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棋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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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故事,纯粹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我想快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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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

“小姐,小姐……”管家小跑着跑到柳琇琳的身旁。

“小姐……找到了。”

“哼,办事不利,知道他和谁住在一起吗?”

“这就不清楚了。”

“备车,我这就过去。”

“是。”

“等等,你昨天是不是说我二哥下面的人也在上海?”

“是,您吩咐过不要理。”

“我改主意了,叫人多留意点,随时向我报告,你先下去吧。”

“是。”

柳女王仔细端详了下装束,Perfect,黑色是永远不会出错的颜色,端庄大气的套裙配上婀娜多姿的身段,不用说,绝世美人。

鉴于屡次被那个小王八蛋偷走内裤的经历,柳女王特地穿了条裤袜,黑色柔丝包裹下的丰臀如何之诱惑就更不用说了。

美!

美死你!

小王八蛋,就不给你看!

一想到李若雨,柳女王就觉得身子发麻。

将近一小时,车子到了李若雨的别墅。

“在这等我。”

柳琇琳下了车,按了别墅外门的门铃,好一会,监控器里传来一声娇媚无限的嗓音。

“咦?”

既不问名,也不问姓,门开了。

柳琇琳也觉得奇怪,甚至有些耳熟,可一股妒火却燃了上来,哪个女人敢跟我柳琇琳抢男人?

来到内门,虚掩着,轻轻一拉,柳女王立刻沉下了脸,“你怎么在这?”

“呦,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是哪阵风把柳琇琳吹来了?”

眼前的女子只穿了件单薄的半身睡裙,艳光夺人,正是苏姀。

“李若雨呢?让他滚出来!”

“原来你是找我的宝贝儿呀,可不巧,他不在。”

苏妖精瞧着柳琇琳,扶着下巴想了想,忽然大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柳琇琳更是恼火,认识苏姀不是一天两天,看来那小王八蛋跟这妖精不一定有多少腿,“笑什么笑?犯羊癫疯?”

苏姀强止住笑,“我还在猜第三个是谁,怎么也没想到是你,既然来了,我代表乖玲玲欢迎你,进来吧。”

“什么第三个?说什么疯话呢!那个混蛋不在,我走了!”

柳琇琳怒气冲冲的要走,苏姀一把拉住了她。

“别啊,你要走了一定后悔,我带你去看样东西,你就明白了。”

苏姀拽着柳琇琳上了楼,到了卧室,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两幅照片,“你看这是什么?”

柳女王凝目一瞧,一幅野性妖艳,性感无比的是苏姀,另一幅上美人端庄秀丽,贵气逼人,眼熟。

“这是祝……祝姿玲?香港宋家的那个?”

“没错呀,不过乖玲玲现在是若雨的宝贝儿喽!”

“你们……你们不会是住在一起吧?”

“当然是呀,不然挂照片做什么?”

苏姀上下打量了柳琇琳一番,“嗯,勉强够资格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把照片挂上去?柳妹子?”

柳琇琳大怒,“我才没你们那么变态!我……我找那小混蛋是有别的事!还有,你凭什么叫我妹子?”

苏姀笑的花枝招展,“别骗我了,让我猜猜,若雨宝贝儿疼了你几次,嗯,我看两次就够让你死心塌地的了。至于妹子嘛,这里的规矩是谁的这儿比较大就当姐姐喽!”

说罢挺了挺那对豪乳。

“呸,我才没死心塌地!谁让他疼了?变态!”

柳琇琳毫不示弱的挺了挺胸,扭头就走,苏姀只媚笑着看,走到一半,回过身,高昂着头,倨傲的说,“就算姑奶奶看上了那混蛋,也要你们搬出去,他现在属于我的私人物品了,哼!”

“那咱们走着瞧,反正我看这第三张照片你是挂定喽!”

~~~~~~~~~~~~~~~~~

“谭董,您怎么亲自来了?这叫我如何担当得起啊!”

“住的还习惯?馨予不错吧?”谭辉笑了笑。

“那还用说,极品!骚透了。住的当然舒服,可惜不是我的啊……”

楼上走下一位长发女郎,极尽妖娆,媚笑着靠向谭辉,“谭哥,我可是办完了您的差事。”

谭辉淡淡的推开女郎,“你先回避一下,我有事跟贺先生说。”

“哦。”

女郎上了楼,贺恒忙问,“谭董,怎么了?”

“康靖被放了。”

“不可能啊!他那个篓子捅的不算小,怎么会放了呢?”

谭辉冷冷看了眼贺恒,“他回来后,联系他,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鼓动他继续,一定把上面惹怒。”

“行,这事简单。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大清楚,但今天北京就会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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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岛金钟道,高等法院。

港府终止了台风警报,只是雨仍在下,整夜的风雨把东方之珠洗得干干净净。

李若雨来的路上见到了不少倒伏的树木,吹落的广告牌,看起来算是小小的天灾。

男人的心情很好,四肢轻松,不记得肏了周敏如多久,只知道那美妇心服口服小穴服,完完全全一败涂地。

高等法院的灰色楼宇虽然坐落在繁华的地标区,但外观很不起眼,到了二楼接待区,便看到了蓝雪瑛。

少妇为了出庭特地打扮了下,黑色行政套裙,冷色系的淡妆,看起淡定而又干练。

“你怎么没被台风吹到海里去?”蓝雪瑛一见到李若雨就气不打一处来。

“表姐就不能说点好事?准备怎么样了,杨律师呢?”

“在和公司的律师代表说话。”

过了会,一身黑袍,戴着假发的杨秀馨和另一位男律师走了过来,李若雨从前只在电视里见过这副打扮,好奇的瞧着杨秀馨。

“走吧,马上开庭了。”

几人上了十五层,三十六号法庭,门口的公告板上写着待审案件。

“这是白素的专用法庭。”杨秀馨解释说。

李若雨却暗想,36,怎么像是白大法官的胸围尺码?

进了法庭,正中是一张高高的法官椅,正上方挂着香港特别行政区区徽,法官左手边的陪审团成员已经就坐,杨秀馨和蓝雪瑛,国银香港的代表律师做到靠近陪审团的一边,一旁则是律政司的高级检控官。

李若雨做到后面的旁听席,仔细打量着法官右手边的证人席,桌子上面摆着几本书,看起来像是圣经一类的东西。

“Mrs杨,这么晚?”检控官笑着问。

“为什么要早?没有一点悬念的Case。”杨秀馨柳眉一扬。

梆,梆,梆,三声槌响,所有人站了起来,一片肃静,李若雨不自觉的凝目看去。

头戴假发,身着红色法官长袍,双手挽在宽大的袖口里,神情庄重,步履轻快,皓月凌空般的不世丰姿,大法官白素走进了法庭,站到香港特区区徽之下。

控辩律师,原被告,法警,书记人员,包括旁听的李若雨,躬身向白素行礼,白大法官鞠躬还礼后,坐到法官椅内,拿起桌案上木槌,轻轻一敲,珠玉般悦耳的说道,“香港高等法院原诉法庭刑事案件2012年0512号庭前听证现在开庭。”

白素目光一扫,在李若雨脸上停留了几秒钟,男人原本刚刚燃起的爱慕之情立刻浇熄了大半。

律政司检控官宣读了起诉书,由于使用的大多是英文,李若雨只听了个大概,被诉对象为国银香港公司和作为首席代表的蓝雪瑛,涉嫌在澳元期权交易中,违反证劵条例,保障投资者条例,内幕交易条例,使股权持有人蒙受损失。

控方律师首先站起发问,“蓝雪瑛小姐,请问您是什么时间开始担任国银香港的首席代表的?您之前是否有过从业经验?”

“2011年12月,曾在瑞银中华区,内地恒信集团有过从业。”

“我注意到您是Wharton School of UPenn的高材生,您的成绩如何?”

杨秀馨站了起来,“法官阁下,我反对,控方律师在问我的当事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

“法官阁下,我认为蓝雪瑛小姐的背景经历与本案有关。”

“反对无效,但请控方律师注意问题的关联性。”

“谢谢,蓝雪瑛小姐,请您回答我的问题。”

“成绩很好。”蓝雪瑛面无表情的答道。

“您对香港金融管理法律熟知程度如何?”

“很熟悉。”

“您在国银香港的职位是否拥有裁决权?”

“是。”

“那么造成巨亏的澳元期权交易是否得到过您的同意?您是否认为自己触犯了相关的香港法律?”

“是,但这是经过公司高级管理人员会议讨论通过的,我不认为自己有罪。”

“法官阁下,陪审团,既然蓝雪瑛小姐自认无罪,那么我想申请履行正常的庭前听证程序。”

庭审紧张而有序的进行着,虽然是听证会,但控辩律师十分谨慎细致,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李若雨也清楚了双方交锋的关键是蓝雪瑛在国银澳元期权交易案件中是否有个人违反法律的行为,如果只是公司行为,那么蓝雪瑛将不担罪责。

而且男人知道,最关键的当事交易员很可能不能出庭,这官司十有八九会赢的,但国银香港就很难脱罪了。

心下踏实了些,李若雨的色心就又泛滥了,眼珠叽里咕噜的在白素,杨秀馨,蓝雪瑛身上转着,心想,不知道有没有人把一桩案件的主审法官,辩护律师,被告人都睡了的先例,这三位都是女人而且还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的几率能有万分之一吗?

控辩律师就正式庭审的出庭证人人数,证据可采性,证人和律师可以出庭的日期,一一协商后呈堂,时间已近中午,白素当庭宣布休庭,下午继续。

出了法庭,李若雨见蓝雪瑛的脸色有些苍白,笑着说,“表姐,你今儿可出色极了,临危不乱,应对得体,小弟我真是佩服啊佩服!”

“贫嘴!杨律师,您觉得有把握吗?还要拖很久吗?”

“这是必要的法庭程序,我原本以为控方缺失关键证人,会放弃对你指控转而集中精力针对国银香港的公司行为,看来他们还是希望关键证人能够出庭,但即使那样我也不认为我们会输,这桩案子中,新闻媒体给予了很大的关注,这种关注是带有很明显的政治倾向的,但法律就是法律,所以你一定要有信心。”

“是啊表姐,有杨律师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先去吃点东西吧,杨律师,这附近可有什么好吃的?我请客。”

“高等法院就有餐厅,我还有事要想,就在这里吃吧。”

“这里?味道如何?”

“非常……非常的难吃!”

见杨秀馨一本正经的板着脸,李若雨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到了餐厅,找了一个临近窗子的座位,几人坐下,男人向窗外看去,天气仍未转好,临近的楼顶,矗立着一塑雕像,右手天平,左手持剑,双眼蒙布状,甚是威严。

“杨律师,那是什么?”李若雨好奇的问。

“你说那雕像?那是香港立法会,原本是高等法院旧址。雕像是希腊神话中的忒弥斯女神,左手持剑代表着正义权威,右手天平代表着公平公正,用布条蒙住双眼代表着一视同仁。她既是宙斯的姑姑又是宙斯的第二个妻子,掌管法律和秩序。”

“哦。”

李若雨看着笼在雨中的忒弥斯塑像,忽然觉得要是把白素摆在那里似乎更合适,不由出了神。

“你想什么呢?喂!”蓝雪瑛问。

“嗯,没什么。对了杨律师,下午的庭审应该很快吧?”

“会很快,宣布完正式庭审日子就可以了。”

“那我和雪瑛表姐明天就回上海。”

李若雨拿出电话,“玲姐,定去上海的机票,三个人,尽早。”

看男人放下电话,杨秀馨满面狐疑,“玲姐?难道是……”

蓝雪瑛忽地在桌下用高跟鞋狠狠踩了一下男人的脚,顺带着给了男人一个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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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心海景。

祝姿玲接过李若雨的电话,忙告诉酒店订机票,没过多一会,手机又嗡嗡的响了,接通后,便听苏姀甜腻的话音。

“乖玲玲,赶快交代,是不是光着身子在宝贝儿怀里叫救命呢?”

“呸,我才不像你!”

“哎呦,下次我一定把你呼天喊地的时候录下来做证据!宝贝儿呢?”

“他在高等法院。”

“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可是想乖玲玲呀,人家自己好无聊的。”

“明天就回去,刚订了机票,早班,大概凌晨一点五十五分到,你要来接吗?”

“不去!人家那时候睡的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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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餐,下午13时半,庭前听证准时开始,经过简短的程序,白素当庭宣布,十日后庭审正式开庭,在场人员向法官及陪审团行礼致意,白素离开法官高椅,缓步离去,李若雨呆呆的看着女神般的佳人,忽然发现白素似乎对他眨了眨眼。

跟杨秀馨告过别,约定下次开庭前见面的事宜,李若雨便送蓝雪瑛回住处,路上接到祝姿玲的电话,听说是夜里起飞的航班,想通知大龙去接机,谁知被蓝雪瑛拦下。

“上次回上海走的匆忙,有很多东西都没带着,我安排恒信的同事去接机吧。”

李若雨想想也好,送过蓝雪瑛,男人返回酒店,一进房间,只见堆着大大小小数个箱子。

“玲姐,这些都是什么?”

“都是我平时习惯用的东西。”祝姿玲靠到男人身旁,挽住男人的手臂。

李若雨猛然明白了祝姿玲的心思,大美人是真的要把上海当成自己的家,心底说不出的滋味。

身边女人众多,无论是苏姀,李梦柔,柳琇琳,或是方澜,林娥,吕燕,方美媛,对待虽有差别,但并无亲疏远近,唯有祝姿玲,终究最是讨喜。

“宝贝儿,等你在香港这边的事处理完,我一定天天把你带在身旁,告诉全世界的人,香江之花是我的女人。”

“那成什么样子……”祝姿玲俏脸微红,带着甜笑,偎在男人肩上。

“对了玲姐,怎么定了夜里的飞机?那岂不是耽误很多事。”

“你不说越快越好吗?昨夜里的台风机场受影响,刚恢复,我以为你急着回去,就订了夜里的,会耽误什么事?”

李若雨揽过美妇的细腰,低声说了几句,祝姿玲涨红了脸,连连捶着男人胸口,“坏蛋……昨天的事还没跟你算账的,你又来欺负我!”

男人心中有鬼,干笑两声,把祝姿玲拦腰抱起,有些事情,在床上是最容易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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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柳尚智目光烁烁的盯着面前的男子,沉声问道,“消息可靠吗?”

“可靠。”

“嗯,吩咐人去找那姓刘的,在路上把事办妥。”

“是,二爷……您看事成后我们是不是把姓刘的解决掉?我总觉得留着他是个祸胎。”

“不,他还有用,你们要让他时刻在可控的范围内,还要保护他,别让人把他弄了。”

“是,那我马上就去办。”

“去吧。”

人走后,柳尚智沉思了会儿,盘算着事情可有疏漏,不知不觉竟有些亢奋,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想念一个人,大嫂何文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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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殚精竭虑,有的人不明所以。

康靖瞪大了眼睛看着管教递过来的表单,不敢相信。

“这……这就放了我?”

“当然,签个字就可以了,难不成你还喜欢在这?”管教没好气的答了句。

康靖一时脑子乱哄哄的,隐隐有点失落,被关押以来,跟自己之前一腔热血报河山的想象完全不同,没有严刑拷打,没有威逼利诱,没有慷慨激昂的演说,有的只是压抑的沉默。

“你运气好,据说有人给你说了情,可别再回来啦,这是你的东西,领导还交代给你买了张高铁车票,让你回上海。”

“谢谢。”

康靖接过自己的东西,不停回头张望,一步步走出看守所。

随便找了个地方吃点东西,康靖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不管怎么说还是开心的事,许久未见妻子和孩子们了,看见自己平安,不知她们会多高兴,原想打个电话,可手机在看守所放了多日,早没电了,不如给妻子一个惊喜。

在火车站等到傍晚,上了车,没想到看守所给准备的竟是头等座,十分舒适,康靖也有些倦了,便合眼迷迷糊糊的进了梦乡。

五个半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康靖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终点。

定了定神,忽然发现身旁不知何时放了个信封,这是什么?

四周看看无人理会,拿起信封一看,封面写着康先生亲启。

疑问中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信笺和几张照片,不看则已,看过后康靖周身发抖,嘴唇泛青,气的险些晕厥过去。

信笺上写的是贺恒数次举报康靖等人恶毒攻击现有政体,与境外势力阴谋勾结的过程。

而那几张照片,赫然是妻子黄蓉,贺恒则在一旁色迷迷的瞧着妻子那丰挺绝伦的胸部,甚至有一张还将手放在了黄蓉的大腿上。

“混蛋!小人……小人!我要跟你理论!”

列车驶进站台,缓缓停下,康靖怒不可遏,急匆匆找到一处公用电话,深吸了口气,拨通了贺恒的手机。

“哪位?”

“是我,康靖。”

“康兄!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啊?怎么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康兄这次可是以身犯险,我辈倍受鼓舞啊。”

“你在哪,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谈。”

“我也正想跟康兄聊聊,快来吧,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借了个住处,你我把酒言欢,秉烛夜谈。”

康靖记下地址,叫了辆出租车,直奔而去。

到了贺恒所说的地方,是一处单体别墅,开了门,贺恒大笑着将康靖抱住,“康兄你可回来了,快请进。”

康靖进了别墅,便怒视着贺恒,贺恒觉得奇怪,“康兄,你……你怎么了?有事?”

“你先看看这个!”

康靖把信封扔给贺恒,贺恒看罢也大惊失色,举报的情节的确是真的,可几张照片却不曾有过,虽说对黄蓉那大美人是垂涎三尺,但还没来得及下手啊!

“康兄,这……这……这是污蔑!”

“你还要狡辩?你是个知识分子,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欺我发妻,卖友求荣,与禽兽何异?我辈为了民族未来奋力拼搏,你却……你……”

康靖怒极,言语已是哽咽。贺恒想要争辩,忽然,不知怎么,房间内竟走进数名高大男子,衣着灰暗,清一色戴着手套,一言不发。

“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贺恒觉得来者不善,便要去拨电话,那几名男子两人一组,三两下把康靖和贺恒控制住,有人拿出胶带,把康,贺的嘴封上,带到了二楼。

为首一人在房间内转了转,拿过一瓶酒,走到贺恒面前,静静的看着,贺恒眼中惊恐无限,想要挣扎,面前那人挥起酒瓶重重砸落在贺恒头上,卡擦,碎玻璃掉落满地,那人手里还握着半截瓶子,挥手在贺恒脖颈处一划,鲜血泉涌。

待贺恒晕死,那人拿起一个折叠椅,砰!

砰!

把康靖打倒在地,旁人迅速扶起康靖,那人又找了把餐刀,塞到贺恒手中,握着贺恒的手腕,猛然刺向康靖的腹部。

康靖抽搐着身体,与贺恒软倒在一起,为首的人翻了翻,找到那个信封,放进怀内。对着耳麦说了句,“可以吗?嗯。”

数人极快的在室内布置了番,只留下两个人,其余的下了楼。

留下的人把剩下半条命的康靖和贺恒架起,形成搂抱姿势,推到窗边,扯下嘴上的胶带,打开窗子,推落下去,然后幽灵一般的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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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琇琳看了看手表,已经是21时过了,若不是美国客人,也不会应酬的这么晚。刚走出酒店的门,就看见管家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

“小姐,您过来一下。”

“什么事?”

管家把柳琇琳叫到一旁,低声说了会儿,柳女王霎时脸色大变。

“先上车。”

坐到车里,柳琇琳眉头紧锁,拿出手机找到李若雨的号码,几次欲拨出去,几次又停下,扭头看向窗外,男人的脸庞似乎就在夜晚的霓虹中忽明忽暗,美妇叹了口气,喃喃道,“你斗不过大哥的,要是斗得过,二十年前便是你胜了,怎么到了今天还不明白?”

电话终于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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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雨带着祝姿玲,蓝雪瑛二女正要通过机场安检,祝大美人几乎变成了蒙面女,蓝雪瑛则半仰着头一脸的不高兴。

听到电话响,李若雨还奇怪,谁会这个时候打来?

看了眼来电,居然是柳琇琳,这位妙人找自己做什么?

难道是想我了?

不禁微微一笑。

“琳姨,有何指示?”

“你在哪里?”听筒里的声音极是急切。

“香港机场,正要回上海。”

“你不要坐这次班机回来,改签!”

“为什么?”李若雨大惑不解。

“别问我为什么!我让你做你就做!”

男人忽然意识到柳琇琳绝不会无缘无故打这个电话,面色也渐渐凝重。

“发生了什么事?”

柳琇琳没有回答,电话里沉默下来。

“我知道了,回去找你。”

李若雨刚挂掉电话,迎面走来两名机场安检员,“您是李若雨先生?”

“是,请问有何贵干?”

“您托运的姓李有些问题,麻烦跟我来一下。”

“我们的姓李会有什么问题?”蓝雪瑛本就不高兴,这下更来了气,祝姿玲低着头,生怕有人认出。

“好,走吧。”

“请您的两位朋友也一起去吧,喝杯咖啡,很快就好的。”

李若雨沉着脸点点头,跟在后面,蓝雪瑛和祝姿玲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也明白好像不是单单行李那样简单。

到了机场的一处办公室,祝,蓝二女被留在一起,而李若雨则被单独带进了一间屋子,机场的人并没进去,立刻关上了门。

办公室拉着百叶窗,坐着位四十余岁的男人,看到李若雨,笑着站起,“李先生,请坐,请坐。”

“您是?”

“我姓王,驻港联络办的。”

“王先生,我要坐的班机正在安检,无故耽误了恐怕不好吧?”

“您先坐,咱们慢慢聊。”

姓王的等李若雨坐下,东拉西扯,谈天说地,男人更是怀疑,猛的站了起来,“王先生,我是守法公民,您这样做恐怕不好吧?”

王姓男子止住胡说,“李先生,您稍安勿躁,等一下,有人想见见你。”

“我的机票怎么办?”

“我们会给您安排改签。”

李若雨心头警觉,想起之前柳琇琳的话,知道自己恐怕暂时走不掉了。

“王先生,能不能让我跟两位女伴说一声?”

“我这就替您转告。”

王姓男子出了办公室,就没再回来。

李若雨陷入了沉思中,一桩桩匪夷所思的事涌上心头。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但男人没有发怒,也没有着急,该来的总会来的。

果然门咯吱一声,走进两个人,一个人是港联办那个姓王的,另一个男子十分魁梧,神色肃然。

“李先生,让您久等了,这位是粟铁先生,身兼国安局和台办的要职,他想跟您谈谈。”

“粟先生要和我谈什么?”

粟铁拿出两张照片,递给李若雨。

“这两个人李先生认识吧?”

李若雨看了看,照片是两位明艳动人的美人,都曾在路易威登慈善秀上见过,台湾第一少奶奶孙翠姗和她的小姑子蔡紫轩。

“谈不上认识,只见过一次。”

“好,我就直说吧,我们需要李先生帮个忙,搞定这两个女人。”

“搞定?什么意思?”

“就是勾引。”粟铁淡淡答道。

“你们以为我是什么人?男妓?”李若雨瞳孔收缩。

“非也,李先生是蓝大小姐的义子,名门贵胄,怎会是男妓呢,只是您向来摘花有道,现在国家需要您帮忙,您不会不答应吧?”

李若雨啼笑皆非,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转念一想,这姓粟的是国安局和台办的人,孙翠姗和蔡紫轩又是台湾的名媛,恐怕事情复杂的很。

“你们到底需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搞定她们,以后的事我们会告诉你怎么做,这是蔡紫轩的个人资料,她是重点,不过她本人十分保守,倒是她的嫂子孙翠姗更容易突破。”

“不一定。”李若雨摇了摇头。

“可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做这样的事?”

“因为有人推荐了你。”

“谁?”

粟铁起身在李若雨耳边说了句,李若雨一愣,缓缓点点头。

“我要考虑考虑。”

“那我在这等着。”粟铁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李若雨闭上眼,老僧入定,像尊塑像,过了好久,猛的站起。

“我答应了,要怎么做通知我吧。”

“那我们合作愉快。”

“粟先生,我还有个疑问,你们为什么要在这里跟我谈这个?”

“这是指令,即使没这件事,你恐怕也要在这呆上几小时。你的机票已经改成早上的航班,耽误您了,不好意思。”

“没什么,理解,那我走了?”

“走吧。”

李若雨出了办公室,找到蓝雪瑛和祝姿玲,二女都非常焦急,忙问是怎么回事,蓝雪瑛忿忿不平,要找律师跟机场交涉,李若雨摇摇头,“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说,飞机都快到上海了,真是讨厌,我们怎么办?”

“换班次了,离起飞的时候还有好久,先找个地方歇歇吧。”

李若雨走了几步,忽地身子一晃,祝姿玲连忙扶住男人,“不舒服吗?”

“没。”

男人觉得奇怪,怎么忽地心慌起来?

~~~~~~~~~~~~~~~~~~

上海,机场。

苏姀坐在李若雨的迈巴赫里,媚眼半睁半合,不知怎么,最近几天总是十分困倦,挺祝姿玲说了回来的飞机班次,藏了心眼,偷偷叫了大龙,知道李若雨没让大龙去接机,便坐着李若雨的迈巴赫来到机场,瞧瞧时间也该到了,想去接机口,可身子实在有些不适。

“大龙,你去瞧瞧,把我的宝贝儿接过来。”

“好的。”

大龙强忍着笑下了车,过了半个小时,又独自折了回来。

“人呢?”

“苏小姐,我刚刚遇到了恒信的人,他们是来接蓝雪瑛小姐和李先生的,他们说刚刚接到电话,李先生并没坐这趟班机回来,说是换了。”

苏姀失望的哦了一声,想给情郎一个惊喜却没成,只得悻悻的说,“那回去吧,我可是太困了。”

大龙发动车子,驶离机场。

“慢点开,我不大舒服。”

大龙降了车速,在夜色中缓缓驶上机场高速,路上车不多,零零星星,经过一处限速带,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尼桑轿车,车内一名年轻男子,拿着个夜视仪,目不转睛的看着过往车辆,待发现了迈巴赫,仔细看了车牌,车内却看不清,放下手中的东西,悄悄跟在了迈巴赫的后面。

一公里,两公里,前面是一段施工路段,需要绕行,迈巴赫饶了个弯,驶的更慢,黑色尼桑加大油门,并到迈巴赫左侧,放下右门窗子,年轻男子右手多了一把套着消音器的手枪。

大龙本在专心驾车,生怕惊醒了熟睡的苏姀,忽然发觉左侧有些不对,隔着车窗一看,竟然是一把枪在指向车子,还未来得及反应,噗!

噗!

两声闷响,左肩一麻,脚下猛踩油门,车子急窜,枪手,瞄着后方座位便是一枪,眼见着就要再射,黑色尼桑后方疾驰过一辆车,猛的撞在车后,枪手手一震,失去准星,子弹不偏不倚,正打在迈巴赫的左前轮,大龙强忍疼痛想要控制方向,可车子陡然侧滑,重重撞在旁边的护栏上,侧翻过去,听到苏姀的尖叫,大龙头受撞击,昏了过去。

枪手突经变故,回头一看,又被后方的车顶了一下,一只枪已伸出车外,知道不妙,趴在方向盘上,猛然加速冲出。

后面的车停在迈巴赫旁,跳下一人,赫然是赵开天,看了看,又瞧了瞧逃离的黑色尼桑,跺了跺脚。

一小时后,某医院。

方澜握着手机,急匆匆跑进急诊大楼,在急救室门口,见到了同样忧心忡忡的方美媛。

“怎么样?怎么样?”

“不清楚,医生正在处置。”

“若雨呢?”

“我也是刚刚问过恒信的人才知道若雨并没回来,苏小姐应该是不知道这事才去接机的,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

“你告诉若雨了吗?”

“还没,他要是知道还不急死!”

“嗯,等医生的消息后再告诉他,报警了吗?”

“急救车到的时候就报过了,赵先生在场。”

方澜看向赵开天,疑惑的问,“你怎么会在?”

赵开天摇了摇头,并不做声,似乎有些懊悔。

方澜忽然想起一事,问方美媛,“不知上官医生在不在……”

“在,她恰好值班,就在里面。”

“哦,那我就放心了,上官医生人虽然怪,但医术还是了不起的。”

果然,过了会,上官月棠走出急救室。

“方小姐,你也来啦!”

“上官医生,情况怎么样?”

“初步判断,男患者肩部枪伤,腓骨骨折,失血性休克,但抢救及时应该没什么问题。至于那位女患者,只有几处碰撞伤,但脑部受到剧烈震荡,脑波很不稳定,还处于无意识中,万幸的是她没有大量失血的情况,不然以她MNSSU的血型,去哪找血浆?李若雨呢?李若雨没来?”

“他不在上海,这么说苏姀没有生命危险?”

“没有,不过现在还看不出后续症状,而且,她有三周的妊娠了,很遗憾,已经流产了。”

“什么?苏姀怀孕了?”

方澜和方美媛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说不出话。

“很奇怪吗?我也蛮可惜的,这可是两个极其稀有的血型所孕育的后代呀,而且……”

方澜心知上官月棠不定会说出什么,连忙扯过,低声说,“上官,别提那些,上次我托你看DNA的事,有结果吗?”

“哦,有,我还是那句话,从科学上说,不是百分之百,但你提供的标本基本是苏姀的孪生姐妹。”

“天……”

方澜喃喃自语,一时间呆呆的说不出话。

“我们会把病人转到重症监护室,你们跟我来。”

方澜,方美媛,赵开天跟着上官月棠到了ICU门口,旁边的另一间站着数名警察,在低声交谈。

一名护士见到上官,急忙说,“上官医生,值班院长请你来看看,有危重患者。”

“知道了。”

上官月棠转身进了另一间ICU,方澜和方美媛面面相觑,这又是什么病人?

没过多久,一伙人到了,为首的美妇是黄依曼,黄依曼识得方澜和方美媛,简单打了招呼。

“伤者怎么样?”

“正在抢救中。”

“我们已经开展工作,又是枪案,这次说什么也要破案,我就不信老娘抓不住他。”

黄依曼咒骂了声,回头看向那几个民警,“你们是那个单位的?在这做什么?”

几名民警不知这漂亮的妇人是什么来头,听着语气不善,似乎是个领导。

“您是?”

“这是刑警总队的黄副总。”

“哦,黄总,我们是某某XXX派出所的,管区内发了一起案子,似乎是两个人斗殴后坠楼,死了一个,分局刑警在工作了,我们是来这看另一个在抢救的,不过看起来也不成了。”

“哦,知道了,你们继续。”

话音未落,只听廊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凄厉的呼喊,“在哪?在哪!”

方澜,黄依曼等人看去,只见一位绝色佳人,衣衫不整,秀发凌乱,奔跑过来,竟是黄蓉。

“小蓉?你怎么上这来了?”

黄依曼一见大惊,方澜也奇怪,“妹子,你这是?美媛告诉你的?”

黄蓉泪眼婆娑,只是不住的摇头,“我丈夫出了事,阿靖出了事,他在哪?他在哪?”

原本在旁的民警凑了过来,“你是康靖的家属?”

“是,我是他妻子,他怎么样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您先冷静冷静,他正在抢救。”

这时,上官月棠走出ICU,黄蓉冲到上官月棠面前,抓着胳膊哭问,“他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

“里面的病人?需要马上手术,但多处骨折,颅脑伤,腹部锐器伤,失血过多,你要有心理准备。”

黄蓉听罢呆若木鸡,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喃喃着,“救救他,救救我丈夫……”

哼了一声,软倒在地。

“小蓉!小蓉!大夫,大夫!”黄依曼连忙扶住黄蓉。

方澜,方美媛无不落泪,可又不知如何是好。

“美媛,给若雨打电话吧,先不要告诉他苏姀流产的事,就说……就说我们……我们都很需要他!”方澜垂着头,对方美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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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李若雨和苏姀所住的别墅中。

几个人影在房间内晃动着,红外仪,微电子探测器,一寸,一寸搜索着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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