋点头,把勾住诗允玉腿的腿举得笔直,让两人交合的耻胯更彻底露出来讨打。
“哼,这对公媳真不知廉耻为何物!老夫就让你们彻底找回犬类的本性!”
语罢,他双鞭又在我的不舍闷吼中出击,“啪!”同时鞭中继父另一侧睾丸、还有诗允已泛红的耻骨上。
“呜……”侧躺在继父怀中的诗允激烈呜咽。
郝明亮抓住继父跟她的脚掌,不让他们交缠高举的两条腿放下,只见刚被鞭责的男女交媾私处正不断抽搐泌水,不知是兴奋抑或疼痛所致。
下一秒,继父忽然将诗允的脸转过去,两人就这么不知廉耻的激吻住,继父的下半身也更加剧烈在湿淋犯肿的小穴顶送肉棒。
“真的好刺激……”
“受不了!我又硬了!”
“绿帽男,又要用你的屁眼消火……”
“唔……”我摇头抗拒,但对自己的肉体早已没有自主权,熟悉的火烫硬物又挤开被干松的屁眼,我唯一能作的,只剩让那些畜牲兴奋的闷喘。
“来!要换洞了!”
手机视讯上,他们把继父的肉棒从耻穴中拉出来,就像将路上交媾的公母狗不人道分开一般。
继父那根东西,已经呈现前所未见的恐怖外观,因为被束环套太久,龟头和整条阴茎都已发紫,硬邦邦一直不受控制地抖动,上面攀爬的狰狞血管,宛若十几条粗壮的活蚯蚓。
“换插媳妇的屁眼……”他们为继父的鸡巴套上卫生套,然后在诗允微张的粉嫩菊肛周围补抹润滑油,然后让继父平躺,把她拖上去,要她自己握着粗大的男根,用屁眼吞进去。
“嗯……”她踮直玉脚,屁股夹住阴茎、在辛苦娇喘声中,颤抖地坐到底。
“唔……喔……好紧……我的……诗允……好宝贝……”
那老不修,居然说诗允是他的宝贝!简直令我快要气疯!
“爸……唔……好大..嗯……”
更令我难以接受,是诗允居然也激动呻吟回应。
我清纯的妻子,现在跨坐在继父下体,双臂反撑住往后仰的身体。
这样的姿势,令湿红耻户完全张露在镜头前,下面则是缠住粗大阴茎的细窄肛圈。
继父一手扶着她的后腰,一手伸到她胸前,揉捏敏感肿翘的乳头。
“哼……啊……爸……啊……唔……嗯……”
她双手双脚踮在榻榻米上,忘却丈夫儿子都在目睹的羞耻,挺动身体享受公公粗大肉棒塞满排泄道磨擦的错乱快感,前面张裂的湿红耻缝,不停流出浓稠淫水。
“不要叫爸……叫我名字……宏楠……,叫宏楠老公……”那老不休,得寸进尺要诗允叫他名字加上老公!
“唔……宏楠……老公……”她失神羞唤。
“乖……你真乖……诗允老婆……”继父兴奋不已。
而正被囚犯抓着光头抽插屁眼的我,却只能悲哀地呜咽抗议。
“啧啧……这对公媳真的已经没救了,连老公老婆都出来,愈看愈恶心……”
我听见有人在笑,也有人说。
“换各位吧!想要怎么处罚这对不知廉耻的公媳都可以!”张静收鞭,退回座位休息。
丘子昂跟郝明亮不怀好意笑着,手里拿塑胶尺根橡皮筋,走去诗允跟继父旁边蹲下。
“跟公公肛交爽不爽?”郝明亮问正在嗯嗯啊啊娇喘的清纯人妻。
“嗯……啊……”她闭上泪眸,却控制不住身体挺动。
“再让你爽一点,叫你儿子仔细看……”
“唔……”她羞耻摇头。
“还不听话吗?快说!”那狗警说罢,塑胶尺啪一声,直接打在她张开的耻缝上。
“噢……”撑在继父上方的洁白胴体激烈抽搐,脚掌都踮直。
“叫喆喆看母狗允跟阿公肛交!”郝明亮叱喝。
“喆……喆……看母狗允……跟阿公……肛交……”她流着泪,断断续续泣诉。
“腿张开一点!让你儿子看清楚肛交的地方!”
“嗯……嗯……”她用力敞大腿根,已经分开快几乎一百八十度。
“啧啧……阴蒂肿成这样,好明显啊……”邱子昂兴奋地看着她下体。
“是想被打这里吗?”他用尺轻拍诗允红肿的耻户上端。
“呜……是……”
“叫你儿子看好喔,说母狗允要被客人打了。”
“嗯……喆喆……看……母狗允……要被……客人……打那里……”她说着,还腾出一手,将自己肉户剥开,让充血的阴蒂更彻底凸出来。
“真贱啊,这只发情的母畜……”
语罢,塑胶尺就“啪!”一声,毫不怜惜重打在那颗兴奋的肉豆上。
“噢……”
诗允彷佛要休克般,弓起胴体悲鸣,整片赤红的耻肉激烈抽搐,尿水溷着爱液一直流下。
“喜欢吗?”
“嗯..呜……喜欢……”
“看,母狗允在被阿北们处罚,喆喆再叫她一下。”
娜娜对喆喆说,可怜的小孩,看着母亲被玩弄看到发呆,可能早已分辨不出什么是对错。
小小的可爱脸蛋,不知为何变得跟羞耻的妈妈一样红烫。
“快啊,叫母狗允,问她喜不喜欢被打?”
“米狗淫..”喆喆喃喃童语:“喜欢被阿北……打吗?”
“快回答啊!你儿子问你喜欢被打骚屄吗?”
“呜……喜……喜欢……噢!……”
她才回答,塑胶尺又啪地打在同一处,丘子昂也用橡皮筋弹在继父的睾丸上,公媳赤裸肛媾的胴体同时泛起高潮,没有廉耻地一起抽搐。
“这对狗公媳真不知耻啊,哈哈哈……”他们在我悲愤的闷吼中大笑。
“看,这个身体……兴奋到阴蒂硬成这样……”邱子昂手指拨弄着她湿淋淋的耻户,诗允激烈地抽颤娇喘。
“母畜有什么感觉?”
“好……麻……呜……麻掉了……噢……”她把自己身体撑成拱桥,两条腿屈张到最大,彻底堕落地喘叫。
“乳头也好硬,真淫荡……”郝明亮手指伸进她阴道抠挖,另一手揉住乳房,臭嘴吸住发情的奶头吸舔。
“噢……不……呜……”
“爽吗?母畜?告诉你儿子……””
两个男人的手指,分别拨弄阴蒂跟抠挖G点,不停发出啾吱啾吱响亮的水肉声。
“喆……喆喆……妈麻……好……爽……啊……哈……哈……”
“我来剥大一点让喆喆看……”郝明亮的手指将女私肉户上方拉开,整颗肿胀的阴蒂全凸出来,邱子昂更激烈拨弄它。
“呃……”
她忽然张大嘴叫不出声,两排脚趾紧紧握住,拱桥般直仰的身体,随郝明亮手指的抠弄产生一震一震抽搐,最后终于嗯哼一声激吟,尿水从红肿的耻缝上端一股一股激喷而出。
“喔……喔……一直喷出来!好敏感啊这条母狗!”
那两个畜牲,把别人妻子玩弄到高潮失禁,还在兴奋地笑着,而且手指完全没停止,让诗允无法喘息地痉挛。
“哈哈哈……让他们公媳好好爽吧,我们先来吃饭喝酒,晚上再带母狗到房间继续……”
他们总算站起来,但却解开系在桌脚的两条狗绳,将它们缠绕在诗允跟继父赤裸交媾的身体,两条带着颈环的肉虫被捆在一起,继续不知廉耻地交迭蠕动,嗯嗯啊啊旁若无人的喘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