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地下城原本只是一座死气沉沉的荒废遗迹,寂静的世界里却因为多了一群红色矮怪而变得吵杂热闹,敲敲打打的施工噪音,宛如要将这座黯淡失色的古老废墟给重新翻修成焕然一新。
花魁的触须布满在剥落的石壁上,遍地不腐的精魔尸骸此时成了最上等的高级肥料,残余的精气正逐渐让茂密的枝叶成长的更加茁壮。
“轰轰……波!滋滋……滋……”
当动力室内的能源支柱被工匠们给开启之后,灰暗阴森的妖姬之城瞬息间竟然明亮起来,所有的矮怪们无不兴高采烈的开心起舞,似乎主宰者之殿的移转作业已经有了初步的进展。
依照翡兰珞缇当初的构想来看,主宰者之殿的成立目的,便是为了解决化胎术在施行后所无法凝聚能量的迫切危机,然而这一点儿缺憾同样的也发生在转世之后的伊斯特身上。
只是就算明知化胎术中有着严重的致命缺陷,但是一身上下怀着天妖神数百年来的“诅咒之血”伊斯特仍然有着不得不为的必要性。
为了解决灵气溃散的棘手问题,当年的翡兰珞缇的确曾思索出一套可行的方案,她在无人能及的地心烙岩上,建造出一座仿制人体的能源宫殿,之后再以活人作为长期供应的能量养分,把自己的“肉身”与“主宰者之殿”紧密的结合为一,共行一体。
至此之后,翡兰珞缇的肉身非但虚耗速度逐步减缓,甚至连淫能的威力也大为提升,只是利用“转嫁方式”来解决肉体缺陷毕竟非长久之计,只可惜当年的她在尚未找出更好的对策以前,就已横死在伊斯特的儿子霍森手里。
对于这些过往尘事,伊斯特的心中自然比这精魔女王明白得更加透彻,他有信心能克服翡兰珞缇当年所办不到之事,因为在他体内已经多了一种叫做“混沌”的新力量。
紧接着每一间地城密室都依循着当时的蓝图加以改造,只是过去的主宰者之殿仿制的是女王身体,而今的新建物却是遵照着男人的各项器官加以编制。
就在封闭的地下城内,每一道墙面上完全都被碧绿色的树藤给紧密的围绕着,就连头顶的天花板与出入要道上都通通被花魁的身躯给覆盖起来,新的主宰者之殿看起来简直就像是生活在树层里面一样。
此时此刻伊斯特的身躯依旧瘦弱,童子的型态更令他感到心烦,淫能的溃散与灵气的冲突,更迫使着他必须及早完成宫殿设施,尽快开始“转嫁”才行。
“翡兰珞缇……”
伊斯特不过低声的沉吟几句,慌张畏惧的翡兰珞缇就如惊弓之鸟般的立刻赶到他的面前来。
“是!我在这里……”
颤抖的声音与滴血的瞳眼,似乎这次的翡兰珞缇已经受过不小的责罚。
“给我答案,到底还要多久的时问?”
“能源……支柱已经开始启动,所有的设施几乎可以正常运行了……”
“错!”
伊斯特的食指轻轻一动,那颗深蓝色的邪眼居然立刻就往他的身边急飞而至。
“不……不要!啊啊!啊!”
只见伊斯特把五根指头直接搓到蓝眼珠里面,受不住剧痛折磨的翡兰珞缇呼天抢地、拼命哀叫。
“啊啊!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唔啊!”
“愚昧的东西,我没听见答案。”
伊斯特的指头就像在搓揉着一团碎肉般轻松,可是另一边的翡兰珞缇却是哀叫连连,简直比断气还来得更加痛苦难受。
“好了……再……再过一个小时……好……啊!啊!”
直到翡兰珞缇吞吞吐吐的回答完之后,伊斯特才肯松开他的指头。
“真是一条蠢母狗,活到这把年纪了,竟然比丽芙更加不懂礼貌。”
折磨一个毫无羞耻的淫妇并无法带给他兴奋,但是扭曲对方的心性,才是伊斯特感到乐趣的所在。
“是!原谅我……我知道错了……”
原本一直将自身邪眼埋藏在藤蔓囊苞里头的翡兰珞缇,此时却不得不化成人形跪倒在伊斯特面前。
“给我仔细的记清楚了,你已不再是精魔族的女王,你只是一条唯命是从的狗。”
“你要是敢再夸言取巧、自作主张,我会随时毁去你的意识。”
“是!是!”
沙哑的声音虚弱的回应着,由植物所化成的肉体竟然不断像融雪般的无法持久凝结。
“是吗?狗总改不了吃屎的恶习,我得在你积恶未深之前,好好提防一点儿才行。”
伊斯特的语气中似乎已经等到有些不耐烦,为了消磨时间,正好拿她当做出气筒。
“饶了我!不……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然而这番话听在翡兰珞缇的耳里时,简直像比掉入地狱还要更加可怕。
曾经高傲过人的翡兰珞缇,此刻竟然是磕头如捣蒜般的疯狂求饶,不知还有何种惨忍手段能让她畏惧成这副模样,随时不忘提醒自己是精魔女王的她,就算落入玛哈尔的手里时,也未曾有过这般的屈辱下贱。
“吱……吱吱!”
就在此时,墙角处的阴影竟然传来老鼠的吱吱叫声,此地早已被花魁的树藤给完全覆盖,就算是细小生物也应该被它的触须给啃食干净才对,没想到竟然会在此时听见如此意外的叫声。
“哦?”
伊斯特的心里沉吟了一会儿,只见一只巴掌大的平凡幼鼠竟然毫无畏惧的直奔到他脚边。
“果真是你,来得正好。”
伊斯特将这只幼鼠给检起之后,手劲一捏,整只活生生的小老鼠就这样被捏成了一沱血肉模糊的斓泥巴。
炙热鲜血将手掌喷得到处都是,只见这些干掉的污血飞快的渗透到伊斯特的肌肤里面,宛如变魔术一般,腐肉与血渍同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哼!血族人就爱耍一些小把戏,我有客人,你退下去吧!”
“遵……遵命……”
此时的翡兰珞缇如释重负的快步退下,已经融化一半的腐败躯体又再度回归到花魁的藤叶当中,斗大的蓝眼珠“咕吱、咕吱”的不知又要游到哪里去,继续着两人邪恶与龌龊的复仇工作。
片刻之后——昏迷许久的碧莉丝公主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影响下,终于逐渐的苏醒过来,单薄的躯体上多了一件半透明的雪白丝绸,似乎在晕睡过去的这段时间,依然有人小心的照料着她。
“唔……这是哪里?这是什么衣服……啊!”
碧莉丝首先感到胸口有些张痛,但是在她起身之后,沉甸甸的巨乳却叫她难以置信,丰满的程度更叫人羞辱难堪。
碧莉丝的胸围如今又大上了不少尺寸,原本鲜红粉嫩的小乳豆,现在几乎随时都肿成像拇指一样粗大。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肿胀的奶头紧紧的套住三个银环,耀眼夺目的华丽装饰,简直将这对凶器般的巨乳给表现得壮观十足。
“不……不要!”
羞愧难当的碧莉丝直觉的想将乳环取下,但是才轻微触碰一下而已,附有魔力的特殊淫环居然像互斥相吸的磁石一般,开始在继紧的奶头上来回不停的收缩挤弄。
“啊啊……停……不要……停啊……啊啊啊……”
碧莉丝的娇躯顿时像被人定住一样,乳头上的胀痛难受,很快的就被一种无汰形容的酥麻刺激所取代,被提升数十倍敏感度的大奶子,如今只能用亢奋难耐来形容此等的美妙畅快。
“啊……不可以……唔……啊……我的天啊……啊啊啊啊!”
停止不了也取不下来,持续运作的魔法戒指似乎能够立即引发人的性欲,仅仅是吸附在乳头上面,却让碧莉丝的身躯整个燥热起来,私处的淫水涔涔的流个不停。
“啊啊啊!”
快感的火花由这对淫环上开始点燃,失控的双手克制不住对高潮的深切渴求,无按终止的魔性乳戒闪闪发亮着神秘光芒,恍惚的意识随着眼神的飘忽,碧莉丝整个人已经连魂都不知道飞往哪里去了。
“呼……呼……哈……痒死了……全身痒死了……给……给我……啊啊……”
摇晃的大奶子让碧莉丝快要无法呼吸的胡言乱语,翡兰珞缇所移转到她肉体内的残余能量,正受到这股情欲的影响,开始在失控的爱抚中绽放出专属于精魔的特殊淫能。
“啊啊……啊……呕……喔……”
波涛的巨乳在碧莉丝无力克制的爱抚之下显得敏感异常,两团白哲的性感美肉就在胸前匍匐的来回摇晃,坚挺我胀的大乳头似乎想要射出奶水,却被魔法制成的六个银环给拘束着,滴水不漏。
“喔呕……呕呕……啊……”
晃动中的巨乳简直比两根男人的阴茎还要敏感,受不了交替搓揉的大胸脯,很快的就在那对坚硬的“小乳茎”上激荡出零星细微的魔法电流。
“啊啊……不……不行了……啊……呕呕……啊!”
接着连蜜液也禁不住的宣泄出来时,恍惚失神的碧莉丝就在控制不住大脑的情况下,毫无自觉的进入到一种轻柔飘忽的无感境界。
就在这种失神的状态下,连精通意识灵力的碧莉丝也无法克制自己正不断吸收着各式各样的淫邪知识,因为这些精心打造的古老戒指里,其实潜藏着所有精魔族的各种文献,当然也包含了各种让人如痴如醉的奇淫乳术。
“啊!喝……喝……要……要射……射出来了……啊啊啊!”
当那三对银环最终相互连结在一块时,碧莉丝的奶头立刻如释重负的激射出两道大量的乳喷泉,强烈的喷射刺激带给她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体验。
“喝……哈……喝……哈哈……”
碧莉丝呆滞的表情怀着比男人射精更加酥爽数倍的性高潮,在不知尿过几遍的淫水中,激亢的昏睡过去。
强烈电流依旧一波接一波的袭向碧莉丝昏厥后的脑海内,诱惑的淫邪姿势反复不停的鱼贯在翻白酥死的双眼前,催促挤压的淫乳环好像拥有着不可思议的神秘魔力,能在一瞬问勾走碧莉丝的魂魄,甚至产生短暂的失忆现象,更让她在苏醒后,完全想不起先前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唔……”
当迷糊的意识逐渐能够聚焦时,碧莉丝却讶异的发现到自己丰满的酥胸早已沾满一身香滑湿润的乳白奶水,黏腻湿滑的双股问,甚至蓄满了骇人听闻的大量蜜液。
“啊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幅丢人的场景简直不知泄过了多少次才能造就得如此壮观,难过羞愧的碧莉丝根本无法原谅自己,毕竟手淫并非受人强迫,对于肉体竟然变得如此糟糕与难堪,实在叫人崩溃疯狂。
“不是……不是的!我一定中了恶魔的邪术……不可以……不可以再这样下去!”
“我必须尽快逃出这里才行。”
满脑子全是羞愧难堪的淫邪画面,碧莉丝只想着自己必须尽快离开,因为再这样继续折磨下去的话,可能恶魔还未松手,自己就先崩溃发疯掉了。
现在的碧莉丝甚至对穿衣服感到畏惧与害怕,因为只需轻轻摩擦到那对“装置”脑海中便立刻如襁糊一般黏稠,有如吸进了毒素一般,空白发麻的记忆,着实会让经历过的人彻底的失控抓狂。
“怎么办……”
六神无主的碧莉丝惊讶的岭觉自己身上的剧烈变化,以往的她一直是一个自信开朗的心细女子,曾几何时,现在的她却变得如此畏缩与懦弱呢?
不,她深深的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
明亮的房间与当时幽暗的子宫孕室完全不同,碧莉丝知道自己被人移往另外一处地方,而且四周全都布满念心的树藤,蠕动的枝叶彷佛随时着监视自己一般,会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攀延靠近。
“不……我现在一定正被监视着,那个恶魔……不可能如此简单就放我走……”
静心凝神的碧莉丝终于开始认真的思考更有用的脱逃办法,毕竟曾为圣女传人的她,可不是一个轻易就肯屈服的弱女子,只要一想到肚子里怀胎生下的孩子时,莫名的鼓舞力量就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振。
“我的孩子……对!说不定我的感知能力对‘他’仍然有用。”
碧莉丝的脸上突然出现一道曙光,毕竟自己还曾经身为灵疗师的一员,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曾想过呢?
若要隔空探寻他人的意识,恐怕连最高深的密法神师都很难办到,但是如果对象换成了血脉相连的至亲骨肉则另当别论,因为相同血缘往往会存有一丝灵能通道,可以不受限制的彼此传达,如同丽芙这对双胞姐妹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过去的碧莉丝并未亲身体验过像跟丽芙姐妹之间的那种特殊共感能力,但是在怀胎时的那一刻,她却清楚的感受到小生命所传达给她的超感应能力,也许正可以利用这一点去探究出伊斯特脑中的意向,说不定还能因此挖掘出更多、更黑暗的阴谋与秘密。
有了这样的想法,逃亡的懦弱念头便不再油然而生,碧莉丝好不容易让自己完全的沉淀下来,然后提高感应能力,竟然慢慢的浮现出一幕荒凉幽暗的特殊影像。
“唔……”
碧莉丝只感觉到手脚有些冰冷,眼前的景象竟然如同荒芜的沙漠一般,幽暗、湿冷,而且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这里是哪里?这样的画面……难道这是伊斯特现在所看到的景象吗?”
碧莉丝的心中充满着疑问。
“嘿嘿……嘿……人族的强者……我们……又再次见面了……”
阴沉的女人声音好像混杂着许多不同频率的怪异腔调,当碧莉丝仔细的想听清楚时,不舒服的感觉竟然一度令她感到晕眩难受,甚至想要呕吐。
“五百年的光阴转眼即至,嘻嘻嘻!当年的狂王伊斯特如今有了年轻的肉体,连气息都显得更加深沉老练。”
“如果这是客套之言,倒是可以省省,我与血族人一向毫无瓜葛,如果你是来讨恩情的话,只能说你来得不是时候。”
回应的声音竟然像个童子一般尖锐细嫩,一点儿都感受不出过往低沉剽悍的阳刚气息,伊斯特的种种转变,一时之问让碧莉丝仍然无法适应。
“何必如此见外呢?嘿嘿!既然我能教你摆脱厥纳合的诅咒,便不忌讳再助你几次,毕竟你我可是有着共同的敌人。”
“够了,有话你就直说吧!血女王,如果你是专程送来‘第三件赠礼’,嘿嘿嘿!伊斯特或许会考虑接受你的帮助。”
“我始终都很欣赏你,伊斯特,主人阿督玛在世前,曾赞誉你是一个可敬的对手,相信除了你之外,这世上很难再找到足以跟阴颅鬼王匹敌的强者。”
血女王似乎对伊斯特的蛮横态度并不以为意,而且嘴里仍继续赞许着对方。
“过去‘狂王之血’虽然曾令你战无不胜,但是却无法甩脱背后隐藏的恶毒诅咒,背叛者的命运会让你一辈子沦为别人的棋子,永远也无法自拔。”
“这些陈年旧事无须你再度提醒。”
“的确,今时今日的伊斯特已非昔日狂王,借由化胎之术所孕育出的‘圣魔灵体’,自然不再受天妖神的咒语影响,可是你的儿子、你的子嗣呢?难保没有人不会继续承受着‘狂王血咒’。”
“你到底想表示什么?”
伊斯特的声音越来越感到不耐烦,似乎他对这血女王也深深存有戒心。
“嘿嘿!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意思,请你记住,血族人一直是站在与你同一个方向的盟友,我们能改变血的本质,更加了解血的秘密,甚至也包括了你的未来。”
“哦?”
“圣魔灵体所产生的‘混沌’,是一种直接吞噬别人能量的霸道之血,可惜的是,因为你身上的限制而难以见到它的萌芽茁壮,若是与‘血煞灵女’联姻共修,假以时日必将助你突破天限。”
“哈哈!哈哈哈哈哈!”
血女王的话未说完,伊斯特的笑声却已忍不住的放声狂啸。
“血女王,你竟然天真的以为用自己的女儿就能骗取到我的精血吗?哈哈哈哈!”
“伊斯特……”
原先语意平缓的血女王,对着伊斯特如今的态度,不自觉的话锋沉重了许多。
“如果你女儿便是承诺过的第三件赠礼,我倒是可以考虑,只不过从今以后,她会是一个污秽的精魔淫女,再也不是什么血煞灵女,可别说我没事先提醒你。”
伊斯特嘴里斩钉截铁的冷笑着。
“你……”
“老实一点儿吧!哼哼!你与塞娜蒂姐妹是一样的心思,只不过你够阴沉,耐得住性子而已。”
伊斯特的嘴巴不仅蛮横,而且还很恶毒。
“为何要否决血族的善意?这对你来说可是绝无仅有的机会。”
血女王的耐性似乎也快要崩溃,但是她毕竟没有表现出内心的不悦,数百年来所觊觎的这份力量,不能因为伊斯特的几句冷嘲热讽便打了退堂鼓。
“也许哪一天我心情好的时候,会考虑在你女儿的肚皮里产下个一男半女,好让她替你留一条血脉,不过在这之前,最好先将她调教得够强悍,我很担心血族柔弱的灵女是否能熬得住这根邪茎,哼!毕竟自己送上门的女人,我可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嘿嘿!嘿!”
尽管伊斯特拒绝的态势十分明显,但是血女王却是以阴沉的冷笑来回应伊斯特的百般刁难。
“血族人的骄傲将是你无法想像的,伊斯特,很快的你便会臣服在灵女的脚下。”
一场没有交集的会谈终将进入尾声,碧莉丝的脸上除了充满讶异之外,根本就忘却了自己应该要发觉秘密还有找出逃脱路线这两项目的。
不知是什么样的情感,让碧莉丝开始对伊斯特有了更浓厚的兴趣,似乎对于自己怀胎所生的那个孩子,有着越来越割舍不下的母爱天性,正在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