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实现邪恶的梦想,我处心积虑,拟定了三管齐下的计划。
第一就是和班花商量好的,在学校官网发布了病房相片,让大家觉得姚老师两口子接受了众多资助,目前手头十分宽裕,应付医疗开支绰绰有余。
第二是针对欧阳老师布下的一记阴招。这个说来有点话长。
我去医院探望他时提到的那个广播节目,表面上是个正儿八经的政经节目,每天下午四点开播,五点结束。
在一个钟头的时间里,前面五十分钟都是在畅谈国家大事,分析各种宏观经济现象。
最后十分钟则是在做软性广告,推销各种金融产品,从股票到期货,从外汇到重金属,甚至还有名人字画、文物投资等等,全都是风险较高的玩意。
由于主持人以及几个嘉宾的口才了得,善于解读最新的国家政策,再用潜移默化的方式,套用到推荐的产品中,很多听众被忽悠的一愣一愣,掏钱买了这些产品。
结果十个有九个都赔了,少数人甚至赔的血本无归。
我所在的这家国企,是该节目的其中一个赞助者。
这个决策是F市分公司的前任总经理做出的,用屁股想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私人的利益输送。
虽然截至到目前,输家们都是自认倒霉,没有闹出事端,但我还是担心有隐忧,万一他们串连起来向节目组抗议,然后演变成群体性事件,本公司难免也会受牵连。
反正我又没捞到好处,何必承担这种风险呢?所以上个月我向总部打了报告,提出明年终止合作不再赞助。
总部的初步意见是原则上同意,但分公司的副总经理黄斌却很不赞成,在开会时列举了好几条理由,要求继续保留下去。
黄斌这人自恃是老资格,跟我向来面和心不和。
我懒得理睬他,但也没有公开让他难堪,打算等总部的正式批复传回来,就直接执行下去,不必再跟他废话。
像这样一个不靠谱的节目,我推荐给欧阳老师,用意自然是十分卑鄙的。
为了确保达到意图,我派了个员工前往医院病房,将一台调校好的收音机放在欧阳老师的床头,说是借给他用。
这是一台老式古董机,保养的还不错,收听完全没问题,而且操作很简单,适合盲人摸索着使用。
惟一的问题是做了点手脚,只能收到一个频道,令他无法换台。
除非他对广播不感兴趣,把收音机当成摆设,那我的企图就不能得逞了。
但以我观察,欧阳老师严重缺乏排遣苦闷心情的渠道,也只有靠听广播来打发时间,我有信心他一定会听到那个节目。
当然,听到了节目不等于必然会被忽悠,但起码增加了可能性。半个月一个月的听下来,说不定就会被洗脑。
除此之外,我还暗中布局了第三招。
这招更加阴险,针对的是他儿子欧阳健。
我雇用了本地的一个代练女玩家,把她约到一个小咖啡店里,说我在游戏世界里被一个小鬼吊打了,非常火大,想要找回场子。
你的任务是以虚拟角色的身份去接触他,设法和他成为游戏中的亲密战友,等将来我和他再次组团PK时,你突然反水插他一刀。
届时我会给你重赏。
女玩家面露难色,说这类“卧底”任务她之前也接过一次,虽然成功取得战友信任,但仅凭一人之力无法对整个团队造成多大的伤害,达不到雇主预期的目标。
我说这些你先不用管,现阶段我只要求你跟对方混熟,每天和他一起玩游戏至少两个小时,就算达标了。
若能超过两小时,还会有额外的奖励。总之,你们一起玩的时间越长,你从我这里拿到的报酬就越高。
看到我开出的数额,女玩家十分动心,当即答应去试一试。
为了防止她搞鬼,我直言不讳的告诉她,我会给你两个不同的帐号,只有一个是我想报复的“小鬼”,另一个是用来防范你的“棋子”。
你把他们两个人都当成真正的目标去行事,假如两个都成功了,我会付双倍的价钱。
但如果你胆敢出卖我,偷偷向对方说出真相,你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小鬼”,有一半的概率找错人,找到了“棋子”的头上。
那你非但拿不到钱,还会遭到我最严厉的报复。
说这话时我戴着墨镜,语声十分冷酷,颇有几分黑道头目的派头。
女玩家打了个寒噤,有点犹豫是否要接这个生意。
我没有催促她,自顾自喝着咖啡,让她考虑清楚。
足足半分钟后,她才下定决心,赌咒发誓说绝对不会出卖我,但她不能保证成功,要我预支一部分辛苦费。
我一口答应,把她带到附近的银行转帐,这样我就知道了她的真实资料,她更加不敢乱来。
接下来我召见了“棋子”。
此人是我公司里的一个临时工,绰号“机神”,特别爱玩游戏,曾因此误事导致重大过失,两年了都不能转成正式员工。
我把机神叫到办公室,承诺今年底给他转正,但要他私人帮个忙,在虚拟世界中扮演某个初三学生的角色,陪我一个亲戚的女儿玩游戏,并将和她对话的内容全都如实汇报给我。
我没有解释这么做的理由,反正机神非常盼望转正,现在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机会,他必定会加倍珍惜,绝对不敢搞砸了。
以上这三招,老实说我毫无把握能否全都奏效,但是我想,哪怕有一招奏效了,对我的图谋都会有所帮助,增加我实现罪恶计划的可能性,这就足够了。
班花完全没察觉到我的意图,仍然隔三岔五的向我吐苦水,抱怨姚老师加重她的负担。
我每次都耐心倾听,开解她的同时,趁机不着痕迹的打探姚老师的最新情况。
她的花道培训班暂停了两周后,在我的大力鼓励下,又重新开课了。
九月下旬某个周六的夜晚,十多个学员汇聚一堂,听她传授最新的插花手法。
别人都聚精会神,沉浸在艺术的氛围中,只有我心猿意马,双眼贪婪的盯着班花动人的曲线,脑子里琢磨的尽是歪念头。
整整半个月没跟她做爱,我熬的实在有点辛苦,旺盛的欲望快要在体内爆炸了。
为解决生理需求,我这些天找过援交妹,也玩过一夜情。可惜前者的风尘味太重,后者的容貌平平,都不能令我满意。
尽管她们的服务相当不错,但尝过了班花这样的极品美女,导致我的口味不知不觉变高了,对这些庸脂俗粉产生了本能的排斥心理。
结果就是刚插入没几下,就觉得索然无味,甚至有点倒胃口,连射精的意愿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可是光插不射,身心都不能满足,饥渴的程度只有更甚。
每晚我都用微信放肆的撩班花,用文字和语音发泄欲望,但却没有向她约炮。
我希望她跟我同样饥渴,忍不住先提出来,哪怕只是暗示都好,都代表她向我臣服。
班花显然猜透了我的居心,咬紧牙关始终不肯开口。看来她的矜持感和自尊心仍然很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突破的。
这激起了我更强烈的征服欲,本来我对姚老师的渴望超过了对她的渴望,最近几天又被她反超了。
事实上,从我进入课室见到她的那一刻起,跨下就兴奋的撑起了帐篷,就跟服用了伟哥似的,久久都不消退。
真的,一点都没夸张。在九十分钟的花道课上,我的肉棒有八十分钟都翘着。
对我火辣辣的目光,班花起初一脸平静视若无睹,但随着我的眼神越来越热烈,毫不掩饰的用视线骚扰她,她逐渐抵受不住了,双颊微微泛起了红晕。
到了动手插花的环节,各个学员都忙着自己的活,我的胆子更大了,当她按惯例逐个巡视,经过我身边时,我故意站起身来,向她展示昂扬的下身。
班花的俏脸唰的红到了耳根,狠狠瞪了我一眼,见我满脸淫笑并无收敛之态,她一把抓起桌上的剪刀,对我做了个满含警告意味的手势。
我这才坐回椅子上,装模作样的继续摆弄作品。
一来我心不在焉,二来我存心拖延,其他学员一个接着一个的完工了,我却连框架都没搭好,更不用说细节了。
这样一来,我名正言顺的“留堂”了。
晚上十点整,课室里只剩下我和班花单独相处。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煞有介事的修整另外一个学员的作品。
我将课室门关上,反锁,径直走到班花身后,伸臂搂住了她。
她的呼吸立刻急促了,酥胸剧烈起伏。
“想死我了,我的乖宝贝。”
我吻着班花光滑的脖子,迫不及待挺动下半身,隔着衣物顶住了她的屁股。
“别……别闹了!”
班花慌乱的扭动腰肢,喘着气说:“不能……在这里……”
“哦,那你说说,应该在哪里?”
我嘿嘿淫笑,右手伸到她胸前,肆意揉捏饱满的乳峰。
“讨厌!我不说!”
班花半嗔半怒的昂着头,摆出不肯屈服的架势。
我看的心头火热,软硬兼施的引导她:“说嘛!你说哪里,我们就去哪里……要是不说,我就当你同意就在这里做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