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轮到你们也来爽一下吧…”
毛杰把阴茎上残余的精液和处女血丝都抹在潘丽人的大腿根部,然后他一边淫笑抱起潘丽人软绵无力的身体,把这个萝莉小美女放在地上,一边对着身后那四个男人说,“别错过机会,这样嫩的美女萝莉可不是经常都能操到的。不过,记得抓紧时间…”
而白史敬也抱起了刚刚失身的潘佳人,把她也放在潘丽人身边的地上。
那四个男人刚才听着潘佳人和潘丽人失身的惨叫声和呻吟声,看着毛杰和白史敬在这两个小美人身上尽情地发泄着,享用着这对萝莉姐妹柔软的身体,早就已经按捺不住了。
看着毛杰和白史敬满意地泄欲以后,这几个男人马上就淫笑着走向躺在地上的这两个失去意识,昏死过去的小美女。
一个男人淫笑着抢先走到了更加幼嫩的13岁萝莉-潘丽人的身边,他得意地蹲下身来,用双手分别抓住了失去意识的潘丽人双脚脚踝,然后他把潘丽人的脚踝向上提起,把她修长的双腿分别放在自己的两边肩头。
那男人淫笑着跪在潘丽人的身前,低下头来,调整着潘丽人还沾着初夜落红的阴户,然后慢慢地用他的龟头把潘丽人的阴唇分开,把他的阴茎一点点插进了潘丽人刚刚遭受过摧残,还没有完全复原的阴道口。
“疼…啊…疼…”
那男人的阴茎刚插进窄小的阴道口,潘丽人就皱起眉头,迷迷糊糊地呻吟起来。
看着潘丽人还挂着泪珠的俏脸上娇憨的表情,那男人更加兴奋起来,他用双手抓着潘丽人的两条十分纤细的大腿,淫笑着更加用力地向潘丽人的阴道深处推进着。
那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撕扯着潘丽人敏感的阴道口女孩娇嫩的阴道,虽然潘丽人的处女血多少起到了一点点润滑作用,但是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还是让潘丽人惨叫着睁开了盈满泪水的双眼。
“不…不…你干什么…不…放开我…”
潘丽人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前,淫笑着用力抓着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摇晃着身体,而下身传来的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潘丽人模模糊糊地意识到那男人正在对她刚刚失身的幼嫩身体施暴,潘丽人疼得惨叫着拼命地挣扎起来。
当然,身体里的麻醉剂让潘丽人仍然全身瘫软,连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
潘丽人只能不停地哭喊着:“爸爸…爸爸…快来救救我…”
“不…不要…疼啊…好疼…”
这时,正淫笑着把阴茎插进潘丽人紧窄阴道口的那个男人却听到一旁传来另一个女孩稚嫩而悲惨的哭喊声,他把头转向一边,却看见另一个男人正在淫笑着凌辱潘佳人。
那男人把潘佳人软绵绵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把她的双腿弯曲起来,让她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然后那男人跪在地上,抱住潘佳人小巧可爱的屁股,把自己已经高高勃起的阴茎从潘佳人身后插进了女孩刚刚被摧残过的阴道口。
而紧窄的阴道口再次被龟头和阴茎冲撞撕扯的剧痛让昏迷中的潘佳人疼得醒了过来,高声惨呼起来。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在潘佳人的悲鸣声中,那个男人不顾潘佳人已经疼得全身颤抖,淫笑着抱紧面前这个15岁小萝莉的屁股,用力地向前推进着,继续用他的阴茎摧残着潘佳人的身体,用龟头强行撑开潘佳人窄小的阴道口。
潘佳人的阴户并不湿润,只有残留的处女血稍稍可以润滑着那个男人的阴茎。
在那个男人粗暴的推进下,潘佳人的阴道口被剧烈地撕扯着,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让潘佳人全身颤抖着惨叫起来。
听着潘佳人悲惨的哭喊,那男人却更加兴奋起来。
在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全力推进中,那男人终于感觉到自己龟头已经插进了潘佳人的阴道,龟头被萝莉那温热柔软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的快感让那男人全身一阵莫名的微颤。
那男人淫笑着用自己的身体顶住潘佳人的双腿,让女孩软绵绵的双腿不得不保持跪姿,然后那男人伏下身来,趴在潘佳人洁白的裸背上,用双手分别抓住潘佳人的纤弱的双手手腕,然后直起身体,同时也拉拽着潘佳人的双臂,让潘佳人不得不哭喊着抬起了她软弱无力的上半身。
“怎么样…这样是不是感觉更爽?”
那个男人一边拉着潘佳人被迫向身后伸展的双臂,逼迫这个萝莉美女抬起上半身,一边继续用力地一次次推进着,让阴茎继续深入潘佳人紧窄的阴道里。
因为潘佳人的这个姿势使她的阴道处于一个更加便于插入的角度,再加上潘佳人的阴道里已经有大量的精液作为润滑剂,那个男人的阴茎终于一点一点地插进了潘佳人幼嫩的阴道里。
“好舒服…果然是萝莉…真紧啊…都要夹断了…”
那个男人拉着潘佳人的双手手腕,看着这个萝莉娇小的身体在他眼前痛苦地颤抖着,听着女孩稚嫩的童音发出的惨叫和悲泣,享受着阴茎被温暖潮湿的阴道紧紧包裹着,几乎动弹不得的强烈快感,得意地淫笑着。
这个男人把头转向另一边,看到潘丽人也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惨叫着遭受又一次的凌辱,女孩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肩头,正随着那个男人的冲击而抖动着。
“真爽…这两个小萝莉的肉洞那么紧…”
拉着潘佳人双手的这个男人淫笑着对正在潘丽人的身上肆虐的男人提议道:“要不要比比看,谁坚持的时间比较长?”
“好啊,那就比比看好了…”
在潘丽人的哭喊声中,正在蹂躏这个萝莉的男人也淫笑着回答。
这时,在潘丽人阴道里的精液润滑下,那男人的阴茎也已经插进了女孩的阴道。
虽然潘丽人已经不再是处女,但是她只被插入过一次的阴道却依旧像处女一样紧窄。
而且,男人的阴茎在抽插中有时会触碰到处女膜被撕裂的伤处,这时,潘丽人会疼得皱起眉头发出惨叫,而同时,她的阴道也会因为疼痛而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微微颤抖起来,这样的快感简直让那男人几乎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好紧啊…果然还是小萝莉比较爽…”
那个男人一边在潘丽人颤抖着的阴道里抽插着,享受着甚至比插入处女阴道更强烈的快感,一边淫笑着对他面前的这个可怜的女孩说,“小妹妹,我看过你书包里的笔记本,原来你半个月前才第一次来月经啊?没想到那么快就从女孩被操成了女人,真可怜哦…”
“呜呜…不…”
潘丽人已经疼得全身颤抖,惨叫连连,而这个男人的羞辱更是让她屈辱难当,心酸地呜咽起来,这个失身以后又惨遭强暴的女孩泪流满面,不停地呼唤着她所信任和依靠的父亲,“爸爸…救救我…救救我…”
“你爸爸救不了你的…”
那个男人听着潘丽人的哭喊声,得意地淫笑着说,“你还是乖乖地让我们操个够吧…”
说着,那男人抱紧了潘丽人的双腿,继续享受着这个萝莉美女紧窄阴道的包裹,在女孩的身体里抽插着…
而潘佳人这时也正在经受着痛苦的煎熬。
由于潘佳人的身体被摆成一个便于阴茎从身后插入的姿势,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就可以时不时地把阴茎长驱直入地插入潘佳人的阴道深处。
男人的阴茎每一次深入潘佳人的阴道都会让这个只有15岁的高中女生全身颤抖和绷紧,并且发出悲惨的哭喊声。
而那个男人却非常享受深入潘佳人紧窄阴道的快感,而且他也发现当他的阴茎插入潘佳人的阴道深处时,这个萝莉美女的身体似乎颤抖得特别剧烈。
于是,男人恶作剧般地又一次淫笑着用力推进着,把阴茎插入潘佳人的阴道深处,并且用他的龟头和阴茎小幅度地摩擦着潘佳人紧窄的阴道。
而这样的刺激让潘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潘佳人甚至还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原来…这里是你的敏感带…”
那个男人看到潘佳人的阴道深处被刺激时,女孩身体的激烈反应,恍然大悟地淫笑起来,“原来15岁的萝莉就已经有性感带了…你将来一定会是一个小骚货…一定会让每一个男人都忍不住操你…哈哈哈…”
在那男人的淫笑声中,潘佳人却羞耻地哭泣起来,而女孩伤心的哭泣声很快就被那男人再次深入阴道的阴茎变成了稚嫩却令人心动的呻吟声…
虽然那两个男人尽力克制,但是在这对萝莉姐妹花异常紧窄的阴道包裹下,男人们还是没能坚持多久就忍不住在女孩们的身体里发泄了兽欲。
当潘丽人身上的那个男人低吼着,在潘丽人的惊呼和哭喊声中把他的精液喷射在潘丽人的阴道和子宫里时,另一个男人也正在吼叫着用力拉起潘佳人的双臂,听着潘佳人的呻吟和悲泣,把他的精液全部灌进了潘佳人的身体。
这两个男人泄欲以后,满意地放开了这两个女孩,站起身来,走到一边休息着。
而潘佳人和潘丽人却没有丝毫的喘息之机,这是因为另外两个男人已经分别把这对萝莉姐妹抱在了他们的怀里。
那两个男人一边嘲笑着前两个男人那么快就射精了,一边坐在两把椅子上,分别抓着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双腿腿弯,把她们弯曲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然后这两个女孩就哭着被迫分别坐到了那两个男人的身上,这两个萝莉美女的阴道口再一次被阴茎撑开,插入,而女孩们却完全无力反抗,只能痛苦地哭喊和悲鸣着,任由那两个男人摆布。
潘佳人被摆成背朝男人的姿势,哭着坐在男人的怀里,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一边慢慢地把阴茎插进潘佳人的阴道口,一边伸出舌头,淫亵地舔着潘佳人曲线优美的脖颈和肩窝。
滑腻腻的舌头在潘佳人的身体上游走着,让潘佳人感到阵阵恶心,却又无法逃避。
而那男人看着潘佳人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沾上了自己粘稠的口水而变得湿淋淋,却感到更加兴奋,于是,他又伸出舌头,变本加厉地舔舐着潘佳人的耳垂,而潘佳人却只能哭喊着忍受着这样的凌辱。
而潘丽人却被迫面朝着男人,泪流满面地坐在男人身上,潘丽人面前的那个男人贪婪地看着潘丽人稚气却又非常精致的美丽面容,女孩沾满眼泪的俏脸和因为恐惧而稍稍扭曲的表情都让这个男人感到更加兴奋。
在女孩屈辱的哭泣声中,那男人淫笑着抱紧了潘丽人的身体,把自己的阴茎一点点地插入这个13岁的小萝莉象处女一样紧窄的阴道口。
听着潘丽人痛苦地哭喊着,感受着怀里的柔软胴体因为痛苦而颤抖着,那男人更是性欲勃发,他搂着潘丽人娇小玲珑的身体,淫笑着继续向着潘丽人的阴道深处推进。
因为潘佳人和潘丽人是坐在这两个男人身上,再加上这对萝莉美女的阴道里已经充满了滑腻腻的精液,在女孩们的惨叫声中,这两个男人的阴茎很快就撑开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窄小的阴道口,插进了这两个小美人的身体。
当那两个男人的阴茎被萝莉姐妹的紧窄阴道包裹住的时候,他们终于明白了刚才那两个男人为什么那么快就忍不住射精了。
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哭喊声中,那两个男人享受着柔软阴道的紧密包裹中,在这对姐妹花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和刚才那两个男人一样,阴茎被紧窄的萝莉阴道包裹和挤压着的快感让这两个男人也无法自控地迅速兴奋起来。
这两个男人摇晃着潘佳人和潘丽人柔软的身体,在女孩们屈辱的哭喊声中,在她们柔软温暖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
抱着潘佳人的那个男人甚至放开了潘佳人的双腿腿弯,用双手抓住潘佳人胸前的那对刚开始发育的小巧乳房,在潘佳人的惨呼声中,用力地掐捏着。
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中,这两个男人终于忍不住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阴道里倾泻了他们的精液和兽欲,他们坚持的时间甚至比刚才那两个男人更短。
当那两个男人满意地站起身来,把潘佳人和潘丽人重新放在地上的时候,这两个小女孩已经被蹂躏得又一次昏死过去。
潘佳人和潘丽人原本清纯的身体已经被男人们肮脏的精液一再玷污,她们紧窄的阴道口曾经被男人们的阴茎硬生生地撑开,但是现在,萝莉身体惊人的弹性却已经使她们的阴道口重新象处女一样紧紧闭合起来,只有刚才失身时的鲜血和几滴男人们故意喷射在潘佳人和潘丽人阴毛上的白浊精液沾满了她们的阴户和大腿根。
而那些男人却淫笑着,得意地欣赏着他们的“杰作”回味着刚才的凌虐带来的快感。
潘佳人和潘丽人无力地躺在地上,虽然已经被这些男人凌辱得失去了意识,但是这两个可怜的女孩仍然全身微微颤抖着,眼泪也继续从她们的脸上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
但是那些男人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两个娇嫩的萝莉小美女,毛杰和白史敬这时恢复了精力,而刚才看着那几个男人轮流奸污这两个小美人更让这两个男人欲火焚身,他们又一次走到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身边,毛杰蹲下身来,淫笑着把两个小瓶子伸到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鼻孔下。
“咳咳咳…”
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中,潘佳人和潘丽人都被那两个瓶子里的刺激性气味惊醒了,女孩们一边咳嗽着,一边睁开眼来。
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夺走了她们处女身的可怕男人,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眼圈红了,女孩们屈辱地悲泣着,晶莹的眼泪就象是一串串断线的珍珠一样滑落下来。
“哭什么呀…”
毛杰看着潘佳人和潘丽人痛苦悲鸣的可怜样子,得意地淫笑着说,“你们的处女身我们收下了,但是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身上还有个更加紧的小洞,可以让我们好好玩玩。”
毛杰看着徒劳地试图挣扎的潘佳人和潘丽人,继续淫笑着说,“接下来,我们就要在你们身上开采这片宝藏。哈哈哈…”
“不!不要!混蛋!不要!”
潘佳人拼命地哭喊着,徒劳地挣扎着。
这个初经人事的清纯女孩其实根本没有听懂毛杰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这两个男人一定没有安什么好心。
而潘丽人更是完全懵懵懂懂,只是躺在地上瑟缩着不停地哭泣和颤抖。
毛杰和白史敬淫笑着蹲下身,分别抱起潘佳人和潘丽人,走到刚才她们失身的那两张床边,然后分别把她们横着又放到了那两张床上,让这两个萝莉女孩的上半身俯卧在床上,她们的那两对玉腿只能软绵无力地垂在床边。
这样一来,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屁股自然就撅了起来,而她们的阴户和肛门也又一次完全暴露在那些男人眼前。
虽然已经遭受过这些男人的淫辱,但是被迫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少女最羞涩的部位被这些男人一览无余的羞耻让潘佳人和潘丽人都觉得无比屈辱和难堪。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浑身绵软的潘佳人和潘丽人完全无力反抗,只能躺在床上,痛苦地流着眼泪、低声地抽泣着。
而毛杰看着潘佳人健美的翘臀,忍不住淫笑着伸出手来,捏住她的屁股,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疼…”
潘佳人突然之间被掐,疼得叫出声来,又羞又气的潘佳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愤恨地斥骂着毛杰,“混蛋!畜生!魔鬼!不准碰我!”
“你说的没错,我们就是魔鬼。”
毛杰听着潘佳人的斥骂声,反而感觉更加兴奋,他转向一边的白史敬说,“老白,这次我就玩这个妞吧,我要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做魔鬼…”
这时,白史敬也已经走到了潘丽人的身边,他的手正在潘丽人小巧的白嫩屁股上摩挲着,引发潘丽人一阵阵的颤抖和哭喊。
听到毛杰的要求,白史敬不由得一阵窃喜,连忙答应道:“悉听尊便…”
想到自己马上就能在梦寐以求的13岁鲜嫩萝莉的身上发泄,白史敬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兴奋得简直快要爆炸了。
“刚才我们说过了,你们身上还有一块处女地。”
毛杰一边用双手抓住潘佳人的翘臀掐捏着,一边继续淫笑着说,“接下来,我们就要攻陷这块处女地,再给你们开一次苞!”
说着,毛杰突然抓住潘佳人的屁股,用力向两边分开,同时把他硕大的阴茎插进了潘佳人屁股中间的那条缝里。
“不!不要!不可以!”
潘佳人感觉到毛杰的龟头已经顶住她的肛门,她突然明白了这个残忍的魔头接下来要用怎样暴虐的方法来糟蹋她和潘丽人,这样可怕的凌辱让潘佳人全身颤抖着慌乱地哭喊起来,“不要…这里不行,会死的!”
“不!不要啊!”
这时,潘丽人也感觉到了白史敬也已经用双手分开了她的屁股,正用龟头顶撞着她的肛门,虽然这个清纯的女孩还不清楚这个男人接下来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蹂躏自己,但是本能的恐惧使潘丽人也拼命挣扎着哭喊起来,“放开我!不要!”
“不会死的…只不过会很疼…”
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哭喊和哀求只换来毛杰和白史敬肆无忌惮的淫笑。“你们就乖乖地认命吧。哈哈哈…”
在淫笑声中,毛杰和白史敬一边分别牢牢抓住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身体,一边用力地把自己的龟头和阴茎强行塞进这两个女孩紧密窄小的肛门里面。
潘佳人和潘丽人只感觉到那两个男人的龟头正粗暴地冲撞着她们比阴道口更加紧密的肛门,并且正把她们紧紧闭合着的肛门一点点撑开,插进她们柔软的肛门里。
潘佳人和潘丽人从未被侵犯过的肛门被那两个男人足有乒乓球大小的龟头撑开的剧痛让这两个小美女泪流满面地惨叫着。
而在女孩们的惨叫声中,毛杰和白史敬的龟头终于硬生生地撑开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紧窄肛门,插进了女孩们的身体。
但是毛杰和白史敬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们继续向前推进着,要把他们的那两支粗壮的阴茎也插进女孩们的小巧肛门里面。
在男人们得意的淫笑声和女孩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毛杰和白史敬的阴茎一点点地插进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肛门,那两支粗大的阴茎很快就把女孩紧窄的处女肛门撑开到了极限,但是毛杰和白史敬却仍然在不停地推进着。
终于,在潘佳人的一阵惨叫和剧烈颤抖中,她稚嫩的肛门被毛杰的阴茎活活地撕裂了。
而白史敬的连续几次推进也很快就在潘丽人柔软的肛门上撕开了一条血淋淋的伤口,这个娇嫩的小女孩疼得惨叫着全身抽搐起来。
鲜血马上就从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肛门上被撕裂的伤口中喷涌出来,然后顺着她们的身体慢慢地流了下来,或者直接沾染在男人们的阴茎上,最后滴落在地上。
在女孩们痛不欲生的惨叫声中,毛杰和白史敬却享受着阴茎被女孩温暖而无比紧窄的处女肛门和直肠所紧紧包裹的美妙快感,他们的那两条粗长硕大的阴茎沾满了女孩肛门撕裂的鲜血和直肠里的秽物,分别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肛门里横冲直撞地不停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让这两个可怜的小美女全身颤抖着发出令人心悸的悲鸣声。
“小丽,你的屁股弹性可真好,掐起来舒服,打起来更舒服。”
白史敬一边在潘丽人紧致的处女肛门里畅快地抽插着,一边用手指用力掐着潘丽人的屁股,还用手不停地拍打着她结实而健美的屁股,“平时应该没什么人敢打你的屁股吧,那就让我来让你好好尝尝打屁股的滋味吧。你可要记得,你的小屁眼是我开苞的。哈哈哈…”
在白史敬得意的淫笑声中,他张开手掌,用力地拍打着潘丽人的屁股,每次他的手掌落到潘丽人的屁股上,都会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印,疼得潘丽人不停地惨叫着。
其实对于潘丽人来说,比起屁股被白史敬拍打的疼痛,更令她难以忍受的是精神上的侮辱。
潘嘉凯一直把潘佳人和潘丽人这对宝贝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即使她们再让潘嘉凯生气,潘嘉凯也从来都不舍得碰她们一个指头。
潘丽人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无礼对待。
没想到现在却被这样一个野蛮可怕的男人一边蹂躏,一边恣意侮辱,巨大的委屈和耻辱让潘丽人不由得痛哭起来。
潘丽人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哭着把头转向一旁的姐姐。
潘丽人看到毛杰正用双手抓着潘佳人柔软的双肩,淫笑着在她的处女肛门里抽插着。
而潘佳人却已经昏了过去,她的身体正随着毛杰抽插的冲击而有节奏地晃动着。
潘丽人看到这一幕,不禁羡慕起姐姐,可以不用象自己这样,被迫清醒地面对令人难堪的屈辱和痛苦。
但是潘佳人的幸运并没有持续多久,在毛杰阴茎的剧烈冲击下,潘佳人渐渐地恢复了意识。
肛门的胀痛以及阴茎的抽插和冲击让潘佳人痛不欲生地意识到她仍然在遭受着毛杰残忍的肛奸,她用微弱的声音惨叫着、哭泣着。
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哭喊声混合在一起,却让那两个男人更加兴奋起来,他们加快了在女孩们的肛门里抽插的速度,阴茎的连续冲击让潘佳人和潘丽人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而潘佳人和潘丽人紧窄的处女肛门和直肠紧紧地包裹着和挤压着毛杰和白史敬的阴茎,更让他们在极度兴奋中发泄了他们的兽欲,在毛杰和白史敬满意的吼叫声和女孩们的惨叫声中,一股股滚烫而粘稠的白浊精液喷射进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肛门和直肠里面,宣告着这两个原本清纯的女孩身上的另一块处女地也就此被男人们所攻陷和玷污。
“好爽…比开苞还舒服…你这里的处女是我的了…”
毛杰淫笑着,享受着潘佳人的肛门紧紧地包裹他正在射精的阴茎,毛杰觉得就连他阴茎里的最后一滴精液也已经被潘佳人的紧窄肛门挤了出来,满意地把他的阴茎从潘佳人的肛门里拔了出来,而潘佳人的处女肛门已经被撑开了一个鸽子蛋大小的小洞,而且可以看到里面灌满了白浊的精液和肛门撕裂的鲜血。
随着毛杰抽出阴茎,几滴精液也被一并带了出来,然后滴落在潘佳人的翘臀上,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滑落下去。
而潘佳人这时已经筋疲力尽,又一次昏死过去。
而白史敬也满意地把阴茎从同样昏死过去的潘丽人的肛门里抽了出来。
这个13岁鲜嫩萝莉的身体果然没有让白史敬失望,她细腻的皮肤,充满弹性的屁股,紧窄的肛门,痛苦的颤抖和稚嫩的惨叫都让白史敬爱不释手,而潘丽人的屁股都已经被白史敬打肿了。
“可惜,把你们留在这里实在不安全,万一你们跑掉,或者被潘嘉凯找到,我就完了…”
白史敬一边淫亵地欣赏着潘丽人被撑开,多处被撕裂出血,并被灌满精液的处女肛门,回味着刚才在这个萝莉美女身上发泄的快感,一边不无遗憾地想,“不过不要紧,一定会有机会的…”
“接下来,你们爽一爽吧…”
毛杰淫笑着朝站在一旁的那四个男人说,“好好玩玩这两个小萝莉的屁眼。玩够以后,记得给她们再打一针麻醉剂,剂量大点,然后快点把她们装好箱送上飞机,不然,要是被那个警察发现,就全完了。”
说着,毛杰示意对潘丽人的身体恋恋不舍的白史敬时间差不多了。
于是,毛杰和白史敬带着发泄后的疲惫和快意慢慢地走出了这间牢房,而就在毛杰关上门的时候,他清楚地听到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哭喊声和惨叫声再度响起……
刘梦纯这时仍然被关在南美毒枭们的“妓院”中充当着那些毒枭们的性奴。
当一个毒枭打开门,走进刘梦纯的牢房时,刘梦纯连忙走到他的面前,跪在地上,准备为那个男人口交。
但是那个毒枭只是淫笑着把刘梦纯抱在怀里,一边走出牢房,一边用英语对她说:“别怕…只是给你换个地方…”
那个毒枭怀抱着刘梦纯,走进了另外一间牢房。
那个毒枭刚把刘梦纯放在地上,就命令她跪趴在地上。
于是刘梦纯只能顺从地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熟练地翘起屁股,等待着那个毒枭的凌辱。
毒枭跪在刘梦纯的身后,用双手抱着刘梦纯的小蛮腰,熟门熟路地把阴茎插进了刘梦纯的肛门,然后,在刘梦纯的呻吟声中,那个男人一边在刘梦纯的身体里抽插着,一边用英语命令刘梦纯抬起头来。
刘梦纯服从地抬起头来,却看到在这间牢房里还有好几个南美毒枭和两个全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镣铐束缚着的亚洲女孩。
那两个女孩看上去似乎年纪很小,小巧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其中一个女孩的胸前只有一对象瓷碗一样的小巧乳房,下身也只有一层稀薄的阴毛,根本无法遮掩她的阴户,而另一个女孩的胸口甚至只有些微微隆起,下身更是只有刚长出来不久的几根稀稀拉拉的阴毛,但是她们的身体上,特别是大腿根部以及屁股和阴毛上却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很明显刚刚遭受过那些毒枭的轮奸。
一个毒枭正挥动着皮鞭,命令着那两个女孩跪在他们面前,给他们口交,但是那两个女孩似乎听不懂英语或者西班牙语,也就不明白那个毒枭在大声喊叫着什么,只是被面前那些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们吓唬得相互拥抱着瑟瑟发抖,并且不停地低声悲泣着,两个女孩的大腿上和身体上都有几处伤痕,看来已经遭受过鞭打。
“这两个小妞…是…我们在中国的…合作伙伴…刚送来的…是中国…缉毒警察的…女儿…要我们…把她们…调教成…性奴…”
正在肛奸刘梦纯的那个毒枭一边继续抱着刘梦纯的腰肢,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享用着她依然紧窄的肛门,一边用蹩脚的英语夹杂着西班牙语断断续续地对刘梦纯说,“不过…她们…听不懂…我们的话…所以…你…要给我们翻译…”
“是…贱奴明白…”
刘梦纯只能服从那个毒枭的命令。
说到“贱奴”这两个字的时候,刘梦纯说的是中文。
这些南美毒枭早就从詹百鸿那里明白了“贱奴”这个词的意思,并且知道了为什么要用这个词作为刘梦纯的名字,所以他们也命令刘梦纯用中文继续自称“贱奴”而又几个毒枭有时也会用中文叫“贱奴”来命令刘梦纯。
而刘梦纯虽然痛恨“贱奴”这个极度羞辱的名字,但是却不敢违抗那些男人们的意志,只能继续自称“贱奴”那个南美男人听到刘梦纯的服从,满意地一边继续在刘梦纯的肛门里抽插着,一边对围着那两个亚洲女孩的毒枭们用西班牙语喊叫了两声,那些毒枭马上转过头来,一个毒枭用英语对着刘梦纯说:“差点忘了…贱奴会说中文…你跟她们说…让她们跪在地上…用嘴巴…给我们舔…”
“他们…让你们…用嘴…给他们…口交…”
刘梦纯虽然感到难以启齿,但是却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她只好一边被身后的男人肛奸着,一边断断续续地用普通话对那两个女孩说。
“不!不要!”
那两个女孩听到刘梦纯用熟悉的语言对她们说话,激动地哭喊起来,“求求你!救救我们!请你救救我们!告诉爸爸我们在这里!让他来救我们!”
那些男人不用刘梦纯翻译,就明白那两个女孩是在拒绝他们的命令。
于是,那个手拿皮鞭的毒枭狞笑着向着女孩们举起了手中的鞭子,那两个女孩眼看难逃再次被鞭打的酷刑,惊呼着害怕地闭上了双眼,在镣铐相撞的“叮当”声中颤抖着互相拥抱在一起。
“等一下!”
刘梦纯眼看着这两个娇嫩的女孩要遭到鞭打,连忙用英语哀求道,“主人,请稍微等一下!她们刚到这里,还不懂性奴的规矩,请主人暂且放过她们。贱奴…贱奴愿意用小嘴为各位主人服务…”
说着,刘梦纯一边继续承受身后那男人的肛奸,一边张开她的双唇,伸出了柔软的舌尖,用顺从的眼神看着那些男人。
那个毒枭放下了举着鞭子的手,用淫亵的眼神看了看刘梦纯微张的小嘴和她漂亮的娃娃脸,然后他和另外几个毒枭用西班牙语沟通一番以后,对刘梦纯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放过…这两个妞…不过…你要好好让主人满意…”
说着,那个男人就走到刘梦纯面前,跪在地上,而刘梦纯马上就用小嘴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吮吸了起来。
而这时,刘梦纯身后的那个男人也淫笑着把精液喷射进了刘梦纯的身体,这男人刚一站起身来,另外一个毒枭就急不可待地代替了他的位置,跪在刘梦纯身后,把阴茎插进了刘梦纯温软的阴户…
那几个毒枭围着刘梦纯,轮番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肛门和小嘴,享用着这个顺从而性感的美女性奴。
而那两个女孩看到这一幕,骇得目瞪口呆。
这两个女孩刚才听到刘梦纯用中文自称“贱奴”心里就已经惊惧不已,现在看着这个会说中文的漂亮女孩却如此顺从而又不顾羞辱地用她性感的身体迎合着那么多男人,让男人们轮番在她身上发泄着,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刘梦纯的呻吟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那些男人终于全都在刘梦纯的身体上发泄了兽欲,而那些男人取掉了那两个女孩身上的镣铐,然后满意地离开了这件牢房。
刘梦纯这时已经疲惫地瘫软在地上,喘息一阵以后,刘梦纯吃力地用双手支撑起身体,吐出了嘴里的唾沫和精液,然后坐在地上。
那两个女孩小心翼翼地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双腿颤抖着走向刘梦纯,坐在她的身边。
刘梦纯朝那两个女孩露出了微笑,而看上去年纪稍大一些的那个女孩看着刘梦纯沾满精液的脸和嘴角,以及从刘梦纯的阴道和肛门里流淌到地上的白浊精液,感激地带着哭腔对她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又要被鞭子抽了…”
“不要紧…”
刘梦纯看着那两个女孩还略带天真的表情,想到如此娇嫩的女孩竟然也要在这座魔窟中沦为性奴,不由得为她们的命运而黯然神伤,“你们…是大陆人?我是香港人…”
“我们…我们的家在云南省…云南省北德市…”
那个年纪稍大的女孩抽泣着对刘梦纯说,“我们的爸爸是警察…”
然后,这个女孩就哭着把她们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向刘梦纯倾诉着。
原来,这两个惨遭毒枭轮奸和鞭打的女孩就是被毛杰绑架的潘佳人和潘丽人。
在被毛杰和白史敬肛奸以后,另外那四个男人也先后把阴茎强行插进了潘佳人和潘丽人刚刚被撕裂的肛门,那些男人的插入和抽插把这两个萝莉小美人弄得死去活来。
潘佳人和潘丽人最后一次从昏迷中醒过来时,却已经身处这个陌生的地方,并且已经被强行戴上了镣铐,使她们无法反抗,而一群野蛮的异族男人正围在她们的身边,男人们轮流把粗大的阴茎插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火辣辣地剧痛着的阴道口和肛门,在女孩们痛苦的惨叫声中发泄了他们的兽欲。
潘佳人和潘丽人被那些男人们轮奸得好几次昏死过去,而且轮奸以后,那些男人还朝着她们大喊大叫,潘佳人和潘丽人因为听不懂那些男人的意思,只能害怕地互相拥抱着发抖,却因此被那些男人鞭打。
当刘梦纯伸出手,抚摸着皮鞭在潘佳人和潘丽人身上留下的皮开肉绽的伤口时,这两个女孩疼得全身都抽搐起来。
想到这两个只有13岁和15岁的小女孩却已经被强暴失身,而且还被送入魔窟,遭到如此残忍的轮奸和性虐待,刘梦纯不由地为她们感到悲哀。
“我们这是在哪里?爸爸在哪儿?怎么到处都是外国人?”
潘佳人全身颤抖着恐惧地向着刘梦纯哭泣和哀求着,“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唉…这里是南美,那些人都是南美毒枭…一定是你们的爸爸得罪了那里的毒枭,你们那里的毒枭就欺负了你们以后,又把你们送到了这里。这里是那些毒枭用来关押性奴,供他们泄欲取乐的地方…”
说到这里,刘梦纯低下了头,两串珠泪从她的眼睛里滑落下来,“我也只是这些男人的性奴而已…”
“不…天哪…”
潘佳人和潘丽人听到这个恐怖的消息,害怕地相互拥抱着哭泣起来,他们意识到,爸爸不可能在离家那么远的地方找到她们,这样一来,她们的精神支柱瞬间坍塌了。
这两个女孩赤裸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地发出绝望的悲鸣。
而刘梦纯想到自己悲惨的命运,也忍不住和这两个可怜的小女孩一起痛哭起来。
“姐姐…你又是…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潘佳人和潘丽人痛哭一番以后,情绪得到了宣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潘佳人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刘梦纯,关切地问,“难道…和我们一样…你爸爸…也是警察…”
“不,姐姐的男朋友是警察…”
说到这里,刘梦纯想起了惨死的凌险峰,和她在凌险峰的面前被那些男人轮奸、虐待的悲惨过去,不由得伤心地抽泣起来,“可是…可是他已经被香港的毒枭杀害了…”
于是,刘梦纯也流着眼泪,向面前这两个同命相怜的小女孩讲述了自己的悲惨遭遇。
当刘梦纯讲到被强行肛奸的屈辱时,潘佳人和潘丽人也跟着眼圈发红,落下泪来。
而当刘梦纯讲到被灌肠折磨的痛苦时,潘佳人和潘丽人感同身受一般地皱起眉头,吓得全身颤抖起来。
当刘梦纯讲到她被迫沦为性奴,在凌险峰面前迎合那些男人的屈辱和无奈,潘佳人和潘丽人也为刘梦纯的痛苦而伤心地哭泣着。
而当刘梦纯说到她被关在船上的密室和南美毒枭们的“妓院”牢房里充当性奴,让那些男人把她的身体当作泄欲工具任意享用时,潘佳人和潘丽人也意识到,这也就是她们未来的命运。
于是,这三个女孩再一次一起痛哭起来。
正在潘佳人和潘丽人与刘梦纯一起为了她们共同的悲惨命运而痛苦不已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三个女孩惊慌失措地停止哭泣,透过满是泪水的双眼看到一大群南美男人淫笑着走进了这间牢房,而最令这三个女孩,尤其是另潘佳人和潘丽人吃惊的,却是其中一个男人手里牵着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头,是一个全身赤裸,象一只狗一样用双手和膝盖爬行着的白人女孩。
当潘佳人和潘丽人看清那女孩残缺的身体上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可怕伤疤时,这两个萝莉女孩惊叫着害怕地闭上双眼,互相拥抱着瑟瑟发抖。
“嘿嘿,怕了吧…”
那个牵着铁链的男人看着潘佳人和潘丽人害怕地惊叫着和颤抖着的样子,得意地淫笑着转向刘梦纯说,“贱奴,你给新来的妞讲讲母狗的故事吧…”
刘梦纯看着母狗趴在地上发抖的悲惨样子,不忍和惊惧让她心头一悸,连忙把双眼转向一旁的潘佳人和潘丽人。
刘梦纯看着那两个还不谙世事的天真女孩,心中一沉,她知道那些男人是要用母狗的惨状来恐吓和威胁这两个小女孩,逼迫她们沦为性奴。
但是,刘梦纯明知那些男人的阴谋,却别无选择,只能用颤抖的声音把母狗的遭遇告诉了潘佳人和潘丽人。
潘佳人和潘丽人听着刘梦纯讲述着母狗遭受各种各样的虐待,身体被花样百出地摧残和改造,吓得魂不附体,紧紧闭着双眼,根本不敢睁开眼来看着面前的这个已经不成人形的可怜女孩。
潘佳人和潘丽人这样的反应让那些男人很满意,为了进一步恐吓这两个天真稚嫩的女孩,另一个男人又从牢房门外牵着一条体型硕大的德国猎犬走了进来,那条猎犬只是闻了闻母狗的阴户,就熟练地趴在母狗的背上,兴奋地吠叫着,把它的阴茎插进了母狗的肛门。
而另一个男人则走到母狗面前,在母狗的惨叫声中,开始对着母狗撒尿。
虽然被母狗的惨状和遭遇吓得心惊胆战,但是当潘佳人和潘丽人这两个还充满纯真好奇心的小女孩听到狼狗的吠叫声,水流声和女孩嘶哑的惨叫时,还是忍不住悄悄睁开眼来。
当她们看到眼前这幅不可思议的恐怖画面时,又惊叫着闭上了双眼,但是她们的脑海里却无法淡忘她们看到的可怖场景:一头硕大的猎犬正趴在那个被叫做“母狗”的可怜女孩身上摇晃着身体,狼犬的阴茎正在女孩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着。
而那个女孩一边疼得痛苦地惨叫着,一边却抬起头来,吃力地用嘴接着面前一个男人喷射在她脸上的尿液。
“现在…贱奴…告诉她们…”
那个牵着母狗的男人淫笑着看着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着的潘佳人和潘丽人,对正在无声地流着眼泪的刘梦纯说,“如果不肯…乖乖地…做性奴,不听…主人的…命令,她们…就会变成…母狗…这个样子…”
“是…”
刘梦纯流着眼泪答应道。
然后,刘梦纯怀着沉重的心情转向正在恐惧地闭着双眼颤抖着的潘佳人和潘丽人,她知道,对于这两个本应在父母的羽翼下快乐生活的稚嫩女孩,这样恐怖的威胁足以吓倒她们,让她们放弃尊严,忍受屈辱,和自己一样沦为性奴,成为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他们…他们说…如果你们不愿意像我这样…做…做性奴…”
刘梦纯低着头,向潘佳人和潘丽人断断续续地轻声说出了这句话,“他们…他们就把你们弄成母狗这样…”
“不!不要!”
潘佳人听到刘梦纯的话,恐惧地睁开双眼,看着刘梦纯,哭泣着说,“我不要…不要做…性奴…”
“想做母狗是吗?”
那个男人看着潘佳人的反应,就已经猜出了潘佳人的意思,于是他淫笑着说“那就让你先从被狗操开始吧…”
说着,那男人一挥手,另外几个男人就淫笑着一拥而上,按住了潘佳人的手脚,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那些男人抓住潘佳人的身体,强行把她摆成和母狗一样的姿势,虽然潘佳人拼命挣扎,但是她的微弱力量在这些强壮的彪形大汉面前完全不值一提,根本无法摆脱那些男人的束缚。
而这时刘梦纯却流露出了恐惧的表情,潘丽人也惊呼了起来,因为她们看到另外一个男人又牵着一条巨大的度高犬走进了牢房。
“天哪…天哪…”
刘梦纯看着那个男人淫笑着牵着度高犬一步步接近被迫撅起屁股,跪趴在地上的潘佳人,她害怕地对着潘佳人哭喊起来,“他们…他们牵来了一只狗…要…要对你…”
“不!不!”
听到刘梦纯的哭喊声和潘丽人的惊叫声,潘佳人的心中一阵颤抖,她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是却根本无法挣脱那些男人。
潘佳人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狗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已经喷到了她的屁股上,似乎还感觉到狗的鼻子正在拱着她的阴户和肛门,寻找着阴茎插入的孔道。
想到自己马上就会被一支巨犬兽奸,甚至还会遭到惨无人道的虐待,被折磨成母狗的悲惨样子,潘佳人的心彻底被恐惧攫取,而她的心防也随之崩溃了,她凄厉地惨叫起来:“性奴…我愿意做性奴…不要…不要让狗碰我!”
“这样才乖…”
那个男人淫笑着挥了挥手,那个牵着度高犬的男人就拽着那只跃跃欲试的度高犬,把它拖出了牢房。
而那些男人也放开了潘佳人剧烈地颤抖着的身体,潘佳人心有余悸地坐在地上,崩溃地大哭起来。
“你愿意做性奴了吗?”
那个男人命令刘梦纯向潘佳人问道。
潘佳人睁开盈满泪水的双眼,这个只有15岁的高中女生已经完全屈服于心中的恐惧,一想到刚才差点被兽奸时那种令人绝望的恐怖,潘佳人只能忍着羞辱,低下头来,轻声回答:“我…愿意…”
“那你呢?也愿意做性奴吗?”
在那男人的命令下,刘梦纯又转向一脸恐惧,正呆滞地坐在地上的潘丽人问道。
“我…我愿意…”
看到刚才姐姐的遭遇,潘丽人这个只有13岁的小萝莉已经吓破了胆,为了免遭这样的恐怖折磨,潘丽人只能和姐姐一样,不情不愿地作出了这个屈辱的选择。
“太好了,果然还是小女孩,这么一下子就吓怕了…”
那个男人看着这两个可爱的萝莉小美女终于屈服,兴奋地淫笑起来,然后他转向刘梦纯说,“贱奴…你…从今天起…就是…她们的…老师…教她们…怎么伺候主人…就…从用嘴…开始吧…”
看着潘佳人和潘丽人被恐惧所征服,踏出了沦为性奴的第一步,刘梦纯也想到了自己的悲惨经历,心里一阵酸楚。
但是刘梦纯却不敢违抗那些男人的命令,只能流着眼泪回答:“是,贱奴明白…”
然后,刘梦纯转向仍然坐在地上抽泣着的潘佳人和潘丽人,惨笑着对她们说:“两位妹妹,既然你们愿意做性奴,那就跟着我学怎么样伺候主人吧。主人让我先叫你们口交,就是用嘴为主人服务…”
说着,刘梦纯用膝盖跪行到那个男人面前,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眼前,张开小嘴,把那男人勃起的阴茎含进了嘴里,舔吮起来。
潘佳人和潘丽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刘梦纯毫不犹豫地用唇舌包裹住那个男人肮脏的阴茎,啧啧有声地吸吮着,潘佳人皱起眉头,想要把脸转向一边,而潘丽人也红着脸低下头去,不愿意继续看着这令她们感到厌恶的场面。
“你们还是仔细看着些…”
刘梦纯看到潘佳人和潘丽人厌恶的样子,连忙吐出阴茎,悄悄地用手指指着正在被兽奸的母狗,轻声警告她们,“不然等一下,这些男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刘梦纯虽然理解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心情,但是她也明白这些毒枭,心狠手辣,绝对不会因为潘佳人和潘丽人年纪小就对她们手下留情,如果潘佳人和潘丽人反抗他们的意志,这些毒枭一定会用潘佳人和潘丽人最害怕的恐怖手段来折磨这两个娇嫩的小女孩。
潘佳人和潘丽人看到正在用嘶哑的声音惨叫着,和那只已经射精的狼犬交尾的母狗,心头一紧,想到兽奸和被折磨成母狗的恐怖,潘佳人和潘丽人只好逼着自己压抑着心中的屈辱和厌恶,转向刘梦纯,继续看着她为那个男人口交的样子。
而刘梦纯看到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双眼又都重新转向她,就又重新张开嘴,把那男人的阴茎包裹在自己的小嘴里。
“就是这样…用嘴唇…还有舌头…”
刘梦纯一边用唇舌吸吮着那男人的龟头和阴茎,一边用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向潘佳人和潘丽人解释着口交的方法,“要轻轻地吸…还要舔…”
这时,另外两个南美男人却把两张椅子搬到了那个正在享受刘梦纯口交的男人身边,然后他们淫笑着分别坐在那两把椅子上,分开毛茸茸的双腿,露出了他们早就已经翘得高高的粗长阴茎,其中一个男人指着自己的阴茎对潘佳人和潘丽人恶狠狠地喊了一句什么。
“主人叫你们过去,学着我的样子,给他们舔…”
刘梦纯看到潘佳人和潘丽人茫然的样子,连忙暂停口交,吐出阴茎,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
但是潘佳人和潘丽人只是恐惧地看着那两个男人,没有向前移动分毫。
这两个小美女下意识地牢牢地闭着嘴,沾满泪水的脸上也流露出厌恶的神情。
那两个男人看到潘佳人和潘丽人竟然敢违抗他们的命令,冷笑着又对这两个萝莉小美女说了一句什么话。
“主人说…主人说…”
听到这句话,刘梦纯显然吓了一跳,她断断续续地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母狗…母狗的牙都拔掉了…所以…绝对不会…不会抗拒口交的…”
听到这样赤裸裸的威胁,潘佳人和潘丽人都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想到母狗那满口连一颗牙也不剩的悲惨模样,潘佳人和潘丽人只能哭着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忍着心里的屈辱,双腿颤抖着无奈地向着那两个得意地淫笑着的男人走去。
看着潘佳人和潘丽人流着泪,抽泣着走到那两个男人面前,乖乖地跪在地上,痛苦地把头埋在那两个男人散发着酸腐臭味的双腿之间,张开嘴,包裹住了那两个男人粗壮的阴茎,刘梦纯总算松了一口气,而正当刘梦纯要继续教潘佳人和潘丽人口交的时候,坐在她左边的那个男人又说了一句话。
“千万不要…千万不要让你们的牙齿碰疼主人…用嘴唇…包住牙齿…”
刘梦纯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主人说…如果有谁的牙齿把他们咬疼了,他们就把那颗牙齿拔下来…”
潘佳人和潘丽人听到了刘梦纯的警告,都害怕地按照刘梦纯的话,用她们的嘴唇把她们小巧整齐的牙齿和她们嘴里那两支肮脏的阴茎分隔开来,然后用她们被阴茎塞满的小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向刘梦纯表示她们已经听到了她的话。
刘梦纯听到潘佳人和潘丽人发出“呜呜”的声音,才放心地把她面前那个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的毒枭的那支阴茎再度包裹在她软软的双唇中,一边用舌尖舔舐着那毒枭的龟头,一边含糊不清地继续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要一边吸…一边用…你们的…舌头…轻轻地舔…”
潘佳人和潘丽人流着眼泪,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嘴里的阴茎,然后模仿着刘梦纯所说的方法,一边用嘴唇包裹着男人们的阴茎,轻轻地吮吸着,一边伸出她们的柔软香舌,用舌尖舔舐着那两个男人的龟头。
潘佳人和潘丽人只觉得嘴里涌来一股令人反胃的恶臭,而她们的舌尖也尝到了一种恶心的咸腥味道。
潘佳人和潘丽人恨不得马上吐出这两支令人作呕的肮脏阴茎,但是一想到那些男人的威胁,这两个小女孩不得不克制住了自己的厌恶感,压抑着恶心,继续流着泪舔吮着那两个男人的阴茎。
但是,接下来,潘佳人和潘丽人却只能听到刘梦纯发出的一些含糊的“呜呜”声和她嘴唇的吸吮声,这两个女孩不知道刘梦纯这时候已经把她面前那个男人的大半支阴茎都吸进了嘴里,女孩小巧的口腔已经完全被阴茎所填满,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失去了刘梦纯的指引,潘佳人和潘丽人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做,但是又害怕激怒面前的男人,不敢停止口交,于是,这两个不知所措的萝莉小美女只能用她们柔软的唇舌继续吸吮着、舔舐着她们嘴里的那两支粗长的阴茎,心中的屈辱和恶心让她们的眼泪止不住地一串串滴落下来。
毛杰把潘佳人和潘丽人送到南美时,曾经在附上的信中向这些南美毒枭提到这对姐妹被绑架时还是处女,而看到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口交如此生涩,坐在她们面前的这两个男人已经确定这两个女孩之前从来没有为男人口交过。
看着潘佳人和潘丽人跪在他们面前,埋首于他们双腿之间,正流着眼泪为他们口交的样子,虽然这两个亚洲少女笨拙的舔吮实在不能给他们面前的那两个男人的阴茎带来多少刺激,但是那两个男人却仍然为能够享用这两个娇小萝莉的处女口交而感到十分兴奋。
潘佳人和潘丽人只能尴尬地跪在那两个男人的双腿之间,在牢房里所有男人的淫笑声中,继续屈辱地流着眼泪,用她们的唇舌试图取悦她们面前的那两个男人,直到刘梦纯吞下她面前那个男人射进她嘴里的腥臭精液,一边被精液呛得咳嗽着,一边告诉潘佳人和潘丽人要把男人的阴茎吸进她们嘴里,用舌头缠绕住阴茎和龟头,潘佳人和潘丽人才明白该怎么做。
这两个萝莉女孩只能继续悲泣着,忍着屈辱和痛苦,艰难地吸吮着她们嘴里的那两支阴茎,让那两支阴茎一点一点地深入她们从未被男人侵犯过的小嘴。
在刘梦纯的指引下,潘佳人和潘丽人笨拙地用她们温软的双唇和香舌包裹着,摩擦着她们面前那两个男人的阴茎和阴囊,当潘佳人和潘丽人甚至感觉到唇舌都发麻了的时候,那两个男人终于也兴奋地抱住了跪在他们面前的这两个小萝莉的后脑勺,把潘佳人和潘丽人的俏脸分别按在他们的大腿根上,把精液喷射到了这两个全身颤抖着的小美女嘴里。
看着那两个男人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嘴里射精的畅快样子,刘梦纯想起自己刚才指引这两个小女孩的口交方法都是当时被迫为蔡志德口交时被蔡志德强迫学来的,不由得感到一阵心酸。
“主人说…让你们吞下去…”
那个按着潘佳人的男人呻吟着对潘佳人说了句什么,刘梦纯于是为潘佳人和潘丽人翻译道,“一点…一点也不许吐出来…”
潘佳人和潘丽人屈辱地扭动着身体,那两个男人在她们嘴里射出了许多腥臭而粘稠的精液,简直让她们透不过气来。
在那个男人的威胁下,潘佳人和潘丽人只能强忍着恶心和厌恶,被迫吞下了她们嘴里的那些肮脏的精液。
而有些精液直接喷进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喉头,呛得她们一吐出嘴里的阴茎,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接下来…就要靠你们自己了…”
那个站在刘梦纯面前的男人看着白浊的精液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咳嗽声中从这两个稚嫩的萝莉女孩的嘴角滑落下来,留下了乳白色的痕迹,淫笑着对刘梦纯说了句什么,刘梦纯面有难色地转过头,对着正在流着眼泪剧烈咳嗽的潘佳人和潘丽人轻声地说,“主人要…要你们给他们口交…这次…我不能教你们…而且…你们只有8分钟…如果…如果8分钟过去了…你们还没让主人…射出来…主人…主人会把…会把…会把电动阴茎插进你们的…你们的…下身…和屁股…震动…足足一个钟头…”
“不!不要!”
正在咳嗽着的潘佳人和潘丽人听到刘梦纯的话,想到阴道和肛门被插入,并被折磨整整一个钟头的可怕折磨,都害怕地哭了起来。
正当刘梦纯还想说些什么时,一个男人却走了过来,粗暴地把刘梦纯拖到刚刚被兽奸过,正趴在地上喘息着的母狗身边,让刘梦纯双手撑地,跪在地上,然后那男人跪在刘梦纯身后,淫笑着把他的阴茎插进了刘梦纯的阴户里面抽插起来。
在那男人凶猛的抽插中,刘梦纯全身颤抖着呻吟起来。
而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却走到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面前,一个男人指指他手里已经开始计时的秒表,又指了指他的胯下那支粗壮的阴茎,淫笑着看着面前这两个正在哭泣着的萝莉女孩说了句什么。
虽然潘佳人和潘丽人根本听不懂那个男人说的话,但是她们还是马上就明白了那两个男人的意思。
一想到如果8分钟以内没有满足面前这两个男人的兽欲,会遭到怎样的残忍虐待,潘佳人和潘丽人只能哭着勉强地支撑起身体,跪在那两个男人的面前,一边回忆着刚才刘梦纯教她们的口交方法,一边流着眼泪开始舔吮着那两个男人的阴茎。
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小嘴包裹着她们面前那两个男人的阴茎,费力地吸吮着,舔舐着。
回想着刚才刘梦纯教她们的方法,潘佳人和潘丽人时而用舌尖在男人们的龟头上跳跃着,时而用湿滑的香舌缠绕着男人们龟头和阴茎之间的结合部,时而用柔软的双唇紧紧地吸吮着男人们粗大的阴茎。
虽然这两个只给男人口交过一次的萝莉女孩们的动作依旧生疏笨拙,但是却也让她们面前的那两个男人逐渐兴奋了起来,还没到8分钟,那两个男人就先后把精液射进了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嘴里和喉口,而这两个女孩也只能哭着又一次咽下了腥臭的精液。
潘佳人和潘丽人面前的男人看到这两个萝莉女孩哭着咽下了他们的精液,淫笑着把他们沾满了女孩口水的阴茎从她们的嘴里抽了出来。
而另外两个男人马上就走了过来,站在这两个正在压抑着恶心和呕吐感的小美女面前,其中一个男人按下了他手里拿着的秒表,然后淫笑着指着他勃起的阴茎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了句什么。
“主人…主人说你们做得很好…”
正在被一个男人从背后插入阴道享用着的刘梦纯一边轻声呻吟着,一边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接下来…接下来…要加强难度…所以…只有6分钟…”
看着那两个男人脸上的淫笑和那个秒表上飞快跳动着的数字,潘佳人和潘丽人知道她们无法逃脱再次受辱的悲惨命运,这两个小萝莉刚刚咽下令人作呕的精液,又不得不再次流着眼泪用她们的唇舌包裹着面前那两个男人的阴茎舔吮起来。
在那两个男人得意的淫笑声和他们舒畅的呻吟声中,潘佳人和潘丽人清楚地听到她们被阴茎填满的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吸吮的“啧啧”声,更加感到羞耻不堪,伤心的眼泪从她们紧闭着的大眼睛中流淌下来,滑过她们的俏脸,几滴眼泪滴落在那两个男人的阴茎上,却又马上被潘佳人和潘丽人吮进嘴里…
在潘佳人和潘丽人渐渐熟练的唇舌舔吮下,那两个男人终于在秒表上的读数快要到6分钟时把大量的白浊精液喷射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嘴里。
而潘佳人和潘丽人也不得不一边继续吸吮着她们嘴里那两支正在有节奏地跳动着射出精液的阴茎,让那两个男人把兽欲完全发泄在她们的小嘴里,一边忍着肠胃在恶心中翻腾的不适感,把那些粘稠腥臭的精液咽下了喉咙。
而站在潘佳人和潘丽人面前的那两个男人却满意地低下头来,淫笑着看着白浊的精液从这两个萝莉美女的嘴里满溢出来,沿着她们的嘴角滑落,留下两条乳白色的污迹。
那两个男人满足地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嘴里发泄以后,把他们因为射精而萎顿的阴茎从女孩的嘴里抽了出来。
而另外两个男人却又马上淫笑着走到正跪在地上流着眼泪稍作喘息的潘佳人和潘丽人面前,一边把他们已经充分膨胀起来的阴茎在那两个泪流满面的小美女面前肆无忌惮地晃动着,一边说了些什么。
“主人…主人说…噢…哎哟……”
刘梦纯一边对潘佳人和潘丽人说,一边咬着嘴唇呻吟着,“这是…最后一次…啊…啊…只有…只有…啊…5分钟…5分钟…噢…噢…”
刚才跪在刘梦纯身后,在她的阴道里肆意抽插着的那个男人刚刚发泄了他的兽欲,但是刘梦纯紧窄的阴道和肛门里马上就又同时被两支震动着的电动阴茎所填满,电动阴茎的刺激让刘梦纯忍不住婉转呻吟着全身颤抖起来。
“只有5分钟?”
潘佳人和潘丽人都是心中一惊,刚才她们已经很努力地舔吮着那两个男人的阴茎,才赶在6分钟的时限到来之前让那两个男人在她们的嘴里发泄。
而对这两个初试口交,技巧还极其生涩的女孩来说,5分钟实在是太不够用了。
但是潘佳人和潘丽人却看到那个男人淫笑着按下了手里的秒表,开始计时,想到如果五分钟内不能让这两个男人在她们的嘴里射精,会受到怎样的残忍虐待,潘佳人和潘丽人完全被恐惧所压倒。
这两个萝莉女孩只能忍着羞辱,再一次张开她们的小嘴,包裹住了男人的阴茎舔吮起来。
5分钟的时限就像是一块大石头一样,沉重地压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心头。
潘佳人和潘丽人一边不停地流着屈辱的眼泪,一边回想着刚才刘梦纯教她们的那些口交技巧,不顾心头的羞辱,使出浑身解数,不停地用她们温软的双唇吮吸着,用她们灵活的舌尖舔舐着,用她们柔湿的舌头缠绕着,用尽各种方法方法刺激着嘴里那两个男人的阴茎。
虽然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动作仍旧显得非常生疏,但是她们使用的那些技巧在令她们觉得羞耻和难堪的同时,却也让站在她们面前的那两个男人兴奋了起来。
当秒表上的读数已经过了4分45秒的时候,潘佳人嘴里包裹着的那支阴茎终于颤抖着喷射出了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精液。
而潘佳人稍稍松了一口气以后,看到一旁的潘丽人仍然努力地在舔吮着她嘴里的那支阴茎,心又提了起来。
潘佳人一边忍着恶心,咽下那个男人喷射在她嘴里的那些精液,一边焦急地看着潘丽人惊慌失措地继续拼命用双唇裹紧男人的阴茎吸吮着,转动着舌头舔舐着男人的龟头,恨不得能用自己来代替潘丽人。
潘丽人的心里惊惶无比,她的舌尖似乎已经在她嘴里的那支阴茎顶端尝到一种苦咸的味道,这个已经有过三次口交经验的萝莉美女猜想这应该是男人喷发的前兆,但是潘丽人也知道自己只剩下短短的十五秒不到的时间。
而当潘丽人看到一个男人正拿着两支又粗又长的乌黑色圆柱物体淫笑着向她走来,这个从未见过电动阴茎的天真女孩却马上就本能地猜到了那是什么,潘丽人心中的惊惶也一下子高涨到了极点。
潘丽人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她一边流着眼泪暗暗祈祷,一边急切地用她的唇舌拼命地在嘴里那支阴茎的每一寸表面舔吮着。
可能是潘丽人的祈祷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因为她最后的舔吮终于把她面前那个男人送上了快感的巅峰,在5分钟的闹铃响起之前的最后一秒,潘丽人终于感觉到一股灼热而腥臭的粘稠液体从那男人已经被吸进她嘴里深处的阴茎里喷射出来,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里。
潘丽人压抑着自己的恶心,如释重负地流着眼泪,一口口地吞咽着那男人的精液。
当那男人满意地把他的阴茎从潘丽人的小嘴里抽了出来以后,想到自己刚才竟然主动祈祷对面的那个男人在自己的嘴里射出精液,潘丽人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屈辱,伤心地痛哭起来。
看到潘丽人终于在最后关头幸免于难,不用遭受电动阴茎的折磨,潘佳人又是开心,又是心酸地扑向潘丽人。
这对美丽的萝莉姐妹花跪在地上,相互拥抱在一起,一边用手抹去对方嘴角和双唇上沾染的精液污迹,一边屈辱而痛苦地哭泣着。
“看样子…口交…算是合格了…”
刚才享受过刘梦纯口交滋味的那个男人看着潘佳人和潘丽人这对小美人哭成一团的样子,淫笑着对正跪趴在地上,被插入肛门和阴茎中的电动阴茎的持续震动折磨得全身扭动,不停呻吟着的刘梦纯说,“接下来…该教她们用小洞和屁眼伺候主人了…”
“是…贱奴…贱奴明白…”
刘梦纯一边忍受着电动阴茎的折磨,一边断断续续地对那男人说,“贱奴…的…小洞…插着…请…请主人…关掉…啊…噢…”
于是,一个男人走到刘梦纯身边,淫笑着蹲下身来,关掉了那两支电动阴茎的开关,把那两支电动阴茎从刘梦纯的身体里抽了出来,那两支电动阴茎已经完全被精液和刘梦纯的体液所浸湿。
而几滴粘稠的体液和白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也在电动阴茎被从刘梦纯的阴道口抽出的时候从刘梦纯的阴户滴落到了她身体下方的地上。
刘梦纯想到自己刚从电动阴茎的折磨中解脱出来,就要给潘佳人和潘丽人做示范,被迫用身体迎合那些男人,不由得黯然神伤。
但是作为性奴,刘梦纯别无选择,只能转向潘佳人和潘丽人,跪在地上对她们说:“主人说…对你们很满意…接下来…我要教你们…让主人用你们的…你们的下身…还有屁股…让主人…”
“不!不要!”
潘佳人听到刘梦纯的话,痛苦地跪坐在地,用双手怀抱着潘丽人,流着眼泪拼命地摇着头,表示着她的抗拒和不情愿,“不行!我…我做不到…”
虽然已经忍受着屈辱,被迫给四个男人口交,但是一想到要顺从地让那些男人把肮脏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带给自己无边的痛苦和屈辱,潘佳人就想起被白史敬夺走童贞和被毛杰插入处女肛门的这一段不堪回首,却铭记于心的经历,还有任由另外那四个男人随意插入她的阴户和肛门,狎玩她的身体时的屈辱和绝望,她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悲惨再次降临在她和妹妹的身上。
“不愿意是吗?不要紧…”
那个蹲在刘梦纯身边的男人看着拼命摇头,抗拒着她们命令的潘佳人,表情狰狞地说,“马上就会愿意了…”
然后那男人向着站在门口的那个男人打了个手势。
那男人会意地走出了牢房。
没过多久,在一阵狗吠声和一直趴在地上喘息着的母狗嘶哑的惨叫声中,那男人牵着刚才曾经被前进牢房的那条杜高犬淫笑着走进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