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剩下两个多礼拜的日子,后来我就不曾再被带去郝明亮的办公室,当然也没再看过其他令我揪心的影片。
但等待漫漫无期囹圄生涯的心情,还不停自己脑补孤身的妻子正遭受什么欺凌,比让我看那些影片、同时遭受同性恋男囚的折磨还要痛苦百倍!
二审终判,诗允没有来法庭听我的判决结果,我知道不是她不关心,而是跟我一样都被剥夺自由,只是一个在监狱、一个却在外面险恶的社会。
判刑结果没有惊喜跟意外,和郝明亮办公室里他们讨论好的一样,我被判了二十五年刑期,这些畜生还替我决定放弃上诉,判刑定谳后的第三天,就被发监到监狱服刑。
监狱在离家一百里的城市,诗允应该更不可能来探监,我几乎已经作好一辈子都无法见面的心理准备。
而且由于听多看多有关黑牢的传闻和电影,早在移监前几天,我就已辗转难眠。
像我这样软弱的白面书生,在那种地方,想必就如吉娃娃跟一群凶恶狼犬同笼,有什么可怕的命运在前方等我,只要ㄧ想到,我就会全身不自觉发抖。
发监日那天,我搭上囚车,开始默祷车子永远不要到达,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后来我改了愿望,祈求未来的室友,是和我一样斯文无害的囚犯。
但莫非定律作祟,跟我同牢的三个,竟然清一色都是我最恐惧,那种全身刺青的凶恶之徒。
站在空间似乎特别大的监房门口,我头皮发麻,两只脚像石化一般无法跨前,狱警把我推进去,牢门立刻关起来。
那三个流氓,对我视而不见,各自或躺或坐在自己床位,滑着手机或闭目休息。
我从不知道监狱也能带手机进来,但这些已不在我关心的范围,低头战战兢兢走到自己的床边,将发配到的个人盥洗用品放好,然后像小鹌鹑般缩在自己的角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人说话或起身。
晚餐时间到,他们也各自走出牢房,我随后跟去,排队打完饭菜,依旧找了最角落的位置,默默吞着在这里的第一餐。
用餐时,我还是偷偷打量这里的生态,跟我同牢的那三个男人,周围各有一群人围绕,专人替他们打饭菜,还有人轮流跟他们报告事情,看起来都是这里的一方之霸。
目睹这景象,我整个人如堕冰窖,不明白狱方的安排是随机或基于什么考虑,竟把我这种软弱的菜鸟,跟大哥级的囚犯关在一起。
把食物吞完,我几乎贴着墙走,将碗筷拿去回收,又像隐形人般悄悄回监房,趁他们还没回来,拿了盥洗用品,就一路低头冲到浴场。
果然如我盘算,刚用完餐这段时间,囚犯们都还在放风,浴场里空无一人,我一鼓作气脱衣抹皂淋浴盥洗,不到十分钟就完毕,然后又快速回到监房,那三个大哥依旧不在,我总算松了口气,缩在床把棉被盖到头。
没多久,陆续听见有人回来的脚步,还有脸盆钢杯发出的声响,脚步声远离后,又过了约莫半个多钟头,他们才陆续又回来。
这三名外貌凶恶的老大,彼此似乎都不交谈,我缩在被窝里,直感觉一股诡谲的安静,别说探头窥视,就连翻身都没胆,久久才敢偷偷挪一下麻到受不了的手腿。
庆幸的是他们似乎也不想理我,我就这么龟缩到监狱熄灯,终于松了口气,总算可以大方翻身换睡姿。
平安渡过刚来的第一天,我忐忑的心情总算安定下来,如果在这里每天都能像这样过,我可以永远都不与人打交道,被人当空气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事。
心ㄧ松,眼皮也重了……
********************
两脚踩在干爽的桧木地板,眼前宽敞落地窗外,已是满山秋色。
屋内蒸腾的白色烟雾慢慢散开,露出岩石堆砌的汤池。
诗允在池中,香肩以下都被光滑水质包覆。
她也跟我一样,正欣赏着后方窗外的山景,微侧的脸蛋,苹果肌被热水蒸得晕烫。
柔亮秀发绑成马尾,但仍有几缕乌丝从耳鬓窜落,末梢缀着晶莹水珠,构成一副怦然心动的男友视角画面。
婚前二个月,我们用信用卡红利积点换了一张双人风吕券,请了半天假,到离市区不远的知名温泉区,享受慵懒闲适的浮生半日。
我解下腰间的浴巾,胯下那根东西已经硬梆梆。
左脚下水,即使水声不大,还是扰动了诗允,她将视线转回来,立刻就发现我的生理反应,害羞地瞪了我一眼。
“我来了,北鼻……”我迫不及在水中迈步接近她。
“别过来,好不容易来泡汤,就不能让我好好泡吗?”她气中带羞,模样却可爱又诱人。
“我们先爱爱,再好好泡汤……”
我的性欲早被她水中芙蓉的样子撩到破表,那里还等得下去。
“不行!”
但她这次并不好商量,我ㄧ靠近,就被她拉住手强迫坐下。
“坐好,不可以乱动!不然我会翻脸!”她瞪着我认真警告。
“哎呦,可是我好想,弟弟都硬成这样了……”我撒娇试图让她心软。
只怪我的性欲跟单薄的身材成反比,天生就很强,诗允已经尽力配合我,但偶尔还是会被我高频率的求欢惹怒。
“这样没有用喔,我才泡不到五分钟,等我泡满足了再说。”她拨开我朝她香肩伸去的手。
“好……那再等五分钟?”我说。
“不要!我说等我泡够,你一直这样,我就永远不要!”她好像真的生气,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瞪着我,苹果肌比刚才更粉烫。
“好啦,算了!不行就不行!”山羊座的我有点赌气,往后面池缘的岩石一靠,不再说话。
几秒后,她回头看了我,无奈的叹了一声。
接着一只柔夷握住我硬梆梆的肉棒轻轻抚弄。
得到了许可证,我立刻兴奋坐起来。她却按住我胸口,把我压回去靠着岩石。
“乖乖不许动,我现在还不想,只能先这样喔……”
“吼……”我虽然不满足,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因此只好闭上眼,享受妻子纤手的服务。
这样过了一阵子,诗允慢慢贴近我,酥暖的热气吹拂脖子。
“舒服吗?”她在我耳边呢喃,原本温柔轻摇的玉手突然五指缩紧。
“唔……嗯……舒服……”但因为她握得太用力,我回答有点勉强。
“帮你打出来好吗?”
“好……唔……北鼻……但是你有点……大力……轻一点……”
“好,没问题。”
她回答,但却没有照做,不止握住肉棒的手愈棝愈紧,池子水也在快速增温。
“唔……唔……轻一点……太用力了……水……唔……怎么这么烫……”
我想睁开眼坐起来,却像被鬼压般动弹不得。
阴茎被粗暴套弄,最初舒服的感觉已完全消失,只剩被侵犯的不适。
另一方面,我也意识到自己那根其实是软的,但被这样激烈手淫,最终会阴处还是传来不争气的酸麻,我扭动身体呻吟了几声,草率完成排精的。
“哈哈哈……流出来了,从头到尾没硬起来过!”
“干,你不知道梦遗是不会硬的吗?”
耳边妻子的动人呢喃,忽然变成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
我从梦靥中努力睁开眼,发觉身边黑影幢幢,这时下体忽然又被淋上一股灼烫液体,我痛得哀嚎,那些压住我手腿的黑影却哄然大笑。
“真没用,才50度就叫成那样,真的是杀人进来的吗?”
“我听阿源说,是杀死老婆的客兄。”
“干,所以是老婆跟人上床才杀的人吗?”
他们一言一语谈论我入狱的原因,我这时已完全清醒。
原本应该只有我跟三个囚犯一室的大监房,现在多了十几个人。
我往下看,自己裤子被脱到脚踝,可怜的老二被人用热水浇烫到像条红香肠。
“醒来了。”
“带他过来吧!”
我被人抓着后领拖下床,一路挣扎遭拖行几公尺,才被掼在地上,连裤子都遗落在半路。
眼前是三对穿拖鞋的大脚,我吓到不敢抬头,光着屁股缩在地板上发抖。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顶头传来低沉的嗓音。
“干!问你啊!不会回答吗!”后面有人踹向我屁股,我整个人往前趴。
“林……林……育……育……杰……”我无法控制自己舌头,说得结结巴巴。
“什、么、名、字?说、清、楚!”后面的人不知为何暴怒,每说一个字,就在我背上踹一下。
“林……育杰……呜……我叫……林育杰……”
“干恁娘!”那个人勾住我脖子,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跪着!跪好!”他在我耳边斥喝,口水喷了我半边脸,我连举手擦都不敢,动也不动跪着。
“脸抬高!看不起我们吗?”我前面的人说。
“不……不是……”我泪水在眼眶打转,战战兢兢抬头,这才看清楚,跟我同房的三个囚犯在我面前坐成一排,旁边站了七八名凶恶囚犯。
坐正中间的男人嚼着槟榔,旁边手下递上烟,替他点上火。
男人吸烟的方式有股狠劲,一口气吸到脸颊凹陷还不停,烟头橘光闪耀到快烧起来,整根香烟只剩一半时,他才仰起头,十分享受地翻动白眼,让肺叶充分接受尼古丁洗礼后才喷出来,烟雾宛若白龙在鼻孔跟嘴巴间流窜,瞬间空气都是高浓度的二手烟。
我有点看傻,直到他单眼皮下凶恶目光盯着我,恐惧才又重袭心头。
“你就大尾喔,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对不对?”
“没……没有……我怎么敢……我不敢……”我吓到舌头打结。
“没有?你今天就这样走进来,看都没看我们一眼,把我们当塑胶,啊不是很嚣张!”
“很嚣张喔!”
“当我们老大是塑胶逆!不要命吗!”
我还没机会开口,旁边小弟们就大声吆喝,还有人不停推我,吓得我魂飞魄散。
那个老大继续数读我的罪状:“你是今天报到的菜鸟,吃饭就只有打自己的饭菜?当这里是没大哥没规矩就对了?把所有比你资深的放在哪里?”
“干!不懂规矩逆?”
“很嚣张喔!”
“把我们放哪里?”
“说话呀!”
周围的小弟又是大声附和,我只能拼命摇头表达我不是那个意思。
“还有!”那个男人还没说完,对旁边站着的干部级手下勾勾手指:“我嘴巴酸了,你告诉他!”
那个手下恶狠狠对我说:“恁娘勒!所有人都还没洗澡,你就先跑去洗,把浴室弄得湿答答才给老大们洗,是怎样?你洗完懒趴的水让老大踩就对了!”
“我没……”
“还说没有!”有人从后面连巴我的后脑袋瓜。
“睡觉也是,自己先睡,老大们帮你关灯!那要不要也帮你盖棉?说啊!”
“我真的……没有……我怎么敢……”
“蛤!不敢?不敢都这样嚣张,要是敢会怎样?”
“哈!难道是把我们全杀掉吗?”
“说啊!你想怎样?蛤!哑巴逆?还是看不起我们?”
“我……呜……我没有……想怎样……”
我被人一直打头一直威吓,终于受不了崩溃,痛哭流涕说:“我只想……安安静静坐牢……没有……要作什么……求求你们……放过我……”
“什么?你说你想怎样?”那老大忽然制止动手的小弟,似乎对我的话很感兴趣。
“我..我只想……安份……坐完牢……没有对各位……不尊敬……请放过我……好吗?”
我说得抽抽噎噎,眼泪鼻涕一直不争气奔出来。
“哈哈哈……有听到吗?人家只想好好坐完牢啦!”
那男人好像被我这卑微的愿望戳中笑穴,笑到前俯后仰。
“安安份份还会来坐牢喔!”
旁边小弟或许不觉得好笑,但看到大哥在笑,也都跟着陪笑,我傻傻跪在地上抽噎。
“干恁娘,真有趣,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说,只想安份坐牢……”他跟左右也是头领的男人说。
“不对喔……”左边男人一直没笑,冷冷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坐牢都不安份就对了?”
“干恁娘!是这样吗!”中间那个老大瞬间收起笑。
“不……噢……不……噢……噢……”
我想辩解,却已没机会,七八个小弟把我围住又踢又踹。
“别打他的脸,其他地方都可以。”
我在没命的痛苦哀嚎中听见有人提醒。
这时忽然牢房铁门传出敲打声,那些凶神恶煞停手,剩我抱着肚子缩在地板呻吟抽搐。
那些小弟很有默契地站成一排挡住我。
“作什么?很晚了,安静一点!”门外传来狱警的声音。
“对不起,长官!教育新人!我们会让他安静!”有个小弟代表回答。
“救我……”我嘶声力竭喊着。
但狱警似乎没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
“干!”
我肚子立刻又受到重击。
“很晚了!你又没有公德心!安静一点!”
“对啊!吵到别人怎么办?”
他们一边骂一边对我踢踹。
“让他安静点,太吵了!”中间那个老大命令。
于是我嘴被塞住,继续接受暴行,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连挣扎都没力气,他们把我拖到牢房墙边的如便处。
“舔干净,今天就暂时放过你!”他们把我的头压进蹲式马桶里。
我本能抗拒想撑起身体,立刻又被踹了好几下。
“找死吗?还教育不够是吗?是不是想继续?”
“呜……”我只好摇头。
“不想再被打就乖乖舔,整颗马桶都不能漏掉!”
“舔完就让你睡觉,不然就打到你愿意舔为止!”
被施暴到已经没骨气的我,为了能快点结束这场噩梦,居然流着泪,真的舔起马桶底部。
“舔了、舔了,放开他,让他自己舔!”
压着我后脑的那只手总算离开,我趴在厕所地板,继续舔着那许多囚犯大便过的地方,连自己都无法置信现在作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整颗马桶都被我舔过,他们总算放过我,嘻嘻哈哈地离开,那三个老大不约而同打了几个哈欠,也都回床就寝。
我这时才敢爬起来,撑着骨头快散掉的残破身体,踉跄滚回床上。
就这样,从第二天开始,我想安静服完刑期的短暂幻想已经破灭,每天像奴隶般被所有囚犯使唤,动辄遭到辱骂、凌虐和殴打的频率,堪比三餐还多。
这比血汗上班族还难熬万分的日子,好几度我都想自行了断,但想到诗允跟我们的儿子喆喆,我都还是强忍下来。
度日如年的生活,心态上以为至少进来一个月了,其实却只才过一星期。
周末是开放受刑人接受探监的重要日子,我没有打算会有谁来见我,只想趁这些囚犯忙着会面时,能躲在监房喘口气。
然而,就在探监时间剩最后一小时,忽然有人叫我在这里的编号。
“73371,会面!”
“73371!”
我从床上坐起来,急忙喊“有!”
“不会回答快一点吗?”门外狱警不耐烦纠正。
“是……是..对不起……”我连忙道歉。
“准备好就出来!”
“是!”
我没概念是谁会来看我,也不认为是诗允,那些人是不可能让她单独出来。
受不了满脑胡乱猜测,我忍不住问狱警:“请问,谁要见我?”
“问我?我怎么知道!”
换得毫无人情味的答案,我学了乖,闭上嘴默默跟他走。到面会室门口,他拉开门示意我进去。
“你有半个小时。”他说。
我一颗心怦怦跳着,不知道在玻璃另一面的会是那个我认识的人。
当我抬起头,两行热热的泪水瞬间流下。
坐在那个位置的,竟然是我想到发慌的妻子。
“诗……允……”我忍不住哽咽,身体被两腿拖着,直走到窗前椅子一屁股坐下。
“北鼻……”她眼眶也红了,美丽大眸滴下泪珠,玉手伸上来贴在玻璃上。
“北鼻……”我跟她隔窗手掌相印,虽然摸不到柔夷,但却已是三个月来最激动满足的一刻。
“我好想你……北鼻……”她泪水宛若断线珍珠般一直掉。
“我也是……真的好想你……”
除了抽噎倾诉思念外,我们一时无法用其他言语道出心中的酸楚和激动。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向前,努力想将对方看个够,无奈那面玻璃剥夺了我们夫妻碰触彼此的权利。
“你过得……好吗?”她稍稍没那么激动,才问我。
“嗯……我……还好……”不想让她担心,我勉强挤出笑。
“你骗人……明明瘦那么多……”她泪眸透着怜疼与愧疚,纤手隔着玻璃,沿着我脸颊轮廓轻轻抚摸。
“我真的很好……你不用担心……”
我本来也想问她好不好,她在外面发生的事,我早就都从郝明亮给我看的影片得知。
不过今天见着她,除了因为悲喜交加而激动成泪人儿外,其他并没有什么改变。
反而不知道是不是每天被要求保养、食补,加上初孕的关系,看似比之前还要娇嫩欲滴,水煮蛋般的肌肤透着粉润,配上清汤挂面的乌亮秀发,让我错觉是还在念书时刚认识的那个清纯女学生。
“诗允肉壶,你老公吗?跟之前社区附近看到的样子差很多馁,快瘦成干了。”
我们还在倾吐思念时,忽然四个男生围到她身边,赫然是我在影片中看过的涂小龙、富士男、俊阳跟国翔这四只小畜生!
因为与诗允恍若隔世相见太过激动,我居然没发现他们也在场,我愣了一下,立刻回神,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问:“你们来做什么!离她远一点!”
“诗允小肉壶,你老公很凶也,我好怕……”
“别……这样叫我……”诗允脸已耻红,偏向一边不住发抖。
“什么?你不是我们的肉壶吗?”
“住嘴!不准这样叫她!”我愤怒捶桌倏然站起来,后面的狱警见状,立刻走上来用警棍压住我肩膀。
“控制好情绪,不然就立刻结束会面!”他警告。
我强吞怒气,慢慢坐下,但仍咬牙切齿瞪着那四名恶少,尤其是跟那流氓简直同一模子印出来的涂小龙。
“告诉他,你是不是我们的肉壶?”涂小龙狞笑看着我,完全与我快喷火的目光正面交锋。
“别……别这样……我是来看我丈夫……”诗允仰起脸,哽咽哀求把她挤在中间的四个恶少。
“嘿嘿,还想在丈夫面前维持乖乖女形象吗?”富士男一举手,亮出手中一个状似遥控器的物品。
“不..不要在这里……”诗允慌乱摇头,想去抓那颗遥控器,但富士男把手举高,其他三个压着她香肩,诗允只能噙着泪巴巴看着富士男的手发抖。
我当然猜得到那颗遥控器是做什么的,但当我转头想求助身后狱警制止他们时,他手里的警棍却指着墙上时钟,冷冷说:“要结束面谈了吗?”
“不!不是,没有……”他的态度,清楚表明他不会介入,我只好强咽屈愤,回头怒视那四个八加九。
“你老公的眼神好可怕,难怪会杀人呢……”涂小龙在我面前大方搂住诗允肩头。
“别这样……”诗允弱弱地挣扭。
“你是不是我们四个的专属肉壶?告诉他。”
“不……不是……”她微微羞喘否认。
“啧啧,有老公在,就变得不坦诚了,富士,帮帮她找回自我吧。”
“好喔。”富士男按下手中 ,诗允立刻呻吟出来。
“怎么样?有找回初衷了吗?跟坐牢的北鼻老公说,你是什么?”
“唔……别……这样……嗯……唔……”她伏在玻璃窗前的台面,纤手紧握,虽然很努力在忍耐,还是压抑不住嗯嗯娇喘。
“你们几个,住手……”我隔着玻璃眼睁睁看爱妻被几个不良高中生欺负。
“长官,他们在对我妻子做那种事,请制止他们!”我气急败坏,向在玻璃那一面的狱警告状。
“有什么问题吗?”总算那个狱警走过来关切。
涂小龙几个彷佛没事般站直,我看见富士男手按下遥控器,似乎是暂停那个埋在诗允身体内的装置震动,然后放进口袋。
诗允虽然勉强能抬起脸,但仍在激烈娇喘,两片苹果肌泛着红烫,水眸还无法完全聚焦。
“老师,警察先生在问你,你看起来很不舒服,身体还好吗?”俊阳轻拍着诗允,状似关心问。
“嗯..”诗允一直努力在平复喘息,默默点了一下头。
“警察先生,对不起,我们陪老师来探监,她可能太久没看到师丈,所以情绪过于激动,导致师丈误会了……”富士男胡扯道。
这几个小溷溷,居然瞎掰他们跟诗允是学生与老师的关系!
“老师你还好吗?”涂小龙也佯装关心,却弯下身紧搂我妻子柔弱香肩,看着我露出狡笑。
“唔……我……好……”诗允回那小流氓,双眸却望着我,掉下一滴羞愧泪珠。
“那跟警察先生解释一下,不然他误会我们了。”那小流氓大方抬起她下巴,将她脸转向狱警,要她解释。
“我……没事……只是有点激动……对不起……”她挤出一抹戚然笑容。
我整个陷入茫然,看不出诗允是自愿、抑或被迫配合他们。
“73371,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就终止会面!”狱警换警告我。
在我这一边的狱警也走过来:“73371,你又有什么问题吗?”
“他……他们……”我话说一半,看到诗允乖乖被那小流氓搂着肩膀,却完全没有要抗拒的意思,心里一阵凄凉,再也说不下去。
狱警冷哼一声,更认定都是我的问题,跟他玻璃另一面的同事说:“这个新来的情绪很容易激动,科长有特别交代要注意。”
“要让他结束会面吗?”那边狱警问。
“不……不要……我不会再这样……”我急忙哀求。
狱警冷哼一声,从腰间拿起手铐。
“ 手放到后面!”他命令。
我只好照做,在诗允面前,双手被反铐在椅背。
“这样看你还能不能闹事!”狱警冷笑,然后走回门边的看守位置。
他们那边的狱警也走远后,涂小龙小声在诗允耳边说:“诗允肉壶,你老公因为看你被我们调戏吃醋,结果被铐起来了,好没用,嘻嘻……”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她羞愧看着我,哽咽自责。
“不……不关你的事,是我太没用,又冲动……”我柔声安抚她。
“对嘛,就说是你老公太没用,他自己也承认了。”国翔兴奋地说,一张肥脸几乎贴着我妻子嫩颊。
“不……他不是那样……别那样说他……”诗允软弱地替我辩驳。
“明明就是,你还想为他说谎,是不是又要对你进行诚实训练才可以?”涂小龙手指轻抚她光嫩脸蛋。
我忿忿瞪着他们对我妻子的性骚扰,却只能一直忍耐,否则狱警可能不让我的面会继续进行。
“说,是不是不诚实?”
“我没有……”诗允否认。
“哼,不承认,那就继续吧!”涂小龙转头给富士男一个眼色,富士男手伸进口袋,似乎按下遥控器开关。
“唔……”诗允身子陡震,紧按下腹剧烈发抖,脸上尽是辛苦忍耐的神色。
“说啊,你是不是我们大家的肉壶?”
“唔……嗯……”她紧咬下唇,嗯嗯喘息摇头。
“这样硬撑没有用的,每次诗允肉壶想勉强自己,最后反而都发情得更利害,我们太了解你的身体了,还是现在就在丈夫面前承认吧!”
富士男狞笑诱劝。
“不……嗯……嗯……喔……好麻……”她瞬间发出的失控呻吟,双手都伸到下面,让四个太保高中生忍不住笑出声。
“不可以这样喔,这里是监狱,怎么可以作出摸自己妹妹这么淫秽的行为?”
他们小声嘲笑他,将她两只柔夷捉到玻璃窗前的台子上按住,不让她抚慰被跳蛋肆虐到酸麻的下体。
“唔……别这样……绕了我……”
“说你是我们的肉壶,就考虑带你去附近小公园的厕所满足你。”涂小龙提出了下流的条件。
我眼睛快喷出火,他却是带笑看着我,明显故意激怒我取乐。
“小……小公园……”诗允却似乎芳心动摇,仰脸迷惘地看着那小流氓娇喘,对抗私处震痒的身体,痛苦地绷紧扭动。
“对啊,我们刚走来时,不是有经过一个公园吗?去那里的男厕玩4对1,你如果诚实跟他说你是我们的肉壶的话,就带你去,好吗?”
“嗯……”诗允好似差点好字脱口而出,但在那一秒,看到在玻璃另一面失去自由的我,仅存的廉耻心让她勉力摇头。
痛苦地说:“我……不行……今天……放过我……只要今天……求求您……”
“啧啧,看来还教不乖,一直爱说谎!”
涂小龙对富士男说:“再给她强烈一点的教育。”
富士男手又伸进放遥控器的口袋。
“唔……”诗允瞬间娇躯剧烈抽搐,两只被按紧在我眼前的玉手,纤指指尖尖彷佛要在台面抓出痕迹。
“不能叫出声哦,警察知道的话,会把我们都赶出去,你跟北鼻老公的会面就结束了。”涂小龙警告。
“绕……绕了……我……”她连声音都强烈颤抖,吐出每个字都极度困难。
“想要去小公园吗?”
“嗯……唔……”她留下两行泪吧,屈服点头。
“要说出来才可以。”那小流氓低声在她耳边说。
“想……想去……公园……呜……都麻掉……连脚底……都软了……”
“那你是我们的肉壶吗?”
“……”诗允激烈娇喘,内心还有一丝自觉在风雨飘摇中挣扎。
“要诚实喔,不然就不带你去……”涂小龙有使了一个眼色,富士男露出会心笑容,手又再口袋偷动了一下。
“唔……嗯……我是……呜……怎么……那么麻……啊……”
“是什么,要说完整才可以。”
“是……小龙……少爷……你们的肉……肉壶……喔……”
她翻着白眼,坐不住椅子一直要挺动的身体,被旁边几只手硬压住肩膀。
“她快高潮了,放低两级。”涂小龙跟富士男说,富士男手动了两下,诗允从泄身边缘落下,欲求不满地哼喘着。
身上白色薄衫,早已被香汗湿透,里面似乎穿着黑色内里。
“让你老公看一下你的身体吧,他被关那么久,应该让他满足一下,虽然看了也是望梅止渴,嘿嘿……”
涂小龙站在她身后,手伸到她胸前,解开她衬衫钮扣。
“住……住手……”我软弱阻止他们,但心却怦怦条着,除了从影片外,我真的已经好久没亲眼目睹妻子诱人的胴体。
心乱的我回头看狱警,那家伙可能把我铐住后觉得放心,不知跑那里去摸鱼了!
而玻璃另一边的狱警也没在注意,而且那四个恶少把坐在中间的诗允围住,我要是大声叫,他们一定立刻应变,到时又变成我在闹事。
所以只能眼睁睁盯着诗允衬衫钮扣一颗一颗被打开,原以为汗湿薄衫透出的黑色内里是胸罩,但结果并不是,而是一件细肩带的网衣。
“嗯……别……好羞……”诗允娇喘着,不敢看我。
“被我们玩光看光都不害羞,给性无能老公看就会羞吗?这是什么道理?”
“不……唔……不是那样……”她慌忙向我解释,这时整排扣子已经都被松开。
“啧啧!乳头硬成这样……”
“嗯……唔……”
涂小龙手指轻揉着网衣里的奶尖。
“弄出来给你老公看看……”
“别……嗯……”
那小流氓,手指把网眼剥大,慢慢将肿胀勃起的粉红乳头拉出来。
“啧啧……,都翘起来了,还这么肿,是因为怀孕吗?还是发情?”
“没……没有……嗯……好……好麻……嗯……”
“麻?会舒服吗?”涂小龙手指捏住那两颗嫣红发胀的乳头左右摇动。
“唔……”诗允羞耻地点点头,喘息变得更激烈。
“哈哈哈,她说会也。”其他几个小流氓压低声音笑闹。
“想要我更大力捏你淫荡的乳头吗?”涂小龙俯身问她。
“唔……”诗允撇开脸颤抖着,默认那小流氓的问话。
“那要告诉我们,乳头又肿又翘,是因为怀孕还是发情?”
“怀……孕……”她声若细蚊,又哀求道:“用……用力……求您……”
“哼!不老实,还想求本少爷给你舒服?”
涂小龙手指拨弄两颗充满弹性的嫣红乳尖,又问第二次:“是怀孕还是发情,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唷……”
“呜……都……都有……少……少爷……求求您……”
“求我什么?”
“大……唔……大力……捏……乳头……”她神智恍惚地呻吟。
“像这样吗?”涂小龙捏住那两颗蓓蕾,将它们高高提起。
“嗯……唔……”那小流氓在她大声呻吟出来前,就低头吻住她双唇,只剩下激烈的闷哼。
几秒后,他才松开她的嘴,小声警告说:“不能太大声喔,会吵到条子,这样就看不到你北鼻丈夫了。”
“唔……唔……嗯……”诗允辛苦地点头,脸上尽是失神迷乱。
“呜……”
奶尖在手指的强硬拉提下,连扩大的粉红乳晕都被迫挤出网眼,四分之一的洁白乳房都露在外头,宛若葫芦般分成两截。
“什么感觉?”涂小龙问,指腹夹住充血的奶头搓转,被黑丝网裹住的胴体一直在抽搐。
“乳头……好麻……下面……也好……酸……里面……东西……都……流出来……”
“要不要给你老公看你下面变怎样?”
“嗯……嗯……不……这里……怎么可以……”她摇头激喘,但坐在椅子上,两条腿却情不自禁离地屈张开来。
我这才发现,他们今天只让她穿一件白色的宽大衬衫,估计下摆盖住大腿一半不到,里面没有裤子或裙子,黑色网衣勒过耻部三角丘两侧,玉腿包覆着薄透的单截黑丝袜。
就这样出门一百里来探监。
“哈哈,说不要,腿居然张那么开,就说她只有嘴巴不诚实,脑袋跟身体都很老实。”
富士男捏住她耻胯间的黑网,“滋!”
一声,扯开一个口子,只剩几道残破丝线绕过大腿根,露出湿淋淋的肉穴,在那下面油亮的小巧菊肛,中心伸出一条细电线,原来跳蛋就埋在那里!。
我看富士男又将遥控器拿在手中,手指勐按增加跳蛋强度。
“喔……”整片粘腻的粉红耻户突然剧烈抽动,爱液不断从缩张的小洞涌出来。
“唔……好……啊……好麻……”
诗允忍不住哀求,但那些小太保非但没饶过她,俊阳还脱掉她一条腿上的黑丝,绕过她小嘴绑紧在后脑勺。
“住手……”我咬牙切齿,眼睁睁看着他们恣意摆布我的妻子,却又不敢大声呼叫,担心万一又不成功,就真的会被终止会面。
另一方面,我居然也渴望看到诗允的身体秘处,因为在我剩下的人生当中,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可以看。
“来,自己剥大生孩子的肉洞,让你的北鼻老公看……”涂小龙把她手抓到她裸露的下体。
“嗯……唔……”诗允听话地用葱葱纤指拉开湿黏的粉红肉洞,那个小洞羞耻地缩动着,不停流出白稠淫水。
“跟你的北鼻老公说,这个肉洞被谁的大鸡巴插过?”涂小龙小声在她耳边问。
“哼……被……小龙……少爷……”她已经迷乱到对那小流氓百依百顺,塞入跳蛋的微鼓菊丘一直在颤抖。
虽然嘴被自己玉腿脱下的黑丝袜绑住,回答话回答得含含煳煳,但却是另一种可爱。
“被本少爷怎么样?”
“鸡……鸡巴……插……”
我从没听见过诗允诱人的小嘴吐出这么不堪的字眼,难以相信到快无法呼吸。
“咦,只有小龙吗?那我们呢?”
富士男他们也都弯下身,几张大脸围贴着诗允红烫的小脸。
“嗯……唔……还有……富士少爷……国翔……少爷……的……都插……插过……”
“还有啊,还有一位。”俊阳把她的脸转向他。
“唔……扬……”她在间断的恍神中,似乎想不起那个恶少的名字。
“快想起来,我们才要一起疼爱你……”
“唔……嗯……好麻……快……快尿出来……了……”她含溷呻吟着。
“不能撒娇,快想起来。”俊阳吃醋逼问她。
“啊……真的……好麻……唔……流出来……了……”
湿淋淋的尿孔呈现鼓胀,大量爱液又从抽动的阴道口涌出。
“还不可以尿喔,想起来我的名字!”
“我真的……呜……想不起来……”
“给你一个提示,第一个把鸡巴插进你屁眼,跟你肛交的男人……”
那叫俊阳的畜生,看着我得意笑着,向我炫耀他夺走我妻子的肛处。
“想起来了吗?”
“俊……俊扬……少爷……”诗允娇喘着回答,可能想起肉洞烧红对鸡巴填满的感觉,羞耻到在发抖。
“耶!肉壶宝贝答对了!”几个太保发出鼓噪。
“嘘!”
富士男急忙警告他们,远远角落的狱警视线看过来,但由于四个不良高中生把坐在中间的诗允围着,狱警并没看到里头荒唐的淫辱,盯了几秒后,又把视线移走。
“好险,小声点啦!”他们松了口气。
“诗允肉壶,再让你北鼻老公看清楚,你被我们鸡巴通过的可爱屁眼。”
“你们……别这样……”我在痛苦与矛盾中挣扎。
“其实你也很想看吧,嘿嘿……,可怜啊,自己的老婆连碰都碰不到,都是别人在玩。”
他说中了我的痛处,我哑口无言,泪水不争气的滚下来!
“怎样?不想看吗?”那可恶的小畜生问我。
我倔强地不想回答。
“不说话?”他拉起诗允敞开的白衬衫:“不说话就不让你看了,我们准备离开罗!”
“对喔,这次是诗允小肉壶一直哀求我们带她来吧,我们才勉为其难拨空带她带来的,下次你想再见到她,可能十年……喔不,不!可能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都很难说……”
“这么美的身体,啧啧,给你这性无能的废物看,的确是浪费……”
他们一人一句在我的痛处插刀。
涂小龙看我咬牙切齿、屈愤含泪的样子,更是开心:“想看吗?你可以要求你的正妹爱妻,求她让你看。”
“我不用求她……”我不认输说:“她是我妻子,我想看,她就会让我看!”
“嘴巴说谁不会?证明给我们看啊!”
被富士男一激,我再也忍不住,看着把红烫脸蛋撇向一旁的诗允提出要求:“北鼻,让我看……我想看你的身体。”
“身体很多啊,现在不也是在看,你要说出想看诗允肉壶身体的那些地方吧?”富士男纠正我。
“北鼻……给我看……你的乳房……还有妹妹……跟嗯嗯的地方……”
我被小流氓的激将法牵着鼻子走,颤抖说出想要看妻子身体三处最私密的部位,不知为何,明明是被残酷霸凌,我的心脏却强烈跳着,分不清愤怒或兴奋。
“北……北鼻……”诗允仍在跳蛋肆虐中恍惚娇喘,辛苦忍着仍不被允许的潮吹失禁,但听见我的需求,似乎就要立刻答应。
涂小龙这时却弯身在她耳边窸窣了几句,她望着我的美丽大眼,立刻又滑下悲怆泪滴。
“北鼻……我想看……”我有不详预感,慌忙又说一遍。
“北……北鼻……”她抽抽噎噎回答我:“我……是小龙少爷……他们的……专用肉壶……”
“所……所以呢……”我亲耳听到妻子口中吐出来的话,大受打击,居然只会呐呐反问。
“所以……要小龙少爷答应……才可以……”
“可以?可以怎样?”我仍然无法将她那些话转化成大脑可以理解的文字。
“才可以……给北鼻看……”
她说完这荒唐羞耻的一段,羞愧的泪水已不自觉爬满红烫的双颊,但迷惘的样子却愈来愈厉害,整个人一直在激烈娇喘,被脱掉一边丝袜,一黑一白的修长大腿紧紧夹住,互相在磨蹭慰痒。
“不……不是这样……这不是你想要说的……对不对?”我激动问。
“对不起……北鼻……”
“我不要听对不起!我要你让我看你的裸体,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力看!不用经过这些小流氓同意!”
我怒不可遏,压低音量抗议。
诗允看到我生气,转而望着涂小龙,巴巴哀求:“小龙少爷……可以让他看吗?求求您……”
“我不是要你问他!不需要!”她这样的行为,只让我更火大!
那小流氓却对她摇摇手指:“不行,要他来问我,我说可以才可以。”
“北……北鼻……你……快求小龙少爷……我……嗯..我快忍不住……里面……好麻……”
两条赤裸大腿,彼此磨蹭到快擦出火一般,那颗深埋在肛门里的跳蛋,显然把她折磨到快疯了!
但我这时早已没有舍不得的心情,只有满腔妒火。
“你怎么……能这么……贱……”我噙着泪,说出连自己都心痛的重话:“我……我是你丈夫……你是我的……不是他们的……”
“唔……对不起……北鼻……”她呻吟着向我道歉,下一秒又央求涂小龙:“嗯……好……好想尿……小龙……少爷……可以..可以吗……”
“还不能尿出来喔,尿在这里你就完蛋了。”
“唔……但是……那个东西……震得好厉害……唔……好麻……想尿……尿……喔……”
“别撒娇,忍一下,结束后我们就带你去小公园厕所玩5P,你想怎么尿怎么高潮的可以喔。”富士男说。
“喔……唔……好难受……想要去……喔……喔……”
听见他们再提要带她去公园厕所玩弄,诗允居然毫无廉耻自觉地、在我面前哀求那些小畜生。
那些太保见她变这样子,全都兴奋起来,群起逗弄她。
“想要去?肉壶想要去那里?”
“公……公园……厕所……”说出这样的话,她羞得发抖,但迷惘的泪眸跟声音却听得出极度渴望。
“哈哈哈,说得那么直白,说想去公园厕所也。”几个小太保压低声音兴奋笑道。
“现在就去吗?”富士男问她。
“嗯……嗯……现在……受不了……了……”
“还说受不了了,是有多饥渴啊,用这么清纯的表情说这种话!究竟脑子里都装什么色色的东西?”
“你的北鼻老公还没看够你的身体呢,现在离开,他会很伤心吧?”
“嗯……啊……北鼻……我……对不起……”她啜泣向我道歉,却连脸都转向一边。
“什么嘛,真的要结束会面吗?你们不是很久没见面?”富士男笑说。
“现在离开、可能一辈子就再也看不见你老公喔,没关系吗?你北鼻老公瘦成这样,搞不好在牢里不用半年就葛屁了。”
他们一言一语恐吓着她玩,我知道他们根本不是真心说那些话,只是想尽办法要羞辱我助兴。
“……”
但我那为了救我,却自己先堕落的妻子只是颤抖着,内心残剩的一丝理智,被不成比例的诱惑打得奄奄一息。
“是你一直求我们,我们才带你来探监,结果见不到十分钟,就要我们带你去小公园厕所搞,真的好吗?”
“看着你北鼻老公回答啊,这样对得起丈夫吗?”富士男把她泪痕交错的脸蛋抬高。
她终于羞愧地哭出声来:“北鼻……我不想……离开你……但……嗯……嗯……啊……里面……好麻……好想要……”
“不……”我痛苦地在椅子上摇头,不希望听下去。
“噗,真好玩,这一对……”那些小流氓都忍住满满笑意。
“好了,不逗你了,那我问你,诗允小肉壶去公园厕所,想要我们怎么对你?”涂小龙笑嘻嘻问。
“要……要说?……好羞……”她掩住脸娇喘。
“当然要说啊,我们才知道你想要什么,也让你北鼻老公想像一下、晚上能打手枪。”富士男说。
“他那根不是硬不起来了,能打手枪吗?”俊扬插嘴道。
“不管啦,让诗允小肉壶自己说,带你去小公园厕所,要我们作什么?”
诗允掉着羞耻泪水,但脸蛋却红到发烫。
“把诗允肉壶……衣服……脱掉……”
“脱掉?脱到什么程度?”
“……脱……脱光……”诗允羞颤回答。
“都脱光吗?连奶罩跟小内裤都不留?”富士男笑嘻嘻问,其实他们根本没给她穿这些东西,只是想在我面前言语意淫她。
“嗯……嗯……”但已经被调教成容易发情的妻子,却激烈喘息点头。
“你的北鼻老公没得看,你却光熘熘任我们看光光,这样可以吗?”
“……”诗允的羞耻心,被涂小龙的话激醒,愧疚地颤抖着。
“就说不可以吧,感到罪恶了厚,这样太对不起你的北鼻老公了,还是不要去小公园好了。”涂小龙笑嘻嘻说。
“不……不要……我要去……”她抬起脸哀求那小流氓。
“但在那边脱光光给我们看可以吗?”
“可……可以……”她羞耻地回答。
“不!不要……不可以!北鼻,别这样堕落……”我再也忍不住,痛苦地求她清醒。
“北鼻老公有意见呢,他说不可以,怎么办?”
“对啊,听我们的,还是听他的?”
那些小流氓问她,涂小龙的手,顺势滑进她衬衫襟口,堂而皇之地在里面揉弄酥胸。
“嗯……唔……北鼻……对……不起……”她抽颤着,流泪向我道歉。
“怎样,听我们的吗?”涂小龙低头在她发烫的脸颊边问,伸进女衫的手,手指似乎捏住两颗发情的奶头。
“喔……嗯……”诗允忘情激吟,胡乱点头。
“那继续告诉我们跟你北鼻老公,在公园厕所被我们脱光后,接下来要怎么样?”
“想……嗯……想被……抱……起来……”
“说清楚一点”富士男纠正她:“被谁抱?怎么抱法?都要讲出来,我们才知道你喜欢什么!”
“嗯……唔……”她被涂小龙挑逗到一直娇喘,断断续续说:“想要……富士少爷……坐……坐在便座……从后面……抱我……把肉壶的腿……抱开开……哈……嗯……好……好羞……”
“羞什么啦!”富士男朝她后脑袋瓜巴下,催促说:“好好说下去!要我把你腿抱开,然后呢?”
“嗯……抱开开……让各位……少爷们……看肉壶……那里……”
“那里是什么?说清楚啊!”
“妹妹……肉壶的……妹妹……”
“嗯,要像这样说清楚,我们才会知道,明白吗?”
“嗯……明……白……喔……”
“好,继续。”富士男要她继续讲下去。
“可不可以……现在去……好……好难受……”
她可怜兮兮哀求那几个小畜生,身体已经完全被涂小龙搓奶的手指控制着,完全罔顾我这坐牢丈夫的存在。
“不行喔,要把你小脑袋瓜里想的色色的事全说出来,我们才要带你去。”富士男抓着她的头摇动,清汤挂面的柔亮秀发被弄得散乱。
“嗯……”诗允只好强忍泛滥欲火,继续羞喃:“肉壶……会自己……把妹妹……剥开……给各位少爷……看……”
“剥开,剥多开?”
“剥很开……豆豆……和尿尿……的地方……都看得很清楚……它们……都是四位少爷的……肉壶的身体……都是……”她愈说、娇喘愈急促,完全迷乱兴奋起来。
“这种姿势,连小屁眼都被我们看得很清楚唷,不害羞吗?”
“害……害羞……但……还是想要……”
“长官!我要结束……”我无法看下去,转头要找狱警带我回监,但那家伙却不知跑那去摸鱼,仍然没回来!
“这样好吗?,你全被我们看光了,你北鼻老公都没得看!”
“……”诗允又无法说话地抽搐着。
“回答啊!”
“唔……没……关系……对不……起……北鼻……”
她不知所云哼喘,衬衫里的奶头不知被那小流氓玩弄成什么样子。
“那阴道里面呢,要让我们看到多深的地方?”
“很……很深……嗯……想……子……子宫……都被……看……到……里面的Baby……都被看到……”
她胡言乱语完,四个小畜生顿时傻住,几秒后纷纷露出兴奋表情。
“好色啊,这女的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这么清纯的脸,口味居然这么重……”
“完蛋了,我下面整个硬到不行!”
“我也是,说出这种话,真让人受不了!”
俊扬可能想到那画面,呼吸急促起来,虽然知道那是她迷乱之语,但仍兴奋不已。
“要……要看到子宫……很难吧?诗允肉壶的阴道那么紧,怎么剥……才能看那么深?”他有点结巴问。
“我……有带……那个……”诗允羞到强烈发抖。
“肉壶带了什么?”
“包……包包里……”她掩面羞喘。
俊扬粗鲁地拉开她的肩包,四个小溷溷同时探头看。
“靠!居然……带这种东西出来!”只见他从里面拿出一根用干净塑胶袋包住的妇科鸭嘴器,而且是特别细长的款式。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俊扬问她。
“好……羞……”
“别再给我装害羞!好好回答!”
“嗯……唔……丈夫……同事给的……”
“你丈夫?里面坐牢这一个?他的公司同事给你的?”
“嗯……喔……好麻……”她说着,又抽搐激哼,涂小龙的手指,正在她衬衫里捏长了肿胀的奶尖。
“你老公公司同事,要你带这种东西在身边作什么?”
“方便……他们……随时……打开……我的那里……看……”诗允紧紧掩住脸羞喘。
“他们?还不止一个喔,你到底是多少人的肉壶?”
“可恶……”我咬牙切齿!
想到吴总、嘉洋、凯门、菜鸟那些人,随时心血来潮,就把我妻子脱光,要她像做产检一样躺着把腿分到最开,然后用那根冰冷的东西插进她肉缝,将阴道撑开直到能见子宫口的程度,恣意观赏她的内外生殖器,就令我酸妒到不自主发抖!
“哇,里面都是这种东西!”
富士男又陆陆续续从她包包陆续取出跳蛋、润滑油、木夹、保险套……
“这也是你丈夫同事要你带在身边的吗?”
“嗯……”诗允仍掩着脸,用点头回答。
“你想要我们用这些东西,在公园厕所玩弄你吗?”
“嗯……”
“她还嗯勒,哈哈……”几个小太保都笑了。
“我们学校最贱的公车娟,看来都还输她输多了……”
“这女人的子宫应该是日租,不!应该是计时套房吧,哈哈……”
他们耻笑我妻子,我却只能被反铐在椅子上不甘心地顿足。
“咦,你什么都带了,怎么没绳子?不是最喜欢被我们绑起来搞吗?”
“别……别说……”被那几个小流氓在我面前揭露这不堪的性癖,诗允颤抖到不行。
“为什么不说?你不想被我们光熘熘绑起来吗?”
“唔……”诗允被调教到脆弱的灵魂,承受不了露骨的淫语攻击,可能满脑都是被他们侵犯的影像,两条诱人大腿忍不住一直互相磨蹭。
“不要……让北鼻……知道……”她激烈哼喘。
“你还会怕丈夫知道喔?那我就继续说给他知道。”富士男故意看着快嫉妒死的我,笑嘻嘻说。
诗允只剩下不知是兴奋或羞耻的喘息跟颤抖。
“我们把你脱光后,用又粗又脏的麻绳,把你全身牢牢绑住、动都不能动、腿也绑成开开的,大腿跟小腿捆在一起,合都合不起来,这样好吗?……”
“哼……然……然后呢……”诗允呼吸愈来愈杂乱无章,居然颤声问那小畜生。
“然后把你塞进男人尿尿的公共便斗,用鸭嘴器把你的骚屄撑开,我们对着那里尿尿,尿完你再用嘴巴跟舌头帮我们把鸡巴舔干净,这样如何?……”
“唔……不要……好脏……”她摇头说不,身体却不同调兴奋发抖。
“不要吗?那就算了,你自己不要的!”
“不……不是……”诗允听富士男这么说,又可怜兮兮地慌张摇头。
“一下说不要,一下又说不是,到底想怎样?”富士男不耐烦问。
涂小龙也从她衬衫抽回双手,冷冷说:“我们可没耐心听你三心二意,不如现在就回去,也别去什么小公园了!本少爷累了!”
“不……不是那样……对不起……”诗允更恐慌,泪珠都滴下来。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肉壶说谎……肉壶……想被绑起来……”
“绑起来,然后怎么样?”
“塞在小便斗……”她说到音调都在剧烈颤抖。
“当成公众人肉便斗吗?”涂小龙冷冷问。
“嗯……是……”诗允哽咽回答。
“不!北鼻……别这样!”
我无法置信,爱干净又洁身自爱的妻子,竟然会堕落到眼前这种样子,但除了痛苦流泪外,深陷囹圄的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早知道是这样,我宁可她不要来探监……
“北鼻……对不起……我……我已经……”她不敢面对我,只是一直抽噎道歉。
“然后呢,你还想要我们怎么对你?”涂小龙他们,还没放过我们夫妻。
“够了!你们适可而止……求求你们……”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的北鼻老公哭了也,好可怜喔,嘿嘿……”
“看着他啊,说你还想要我们怎么对你?”富士男却抓着她的脑袋,强迫她抬头看我。
诗允美丽双眸涌下泪水,玉唇颤抖着。
“说喔,不说就直接带你回去,罚你一个人躺在床上,屁眼塞着跳蛋到明天中午不准拿出来!”
“对,我们连碰都不会碰你一下,也不让你自慰。”
“唔……”她现在肛门里,就埋了剧烈震动的跳蛋,听那几个小流氓的威胁,更是恐慌摇头。
“想要去公园厕所享受,就对你北鼻老公说,想要我们几位少爷怎么对你?”
“想……想要……被你们……舔……跟……亲……”
“舔那里?亲那里?”
“舔……全身……亲……嘴……”她看着我,羞愧地回答那四个小流氓的问题。
“全身太笼统了喔,想被舔那里,要清楚说出来。”
“要说……好羞……”她一直在发抖,每次想低头避开我的目光,就被他们强迫抬脸看我。
“快说,本少爷快没耐性了!”涂小龙催促。
“舔……乳……头……跟……妹妹……”
“舔屄就舔屄,装什么纯洁说妹妹?”涂小龙纠正她:“重说一遍,说你想被本少爷舔屄!”
“嗯……诗允肉壶……想被……小龙少爷……舔……舔……屄……”她最后那个字,不知忍受多大羞耻硬挤出来,小声到犹如蚊鸣。
“还有呢?没有说到的地方,我们都不会碰喔,要想清楚一个一个说出来!”富士男提醒她。
“还……还有……屁……呜……”她没说完,就羞耻掩面啜泣。
“什么东西?说完整!”他们拉下她的手,要她看着几乎已剩躯壳的我。
“屁屁……”她哽咽说出叠字。
但那些小流氓还是不放过她,涂小龙残酷地问:“什么是屁屁?是屁股?还是屁眼?诗允肉壶想被舔屁股还是屁眼?”
“诗允肉壶……想……被舔屁……屁眼……”
“还真的说了,想被舔屁眼!”俊扬揉着她小脑袋瓜笑道,把她一头清汤挂面发丝弄的凌乱。
“在坐牢丈夫面前还说得出这种话来,真败给你。”
“到底有多饥渴啊,我也是醉了……”
富士男和国翔也跟着起哄,诗允只是一直抽噎,没为自己辩驳。
“你要怎么让我们舔屁眼?说来听听?”
“用……手指……剥开……让各位少爷……舔……”她似乎完全堕落了,即使面对我,还是一字一字回答,剩不断滴下的泪珠,聊以代表羞愧。
“嘻嘻嘻,好露骨,用手指剥开屁眼让我们舔也。”
“除了奶头、骚逼跟屁眼,还想被舔什么地方?”换国翔问她。
“脚……脚趾头……跟脚心……”
“你还真懂得享受啊,全身敏感带都要被舔就对了?”富士男笑道。
“那要不要我舔你阴蒂,同时用手指抠你阴道里面会胀胀的地方?”涂小龙说。
“哼……”
那小流氓的话,似乎搔到她的酸软处,她整个人激烈发抖,说不出话,只剩娇喘。
“抠你阴道里面硬硬麻麻的G点,舌头快速舔阴蒂,肉壶最喜欢这样对吧?”涂小龙继续说。
“嗯……唔……”诗允不自然抽搐着,大口大口喘息。
“怎么了?回答啊?还是要再把手指插进你的屁眼抽送?肉壶胃口还真大啊……”
“不……嗯……不行……了……呜……要尿……尿出来……”她终于能开口,却充满哭腔、两条大腿紧紧夹住剧烈发抖。
“干!你说得太刺激,她真的要尿了!”
“不能尿在这里,我们都会倒霉!”
“用那个……宝特瓶,快!”
只见俊扬慌张拿起喝了剩三分之一的运动饮料,转开瓶盖。
“把她腿弄开!”
涂小龙急忙从后面将她两边大腿抱开,俊扬立刻将瓶口压在她尿道口。
“唔……”已经憋到小脸涨红的诗允,嗯哼了一声,两排脚趾紧握起来,随即尿水如注,直灌进宝特瓶内。
这难看荒唐的景象,就在我眼前活生生上演,至少有一分钟,她才羞喘着尿完最后一滴,虽然不是完全不漏,但至少大部分都进到宝特瓶内,总算没有把面会室地上弄湿得太夸张。
国翔解开她绑嘴的丝袜,胡乱擦拭几下椅子跟地板。
“啧啧,这么脏,搞到肉缝都是尿,我改变主意,不想舔你了,还是直接回去好了,别去什么小公园。”涂小龙面露嫌恶。
“不……不要……我……我会洗……洗干净……”诗允不争气地哀求他们。
俊扬由朝她后脑袋巴下,骂道:“洗个屁啦,去小公园厕所洗你屁股吗?我们才没那个美国时间等你洗干净勒!”
“对吼!”富士男说:“我们不是要把她塞进小便斗吗?塞完后我们还要舔她吗?我应该舔不下去。”
“我恐怕也没办法。”国翔附和。
“不……不要……弄完我……再把我塞小便斗……我会乖乖的……”
诗允为了得到那些小流氓的宠幸,居然哭着求他们。
“弄完你?想得美,我们一开始就想把你塞进小便斗,这样比较好玩。”
“这样好了,我们找外面的流浪汉,进来厕所舔你跟亲你,怎么样?反正他们不怕脏。”
“你们不要太过份!”我愤怒低吼。
“不……不要流浪汉……好脏……”诗允也摇头羞拒。
“你有比人家干净吗?自己看看自己的样子?”
“不要流浪汉,就什么都没有喔,直接带你回家去!”
“不……不要……我……好难受……”诗允完全不争气的啜泣着。
“那要我们找流浪汉帮你吗?”涂小龙笑嘻嘻问。
“嗯……嗯……”她泫然点头。
“不……别这样……北鼻……”我痛苦呢喃,但她只是耻于看我,并没有因为丈夫的哀求而战胜欲望。
“那要找几个流浪汉来疼爱你?”富士男更进一步问她。
“不……不知道……”
富士男继续问:“ㄧ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还是七个?……”
“我看看,你包包里有四个保险套,要找几根肉棒来安慰你?”
“说啊!要找几个?”
“七……七个……”
“哈哈哈,胃口好大啊你……但只有四个套子也,另外三根怎么办?”
“不……不用套子……”她羞颤回答,我茫然看着她,就像看一个认识多年,却彻底陌生的人!
“不用套子喔,那些流浪汉会把臭臭的精液射进你肚子,没有关系吗?”
“……”
“说啊?这样没有关系吗?”俊扬大力揉着她秀发。
“没……没关系……我……已经……怀孕了……”她哽咽回答。
“啊,我们都忘了,你已经怀孕了,不怕再受孕,哈哈……”
富士男说:“这样可以让流浪汉把热热硬硬的肉棒,直接插进小穴里,一直摩擦到射精,把又浓又烫的精液,全都装到子宫里,一定会很爽吧,你?”
诗允又忍不住羞喘,玉手紧揉酥胸,两条瘦美大腿发抖磨蹭,似乎被富士男的话撩拨到更加渴望。
“你想要怎么被流浪汉干,说出来让我们知道,我们才可以跟他们说。”
“……”诗允羞于启齿。
“你不告诉我们,到时就要自己跟流浪汉说喔,不会更害羞吗?”
“不……不要……”她再度摀住脸。
“不要什么?”
“不要……自己说……害羞……”
“那要告诉我们啊,不要遮着脸,你北鼻老公想看你呢。”他们抓下她的手。
“快说,想怎么跟流浪汉交配?”
“嗯……想……想要……三明……治……”她不知是迷乱还是羞耻,声音严重颤抖。
“什么三明治?又不是吃早餐!”俊扬说。
富士男手拐了一下俊扬:“她是说人肉三明治啦,白痴!我们不是这样弄过她几次!”
“原来是想要两个肉洞同时被插,口味好重啊,哈哈……怎么长这么清纯的样子,会那么下流?”
“肉壶是想两个流浪汉抱你,一根鸡巴干前面的洞,另一根鸡巴从后面插你屁眼?”
“唔……好……好羞……”
“问你是不是这样?不要一直装害羞,回答我们!”
“嗯……嗯……”她羞乱点头。
“两个流浪汉干你时,其他五个流浪汉要做什么?”
“……亲……我……跟……舔我……”
“亲那里?舔那里?”富士男兴奋问。
“亲嘴……舔脚……好羞……呜……北鼻……对不起……你……不要听……”她羞喘哼哼,要我不要听,却没体谅我连不听的自由都没有!
“然后每个人再轮流跟你人肉三明治吗?”
“哼……是……”
“让那些肮脏的流浪汉都在你体内中出?”
“嗯……嗯……”她迷乱点头。
“但是你肚子里的婴儿怎么办?很可怜耶,还在子宫,就泡在流浪汉臭臭的精液里……”俊扬提醒她。
“我……不……不知道……”她在母性与情欲的冲突中,不知所措摇头。
“算了啦,别想那么多……”涂小龙拍拍她小脑袋瓜,说:“反正生出来顶多是梅毒娃娃而已,那是我弟弟,我都不担心了,你担心什么?”
“唔……可……可是……”她迷惘地看着那个小流氓,似乎很努力在思考这件事的对错。
“不用可是啦,走吧,我们现在就去小公园!”
涂小龙捉住她胳臂,将她拉起来。
“跟你的北鼻老公说再见,以后应该见不到了。”富士男笑嘻嘻说。
“北鼻……再见……”她掉下泪,看着我抽噎。
“跟他说你要去哪里啊!”
“我……要去……小公园厕所……”她羞愧说。
“哈哈哈,好可怜喔,这个坐牢的绿帽男……”
“走吧!”他们拉着她离开。
“等一下!……”我没办法无视,痛苦地叫住他们。
“怎么了吗?绿帽男?”富士男转头问。
“别让她去那种地方,别让流浪汉侵犯她,求求你们……”我低声下气哀求那些小流氓。
“是她自己想去的喔,你从头到尾都有听见不是吗?”富士男笑嘻嘻说。
“带她去干净的地方,你们想对她怎样……我都可以,去汽车旅馆,好吗?”
我完全放弃男人的尊严,只希望四个太保别把诗允带去公共厕所让流浪汉糟蹋。
“嗟!汽车旅馆,要钱内,你老婆这么贱,才不值得我们花那种钱!找个公厕搞一搞就好了!”
“我……我有一千块,等一下叫狱警转交给你们。”我逼不得已,只能把被收押前,诗允勉强挤出给我的急用金给他们。
“啧,只有一张小朋友,喝酒都不够!”涂小龙不屑道。
“以后,我在里面服牢役工作攒的钱,每个月都给你们……”我急忙补说。
听我这么说,他们眼睛都亮起来。
“哦!这么好,莫非有什么条件?”涂小龙问。
“不要带她去外面肮脏的地方,让乱七八糟的人糟蹋……”我说。
“那我们四个可以吗?”富士男笑嘻嘻问。
“嗯……”我强迫自己点头。
“你的正妹老婆,就当我们四个的专用肉壶,是这个意思吗?”
“……”
“是不是啊?”涂小龙将诗允的脸蛋扭向我,要我回答:“看着她说啊!告诉你的正妹老婆,要她乖乖当我们几位少爷的专用肉壶!”
我铐在身后的手,拳头快握出汁来,但为了不让已被调教到无法控制自己的妻子,被流浪汉肮脏的身体侵犯,只能照着他的话作。
“北鼻……你是……四位少爷的……专用肉壶……以后……要听话……”我一字一字都在淌血。
四个恶少却都在笑。
“嗯……嗯……北鼻……我会乖……我会想你……”她眸光迷乱、脸蛋红烫,一直在娇喘,只剩泪水没停。
“好了,钱的事要记得喔!”涂小龙交代。
“我一定会按时寄给你……不过请你们温柔一点……她怀孕了,别让她太辛苦,求求你们、谢谢你们…………”我最后哀求。
“废话真多!走啦!”涂小龙呸了一口。
诗允衣衫不整、两腿虚软,在那伙小太保的搂腰扶肩下,一直回头看我,就这么被带离了面会室。
人走后,我呆坐椅子上,想到恩爱的夫妻一场,却不知是否还能再见面,泪水又止不住掉着。
不知过多久,终于有人解开我的手铐。
“走吧!新来的典狱长要见你!”那个消失好一阵子,终于回来的狱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