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这时,被吊在一边的凌险峰痛苦地嚎叫起来。
凌险峰被迫看着女友在自己面前被虐待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把蹂躏刘梦纯的这些禽兽全都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但是他自己早就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动弹不得,自身难保的凌险峰除了怒吼,什么也做不了。
当卢锦明察觉到刘梦纯即将崩溃的时候,凌险峰也预感到了这一点。
虽然凌险峰不忍心再看着自己的女友继续挨受这样毫无人性的摧残,但是想到刘梦纯要向这些禽兽屈服,沦为他们的发泄工具,凌险峰还是无法接受,他怀着复杂的心情,不停地哭嚎着。
“阿峰…阿峰…”
刘梦纯听到了凌险峰模糊的嚎叫声,忍着腹中的剧痛,哭着抬起她满是泪水的脸,转向凌险峰,透过泪水,刘梦纯看到了凌险峰的惨状,想到凌险峰现在心里有多么痛苦和屈辱,她心如刀绞,泣不成声地呼唤着凌险峰,“阿峰…救救我…”
卢锦明看到刘梦纯悲哀地看着凌险峰哭泣的样子,给正抱着刘梦纯的腰肢,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地来回冲刺着的陈光坚使了个眼色。
随着陈光坚恶作剧式的几次凶猛的抽插,猝不及防的刘梦纯所发出的哀鸣也就变成了阵阵呻吟。
“怎么…还没想好?”
卢锦明站在刘梦纯身后,淫笑着看着正在被陈光坚糟蹋的娃娃脸美女,冷冷地说,“那就没办法了…”
说着,卢锦明开始用力推动手里那支注射器,把针筒里的甘油和药物慢慢地注入刘梦纯的肚子里。
“啊…救命…疼啊…疼死我了…”
随着卢锦明的动作,刘梦纯全身剧烈地颤抖和抽搐起来,她凄厉地惨叫着,“救命…救命…我…愿意…我…愿意…”
“你愿意什么?”
听到刘梦纯的惨叫声,卢锦明稍稍放慢了动作,“快清清楚楚地说出来,不然我不会停下的…”
“啊…性…性奴…”
刘梦纯的全身上下都被剧痛折磨得无法控制地抽搐着,她断断续续地惨叫着,“疼啊…我…愿意…啊…救命…我愿意…愿意…做…啊…做…性奴…”
“再说一遍!大声点!听不清楚!”
听到了刘梦纯的屈服,卢锦明简直心花怒放,但是他的手仍然没有完全停下,他淫笑着对这个可怜的女孩恶狠狠地命令道,“要让这里的所有人都听清楚才行!”
“救命…”
刘梦纯痛苦地哭喊着、抽搐着,在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中屈辱地大声惨叫着,“我…愿意…做…性奴…疼死我了…啊…”
“呜…呜呜…”
“我不行了…爽!太爽了!”
在刘梦纯痛不欲生的惨叫声中,凌险峰和陈光坚同时吼叫起来,不同的是凌险峰是因为看到女友最终还是沦落而发出绝望的哀鸣,而陈光坚则是因为在刘梦纯的身上再次发泄了兽欲而发出的得意呻吟。
陈光坚看着这个已经被迫屈服了的小美女,一边畅快地把精液喷射在阴茎上套着的避孕套里,一边淫笑着地拧着她弹性十足的翘臀。
“很好…这还差不多…”
卢锦明得意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边把注射器从塞在刘梦纯肛门中的那个塞子上拔了下来,一边用指甲掐着她性感的屁股,对她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性奴,要服从主人的命令。如果不听话,我这里可还有得是甘油和针筒,你要不要试试看呢?…”
“不…不要…我听话…”
刘梦纯感觉到注入她肛门的液体已经停止,松了一口气,听到卢锦明的威胁,她吓得全身发抖,忙不迭地哭喊着表示自己的屈服,“不要…我受不了了…”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卢锦明一边看着陈光坚恋恋不舍地拨出已经萎顿的阴茎,站起身来,离开了刘梦纯的身体,一边淫笑着继续掐着刘梦纯的翘臀对她说,“我又是谁?”
“我是…我是…”
刘梦纯低下头去,眼泪又从她的大眼睛里流了出来,心里的屈辱让她说不出口,“我…我…”
“还不快说!”
卢锦明突然松开了刘梦纯的翘臀,用手指按住塞在她肛门中的那个塞子,用力地按了下去,“快点说!你是谁!我又是谁!”
“啊!救命…疼死了…”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刘梦纯的身体又剧烈地颤抖起来,被痛苦重新攫取的女孩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我是…性奴…主人!主人…放过我吧…”
“呜…呜…”
凌险峰听到刘梦纯的惨叫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看着自己的女友在惨遭这些禽兽轮奸以后,又被折磨得屈辱地向这些禽兽屈服,沦为他们的玩物,强烈的绝望、内疚和挫败感交织在一起,让他痛苦而不甘地怒吼起来。
这时陈光坚淫笑着离开了刘梦纯的身体,他拿着那个装满了他肮脏精液的避孕套走到了凌险峰的面前,把那个避孕套放在地上,和之前蔡志德、奚明才、阿彪、阿勇的那四个避孕套放在一起。
然后,詹百鸿走到一边,按下了墙上的一个开关,正在怒吼着的凌险峰突然落到了地上。
断折的双腿和全身的伤口让凌险峰疼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凌险峰趴在地上,咬紧牙关,忍着剧痛,充满仇恨的双眼看着蹲在他面前的陈光坚。
“刚才是你的女人为了你给我们轮流口交,现在也该轮到你为了她牺牲一下了…”
陈光坚狞笑着对凌险峰说,然后他抓住凌险峰的头发,用力扯掉了封在他嘴上的那块胶布,指着地上的那五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继续说,“你要把这几个避孕套都吃下去,我们才会把女女朋友屁眼里面那个塞子拔出来……”
“禽兽!你们这些魔鬼!”
凌险峰终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他红着眼,不顾一切地咒骂着眼前这个多次奸污了刘梦纯的恶魔,“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啪!”
凌险峰的咒骂声被一记耳光打断了。
陈光坚扇了凌险峰一个耳光,又抓住他的头发,恶狠狠地继续对他说:“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赶快把这几个避孕套吃掉。你吃得越慢,你的女朋友受罪的时间也就越长,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陈光坚把凌险峰的头用力地向下按,把他的脸按在那几个避孕套上,然后他放开了凌险峰的头发,站起身来,洋洋得意地用脚踩住了凌险峰的脸。
“不!天哪!怎么会这样…”
凌险峰的脸被陈光坚踩着,他无力地趴在地上,绝望而无助地哭嚎着。
他的眼前是装满了那些男人白浊精液的避孕套,他的鼻子清楚地闻到精液那特殊的腥臭气味,而他的耳边不停传来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声和刘梦纯屈辱而无奈的呻吟和哭泣声,这个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眼泪如同决堤一般从他闭不上的双眼里喷涌出来。
“吃!快给我吃!”
陈光坚一边用脚碾压着凌险峰伤痕累累的脸,一边恶狠狠地对这个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警官呵斥着,“你听听看,你的女朋友正疼得惨叫着在地上打滚呢!你忍心看着她一边挨操,一边疼得要死要活的吗?”
看着面前那几个肮脏的避孕套,听着刘梦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痛苦的哭喊声,凌险峰心如刀割,脑海中却一片空白。
在极度矛盾的心情中,凌险峰最终还是痛苦地作出了抉择,他不得不忍受着心里的无比痛苦和屈辱,艰难地张开嘴,咬住嘴边的一个避孕套,哭着吞进了嘴里。
“这样就对了…哈哈哈…”
看到凌险峰屈辱地把一个避孕套吃进嘴里,陈光坚狂笑起来,“怎么样,我们的精液味道如何?想想看,刚才你女朋友吃下去的也是这个味道。哈哈哈…吃!继续吃!”
陈光坚一边狂笑着,一边松开了踩在凌险峰脸上的脚,看着他流着眼泪,费力地咀嚼着嘴里那个避孕套的狼狈样子。
听着陈光坚得意的笑声,凌险峰紧蹙眉头,痛苦地任由眼泪夺眶而出。
凌险峰吃力地用牙齿狠狠地啃咬着避孕套,但是却奈何不了坚韧的橡胶材质,根本就咬不破。
而更让凌险峰不堪忍受的是避孕套里面那些粘稠的精液已经混合着避孕套上的润滑剂和刘梦纯的体液一起在他的嘴里弥漫开来,那股腥臭的异味让凌险峰阵阵作呕。
流进凌险峰喉咙口的精液更是呛得凌险峰咳嗽起来,而这又招来了陈光坚的嘲笑。
但是为了解救在痛苦中煎熬着的刘梦纯,凌险峰只能痛苦地忍受着难以想象的屈辱,拼命地尝试着把避孕套整个吞进肚里。
而就在凌险峰含屈忍辱地吞下装满精液的避孕套的同时,刘梦纯也正在遭受卢锦明的蹂躏。
在刘梦纯屈辱地说出她愿意做性奴以后,卢锦明满意地放开了刘梦纯,他一边把一个避孕套套在自己早已充血膨胀的阴茎上,一边淫笑着说,“这样才乖…像你这样的美人,天生就应该是泄欲工具,接下来,你就乖乖地地伺候男人们吧…”
说着,卢锦明走到刘梦纯身后,跪在地上,代替了刚才陈光坚的位置。
刘梦纯感觉到卢锦明淫笑着用戴着避孕套的阴茎轻轻地敲打着她弹性十足的翘臀,意识到自己又要再次遭受奸污。
但是此时的刘梦纯已经被腹中那难以想象的剧痛折磨得向这些禽兽屈服,她不敢再挣扎反抗,只能任凭卢锦明摆布,她低下了头,不敢去看旁边的凌险峰,只能一边听着凌险峰悲惨的哭泣声,一边流着泪轻声地喃喃:“对不起…阿峰…对不起…”
但出乎刘梦纯意料的是,卢锦明并没有马上插入她的身体,而是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弯下身来,趴在刘梦纯的背上,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刘梦纯丰满的乳房,一边玩弄着,一边把头探到刘梦纯的耳边,对她说:“小美人,既然你愿意当性奴,就应该证明一下你的诚意才对。不然,我们可是不会把你屁眼里的塞子拔掉的…”
“不…不要…求你了…我什么都愿意…请放过我…请拔掉我…我…我屁眼…里的塞子…”
刘梦纯忍受着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的绞痛,痛苦地哭喊着,哀求着卢锦明,当她说到“屁眼”这个词的时候,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我什么都…都愿意…求求你放过我…”
“要放过你也可以,只要你证明一下你当性奴的诚意…”
卢锦明一边玩弄着刘梦纯丰满而弹性十足的美乳,一边淫笑着说,“我会教你的,只要你乖乖的,就很简单…你乖吗?”
“我…乖…”
刘梦纯不得不流着眼泪,顺从地点头说。
“真是个聪明的小美人…”
卢锦明淫笑着继续对已经被剧痛折磨得几乎虚脱的可怜女孩说,“首先,既然你是个性奴,那就不能用以前的名字了,得给你重新起个名字。我想想看,叫什么好呢?”
卢锦明一边继续玩弄着刘梦纯的酥胸,一边想着,“有了,就叫贱奴吧。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就叫贱奴了!这名字好听吗?”
“好…好听…”
刘梦纯听着这个男人把一个如此淫亵的名字强加给自己,心里一阵恶心,却不得不违心地附和着。
肚子里的剧烈绞痛早就已经毁灭了她的理智、粉碎了她的意志,这个可怜的小美女不得不屈服于眼前的这些魔鬼,期望这些禽兽能够发发善心,让她从这地狱般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还有,既然你是性奴,那任何一个操你的男人就都是你的主人,你要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
卢锦明换了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揉搓着刘梦纯的另一只乳房,一边继续淫笑着命令这个已经疼得全身抽搐起来的女孩,“记住这些,现在,你就开始证明你做性奴的诚意吧…”
“但是…但是…”
刘梦纯一边苦苦忍受着腹中剧痛的折磨,一边流着眼泪说,“我…我还不知道该怎么…”
“啊!救命!啊…疼死了…”
突然,刘梦纯全身剧烈颤抖着,痛苦地惨叫起来,“要死了…救命啊…”
原来是卢锦明突然松开了刘梦纯的乳房,用力按住了她的肚子,让她疼得死去活来。
“笨蛋!刚刚教过你!你唯一的名字叫贱奴!以后不准再说我这个字!”
卢锦明一边按着刘梦纯已经鼓胀得硬邦邦的肚子,一边恶狠狠地呵斥着她,“还有!要叫我主人!任何一个操你的男人你都要叫主人!记住了吗?”
“啊…啊…贱奴…贱奴记住了…”
刘梦纯疼得全身抽搐,拼命哭喊着,“贱奴…贱奴记住了…主人…主人请放过贱奴吧…”
听到刘梦纯不顾羞耻地自称“贱奴”哀求着卢锦明,凌险峰只觉得心像刀割一样剧痛。
凌险峰知道刘梦纯在灌肠酷刑的折磨下,终于不得不向这些禽兽屈服了,一想到自己竟然连最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这些男人玩弄轮奸,甚至用这样惨无人道的方法虐待,凌险峰就恨不得结束自己的生命。
但是,这个曾经威风八面的年轻警官现在却连自杀也做不到,只能屈辱而艰难地在自己女友的惨叫和哭喊声中一点一点地吞咽着嘴里那个装满了腥臭精液的避孕套。
“这还差不多!”
卢锦明淫笑着放开了刘梦纯的肚子,重新抓住她的乳房揉搓起来,“接下来就教你怎么学做性奴。你的翘屁股不错,先翘起来,好好地摇一摇,看看能不能勾引主人。”
“是…贱奴…贱奴明白了…”
刘梦纯痛苦而屈辱地用这个淫贱的名字自称,并且全身颤抖着,按照卢锦明的命令撅起了她的翘臀,轻轻地在卢锦明的面前左右晃动着,“主人…满意吗?”
“这样怎么行?”
卢锦明看着刘梦纯性感的翘臀在自己的眼前晃动着,淫笑着说,“光是这样,怎么能吸引主人来操你呢?要做性奴,可得够下贱才行…”
“贱奴…贱奴…不会…”
刘梦纯听到卢锦明这样说,屈辱地抽泣起来,“求求…求求主人放过…放过贱奴…”
“名字叫贱奴,怎么可能不下贱呢?”
卢锦明淫笑着继续对刘梦纯说,“你如果真的不下贱,那就只好继续肚子疼了。这滋味可不好受吧…”
“不…不要…”
刘梦纯惊慌失措地哭喊起来,“贱奴…贱奴会…贱奴会下贱…”
说着,刘梦纯就撅起她的翘臀摇晃起来,同时她还拼命扭动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尽力地在卢锦明贪婪的双眼前展现着自己完美的身材。
“还不错…不过还不够…”
卢锦明一边欣赏着刘梦纯显得有些笨拙的表演,一边淫笑着继续对她说,“还要更贱一点,要求主人来操你才行,不然的话,主人可不会满意的…”
“主人…主人…”
在卢锦明的逼迫下和剧痛的煎熬中,刘梦纯不得不哭着开口哀求卢锦明,“请主人…请主人来…来…操贱奴…”
但是即使刘梦纯已经完全屈服,当她说出这样不堪入耳的字眼时,还是羞涩地放低了声音。
“贱奴你说什么?我可听不见…”
卢锦明其实早就把刘梦纯的哀求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他却恶作剧般地要求刘梦纯大声重复,“大声点,再说一遍,不然,主人可不会拔掉你屁眼里的塞子…”
“请…请主人…”
别无选择的刘梦纯只好忍着剧痛和屈辱,再次重复这句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哀求,“来…来…操贱奴…”
“怎么还是听不见?”
卢锦明淫笑着把手指放在刘梦纯肛门上,按住了那个塞子,继续捉弄着这个已经被蹂躏得死去活来的小美女,“如果再不能让我听到,我可就要用力按了…”
“不!不要!”
刘梦纯感觉到了卢锦明的动作,恐惧地大声喊叫着,“请…请主人…操贱奴…请主人…操贱奴…”
“这样不就对了…”
卢锦明听到刘梦纯大声地亲口说出了这样的淫词秽语,满意地放开了手指,然后他用双手抱住刘梦纯仍旧在晃动着的翘臀,一边把他带着避孕套的的阴茎插进女孩湿润的阴户,一边淫笑着说,“那主人就应你所求,好好地操一操你这个小贱货性奴吧。哈哈哈…”
在刘梦纯的呻吟声中,女孩感觉到卢锦明的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她的阴户,轻而易举地攻陷了她已经被多次蹂躏过,却依旧保持紧窄的阴道,并且在她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呜…”
凌险峰听到刘梦纯在卢锦明的威胁下喊出的淫贱要求,也看到了卢锦明再一次抱着刘梦纯的屁股,进入了她的身体,他却只能悲惨地嚎叫着,吃力地吞下一个避孕套。
看着眼前的另外的几个沾着刘梦纯的体液,也装满了男人们精液的避孕套,听着刘梦纯的呻吟声和卢锦明的淫笑声,凌险峰只能机械地张开嘴,费力地咬住面前的另一个避孕套,流着眼泪把它吞进嘴里。
“记住刚才你说的话,以后你会经常求你的主人们操你的…”
卢锦明正抱着刘梦纯,一边享受着她湿润温软的阴道,一边淫笑着对这个不停地呻吟着的女孩说。
而想到刚才自己在极度恐惧下不顾一切地喊出了那样无耻的语句,正在遭受凌辱的刘梦纯不由得又是内疚,又是后悔。
刘梦纯明白,这句话象征着她向这些男人彻底屈服,从此沦为性奴,她也知道凌险峰听到这句话会有多么绝望和伤心。
但是刘梦纯也清楚,那些男人凶恶的轮奸和性虐待都让她无法再继续支持下去,特别是腹中的剧痛,已经让她几乎彻底崩溃了。
“贱奴…主人操你的时候,要好好迎合…”
卢锦明一边听着刘梦纯的呻吟声,一边在她的阴道里用力抽插着,卢锦明的抽插让内心矛盾的刘梦纯更加心乱如麻,而卢锦明却再一次用手指按住了塞在刘梦纯肛门里的那个塞子,狰狞地对她说,“你最好还是乖乖地听话,不然我保证有你受的…”
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立刻就摧毁了刘梦纯的意志,这个早已被剧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女孩不得不放弃了仅有的自尊和羞耻感,屈服于男人的命令,开始呻吟着摇晃身体,迎合着卢锦明的抽插。
“对…这样就对了…”
卢锦明感觉到了这个性感的女孩开始屈辱地迎合自己,更加兴奋地淫笑起来,他一边伸出手指,摩挲着刘梦纯极其敏感的阴蒂,一边轻轻地对她说,“你这么漂亮,根本注定就是要当性奴的。再怎么坚强,再怎么反抗,你迟早要变成男人的玩物,这就是你的命运,你逃不掉的…”
刘梦纯的阴蒂被卢锦明的手指娴熟地玩弄着、刺激着,她的身体渐渐地兴奋了起来,而她的理智却渐渐模糊。
“是啊,坚持了那么久,还不是向这些魔鬼屈服了…”
听着卢锦明呢喃般的细语,刘梦纯的想法也逐渐被他引导,“也许吧,也许我真的是注定要当性奴的…这大概就是命运吧…”
随着刘梦纯的意识陷入混沌,她的身体完全被本能所控制。
在卢锦明的挑逗下,刘梦纯一边发出销魂的呻吟,一边主动地迎合着卢锦明的抽插,她湿软阴道中的层层褶皱和突起不停地摩擦、包裹着卢锦明的阴茎,使他享受到了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
听着刘梦纯失神的婉转呻吟,凌险峰一边继续咀嚼着嘴里的避孕套,咽下腥臭的精液,一边竭尽全力抬起头来。
当凌险峰看到刘梦纯在卢锦明的挑逗下,正在摇晃着身体,主动地迎合着卢锦明的抽插时,这个已经被毒打得遍体鳞伤的男人悲愤地发出了含糊不清的怒吼声:“不…不…”
虽然身体已经被卢锦明玩弄得完全兴奋了起来,意识也已经渐渐模糊,但是刘梦纯还是听到了凌险峰的吼声。
刘梦纯明白凌险峰看到自己像现在这样在卢锦明的胯下主动迎合,心里有多么痛苦,但是腹中那种难以忍受的剧痛却让刘梦纯不得不继续扭动着腰肢,用身体取悦着正在奸污她的这个男人,承受着卢锦明粗大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地抽插着。
刘梦纯闭着眼睛,心酸地流着眼泪喃喃地轻声喊着凌险峰的名字:“阿峰…阿峰…对不起”卢锦明听到了刘梦纯的呢喃,他淫笑着加快了手指拨弄刘梦纯阴蒂的速度和在刘梦纯阴道里抽插的节奏,这样的刺激马上就让刘梦纯全身抽搐,呻吟连连。
而凌险峰也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的面前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得全身颤抖,神智不清,他痛苦地低下头来,用额头顶着地面,绝望地咽下了嘴里的那个避孕套。
卢锦明一边玩弄着刘梦纯的身体,一边享受着在这个性感美女身上发泄的美妙滋味,虽然隔着避孕套,卢锦明仍然能够感受到刘梦纯那温暖而柔软的阴道正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微微地蠕动着。
在卢锦明的玩弄和蹂躏下,刘梦纯已经神智不清,她的身体已经接近兴奋的顶点,而销魂的阵阵快感也不停地刺激着卢锦明的神经,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小妞…就让我好好地爽一爽吧…”
看着美女白皙的身子在自己的眼前妩媚地扭动着,而她那诱人的翘臀在自己的冲击下正象阵阵波浪一样前后晃动着,卢锦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用双手抱住刘梦纯丰满的翘臀,加快速度在女孩的身体里抽插了起来。
而卢锦明的加速抽插也刺激着已经沉浸在快感中的刘梦纯,她全身颤抖,大声呻吟起来。
在一阵急促的抽插以后,卢锦明和刘梦纯几乎同时到达了性高潮,在刘梦纯的呻吟声和卢锦明的喘息声中,刘梦纯的阴道收缩着,裹紧了卢锦明的那支正在喷射精液的阴茎。
再次发泄了兽欲以后,卢锦明渐渐平静下来,他一边回味着刚才的快感,一边把射精后委顿下来的阴茎和上面的避孕套一起从刘梦纯湿透了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然后放开双手,让仍然沉浸在高潮里的刘梦纯全身颤抖着无力地瘫软下来,然后卢锦明站起身来,淫笑着走到正在机械地咀嚼着避孕套的凌险峰面前,把他阴茎上的那个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扔在凌险峰面前,恶狠狠地对他说:“刚才看我操你女朋友有什么感想?如果你想让你女朋友少受点罪,就给我乖乖地把这个套子也吃下去!”
而这时,詹百鸿已经淫笑着走到正紧皱着眉头,全身瘫软,忍受着腹中剧痛煎熬的刘梦纯身后,他跪在地上,代替了刚才卢锦明的位置。
詹百鸿伸出双手,抱着刘梦纯不停地微微颤抖着的丰满美臀,提起她的身体,让女孩软绵绵的身体重新无力地跪在地上,然后詹百鸿低下头来,看着自己早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在刘梦纯湿漉漉的阴户上磨蹭着。
在刘梦纯轻声的悲鸣和哀求中,詹百鸿的阴茎慢慢地插入了这个女孩的双腿之间。
“肚子疼的时候,贱奴的小肉洞果然会变得更加紧,真是太舒服了…”
詹百鸿已经非常熟悉胯下这个小美女性感的身体,在刘梦纯的体液的润滑下,詹百鸿感觉到他的阴茎轻松地插进了女孩的阴户,直接顶在女孩因为疼痛而收缩的阴道口上,甚至还能清楚地感觉刚刚经受过性高潮的娇嫩阴道口还在轻轻地蠕动着,“接下来,贱奴你就要好好伺候主人,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詹百鸿一边用手轻轻拍打着刘梦纯的屁股,看着她的美臀不自觉地颤抖着,一边淫笑着对她说,“如果你乖乖地听话,主人就会放过你…”
可怜的刘梦纯早已经被腹中的剧痛折磨得奄奄一息,性高潮后的疲劳也让她本来已经模糊的神智更加混沌。
刘梦纯感觉到了詹百鸿粗壮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身体,灼热的龟头顶开了那两片已经被糟蹋得红肿起来的阴唇,微微探进了她的阴道口。
正当刘梦纯抽泣着无奈地等待着被奸污的噩运再次降临到自己身上时,詹百鸿却停下了动作,一边拍打着她疼痛难忍的屁股,一边命令她主动迎合。
在詹百鸿的逼迫下,受尽摧残的刘梦纯不得不忍受着巨大的屈辱,流着眼泪用膝盖支撑起已经残破的身体,开始用自己的胴体取悦着这个男人。
“对了…这样就对了…贱奴…就是这样…”
随着刘梦纯的身体慢慢地向后晃动着,詹百鸿感觉到自己的阴茎一点点地插进了刘梦纯那紧窄而又湿润的阴道,他满足地淫笑起来,“我想…你很快就会适应的…以后…你要这样伺候不知多少个男人…你一定会成为男人们爱不释手的性奴…哈哈哈…”
听着詹百鸿的侮辱,刘梦纯哭得更加伤心了,但是肚子里那剧烈的绞痛却让她不敢有丝毫犹豫,只能继续挪动着身体,迎合着詹百鸿,让那支阴茎继续向她的阴道深处推进。
“嗯…”
当詹百鸿的阴茎插进了刘梦纯的阴道深处,几乎要触及她的子宫口时,刘梦纯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令人心动的呻吟。
刘梦纯闭着眼轻轻地娇喘着,然后开始把身体向前晃动着。
就这样,刘梦纯主动地前后晃动着她性感迷人的胴体,让詹百鸿被包裹着的阴茎在她温湿的阴道里抽插着。
詹百鸿一边抱着刘梦纯的性感翘臀,品尝着阴茎被温暖柔软的阴道紧密地包裹着的快感,一边享受着这个性感的美女性奴主动现身的满足感和征服感,得意地淫笑起来,而在这放肆的淫笑声中,刘梦纯屈辱的一串串眼泪也无声地洒落在地板上。
“真爽啊…贱奴…你的小洞好舒服…被干了那么多次…还是这么紧…真是太爽了…”
詹百鸿眯着眼,听着刘梦纯的呜咽和呻吟,享受着刘梦纯那充满褶皱和肉刺的阴道包裹和摩擦着他阴茎的销魂滋味,在难以描述的快感和刺激中,詹百鸿得意地把眼光转向一边的凌险峰,淫笑着继续说,“不知道凌SIR已经吃了几个避孕套了。看着自己的女朋友成了性奴,被别的男人操,却只能吃那些男人的避孕套,这真是太惨了,不过我就是喜欢他这么惨。哈哈哈…”
在詹百鸿得意的狂笑声中,凌险峰正吃力地把又一个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吞进嘴里。
凌险峰看着那些男人就在他的眼前轮流享用着他的女友,听着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以及女友在他们的胯下发出的婉转呻吟和悲鸣,甚至看到女友终于还是向那些男人屈服,沦为他们的性奴,他的泪水已经流干,喉咙已经嘶哑。
在这样屈辱和痛苦的刺激下,凌险峰的精神终于崩溃了,他的脑海一片空白,他的眼神呆滞,表情僵硬,只是空洞地望着前方,机械地咀嚼着嘴里的避孕套,把精液和避孕套一起咽进肚里。
“继续…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太舒服了…”
刘梦纯的主动迎合让詹百鸿兴奋不已,女孩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阴道包裹着他的阴茎,愈来愈强烈的阵阵快感刺激着詹百鸿的大脑和他的神经,让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詹百鸿一边用力捏着刘梦纯充满弹性的性感翘臀,一边低声命令着,“快点…再快点…贱奴…腰再扭得下贱一些…”
在詹百鸿的命令下,刘梦纯不得不加快了身体摇晃和腰肢扭动的节奏,詹百鸿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听着詹百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刘梦纯隐隐意识到詹百鸿很快就要在她的身体里喷发了。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第一次主动迎合男人泄欲,而且这个男人并不是自己的爱人,刘梦纯就感觉到屈辱难当,但是,刘梦纯不敢停顿,更无法反抗,只能继续晃动着身体,让詹百鸿在自己的身体里发泄着。
“噢…再快点…再快点…我…我忍不住了…”
詹百鸿兴奋地低吼着,突然抱紧了刘梦纯的翘臀,按住了刘梦纯前后摇晃着的身体,凶猛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几下,然后就吼叫着倾泻了他的兽欲,“噢…太爽了…这妞的小洞太爽了…绝对是做性奴的好材料…”
在刘梦纯的悲泣声中,詹百鸿畅快淋漓地喷射着他肮脏的精液,由于詹百鸿不像刚才轮奸刘梦纯的那几个男人一样戴了避孕套,灼热的精液直接喷射到了刘梦纯的阴道和子宫里。
被射精的感觉让刘梦纯惊呼着颤抖起来,但是她的全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只能屈辱地承受着这样的凌辱。
詹百鸿泄欲以后,满意地抽出已经萎顿了的阴茎。
看到沾在他的龟头上和刘梦纯阴户上的粘稠精液甚至拉成了一条乳白色的精液线,詹百鸿淫笑着把剩余的精液喷射在刘梦纯的翘臀上,然后站起身来。
“不错…真不错…贱奴…贱奴一定会是个最受男人们欢迎的性奴…”
詹百鸿看着刘梦纯跪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得意地说,“接下来,该看看凌SIR的避孕套吃得怎么样了…”
说着,他把眼光转向一边的凌险峰,却看到目光呆滞的凌险峰正在机械地咀嚼着什么,而他面前的地板上已经连一个避孕套也没有了。
“凌SIR看来果然是很爱自己的女朋友啊…这么快就都吃完了…”
詹百鸿得意地淫笑着说,而另外那几个男人也都猥亵地笑了起来,詹百鸿又转向刘梦纯,继续说,“那,接下来,就该拔掉塞子了…”
说着,詹百鸿就向一边的阿彪和阿勇使了个眼色。
阿彪和阿勇马上心领神会地走到刘梦纯身边,打开了刘梦纯手脚上的手铐和脚镣,取下了缠绕在刘梦纯身上的铁链,露出了她的手腕上、脚踝上和腰肢上因为拼命挣扎而磨出的斑斑血痕。
虽然一直束缚着刘梦纯的镣铐和铁链已经被除去,但是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刘梦纯这时已经无力自己拔掉那个塞在她肛门里的橡胶塞了,她只是瘫软在地,腹中的剧烈绞痛让她继续惨嚎着。
阿彪架着刘梦纯的双臂,把这个动弹不得的赤裸美女从地上提了起来,而阿勇也走到刘梦纯的背后,蹲下身来,淫笑着用双手勾住她的双腿膝弯,然后站起身,把刘梦纯的双腿分开向上提起,就像是给小女孩把尿一样,把这个性感的娃娃脸小美女抱在怀里,而刘梦纯的阴户和肛门也就清楚地暴露了出来,那个黑色的橡胶塞显得特别显眼。
阿勇抱着受尽摧残、全身颤抖,还在不停地惨叫着的刘梦纯走到一脸呆滞,仍然在机械地咀嚼着避孕套的凌险峰面前,他淫笑着凑到刘梦纯的耳边,对这个紧锁眉头,紧闭双眼的女孩说:“你看看你男朋友的傻样,是不是看着你被我们干看傻了?”
刘梦纯听到阿勇的话,不顾剧痛的折磨,睁开眼来,却看到凌险峰瘫倒在地上,双目无神,痴痴呆呆的样子,刘梦纯心痛地看着凌险峰的样子,悲伤地哭喊起来:“阿峰…阿峰…你怎么了…阿峰…对不起…阿峰…你醒醒啊…”
这时,凌险峰的精神已经崩溃,他的神智一片混沌,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反应。
但是,听到心爱女友的哭喊和呼唤,凌险峰的神智却又渐渐恢复过来,他的眼神重新有了焦点,视线也开始渐渐清楚起来。
但是当凌险峰的神智刚刚恢复的时候,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令他难以置信的场面:心爱的女友哭喊着,全身赤裸,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正被一个彪形大汉抱在怀里,双腿被那个大汉向两边分开,女友的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着,白浊的精液正从她的阴户里滴落下来,而肛门里正插着一个乌黑的塞子。
“小纯…这是…怎么回事…”
凌险峰一下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全身剧痛,稍一动作,更是痛得像钻心一样,只能用关切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女友,对她说“这是怎么了…我…我是在做梦么?”
“阿峰…呜呜呜…阿峰…对不起…”
刘梦纯看着凌险峰这个样子,哭得更加伤心了。
“你没有做梦…嘿嘿嘿…因为你和詹老板做对,你和你的妞都被抓来了。我们刚才轮了你的妞,还让她给我们吹喇叭,他现在已经是我们的性奴了…”
阿彪得意地走到阿勇和刘梦纯身边,淫笑着对凌险峰说,“怎么样?想起来了吧?”
“什么…怎么会?不!不!”
随着凌险峰的神智和记忆渐渐恢复,他终于想起刚才在他面前发生的这不堪回首的一切。
凌险峰痛苦地哀嚎和怒吼起来,“畜生!你们全都…不得好死!你们…你们都应该下地狱!啊!禽兽!禽兽…”
“嘿嘿…我们就是禽兽…”
阿彪淫笑着,继续对凌险峰说,“对了,差点忘了,你刚才吃了六个避孕套,我们说话算话,现在就把你的妞屁眼里的塞子拔掉,你就好好接着吧…”
说着,阿彪伸出手,用力地拔掉了塞在刘梦纯肛门里的那个橡胶塞。
在刘梦纯的哭喊声中,棕黄色的粪水立刻就从刘梦纯的肛门里喷涌而出,全都喷溅到了凌险峰的身上。
在粪水的阵阵恶臭中,受尽折磨、遍体鳞伤的凌险峰带着无尽的屈辱疲倦地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险峰才又被喷在脸上的冷水惊醒了,他看到一个男人正蹲在他的面前,看到他醒过来以后,才满意地站了起来,然后从他眼前消失了。
凌险峰觉得自己的身体蜷缩着,他试图站起来,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就连想要活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而且他的嘴也已经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呜呜”声。
正当凌险峰回想自己究竟在哪儿,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的时候,又一个看上去有些面熟的中年男人赤身裸体地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来,带着一种奇怪的神情看着动弹不得的凌险峰。
“呜呜呜!”
凌险峰终于认出了蹲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詹百鸿,也想起了这个恶魔对他和刘梦纯所犯下的那些罪行,凌险峰顿时暴怒地狂吼起来。
但是凌险峰的怒吼声却被封住他嘴的胶布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凌SIR认出我了?”
詹百鸿得意地淫笑着对凌险峰说,“你不用挣扎了,你现在在水泥工厂的车间里,已经被封在一个水泥块里面,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你之所以还没有死是因为我们还准备了精彩的节目要给你看。等你看完了节目,在我出发以前,就会用水泥封死你的脸,然后把这个水泥块扔进海里,保证永远也没人找得到你。对了,顺便提一下,林绍辉的尸体就是这样处理的,结果直到今天,警察们还是没能找到他。哈哈哈…”
“你在找什么?哦,明白了,是在找你的女朋友…”
詹百鸿看着急切地发出“呜呜”声的凌险峰,装作恍然大悟地样子淫笑着继续对他说,“放心,你的女朋友很安全,就在这工厂的地下室。不过她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女朋友了,而是我们的贱奴。经过刚才的灌肠调教,贱奴已经听话了很多,现在正在乖乖地伺候我们呢。接下来,我就带你去看看她吧…”
詹百鸿说着,不顾凌险峰不停地发出表示抗拒的“呜呜”声,站起身来,走到凌险峰背后,推动小推车,把放在小推车上的那个水泥块和被封在里面的凌险峰一起送进电梯,然后一边操作电梯下降到地下室,一边得意地指着自己胯下已然勃起的阴茎,对凌险峰说:“等一会,我还要再好好地玩玩贱奴那个小美人,她的那对奶子,前后两个小肉洞,别提多诱人了…你就在一边好好看着吧…”
电梯马上就到了地下室,詹百鸿把凌险峰推出电梯,然后推开一扇门,把凌险峰推了进去。
刚一进门,凌险峰就愤怒地发出“呜呜”的怒吼声,他看到刘梦纯正跪趴在地上,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卢锦明和蔡志德分别跪在刘梦纯的身前和身后,卢锦明正淫笑着捧着刘梦纯的头,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享受着刘梦纯的口交,而蔡志德也正抱着刘梦纯的性感翘臀摇晃着,他硕大的阴茎竟然插在刘梦纯紧窄无比的肛门里。
刘梦纯的身体显然是被这些男人重新清洗过,身体原本上沾染着的精液和粪便都已经被洗干净。
刘梦纯的身上也已经不再是一丝不挂,那些男人给她穿上了她刚被掳来时穿着的那套紧身上衣和白色短裙,但是上衣已经被撕成了两片,根本遮掩不了她丰满的双乳,而短裙也已经被蔡志德掀了起来,可以看到有一根电线缠绕着刘梦纯的大腿,电线的一头是一个控制器,而另一头则探进了刘梦纯光溜溜的阴户。
刘梦纯的秀发重新又被梳成了马尾辫,现在正随着蔡志德的冲击和刘梦纯的舔舐而有节奏地在刘梦纯的脑后跳动着。
听到凌险峰的“呜呜”声,刘梦纯明显犹豫了一下,原本舔舐着卢锦明的唇舌也停止了动作,而蔡志德却依旧抓着刘梦纯的丰臀,在她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着。
卢锦明察觉到了刘梦纯的犹豫,他抬起头来看了看不停地怒吼着的凌险峰,又淫笑着低下头去对刘梦纯说:“是不是又想尝尝灌肠的滋味了?”
听到这句话,刘梦纯全身一阵颤抖,然后又重新开始用唇舌舔舐着卢锦明的阴茎,而卢锦明则享受地眯着双眼,抬起头来。
“哎哟,这么快就下来啦?”
蔡志德一边继续肛奸刘梦纯,一边淫笑着对詹百鸿说,“不好意思,我们刚给她打扮好,却觉得这个小贱货这样清纯的样子特别欠干,所以就打算先爽一把再说。”
“没关系,反正也就是调整一下节目次序而已…”
詹百鸿站在凌险峰背后淫笑着说。
然后,詹百鸿又走到凌险峰身边,蹲下身来,对凌险峰说:“你看到没有,经过我们的调教,贱奴现在多乖啊。我们给她重新打扮了一下,你看看,是不是特别漂亮?”
“呜呜呜”凌险峰愤怒地吼叫着,却毫无作用,他只能看着自己的女友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
而更让凌险峰感到心疼和悲愤的则是地板上到处都是各种性虐待工具,有乳夹和跳蛋,甚至还有电动阴茎和后庭珠,而且这些东西全都是湿淋淋的,显然是那些男人刚用来调教过刘梦纯。
想到娇嫩的女友被这些男人用这样的工具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凌险峰几乎要疯了。
“噢…噢…好舒服…这小妞…的嘴…好爽…”
卢锦明一边抚摸着刘梦纯的秀发,一边用他的阴茎在女孩可爱的小嘴里抽插着,“看来…刚才没白教她…”
看样子卢锦明很享受刘梦纯的口交,他抬起头来,全身微微颤抖着,“噢…要…要不行了…我…我要出来了…”
在卢锦明舒畅的叫声中,他用手捧住刘梦纯的俏脸,加快了在她嘴里抽插的节奏,并且在一阵阵低吼声中,把他完全膨胀的阴茎几乎全部插进了刘梦纯的嘴里,把腥臭的精液喷射进了刘梦纯的嘴里和喉口,“噢…爽…爽…都喝下去…都给我喝下去…”
刘梦纯被卢锦明的阴茎和精液呛得喘不过气来,只能乖乖地咽下那些令人反胃的浓稠精液。
卢锦明刚满足地把委顿的阴茎从刘梦纯的嘴里拔了出来,刘梦纯就不停地咳嗽起来,一行白浊的精液也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而这时,在刘梦纯的肛门里发泄着的蔡志德也已经接近了喷发的边缘,蔡志德伸出手来,抓住缠绕在刘梦纯雪白大腿上的那根电线,调节了一下那个控制器,刘梦纯就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的全身也突然绷紧,而且还微微地颤抖着。
蔡志德抱紧刘梦纯的翘臀,低吼着快速地在女孩无比紧密的肛门里抽插起来,直到他畅快地射出精液,灌满了刘梦纯的直肠和肛门。
蔡志德一边低声吼叫,一边全身微微地颤抖着,把他的兽欲全部倾注在哭喊着的刘梦纯的后庭里,当他满意地放开刘梦纯的翘臀,离开这个女孩的身体时,刘梦纯全身瘫软地倒在了地上。
凌险峰看到刘梦纯被强行撕裂后还没有完全愈合的肛门又被撑开,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里面灌满了白浊的精液,正在微微地颤抖着。
听着刘梦纯痛苦的悲鸣,凌险峰心疼得就像刀割一样,但是他除了发出“呜呜”的怒吼声,还能做些什么呢?
听到了凌险峰的叫声和刘梦纯的哭声,蔡志德淫笑着拿起了那根缠绕在刘梦纯大腿上的电线,慢慢地把电线的另外一头从刘梦纯粉红色的阴户里拽了出来。
原来电线的另一头是一个高频跳蛋,当蔡志德把跳蛋从刘梦纯的身体里取出来的时候,那个跳蛋还在疯狂地抖动着,而刘梦纯也呻吟着全身颤抖起来。
随着刘梦纯身体的抖动,精液也从刘梦纯的肛门里流淌出来,滴落到了地上。
而蔡志德手里的那个跳蛋已经被刘梦纯的体液完全浸湿了,湿淋淋的金属表面反射出一种妖异而淫亵的光芒。
“怎么样?爽不爽啊?”
蔡志德把那个湿透了的跳蛋放在瘫软在地上的刘梦纯面前,淫笑着说,“接下来,可就该轮到你好好表演了,可要贱一点才行哦。哈哈哈…”
说着,蔡志德把刘梦纯身上那条被他掀起来的短裙重新拉好,得意地站起身来。而刘梦纯继续瘫软在地上,伤心地哭泣着。
“臭婊子!你忘记要做些什么了么?”
站在一旁的陈光坚看到刘梦纯仍然躺在地上没有动弹,恶狠狠地对她呵斥着,“是不是又想肚子疼了?”
“不要…不要…”
瘫软在地的刘梦纯听到这句话,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她一边哭着哀求陈光坚,一边吃力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分开,蹲坐在地上,“贱奴…贱奴知道要怎么样做…”
“呜呜呜…”
听到刘梦纯屈辱地以“贱奴”自称,凌险峰只觉得心如刀割,而刘梦纯接下来的动作却更加让凌险峰震惊不已:刘梦纯低下头来,用一只手撩起自己沾满精液的短裙,让自己的阴户完全暴露在凌险峰和那些男人的眼前,然后把另一只手伸到自己的双腿之间,用一支手指探进了那两片已经红肿起来的阴唇之间,轻轻地搅动起来。
“一根手指怎么够?用两根手指!”
陈光坚一边欣赏着刘梦纯的动作,一边淫笑着命令道,“像你这样的贱奴,不用两根手指是不能满足的。”
“是…”
刘梦纯低着头,轻声应道。
然后她就把另一支手指也探进了自己的阴户,继续搅动着。
刘梦纯的身体随着手指的动作而微微地抖动着,她的嘴里也不时地轻声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刘梦纯的眼泪从她低垂的俏脸上滑落下来,打在地板上,而刚才蔡志德在她的肛门里射出的精液也一点点滴落到了地上。
而凌险峰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原本羞涩的女友在男人们淫亵的眼光中不顾羞耻地用手指自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怎么样?这妞确实贱吧?这么快就学会了自慰。”
詹百鸿的声音这时又在凌险峰的耳边响起,在凌险峰抗议的“呜呜”声中,詹百鸿继续淫笑着对他说“别心急,耐心点慢慢看,接下来还有更加精彩的呢,最好的节目总是在最后的…”
“停!”
陈光坚淫笑着对刘梦纯说,“把你的手指头拔出来,给我们看看…”
刘梦纯停止了手指的搅动,依旧低着头,把手指从自己的阴户里抽出来,然后高高举起,牢房里的所有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刘梦纯的两只纤细的玉指几乎都已经被自己的体液浸湿了,而且手指上沾着的体液在一瞬间还从阴户上拉出了一条银色的细线。
“表演得不错…”
陈光坚一边说着,一边淫笑着走向刘梦纯,“接下来,又该轮到我来享用贱奴了…”
陈光坚走到刘梦纯身边,躺在地上,用手指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粗长阴茎对刘梦纯继续说,“知道你应该怎样伺候主人吗?”
“是…主人…”
刘梦纯低着头,轻声地回答道。
然后刘梦纯依旧低着头站起身来,走到陈光坚身边,掀起自己的短裙,跨坐在陈光坚身上。
刘梦纯双腿弯曲,把一只手伸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当她用小手抓住陈光坚粗壮的阴茎,两行珠泪顿时洒落在陈光坚的胸口。
但是刘梦纯不敢稍有迟疑,她用手调整着陈光坚阴茎的位置,同时慢慢地向下坐,在刘梦纯玉手的引导下,陈光坚的阴茎顺利地插进了刘梦纯的阴户里。
刘梦纯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在陈光坚的催促中,用力向下一坐,主动让陈光坚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
“爽…真爽…贱奴…真舒服…”
陈光坚舒畅地喊叫着。
“噢…噢…”
刘梦纯低着头,带着哭音呻吟着。
“呜呜呜…”
凌险峰五内俱焚地怒吼着。
刘梦纯低着头皱着眉头,坐在陈光坚的身上,她感觉到陈光坚那支特别粗长的阴茎已经有一大半插进了她的阴道,虽然刘梦纯的阴道已经被这些男人蹂躏过许多次,但是仍然紧窄的花径要容纳这样一支巨物还是显得有些吃力,刘梦纯感觉到自己的内脏都翻腾了起来。
尽管如此,刘梦纯却不敢多作休息,她只是稍微喘息了一下,就又忍着阴茎插入的疼痛和羞辱,继续向下坐,主动让陈光坚的阴茎插入她的身体更深处。
“贱奴…滋味…还真不错…”
陈光坚享受着刘梦纯阴道的包裹和女孩主动把阴茎一点点纳入身体的征服感,淫笑着看着刘梦纯痛苦而屈辱的表情,得意地说,“做性奴…就是要这样…乖乖地…伺候主人…才能…讨主人喜欢…”
“是…贱奴明白…”
刘梦纯低着头,一边抽泣着回答,一边继续让陈光坚的阴茎插进她紧窄而温湿的阴道。
当陈光坚的阴茎差不多完全插进她的身体时,陈光坚的龟头顶到了刘梦纯敏感的子宫口,让她忍不住用双手撑着陈光坚的胸口,发出了令人销魂的阵阵娇喘。
然后,刘梦纯就低着头,开始上下摇晃着身体,坐在陈光坚的身上扭动着腰肢,让陈光坚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在陈光坚满意的哼哼声中,刘梦纯赤裸的身体在他身上不停地起伏着,就像是风雨中的一叶小舟,时而被抛上浪尖,时而又落入漩涡。
刘梦纯身上那件已经裂成两半的残破上衣根本无法遮掩她胸前的旖旎春光,那对丰满的玉乳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动着,掀起一阵阵令男人心猿意马的乳浪,加上陈光坚的龟头不时地冲击到刘梦纯的子宫口时,她难以自控地发出的婉转呻吟,更是显得无比诱人。
而随着刘梦纯身体的晃动,她的串串泪珠也溅落到了地板上。
“贱奴的这对大奶子…不好好玩玩可是太浪费了…”
奚明才一边说着,一边淫笑着走到了刘梦纯的身边,“就让我好好享用一下吧…”
说着,奚明才就用手抓住刘梦纯的肩膀,把她的上半身转向自己,然后把他的阴茎插进刘梦纯的乳沟里,对刘梦纯命令道:“贱奴…用你的奶子好好伺候伺候主人…”
在奚明才的命令下,刘梦纯不得不用双手分别抓住自己的那对弹性十足的丰满乳房,向中间并拢,把奚明才的阴茎包裹在那条深深的乳沟中,然后随着身体的上下摇晃,让奚明才的阴茎在她的乳沟中抽插着。
于是,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秀就在这间牢房里上演了:一个身穿白色短裙的绝色美女正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不停地扭动着腰肢,让那男人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而同时,这个美女还低着头,用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对玉乳上下摇晃,让另一个男人在她的乳沟里发泄着。
在美女不时发出的呻吟声中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美女的马尾辫正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剧烈地跳动着,点缀着这幅淫亵的画面…
牢房里的那些男人们看着眼前这香艳的场面,个个都兴奋不已地淫笑着,只有凌险峰拼命地怒吼着,但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奚明才听见凌险峰的怒吼声,他看了看凌险峰愤怒而屈辱的表情,恶作剧般地用双手抓住刘梦纯低垂着的头,硬把她的头抬了起来,一边强行把刘梦纯的脸转向凌险峰,一边淫笑着说,“贱奴…你看看你的男朋友…看到你成为我们的性奴…看看他有多高兴啊…”
“不…不要…”
刘梦纯的脸被奚明才强行转向凌险峰,但却不敢反抗,只能轻声地哀求着。
当刘梦纯看到凌险峰脸上那种悲痛欲绝的表情时,她的心都要碎了,全身都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而凌险峰也看到了刘梦纯满是泪水的脸,看到了她充满痛苦和屈辱的神情。
凌险峰明白了刘梦纯不情愿沦为性奴,但却又害怕灌肠折磨的矛盾心情。
想到自己无力保护女友,只能看着她惨遭虐待以后沦为别人的泄欲工具,凌险峰只觉得心疼得滴血,他只能徒劳地拼命挣扎着,无奈地大声怒吼着,发泄着他心里的仇恨和愤怒。
奚明才淫笑着放开了他的双手,刘梦纯马上低下头,她的泪珠立即从脸上扑簌簌滴落下来,全都落在她的乳房上和奚明才的阴茎上。
“哈哈哈…这算是润滑么?”
奚明才感觉到刘梦纯的泪水滴落在自己的阴茎上,得意地说,“用眼泪来做润滑…感觉还真不错…哈哈哈…”
而刘梦纯只能继续低着头,扭动着身体,用自己的乳沟和阴道来满足这两个男人的兽欲。
在刘梦纯的曲意逢迎下,陈光坚和奚明才很快就先后在她的阴道里和乳沟中射精了。
陈光坚的精液灌满了刘梦纯的子宫,让她呻吟着全身颤抖起来,而奚明才的精液喷溅到了刘梦纯丰满的双乳和她可爱的娃娃脸上,让她更像是一个可怜的性奴。
被奸污以后,刘梦纯还被迫跪在陈光坚和奚明才面前,用舌头清理了这两个男人的阴茎,舔干净了上面残留的精液。
而凌险峰只能“呜呜”地悲鸣着,无奈地看着刘梦纯用舌头舔舐着那两支刚刚在她身体上发泄过的肮脏阴茎。
“接下来,总算该轮到我来享用一下了…”
詹百鸿淫笑着从凌险峰的身后走了出来,他一边走向抽泣着跪在地上的刘梦纯,一边对另外那几个男人说,“好了,你们玩够了以后就可以回去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不在香港,这里的生意还要靠你们几位照顾着,千万不要出差错。拜托了…”
“放心吧…”
“不会有问题的,你就当是去度个假好了…”
卢锦明、陈光坚、奚明才、蔡志德等几个男人都漫不经心地微笑着对詹百鸿说,“那你慢慢玩,我们先走了…”
“一路顺风…”
“不知道那帮南美人会不会给你准备南美妞,有的话就多搞几个。哈哈哈…”
在阵阵淫笑声中,那几个男人走出了牢房。
“贱奴…接下来,你就要伺候我了…我想想要怎么操你才好…”
詹百鸿目送着他的同伙们离开以后,重新转向仍然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的刘梦纯,“有了!你给我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好好玩玩你的小屁眼,看看灌过肠以后的屁眼有什么不一样…”
“是…主人…”
刘梦纯不得不按照詹百鸿的命令,抽泣着趴在地上,双膝跪地,掀起短裙,撅着屁股,闭着双眼,等着遭受詹百鸿的凌辱。
“光这样,怎么能吸引主人来操你呢?”
詹百鸿一边欣赏着刘梦纯白皙的翘臀,一边继续侮辱着她,“既然你名叫贱奴,就要贱一点才对。你要像一只母狗那样摇晃屁股,要这样诱惑主人来操你的屁眼才行…”
“是…是…主人…”
刘梦纯屈辱地哭泣着,却不敢不服从詹百鸿的淫亵命令。
她只能在詹百鸿面前轻轻摇晃着自己性感的臀部,让自己的屁股在空气中不停地画着圈。
“这样才对…”
詹百鸿看着刘梦纯含羞忍辱地摇晃着屁股,引诱着自己,满意地跪在她身后,用双手按住了她的翘臀,然后分开她的屁股,仔细观察着刘梦纯遭受灌肠折磨以后的肛门。
“主人…主人……不要…请不要…”
刘梦纯意识到詹百鸿正在看着自己的肛门,少女的羞涩还是让她窘迫不已,虽然不敢反抗,但是她还是哀求着詹百鸿不要这样羞辱她。
“少废话!性奴身体的每一寸都是属于主人的!”
詹百鸿拍打着刘梦纯的屁股,恶狠狠地对她说,“你是不是屁眼又痒了?又想尝尝灌肠的滋味了?”
“不…不不不…”
刘梦纯听到詹百鸿的威胁,吓得全身发抖,再也不敢哀求,只能乖乖地撅着屁股,任凭詹百鸿玩弄。
“好像还是很紧致嘛…跟刚开苞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啊…”
不顾一旁凌险峰“呜呜”的抗议声,詹百鸿淫笑着打量着刘梦纯的肛门,而刘梦纯已经羞得满脸通红。
突然,詹百鸿伸出一支手指,把指尖探入刘梦纯娇嫩的肛门里。
遭到突然袭击的刘梦纯全身一阵颤抖,大声惊呼起来。
“果然是刚开苞的小屁眼啊,真软…”
詹百鸿把手指抽了回来,淫笑着满意地说,“而且灌肠以后,好像变得敏感了,刚才我才刚一伸进去就被紧紧地包裹住。看来,只有好好地玩一次,才能知道有什么变化了。”
说着,詹百鸿直起身来,用双手分开刘梦纯的屁股,把他早就已经充血膨胀的阴茎顶在刘梦纯窄小的肛门上。
刘梦纯又发出一阵惊呼,身体也颤抖起来。
詹百鸿感觉到刘梦纯的肛门也收缩着,他淫笑着用足力气向前一顶,在刘梦纯的哭喊声中,把他的龟头硬生生地塞进了刘梦纯紧缩的小巧肛门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
凌险峰眼看着詹百鸿在自己面前再次肛奸刘梦纯,既愤怒又心疼地怒吼起来。
但是詹百鸿完全置若罔闻,只是淫笑着用双手抓紧刘梦纯的屁股和腰肢,在刘梦纯痛苦的哭喊声中,继续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刘梦纯窄小紧致的肛门里面。
詹百鸿感觉到刘梦纯的肛门确实比之前显得更加敏感,阴茎的每次推进都能让刘梦纯的肛门剧烈地收缩,也就把阴茎裹得更紧,那种压迫的强烈快感让詹百鸿欲罢不能地一次次深入刘梦纯的直肠,在刘梦纯的惨叫声中享受着女孩的敏感肛门。
刚才被灌肠的痛苦经历确实让刘梦纯的肛门变得更加敏感,稍一受到刺激,括约肌就会收紧。
这样的敏感也让正在遭受肛奸的刘梦纯吃足了苦头,阴茎每次推进都会撕扯着她紧窄的肛门,让她全身颤抖,身体也会不由自主地绷紧,而肛门更是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住阴茎,阻止阴茎的前进,而阴茎的下一次推进则带给她更加强烈的痛苦。
刘梦纯趴在地上,悲惨地哭号着,她感觉詹百鸿的阴茎几乎要把她的屁股一分为二,那种疼痛甚至超过了她被初次肛奸的时候,肛门被撕裂的剧痛。
而詹百鸿这时却正沉浸在快感的天堂当中,刘梦纯的肛门每次收缩都会紧紧地包裹和挤压着他的阴茎,刺激着他的神经和大脑。
为了能够继续享受这样的极乐,詹百鸿不顾刘梦纯的哭喊和哀求,继续长驱直入地把刘梦纯的肛门一点点撑开,让自己的阴茎慢慢地插进女孩还十分娇嫩的肛门里面。
当詹百鸿的阴茎全部插进刘梦纯的肛门和直肠时,刘梦纯已经疼得香汗淋漓,全身痉挛。
但是詹百鸿全无怜香惜玉之心,他只是稍事休息以后,就抱起了刘梦纯的身体,让她双手撑地跪在地上。
然后詹百鸿一把抓住了刘梦纯的马尾辫,在刘梦纯的肛门里粗暴地抽插着,肛门被撕扯的剧痛让刘梦纯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在凌险峰的怒吼声和刘梦纯的惨叫声中,詹百鸿淫笑着抓着刘梦纯的马尾辫用力拉扯着,以此控制着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的节奏。
刘梦纯的马尾辫被詹百鸿拉拽着,疼得她惨叫起来,她的身体只能随着詹百鸿拉拽的节奏前后摇晃着,迎合着阴茎的抽插。
而詹百鸿的每次抽插都刺激得刘梦纯的肛门剧烈收缩,也让女孩疼得死去活来。
而詹百鸿却在刘梦纯肛门的挤压和包裹中兴奋地低吼起来,这样的紧致感甚至超过了他给刘梦纯的处女肛门开苞时的感觉。
詹百鸿在刘梦纯柔软而紧窄的肛门和直肠里享受着,一阵阵快感通过神经传入他的大脑,让他越来越兴奋。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抽插以后,詹百鸿低吼着在惨叫着的刘梦纯的肛门里喷射出了他白浊的精液。
“好爽…贱奴…的屁眼…灌肠以后…更爽了…”
詹百鸿放开了刘梦纯已经散开的马尾辫,一边轻轻拍打着刘梦纯的翘臀,一边淫笑着说,“而且…这次小屁眼好像更加耐操了,都没有出血…”
而这时,詹百鸿的阴茎还在刘梦纯的肛门里跳动着,把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射进刘梦纯的后庭。
而刘梦纯这时候已经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詹百鸿阴茎的每一次跳动都能让刘梦纯哭喊着全身颤抖,刘梦纯的肛门也被阴茎的跳动刺激得收缩起来,挤压着詹百鸿的阴茎,就像是把他阴茎里残余的精液挤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