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诗允一声激烈呜咽,随即辛苦娇喘。
珠球塞了四颗进去,鲜红的鲍缝尿水一直滴出来,却还有一长条棒子露在外面。
“摇看看……”傻永拨了一下插在她红肿肛圈上的串棒,那根像狗尾巴的东西立刻上下摇晃。
“嗯……啊……啊..”诗允辛苦哀吟,尿水一条一条的滴出来。
因为塑条弹性很好,尾端又有圆球帮助甩动,因此足足摆了好几十秒,才慢慢停下来,但纤弱的胴体却还抽搐不止。
傻永这时手指按住珠棒尾端,将它往下压。
“嗯……嗯啊……”诗允又剧烈颤抖起来。
“舒服吗?”一头插在红肿肛圈内的珠棒,被压成一个圆弯。
“嗯……唔……嗯……”她激动娇喘,两张玉手紧紧抓住涂海龙隆起的三角肌。
傻永好像随时会放手。
屁股插着圆珠棒、骑在强壮男人身上的发情胴体,一直渴望地颤抖着。
“舒服吗?海龙嫂?”
“嗯……舒……服……”她断断续续回答。
傻永却慢慢提高手指,那根长珠棒从弯曲恢复笔直,诗允也从兴奋呼吸变成失落娇喘。
“慢慢来,刚开始不能太激烈……”两个无赖轮流挑弄珠棒,弄得她又苦闷呻吟。
“宝贝,再喝一点……今天要让你忘记一切,尽情跟我们玩……”
涂海龙喝了一大口啤酒跟她接吻,金黄色液体从她闷喘的嘴角流下来,沿着脖子一路淌,两粒洁白的椒乳湿漉漉,奶尖一直滴着水。
“嗯..唔……”这时傻永又往她屁眼塞入更大的珠子,她全身痉挛,涂海龙松开她小嘴,弯起头吸吮她奶头上溷着香汗的啤酒。
诗允被那三只畜牲弄得无法自拔,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五粒了,还能再进去吗?”阿昌兴奋问。
“好像还可以……不过慢慢来,先这样让她爽一下。”傻永说着,又将珠棒尾端往下压。
“唔……嗯……”
两片洁白屁股蛋用力收缩,彷佛在吸吮插在油亮肛圈上被压弯的棒子。
“海龙嫂……要忍住啊……”傻永手指要放不放,一直折磨她。
涂海龙从桌上抓了一大把食物,塞进她娇喘的小嘴里。
“咬一咬喂我吃。”那流氓说。
“嗯..嗯……”诗允在意乱情迷中,含煳地咀嚼了几口,就力不从心,把嘴里半软烂的食物送进身下的男人口中。
他们这几天,都是用这种不卫生的方式,在我眼前互相喂食,我怀疑诗允吃下那流氓的口水,都比我跟她在一起十一年来吃进我的还多。
傻永这时突然松指,那根弯曲珠棒瞬间弹起,插在屁眼上下晃动。
“嗯……啊……喔……喔……嗯……喔……”
诗允攀在那流氓强壮躯体激烈抽搐,两片赤裸腿根间的湿红耻户尿水狂滴,一双朝后的雪白脚掌,嫩趾紧紧握住。
“嗯……啊……嗯……”
良久,珠棒终于慢慢停止摇晃,她却还张着嘴迷乱娇喘,和着食物的口水不断流下来。
涂海龙伸出舌头,一口一口舔净她唇角和下巴,舔完后,还体贴用面纸为她擦拭。
“舒服吗?”那流氓问。
“嗯……嗯……”她仍旧激动喘着气。
“还要不要?”
“嗯……要……”
“要就再来!”
傻永在她说要的同时,又拍了一下珠棒,它再度大幅度摇晃,诗允又在激烈欲火中抽搐,两腿间不停洒下兴奋尿滴。
我家那张买了五年,一直保持如新的沙发,在涂海龙侵门踏户进来后,不过几天光景,就被汗水、尿汁、精液、啤酒、槟榔、食物,污染得湿臭不堪。
“嗯……唔……唔……”快要撑不住自己发情胴体的诗允,整个人趴在那流氓强壮雄躯上呻吟,享受肛棒摇晃为秘洞深处带来的异样快感,那是良家妇女一辈子都未曾有机会体验过的堕落刺激。
“要……还要……”
屁股中央的棒子,晃动才慢下来,诗允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又娇喘央求傻永帮她摇棒。
我只能咬住嘴唇,强忍泪水逼自己别出声。
“自己摇好不好?”傻永提议。
“自己……”她喘着气呓语。
(不……不要这样……)我趴在地上,偷偷看着她堕落,心一直在淌血。
“对啊,屁股上下动,就会舒服,试看看……”
“嗯……嗯……”她试着照傻永的话做,才一晃动屁股,深插在油腻肛圈上的珠条立刻激烈摆动。
“唔……喔……”她羞耻呻吟出来。
“自己动很舒服吧?斯文男好像在偷看你呢,嘿嘿。”傻永跟她说。
“嗯……嗯……好羞……育桀……别看……嗯……啊……”
诗允香汗淋漓的胴体泛着红烫,清纯的脸蛋也羞到快烧起来一般,但两片屁股却像吸毒上瘾,再也没停地抖振着,让插在肛门的棒子上上下下晃荡。
“哇……好利害!斯文男的正妹老婆……我以前以为她很清纯……没想到是这样……”
“不可思议,……居然会这么饥渴……不!简直是变态……”
傻永跟阿昌又兴奋又震惊。
不止他们,涂海龙也一脸无法置信,他也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诗允。
她肛门插的那根充满弹性的珠串棒,上下甩动到快要看不见,尿水一直从红肿的鲍缝流滴出来。
“嗯……喔……嗯……喔……喔……嗯……海龙……老公……给……给我……北鼻的身体……好怪……呜……嗯呜……好像……快烧起来……”
看她小嘴激烈娇喘,两条玉腿跨跪在那流氓左右,纤手抓着对方健美肩肌,厥起圆润屁股一直抖动珠棒,就像母狗在对主人摇尾一般的发情姿势,让我把自己嘴唇咬出血来。
“给你……好……老公给你……”
涂海龙被她的样子撩得欲火高涨,粗大可怕的肉棒一直在手围中跳动。
他抓着自己老二,用硬到紫亮的肉菰磨弄湿淋淋的鲍穴,诗允更加激动呻吟,屁股自动停止摇动,好让肉棒塞进去。
“北鼻,真的那么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吗?”涂海龙的龟头,不停在她湿黏耻肉磨擦出汁。
“嗯……嗯……想……快……一点……”她羞到耳朵都发红,却止不住饥渴的喘息。
“好,老公满足你……”涂流氓再也受不了,把龟头移到阴道口,往上顶入。
“嗯……嗯……”
凶恶的肉菰挤开泛着水光的蜷曲阴唇,泥泞耻户被挤出一个大洞,窄小的肉隧一路紧滞,但在丰富爱液的帮助下,整颗龟头顺利被吞噬进去,暴出青筋的肉棒一寸寸往前撑入。
“啊……好……大……怎么……这么大……”她全身都在痛苦和兴奋中颤抖。
“唔……北鼻……你那里好像……也变得更紧……”涂海龙呼吸也变粗重,手臂跟大腿肌肉贲张。
我不想明白,但偏偏却明白,其实不是阴茎变大或肉隧变窄,而是诗允的屁股里塞了好几颗珠子,挤压前庭所致。
“北鼻……抱紧……”
那流氓前所未有的兴奋,要我妻子抱牢,诗允依人命令,两根胳臂勾住他的后颈。
涂海龙大手握着微颤的纤腰,粗大肉棒慢慢往上顶,一点一点撑入变成细筋的穴围。
“嗯……嗯……呜……”她努力缩动屁股,好似也在用肉洞吞噬火烫的男根。
我强烈怀疑自己正在一场不真实的恶梦里,诗允缠绵的男人,是以前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类型,她那么清纯的乖乖女,怎么可能跟涂海龙这种生活在不同世界的流氓人渣作这种事!
“呜……到底……底了……好……大……”
但现实却是,她伏在那流氓强壮胸肌上抽咽,两腿间的小穴被狰狞的阴茎塞成大洞,上面油腻红肿的肛圈插着颤动的珠串条。
“海龙嫂,还有两颗,忍耐一下。”
“唔……唔……好像……不行……了……”她辛苦娇喘着。
“可以啦!相信我。”
傻永又对那流氓说:“海龙A,帮你妻辣屁股拉开,方便我塞。”
“那有什么问题……北鼻,为了我忍耐一下喔!”
涂海龙两张大手伸到她屁股后面,抓住一对圆臀往两边扒平。
“哇,这样看得好清楚……海龙嫂的屁眼,还有被海龙A大鸡巴塞爆的鲍鱼……”
“啊……嗯……嗯……好……好羞……”诗允激动到上气不接下气。
我心里有几百亿个不想看,但泪蒙蒙的视线就是离不开眼前这十八层地狱的场面。
“再塞一颗……”
傻永按着珠子,又往已经凸出来的菊丘挤入。
“嗯……喔……”
下方的小穴彷佛要将肉棒缠断一般抽搐,涂海龙都忍不住呻吟出来。
“北鼻……动看看……”他喘着气说。
“哼……”诗允颤抖地抬高屁股,爬满狰狞血管的湿淋龙筋慢慢从穴围中现身。
“嗯……呜……”雪白的胴体淫乱地爬在强壮男躯上娇喘。
弯扬的肉柱露到只剩龟头还在里面时,两片屁股又慢慢往下坐。
“嗯……啊……好大……”她辛苦呻吟,但还是坐到了底,然后娇躯一阵抽搐,快要休克似地伏倒在那流氓身上。
“可以动……动快一点……”涂海龙抓住她的腰,兴奋地扭动下体。
“嗯……嗯啊……嗯……”诗允半被迫地抬动屁股,肉棒“啾吱啾吱”地插着变成细圈的小穴。
“兴奋吗?北鼻……”涂海龙一手扶着她的腰挺动下体,一手拨开黏在她红烫脸颊上的乱发。
“嗯……嗯……喔……兴奋……嗯喔……好麻……嗯……喔……麻……麻掉了……啊……老公……好……兴奋……”
她激烈乱喘,屁股配合涂海龙的侵犯愈动愈快,已经发出“啪啪啪”的拍合声。
“剩下一颗,干脆挤进去吧……”傻永提议。
于是涂海龙停止动作,再度掰开她黏腻的股缝,让傻永硬将最后一颗珠子也挤入肛门。
诗允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喘息,红肿油亮的菊丘,像小火山一样往外凸,还伸出一条狗尾巴似的塑管。
那流氓从半躺在沙发坐起来,下体插着他大肉棒的诗允也被迫坐直在他大腿,但这么一来,那根有六粒珠子在肛肠内的珠串软管,尾端就挤弯在沙发面,这让她拼命扭动。
“动起来……北鼻……”
“嗯……啊……可是……嗯……屁股……啊……好奇怪……想……便便……嗯……”
她辛苦呻吟,但还是拗不过男人的强要,只能抱住那流氓,蹲坐在对方大腿上起落屁股。
“嗯……啊……”
才第一下坐到了底,就让她激烈哀吟出来,那根直通她肠头的软管重压在沙发面,等于两个肉洞都受到撞击。
“快……再动……好舒服……”涂海龙催促两根藕臂挂在他背上的诗允。
“呜……等……一下……都……麻了……”她全身还在抽搐。
“听话!快动就对!”涂海龙抓着她两瓣嫩臀,诗允只能依他的意思,夹着肉棒跟珠串又抬高坐落。
“噢……”
但这一次她再也无法再承受,抱住涂海龙严重痉挛,踩在沙发的两张小脚,秀气脚趾抽筋似的弯握住。
“怎么了?宝贝……再动啊!……”
“我……呜……不行……呜……麻……全麻了……”她声音剧烈颤抖。
“真没用!只好我来让你爽……”
涂海龙把她的胳臂拉牢,命她抱紧。
然后就捧着她屁股,从沙发站起来。
“嗯……呃……”诗允无法自抑地抽搐,那流氓粗长的肉菰,想必深深压迫着发麻的子宫颈。
“宝贝……现在才要开始……今天要干到你没有力气站……”
“嗯……唔……”她牢牢攀住那流氓油腻的宽背,被他上下抛送。
“啊……嗯……啊……呃……呃……”
“啪!啪!啪!……”
呻吟和肉搏声激烈交错。
粗弯的肉棒,在湿淋淋的胯间贯动,插在肛圈里的串棒跟着摇晃,双重的充实快感,冲昏了她的脑袋,我清纯美丽的妻子,变成一头在交媾中只剩放声淫叫的牝兽。
涂海龙又这样端着她,一路干到厨房、书房、阳台、顶楼露台,我相信隔壁几栋好几户人家,应该都看到我妻子被那流氓激肏的火热画面。
体力超人的涂流氓,隔了快半个小时,才捧着已经不知晕厥几趟的诗允回来客厅,一身臭汗将她按在沙发上最最后冲刺。
我听见她已经完全不像是有神识得嗯哼激喘,屈举在那流氓两边腰侧的美丽脚掌,秀气脚趾紧紧握着。
男人蓄满健康精液的饱满睾丸,来回拍打还插着珠串的油腻菊肛,随着啪啪啪的扎实声响,狗尾巴般的软管一直激烈晃动。
“唔……北鼻……老公……有感觉了……一起……我们一起……”
涂海龙好似前所未有的亢奋,塞了珠子的女人下体,让他抽送起来快感增倍,尤其诗允这种清纯人妻失控的反应和表情,更是满足他异于常人的征服欲!
“要……要出来了……”他在傻永跟阿昌两个人妒羡目光注视下,握着诗允往上弓的细腰勐烈抽插。
“嗯喔……喔……嗯……喔……嗯……”诗允两张纤手紧紧抓着流氓肌肉暴涨的胳臂,张着小嘴激烈呻吟。
“我……射……射了!”结实的男臀瞬间紧夹,发达肌肉在灯光下颤动。
“呜……”诗允的指甲,在对方手臂抓出红痕。
鼓胀如牛蛙的卵囊开始大量收缩,亿万流氓的子孙,正在倾巢而出。
我茫然看着妻子跟那男人共赴前所未有的高潮,唯一淼小的欣慰,是至少他还穿着保险套,那些侵略性极强的精虫,还不至于占领诗允孕育生命的圣殿。
他们高潮后,还维持着性器官结合的状态好一阵子,激烈喘息此起彼落。
最后涂海龙终于撑着沙发慢慢起身,但当他半软的肉棒掉出来的刹那,我脑袋好像被炸药引爆,顿时一片晕黑!
保险套不知道何时早被磨破,残壳像橡皮筋一样卷在湿黏龟头下方,贲张的马眼,从红肿微张的肉洞牵出一条浊水,接着,精液一股脑从阴道涌出来。
“干!”涂海龙这时才发现保险套破了,刚刚那一整囊精液,全射进诗允肚子里。
“怎么了吗?”傻永跟阿昌同时问。
“没……没事……”涂海龙心虚地回答,刻意用身体挡在诗允两腿间。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你们快回去吧!”他下逐客令。
“还早嘛,再玩一次啦!”
“对啊!还不过瘾,海龙A这么强,一定可以再弄一次啦!”
那两个无赖还想赖在我家不愿走。
“干!叫你们滚就滚!没听见吗!明天再来啦!”涂海龙爆粗口赶人。
那两个家伙只好悻悻然转身,边走还念念有词:“走就走,干!”
他们出去后,涂海龙立刻抱起诗允走进浴室清理证据。
我跪趴在吃喝拉撒都于一处的床垫上,思绪仍在天崩地裂的溷乱。
诗允……
如果按她的经期计算,这两天正是最危险的时侯,那流氓全中出在里面,结果会怎么样,是此刻我不愿去猜想,却偏偏紧紧纠缠、令我无法呼吸的梦靥!
他们在浴室足足快半小时,我才听见开门的声音,同海龙直接抱她去卧房,接着又传出瓶罐的声音,应该是帮她全身还有私密处上昂贵的保养乳液。
良久,他才走出卧室来到我面前。
“废物男,你有看到什么吗?”
我转头瞪着俯视我的可恶流氓,恨不得能杀了他。
“哼!”他冷笑一声:“你果然有看到……”
“给我乖乖闭嘴,别在吴老板面前乱说话,知道吗?”
我依旧瞪着他,强大的恨意令我难以自制地发抖。
那流氓却很享受我这样的目光,内射诗允似乎令他很得意。
他蹲下来解开我绑在背后的双手,起身踢了我屁股一脚,交代说:“家里乱七八糟,给拎北弄干净,好了来跟我报告。”
说完,他就回去卧室。
他走后,我仍伏在这家中唯一只属于我的床垫上,一点想动的意志都没有,想到那流氓肉棒从诗允小穴掉出来时,精液跟着涌出来的画面,我不自禁咬牙用力勐捶床垫。
这样独自怨愤不甘不知过了多久,最后还是默默爬起来,强迫心如藁灰的自己动手整理。
但不是为了那流氓的交代,而是这里是我的家,我看不下去任它这样脏乱发臭。
而且,原本在岳母家预定住一个月的喆喆,因为美国那边医院行程临时改定,变成明天晚上就要回来,丈母娘会带他到车站交给我们,两周后再带他去美国,未来几天等于是喆喆去美国前,我们一家能相处的日子。
虽然我不知道现在家里跟诗允变成这样,要如何让喆喆出国前感受到家庭温暖和妈妈的爱,但至少唯一能作的,是给他一个干净如往的环境。
经过一个多钟头的清理,我总算把屋子恢复清爽,除了那张已经充满尿精腥味的沙发外。
正在踌躇要不要听那流氓的命令去跟他报备时,涂海龙就从卧房走出来,健美的身躯依旧只穿内裤,那根东西还在勃起状态,从裤边露出一部分睾丸。
“干,弄这么久,好了吗?”
看到他我就愤恨不甘,但还是无法反抗地低下头,颤抖说:“好了。”
“好了就过来!”他指着床垫。
我默默走过去。
“趴下去,手放背后!”
在他无理的指使下,我恢复被松绑前的屈辱姿势,然后再度被他用脖子上的狗绳拉过胯下,绑住背在身后的双手。
他又替我系上箝嘴球、戴上眼罩跟耳塞。
我跟昨晚一样动不了、看不见也听不到,只能在一片漆黑中,脑袋反复播放妻子被那流氓内射的画面。
********************
漫漫长夜,我半睡半醒,但很肯定诗允不曾再像前两天趁那流氓睡着时,偷跑出来忏悔和给我慰藉,连作梦都没有梦见她来过。
一直到涂海龙拉掉我眼罩,外面已经是一片刺眼的光芒。
“十分钟,给我弄好出门!”涂海龙说。
有了昨天的教训,我跌撞进浴室,不作二想就先冲头洗澡,一边兼刷牙上厕所,今天要去接儿子,不能让丈母娘跟喆喆看见女婿和爸爸一身脏臭狼狈。
还好那流氓没有像昨天一样说好十分钟,不到三分钟就踹门进来。
我顺利梳洗完,走出浴室要去拿衣服穿,才发现原来涂海龙坐在沙发,诗允跨坐在他腿上,两人一早就在吻得难分难舍。
从背后看,诗允那件无法再短的连身窄裙,露出两颗圆润的屁股蛋。
我闷着气走回书房,穿好衬衫长裤出来。
那流氓这时已经将她整个人端起来压在墙边,一边激烈吻她脖子、锁骨、一手拉下裤链准备掏老二出来。
诗允看到我站在这里,眼眶微微湿红,美眸露出哀凄与愧疚,嘴里却娇喘着跟那流氓说:“嗯……不行……唔……来不及……了……要出门……”
我终于明白她是为了让我有时间盥洗,才故意跟那流氓这样。
涂海龙又封住她双唇,狠狠舌吻了好几秒才松开。
“晚上再好好干你!好不好?”他一早就兴奋如头发情公牛。
“嗯……”诗允乖顺点头,先帮涂海龙把衣服拉好,裤链关上,才整理自己的衣衫和秀发,完全宛若那流氓的妻子。
到达公司,因为张静的调教在昨天已经结束,今天开始她的工作又是奖励表现良好的员工跟迎接新人,上午有一场的4P群交,下午是维持性的调教。
密室中央摆好一大张床垫,三个男同事已经脱掉上衣再等她。
三男包括这几天霸凌我不遗馀力的菜鸟、最近才挖角进来的程式高手阿大,还有一个绩效超标的业务吉高。
涂海龙百般不愿放掉搂在诗允纤腰上的手,还故意在她双唇上亲了一下,才让她过去。
诗允自己脱掉鞋子,默默走到床垫中间坐下来。
“你跟我出来一下,有件事要让你听一听。”吴总站起来跟涂海龙说。
“嗯……好……”那流氓嘴里回答,却心不在焉,目光一直盯着正被三男拉掉连身裙,光洁胴体被恣意抚摸的诗允,表情充满妒意和不甘。
吴总怎会看不出他的心情,微笑说:“她现在还不专属于你,忍耐一下,如果你表现好,我会帮忙促成。”
“是..谢谢老板!”涂海龙喜出望外鞠躬道谢,我这真正的丈夫好像被当空气!
“不行……诗允是我妻子……谁都不能抢走她!”我忍无可忍呢喃。
“你说什么!”涂海龙走向我。
“我说,诗允是我的妻子,你别想抢走她!”为了扞卫我的所有权,我毫无畏惧看着他回话!
“干恁娘!”他揪起我胸前衣服。
“算了!”吴总走过来,跟那准备揍我的流氓说:“他竟然敢抗逆你,我就安排他正妹妻子跟他继父约炮作为惩罚。”
“不行!”我跟涂海龙难得异口同声反对。
吴总却冷冷看着那流氓:“我是在帮你调教女人你不懂吗?”
“调教……为什么?”涂海龙呆愣问道。
吴总冷笑说:“这种贞淑人妻可不像娜娜人尽可夫,只有让她的廉耻心完全崩毁,她才可能舍得跟现在的丈夫还有小孩断根,否则就算你占有她的身体,她的心也会回去她老公跟小孩身上,你懂吗?”
“是……原来如此……”那头脑简单的家伙居然真的被吴总鬼话唬住,恍然大悟说:“难怪她动不动就想着废物男!”
“所以你忍一忍,等她用得差不多,我也达到目的后,自然会把她给你,到时她就是一个完全不知廉耻为何物的母畜,看你想把她当玩物还是老婆,都随你便!”
“好!听您这么说,我可以忍!”
“不!你们没权利这样妄自决定!她是我妻子,也是我儿子的妈妈!”
“别理他,我们出去吧。”吴总忽视我的抗议,勾着那流氓的肩,朝门口走去。
我再也受不了,愤而怒吼:“他昨天违反你的命令……我看到了……他保险套破掉……全都射进去……”
“什么!”
吴总停下脚步。
“唔……北鼻……你说什么……嗯……”已经被三个男人剥光,挑逗得娇喘哼哼的诗允,也听见了我的话,瞬间清醒过来。
“老板,我……”涂海龙似乎慌了,急着想跟吴总解释。
吴总却举手制止他说话。
“北鼻……你说的……不是真的……对吗?”
诗允惊恐的声音夹杂羞耻喘息,因为她两根细腕被菜鸟从身后捉住,阿大正在挖弄她湿淋淋的鲍缝,敏感的乳头也被吉高含在嘴里。
我低下头,握紧拳头悲愤地说:“是真的……他都射在里面……”
“不..唔……昨天是排卵……怎么可以..嗯……别这样……让我……冷静……一下……嗯唔……求你们……”
她想要弄清楚,但那三个男人却完全不给她喘息,菜鸟从后面勾住她两条腿弯,阿大手指在涵满蜜汁的阴道内抠挖,头也埋进她两腿间舔舐阴蒂。
“反正来不及了,先别管这些,跟我们快乐一下吧。”菜鸟说。
“怎么……怎么可以……不管……我……可能会怀孕……不要……我不要他的……”她在辛苦呻吟中悲羞流泪。
“干恁娘!你在讲什么?不要谁的?”那流氓听见诗允说不要怀他的小孩,不禁暴怒走过去。
“等一下!”嘉扬挡在他面前:“跟老板讲清楚,废物男说的是真的吗?”
涂海龙搔搔脑袋,硬着头皮转身对吴总坦白:“是……真的,但我不是故意的,是保险套破了,我真的不知道它破了!”
“嗯……”吴总点点头,说:“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所以这个帐,要算在废物男头上。”
所有人目光都顺着吴总的话看向我。
“我!”我一时间愣住。
“没错,你没有尽到提醒要换保险套的责任,才会发生这种事。”
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心中的屈愤一股脑全爆发出来:“所以呢?……反正你们只会想尽借口霸凌我!这次你们有又要我怎样?说啊!”
“你这种态度,让我很不开心。”吴总寒着脸,对涂海龙说:“今晚回去,好好在他儿子跟正妹妻子面前矫正一下他的态度。”
“是!老板遵命!”
“还有……”吴总有转对嘉扬交代:“等一下跟她公公视讯,让她承认自己是媳妇本人,不是长得像而已,也答应他的约炮。”
“不!”我怒吼拒绝这样的安排,想要冲过去把诗允拉走。
吴总向涂海龙使个眼色,他立刻闪身挡在我面前。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居然朝他挥出拳头,那流氓根本没把我放眼里,轻松避开的同时,砵大的拳头也扎扎实实打在我肚子上!
“噢……”
“居然敢反抗,看来没好好教你不行!”他的声音传进我耳朵。
我像龙骨被抽掉似的跪倒在他脚边一直抽搐。
“没用的废物,像你在他家绑他那样把他绑起来在旁边看吧。”吴总说。
“是!”涂海龙兴冲冲扒光我衣裤,然后用狗圈套住我脖子,狗绳从身体正面拉过胯下反绑我双手,再拿箝嘴球塞住我的嘴扣紧。
“乖乖看吧,废物,谁叫你要反抗,早就提醒过你,不听话只会更惨。”涂海龙对着已经生无可恋的我说。
“老板,万一她真的怀孕,那该怎么……”他忽然心虚问。
吴总笑笑说:“当然让她生下来,然后再举办受精比赛,我说过只要她怀孕,就会让她生下来。”
“真的吗?”涂海龙喜出望外:“所以她可以生下我的小孩?”
“当然啊,让人堕胎太残忍了,我作不来呢,嘿嘿!”吴总狞笑说。
他们的对话,每一句都像往我心脏丢炸弹,我蜷缩在地上无力呜咽,现在唯一能期望的,就是那流氓没让诗允着床。
“我等一下给陈医师通电话,明天下午带她去那边作一下检查,说要安排她作生育功能检查都还没作呢,趁可能会怀孕前好好检查一下。”
吴总继续交代嘉扬。
“是!”
“好了,我们出去吧。”他拍拍涂海龙肩头,两人离开密室。
床垫上,身心都被调教到敏感不堪的诗允,已经沉沦在三个男同事的挑逗爱抚下。
那些家伙现在身上都只剩下前裆肿胀的内裤,菜鸟双臂勾过她腿弯,将人如把尿般悬空抱起,两张手还伸上她胸前、不断搓转红翘的奶头。
阿大仍埋头在她两腿间,吸舔湿漉漉的鲍穴,手指揉弄微凸的肛丘。
吉高则扭住她下巴,吻住香甜的小嘴。
“嗯……唔……”
诗允激喘不止,两排脚趾紧紧扣握,一手按着阿大的脑袋,一根胳臂往后勾住菜鸟脖子,已经把可能怀上那流氓骨肉的事忘光,只顾享受堕落的欢愉。
“跟你老公的继父视讯好吗?”
“嗯……啊……”诗允失魂娇喘,反射性的摇头。
“别害羞啊,迟早要跟他相认的,今天就让他知道自己的继媳妇是什么样的女人吧。”
“唔……”我愤怒在地上挣扎,却没人理会我。
凯门已经架好摄影机跟萤幕,用Line问我继父现在能不能视讯,不到一分钟,那头就回复可以,不知道继父是否每天都守着手机等讯息。
于是凯门打开视讯,继父的脸已出现在萤幕上。
“媳……媳妇……你在作什么?”他看到诗允跟三个男人在4P,瞪大眼珠连咽两次口水才说得出话。
“跟公公打招呼啊……说你其实真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媳妇,王诗允。”菜鸟在她耳边说。
“嗯……”她仍是迷乱摇头。
这时阿大又用手指挖进她阴道抠弄G点,舌尖一直舔逗充血的阴蒂。
“嗯……啊……嗯……啊……啊……”诗允娇喘变得剧烈,继父在萤幕那头看傻了,忽然手忙脚乱脱掉衣裤,握住勃起的鸡巴跟着自慰。
“诗允……媳妇……”他声音带着颤抖和呻吟,两只发红眼珠盯着镜头,粗喘着气喃喃说:“你怎么……可以这么不乖……淫荡……爸爸……要处罚你……用这一根……处罚你……”
“快跟你公公坦白啊……说你是真的王诗允……育桀的新娘子……他的媳妇……”菜鸟说完,低头舔着她耳朵,手指夹住她红翘的乳头不停拉动。
“唔……爸……爸……我是……真的……嗯……喔……”她说没几个字,就颤抖到无法言语,两排脚趾紧握到快要抽筋一般。
我在地上悲鸣,想阻止诗允在萤幕前表明身分。
“真的什么,快告诉你公公。”菜鸟贴着她耳朵说。
“真的……诗允……嗯……我真的……嗯……喔……是育桀……的妻……子……呜……好……好痒……”
“我……我知道……”继父喘着气,兴奋地说:“我早就知道……你回家时……我都在偷看你……早就牢牢记住你的脸……还有一切……不会看错……”
我脑袋一片轰然,原来继父早就认出她是我的妻子,居然还要跟她约炮,是何等令人发指的禽兽!
诗允激烈羞喘:“嗯……嗯……爸……我……好羞……被你……看到这样……什么都没穿……嗯……喔……”
“你怎么……唔……会变这样……对不起育桀?”继父兴奋撸动肉棒,上气不接下气。
“我也不知道……嗯……啊……别舔……那里……啊……舌头不行……钻进去……喔……会……受不了……嗯……喔……”
阿大现在在舔吃她干净的屁眼,舌头似乎想闯进去。
“媳妇……诗允……你怎么可以……跟那些野男人……这样……不……不公平……爸爸……爸爸……也好想要……想要你……”
“跟你公公说……”菜鸟又在她耳边窃窃私语。
“唔……”诗允在迷乱娇喘中羞红脸摇头。
“快点说!”菜鸟手指揉着她两颗乳头,肿翘的奶尖彷佛快被挤出奶汁。
“爸……爸……请您……看我……呜……跟他们……群交……”
她被那三只畜牲联手玩弄到声音严重发抖。
“媳妇……诗允……你不可以这样……你婆婆知道……怎么办……”继父嘴里这么说,表情却更兴奋,手一直时快时慢搓弄自己火烫的鸡巴。
“别……别让她知道……”诗允下意识惊慌摇头,但下一秒又被堕落快感淹没。
“下来,帮我们吹吧!”菜鸟将她放下,三人同时脱下内裤,解放出勃起的肉菰棒,围在她身边。
“嗯……”诗允一直害羞低着头。
“快啊,装什么矜持,你早就不是贞淑人妻了!现在装保守也回不去了!”
菜鸟这句话,令她泪水倏然流下,但却很有效。
她伸出薄嫩舌片舔着送到唇前的鸡巴,两张纤手也各握一根温柔套弄,认真地服侍他们。
“喜欢吗?”阿大揉着她凌乱的乌丝。
“嗯……喜欢……”她自暴自弃回答,舌尖舔弄龟头,两只小手握着火烫的阴茎上下摇动。
“要不要让婆婆看你现在这样……还有你大伯……你大伯的老婆长得不好看……他ㄧ定也很哈弟弟的正妹老婆……”菜鸟提议。
我闻言心中怒火又起,顾不得狗绳快磨破我的胯股和卵袋,几次拼命挣扎想站起来,但嘉扬总是轻轻一脚又把我踹平在地。
“不行……别告诉我婆婆……”诗允抬起脸哀求。
“那好好吹……不准停……”阿大又将她的头往下压。
“婆婆不行,那大伯呢?要让他看你这样子吗?”
“唔……”诗允小嘴塞满肉棒,闷喘摇头。
这时吉高忽然仰躺下来,头钻进她两腿间舔吃胯下湿缝。
“嗯……唔……”诗允辛苦地吞含阿大肉棒,一手帮菜鸟打手枪,另一手也伸到背后替吉高撸管。
均匀小腿平贴在床垫上,两片洁白脚心朝上。
“换我……要轮流吸才公平……”菜鸟喘着气说。
“嗯……”阿大放开诗允脑袋瓜,她吐出吸含到湿亮挺翘的肉菰,嘴唇都还牵着水丝,就换吞进菜鸟的肉棒。
“嗯……唔……”
两个男人的手指仍在下面拨弄她肿翘的奶头,跨坐在吉高脸上的窈窕胴体,随着吞吐男根的动作前后摇晃。
又这样过了几分钟,菜鸟也从她嘴里拔出被吹舔干净的肉菰棒,抓着她头发将她转圈,推倒在吉高身上。
诗允顺从地趴着,手握起吉高的鸡巴,边套弄边舔龟头,女上男下两条胴体六九交叠进行淫乱口交。
我的继父看到这一幕幕继媳妇血脉贲张的演出,在萤幕那头粗重喘息,太阳穴都涨出了青筋。
菜鸟扒开她两片翘臀,伸出舌头舔逗暴露出来的敏感肛圈。
“嗯……呃……”在另一头吹棒的诗允激烈抽搐,阿大也俯在旁边,舔舐她洁白窈窕的匀称裸背。
“唔……”没几秒钟,她就达到小高潮,在吉高身上发抖痉挛。
“诗……诗允……噢……坏女孩……不可以跟别人……噢……要处罚你……”
萤幕上,继父也已经兴奋喷出,但高亢的情绪一点都没减弱,仍握着半软的阴茎上下撸动,口中念念有词,把浓白精液从马眼挤空。
“张开腿对着镜头,自己剥开给公公看一下你发情的骚穴变成怎样?”菜鸟跟阿大把她扶起来面对镜头。
“哼……哼……好害羞……”她迷乱羞喘着。
“不用害羞啦,你公公早就都看光光了。”
“嗯……”她屈张开两腿,纤细葱指将湿淋鲜嫩的肉户拉开,剥出新鲜花瓣和兴奋缩动的流汤穴嘴。
那粒敏感的阴核,早就被吸到肿出包皮外。
“噢……诗……诗允……好想让你婆婆……还有育升……也看到你这样……”我继父呼吸又瞬间急促,肉棒再度硬起来。
他说的育升,就是我哥哥。
“育桀……还有你们小孩……也知道……你这样吗?”他呻吟着。
诗允羞红脸不敢回答。
“不会吧?他们……真的知道?”继父见她没说话,忍不住惊讶。
“他……们……”
“来作吧,趴着,让你公公看你被插的表情……”阿大救了她,将她按下跪趴在床垫,脸朝向镜头。
火烫的肉菰在她股间磨蹭数下,就挤入湿滑不堪的窄紧肉洞。
“嗯……唔……”她失神娇喘出来。
“看着公公,告诉他有进去吗?”阿大抓住她凌乱秀发,迫她仰起脸看镜头。
“爸……进……进去了……好烫……好硬……”
阿大开始前后动起来,下体撞击两片嫩臀,男茎在雪白股间进出。
“嗯……嗯……嗯……嗯……”随着交合的节奏,诗允胸下一对椒乳阵阵摇颤,玉手紧抓床垫,小嘴规律的呻吟。
菜鸟不甘寂寞,弯下头跟她唇舌交缠,吉高也钻进她身下吸吮晃动的乳尖。
“唔……嗯……唔……”洁白胴体香汗淋漓,兴奋地颤抖着。
“怎样,答应跟公公约炮吗?”凯门蹲在他们旁边问。
“嗯……”诗允闷喘回应。
“她答应了,选个日期吧,看你方便,你媳妇都能配合。”凯门随便替我妻子下了决定,转身问我继父。
“呜……”我悲愤在地上挣扭,嘉扬的脚却踩住我,让我无法翻身。
“好!好!我看……下……不还要下……下个月第二周……我老婆要出国玩……那几天……我都可以……”继父兴奋到结巴。
“那就让你跟她玩几天吧,嘿嘿。”
“真的吗!可以……几天?”
“当然,那几天想作几次都可以。”
“好!在……在那里?”
“就在你儿子家,你上来台北可以吗?”
“育桀的家?”我继父吓了一跳,拼命摇手:“那……那怎么……怎么行……”
“放心啦,育桀那一周不会在家,你可以安心的住,晚上跟她睡在一起都没问题。”
“真……真的吗?……”
“不信你自己问你媳妇。”
“是不是啊,回答你公公!”凯文转问被干到嗯嗯激喘的诗允。
菜鸟松开她的小嘴,让她专心看镜头。
“嗯……啊……是……唔……是……”她迷乱呻吟,根本不知道在回答什么问题。
“看吧,那就这么决定罗。”
“好……下个月……好久……真等不及……想抱你……”我继父猴急不已。
这时他那边忽然传来我很熟悉的尖锐叫声。
“阿源,你躲在房间做什么!门还给我锁着!”
那是我老妈可怕的声音。
“我……我老婆在叫我……先断了……”他吓到脸如白纸,萤幕立刻一黑,想必是连关机都来不及,直接拔掉电源。
“哇,视讯没了,那就跟我们专心享乐吧……嘿嘿……”
阿大将诗允翻成仰躺,伏在她身上大力冲刺!
男女的喘息和肉搏声在四壁回荡,而我,只能无助看着最不想发生的事,一件接着一件,突破容忍的底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