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凡事久了就会麻痹,但我却没有一天比一天过得澹然,反而痛苦不断累积,压得我心脏快无法收缩。
每天出家门,我的心情就开始一路沉闷。
这种送妻子给主管跟同事当性奴的日子,比当年当兵数馒头更难熬一万倍!
这样的形容或许不伦不类,却是我唯一想得到的比较方式。
转眼又一个月过去,这些日子,诗允跟我一样忍受屈辱和痛苦,如果我的痛苦是一百分,她就是一千分。
幸好,在彷佛没有天日的轮回当中、还有一点小确幸,就是每天能回到我们小小的避风港。
这暂时忘却一切的家庭幸福时光,看似卑微淼小,对我们而言却可比钻石珍贵,让原本可能扭曲夭折的夫妻情感,反而更加坚贞茁壮。
因为我跟诗允都有一个共同信念,就是三个人一定要幸福的走下去……
今天,我跟诗允还有喆喆,又依照昨晚聊天室的指示,一起进公司报到。
将喆喆交给女同事照顾后,我们牵手走向办公室深处的私设淫堂。
推门进去,入眼那间密室正中央,较以往多了一张长桌。
桌上摆放一袭整齐折好的白色浴袍,旁边还有一双白绒室内拖鞋。
这时我也才发觉,房间沙发坐的人,除了平日会在的吴总、嘉扬、阿纲那干人外,还多了一名身着素色唐装、发须雪白、脸泛红光、目光似电,彷佛古装剧才会看见的威武老人。
我的视线不自觉停留在他身上,对于又多一张陌生面孔,感觉很不舒服。
可能我的样子充满敌意,吴总立刻站起来指着我斥喝:“你那是什么眼神,对客人是这种态度吗?马上给我赔罪!”
在众人面前被羞辱,我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抗拒,但才稍微迟疑,诗允就立刻替我道歉:“对不起,我先生不是故意……”
“站着说对不起吗?”吴总冷冷打断她。
诗允默默屈膝,我捉住她的胳臂阻止,然后自己跪下去,大声说:“对不起,我太失礼了。”
才说完,那老人忽然起身,直直朝我走来。
我原以为他是冲着我,全身倏然紧绷,不料他中途却转向我妻子,走到她面前停住,距离只有一小步,眼神发亮直盯着她打量。
被人如此近距离注视,诗允不自在地想闪开目光,那老鬼居然伸出手指勾住她下巴,慢慢往上提。
老人身形高大,足足比诗允高出一个头,诗允被他抬高脸蛋,被迫脚根离地,一双匀细小腿绷得笔直。
她微微挣扎,老人立刻斥喝:“别动!”
那声音低沉,却具威严,两道炯然发光的眼神,让人无形中感到一股迫力。
诗允没有再动,但我却忍不住。
“你在作什么!放手……”
我怒吼着,从地上爬起,才伸手要推开他,那老人看也没看,将我的手臂一拉一送,顿时一股强大力墙迎面而来,我被硬生生撞飞,整个人摔到数公尺外。
“北鼻……”诗允想回头关心我,但那老头的手指像钢勾一样,把她下巴抬得更高,令她怎样也无法动弹。
“你敢冒犯贵客试看看!”一切来得太快,所有人刚才来不及反应,这时嘉扬才赶到我面前,大声斥喝。
我仍不甘心挣扎要起来,旁边几个同事合力踩住我,我就像只王八一样无法翻身。
“住手……别欺负我丈夫……”
仍被迫仰高脸的诗允,一边着急制止他们对我霸凌,一边劝我,“北鼻算了……别跟他们作对……我们来这里……不就已经有心理准备?”
我终于没再作无谓挣扎,虽然仍是很激愤难平。
“大师,你觉得怎样?”吴总问一直将诗允当成花瓶般在欣赏的老人。
“嗯……”老人眼睛没有一刻离开过诗允清纯的脸蛋,她被看得羞涩,不知该往何处摆的双眸,只能默默闭上。
“真是一块干净无暇的素材。”老人终于开口。
“我已经迫不急待,想看她的身体……”
“什么东西!”我听见那老头无耻的话,又忍不住激动起来,但已经被那些同事牢牢压住。
嘉扬对其中一名男同事忠义说:“你带她去洗澡,洗好后只准她穿浴袍,直接过来这里。”
“是!”拿着贞操带钥匙的忠义,兴奋接下这件差事。
那老人终于松手,诗允总算可以不用仰颈踮脚站立,但立刻被塞了浴袍跟拖鞋在怀里。
“跟我来!”忠义毫不客气在我面前搂住她的纤腰。
诗允静静的,就这样被带走去沐浴。
约莫半小时,她穿着那件浴袍回来。
房间里所有男人,都忍不住站起来,直盯着她不放。
诗允又被看到羞低下头。
她那刚出浴的模样实在太清新可人,发梢还带着湿润,白嫩脸蛋被热水蒸得粉红,微敞的领口露出性感锁骨、浴袍下二截白皙匀直的小腿,延伸到光滑透着粉润的足根,一切都引人怦然心动。
妻子被别的男人用雄兽般的眼神觊觎,我怎受的了,忍不住就要说出口,要他们不准看,她是属于我的!
但终究想到自己现在的弱势处境,逞一时冲动不但无济于事,还会让诗允处境更难堪,所以硬生生忍了下来。
“脸抬高……”
老人这时下令。
诗允依他的要求仰起脖子,那老鬼注视着她的脸蛋,眼神又燃起热度。
“衣服脱掉吧。”他又指示。
诗允还是沉默,纤手拉开腰带,将浴袍从身上解下。
浴袍顺着光洁动人的窈窕胴体滑落到足踝,轻盈得无声无息,但却像一块重铁直接掉在我胸膛。
全身赤裸的美丽妻子,在我痛心的视线中,怯生生被那些禽兽炙热目光环伺。
“真是太完美了……”老人呼吸急促起来,但我却感觉,他的激动和我那些猪哥男同事不完全一样。
他眼中的狂热,一大部分是对美好事物、或者对艺术品的偏执。
诗允的脸蛋依旧是清纯女大生,但这些日子可能在药膳调理和高档保养品的内外滋润下,胴体愈发甜熟动人,不仅肌肤光滑可弹,而且处处透出健康的粉晕光泽。
我几乎每晚都忍不住对她的索求,尤其在白天目睹那些禽兽染指她后,更加激起我的嫉妒和占有欲。
只不过在贞操带阻隔下,我无法进入她的身体,只能透过爱抚、口交来发泄积压的欲火,我不是没想尝试打开贞操带,或者冲动地在外面对她的小穴射精,但一则我们房里到处都有监视器,二则吴总也郑重威胁我们,如果我让她怀孕,就要强迫她去堕胎。
所以我们肉体上,最多只能到四垒。
正当我沉浸在复杂思绪中,那老人又开口。
“把我的东西拿过来。”
“是!”
阿纲立刻提起沙发旁一只陈旧的皮箱送到他面前。
老人接手,将它放在旁边小茶几上打开,里头是一整排由粗到细的毛笔,至少有二十支以上,还有各色颜料等文房四宝。
老人一边挑出他要的毛笔,同时对全身赤裸的诗允说:“你,躺到桌上。”
诗允照他的话,爬上长桌,羞耻地躺平。
“你们到底想作什么?”我忍不住问!
这种装模作样又不知道他们目的的氛围,压得我喘不过气。
“你想知道吗?嘿嘿……就告诉你吧……”吴总狞笑。
“这位张静老先生,是有名的女体开发大师,专门为高级私人招待所调教女奴,被他调教过的女人,肉体敏感度会大幅提升,稍微刺激一下,下面都会湿答答……”
“放屁!诗允才不会那样!”我的愤怒指数瞬间爆表,大声反驳回去。
“会不会,过半个月就知道,今天是第一天,会从入门的课程开始。”
“到底什么课程!”我声音在微微发抖,虽然对诗允有信心,但却又不免害怕,不知道那老头到底要对我妻子作什么事!
吴总回答:“今天开始,大师要在畜畜身体上写下心经,今天课程是半身经文,要是她乱动,让大师在午后五时前无法完成,你们的小孩就二天没有晚餐。”
“这算什么变态课程?”
我嘴里虽这么说,但其实暗自松了口气,心想不过就在身上写字而已,至少比被奸辱来得好,而且听起来也不像什么调教,顿时释怀许多。
但只怪我当下真的想像力薄弱,无法预期接下来事情的可怕。
那老人一手执住细楷毛笔,醮上墨汁,嘴里还横咬另ㄧ根细毫,拉起诗允的玉手,翻开掌心,开始在她小指指端下笔。
我看诗允并没什么特别反应,仅剩一点的不安,也全都烟消云散。
倒是心里不由得佩服起那叫张静的老头,他写在诗允纤纤葱指的字,一个个都只有一毫米平方不到,字体却端正透劲,每个字大小一致,整齐划一。
但当他写完第三根手指时,诗允已经有些不对劲,眉间透着辛苦,另一手不自觉抓紧桌缘,似乎有点在忍耐。
迟钝的我,这才发觉,那尖细柔软的笔毛,在满是神经丛的肌肤上划动,是无法久撑的一种残酷折磨。
而且现在还只是写到手指,绝大部分仍是空白。
张静停下动作,拿下嘴咬的毛笔,斥喝道:“手不准抓任何东西!”
诗允只好松开桌缘,将手摆直在身边,那老头这才又继续下笔。
由于无法抓住物品,诗允细微的呼吸渐渐紊乱,毛笔写到掌心时,她开始颤抖,另一手变成紧捏成小拳头。
“不准握拳!”
但连这样也被张静喝止。
“住手!你们这样太过份了!”
我不忍心见她被变相凌迟,连一点转移痛苦的动作都被严格禁止。
吴总冷冷看我一眼,对嘉扬说:“把这个家伙撵出去,帮他跟他的傻儿子弄顿好吃的,让他们舒服的在外面享受,还要好几个小时呢。”
“不!我不要出去……”我挣扎抗议,但还是被他们四个人半拖半抬的架到门口。
我死赖抓住门框,结果外面的同事听见骚动,都走过来看热闹,那些没被允许今天可以在场的男同事,见到诗允光熘熘躺在长桌上,更趁机大饱眼福。
“北鼻……”诗允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你在外面等我……照顾喆喆……求求你……”
“我不要!他们这样折磨你……”
“我不会有事……我还能忍耐……这样我们才能早点回家……”
“我……”我仍然不愿放手。
“北鼻……求你……”她弱声哀求。
我终于放弃挣扎,门被关上,留诗允在里面接受不人道的调教。
“过来吧!你儿子正在享受呢。”
他们在门外摆了一张小圆桌和椅子,上面又有让我倍感屈辱的咖啡和点心。
喆喆则是坐在旁边的矮凳,面前一样有张塑胶桌,摆满他爱吃的食物,还有许多新玩具。
笑得很开心的儿子,完全不知道这全是他妈妈用肉体屈辱换来的。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我完全不知道房间里的状况,但偶尔会隐约听见张静的斥责声,而且愈来愈频繁。
喆喆刚刚玩累了,一直在吵闹,我一边抱着他哄睡,不时注意着手机上的时间,距离开始,约莫已过了二个小时。
忽然房间的打开,嘉扬走出来,但像防贼一样,立刻又关上。
我急忙将喆喆放地上,冲向前去哀求。
“拜托!让我进去……我不会吵闹……”
他冷冷看着我一眼。
“求求您……”我不顾一切跪到地上。
“哼!”他从鼻孔发出不屑的的声音。
“拜托!”
我只好用最卑屈的土下座,额头紧紧抵在地板,希望他网开一面。
“真是废物,进来吧,但记住,给我安分点!不然马上把你轰出来,你今天就别再想进去!”
“是!我一定会安份!谢谢您!”我急忙站起来。
“等一等!”他突然又狞笑说:“把咖啡跟椅子带进来,这样才能舒舒服服的看。”
“是……”我忍着莫大的屈辱,一手拿着咖啡,一手推椅子,低头默默跟嘉扬进去。
一进门,拉上门把还没转身,我就听见诗允辛苦紊乱的喘息,是那种咬住嘴唇努力在忍耐的声音。
“这个废物一直求我让他进来,还保证他不会吵闹。”嘉扬就跟吴总说。
“别进来……北鼻……嗯……啊……”诗允一开口,就颤抖哀吟。
“不准动!”张静斥喝:“这几个字没写好,这边全部重来!”
只听见她发出绝望的悲鸣。
我僵硬地转身,终于看见让我血液冲脑的ㄧ幕。
张静那老头,两根钢筋般的胳臂从唐衫前襟穿出来,露出横练精壮的上身,只见那胸肌浑厚、腹肌如甲,整个人彷佛就是漫画中走出来的龟仙人。
他正将诗允一条胳臂拉高压住,在接近腋窝处下毫。
“嗯……嗯唔……”
可怜的诗允,没馀力再叫我离开,努力强忍细毫在敏感部位搔移的凌迟。
原本就算肌肤被毛笔在上面书写,也不至于难受到这种地步,但可能张静老头的笔劲非比寻常,才有这样的威力。
“手不准抓!重来!”
张静又斥喝,只因诗允另一手又忍不住去抓桌缘,他就把写好的几个字用湿巾全部抹去重写。
“好吧,就让他坐在他正妹老婆面前好好看个够。”
我呆立在原地,看着她受苦,泪水不知不觉滚下来,直到吴总的声音打醒我。
“还呆在那里干嘛?把椅子搬过来这里,坐下来慢慢欣赏啊。”
嘉扬指着长桌前叫我过去,我忍着激动,慢慢将椅子推过去,在他们嘲笑目光中,僵硬坐下。
“脚趾也不准握!”张静又斥责。
诗允全身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被允许有痛苦反应,而张静手中的细毫,却在她神经密集的洁净腋下肆虐!
“唔……嗯唔……”
她唯一能作的,只有紧咬自己下唇,雪白的胴体,因为无法承受的煎熬,隐隐浮现一层性感晕红。
“求……”我用哀求目光看向吴总,才说一个字,他就指着门口方向,我只能把话吞进肚子。
写满一根手臂密集的经文,张静要她维持胳臂举直平放,开始以酥胸为布,绕着右边乳房从最外圈开始下毫。
诗允不敢扭动,只是激烈颤抖,经文才绕一圈,娇嫩的乳尖已经受不了刺激而直立勃起,充血的嫣红色,让人看了欲火贲张!
当张静开始写第二圈,笔毫爬上不高的乳峰山麓,诗允终于忍不住,仰直玉颈激烈呜咽,葱指再度抓住桌缘,两排美丽脚趾也倏然屈握。
“全部重来!”那恶毒的老头,立刻放下毛笔,将她腋下跟酥胸上的经文全部拭净!
“……求求您……”诗允终于开口哀求吴总,泪水在美丽的眼眸中荡开,我能想像她是受到多大的煎熬才会这样。
“我也求您,放过她……这样……会把人逼疯的……”我放下手中的咖啡,ㄧ辘股跪下替她求情。
“不……”诗允却摇头:“我不是求您放过我……是要求您让我先生出去……我有其他事想求您……”
“不!我要在这里!”我任性大声拒绝。
“嘿嘿……有趣了,你有什么事求我?”她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却引起吴总兴致高昂。
“能不能……让育桀先离开……我再说……”
“不行!我是你丈夫!有什么事我不能听?”我因激动而咄咄逼问。
吴总看我一眼,狞笑对嘉扬说:“把他带走。”
“不!不要!”我不愿配合,但又是四个人过来抓我,硬把我往门口拉。
我拼命反抗,挣脱他们往前爬,又被捉住脚拖回去。
最后连吴总的司机兼保镖阿政都被叫进来帮忙,我再度被轰到外面,阿政架着我,其他人又回去那房间,门在我眼前关起来。
“让我进去!”我在门外挣扎。
“安份一点!你这废物!”
阿政在我耳边冷冷说:“你老婆在里面为你跟你儿子受苦,你只会胡闹吗?如果你是有用的男人,就不会是现在这样,既然是没用的废物,就乖乖认命吧!”
他一番话让我瞬间僵化,颓然忘记反抗。
阿政放开我自顾走人,剩我没出息的跪在门前哭泣。
几分钟后,门突然打开,里头一个男同事表情兴奋表情走出来,我还来不及偷瞄里面发生什么事,他就拉上门板,绕过我匆忙走掉。
再约莫十几分钟,那名男同事又回来,手臂上多了好几捆粗细不ㄧ的麻绳。还有一把鞭子。
“你们想作……”我着急跪行过去,但他一脚踢开我,骂道:“别挡路!”就刷卡进去,立刻又将门关上。
我再也受不了,爬起来勐搥门板!
“让我进去!你们要对她作什么?”
由于不知道诗允请求他们什么事,加上看到那家伙带进去的绳捆跟鞭子,让我的妒火再度狂烧。
这样丧失理智不停拍打,断断续续不知过了多久,只知我已快筋疲力尽时,门终于打开,我顿时失去重心,整个人踉跄跌进去。
“你真是犯贱,叫你乖乖在外面等,你偏要进来看你正妹妻子难堪的模样!”嘉扬高高站在我面前。
“北鼻……”我挣扎爬绕过他,终于看见我美丽的妻子。
她嘴里绑过一根咬木,清纯的脸蛋还有新鲜泪痕,看见我,凄美的眼眸又涌出泪水,那目光充满羞耻与温柔的责怪,似乎在问我为何要闯进来,让她无法自处?
看见她此刻的处境,我几乎无法言语。
他们将她两根胳臂平拉过头,前肘往下拗、手腕牢绑在桌柱。
两条修长玉腿则是往上身的方向抬到极限,大腿几乎是贴住身体,麻绳像凋绑盆景一般,紧紧缠绕足踝、膝弯,连两脚的大姆趾,都被一条较细的麻绳绑住,这些绳子另一头,都拉牢紧固在桌底和桌脚,诗允仰天张开双腿、洁白得脚心朝上,完全动弹不得。
她的腰间,绑着一条羞耻的开裆布,洁白软薄的布面正中央,已经湿出一条明显的细痕。
而张静那无耻的老鬼,也已脱得只剩跟诗允一样的开裆布遮住第三点,两条筋肉累累的双腿间,开裆布高高顶起。
我如何能忍受妻子跟这全身肌肉的变态老人这样的画面!
诗允从右手五指指尖、延着手臂、乳房,到平坦的小腹,整个半边上部胴体已被密密麻麻的经文占据。
张静现在,正在她洁白的脚心上下毫。
诗允无力再顾及我,闭上泪眸,在痛苦中颤抖。
湿软又尖韧的笔尖,在敏感的足弓上慢慢勾勒一横一划一束,洁净秀气的脚趾拼命想握住,却因为被细麻绳牢绑,连动都动不了。
她含住咬棍的小嘴痛苦呜咽,半边写满经文的诱人胴体在激烈抽搐。
“你正妹妻子,哭着哀求我们这样绑着她。”吴总狞笑说。
“骗人……”
我声音在发抖。
“信不信由你,她还是用条件来交换我们绑她的,不然恐怕写三天三夜,今天的课程也结束不了。”
“什么……条件?”
“她自己主动提出,要替我们公司的校园征才担任招募人员,嘿嘿……穿很露那一种……”
“住嘴……不可能……”我茫然地摇头。
“你真是无药可救,你老婆为了你家两个没用的男人出卖肉体,你只会跟你那傻儿子一样哭闹而已……”吴总羞辱着我。
这一番话像重锤打中我胸口,我颓然撑在地上啜泣。
“嗯……唔……”
诗允激烈的呜咽又传入我耳膜,一张白中透粉、如婴儿肌肤般光嫩的脚片,已经一半被写满经文,但还有更难忍受的足心正中央跟靠近掌趾接缝之处,张静正在对那些地方下毫。
“嗯……”
她仰直玉颈抽搐数下,忽然紧覆两腿间的开裆布中央快速湿染开来。
“哇……这是怎么回事?里面湿成这样……”
吴总、嘉扬、阿纲、忠义,一干男同事都站过来。
阿纲兴奋地用手指从开裆布湿透的地方,沾起一条难堪的水条。
“真的是淫水……天啊……不敢置信,刺激脚ㄚ而已,居然兴奋成这样!”
“唔……”咬着嘴棍的诗允哀羞欲绝,但仍抵受不了笔毫在她脚心勾写的煎熬,不时激烈娇喘。
我快要无法呼吸,不愿相信爱我的妻子,被这样凌迟下,肉体会有感觉。
“起来啊!你不是爱看,让你舒服看个够!”
他们拖我起来,把我按在椅子上,又冲了一杯咖啡强迫我喝。
诗允整片秀气的足掌终于被写满,张静接下来下笔的,是她私密的大腿内壁。
“嗯……嗯唔……”
这里是接近女性私处的敏感部位,她换成另一种喘息的声音。
张静写了二行,一手拉开诗允腰际的系带,将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拿掉。
那整片干净粉红的耻户,已经泥泞不堪,爱液甚至延股沟淌下,连微微张开的括约肌都湿滑发亮,黏汁还牵落在桌面。
张静将口中横咬的毛笔取下,笔尖直接插进湿黏的阴道。
“嗯唔……”被牢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激烈弓起,毛笔就竖立在修长的大腿间颤抖。
“搬两张凳子过来这里,坚固一点的!”张静交代。
忠义跟另一个男同事照他的命令,搬了两张板凳放在长桌两侧。
那无耻的老鬼,直接踩上板凳,反跨过诗允脸上方站稳,然后弯下身,一手抓住她还没写经文的脚ㄚ,一手继续在大腿内侧下毫。
“唔……”诗允羞耻地转开脸呜咽,那老头开裆布下勃起的粗大肉棒和饱满睾丸,就在她眼前晃动,甚至连丑陋的屁眼她都得被迫目睹。
“住手……”我想站起来阻止,但脑中回响吴总羞辱我的话,又软弱无力的呆坐,目睹妻子极尽屈辱被凌迟。
“接下来的半个月,你正妹妻子都要接受张静大师的毛笔调教,而且渐渐不能用绳子绑,必须她自己忍住,这样身体会愈来愈敏感……”
我呆呆听着吴总说。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们回家就要分房睡,不准再碰她,这也是她刚刚答应我们的交换条件……”
“分房……”我复颂他的话,忽然清醒:“为什么?你没权利这样规定我们!”
“我没有限制你,只要你不介意你那傻儿子没饭吃,想跟她怎样都不关我的事,嘿嘿!”吴总冷笑:“不过,你正妹妻子可是不忍心。”
我彷佛被不断剥削的奴隶,身上已经快见骨。
从被剥夺跟妻子性交的权利开始,到现在不准同房,接下来是生育能力,最后不知道还有什么更过份的事!
“唔……嗯唔……”
诗允的呜咽更形痛苦,张静手中的细毫笔尖,已经接近腿根,前段三分之一插在耻洞中另一根的毛笔,笔身被不断涌出的爱液往外推。
张静每隔数秒就将它压回阴道,可怜的诗允全身都在煎熬中抽搐,下面的菊丘像鱼嘴一样张合。
整片原本雪白的大腿壁都写满经文后,张静敏捷地跳下板凳,伸手像旁人要来热毛巾,仔细擦拭满是泥泞爱液的粉嫩耻户跟股沟,再用干布压干。
接着就如所有人的预期,他开始在光滑的三角耻骨上下笔。
“嗯……嗯唔……呜……”
毫尖才勾勒第一个字,爱液就从插入毛笔的耻洞边缘涌出来,肛门兴奋地张开一个小孔。
原本擦干的肉花和股沟马上又一片黏煳。
“你老婆变得比之前更敏感了呢!好厉害啊……”阿纲在后面抓住我肩膀,兴奋地说。
“没有……她没有这样……”我痛苦地为她辩解。
张静一边擦拭她下体,一边仔细挥毫,从耻骨慢慢写下耻阜,诗允快要无法忍耐,全身处于痉挛。
经文慢慢占据右半侧肉鲍,接近发抖的菊丘。
“呜……”诗允用哀求目光看着张静,那样子彷佛快吸不到空气。
但那老头根本不理她,一手扒开蜜臀,让镶着美丽菊花的股缝变得平坦,然后笔尖围绕着收缩的括约肌写字。
“嗯呜……呜……”捆绑在桌上的羞耻人妻,发出激烈的哭音,连被麻绳牢牢绑住拉直的脚拇趾都用力弯屈,彷佛快将绳子扯断!
“嗯……”
忽然张静跳开,桌上美丽的胴体弓起,一股尿液随即从张开的两腿间抖射出来。
“喷尿了!好刺激啊!”
“大师真非浪得虚名啊,把这人妻调教到这般不知羞耻,哈哈……”
“不……不是的……”我悲痛的喃喃念着。
张静总算停笔,历经五个小时变相凌迟,诗允躺在长桌上、美丽的酥胸仍在激烈起伏,接近一半胴体都是密集经文,只是许多部分早已被香汗渗得模煳。
张静解开她后脑勺的绳子,将咬嘴棒从她口中取走。
“最后送你一件课后的礼物,由你自己决定要不要。”他说。
诗允并没有回答,她现在应该除了离开这里外,没有什么想要,也没力气开口说话。
“这件礼物是让你被我吊起来鞭打身体。”
“不!”我激动的替她拒绝。
但诗允却颤抖了一下,下面的密洞,又涌出透明爱液。
“有反应了!大师好厉害!她才听见鞭打身体,就控制不住兴奋起来!”
“是啊!好不可思议!跟您之前说的一样,被这样调教过后,会渴望被粗暴对待,我之前还不相信呢……”
吴总跟嘉扬那些人都惊讶又兴奋。
“不!住口!诗允不会那样!这根本是屁话!”
我急怒攻心,转而逼问双颊潮红的妻子:“北鼻!你不是那样对吧?告诉他们!你不想接受那种狗屁礼物!”
她咬住下唇,眼眶中全是难为的泪水,看见这种眼神,我的心已经凉了一截,胸口梗住快无法呼吸过来。
“怎样?作决定吧?”张静问。
诗允默默摇了二下头。
我顿时整个人松软下来,激动地走向前抱紧她。
“北鼻……谢谢……谢谢你……”
我感觉她滚烫的胴体在颤抖,就像一股火在里面作祟一般。
“丈夫在不好意思吧,真扫兴!”
“要是绿王八男不在,她早就选择要被吊起来鞭打了……”
“没关系,还有半个月,看她能忍多久……”
我无瑕理会他们的羞辱,忙着替诗允解开手腿上的绳缚。
结束了一整天的折磨,诗允在公司沐浴后,下身又被锁回贞操带,她将衣裙穿回,纤足伸进今天穿来的休闲帆布鞋,看她几乎站不稳,我蹲下去替她系好鞋带。
“明天记得准时……”嘉扬用命令的语气提醒:“还有!今天开始要分房睡,畜畜一个人睡,手要放在棉被外面,让摄影机看到,知道吗?”
“嗯……”她点了一下头。
看她虚弱成这样,我忍住不甘愿的心情,没再和他们抗议。
不过至少我们还能准时离开公司。
一路上,诗允几乎都抓着我的手臂在走路,喆喆也是由我抱着。
好不容易搭捷运、走回公寓家门前,要上楼梯时,她抬起脸,用令人心疼的辛苦神色看着我。
“北鼻,你怎么了?”我担心问道。
“对不起……我走不动……腿好软……”
我看着怀中昏睡的儿子一眼,扶着她到楼梯间,让她靠墙休息。
“你在这里等我,我抱儿子上去,马上下来带你。”
“嗯……”她乖巧应了一声。
于是我三步并两步爬上五楼,慌乱地从口袋掏出钥匙,将铁门打开,脱鞋拉开落地窗,将喆喆放在沙发上,立刻就回头跑下楼。
怎知才到三楼转角,就听见下面传来激烈的喘息声。
“干死你……太太……爽吧?……听说你都这样跟老男人玩……我偷偷看你好久了……终于你老公不在旁边……”
“住手……不……唔……”诗允反抗二声,马上变成嘴被封住的闷叫。
我心脏剧跳、探头往下,昏暗灯光里,看见一个地中海秃、似曾在社区见过,但又不能完全确定的男人背影,裤子脱到膝盖,光着屁股将诗允死死压在墙边,一直在她下体粗鲁磨蹭。
她上身T恤已被拉高到胸口,白嫩的酥胸被大力搓揉,一条玉腿也被那家伙抬住,小内裤吊在帆布鞋上摇晃。
“干!里面是什么东西挡着?……插不进去!”他忽然激动骂道。
“是谁!”脑袋轰然空白后,我愤怒大吼,连几阶楼梯用跳的冲下楼。
但当我到达一楼,那个彷佛见过的背影已经逃离现场,我愤恨难平正要追出去,ㄧ只手却软弱地拉住我。
“北鼻……”她一直在颤抖,已经站不住。
我只好放弃追赶。
“我抱你上去。”我伸手正要将她横抱起来。
“等……等等……”
她紧紧捉住我胳臂,不停娇喘,忽然羞耻呻吟一声,接着就听见下面淅沥沥难堪的落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