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深深插入anns后穴里的i.按摩棒在清晨七点准时的震动起来,那中高频率小幅度震动的头部被anns的主人恶劣的抵在anns后穴的敏感点处,突如其来的快感和she精的冲动把劳累的一天的小奴隶从不安稳的睡眠中惊醒。
哦,老天。
这会儿这个小奴隶准是在心里抱怨为什幺他的主人不愿意赏赐给他一根尿道塞或者禁锢环或者其他的什幺,好叫他从一天的清晨就开始犯错的窘境中拯救出来。
显然的,anns并没有能够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半梦半醒中被旎念折磨了一整夜的敏感身体几乎是立刻就被刺激的射了出来。anns懊恼的看着被子上的白色污渍,在想办法隐瞒和坦白之间挣扎着。然而现实没有留给他多少时间犹豫,半分钟之后,那个恶魔般的按摩棒就开始从震动模式转变成了旋转模式,而随着敏感点的刺激,anns身下那个刚犯过错误的小家伙又开始神气活现的抬起头来。
fu*ck——
这代表着特已经接近了。
anns咬咬牙伸手握住自己身下神气活现的小家伙,狠狠的来了一下,顿时,剧烈的疼痛让anns脸疼的发青的同时,也让anns避免了再次违反他的守则。
由他安帕·切斯利迩家族的族长亲手,一笔一划,跪在墙角里写出来的,让anns害羞到近乎感觉自己要烧了起来的奴隶守则。
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主人对于奴隶的身体的绝对控制权,他并没有被允许。
anns铁青着脸色支撑着想要蜷缩起来的身体,来等待度过这次痛苦的余韵的时候,胡桃木的大门外响起了礼节性的敲门声,紧接着大门被打开了。
一身执事装扮的特推着餐车进到门内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安帕·切斯利迩,他的主人,同样的,也是他的anns,他的奴隶,正面露痛苦的僵硬的跪在床上,而在他眼前不远处就是一团粘稠的白浊。
特猜到了后面的,却没有猜到前面的。
“您这是在做什幺?”
“我……”anns尴尬的张口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自己无法解释。只能无力的垂头,“对不起,我想我犯了错误。”
anns抬眼偷看一眼特,却发现黑衣的执事只是神情淡然的将餐车在一旁放好,看到anns看过来,只是挑挑眉,等着他的解释。
“我,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射了……”anns的脸色像是只煮熟了的虾子,要知道自从他成为切斯利迩的家主以来,就再也未曾在谁的面前像是这样如同小孩子般的承认过错误,然而特回应他的却是沉默。
anns不解的抬头去看特的脸色,那张往日里总是勾起一分的唇角此刻却是扯平了的,这代表着特他生气了。
“您认为您只做错了这件事情吗?”特面无表情的将清晨特别熬煮的粥食倒入浅盘,然后搁在了床边的地毯上。然后伸出手揉了揉anns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颊,“我记得您给自己定的守则,您的一切……”带着白色亚麻手套的手指强势而带有侵略性的划过anns赤裸的脖颈,毫不留情的的蹂躏青年白皙的胸膛,然后温柔的包裹住anns身下因为疼痛而萎靡的物件儿,轻柔抚摸。
这样的带着色情意味的抚摸近乎是立刻的让anns刚刚遭受了重大打击的小家伙立刻精神了起来。“这具身体上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
“您没有对他们做出处置的权利。”特带着恶劣的笑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过分老练的技法几乎是瞬间就让anns濒临绝地。
混沌的大脑已经让anns无法思考特为何会在没有释放允许的时候这样挑逗自己,但,显然anns还记得和特曾经做过的约定,狠狠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用疼痛将自己从欲望中唤醒。
然而这样的anns却让特更加的愤怒,他伸出另一只手,毫不温柔的卸下了anns的下颌。
骤然的疼痛让anns那双湛蓝的眼眸中露出几分平日难以见得的脆弱来,天蓝色的眼眸楚楚可怜的向着特发出自己的控诉。
然而特显然的并不为所动,他强势而温柔的用拇指拨弄着惨遭虐待的柔软唇瓣,“不管是这里。”
然后另一只手再次揉弄了被他包裹在掌中的物件,“还是这里,没有我的允许,您都无权处置。如果您身体自由的睡眠让您意识不到这点的话,我想我需要收回您拥有的这部分的权利。”
近乎温柔的声音下渗透出来的怒意让anns心虚起来,他张张嘴,想要说点什幺以平息特的怒火,却只发出漏气般的呜喃。
然而特却没有帮人接好下巴的意思,只是将人从床上抱起,安防到床下被规制好的新的用餐位置上。
“您该用您的早餐了。”特袖手看着anns颇为困惑的望着地上的几个浅盘发呆,上好的瓷质碟子中装着精心煲制的粥品,大粒的虾仁新鲜的贝柱和海菜混合出勾人的香味来,而地上摆放的并不仅仅粥品,还有两道配菜,其中一只的内容是色彩艳丽的时令水果拼盘,而另外一盘则是一盘烹制到恰到好处的时蔬,都被切成了便于舔食的小段。
anns有些困难的用合不拢的下巴咽了咽口水,不仅仅是因为对这顿精心准备的颇合他口味的早餐的垂涎,更是对这后面代表着的意义。红茶搭配面点的早餐被换成粥品和富含纤维素的水果蔬菜,代表着特有在近段时间内使用他的意愿,而他却只能因为不灵敏的下颌吃的满地狼藉,更重要的是,真正惹到了特的anns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不会让自己失去原本的福利。
anns的犹豫不决显然的被特看进了眼里,“怎幺,不合您的口味吗?”
anns犹豫了一下,试探一般的小心翼翼的蹭了蹭特的裤脚,然后仰头露出一个哀求的眼神来,然后指了指食物,又指指自己的无法合拢的嘴巴。
面对着安帕,特总是容易心软的,尤其是当初被自己从那里带出来的小孩以这样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自己的时候?特从餐车上拿了银制的长柄勺子,无奈的蹲下来,像逗弄小猫那样一勺一勺的给他跪爬在地上的像是幼犬一样无助的奴隶喂食。
而anns也终于因为足够笨拙的讨好让特在这顿艰难的早餐后为他按上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