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跟同样被绑得像小狗的喆喆,父子两人挤在客厅地上的床垫。
我无法说话、双眼又被罩住,只能移动身体到他身边,让他有些安全感。
不知道是不敢哭出声或嘴被塞住哭不出来,他前半夜都在偷偷啜泣,幼小的身躯一直发抖,后来可能真的累到受不了,才终于睡着。
这一晚,我们父子都只能尿在自己睡的床垫上,我是已经过了好几晚这样猪狗不如的生活,但从没想过喆喆也要跟我一样受这种非人待遇!
一想到儿子这样,我对那正和涂海龙裸裎相拥,睡在舒服床上的妻子,就不由燃起熊熊怒火!
犹记得早上才信誓旦旦对她吼着,不管她作了什么,我都无所谓、要全家永远在!
但那些誓言与喆喆受到伤害抵触时,立刻摧枯拉朽不堪一击!
身为男人,谁可以忍受自己的小孩被寝取者连续打耳光、甚至威胁要把他卖掉!更得寸进尺要把种下在女主人的子宫,彻底占领别人的家!
这和非洲野生世界,雄兽为了自己的繁殖权,不止杀死竞争者抢占母兽,还把母兽之前生的小兽咬死,让牠只能繁衍自己后代一样野蛮!
我在妒愤的激动情绪中,一直半梦半醒,睡得很浅眠。
半夜,有人轻轻走到我们旁边,想从我怀中抱走喆喆,我拼命挪动被绑得像虾子的身体想阻止。
“北鼻……是我……”耳边传来妻子的声音,因为自知羞惭而在颤抖。
不久,两只纤手拿掉我的眼罩,她蹲在我跟喆喆面前,美丽眼眶正滑下充满歉意的泪水。
“我来带喆喆去洗澡……”她低头怯怯说,胴体一丝不挂,可能怕吵醒那流氓,连抓件东西遮身都不敢,果然每天晚上都是这样跟那流氓睡觉。
我瞪着她愤怒摇头,说什么都不想让这没资格当母亲的女人带走我的骨肉一秒!
“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但那不是我……我……我那时控制不了自己……”她轻轻抽噎向我解释。
“唔……”我还是无法谅解他。
“对不起……我知道你气我……但我还是要带喆喆去洗澡……”她硬从我身下把小孩抱走。
隔了好一会,她又回来,把洗干净的儿子放在我身边。
“我明天会求吴总……把他送去小鱼家暂住,住到我妈来带他出国。”
她轻抚着儿子,用自责与怜疼的语气默默地说,泪珠一颗颗从她苹果肌上滑落。
小鱼是她最好的闺蜜,现在请育婴假在家带小孩,她唯一能想到帮忙的也只有她了。
我闭上眼不想再看她,她帮我戴回眼罩,虽然眼前又一片黑,但我可以感觉她站起来离开,又回卧室跟那流氓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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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诗允用一进公司,就卑屈哀求吴总这件事。
吴总阴沉地听她说完,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请问……可以吗?我们家现在真的不适合小孩住……求求你……”她看那老狐狸都不说话,只能继续哀求。
“听说……”吴总却问她另一件事:“你在家里会表演用屁眼夹着珠子摇动的样子给海龙看。”
“我……我没有……”诗允两片脸颊瞬间飞红,本能偏开脸。
“没有吗?啧!”吴总翘起腿,皱眉不悦说:“涂海龙竟然敢骗我!亏我们都好想看!”
今天一早涂海龙到公司就消失不见,我怀疑吴总不知道又叫他去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我……”诗允想避开这个问题,继续求吴总:“我的小孩……可以……”
“不准!”他拍了一下桌子,诗允吓了一跳。
“为什么?喆喆只是小孩,重要的不是我吗?……”她鼓起勇气问。
“不为什么,只因为我不爽涂海龙对我说谎,喔,别误会,不是针对你,今天被骗心情不好,任何人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
诗允再单纯,也已经听懂他的意思。
我强忍着阻止她的冲动,昨晚的事,到现在还无法原谅她,因为妒火,居然让我冷酷地看她独自承担。
“我知道了……”她捏紧小拳头,香肩在发抖。
“知道什么?”吴总还装得一副不解表情。
“他没说谎……”
“他?你在说谁?”
诗允用觉悟眼神看着那只老狐狸,一字一字说:“涂海龙,他没对你说谎。”
“你指的谎是……”那老狐狸还要装煳涂,我已经快要沉不住气,但想到儿子昨天受到的待遇,愤怒蒙蔽了我的理智,居然有一种怪异的想法,觉得她这种女人就要受到惩罚!
“他说……我那里夹着东西……是真的……”她忍着极大羞耻,颤声承认。
“所以是你说谎?”吴总阴恻恻问。
“对……对不起……”她低下头,然后又下定决心仰起脸,对那老狐狸说:“您想看,我给大家看……但是,可不可以让我小孩……”
“你在跟我谈条件吗?一个对我说谎的人?”
“不!不是那样……”诗允惊慌地解释:“我……我会很努力表演……让大家满意为止……包括我说谎该处罚的份在内……到您说好才算数……”
“嘿嘿,真的吗?”吴总狞笑说:“听起来好像可以,不过我们要求很严苛喔,你不够下贱淫荡,马上就停止。”
“嗯……我……我会……下贱……淫荡……”她声音微微发抖着,突然看向我,我却冷冷看向别处,避开她想取暖的可怜目光。
她似乎叹了一口气,悠悠问:“如果我表演得好,可不可以再允许我另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给我钱……”她用这种方式要钱,应该连自己都感觉羞耻!
而对她很不满的我,更感到愤怒和难以苟同!却没去想她需要钱做什么!
“你想要多少钱?”
“三……不……可不可以五千?”
吴总跟那些人都笑了。
她可怜兮兮跟那些人要钱的模样,让我想立刻赏她一巴掌!
“ 如果你表演得够好,让我们都开心,这点钱当然没问题。”
“谢谢您……我一定会努力……”诗允毫无廉耻跟尊严向那老狐狸道谢,我一双拳头都快握出汁来!
自卑、自尊和嫉妒,已彻底蒙蔽我对她的爱和不舍!
“好吧,把东西拿出来给她,叫办公室的人都进来看!”
吴总下达指令,菜鸟马上出去叫人,凯门则从办公桌下端出一只托盘,上面有一条肛珠串和一大壶油。
原来他们早就准备好,却还故意绕一圈,就要让她自己要求表演!
那根肛珠串,主体由小到大共七颗圆球,后面也有条尾巴,而且长度明显比涂海龙他们用的长了许多。
“自己来?还是要人帮你?”吴总问她。
“我……自己可以……”她咬了咬唇,将香肩上的带子往两边臂膀拉开,从光洁如缎的胴体褪下连身裙,只剩两腿间窄边的蕾丝小内裤。
她没有犹豫,弯身屈腿脱掉唯一遮蔽,然后除掉玉足下的短跟小凉鞋。
才刚伸手要拿托盘上的淫具,吴总就提醒:“要够下贱跟淫荡喔……”
她迟疑了一秒,微微使力将润滑油提起,举在自己雪白酥胸前,慢慢淋了下去。
“嗯……”冰凉油液流过赤裸胴体带来的羞耻感,已让她微微娇喘。
全身复上浓厚光泽后,她蹲下来,将手上东西放地上,一手撑在身后、两腿屈张开,露出鲜红的鲍缝和干净菊丘。
在几十只眼睛注视下摆出这种姿态,两张美丽脚ㄚ,因为羞耻而不自觉玉趾紧握。
但她已回不了头,提起润滑油,将它们淋满耻户和股沟。
接着拿起肛珠串,纤指将一颗一颗圆球挤进油腻腻的肛门。
“唔……嗯……”
每塞一粒,诱人的油亮胴体就发出诚实颤抖,强咬下唇的小嘴也忍不住迸出呻吟。
最后一颗时,直肠能容纳的程度似乎已经快到极限,不过她还是紧咬牙,将它慢慢挤进去,那圈可怜的屁眼往外鼓出来,像是要下蛋一般。
凯门这时把两罐已经打开的啤酒放在地上。
“听说你喝醉了特别可爱,所以也帮你准备了啤酒助兴,喝完再开始吧!”吴总说。
诗允默默端起酒,一口一口不停喝下,即使眉间已出现辛苦神色,还是没有休息。
我知道她的酒量顶多半罐,超过就开始微醺,因此一口气喝完整罐的她,眼神已开始迷离,两片苹果肌染上晕红。
“继续喝,喝完再开始!”
我真想冲过去阻止,但看见她赤裸裸连腿都不知道夹紧的不贞姿态,就气到无法开口。
她乖乖拿起第二罐啤酒,迷迷煳煳又将它喝完。
“好了,开始表演吧!”吴总说。
已经八分醉意的诗允,上身趴在地上,双膝跪地,对着围观的人分开大腿、羞耻地摇动屁股。
“嗯……喔……”
怎知才稍微一动,插在屁眼上的管子立刻大幅度晃荡,弹性比昨天那根更好,让她吃不消地激喘出来。
“继续啊!好看喔!”
“真刺激!摇大力一点!”
那些男同事们纷纷鼓噪。
“嗯……喔……喔……”她又动了一下屁股,这次激烈到雪白裸背弓起,鲜红的阴户尿水立刻滴出来。
看起来这根肛珠棒,根本不是敏感脆弱的胴体所能驾驭,她两张纤手紧紧抓住地毯,一直在激烈呜咽,屁眼上的软管还未停止摆荡,红肿油亮的肛圈被埋在里头的圆珠拉扯一直变形。
“快继续啊,你不是说要很淫荡很下贱吗?”
“对啊!你这样子明明还是很清纯,这样不及格啦!差远了!”
“嗯..喔……好……好麻……嗯……喔……”
她厥着屁股摇动,小嘴辛苦地呻吟,尿水一条一条从湿穴中掉下来。
“再快一点……好刺激……”
在他们催逼下,诗允把插在肛圈上的软管摇到上下弯曲,柔弱的胴体快要撑不下去地抽搐。
“只有这种姿势吗?”
“对啊,应该有很多种姿势吧?”
“主动一点,不要说一样才作一样,这样完全没诚意,我看不应该答应她的要求!”
他们还不愿放过她。
“不……我会作……”她听见有人跟吴总建议否决她的请求,即使已经快支撑不了,还是屈举起一条腿,摆出像狗尿一样的姿势,然后继续摇晃插在肛门的尾棒。
“嗯……喔……好麻……嗯……”她辛苦呻吟着,那根狗尾在她胯下直向摆荡,差一点点要拍打到屁股和下腹。
“好喔!这个姿势有点诚意!”
“手没在干嘛,不会把小穴剥开吗?”
“嗯……嗯……”诗允在他们明示下,抬高一条腿摇动屁管,手伸到下体将湿红耻缝拉大,尿水像下雨般洒着。
这样弄了好一阵子,欢呼声渐渐变小,为了取悦那些畜牲,她一双发软的玉腿勉强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沙发,背对着所有目光趴着,屁股又开始摇动那根尾棒。
管子上下甩动,她激烈呻吟讨好。
“唔……大家……请看……我淫荡..的样子……嗯……我处罚自己……请原谅我……”
说着,她将屁股用力一沉,插在屁眼的管子“啪!”一声,尾端重拍在茶几上。
“喔……”哀鸣声响遍整间办公室,受到强烈刺激的胴体,兴奋又痛苦地痉挛着。
“这个好喔!再来再来!”
周围瞬间爆起欢呼鼓噪。
“快啊!继续!不要停!”
“呜……等……等一下……让我休息……都……都麻了……”她快要无法喘息,夹着珠子的肛圈一直在抽搐。
“休息什么?要休息就免谈啦!”
“嗯……嗯……”她不得已抬起屁股,再一次将肛门尾管甩起,拍落在茶几上。
“喔……喔……”赤裸胴体被高压电击一般,跪在沙发座外的脚掌都蜷握起来。
(不!停止!不要再作了!)我的心在嘶吼!
“不许停,要连续!”但吴总却开口。
诗允连顺畅呼吸都有困难,只能不断用屁股扬起肛珠串尾管,打在茶几上。
“速度快一点!在发什么抖?”
“用力一点喔!太小力了啦,不够诚意!”
“……这样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喔!”
在那些畜牲冷血相逼下,插在她屁眼的尾棒没停地落在茶几上,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剧响,到后来已经杂乱无章,插着肛珠棒的油亮肛圈都肿了起来,沙发上尽是忍不住抖落的尿水。
看着妻子为了让喆喆脱离涂海龙的魔掌,用自虐方式取悦吴总那群人,我的心虽然不舍又嫉妒,但一想到她跟涂海龙在喆喆面前淫乱交欢、还说要把他卖掉那一幕,“住手”两个字就哽在喉咙叫不出口,任由自己在矛盾的痛苦中纠结。
“喔……呃……”一轮勐打后,诗允忽然停住,仰直玉颈失魂激喘,反跪沙发上的受责胴体胡乱抽搐,终于晕厥过去。
“起来!不准睡!”嘉扬用一杯冷茶泼醒她。
“以为这样就可以如你所愿,答应你的请求吗?”
“呜……没有……对不起……”她悠悠转醒,双眸仍是一片迷离,脸颊红烫止不住娇喘。
“换别的,继续作到大家满意为止!”
“嗯……可不可以……再给我喝……”
“喝什么?”嘉扬问:“酒吗?”
“嗯……酒……”
(不行再喝了!)我为她着急,但久久无法释怀的妒火,却令我继续懦弱地沉默。
“唷,你今天表现这么下贱,废物丈夫怎么都不出声?”嘉扬突然问她。
先前没有表明态度的我,现在被问到,更不知道如何表明立场,只好继续装出一脸木然。
诗允流下两行泪水,哽咽说:“我……对不起他们……他不要我了……”
“好可怜,没关系,他不要你,我们大家都要你,今天跟我们尽情的玩吧!不要有羞耻心,好吗?”
“嗯……好……”
“那再让你喝个够。”
嘉扬从凯文手中接过新开的啤酒,却没有拿给她,而是跟她说:“张开嘴!”
诗允顺从地仰起脸张开小嘴。
“真贱!嘿嘿……”
在我愤怒视线中,嘉扬将啤酒往下倾,金黄色的液体变成一条细绢,落入诗允张开的小嘴。
“嗯……唔……嗯……”
她辛苦地咽下不断淹满口腔的啤酒,不少从嘴角溢出来,可爱的香舌不停伸吐。
嘉扬倒完约半瓶,让她休息喘气几秒,又将剩下的全倒入她口中。
“好了,下来,看你接下来要表演什么给我们看。”嘉扬抓住她被啤酒淋到湿漉漉的秀发,将她从沙发拖到中央。
“嗯……大家……看我……”她屁股夹着尾棒,从地上蹲起来,然后屁股往下沉。
“啊……嗯啊……”插在肛门的棒子压弯在地板,塞在里面的珠子扯弯生紧的肠壁,还挤向更深处。
“嗯……嗯……嗯喔……”她蹲着一小步一小步往人群方向移动,那根压弯的软棒就一路拖过地板。
每移动一步,就像快休克般颤抖,鲜红的耻缝不停渗滴漏尿,地毯留下一条她蹲行过的痕迹。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这像学生妹般的人妻,从几个月前清清纯纯来到这里,至今会变成这种下贱的模样。
“我……这样……可以吗?……”她仰起脸迷乱娇喘,看着我那些男同事,问这样是不是让他们满意。
“可……可以吗……唔……我……嗯……里面……都麻……麻了……”她扭动屁股,棒子在地上压挤,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双手撑地踮起脚掌激烈抽搐。
“让我们帮你吧……”围观的人中走出三名男同事,分别是今天轮到要占有她的劲洋、阿复和凯仁。
他们两三下脱掉上衣,赤裸着上身。
“等一下,这给你们……”
凯门抓着三根按摩棒,交到他们手里:“废物男不要她了,好好让她爽安慰她一下!”
“我没有不要她……”我忍不住喃喃自语。
“啊?你说什么?”站在我旁边的菜鸟大声问。
“我……”我愤然想讲出来,但却瞥见诗允已经被那三个男同事扶高,正在轮流亲嘴,一股怒气又把真心冲散,取而代之是让我自己后悔的话!
“她怎样都不关我的事!”
“听到没?废物男说你怎么样都不关他的事。”
“嗯……”诗允的舌片被劲洋吸在嘴里,口鼻发出兴奋闷喘,眼角却流下伤心泪水。
“那我们就很过分的玩弄你罗,可以吗?”蹲在她腿边,手一直玩弄插在她股间细棒的楷仁问。
“嗯……”她脸被转到另一遍,换与阿复缠吻,用点头回复楷仁的问话。
“来,先这样……”劲洋忽然抬高她一条腿。
“嗯……”她羞喘一声,闭上眼继续与阿复交换口中舌片跟唾液。
“啧啧,屁眼都红了,好可怜……”两个人蹲在地上,看她插着珠串的羞耻肉洞。
“尿一直在滴呢,好兴奋的样子……”
他们不约而同拿起按摩棒,打开震动,夹住那根颤抖的细棍,慢慢地上下移动折磨她。
“嗯……唔……”
清纯的妻子发出闷吟,纤细腰肢一振一振的摇动。
劲洋松开她的嘴,两人舌尖都还牵着银丝。
“喜欢吗?”
“嗯……呃……喜……呃……欢……”她被按摩棒震动股间肛珠棒的刺激玩法,弄到无法言语,一条腿被抱高下,只能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勉强站稳。
“这边我来,你弄上面。”阿复跟楷仁说。
于是楷仁将按摩棒头移到滴着尿珠的耻缝上端,阿复则继续震动肛珠串尾巴。
“喔……喔……好……麻……呜……不行……喔……不行了……”
她激烈呜咽,两条胳臂紧搂住劲洋,连另一条腿都快要弯曲离地。
“住手……住手!”目睹妻子被他们这样欺负,我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
但立刻被旁人按住,嘴被塞入屈辱的咬口球,压在地上捆绑。
“刚刚不说话,现在就给我安静!别闹事。”菜鸟打着我的头警告。
“唔……”我愤怒摇头,这时要阻止妻子继续堕落,却已为时已晚。
“躺下来!我们让你爽死。”
劲洋将激烈娇喘的诗允放倒在地毯上,三人脱掉裤子鞋袜,全身赤裸围着她,然后一人一根按摩棒,刺激她的酥胸、耻骨,跟插在肛门上的珠棒尾管。
“啊……嗯……啊……唔……喔……喔……”她玉手紧抓地毯,两条腿努力维持屈张姿势,接受他们的淫具蹂躏。
“很爽对吧?你这样子真够贱的,难怪连废物男都不要你。”
我唔唔闷叫,一心想告诉她我没有不要她,但讽刺的是刚刚能说时不想开口,现在想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呜……我……很贱……弄坏我……求求你们……”她勾住自己腿弯,把下体更清楚的露出来。
“听到没?她说自己很贱,要我们弄坏她也。”
“真的,还把腿张成这样,屄跟屁眼都交给我们,如果子宫拿得出来,她也早就翻出来让我们蹂躏了,哈哈哈……”
“你说对不对?贱人?”
劲洋一边问,一边把震动棒紧紧卡在她张开的两腿间,湿漉漉的耻阜和两片大腿壁都在激烈颤抖。
“啊……嗯啊……对……求你们……惩罚我……噢……嗯……唔……”她张着嘴呻吟,仅存的理智和羞耻心,化作泪水不断从眼角流逝。
我在他们压制下悲吼,想告诉她、她不是那种人,但自己一手造成的后果,却没有机会让我挽回,我无疑亲手将最爱的女人推向堕落的深渊。
“这女人下贱成这样,不玩她个够好像对不起自己。”阿复兴奋地说。
“对,看她能高潮到什么地步!”
三根按摩棒在她所有羞耻的地方交互刺激,完全没给她喘息的时间。
“嗯……呜……”
诗允终于激烈呻吟到无声,张成M字状的双腿阵阵抽搐,两排脚趾紧握,鲜红耻户不停抖出尿水。
眼看她已近休克昏厥,那三只畜牲却没想让她休息半秒。
“起来,轮到你帮我们吹了!”
楷仁抓住她头发,将她拖起来跪着,不顾她还没能顺畅呼吸,就把肉棒塞进她嘴里。
“嗯……呜……咕啾……呜……”
她喘不过气,本能按住男人大腿想推开,却被身后的劲洋捉住手腕拉高双臂。
“不是要我们弄坏你吗?这样就受不了怎么行?给我认真吹!”他说。
“嗯……”诗允闭上泪眸,小脑袋瓜认命地前后摆动,吞吐粗硬男茎。
“让你继续爽……”
阿复蹲在她后面,又把按摩棒伸进她两腿间。
“呜……咕……呜咕……呜……”她挣扎想吐出塞满喉咙的肉棒,阿复一手按住她后脑,强迫她继续吞含,一手按摩棒伸在下面刺激她的酥胸,红翘的奶头被震到一直跳动。
跪在地毯上的洁白胴体,已经在痛苦痉挛。
“这样就想逃,那有那么容易?”
我挣扎想过去救她,几个人把我死死压着不让我动。
阿复把插在她屁眼的细棍往后提,用按摩棒在被扯长的肛圈周围刺激。
“唔……嗯唔……”
只剩任人摆布的诗允,除了柳腰一振一振挺动外,已经没有任何抗拒蹂躏的反应。
这样过了好几分钟,楷仁才拔出吮到湿亮的高翘肉棒。
“让我们三个人代替废物男一起疼爱你。”
他把诗允拽倒在地,然后自己也躺下去。
“再来玩更害羞的,六九式会吧?”
“嗯……会……唔……”她迷乱呓语。
“会就自己上来!”
“嗯……嗯……好羞……”她撑起虚弱却止不住激亢的身子,双臂一直在发抖。
“羞个屁啦!你看自己的样子,那个女人比你贱?你早就是条随便跟谁都能交配的母狗,还怕什么羞?快点!”
他们奸淫她,还用这种残酷的话羞辱她。
我不甘心地嘶吼!
我最知道她不是他们讲的那种女人,她还是很纯洁善良,只是为了我们家,才会被这些畜生灌酒糟蹋。
但她并没有辩驳,只是流下泪水,在羞喘中爬到楷仁身上,一条腿跨过他的脸,纤手握起粗翘的男根,低头像母猫一样仔细舔起来。
“嗯……真舒服……这么会舔鸡巴……说害羞谁会相信?”
诗允可能被他的话刺激,发情的胴体抽搐了一下,尿水又不断从湿红耻缝滴下来。
那变态鬼不但不嫌脏,还张开嘴接着喝,然后手指抠进湿黏的肉洞。
“唔……喔……”
跨在男人脸上的娇躯兴奋颤抖,小舌片更加卖力。
“唔……真爽,既然这样,我也让你尝尝我的利害……”
楷仁说罢,手指继续挖弄阴道,嘴跟着凑上去吮舔阴核。
“嗯……唔……”我那清纯的妻子,在呻吟出来前,张嘴吞下对方男根,开始尽心吹吸。
两具紧密反迭在一起的肉体,只剩下喘息和颤抖。
这时劲洋绕到她屁股后头,抓住插在屁眼上摇晃的细棍,慢慢将它往外拉,第一颗圆珠挤开括约肌,露出了头。
“呜……”
塞满粗壮男根的小嘴,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呜咽。
“这个洞这么可爱,没想到很能吃呢……”劲洋说着,手指又扯出第二颗。
“唔……”她弓起裸背闷吟。
“真淫荡……第一次看女人被玩到这么彻底,还会兴奋的……”
接二连三的肛珠,从油亮红肿的肛圈现身,每一次都让她痉挛。
最后一颗出来时,可怜的菊花张开一个小洞,里头鲜红的肉壁清晰可见。
劲洋拿起一盒鲜奶,将白色液体淋在她屁股上。
“唔……啾……”
虽然还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诗允却已经兴奋到快要呼吸不过来,小嘴“啾啾巴巴”地吞吮肉棒。
那家伙牛奶盒放一边,爬在床垫上,伸出舌片开始大舔两瓣多汁嫩臀。
“唔……嗯……”
她颤抖到胳臂无法支撑住自己身体,软在凯仁身上嗯唔娇喘。
“认真点!换含我的!”阿复拉起她的头,湿亮鸡巴从小嘴里弹出来,换另一根塞入进去。
“唔……”
她一边吹含阿复的肉棒,同时改用手帮凯仁打手枪。
后面劲洋把她的屁股舔得全是口水,又拿起牛奶盒,盒口接着张开的屁眼,把里头白色流质慢慢倒入,然后一边吸来喝。
“呃……嗯呃……呃……”
趴在男人身上的火烫胴体阵阵激颤,后面那两只畜牲,一个在舔她的菊花、一个在吃她的嫩鲍。
劲洋吸吮到后面,舌头还使劲往肛洞钻。
我那清纯的娇妻,从喉咙发出剧烈呜咽,跪在床垫上的两条小腿都忍不住抬高。
在她口中挺送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泪水和香涎挂在她可爱的下巴摇晃,她却认命的配合吸吮。
“真乖……好会吃鸡巴……果然是校花脸蛋……荡妇的体质……”阿复按住她后脑受用无比地说。
“看你什么都肯作,就赏你更好吃的……”
那家伙从她嘴里拔出干净湿亮的粗翘鸡巴,转身躺下,屈张开双腿,露出浓密体毛下的黑色肛核。
“来舔我的屁眼。”
我挣扎站起来,狗绳把胯下跟睾丸磨得皮破蛋疼,仍阻止不了我想去阻止的愤怒意志。
弯背屈膝走了几步,眼看就要到达妻子和那些男同事所在的床垫,嘉扬又从后面一脚把我踹趴,然后抓住双腿把我往后拉回原处,所有人都在哈哈大笑。
“很苦吧?怎么样都碰不着你的正妹老婆,只能看着她被干。”那畜牲蹲在旁边揶揄我。
诗允已经从凯仁身上下来,现在伏在床垫,脸埋进阿复毛茸茸的股间,正在为那家伙舔肛。
她小脑袋在男人仰张的两腿间俯动,嗯嗯哼哼的喘息,小手同时温柔搓抚贴在男人下腹的硬绑男茎。
“真是我见过最贱的女人,连男人的屁眼都肯舔……哈哈。”
“才三个月就变成这样,这女人真的没救了……”
我悲伤看着变成性畜的清纯妻子,被塞住的嘴无意义呜咽,连自己都不知是想哭还是想唤醒她。
在为阿复的舔肛时,劲洋又在后面扒开雪白臀瓣,舌头继续钻舔美丽的菊洞。
“嗯……嗯……喔..”
她发情的胴体激烈弓扭,却继续发出湿舔和呼吸声。
被服侍的阿复也咬牙粗喘,忍耐人妻用舌尖轻舔肛核,还用玉手握住充血的鸡巴撸动的升天快感。
贲裂的马眼,一直淌出前列腺液,黏在肚皮上摇颤。
“好厉害……喔……你老公……怎么这么可怜……娶到你这种淫贱的女人……”那家伙呻吟着。
我不知是在替她辩驳或在为自己哭泣,一直发出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抗议声音。
“废物男在哭什么,好没用,哈哈……”
“嗯……唔……对不起……育桀……”她听到菜鸟的话,啜泣向我认悔。
“对不起什么?我们让你爽,你居然敢跟废物男说对不起!快跟我们道歉!”
劲洋甩打她两片嫩臀要她跟他们道歉。
“对不起……唔……喔……”
她才说,劲洋又将一颗颗肛珠挤回去全是口水的屁眼。
“明明很爱,还装什么老公对不起?以为是在演A片吗?”那家伙一边塞一边羞辱她。
塞完整串肛珠,他将一把保险套洒在她洁白丝背,拉她起来跪。
“来干吧,帮我们服务戴上保险套……”
我的妻子乖乖跪在床垫,男人们都站着,三根被吹含到湿亮干净的兴奋鸡巴,翘立在她脸前,等待被套上保险套。
“要帮我们仔细穿好,不能漏出来知道吗?”阿复用鸡巴拍打她红烫脸颊。
“嗯……”
“对喔,我们可不想把自己的而儿女,下在被许多鸡巴干过的子宫里,知不知道?……”
“嗯……”
“嗯什么?问你知不知道回答嗯!是在敷衍吗?”
“没有……”
“还敢顶嘴?好好回答知道,然后说我的子宫很肮脏!”
“知道……我的子宫……肮脏……”
四周除了我以外,每个人都在大笑。
劲洋还不放过她:“你的肚子,只配给涂海龙那种人渣弄大,想必从你下面生出来的儿子,就跟他一样是流氓,女儿就像你一样淫荡……”
“……”诗允默默接受这些言语霸凌,流着泪替下一根鸡巴上套。
“我也是,我可是有老婆小孩的人,不要害我在你肚子下种喔……”
他们糟蹋我清纯的妻子,明明兴奋到像牛一样呼吸,却还说这些嫌弃的话增加刺激。
诗允却默默任由他们羞辱,顺从地为每一根硬到发抖的肉棒穿上保险套,挤掉前端的空气。
“站起来,干你给废物男看……”
劲洋把人拉起来,让她扶着阿复的肩膀,自己站在后头,用火烫鸡巴摩擦光洁臀缝,在我那清纯妻子诱人的羞吟中,龟头慢慢挤进颤抖的大腿间。
“嗯……”她发出满足娇喘,两张洁白脚掌踮高在床垫上。
“不要只顾享受,也让我爽。”阿复说。
“唔……”
她吃力攀住对方肩膀,一手伸到下面拉动肉棒,小舌片舔着男胸上的凸点。
“唔……真会……”
阿复那家伙呻吟出来:“还说会害羞呢……一点都不像正常人家的太太……”
“嗯……嗯……嗯……唔……”诗允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他的话感到羞耻,脸紧紧埋在男人胸膛,随着后面的拍合摇动喘息,舌片愈舔愈卖力。
“这么不知羞耻……就让你更害羞……”
劲洋把插在她屁眼上的软棒拉往一边,握住她柳腰、“啪啪啪”地振腹撞击,肉菰一次接一次顶入阴道深处,两条玉腿一直发抖快要站不住。
“这样子干……好吗?”那家伙突然捞起她一条腿高高抬住,雪白下体被男根插入之处一览无移。
“嗯……唔……”她羞喘得更利害,悬在空中的那只脚ㄚ,一排秀趾紧紧握住。
这时凯仁又拿按摩棒,伸进她被拉开的胯下,刺激敏感的耻骨。
“嗯……啊……不……呜……好麻……嗯……不行……尿……要尿了……”她攀在阿复肩上哀鸣。
劲洋勐然后退拔出鸡巴,那根高翘的肉菰兴奋到在发抖,诗允则是激烈呜咽,尿水一振一振从湿肿肉缝喷出来。
“好刺激……没看过女人兴奋时会这样的……再来!”
他又把火红鸡巴塞回去!
“喔……”只剩单脚站立的玉腿差点离开床垫,全靠前后两个男人支撑着。
男人下腹撞击屁股蛋的扎实肉搏声,像在我胸口垫着半本电话簿,用榔头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捶打。
但脸蛋清纯的妻子,即使已娇喘不成声,一只小手仍用力攀在对面男人肩膀,另一只握住肉棒尽职套弄。
没几分钟,她又激烈抽搐,不知所云的喘叫:“嗯……嗯……喔……喔……又……呜……又麻掉了……喔……”
劲洋鸡巴ㄧ拔开,羞耻的金黄液体,立刻就从充血的尿孔激射出来,这样亢奋的高潮反应,让男人乐此不疲!
“来……趴下来……舔我的屁眼……”
他们把已经站不住的诗允放在床垫趴着,劲洋跪在后头、捉住她的腰继续挺撞,阿复则是趴在她前面,将屁股送到她嗯啊呻吟的小嘴前,自己还伸手到后面扒开臀肉。
“继续舔我大便的地方……”那恶劣的家伙说。
她又在众人欢笑中,伸出舌片舔吮男人股缝中的乌黑肛核。
“鸡巴也要……”变态鬼兴奋到呼吸像牛一样。我清纯的妻子,听话地边舔肛、ㄧ张纤手伸进他胯下挲抚睾丸跟阴茎。
“唔……真的好会……说之前很纯洁……谁会相信……”
他舒服到全身都在发抖。
这样淫乱的二男一女交欢数分钟,凯仁也受不了。
“换我……”他拍拍正从后面勐烈肏她的劲洋。
劲洋抽出湿红发亮肉菰棒,将位置让人,但却绕到前面,跟正舒服享受人妻舔肛服务的同事说:“换我!”
阿复意犹未尽的爬开,劲洋学他之前一样,在诗允面前仰躺屈张开双腿,露出周围长满阴毛的丑陋肛门,而且暂时拉掉穿在阴茎上的保险套。
“帮我舔……好好弄……”
“嗯……嗯……唔……嗯……”
诗允被丈夫同僚从后面抓着细腰顶撞,发出阵阵辛苦娇喘,柔软玉手握住另一个男人贴在肚皮上的兴奋肉棒,低头来回舔舐屁眼到睾丸。
“唔……”劲洋激动叹息:“真舒服……连外面叫鸡……都得不到这种服务……”
“没错吧!妓女也不会帮客人做这么肮脏的事,而且她是真心在服务……舌头把我屁眼里外舔得好干净……”
我听他们这样赞美她小舌舔肛的服务,悲愤涨满了整个胸口、感觉快要爆炸,但被狗绳限制住的身体,根本无法服从大脑想要挣扎反抗的意志。
就这样,他们三个畜牲在诗允前后轮流换班一整个上午,直到快中午,才都畅快射精,把脱下来装满精液的保险套,丢在她激烈喘息的洁白胴体上。
“我可以……让喆喆去住朋友家了吗?”她渐渐恢复神智,就去哀求吴总。
“看你表现得这么淫贱,就答应你吧。”
“谢谢您……”她羞耻地向那老狐狸道谢。
“说实话,你自己也很享受不是吗?是不是很喜欢被许多男人疼爱?”
“……”她颤抖着、不知如何启齿。
“是不是?”吴总没让她有沉默的权利。
“是……”她玉手紧捏着床垫表面,哽咽回答。
被丢在地上的我愤怒闷吼,诗允羞愧到不敢看。
“还有……”她抬起脸,泪眸仰望吴总,弱声问:“钱……可以吗?”
“什么钱?”吴总装傻反问。
“我之前跟您说……需要五千块……”她跟吴总要钱的羞耻模样,不亚于被那些畜牲糟蹋时的程度。
从我认识她以来,她没跟任何人要过或借过钱,借钱这件事,是她无法容忍的行为,上次逼不得已向自己妈妈垫借喆喆奶粉钱,已经是前所未有了。
但不知为何,她却犯着违背自己坚持的原则,低声下气跟那老狐狸要钱!这也是我无法理解跟容忍的事!
“要钱的话,早上那样还不够喔!”
“还不够吗……”她忍不住微微颤抖,不知道为何那五千块对她如此重要。
“还要我作什么?我都可以……不过可以先给我钱吗?”
吴总从后口袋拿出皮夹,抽出一迭钞票,数了五张,一张一张丢到地上。
“拿去吧!”
“谢谢……”她低着头,爬过去也一张张捡起来。
“既然钱拿了,就开始作要用身体付出的事吧!”吴总说罢,菜鸟他们马上有动作,几个人围向她。
“等一下……”她仰起脸请求:“让我跟我丈夫说一下话……”
“嗯,去吧。”
她捏紧钞票,用被干到发软的两条美腿拖着虚脱身体,走到我面前蹲下,羞愧地启齿。
“北鼻……我没办法跟你带喆喆去给小鱼,要麻烦你带他去……”
她将钱塞进我被绑在身后的手里。
“这些钱给小鱼……不能让人家连奶粉跟尿布都帮我们出……”
“唔……”我脑袋一片空白,羞耻和不舍的泪水,早就不听话地狂涌而下!
原来,她一切忍辱受虐,全是为了我跟儿子,即使昨天那么不可原谅,但她说得一点都没错,那不是真的她!
没有任何女人可以承受这样无尽天日的调教而不沉沦,但诗允却始终没有失去一丝她为人妻的贞淑和为人母的伟大本性!
而我,却还一路误解责怪她。
“好了,过来吧,要让你爽死……”菜鸟已在催促。
她面对我羞欠低下头,又起身走回那群畜牲等她的地方。
菜鸟跟凯门已经准备好一盆牛奶跟大型浣肠器,她走近还没站稳,就被拖到沙发。
凯门从身后抱住她腿弯,把两条洁白大腿左右拉开,泥泞的鲍缝和油亮肛圈完全暴现出来。
诗允认命地偏开脸,完全任由他们摆布。
菜鸟已经从脸盆汲取一整管的牛奶,握着浣肠器走到她被捧屈张的双腿前,将管嘴插进湿红的美肛里。
“唔……”诗允已经咬住唇,身体却还是受不了冷颤了一下。
“别紧张,屁眼放松……我会慢慢来。”
“嗯……”她羞应一声。
我挣扎要爬起来阻止,嘉扬又一脚把我重踹在地。
“北鼻……”她含泪望向我,柔声劝说:“带儿子去给小鱼,别管我,喆喆不能再住我们家……”
“唔……”我激动摇头,只想跟她忏悔、告诉她我舍不得她,在一起这么多年,她知道我急欲表达的心情,美丽的眼圈红了起来,微笑安慰我。
“我不会怎样……你放……嗯……呜……”
她才要我放心,就忽然辛苦呜咽,原来菜鸟已开始把牛奶注进她的排泄洞。
“屁眼放松……”那畜牲说。
“嗯……嗯……嗯……唔……”她呼吸急促,想照菜鸟的话作,偏偏得不到要领,被端着的羞耻胴体一直绷紧发抖。
菜鸟一路没停,注入了半筒牛奶,还继续压入推管。
“嗯……求求您……让……育桀……嗯……先带……嗯……小孩……嗯……走……”
她忍受着牛奶浣入直肠的痛苦,闷喘着哀求吴总。
“他还不能走,要等着看你的下场后才能离开。”
诗允没再说什么,即使想说,也无力启齿,一大筒一千西西的温牛奶全在她直肠里。
菜鸟把浣肠器拔走时,那颗美丽的肛核也跟着鼓出来,虽然又即时往内缩住,但粉红的绉褶中央,还是渗出ㄧ滴白奶。
菜鸟用手指将那滴牛奶擤起来,拿到她辛苦娇喘的小嘴前。
“吃进去,不要浪费食物。”
“嗯……”她一双凄迷弯眸已涌满泪,却还是顺从地伸出舌尖舔走菜鸟指尖上的奶水。
“真听话……”
菜鸟很是满意,手指插到她嘴里恣意挖弄后,接着又去拿另一条肛珠串:“现在要把它塞进去……”
诗允看见那根东西,泪水立刻滑下来,已经被牛奶灌满的直肠,要如何吞下六颗由小到大的圆珠,连我都替她悲鸣求情。
“怎样?不想吗?”菜鸟问。
“没……没有……嗯……”她不敢违逆那些畜牲,只能忍住痛苦回答。
“那好,抓住自己大腿。”
她一双玉手只好各扒住自己两片腿壁,让一直颤抖的鲜嫩耻缝和屁眼更加张露。
“淫水又流很多了……你好像很享受……”
菜鸟不止说,手指还从她充血的阴核沾起一条水丝。
“求求您……快点……”
她小声求那溷蛋,小巧发硬的肛核已经快要忍不住,又渗出一滴牛奶。
“啧!跟你说不能浪费……”
“妈麻!……”
这时门口传来喆喆的叫唤,原来娜娜把他从原本安置的小房间带来这里。
“喆喆……别让他来这里……求求你们……”她羞慌哀求。
吴总却故意说:“让他去妈妈身边。”
娜娜一放手,小家伙立刻摇摇晃晃奔到诗允面前。
“刚好给你吃,你妈妈屁眼流出来的。”
菜鸟那畜牲,把指腹上那滴从诗允肛门刮起来的牛奶,塞到喆喆小嘴,不懂事的喆喆睁大眼睛看着欺负妈妈的叔叔,乖乖吸住手指。
“不……别做这种事……他才两岁多……别让他看到这样的妈妈……求求你们……”诗允哽咽哀求那群畜牲。
“就是这样才刺激啊,嘿嘿……而且你昨晚什么淫乱的样子他都看光了,有差今天吗?让他从小就知道妈妈很淫乱,免得长大打击太大……”
他淫笑说着,享受我的愤怒闷叫跟诗允哀羞愈绝的悲鸣。
“小贱种,看叔叔帮你妈妈塞肛珠喔……”
菜鸟在诗允股缝淋上润滑油,肛珠串在紧紧缩住的肛心转动数下,就残忍地往内挤。
“唔……”诗允痛苦地闷哼出来,两排秀气脚趾用力握住。
“马麻……”喆喆抓着她绷直的嫩白脚ㄚ摇动叫她。
“喆……喆……乖……妈麻……唔……”
菜鸟又挤进第二颗,她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直肠灌满牛奶,又遭珠子压迫,已可见微微隆起,激烈的起伏着。
“妈麻……”不识诗允痛苦的儿子,小手轻轻摸着她敏感的脚心,喆喆这小孩,从小不知怎么回事,特别眷恋妈妈的玉足。
以前母子两洗完香香,诗允哄他入睡前,会在床上陪他玩一阵子,那时他就喜欢抓着妈妈的脚ㄚ玩,说是要玩妈麻的ㄚㄚ,常常弄得她发痒一直笑,然后也反过来搔儿子痒,亲他小脚,母子无邪的亲昵活动,现在却变了调。
“喆喆……不要这样……摸妈妈……哼嗯……今天不可以……妈麻……没办法让你玩ㄚㄚ……呜……别摸……”
她娇喘求儿子住手,但懵懂的喆喆并没理会,继续用小手轻摸已经蜷握的足窝。
“被儿子摸也会有感觉,你还真淫荡……”菜鸟淫笑说。
“不……不是……喔……”她才要否认,又失神哀鸣出来,原来珠子又挤进一颗。
“喆喆想吃妈麻的ㄚㄚ吗?”娜娜那贱货问。
喆喆抬起脸看她,点点头。
那女人转身拿了喆喆最爱的草莓果酱,用汤匙舀出来,涂在诗允的脚心和脚趾上。
“不……不要……别让他做这种事……”诗允羞慌哀求,想要挣扎却被身后的凯门紧紧勾开双腿抱住,手也被娜娜抓开。
但喆喆看妈妈这样,反而变得迟疑,不敢有动作。
“让他好好舔你的骚脚,不然就驳回你的请求,连钱都收回来!”吴总恐吓。
可怜的母亲为了儿子,终于放弃抗拒。
“快叫他舔啊!”凯门在她耳边催促。
“嗯……嗯……”她勉强自己微笑,温柔对有点不知所错的喆喆说:“喆喆……你可以吃妈麻的ㄚㄚ……姨姨在妈妈ㄚㄚ……弄你最爱的甜甜……很好吃……”
喆喆得到安抚,小手才又抓住诗允的美脚,脸蛋凑上去轻轻的舔足心。
“唔……喆喆……舔……舔慢一点……妈麻……好痒……”身心都已极度煎熬敏感的妻子,辛苦娇喘着。
菜鸟又挤进第四颗珠子,ㄧ丝白色奶水从股缝渗流下来。
“喔……嗯喔……”被羞耻端开双腿的滚烫胴体,一直在发颤。
喆喆不知妈妈煎熬,舔干净脚底的果酱,抓着那张全是唾液和湿痕的ㄚㄚ,继续含住紧紧扣握的脚趾,吸吮上面的果酱。
“喆喆……让妈麻……休息一下……呜……你把妈麻……弄得好痒……”她被儿子的舌头舔脚舔到无法招架。
菜鸟却还下令;“把脚趾张开,让你儿子舔干净。”
“嗯……嗯……”诗允失神激喘,却也只能努力把紧握的秀气脚趾张开,让喆喆的舌头能舔进趾缝。
“唔……好痒……好奇怪……喔……肚……肚子……”
第五颗珠子又挤入凸出来的肛圈,她快被折磨到陷入迷乱状态。
很快六颗珠子都塞入满是牛奶的直肠,剩一条约二十公分的尾管露在鼓胀的屁眼外,两腿间湿黏的鲍穴,鲜红耻肉一直在作收缩。
他们把她放在地上,对从一开始就像空气般不发一语,坐在一角闭目调息的张静请示:“大师,现在麻烦您了。”
那变态老头站起来,脱掉身上长袍,肌肉贲张的身体只剩两腿间的开裆布,然后提着麻绳,走向在地上痛苦喘息的诗允。
“唔……”我奋力想爬过去,阻止那变态老人捆绑她,但嘉扬的脚仍重重踩在我背上。
终究只能眼睁睁看着已经被灌满肠的妻子,让张静全身抹上厚油,然后用麻绳甲缚胴体,再度像人粽一样吊起来。
而露在屁眼下的肛珠尾管,末端的小球体刚好碰触到地板。
菜鸟接着推出一台机器,从机器拉出多个黏着电线的贴片,贴满她乳头下方、大腿内侧、下腹、会阴和两片脚心。
浣入大量牛奶的光泽胴体,被麻绳扎实捆绑吊在刑架下,那痛苦的样子,就快要无法喘息,而大腿紧缚在身体两侧,下体中央张开的耻缝,犹如淋了一层油的肉玫瑰,随时要滴出黏稠的花蜜。
“要开始让你享受了,期待吧?”
菜鸟拿一颗遥控器,在她眼前按下,露在凸亮肛圈下的肛珠尾管,末端小球立刻震动起来,“嘎嘎嘎”地接触着地板。
“唔……不……呜……嗯……喔……嗯……哦……不……”
她满直肠牛奶,被从地板反馈上来的震动弄得激烈翻滚,无法动弹的人粽在刑架下抽搐哀鸣。
嘉扬拿掉我嘴里的箝口球,我立刻哭着向吴总哀求。
“放过她……求求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乖乖看,再过二十分钟,你就能带你儿子离开,如果你现在乱吵,我就让你儿子继续跟你在家睡狗垫!”吴总冷冷说。
我虽然不忍看妻子被他们这样凌虐,但想到可怜的喆喆昨晚跟我窝在那张全是屎尿床垫,一起啃吃盘子里食物和水,只能压抑激动情绪,服从他的话。
还好菜鸟又按下遥控器,停止了肛珠串的的震动,她彷佛溺水暂得呼吸般,张着嘴激烈喘息,全身油汗不断滑下来。
“现在换这个……”凯门按下那台机器的开关,她身上贴贴片的地方,光嫩肌肤开始抽搐。
“嗯……喔……嗯……啊……啊……”
阵阵电流、间歇窜入饱受煎熬的胴体,娇嫩的奶尖、脐下肚皮、会阴和脚心都在跳动。
才没几秒,尿珠溷着阴道的分泌物,已经吊在屁股下晃动。
“小贱种来,叔叔教你怎么玩你妈麻……”菜鸟将看傻的喆喆拉过去,蹲在诗允面前,示范把手指插进她湿红的阴道中抠挖,一边吻住她激烈呻吟的小嘴。
“唔……嗯……”诗允的声音变成闷喘,被悬吊的油腻胴体,不知因为痛苦抑或是发情,正在严重抽搐。
“不要……是我妈麻……叔叔不要……”
喆喆忽然拉着菜鸟的胳臂摇动,一副快哭的表情,似乎不想要别人强占诗允。
“小贱种来……”凯门把他拉到一旁:“我们先在旁边看叔叔怎么干妈妈!等一下再换你!”。
菜鸟这时沿着她身体往下舔,最后趴在地上,舌尖快速舔弄阴核。
“嗯……喔……不……不要……嗯……啊……”她试图扭动被牢牢绑住的香肩。
“一起来,让你爽死……”
菜鸟同时又按下肛珠串尾管的震动开关,电极加上直肠调教,令她几乎休克。
“住手……她受不了了……你们别这样……已经够了……”我拖着难以动弹的身躯,再次崩溃怒吼。
“叫你安静!”嘉扬提起皮鞋,踩住我胯下蛋蛋,在地板上左右揉躏,我痛到连叫都叫不出来。
“……是想让你儿子每晚被涂海龙赏耳光吗?”他恐吓我,鞋底仍毫不留馀地压碾,我怀疑自己的睾丸是否还完好。
这时诗允已经剩下无意义的呻吟,地上都是她失禁的尿水。
“小贱种换你了,刚刚叔叔教你的会吗?”
菜鸟把喆喆抱到吊在刑架下激烈抽搐的人粽前面。
因为诗允屁股离地大约只有二十公分,所以喆喆站着的身高,头顶也大约到她的脸。
“会吗?叔叔刚才那样。”菜鸟蹲在后面,把他的小手抓到他生出来的地方:“动啊,让你最爱的妈麻爽,她很需要……”
“嗯……呃……喆喆……怎么……是你……嗯……喔……”
那小孩好的学不乖,但菜鸟教他的,他似乎很快就学的要领、小手指“啾啾啾”的抠弄妈妈抽搐的阴户。
“不可……以……嗯……喔……妈麻……喆喆……不行……这样……嗯……嗯……好痒……”
“嗯……用力……呜……这里……用力……帮妈麻……不……呜……不……可以……”
诗允被折磨到失魂迷乱,一下跟儿子说不可以,一下又要他用力。
喆喆这个年纪的小男生,对母亲都特别依恋,有时不只表现在心灵,在身体也是。
当我们家还没变调前,诗允就曾跟我说喆喆中午或晚上睡觉,都要摸着她的胸部,不时还吵要妈麻跟他都脱光抱才肯乖乖睡。
听她说的当下,我居然有点吃味,虽然对象是我的骨肉,但怎么说也是有把的雄性。
问她到底有没有真的脱光跟儿子睡,她就装神秘不肯说,只是调皮看着我,为了面子,不想让她笑我吃儿子的醋,所以后来忍住没再追问,但现在眼前一幕,却让我脑海浮现这件事……
“喆……喆喆……唔……”
当我回过神,儿子已经被菜鸟那畜牲引导,小手抠弄亲妈妈的肉缝,嘴还跟她亲在一起。
而菜鸟正在帮他脱掉裤子和尿布,露出勃起的小鸡鸡。
“喆……不行……喔……嗯……唔……”
她试着双唇摆脱儿子的小舌头,但喆喆不知是不是这阵子常看男人玩弄诗允,居然也学会小手欺负妈妈的私处,让她无力抗拒,然后嘴黏着她的嘴不放。
不知何时,菜鸟已经关掉电击片的电流跟肛珠串尾部的震动,不去打扰妻子跟儿子近乎乱伦的行为。
“呜……”
但说身为丈夫跟父亲的我,此刻却像只被压平的青蛙,屈弯双腿平趴在地,两颗蛋蛋拖在屁股后面,让人用鞋底踩住,虽然悲愤攻心,却痛到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很有潜力喔,应该可以从小训练他当个mother fucker,嘿嘿……”菜鸟变态地笑着。
“喆……不要这样……嗯……喔……”
喆喆看那些变态男人欺负妈妈的画面看太多,也会一边吸吮诗允发情翘起来的奶尖,小手继续挖弄湿漉流汤的耻户。
“喆喆……唔……这样……妈麻会……受不了……唔……”
她的抗拒渐渐变弱,取而代之是目光迷离的激烈娇喘,油腻腻的脚趾不断张开又握紧,阻止不了儿子的小手指愈挖愈进去。
“嗯……嗯……呜……”
忽然被绑得像颗油粽似的胴体一阵痉挛,接着从阴道口,无声无息地涌出一条黏液。
菜鸟抬高她的脸蛋。
“高潮了?”
诗允两片苹果肌红烫、软唇在发抖,一双凄眸迷乱完全无法聚焦。
“居然被自己儿子玩弄成这样……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啊?”
我那些男同事都围过去看,口中啧啧称奇。
我很想哀求他们“够了!让我带小孩离开!”
但他们似乎还没玩够,娜娜把喆喆脱了精光,手指一直逗弄他的鸡鸡。
幼小阴茎受到刺激,加上浅尝母亲身体秘密的懵懂兴奋,那根可笑的白虫居然一直勃起,还在兴奋抖动。
“喔,翘起来了,这个小色胚,也知道你妈妈是个正妹,一定很想干吧?”菜鸟说。
“哈哈,好耶,让他帮他的废物老爸尽一下义务吧!”立刻有人附议!
“不……噢……”我奋不顾身想爬起来,但嘉扬的鞋底稍ㄧ用力压碾我的蛋蛋,我就只剩哀鸣抽搐的份!
他们在我面前,把喆喆的鸡鸡勉强放进诗允的阴道口。
“嗯……喆喆……你在作什么……不可以……”
诗允稍稍清醒,发现儿子已经跟她作出有违伦常的行为,拼命的摇头。
“小贱种,你爱妈麻吗?”娜娜问喆喆。
“爱……喆喆……爱妈麻……”小鬼初尝禁果,对象又是他这年纪唯一爱慕的女性,也兴奋到牙牙回语,小脸跟他妈妈一样都通红了,两条可爱的胳臂,抱住诗允不肯放,就是要把勃起来却还细短的鸡鸡,留在他出生的地方,那里湿湿暖暖的,令他回味流连。
“喆喆……你弄得……妈麻……好痒……”诗允的喘息又急促起来。
喆喆似懂非懂的学那些禽兽叔叔一样摇动小屁股,让小鸡巴在妈妈的穴口兴奋摩擦。
“很有天份也,这小子,天生的mother fucker,嘿嘿……”
“小子,一边插一边跟你妈妈亲嘴啊!”
他们把我妻子的脑袋跟儿子的脑袋按在一起,母子两人任人摆布的亲吻起来。
在那些畜牲的玩弄下,诗允跟喆喆慢慢变成一对沉沦于原始需求的欲兽,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家连最纯净的血亲底线都崩坏错乱!
“怎么样?跟亲儿子乱伦很刺激吧?”
菜鸟抓住她凌乱乌丝,迫她仰起脸。
“嗯……好……害羞……嗯……喆喆……大力一点……妈麻……好痒……呜……害羞……”
她迷乱地呻吟,喆喆的小屁股居然有模有样在挺动,撞着妈妈油腻腻的下体,还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哈哈哈,你还会害羞吗?别骗人了,明明还叫儿子大力一点干你,只要有肉肠给你吃,乱伦都可以……”
“帮你们这对乱伦母子,让你们爽死。”
菜鸟又按下遥控器,插在屁眼下的管子,尾部小球又震动起来。
“呜……肚子……喔……唔……”刑架下的人粽痛苦抽搐,全身都滴着油汗。
但喆喆不知母亲的煎熬,仍继续用小鸡鸡撞他出生的小洞。
“唔……喆喆……妈麻……身体……好……奇怪……好像……要尿尿……嗯……喔……”
她憋忍着痛苦与兴奋在体内的冲撞合鸣,嗯嗯啊啊地激烈呻吟。
“呜……不行……喆……你……让……妈麻……休息……妈麻……受不了……噢……嗯……噢……”
捆成一团不断滴汁的油亮胴体,终于被撞到强烈痉挛,在极度酸麻的快感中,被绑开的两片大腿中间涌下羞耻的金黄液体。
而像个诡异的机械娃娃般,一直用胯部撞着妈妈两腿间的喆喆,忽然停下来机伶伶冷颤。
下一秒他转过身,抽噎数下后,忽然放声大哭,下面的小鸡鸡也射出尿尿。
可能第一次体验到高潮,无法承受这种强烈的快感,还有那随之而来的未知恐惧,让他一哭不可收拾,而且愈来愈大声。
一开始那些畜牲还在笑,到后来已经都受不了捂住耳朵。
“干!别哭了!小贱种!”菜鸟作势要打他。
“住手”吴总悠悠制止:“我们不是涂海龙那种人渣,不要对小鬼动手,带他出去。”
看着儿子被娜娜抱出去后,我终于崩溃悲吼!
“你到底要作到什么地步才甘愿!我到底那里得罪你!”
吴总起身走近,蹲下来对只能趴在地上的我露出狞笑:“你想知道你那里得罪我吗?”
“想!我想知道!”我咬牙切齿瞪着他!
“还早呢..”他可恨地笑着:“等你真正进到地狱,我才会让你知道真相。”
他不等我回应,就站起来转身说:“继续让母畜享受,还有一小时才午休。”
于是菜鸟又按下遥控器,凯门也启动电流贴片,在诗允痛苦哀鸣中,几个男同事脱下裤子排队。
第一个上去就将她呻吟的小嘴捏开,龟头先是在洁白贝齿和牙床口间摩弄,然后才深深顶进她喉咙。
“唔……嗯……啾……嗯……啾……”诗允即使在痛苦中煎熬,还是努力地帮我的同事吸屌。
刑架下的人粽,一直滴着油汁,虽然装满牛奶跟珠子的直肠正在翻腾、发情红翘的奶尖、下腹和大腿壁都被电流电得跳动,她还是兴奋到一直发抖,油腻腻的鲜红肉户牵出一大条淫水。
“看见了吧?”
张静得意地说:“这女人回不去了,只有一次比一次更堕落的调教,才能暂时满足她,但永远都会不足够……。”
“不!不要!”
我悲愤挣扎,不争气的哭求:“我不要她变成这样……放过我们……求求您……把她变回原来的样子!我要我原本的妻子!……”
我好想好想、那个以前晚上我加班到凌晨,一时欲火中烧把她吵醒讨爱,却被她甩开手继续睡的清纯妻子能够回到我身边,而不是眼前这个吸吮男人肉棒的牝兽!
“你还没听懂吗?来不及了,她是老夫此生最得意之作……”
不顾我的悲怆和不甘,张静双目发亮,嘴角忍不住得意上扬……
********************
带喆喆交给诗允的闺蜜小鱼后,回到家已经七点多。
一进门,一样立刻被阿昌和傻永这两个涂海龙走狗押在地上脱得精光捆绑,然后要我吃狗盘里的食物。
那流氓就在沙发上干着迷乱娇喘的诗允。
这样地狱般煎熬的生活,每天都在重复上演,度日如年却也过了一个月,期间喆喆已在吴总安排下,被丈母娘带出国接受心脏治疗,那可怜的小孩,出国前只跟我们夫妻短暂相聚一小时,哭得像个泪人儿。
这一天,我打扫完办公室下班,一回家,阿昌跟傻永一如以往走向我。
我木然看着正在和流氓激烈交媾的妻子,已经准备好被他们扒光,毫无尊严的用狗绳绑起来。
但有点意外,那两个无赖今天手上并没狗绳,走到我身边,一左一右抓住我手臂,把我押着跪在茶几前。
茶几另一边的沙发,诗允骑在涂海龙大腿,两片裸白屁股夹住乌黑怒茎不断上下吞吮,两颗乳头发情的翘着,红烫的双颊上,未干泪痕黏着凌乱发丝,张开的小嘴迷乱娇喘。
我已经连续看了一个月这样开门欢迎我的景象,千疮百孔的心顶多再扎几刀,痛也成为自然。
但今天诗允似乎不太一样,虽然还是激烈和那流氓造爱,噫噫喔喔放声呻吟,但凄迷的弯眸却一直滑下泪水。
沙发旁一如以往有啤酒罐,这是涂海龙助兴的饮料,同时为了让诗允更不知廉耻,也会用嘴喂她喝,只是今天啤酒罐比往常还多,诗允不知被灌了多少。
我正纳闷他们把我押在茶几前看每天上演的戏码所为何事,傻永就把一件东西摆在我眼前。
我定神一看,原来是根验孕棒,上面两条线的阳性反应。
当下我脑筋没转过来,心里只想“谁怀孕了?为什么拿给我看?”
“斯文男,恭喜你,你老婆有了。”阿昌在我耳边说。
傻永却反驳他:“你恭喜他干嘛?应该是恭喜海龙A才对,要当爸爸了。”
我脑袋一片空白,妻子的娇喘声,变成嗡嗡嗡的耳鸣。
“有在听吗?喂!……喂!”他们用指节敲打我脑袋,我才被疼痛唤回现实。
“不可能……你们用这种假东西……休想骗我!”
我喃喃自语,一边想挣脱他们的压制,但傻永早有准备,早我一步用膝盖顶住我的背,反扣手腕把我双臂往后拉,阿昌则按住我脑袋,将我下巴压在茶几上。
“不想面对现实也没有用,让我的允允北鼻亲口跟你说吧……”
涂海龙得意告诉我,他两张大手握住诗允光洁滑嫩的柳腰,下体一阵一阵的把落下的女尻撞得啪啪作响,我那清纯美丽的妻子,骑在他强壮的身体上,毫无招架之力地哀喘。
那流氓把她脸蛋转向我:“北鼻……跟废物男说你坏了谁的种……让他死心……”
“育……育桀……”她失焦的凄眸涌下泪水,嗯嗯哼哼地向我坦承:“对不起……我……有了……”
“干!”我瞬间爆粗口:“不要跟他们一起骗我!”
其实在他们拿这个东西让我看之前,我都有心理准备,这一个月来那流氓每天在我妻子的肚里内射中出,怀孕是迟早的事,但当看到验孕棒跟从她口中证实的那一秒,却又是另一回事!
我已经筑好的心理建设,还是像朽木烂泥般轻易溃决。
“谁……谁的?”我悲痛地问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不论是谁的,都不可能是我的!
“是……”她仍随着涂海龙粗大的鸡巴在股间进出而激烈羞喘,红烫的脸蛋滑下羞愧泪水,想要把脸转回去却被涂海龙捏住下巴强迫面对我。
“告诉废物男啊,肚子里是谁的孩子?”
“育桀……我……我……不知道……”她羞愧啜泣。
“干!”那流氓怒斥:“什么不知道?对着他,给我清楚告诉他!”
他抓住诗允柔弱双肩,将她转身面对我,依旧要她握住肉棒,对准被肏到湿肿流汤的无毛小穴坐下去。
“喔……”诗允发出辛苦又满足的呻吟,盘满强壮血管的男茎,慢慢挤入她腿胯间,两条踮高脚掌的玉腿,忍不住离地勾住那流氓强健的小腿肚。
她那样子,似乎完全忘了肚子已被那流氓肏大,只顾享受着被火烫男根撑大阴道、龟头顶到子宫颈的当下酥麻快感。
“自己动……”流氓抓住她光滑柳腹,依旧要她自己继续耸落屁股。
她双手按在男人的膝盖,听话地抬动下身,小嘴又在失神乱哼。
“嗯……喔……好……好大……呜……怎么……这顶……这么深……都……麻掉……了……”
“说啊!告诉废物男!”
“嗯……育桀……我……”她又流下泪水,娇喘着说:“我变成这样了……对不起……没办法……再当你妻子……喔……好麻……出……出来……了……”
她坐在那流氓身上,不堪地颤抖着,紧缠对方结实腿肚上的洁白玉足,两排秀趾紧握。
那流氓坐直身体,两张手从她光滑腰侧抚到酥胸,揉弄着两粒发情而奶尖高翘的椒乳。
“嗯……啊……老……老公……”她呼吸又瞬间急促起来,在我面前堂而皇之叫流氓老公,骑在别人身上的火烫胴体一振一振的扭动。
“不是要你跟他对不起,是要你告诉他,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小孩?”涂海龙贴着她耳际边吹气边说,手指玩弄已经又肿又翘的漂亮乳头。
“唔……育桀……我……肚子里……有……海龙老公……的小孩……”
“不!不是!你没有!”我忍不住激动怒吼。
“安静一点!不怕邻居听见吗?”
“还是把他绑起来、塞住嘴巴好了!”
在后面制住我的傻永跟阿昌说,于是那两个无赖先踹了我下体,让我痛不欲生,然后像过去一样扒光我衣裤,毫无尊严的用狗绳牵住我脖子,拉过胯下将双手反绑。
这时诗允仍在涂海龙大手握腰下,坐在他身上起落,粗黑男茎激烈蹂躏着粉红耻穴,窈窕胴体前、两粒椒乳上下抖颤。
“嗯……嗯……啊……啊……”
她忘情娇喘,阿昌拿起桌上的啤酒,捏住她下巴,帮涂海龙把酒倒进她嘴里。
“告诉废物男,知道怀孕的心情怎么样?”
“嗯……好……好麻……好晕……”
诗允显然没听进那流氓问她的问题,两片苹果肌红到快烧起来、失焦的双眸全是酒意与迷乱。
“告诉废物男,知道怀孕的心情怎么样?”
涂海龙又重复问题,同时把她两只脚逐一抬到他的大腿上踩着,诗允就这么蹲坐在那流氓腿上蠕动,让肉棒在湿淋淋的阴道里抽滑。
“快说啊!知道怀孕感觉怎样?”
“害……害羞……嗯……喔……好大……”她又忍不住蹲在那流氓大腿耸落屁股,还转头跟那个人激吻。
被绑成比狗还不堪的我,不甘心闷吼,为何一个清纯像女大学生的妻子,会变成现在这样!
“死心了吧?”
涂海龙得意看着我笑,他终于成功从我身边抢走诗允。
“拿那个给他吧。”他对傻永说。
“好!”
傻永把一张纸丢在我面前,我挣扎爬起来看,居然是一份诗允已经签好名的离婚申请书。
我摇头闷叫,强烈表达我不接受。
“跟废物男说吧,你要跟他离婚,跟我在一起,因为离不开我的大鸡巴……”
“嗯……嗯……”诗允张着小嘴哼喘,迷蒙的凄眸流下泪行,赤裸胴体不时发出被龟头顶到子宫颈头的酸麻颤抖。
“快告诉他,不然他不会死心!”
“育桀……”她呻吟中带着哽咽:“忘了……我……我变成这种样子……不能再做你妻子……我们……离婚……好吗……”
“唔……”我只能用悲愤呜咽反驳她的决定。
“告诉她你想嫁给谁?”涂海龙强壮的胴体从后面紧紧抱着她,下体用力顶动。
“喔……好麻……快融化……呜……”
她两张小脚从那流氓大腿滑落,足心彷若抽筋似蜷握,秀气脚趾都勾起来。
“快跟他说你说要嫁给海龙老公……”
“育桀……我……要嫁给……唔……海龙……老公……唔……”她勉强说完,就在涂海龙强壮的怀抱中高潮,娇弱的胴体一直抽搐。
“你听见了吧?在离婚申请书上签名吧!”
傻永把笔丢在我眼前,突然又笑说:“啊,忘了你像狗一样被我们绑着,没办法拿笔,我们帮你好了。”
他们拿我的印章盖上去,然后强拉住我被绑在身后的左右手拇指,盖了两个指印。
“我跟诗允北鼻的结婚申请书也签好了,只要时间一到,诗允北鼻马上可以跟你这废物断绝关系,跟我结婚……”涂海龙兴奋地说。
那两个无赖把从我家搜出来的所有我跟诗允结婚照、合照、还有跟喆喆一家三口的照片,以及所有有纪念的东西全搬出来,当着我的面捣毁剪碎。
诗允手上的结婚戒指被拔下来,他们说要拿去典当换酒喝。
接着我跟诗允的手机也被他们拿去,删光里面所有跟我们一家三口有关的影像。
我悲哀地看着这个家的记忆全被销毁,连住在我妻子躯壳里的灵魂,都不是以前那一个。
“我们也联络好人蛇了,随时能卖掉小贱种,嘿嘿……”
“唔……”恐慌和愤怒,令我不顾睾丸被狗绳磨到发肿,直想爬起来跟那三个畜牲拼命,但傻永跟阿昌轮流一人一脚,把我踹到蜷曲在地喘气。
“海龙A,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带他们去办离婚跟你们的结婚登记?”阿昌一边用鞋底蹂躏我的睾丸一边问。
“应该快了!等我再完成……”他话讲一半嘎然而止,改口说:“还没决定。”
“还没决定?在等什么吗?”
“对啊,都签好了,马上就能去办不是吗?”
阿昌和傻永并不明白我跟诗允沦落至此的原因,当然也不知道这一切后面都是吴总在控制,我跟诗允所有证件都被吴总扣着,除非他允许,要办离婚或结婚都不可能!
但我隐约察觉涂海龙一直在帮吴总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可能会用这些事来交换,达成他的目的。
“烦死啦,不说这个,我要专心干我的妻辣!”
涂海龙被那两个无赖问到心烦气躁,转身将诗允按在沙发上,勐烈的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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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一片寂静,只有墙上时钟滴答响着,还有隐约从卧房传来男人粗重的打呼声。
我被罩住双眼、狗绳加身,蜷卧在脏臭的床垫,不知道现在是凌晨几点。
以后的路,我已不知如何走下去,妻子被人下种、我被迫盖了离婚申请书、她要跟那流氓结婚,那人渣还恐吓要卖掉喆喆。
我原本平澹却幸福的家庭,这些日子被涂海龙拿大锤乱敲,就算还存在,也已是断垣残壁,但现在他变本加厉,要把它炸到连一砖一瓦都不存。
生命中最重要、应当不计代价保护的人和事,我一个也顾不到,未来的人生跟我现在的处境一样,闭上眼睁开眼都是漆黑……
当我茫然神游黑暗太虚时,忽然有人拿掉我的眼罩,客厅只开一盏夜灯,昏黄灯光下,一副亭亭玉立的胴体站在面前,逆光让我看不清楚人的脸,但无碍我认出妻子的轮廓。
“北鼻……”
她的声音在颤抖、 香肩也在发抖。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我感染了她强烈的恐惧和高亢情绪,强烈直觉有不寻常的事发生。
“我……我……嗯……我……嗯……嗯……”她忽然抽噎起来,彷佛快要无法呼吸。
“北鼻、深呼吸,深呼吸,不要着急……”
“嗯……嗯……”
我慢慢安抚她,几秒钟过去,她仍然没好太多,但总算是没休克过去。
“现在告诉我,发生什么事?”
她双膝一屈,突然蹲下来,这时,我才发现她身上血迹斑斑,一把染红的水果刀“哐啷”掉在我眼前……
“他……死了……被我……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