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脑前连续工作了七八个小时以后,韩近山的肚子终于“咕噜噜”地叫了起来,他这才放下手里的工作,从冰箱里拿出一份速食,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准备吃点东西,也稍微休息一下。
韩近山一边心不在焉地吃着速食,一边却挂念着女友欧阳玫,想到他的邮件和录音已经发出去了十多天,却还是没有收到任何回音,韩近山就心乱如麻,他不知道欧阳玫是根本没有收到这封邮件,还是收到了邮件,但却因为责怪他当时的离开而不愿意回应。
但是不管怎样,韩近山除了继续等待,也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
就在韩近山吃完速食,准备继续工作的时候,他的手机却突然在角落里铃声大作。
听到手机铃声,韩近山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来,他的这个手机号码是前不久才刚买的,除了写在给欧阳玫的邮件里,他还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韩近山赶紧跑过去,拿起手机,他看到手机屏幕上并没有显示出来电号码,精通通信技术的他马上就意识到对方一定是不想让他知道电话号码,所以才使用了屏蔽功能。
但是韩近山这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连忙按下“通话”键,接起电话,急切地呼唤着:“小玫…小玫…是你吗…”
“阿…阿山哥…我是小玫…”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女友那熟悉的声音,韩近山激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听着女友用温柔却又有些幽怨的声音继续娓娓道来,“阿山哥…我…我看到你的邮件了…你还记得在我以前的舞蹈学校旁边有幢高楼吗?那幢楼里有家高级酒店,那时候,你还说过,等你有了钱,一定要带着我去那里享受一下的…如果你想见我的话,明天晚上七点,你就到那家酒店的2523号房间来找我…记得,只能你一个人来…不能带别人,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就连警察也不行…不然…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听到欧阳玫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已经明显地带着哭腔,韩近山不禁有些担心,但是他才刚说出“我一定去”
这几个字,欧阳玫却已经急匆匆地挂了电话,韩近山也只好想着等见了面,再好好安慰一下女友。
这时的韩近山已经再也无心工作,一心只想着后天和欧阳玫的会面,想到欧阳玫在电话中要求他不要告诉任何人,韩近山就开始琢磨要怎样才能不惊动警方的安全系统,悄悄离开工作室。
幸好警方压根没想到韩近山会主动离开工作室,安全系统也主要是为了防止外来闯入而设计的,所以韩近山没花多少时间就想出了办法。
第二天下午,韩近山就偷偷地离开了工作室,为了不让警方找到他,韩近山关掉一切通讯工具,还拔掉了手机的电池,搭火车回到了那座他曾经非常熟悉的城市。
时钟刚过六点半,心急如焚的韩近山就乘出租车来到那家高级酒店的门口,他带着兴奋的心情穿过酒店大堂,走进电梯,却没有发现在大堂的角落里,有一个男人正一边盯着他的背影,一边对着衣领上的一个话筒说着什么。
韩近山兴冲冲地坐电梯上了25楼,他怀着满心的期待,压抑着鼓点般的心跳,踩着柔软的地毯,穿过幽静的过道,急切地走到2523室的门口。
韩近山刚想敲门,却意外地发现房门只是虚掩着,而且房间里似乎还隐隐约约地传出阵阵奇怪的声音,于是他疑惑地推开房门,却发现这是一个套房,外间空无一人,地毯上却横七竖八地丢满了男人的衣服和裤子。
卧室的门半开着,刚才韩近山在门外听到的奇怪声音就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
韩近山一步一步地走向卧室,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感到阵阵不安,当他走到卧室门口时,已经可以清楚地听到男人放肆的淫笑声和女人的婉转呻吟。
韩近山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他伸出微微颤抖着的手臂,轻轻地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韩近山万万没想到,映入他眼帘的竟然是一副淫乱之极的糜烂场面:卧室里的大床上,有四具赤条条的肉体正相互纠缠着,在三个男人黝黑身体的包围中,女孩的雪白胴体显得特别诱人。
一个男人躺在那女孩身下,抱着她的腰肢不停摇晃着,在她的身体里肆意抽插,女孩背后的那个男人正一边拍打着女孩白皙的翘臀,一边蹂躏着她的后庭,还有一个男人跪在女孩的面前,用双手抱着女孩的后脑勺,把女孩的脸按在他的胯下,抓着女孩的秀发,在女孩的嘴里发泄着,床上和女孩的身上到处都是白浊的精液,看来这场淫乱显然是已经持续了一些时间,而床边也还有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在跃跃欲试。
当韩近山看清那个正在床上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弄的女孩沾满精液的俏脸时,他的脑袋里“轰”地一声,变得一片空白。
接到欧阳玫的电话以后,韩近山曾经无数次想象过和女友的浪漫重逢,但是他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和欧阳玫再次相见的第一眼,竟然会是如此地不堪。
听着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还有欧阳玫因为嘴被阴茎塞满,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阵阵呻吟,韩近山只觉得热血上涌,他怒吼着冲向那张大床,想要拉开那三个正在蹂躏欧阳玫的男人,却连床都没摸到,就被床边那几个男人轻易地制服,按在地毯上了。
韩近山拼命地挣扎着,也大声喊叫着“快来人!救命!”
,但是作为一个文弱书生,他根本就不可能挣脱那几个彪形大汉孔武有力的钳制,而高级酒店的良好隔音也让他的喊叫声根本无法传出房间。
韩近山被那几个男人强行按在卧室墙边的一张椅子上,他的双臂被扭到背后,一副冰凉的手铐把他的双手手腕牢牢地反铐在背后,而他的双脚脚踝也被分别用铁链束缚在椅子的两条腿上,那几个男人还用胶布封住了韩近山的嘴,以免他的叫喊声让男人们心烦意乱。
这样一来,韩近山就完全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友欧阳玫在他的眼前被那些男人玩弄着。
看到跪在欧阳玫面前的那个男人突然低吼着,用力按住欧阳玫的螓首,韩近山痛苦地意识到那个男人已经在欧阳玫的嘴里再次发泄了。
当韩近山看到那个男人发泄过后,从欧阳玫的嘴里抽出阴茎,但欧阳玫却没有吐掉嘴里的精液,而是顺从地喝下了那些腥臭肮脏的毒汁时,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更让韩近山难以接受的,却是欧阳玫喝下精液以后,竟然主动扭动身体,迎合着她身后那两个男人的抽插,而她被精液沾染的脸上非但没有表现出一点屈辱和痛苦,反而洋溢着盎然春意,似乎很享受被两个男人同时蹂躏的滋味。
亲眼看着深爱的女友主动迎合别的男人,韩近山都快要疯了,他拼命吼叫着,但被胶布封住的嘴里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而欧阳玫的主动迎合却让床上那两个男人感到很受用,已经不知道迎合过多少男人的欧阳玫非常清楚怎样才能让男人满意,欧阳玫婉转呻吟着,用温软湿润的阴户和肛门紧紧地包裹着那两支阴茎,而且还忽快忽慢地调整着腰肢和身体扭动的节奏,刺激着那两个男人敏感的神经末梢,让他们的欲火烧得更旺,很快就让他们无法自拔地兴奋起来。
在欧阳玫的撩拨下,那两个男人几乎同时抱住了她的纤腰和翘臀,在她的身体里激烈地抽插起来。
在急促的肉体撞击声和欧阳玫魅惑的呻吟声中,那两个男人畅快地低吼着,几乎同时爆发了。
眼看着那两个男人用肮脏的精液灌满了欧阳玫的阴户和直肠,又淫笑着走到她的面前,跪在床上,而欧阳玫竟然还自觉地伸出舌头来轮流舔掉他们的阴茎上残留的腥臭精液和污秽,为他们清理阴茎,韩近山觉得自己的心里在流血。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把脸转向一边,刚享用过欧阳玫温软唇舌的那个男人却淫笑着走过来,强行掰开韩近山的眼皮,把他的脸转向那张大床,逼迫他继续看着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靡场景。
欧阳玫用香舌清理了那支刚在她后庭中肆虐过的阴茎以后,一边舔舐着另一支阴茎上的白浊精液,一边还不安分地撅起被精液濡湿了的屁股,风骚地扭动身体,摇晃着屁股,淫贱地勾引着那些男人。
在这样风情万千的诱惑下,站在床边的那个男人一边淫笑着说“看来这妞的屁眼还痒啊…真是个欠操的骚货…”,一边就急不可待地爬上了床,按住欧阳玫的翘臀,把他胯下挺立着的那支阴茎插进了女孩已经被精液灌满了的紧窄肛门。
而欧阳玫刚清理完那两支阴茎,就又媚笑着仰起头,用唇舌包裹着另一支阴茎舔吮起来…
韩近山的头被那个男人按着,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女友在他眼前妩媚地扭动着腰肢,摇晃着身体,一边为面前那个男人口交,一边还要用后庭迎合着身后那个男人。
欧阳玫温湿的唇舌和她销魂的舔吮让那个男人没能坚持多久,就在她的嘴里爆发了,但是那个男人却淫笑着命令欧阳玫先不准喝下嘴里的精液。
韩近山看着欧阳玫真的听话地把那个男人的精液含在嘴里,却还要小心翼翼地张开嘴,媚眼如丝地给另一个男人口交,心痛得就像是刀割一样,但是他却完全无能为力,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只好痛苦地继续煎熬着…
欧阳玫身后的男人在她的后庭中发泄以后,另外一个男人又抱着欧阳玫的腰肢,侵犯着她的白虎阴户,而欧阳玫却一边舔吮着她嘴里的那支阴茎,一边淫亵地扭动胴体,不停摇晃屁股,主动迎合着那个男人的蹂躏。
那个男人一边享用着欧阳玫的鲜嫩阴户和骚浪迎合,一边还淫笑着羞辱她:“又是好多水啊…你这小骚货还真骚啊…好像水比平时还多一些…是不是因为在男朋友面前挨操…所以更加兴奋了啊…”听到这样的羞辱,欧阳玫却只是一边小心地含住又一个男人刚射进她嘴里的精液,一边媚笑着发出了令人心痒的阵阵呻吟…
又一个男人在欧阳玫已经含着两个男人精液的嘴里喷射以后,那些男人终于允许欧阳玫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喝下去。
喝下三个男人的腥臭精液以后,欧阳玫还必须伸出舌头,把刚蹂躏过她白虎阴户的那支阴茎也清理干净,而这时,另一支阴茎也正在她的阴户里抽插着。
“你…看到了吧…我很下贱…是个骚货…”清理了阴茎以后,欧阳玫一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身后那个男人的抽插,一边媚笑着对韩近山说,“我现在可没…没喝什么春药…也…也骚成这样子…我就是个骚货…是个喜欢被男人操的…骚货…你…你明白了吗…”
虽然亲眼看到欧阳玫自甘淫荡下贱地在那些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而且还听到欧阳玫神智清醒地亲口说出她是个骚货,但是原本满心欢喜,期盼着和女友重逢的韩近山却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残酷事实,他不知所措,只是下意识地拼命摇头。
看到韩近山只是摇头,欧阳玫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原来,那些男人把欧阳玫从疯人院带回来以后,就命令她打电话,约韩近山来这里见面,并且强迫她在韩近山眼前尽可能表现得淫荡风骚。
那些男人威胁欧阳玫,如果不能让韩近山相信她确实是个骚货,对她彻底死心,就会杀掉韩近山,还会把她也送回那家精神病院,继续被那些疯子们轮奸…
“看来你的男朋友不太相信啊…那可怎么办啊…看来你又要去疯人院挨操了…”那个跪在欧阳玫身后,正抱着她的小蛮腰的男人一边继续享用着她鲜嫩的白虎阴户,一边淫笑着用威胁的口吻轻声对欧阳玫说。
一想到被关在精神病院时,那地狱般的摧残,欧阳玫就害怕得魂不附体,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为了避免这样的厄运再次降临,欧阳玫只好一边继续扭动腰肢,迎合着那个男人,一边甜美地呻吟着,轻轻地哀求那个男人:“主人…我可以的…啊…啊…我会…会让他相信…相信我是个…是个骚货的…啊…”
在欧阳玫销魂的迎合下,那个男人没过多久就在她的身体里喷发了,炽热的精液甚至从她的白虎阴户里满溢出来。
欧阳玫顺从地伸出舌头,舔干净了那个男人的阴茎以后,就从满是精液的床上下来,爬到了地毯上,强作欢颜,艰难地拖着已经被糟蹋得全身酸痛的身体,向着被绑在椅子上的韩近山,手脚并用地在地毯上一步步爬行着。
而那几个男人却并没有阻止欧阳玫,他们只是淫笑着欣赏白浊的精液从欧阳玫已经被灌满了的阴户和肛门里滴落在地毯上,在她的身后似有若无地连成了一条线。
欧阳玫吃力地爬到韩近山面前,她跪在韩近山的双腿之间,媚笑着用牙齿叼住韩近山裤子的拉链头,慢慢地拉开拉链,然后把手指伸进裤子里,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韩近山的阴茎。
韩近山身边那个男人淫笑着按着韩近山的后脑勺,强迫他低下头来,看着欧阳玫伸出舌头来舔着他的龟头和阴茎。
阴茎每一次被欧阳玫的舌尖所触碰都能让从来没有享受过口交的韩近山忍不住象触电一样全身颤抖,而当欧阳玫低下头来,把他的整支阴茎都包裹在双唇中,一边轻轻吮吸,一边温柔地用舌头继续舔舐的时候,韩近山更是无法控制地兴奋了起来。
欧阳玫令人销魂的舔吮很快就让血气方刚的韩近山招架不住,他的阴茎就像是吹气球一样,在欧阳玫的唇舌间迅速地膨胀起来。
这时,欧阳玫却吐出了韩近山的那支湿淋淋的阴茎,并且站起身来,分开双腿,一边用一条手臂抱住韩近山的脖子,慢慢地坐在韩近山的身上,一边用另一只手抓着韩近山的阴茎,导引着那支已经硬得像铁棒一样的阴茎慢慢地插进了她温热湿润的白虎阴户。
阴茎被紧窄的阴道包裹着的美妙滋味让还是处男的韩近山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甚至一时间几乎忘记了自己正身处险地。
看着韩近山无法掩饰的兴奋反应,欧阳玫却心如刀绞。
已经有上百个男人不知多少次享用过她性感迷人的胴体,曾经纯洁的她早已被糟蹋得如残花败柳一般,但她深爱的男友却直到这时才能第一次品尝到她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白虎阴户,想到这里,心中的一阵酸楚和抽痛让欧阳玫差点落下泪来。
欧阳玫赶紧把脸转向一边,不让韩近山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同时,她还不得不一边强作媚笑,掩饰着她的屈辱和心痛,一边俯下身来,撅起屁股,主动用双手掰开自己早就被精液灌满的肛门,微微摇晃着屁股,用尽可能淫贱的语气对那些男人说:“屁眼好痒…痒死了…主人快来操啊…”
听到女友如此无耻地说出这样淫亵的词句,韩近山气得心中一阵剧痛,但是那些男人却感到非常兴奋,竟然有两三个男人同时淫笑着向欧阳玫和韩近山跑了过来。
最后还是跑得最快的那个男人捷足先登,从背后抱着欧阳玫的翘臀,粗暴地把阴茎插进了她已经红肿起来的肛门,让欧阳玫疼得皱着眉头呻吟起来。
欧阳玫不得不忍着疼痛,装作淫荡地媚笑着,一边婉转呻吟,一边扶着韩近山的双肩,扭动起了她柔软的腰肢,用她的身体同时迎合着韩近山和身后那个男人,让那两支阴茎在她的阴户和后庭里抽插起来。
已经无数次被迫象这样同时取悦两个男人的欧阳玫早就学会了该怎样用她的阴户和肛门让她身前和身后的男人都得到满足,她婉转呻吟着,熟稔地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她沾满精液的翘臀时而娇媚地左右摇摆,时而又风骚地上下晃动,让韩近山和她身后那个男人的阴茎分别在她的身体里越来越快地抽插着。
这样淫靡的表演让那些男人们感到格外兴奋,他们淫笑着走了过来,围着那把椅子,一边看着欧阳玫像荡妇一样同时迎合着两个男人,一边还合着欧阳玫身体摇晃的节奏拍着手,而欧阳玫背后的那个男人更是一边掐着女孩的翘臀,一边得意地享受着欧阳玫用后庭主动迎合的美妙滋味。
尽管欧阳玫的每一次扭动都会让韩近山享受到从未体味过的快感,但是当他看到欧阳玫身后那个男人脸上的淫笑,又感觉到那个男人的阴茎和他的阴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正在欧阳玫的后庭里不停地抽插着,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心中的女神已经在不知多少个男人的身上像这样扭动过,甚至还用他连想都想不到的淫贱姿势在那些男人的胯下一次次曲意承欢,这样不堪的联想让韩近山觉得心口憋闷得喘不过气来。
在心中的屈辱和痛苦折磨下,韩近山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拼命挣扎着,却根本无法挣脱手脚上的镣铐和铁链,只能徒劳地怒吼着,被迫和那个男人分享深爱的女友。
虽然韩近山的心中感到万分愤怒和耻辱,但光是被温暖湿润的紧窄阴道包裹着的美妙滋味就已经让从没品尝过鱼水之欢的他难以自控地越来越兴奋起来,再加上欧阳玫令人销魂的风骚迎合,他很快就无法抑制地一泻如注。
泄欲以后,韩近山从极度兴奋中慢慢冷静下来,却看到欧阳玫还坐在他身上,继续一边婉转呻吟,一边摇摆着腰肢,用后庭迎合着身后那个男人。
随着欧阳玫身体的扭动,她的那对性感的酥胸也在韩近山的眼前上下摇晃着,荡起阵阵乳浪,而欧阳玫身后那个男人却一边继续享用着她的紧窄的娇嫩肛门和淫荡的主动迎合,一边用双手抓住欧阳玫的双乳,在韩近山的面前淫亵地把玩着。
“哦…爽…好爽…”随着那男人的粗暴揉搓,欧阳玫性感的乳峰在男人的双手掌握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而她的呻吟也变得更加甜美,“主人操我…快操我屁眼…用力操我…操得我爽…我要主人…主人的大鸡巴…屁眼好爽…前面…前面不行…那么快就射了…没感觉…不爽…哦…主人好厉害…主人快一点…再快一点…用力操我…再用力…操屁眼…小屁眼好痒…快…快…都射给我…都射给我…都射到屁眼里…都射到…哦…屁眼里…哦…哦…”在欧阳玫淫贱的呻吟中,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淫笑着抱着她的翘臀,加快了在她的后庭抽插的节奏,并且最终满足地在她的肛门里爆发了。
听到欧阳玫全无羞耻地发出如此风骚的呻吟,看着欧阳玫沾满精液的脸上那享受和沉醉的表情,韩近山心如刀割地泪流满面,他不得不痛苦地承认,曾经清纯天真的可爱女友已经沦落成了一个淫荡的性奴。
但韩近山却不知道,正全身颤抖地坐在他身上,看似淫贱地享受着肛门被炽热精液灌满的欧阳玫此时心里的痛楚其实一点也不亚于他。
为了挽救男友的性命,也为了免遭再次被关进精神病院的酷刑,欧阳玫只能忍受羞耻和心痛,做出这样让她自己作呕的淫荡模样,只为了让韩近山对她彻底死心。
欧阳玫根本不敢看着韩近山的双眼,只能在心里对她深爱的男友默默忏悔着:“对不起…对不起…”
欧阳玫身后那个男人在她的后庭泄欲以后,就淫笑着从背后抱起欧阳玫的胴体,又把她放回到那张大床上,然后命令她伸出舌头,清理阴茎上的精液和污秽,而另外几个男人却也已经淫笑着爬上了床,围住了欧阳玫赤裸的诱人胴体…
为了让韩近山相信她已经彻底堕落,欧阳玫只好强忍着屈辱和悲伤,抛弃了仅剩的羞耻,继续装出淫荡的样子,用她在一次次被调教和轮奸中被迫学会的那些连妓女都觉得下贱的淫亵技巧魅惑和迎合着那些男人,时而顺从地亲手把阴茎插进她的阴户和肛门,时而媚笑着用唇舌或者乳沟满足那些男人的兽欲…
经过无数次轮奸和调教以后,欧阳玫的身体已经不知不觉地变得得格外敏感,那些男人享受着欧阳玫的主动迎合,一次次在她身上泄欲的同时,欧阳玫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渐渐兴奋起来。
本能的驱使让已经放弃了一切的欧阳玫表现得越来越放浪,她的迎合甚至比被她注射了春药以后还要更加激烈和热情,让那些男人个个都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极乐快感,自暴自弃的欧阳玫柔媚地揉搓着自己的双乳,就像是个十足的淫娃荡妇那样,在男人们的胯下或者身上不停地扭动腰肢,甚至还一边在高潮中失禁漏尿,一边毫无羞耻地呻吟着:“我是骚货…快…主人快操我…我是婊子…快操我…爽…爽…”
欧阳玫诱人而敏感的赤裸胴体被玩弄得在一阵接一阵的高潮中不停地颤抖着,而那些男人竟然还贪得无厌地拿出了满满一整箱的性工具,并且把那些肮脏的东西全都倒在床上。
看到那些可怕的工具,已经在性虐中吃了不知多少苦头的欧阳玫知道那些男人想怎么羞辱她,但是她却别无选择,只好装作很喜欢那些工具的样子,一边亲手把一个震动着的跳蛋塞进她被精液灌满了的白虎阴户,一边伸出舌头,淫荡地舔着一支电动阴茎,而当那个跪在欧阳玫身后的男人享受着她后庭的主动迎合,满意地把精液射进她的身体以后,欧阳玫就不得不强作媚笑,把那支电动阴茎插进了她自己的肛门。
被那些男人轮奸和调教的时候,欧阳玫早就已经对这些邪恶的性工具非常熟悉,她模仿着那些男人平时用这些工具玩弄她的样子,时而坐在男人的阴茎上扭动着腰肢,用阴户和肛门迎合着男人,还把震动着的跳蛋和电动阴茎按在双乳上,刺激着自己敏感的乳头,时而一边舔吮着男人的阴茎,一边把电动阴茎插进自己的阴户,又把一整串后庭珠一颗一颗地塞进自己的肛门,还狐媚地轻轻摇摆着屁股,让那串后庭珠象尾巴一样,在她的身后左右摇晃,撩拨得那些男人忍不住一把抓住后庭珠,在欧阳玫的呻吟和抽泣声中把那串钢珠从她的肛门里扯出来,然后就侵入她的后庭,淫笑着抽插起来…
看着欧阳玫骚媚入骨的样子,韩近山气得五内俱焚,他绝望地咬断了自己的舌头,疼得昏了过去,而欧阳玫这时候却正在几个男人的包围中,一边用跳蛋自慰,一边呻吟着同时用唇舌和肛门迎合两个男人,根本没有看到韩近山已经失去了意识。
欧阳玫魅惑的迎合和淫亵表演让那些男人欲罢不能,他们贪婪地从欧阳玫的身体上榨取着快感和满足,而根本不顾这个可怜的女孩被摧残得越来越憔悴,男人们又在欧阳玫的身上轮番发泄了几次以后,这个已经心力交瘁的女孩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在男人的胯下疲惫地无声无息地陷入了昏迷…
欧阳玫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身下的床单和床垫都已经湿透了,而原本被绑在椅子上的韩近山也已经不知去向,那些男人却还不知足地轮番蹂躏着她。
男人们发现欧阳玫恢复了意识,就一边继续凌辱着她,一边淫笑着告诉她,韩近山已经完全相信欧阳玫变成了一个不可救药的性奴,对她彻底死心,也不会再来找她了。
此时的欧阳玫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委屈和酸楚,终于流着眼泪悲鸣起来,但是那些男人的激烈抽插却很快又让她的身体无法自制地兴奋起来,欧阳玫婉转呻吟着,继续摇摆着腰肢,主动迎合那些男人,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故意做作,讨好那些男人,还是真的已经变成了骚货…
事实上,那些男人当然没有放走韩近山,韩近山被他们活生生地扔进一台碎料机,惨叫着变成了一堆血淋淋的肉酱和骨头渣子。
除掉了韩近山以后,那些男人也就不用担心通讯系统会被破解,新中市警方还在不遗余力地寻找失踪了的韩近山,但他们也意识到韩近山多半已经惨遭毒手。
而经历了在精神病院的恐怖轮奸和被迫在男友面前卖弄风骚、表演淫荡以后,欧阳玫失去了所有希望,被完全被征服的欧阳玫从此彻底沦为毫无自尊和羞耻感的美女发泄工具,活着的全部意义只剩下服从和迎合那些男人,用尽一切方法来取悦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