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看来我没搞错,你真的从来没有给男人舔过…”
蔡志德叼着一支雪茄,淫笑着走到了刘梦纯的身边,刚才刘梦纯笨拙的动作让这个非常偏爱口交的男人确定这个女孩在此之前根本毫无口交经验,也完全不明白应该如何用口舌伺候男人,“不要紧的,我会好好教你的。哈哈哈…”
蔡志德淫笑着弯下腰,用左手抓住刘梦纯的长发向上轻轻一提,刘梦纯惊呼着被迫抬起头来。
蔡志德猥亵地看着刘梦纯因为疼痛而微微张开的小嘴和她嘴角那条发白的精液痕迹,咽了口口水,然后说:“接下来,我会教你怎么样才能用嘴让男人舒服。你要乖乖地照我的话做,不然的话…”
说着,蔡志德用右手的手指捏住嘴里的雪茄,把雪茄从嘴里取了出来,然后把雪茄燃烧着的那头狠狠地按在被吊在一旁的凌险峰已经被打得变形了的阴茎上。
“呜…呜…”
火热的烟丝灼烧着凌险峰皮开肉绽的阴茎,烫得他又一次惨叫着全身抽搐起来。
蔡志德得意地狞笑着,看着一股青烟从凌险峰的下身升腾起来,同时也闻到了一股皮肉烧焦的糊味。
又过了几秒钟以后,蔡志德才抬起手,而凌险峰的下身已经留下了一个焦黑的伤口,而凌险峰更是疼得睁着双眼昏死过去。
“不!不要!”
看着凌险峰再次遭受虐待,甚至昏死过去,刘梦纯跪在地上,心疼地哭喊起来,全身无力的女孩根本无法阻止蔡志德的暴行,只能流着眼泪哀求着他,“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他了…我会听话…我会听话的…”
“先给我乖乖地跪好!就像刚才那样!”
蔡志德得意洋洋地看着这个可怜的小美女满是泪水的那张娇俏的娃娃脸,淫笑着命令她。
刘梦纯不得不在蔡志德面前再次双膝跪地,直起身体,抽泣着等待凌辱再次降临到她的身上。
蔡志德看着刘梦纯顺从的样子,得意地把那支雪茄放进自己嘴里,然后轻轻地挽起她散乱的长发,重新在她脑后扎成一个马尾辫,让刘梦纯显得更加清纯可爱,以满足他的变态欲望。
然后,蔡志德淫亵地指着自己胯下已经勃起的阴茎,对刘梦纯喝令道,“把舌头伸出来,好好地舔一舔!”
看着眼前这支丑陋的阴茎,刘梦纯虽然阵阵恶心,但是顾及凌险峰,她也只能哭着顺从地吐出香舌,忍着恶心用舌尖笨拙地舔舐着蔡志德的龟头。
女孩柔软湿润的舌尖一下一下地划过男人的龟头,男人勃起的阴茎也被拨弄得一下一下地抖动着。
蔡志德看着这个娃娃脸小美人泪流满面地跪在他面前委屈地伸出舌头,为他口交的模样,得意地淫笑起来。
“好,舔得差不多了。现在,张开你的嘴,把我的整根家伙都含进嘴里…”
在蔡志德无耻的命令下,刘梦纯不得不张开她的小嘴,抽泣着把蔡志德的阴茎含在嘴里。“继续用舌头舔,不光是前面,整根都要舔…”
蔡志德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没入刘梦纯的樱桃小口,淫笑着继续命令道,“一边舔,一边还要轻轻地吸,就像你平时用吸管喝汽水那样…”
蔡志德的阴茎已经有一大半都塞进了刘梦纯的嘴里,刘梦纯只觉得自己的嘴里已经完全被这肮脏的东西填满了,一股股恶臭的气味让刘梦纯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一阵恍惚当中,刘梦纯只是厌恶地用舌头稍微在蔡志德的龟头上磨蹭了几下。
而蔡志德也清楚地感觉到了刘梦纯的厌恶和敷衍,他淫笑着又一次把那支燃烧着的雪茄按在被吊在一旁的凌险峰的阴茎上。
“呜…”
在一阵嗤嗤的灼烤声中,又一股青烟从凌险峰的下身升腾起来,而凌险峰也被雪茄烟丝灼烧的剧痛从昏迷中唤醒,悲惨地哀嚎着拼命挣扎,但是却根本无法摆脱这样残忍的折磨。
“不…呜…恩…”
刘梦纯听到凌险峰的惨叫声,知道蔡志德又在用雪茄虐待他,痛苦地一边大声喊叫着,一边用双手用力地把蔡志德的双腿向后推,想要推开他的身体。
但是蔡志德的阴茎还塞在刘梦纯的嘴里,让她的哭喊声变得含糊不清,而刘梦纯的双手手腕也马上就被蔡志德用一只手就抓在一起,饱经蹂躏,软弱无力的女孩根本不可能挣脱这个孔武有力的男人的双手。
“不要乱动!不然你的男朋友就会被活活烫死!”
蔡志德一边继续转动着雪茄烟,灼烫着凌险峰的阴茎,一边抓紧刘梦纯的双手,用威胁的口气恶狠狠地对她说,“如果想救你的男朋友,就给我乖乖地舔我的家伙!像我说的那样,一边舔!一边吸!快!”
在凌险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刘梦纯很快就只能放弃了抵抗。
为了不让自己深爱的男友再遭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刘梦纯无奈地跪在蔡志德面前,流着眼泪,含羞忍辱地一边用她温润潮湿的舌头舔舐着蔡志德腥臭的龟头,一边用她绵软柔暖的双唇紧紧地包裹着她嘴里的那支肮脏的阴茎,轻轻地吸吮起来。
“对…这样就对了…”
蔡志德满意地感觉到面前的这个小美女已经屈从于他,开始按照他的命令为他口交,他满意地收回了拿着雪茄的手,让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凌险峰稍稍得以喘息,一边享受着刘梦纯的舔吮,一边继续淫亵地向这个可怜的女孩发号施令,“舒服…舌头要一边转…一边舔…要给我舔干净…”
“好了,接下来,该用你的两只手了…”
蔡志德在刘梦纯的嘴里享受了一番以后,淫笑着放开了刘梦纯被他抓在手里的双腕,指着自己的下身对她说,“用你的手轻轻地抓住我的蛋蛋,慢慢地揉。小心点,要是敢揉疼我,哼哼…”
被嘴里这支阴茎折磨得呼吸困难的刘梦纯听到蔡志德的命令,只能一边继续舔吮着蔡志德的阴茎,一边伸出双手,用她像春葱般纤长的白皙十指轻轻地捏住蔡志德的阴囊,轻柔地转动揉搓着蔡志德的睾丸,生怕弄疼了这个男人会导致自己的男友遭受折磨。
“现在,换一下,用舌头舔我的蛋蛋,用手给我打飞机…”
在刘梦纯的双唇不时轻轻发出的“啧啧”吮吸声中,蔡志德淫笑着命令这个女孩,“记住,慢一点,轻一点,不准打出来,我还没玩够你的小嘴呢。哈哈哈…”
“呜…”
听到蔡志德的命令,几乎要窒息的刘梦纯如蒙大赦地吐出他的那支阴茎,流着眼泪大口喘息起来。
但是在蔡志德威胁的眼神注视下,刘梦纯不得不马上就再次伸出舌头,轻柔地舔舐着蔡志德的阴囊和睾丸,同时,伸出双手,用手指握住蔡志德的阴茎,轻轻地为他手淫起来。
“爽…真舒服…”
蔡志德淫笑着微闭双眼,享受着面前这个赤身裸体的小美女用她的香舌和玉指带给他的快感,“好…接下来…给我……给我一边…打手枪…一边揉…蛋蛋,还要…舔我的…家伙…这样…才…才最爽…”
在蔡志德手中那支雪茄的威胁下,刘梦纯不得不流着眼泪,顺从地按照蔡志德淫亵的命令,痛苦而羞辱地从各个角度舔吮着他的龟头、阴茎、阴囊、睾丸,还要同时为他手淫。
刘梦纯呜咽着跪在地上,身体微微晃动着,她时而用她的唇舌包裹、吮吸着蔡志德的阴茎,同时用她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揉搓着阴囊和睾丸,时而又伸出舌头舔舐着这个男人的阴囊,用双手轻轻地抓着阴茎前后套弄着,而刚才那些男人射在刘梦纯身体里的精液也渐渐地一点点渗了出来,顺着插在她阴户和肛门里的那两支电动阴茎滑落下来。
而在刘梦纯双手和唇舌的刺激下,蔡志德也渐渐地兴奋了起来,他喘息着低下头,微微睁开眼,正好看到刘梦纯正抽泣着用手托起他的阴茎,伸出舌头,准备按照他的命令,舔舐他的阴茎下面。
蔡志德看到刘梦纯的嘴唇上还沾着一根卷曲的阴毛,这样的一幅场景让他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当刘梦纯温软湿润的舌尖落在阴茎上,开始慢慢舔舐的时候,蔡志德只觉得一股血液和一阵快感直冲大脑。
蔡志德淫笑着扔掉雪茄,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嘴里,在刘梦纯的呜咽声和凌险峰的吼声中,用双手抱住刘梦纯的后脑勺晃动起来。
蔡志德还沾着精液的腥臭阴茎几乎完全插进了刘梦纯的嘴里,猝不及防的小美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用舌头顶住他的龟头,想把这支肮脏的阴茎从嘴里推出去,而这样的动作却让蔡志德享受到了更强烈的快感。
蔡志德淫笑着一边抱着刘梦纯的后脑勺前后晃动,一边淫笑着命令这个可怜的女孩:“不准乱动,给我继续好好舔,好好吸,要是让我不舒服,我马上就把你的男朋友变成太监…”
在蔡志德恶狠狠的威胁下,刘梦纯只能哭着继续用嘴唇包裹着这个男人的阴茎吮吸着,继续用舌头舔舐着他的龟头,任凭蔡志德一边抓着她的后脑勺前后晃动,一边畅快地在她的嘴里抽插着。
而蔡志德也在刘梦纯的吸吮中淫笑着发出满意的哼哼声,享受着美女口交的美妙滋味,他的阴茎在刘梦纯的嘴里横冲直撞,不时地把刘梦纯的腮帮子顶得突起一块来。
而刚才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凌险峰只能屈辱却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眼前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哭泣着遭受凌辱,吸吮着那个男人的阴茎,顺从地为他口交。
看着刘梦纯屈辱却顺从地跪在自己面前,流着眼泪吞吐着自己的阴茎,她脑后的马尾辫也随着自己疯狂的摇晃而不停地上下晃动着,同时还享受着刘梦纯温润柔软的口舌的包裹和吮吸,视觉享受和感官刺激带给蔡志德的双重快感终于把他推向了快感的顶点。
蔡志德一边发出满意的哼哼声,一边抓住刘梦纯的后脑勺,用力地把她的脑袋牢牢地按在自己的胯下,让她动弹不得,同时把自己的阴茎深深地插进刘梦纯的嘴里,畅快地低吼着,把一股股炽热、粘稠、腥臭的精液喷射进了这个女孩的嘴里和喉咙里。
刘梦纯这时已经被蔡志德的剧烈摇晃折磨得眼冒金星,当蔡志德把她按在自己胯下,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时,刘梦纯虽然也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魔掌,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软弱无力的挣扎完全就是徒劳。
蔡志德的阴茎填满了刘梦纯的小嘴,让她感到呼吸困难,而射进她嘴里和喉咙里的精液更是让她几乎窒息。
当蔡志德终于发泄完兽欲,放开刘梦纯以后,她马上就双手撑地,全身瘫软地跪在地上一边大口呼吸,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
随着刘梦纯的咳嗽,甚至有些刚才被射进她喉咙里的精液被从她的鼻孔里呛了出来。
“哈哈哈,小美女怎么流鼻涕了?”
刚刚享受过美女口交的蔡志德看着从刘梦纯的鼻孔里呛出来和从她嘴角流下来的白浊精液,淫笑着羞辱着她,“刚才我教你的那些,你可要好好记住,以后,你还要伺候许多男人,只有像刚才那样,才能让男人舒服,你也可以少吃点苦头。”
说着,蔡志德转过头,指着正淫笑着走向刘梦纯的阿彪和阿勇继续得意地说,“接下来,你就有机会可以好好练习一下了。可不要让我失望哦。哈哈哈…”
“那接下来,就让我们来看看德哥的调教效果怎么样…”
阿彪一边淫笑着走到刘梦纯面前,一边蹲下身来,用手指托住刘梦纯的下巴,抬起她满是泪水和精液的俏丽娃娃脸,淫亵地看着刘梦纯无神的大眼睛和那几根沾在她的嘴唇和卡在她牙缝中的阴毛,继续说着,“现在就睁大你的双眼,看看我哥哥手里拿的是什么…”
同时,阿彪把刘梦纯的脸转向了站在另一边的阿勇。
刘梦纯看到阿勇站在她和凌险峰之间,淫笑着把一只手伸到她的眼前。
神情恍惚的刘梦纯看见阿勇的手里拿着一支细长的铁丝,正当她不知道阿勇又要用什么卑鄙的伎俩折磨她的时候,却看见阿勇转向了凌险峰,用一只手抓住了凌险峰已经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阴茎,用另一只手残忍地把那根铁丝插进了凌险峰的尿道里面。
“呜…呜…”
凌险峰刚才已经被折磨得连怒吼的力气也没有了,但是当阿勇把铁丝狠狠地插进他的阴茎,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他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惨叫起来,他的身体也象筛糠一样剧烈地抖动着。
在凌险峰的惨叫声和阿勇、阿彪得意的狞笑声中,刘梦纯痛苦地哭喊起来:“不…不要…不要折磨他了…他会死的…”
“想要我放过他?那也不难…”
阿勇放开了手里的阴茎和铁丝,转向刘梦纯,指着自己胯下早已充分勃起的阴茎,淫笑着对她说,“只要你乖乖地用你的小嘴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就可以不为难他,怎么样?”
别无选择的刘梦纯只能流着眼泪跪在阿勇面前,用双手抓着他那支硕大的阴茎,忍受着龟头上的腥臭气味,强忍着心里的嫌恶,张开小嘴,含住了阿勇的阴茎,顺从地主动舔吮起来。
“舒服…果然舒服…”
刘梦纯温热软湿的唇舌包裹住了阿勇的阴茎吸吮、舔舐起来,阿勇忍不住发出了享受的赞叹声,“德哥调教得果然不错…真不能相信,这妞…才是第三次用嘴伺候男人…就已经…那么舒服了…”
“小妞,你只伺候我哥哥,冷落了我,那可不行哦…”
阿彪走到刘梦纯和凌险峰中间,看着刘梦纯跪在阿勇面前,主动为阿勇口交的淫靡场面,淫笑着一边说,一边抓住插在凌险峰尿道里面的那支铁丝露在外面的那一段,用力搅动起来。
“呜…呜…”
刚刚才从剧痛中平复了一点的凌险峰遭此折磨,再次惨叫着全身颤抖起来。
而正流着眼泪为阿勇口交的刘梦纯听到凌险峰的惨叫声,挣扎着吐出了阿勇的阴茎,奇怪的是阿勇却并没有加以阻止,而只是淫笑着听凭刘梦纯把他的阴茎突了出来。
刘梦纯转过头来,哭着向阿彪哀求着:“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小妞,想要求我,就乖乖地给我舔吧…”
阿彪淫笑着把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送到刘梦纯的面前,“要让我爽哦…”
刘梦纯看着眼前的丑陋阴茎,龟头散发出来的恶臭让她感到一阵阵恶心,但是为了凌险峰免遭折磨,她只好强忍痛苦,张开小嘴,流着眼泪用双唇包裹着阿彪的阴茎吸吮起来。
刚才刘梦纯吐出阿勇阴茎以后,向着阿彪哀求的时候,阿勇一直站在刘梦纯身边,淫笑着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当阿勇看到阿彪在刘梦纯的吸吮中,淫笑着的脸上浮现出享受的表情,甚至开始发出满意的哼声时,他又一次伸出了手,抓住插在凌险峰尿道里的那支铁丝,狠狠地搅动起来。
“呜…”
凌险峰再次疼得惨叫起来,而凌险峰的惨叫也让刘梦纯再次吐出嘴里的阴茎,哭着转过头向折磨凌险峰的男人哀求着。
而当阿勇淫笑着看着刘梦纯,伸出手指指着自己胯下的阴茎时,刘梦纯似乎明白了这对双胞胎恶徒玩弄的花样。
刘梦纯意识到不管自己为阿彪还是阿勇口交,另一个人都会搅动铁丝来折磨凌险峰,但是刘梦纯也知道自己只有一张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给这两个恶魔口交。
看着这两个魔鬼长得一模一样的两张脸上浮现着一样的得意和淫笑,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呀,小妞…”
阿彪看着刘梦纯跪在他和阿勇中间,绝望地掩面而泣的样子,淫笑着对她说,“你可以同时伺候我们两个的…你还记不记得刚才德哥是怎么调教你的?别忘了,除了小嘴,你还有两只手呢…”
刘梦纯明白这两个禽兽绝不可能放过这个凌辱她的机会,她只好抽泣着伸出双手,分别握住站在她两边的这两个男人的阴茎轻轻地套弄起来,然后刘梦纯流着眼泪,把头转向阿勇,张开小嘴,吸吮着阿勇的阴茎。
而当刘梦纯听到阿彪不耐烦地开始咳嗽的时候,她不得不吐出阿勇的阴茎,一边继续用手为阿勇手淫,一边把头转向阿彪,开始用她的唇舌包裹着阿彪的阴茎吸吮起来。
刘梦纯的安排似乎暂时让两个男人都得到了满足,她的唇舌和双手不停地轮流抚慰着阿彪和阿勇的阴茎。
而阿彪和阿勇也都满意地享受着这个娃娃脸美女的小嘴和小手给他们带给的快感。
但是,刘梦纯频繁地把头转向阿彪或阿勇,不停地吐出一支阴茎,立即再把另一支阴茎包裹在嘴里吸吮,这样的体力消耗让本来已经精疲力尽的刘梦纯越发不支,她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地变得懈怠,显得有些敷衍。
于是,这对双胞胎再一次搅动了插在凌险峰尿道里的那支铁丝,以此惩罚刘梦纯的怠慢。
凌险峰的再一次惨叫声提醒刘梦纯,如果不满足这两个暴徒的兽欲,他们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和凌险峰。
在阿彪和阿勇的淫笑声中,刘梦纯只好强打起精神,流着眼泪继续轮流吸吮着他们的阴茎,同时一边用一只手抚慰着正在她嘴里享受着的那个男人的阴囊和睾丸,一边用一只手套弄着另一个人的阴茎,为他手淫。
在刘梦纯的双手和唇舌不知疲倦的套弄、揉搓和吸吮中,阿彪和阿勇得意地淫笑着,看着这个俏丽的美女轮流把俏丽的脸庞伏在他们的胯下,也看着她脑后的那支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而不停地甩动着。
就在阿彪和阿勇满意地在刘梦纯的嘴里和手中发泄的时候,刘梦纯却一直在无声地抽泣着,她的心中虽然充满了屈辱和绝望,但是,想到凌险峰的惨叫声和他被折磨的惨状,刘梦纯就不得不逼迫着自己强忍着痛苦和羞辱,抛弃自己的羞耻心,在阿彪和阿勇得意的淫笑声中,连妓女都不如地轮流为这两个恶魔口交和手淫。
而凌险峰虽然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模糊,但是当他看到自己的女友被迫跪在两个男人中间,不得不轮流为他们口交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的心疼得就像是被刀活活割开一样。
虽然刘梦纯的屈辱迎合已经让阿彪和阿勇满足,而不再搅动铁丝折磨凌险峰,但是因为刘梦纯只能轮流给阿彪和阿勇口交,每次给一个人舔吮几分钟就不得不转向另一个人,所以,虽然刘梦纯已经为他们口交和手淫了很久,但是无论是阿彪和阿勇都还没有兴奋到爆发的顶点。
刘梦纯心里暗暗叫苦,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可能在阿彪和阿勇泄欲之前,她就会耗尽体力昏死过去,那时,这些暴怒的暴徒还不知道会怎样折磨她和凌险峰。
为了让这两个男人尽快兴奋起来,刘梦纯只能使出浑身解数了。
刘梦纯模仿着刚才蔡志德调教她的时候逼迫她从各个角度舔舐阴茎和阴囊的样子,主动捧着阿彪和阿勇的阴茎,伸出舌头,不停地变化着角度,轮流舔舐着、吮吸着他们阴茎和阴囊的各个部位。
想到自己不得不用这样无耻的方式为眼前的恶魔口交,刘梦纯心如刀绞,屈辱的泪水从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中滴落下来。
而在刘梦纯这样的舔吮刺激下,阿彪和阿勇果然越来越兴奋起来,他们的呼吸也渐渐地变得越来越急促和厚重。
终于,在刘梦纯又一次舔舐了阿勇的阴囊和阴茎上的每一个部位,正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他的龟头时,阿勇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低吼着射出了精液。
在刘梦纯的惊呼声中,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阿勇的阴茎里喷发出来,几乎全都溅射在刘梦纯的脸上和胸口。
刘梦纯顾不得脸上和乳房上沾染着的腥臭精液,连忙转向一旁的阿彪。
刘梦纯仔细地舔舐了阿彪的整支阴茎,用嘴唇包裹着他的阴茎吸吮起来,而阿彪这时突然抓住刘梦纯的后脑勺,把她按在自己的胯下,低吼着在她的嘴里爆发了。
腥臭而粘稠的精液从阿彪的阴茎里喷涌而出,再一次灌进刘梦纯的嘴里和喉咙里。
刘梦纯虽然这次已经有所准备,却也根本无法抗拒,只能强忍着恶心,咽下了灌进她喉咙里的那些精液。
但是阿彪却并不满意,他泄欲以后,把阴茎从刘梦纯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一只手抓住刘梦纯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捏着她的鼻子向后推,让刘梦纯不得不跪在地上,仰着头,张开嘴痛苦地努力呼吸着。
一直到刘梦纯不得不把她嘴里残留着的那些腥臭的精液也都咽了下去,阿彪这才满意地放开了他的双手。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刘梦纯的身体再一次瘫软下来。
刘梦纯跪在地上,痛苦地哭泣着,用颤抖着的双膝和双手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她的脸上和身上沾满了精液,全身大汗淋漓,身下的地板也都已经被泪水、汗水和精液浸湿,那两支电动阴茎仍然分别插在她的阴户里和肛门里,虽然已经被从她身体里面渗出来的精液浸湿,但却没有滑落出来,因为她的阴道和肛门虽然已经受尽蹂躏,却依旧紧窄,仍然紧紧地包裹着那两支电动阴茎。
“小奶牛,接下来,该轮到我来爽一下了…”
已经被糟蹋得全身无力的刘梦纯听到这个熟悉的淫亵声音,心中一抖,她强撑着抬起头来,望着发出这个声音的人,虽然她的视线已经因为过度疲劳以及覆盖着她的眼睛和睫毛的白浊精液而变得模糊,但是刘梦纯还是依稀可以辨认出这个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就是她落入魔窟以后,第一个强暴她的人-陈光坚。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念我的大家伙啊?小婊子,居然敢在我面前装性冷淡!”
陈光坚一边挥舞着手里的电击器,打出一条条电弧,一边恶狠狠地对刘梦纯说,“给我乖乖地跪好,我要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陈光坚引以为豪的性能力刚才却没有能让体质特殊的刘梦纯兴奋起来,这一点一直让他耿耿于怀,所以他一心想要在刘梦纯的身上发泄他的愤恨。
“臭婊子,动作快点!”
陈光坚一边催促着,一边把电击器按在凌险峰的下身,残忍地按下了开关。
“呜…呜…”
在一阵“兹拉兹拉”的电弧烧灼声中,刚才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意识的凌险峰被电得全身抽搐,在惨叫声中被剧烈的电击唤醒。
“不…不要…”
虚弱无力的刘梦纯看到陈光坚用电击器摧残着凌险峰,赶紧用尽力气,强撑着直起身子,跪在陈光坚的面前,哀求着他,“我乖…我听话…求求你…不要折磨他了…”
“这样还差不多,”陈光坚满意地关上了电击器的开关,“别急,我喜欢看你被拷着给我舔…”
说着,陈光坚从一旁的那个装满性虐待工具的箱子里取出了一幅寒光闪闪的手铐,然后,他走到刘梦纯的背后,把刘梦纯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手铐铐在一起。
然后,陈光坚有走到刘梦纯面前,把他硕大的阴茎送到刘梦纯的眼前,“现在好了,来好好地给我舔一舔…”
刘梦纯看着眼前这支比一般尺寸要粗大不少的阴茎,无奈地张开她的小嘴,屈辱地包裹住了陈光坚的龟头。
刘梦纯一边辛苦地把嘴张大,好让这支粗长的阴茎插进她的嘴里,一边用她的嘴唇和舌头吸吮和舔舐着陈光坚的阴茎和龟头,希望以此取悦这个恶魔,免得他再次折磨凌险峰。
陈光坚淫笑着,满意地享受着刘梦纯的唇舌温软的包裹,紧密的吸吮,湿润的舔舐,而刘梦纯却不得不吃力地尽量把嘴张大,才能让那支硕大的阴茎在她的嘴里顺畅地出入。
但是刘梦纯没有想到,相比起接下来的折磨,这样的痛苦只能算是热身而已。
“小婊子,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满意?哪有那么容易?”
正当刘梦纯屈辱地流着眼泪,费力地为陈光坚口交,希望能够让这个禽兽不再虐待凌险峰的时候,陈光坚却得意地淫笑着用双手抱住了刘梦纯的后脑勺,停止了她口交的动作,然后,陈光坚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刘梦纯的马尾辫,用力地往下一拉,在刘梦纯痛苦地仰起头来发出的惨叫声中淫笑着继续说,“这次,我们就来玩点新鲜花样,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刘梦纯的马尾辫被用力拉扯,她不得不仰起头来,疼得惨叫起来,而陈光坚却乘机把他硕大粗长的阴茎进一步塞进刘梦纯的嘴里。
因为刘梦纯仰起头来,她的嘴和喉咙成了一条直线,所以陈光坚的阴茎轻易地就插进了她的喉咙里面。
喉咙被异物顶住的排斥感让刘梦纯一阵阵地反胃恶心,痛苦地干呕起来。
刘梦纯奋力挣扎着,但是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她根本无法推开面前的男人,这时她才明白陈光坚为什么要用手铐铐住她的双手。
“臭婊子!不要乱动!让你尝尝深喉的滋味!”
陈光坚用力地用一只手抓着刘梦纯的马尾辫,用另一只手抱着刘梦纯的后脑勺,一边把阴茎继续插进她的喉咙和嘴里,一边淫笑着对干呕着的刘梦纯说,“只有我那么大的家伙,才可以顶到那么深的喉咙里。这滋味可不是每个小婊子都能品尝到的,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吧…”
“呜…呜…呕…”
虽然陈光坚抱着刘梦纯的后脑勺,拉着她的发辫子,让她动弹不得,但是刘梦纯仍然在不顾一切地不停挣扎着。
喉咙被陈光坚的粗长阴茎顶住的排斥感实在太强烈、太痛苦了,刘梦纯只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和胃都在不停地蠕动着、抽搐着,一阵强似一阵的反胃感让胃里的秽物一股股不停涌上喉头,这样痛苦而恶心的感觉几乎要把刘梦纯弄疯了,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甚至连她的马尾辫也在挣扎中又一次散开了,但却仍然无法摆脱陈光坚的双手,在剧烈的挣扎中,刘梦纯的牙齿不慎碰到了陈光坚的阴茎。
“小婊子!你敢咬我!”
陈光坚感觉到阴茎上一阵刺痛,他赶紧放开了双手,把阴茎从刘梦纯的嘴里抽了出来。
陈光坚暴跳如雷地放开了刘梦纯,刘梦纯马上就用双手支撑着身体一边喘息着,一边不停地干呕。
而陈光坚连忙低下头,检查自己的阴茎,当他发现自己的阴茎上连个牙印都没留下的时候,才放下心来。
遭到刘梦纯反抗的陈光坚恼羞成怒,他咬牙切齿地再一次挥动着手里的电击器,电击着凌险峰血肉模糊的下身。
“呜…呜…”
在又一阵电弧烧灼声中,凌险峰又被电击得全身抽搐起来。
刘梦纯也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抗激怒了陈光坚,她连忙跪在陈光坚面前,流着眼泪苦苦哀求着陈光坚:“不要…求求你…我不敢了…我什么都愿意…求求你不要…”
“呜…呜…”
余怒未息的陈光坚不顾刘梦纯的哀求,用电击器连续点击着凌险峰的下身,让凌险峰不停抽搐,连连惨叫。
愤恨难平的陈光坚甚至残忍地用电击器直接电击阿勇插在凌险峰的尿道里的那根铁丝,铁丝导引着电流直接烧灼着凌险峰的尿道,直到凌险峰被折磨得抽搐着昏死了过去,陈光坚才悻悻地停手。
而这时,看到男友因为自己的反抗而惨遭虐待,刘梦纯已经跪在陈光坚面前,后悔地地哭得死去活来。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他了…”
刘梦纯流着泪,不停地哭着恳求陈光坚,“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再打他了…”
陈光坚看着眼前这个脸上还沾着精液的娃娃脸美女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这幅画面让他感觉到特别兴奋,于是陈光坚淫笑着恶狠狠地对刘梦纯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再惹火了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男朋友!现在给我乖乖地把头抬起来,把嘴张大!准备好!”
刘梦纯不得不哭着抬起了头,把嘴张到最大限度,她实在不敢看着陈光坚把他硕大的阴茎插进自己嘴里和喉咙里,只好闭上双眼,流着眼泪等待着那难熬的痛苦降临。
而陈光坚却淫笑着用双手再次用力地抱住刘梦纯的后脑勺,让她的脸完全向上仰起,喉咙也笔直地向上伸展着。
陈光坚得意地一边欣赏着刘梦纯俏丽的脸蛋上那屈辱而又绝望的痛苦神情,一边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就把自己胯下那支又粗又长的阴茎慢慢地插进了刘梦纯努力张开的嘴里。
陈光坚的阴茎轻易地填满了刘梦纯的小嘴,但是他仍然没有一点要停手的意思,继续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刘梦纯的喉咙。
当陈光坚的龟头顶到刘梦纯的喉头时,本能的条件反射让刘梦纯又不由自主地一阵阵干呕起来,她的身体也又一次开始扭动、挣扎起来。
“不准乱动!”
陈光坚感觉到跪在他面前的这个小美女的挣扎,恶狠狠地呼喝起来,“是不是嫌你的男人刚才被电得还不够惨?”
在陈光坚的威胁下,刘梦纯不得不硬生生地承受着痛苦和屈辱,强自忍受着剧烈的恶心和呕吐感,克制着自己的本能反应和身体的挣扎,继续跪在陈光坚的面前,闭着双眼,流着眼泪,听凭陈光坚的龟头探进她的喉咙里面。
“小奶牛,你最好是乖乖的…”
陈光坚抱着刘梦纯的后脑勺,一边继续把阴茎插进她的喉咙里面,一边淫笑着对刘梦纯说,“女人,天生不就是应该乖乖地伺候男人的吗…”
在陈光坚的淫笑声和刘梦纯压抑的阵阵干呕声中,陈光坚的阴茎一点点地插进了刘梦纯柔软的喉咙里面。
异物侵入喉咙的不适感让刘梦纯几乎无法忍受,她的胃和喉咙都被刺激得不停地蠕动着、痉挛着,使她不停地反胃、干呕。
刘梦纯的本能拼命地想要挣脱这样的痛苦,但是想到陈光坚可能怎样折磨凌险峰,她只能强迫自己继续流着眼泪忍受着。
就在刘梦纯被深喉口交的痛苦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陈光坚却正在享受着非比寻常的刺激和快感。
陈光坚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阴茎长驱直入地一点点插进胯下这个泪如泉涌的美女性感的小嘴里,感受着刘梦纯柔软温湿的细窄喉咙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龟头和阴茎,特别是刘梦纯阵阵恶心干呕时,女孩喉头的阵阵蠕动和颤抖简直就像是在给陈光坚的敏感部位做按摩一样,在这样的强烈视觉刺激和感官刺激下,陈光坚更加兴奋不已地淫笑着,继续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喉咙里面更深的地方。
可怜的刘梦纯在地狱般的痛苦中煎熬着,她用尽全力压抑着自己的本能反应,忍受着陈光坚的阴茎在她的喉咙里面越插越深,为了转移注意力,减轻呕吐反应和喉咙的疼痛,刘梦纯被反铐在背后的双手用力地互掐着,不停地用指甲抠挖着自己的手指。
而陈光坚却继续淫笑着牢牢地抓着刘梦纯的后脑勺,让她保持着高高抬起头的姿势,同时把自己的阴茎继续插进她的喉咙深处。
刘梦纯的嘴被陈光坚的阴茎塞得满满的,所以她只能费力地扇动着鼻翼,用鼻子呼吸着。
终于,陈光坚的阴茎差不多全部都插进了刘梦纯的嘴里和喉咙里,虽然陈光坚仍然意犹未尽地想要继续推进,甚至想把睾丸也塞进刘梦纯的嘴里,但是当他看到跪在他胯下的女孩奄奄一息的样子,只好悻悻地放弃了这样的疯狂想法。
陈光坚的双手放开了刘梦纯的后脑勺,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脖子,然后一边在刘梦纯的嘴里和喉咙里面抽插起来,一边淫笑着用双手感觉着刘梦纯的脖子随着他阴茎的抽插而微微地膨胀和收缩着,当他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喉咙深处,陈光坚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个美女细长的脖颈明显凸起了一块。
从陈光坚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嘴里开始,刘梦纯就只能用鼻子费力地呼吸着,而现在,陈光坚的阴茎已经几乎全部都插进了刘梦纯的嘴和喉咙,他乱糟糟的阴毛也就直接顶到了刘梦纯仰起的脸上和高耸的鼻子上,甚至还伸进了刘梦纯的鼻孔里面,刺激着刘梦纯的鼻粘膜。
这样一来,刘梦纯的呼吸就变得更加困难,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乘着陈光坚抽插时,阴毛少许离开她的鼻孔时,拼命地呼吸着。
而陈光坚的睾丸也就像两颗铁锤一样,随着陈光坚的抽插,有节奏地敲击着刘梦纯的下巴,虽然并不疼,但却更加让刘梦纯感到羞辱。
但是这一切比起喉咙被陈光坚那粗大的阴茎插入的剧烈痛苦和屈辱来说,都显得微不足道。
虽然陈光坚的阴茎已经插进刘梦纯的喉咙,并且抽插了很久,但是刘梦纯却仍然没有能够克服本能的呕吐反应。
随着陈光坚的阴茎刺激着刘梦纯的喉咙深处,刘梦纯的反胃和呕吐反应也变得更加强烈,口水、鼻涕参杂着呕吐的秽物,从她的嘴角、鼻孔溢流出来,和她的眼泪一起,沾满了她俏丽的娃娃脸。
刘梦纯的手指早就已经被掐得多处出血,但是她仍然拼命地用指甲抠进自己手指的皮肉里,希望用手指的疼痛来缓解喉咙中的剧烈痛苦。
而与此同时,陈光坚却在享受着插入深喉带给他的快感和满足。
陈光坚的阴茎被刘梦纯的喉咙包裹着,比阴道还要更加紧窄的喉咙带给陈光坚的压迫感和刺激感令他兴奋不已,而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会让刘梦纯的喉咙因为反胃和呕吐而蠕动、甚至痉挛,这种感觉更让陈光坚感觉到舒畅无比,他把刘梦纯的喉咙当作他兽欲的发泄渠道,不停地晃动着身体,在刘梦纯柔软的喉咙深处抽插着。
其实,刘梦纯这时已经被折磨得神智不清。
刘梦纯忍着痛苦曲意迎合是因为怕陈光坚继续虐待凌险峰,而经过刚才那番残暴蹂躏以后,现在刘梦纯的意识已经是一片空白,这个娇柔的女孩已经被糟蹋得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机械地高高抬着头,把已经僵硬麻木的嘴巴张开到最大限度,听任那支阴茎在她的喉咙里肆虐,任由陈光坚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反胃、甚至呕吐。
就在陈光坚抱着刘梦纯修长的脖子,继续淫笑着在她的喉咙里抽插着,发泄着他的欲望时,刚才被陈光坚用电击器虐待得昏死过去的凌险峰渐渐地恢复了意识。
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凌险峰只感觉到自己头痛欲裂,全身更像是散了架一样地疼,他甚至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凌险峰模模糊糊地听到陈光坚和其他男人的淫笑声,他吃力地抬起头来,随着他的视线渐渐地变得清晰起来,凌险峰也渐渐地看清了他眼前的这一幅不堪入目的淫亵场景。
凌险峰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正跪在他的面前,那女孩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女孩的下身和屁股还插着两根奇怪的东西,女孩高高地仰起头,脖子伸得笔直,脸上到处都是眼泪、鼻涕和口水。
而另一个男人正站在女孩面前,甚至可以说是骑在那女孩仰起的脸上,那男人已经把他的阴茎几乎全都插进那女孩张开的嘴里,他正在淫笑着晃动着身体,在那女孩的嘴里抽插着。
在那男人的摧残下,而那女孩的身体则象是狂风中的一片树叶一样,不停地抖动着,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也剧烈地摇晃着。
当凌险峰的记忆渐渐恢复,他终于想起在自己和自己的女友身上发生了怎样可怕的遭遇,也终于想起被迫跪在自己面前,正在屈辱地为陈光坚深喉口交的这个可怜女孩就是他的女友-刘梦纯,凌险峰再次痛苦而绝望地嘶吼起来,而他的吼声却让陈光坚更加兴奋,加快了在刘梦纯的喉咙里抽插的节奏,也让詹百鸿和另外那几个男人更加得意地淫笑了起来。
在凌险峰含糊的吼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陈光坚抱着刘梦纯修长的脖颈,在她的喉咙深处抽插着,刘梦纯喉咙的包裹和蠕动让他渐渐地接近了快感的顶峰。
陈光坚加快了抽插节奏,这让早已被折磨得处于崩溃边缘的刘梦纯更加无法承受,刘梦纯开始渐渐失去她本已模糊的意识。
就在刘梦纯几乎昏死过去的时候,陈光坚终于在极度快感中畅快地在刘梦纯的喉咙深处爆发了。
在陈光坚满足的低吼声中,一股股粘稠腥臭的精液直接喷射进了刘梦纯的喉咙里面。
刘梦纯闭着双眼,无意识地咽下了这些精液。
当陈光坚终于淫笑着把阴茎从刘梦纯的嘴里和喉咙里抽了出来,放开她的身体时,脸上沾满泪水、鼻涕、口水、陈光坚的阴毛和秽物的刘梦纯直接倒在地上,全身瘫软地昏死了过去。
“真…真太舒服了…”
陈光坚没有理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刘梦纯,他一边回味着深喉的快感,一边满足地淫笑着走向凌险峰,“没想到这个小奶牛舔起来这么爽…”
凌险峰看着这个刚刚凌辱了自己女友的男人无耻的得意嘴脸,被胶布贴住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的怒吼声,双眼就像是要喷出火焰一样。
但是被吊在空中、遍体鳞伤的凌险峰却完全无法奈何陈光坚,只能痛苦地看着他耀武扬威地故意向别的男人们炫耀着他在刘梦纯的喉咙深处所享受到的美妙滋味。
“接下来,该轮到我来爽一下了。”
就在陈光坚还在得意地描述着刘梦纯的喉咙是怎么样包裹着他的阴茎蠕动的时候,卢锦明已经淫笑着走到了昏死过去了的刘梦纯的身边。
卢锦明淫笑着架起刘梦纯的双臂,把她轻轻地拖到离开凌险峰更近一些的地方,然后,卢锦明把刘梦纯翻了个身,让她俯卧在地上,而她身体的上方就是刚才詹百鸿肛奸刘梦纯时用来禁锢她的那根连接在天花板上的铁链。
接下来,卢锦明打开刘梦纯手腕上的手铐,把她的手腕分别塞进那根铁链上的两个腕套里面,再次把她的身体再次摆成那个屈辱淫亵的姿势。
刘梦纯的双手被铁链吊在空中,她的双腿无力地弯曲着,膝盖跪在地上,屁股又不由自主地撅了起来,这时,刘梦纯仍然处于昏迷状态,她的头向下垂着,她沾满精液的秀发披散开来,发梢也已经浸渍在落在地上的一滩滩精液当中。
卢锦明又从那个箱子里面取出了一根铁链,他把那根铁链在刘梦纯纤细苗条的小蛮腰上缠紧,然后分开刘梦纯的双腿,用脚镣分别锁住了她的双脚脚踝,又把那根铁链拉直,把铁链的两头分别固定在那两个脚镣上,这样一来,除了可以稍微前后晃动一下身体以外,刘梦纯的身体就几乎完全动弹不得了。
“好好的一个美人,怎么弄成这样…”
卢锦明淫笑着用手托着刘梦纯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撩起她散乱的长发,看着她脸上到处都沾染着口水、眼泪、鼻涕的狼狈样子,淫笑着说,“我来给你清理一下吧…”
说着,卢锦明拿起一瓶饮用水,拧开盖子,把整瓶水直接泼到了刘梦纯的脸上。
昏死过去的刘梦纯被冷水一激,慢慢地醒了过来,刚刚恢复意识的女孩不小心把泼在她脸上的几滴水吸进了鼻子里,被呛得不停地咳嗽起来。
“小美人,不要动,我给你好好擦擦…”
卢锦明用一只手抓住刘梦纯的秀发,让她的头不能摆动,同时他淫笑着拿着一块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刘梦纯脸上的秽物。
刚刚被惊醒的刘梦纯本能地闭着双眼,惊叫着想要摆脱卢锦明的掌控,但是她经过刚才的连番蹂躏,全身都已经绵软无力,再加上身体已经被铁链紧紧地禁锢着,刘梦纯甚至连把身体向后缩都做不到,更加无法挣脱卢锦明的魔掌,只能不情愿地听任卢锦明淫亵地擦拭着她的俏脸。
“这样一来,脸上就干净了…”
卢锦明用手帕擦掉了刘梦纯脸上的那些混杂着秽物的体液,淫笑着一边欣赏她清纯可爱的美丽容颜,一边继续说,“接下来,还要再把你的小洞也擦擦干净…”
卢锦明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走向刘梦纯的身后。
而刘梦纯这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当她发现自己被铁链捆绑成这样古怪的姿势,回想起刚才被迫为陈光坚深喉口交的痛苦,又想到面前这个男人不知道又会用什么残忍的手段折磨自己,不由得感觉到一阵不寒而栗的恐惧。
刘梦纯害怕地再次挣扎起来,但是在那些坚固铁链的束缚下,她的身体却几乎完全不能移动。
“不要怕,小美人…”
卢锦明听到刘梦纯身上的铁链被她拉扯得叮当作响,淫笑着对她说,“我可不象刚才那个那么粗暴,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卢锦明一边说,一边走到刘梦纯的身后,他看着刘梦纯高高翘起的性感臀部,得意地淫笑着伸出手掌,轻轻地拍打了两下。
而这两下拍打却让因为恐惧而紧张的刘梦纯害怕得尖叫起来。
卢锦明得意地用双手分别抓住插在刘梦纯的阴户和肛门里的那两支电动阴茎,把它们从刘梦纯受尽蹂躏和摧残的身体里慢慢地拔了出来。
“啊…啊…”
电动阴茎摩擦着刘梦纯的阴道和肛门,刺激得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当那两支沾满了精液而变得湿淋淋的电动阴茎被完全拔了出来以后,之前灌满了刘梦纯的阴户和肛门的那些精液也随之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白浊粘稠的精液顺着刘梦纯的身体慢慢地流淌着,最后滴落到地上。
“果然有那么多啊…这里面还有我的一份呢…”
卢锦明看着精液从刘梦纯的身体里流了出来,淫笑着说,“搞得不好,还会怀上孩子哦…”
听到卢锦明如此淫亵的言语,想到被这些禽兽轮奸,还要怀上这些禽兽的孩子,刘梦纯痛不欲生地哭了起来,而卢锦明却不慌不忙地蹲下身来,把那两支电动阴茎放回那个装满性虐待工具的箱子里,又从箱子里取出一罐棉签。
“你也不想就这样怀上我们的孩子吧…”
卢锦明一边从罐里取出几根棉签,一边淫笑着对刘梦纯说,“不要紧,接下来我就给你好好地擦一擦…”
说着,卢锦明伸出一只手,用手指轻轻分开刘梦纯的阴唇,用另一只手抓着那几支棉签,把棉签伸进刘梦纯的阴户里转动着,擦拭着她阴户里残留的那些精液。
虽然阴户被棉签插入和搅动的奇怪感觉让刘梦纯感到非常不舒服,但是对于因奸成孕的恐惧却让她不敢挣扎,乖乖地听任卢锦明摆布着。
虽然在刘梦纯的阴户和肛门里积存着足足六个男人的精液,但是因为刘梦纯被迫撅起屁股,更深处的精液暂时不会流出来,所以,卢锦明用了几支棉签就把刘梦纯的肛门、阴户和阴道口差不多弄干净了。
卢锦明满意地看着刘梦纯有些红肿的娇嫩阴户,从站在一边的阿彪手里接过一个软绵绵的靠垫,把靠垫放在他身后的地上。
然后,卢锦明就一边淫笑着用双手抱着刘梦纯的屁股,慢慢地坐在身体下方的地板上,一边把双腿伸进她那两条分开的玉腿中间。
“不!你要干什么…”
刘梦纯感觉到卢锦明抱住了她的屁股,但是却看不到卢锦明在干什么,这个女孩一边徒劳地挣扎着,一边害怕地哭叫起来,“不!不…”
而卢锦明却一边淫笑着继续用猥亵的语气嘲弄着恐惧不已的刘梦纯,一边用手肘支撑着身体,一点一点地调整着位置。
卢锦明的双腿和身体平躺在地上,慢慢地向着刘梦纯面朝的方向移动着。
“好了,现在,你可以开始用你的小嘴来伺候我了…”
卢锦明终于把身体调整到了合适的位置,他满意地半躺在地上,背靠着他身后的那个靠垫,淫笑着对刘梦纯说,“这样是不是简单多了?”
刘梦纯看到卢锦明已经完全充血勃起的阴茎就在她的眼前,正张牙舞爪地在她的嘴边有节奏地微微跳动着,她只要稍微低下头,张开嘴,就可以把这支阴茎包裹在自己的嘴里。
卢锦明龟头上的腥臭气味直接钻进刘梦纯的鼻孔里,让她感觉到阵阵恶心。
“忘了告诉你了…”
卢锦明察觉到刘梦纯并没有开始为他口交,于是,继续用那种猥亵下流的口气对刘梦纯说,“如果你不乖乖地给我舔,你的男朋友就要受罪了…”
说着,卢锦明向着站在凌险峰身边的阿彪打了个手势,阿彪马上心领神会地打开手中的一个钢夹,夹住了凌险峰已经受尽摧残的阴茎。
“呜…呜…”
钢夹坚硬而又尖利的铁齿狠狠地咬紧了凌险峰最脆弱的部位,甚至刺进了他血肉模糊的阴茎,钻心的剧痛让凌险峰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虽然凌险峰的嘴上封着胶布,让他的惨叫声变得含糊不清,但是当刘梦纯听到凌险峰的惨叫声,还是急忙转向他,当刘梦纯看到那个寒光闪闪的夹子夹在凌险峰下身时,她一边拼命地挣扎起来,一边心疼地哭喊着:“不!不要!求求你们…”
“啪!啪!”
卢锦明用手掌用力地拍打着刘梦纯的屁股,让她疼得全身颤抖起来。“不要乱叫!”
卢锦明恶狠狠地喊叫着,“这个夹子会越收越紧,如果不想你男朋友被夹得活活疼死,你就乖乖地给我舔吧…”
看着凌险峰痛苦不堪的样子,刘梦纯只好忍受着耻辱,哭着低下头来,再一次张开她的樱桃小嘴,把另一个男人的龟头含在嘴里,用她的唇舌包裹着男人的阴茎,无奈地吸吮起来。
“这样就乖了。不过,这次,我还要玩个新花样…”
卢锦明一边享受着刘梦纯的口交,一边淫笑着说,“69式你还没玩过吧?这次就让你享受享受。哈哈哈…”
在卢锦明的淫笑声中,他舒服地靠在软垫上,抱着刘梦纯的翘臀,把脸埋进刘梦纯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用舌尖推挤着刘梦纯的阴唇。
刘梦纯的阴户突然遭到卢锦明温软湿滑的舌头的袭击,虽然她感到又惊恐又嫌恶,但是却因为害怕凌险峰会遭到折磨,而不敢停止为卢锦明口交。
这个可怜的女孩只能流着眼泪,一边忍受着卢锦明的侵犯,一边屈辱地继续吸吮着他的阴茎。
卢锦明的舌尖很快就分开了刘梦纯的阴唇,探进了女孩的阴户里面搅动起来,这样的刺激让刘梦纯的身体不安地微微扭动起来。
而卢锦明一边玩弄着刘梦纯的阴户,一边惬意地享受着自己的阴茎被刘梦纯的唇舌包裹、舔吮的美妙感觉。
经过刚才的几轮调教,刘梦纯已经学会了口交,她温软的嘴唇不停地吞吐着卢锦明的阴茎,她湿润的舌尖缠绕着卢锦明的龟头,再加上她时不时的轻轻吸吮,都让卢锦明感到越来越兴奋。
于是,卢锦明也开始集中进攻刘梦纯的阴道口,他的舌尖在刘梦纯柔软而弹性十足的阴道口周围不停地画着圈,刺激着刘梦纯的神经末梢,让刘梦纯的身体扭动变得越来越柔媚。
卢锦明还时不时地突然用舌尖稍稍探入她的阴道,每次探入都能让刘梦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
虽然刘梦纯的身体并不敏感,但是,卢锦明仍然察觉到她原本干燥的阴户已经渐渐地变得湿润起来。
刘梦纯一边忍受着卢锦明舌尖的刺激,一边继续用自己的唇舌尽力地舔舐和吸吮着卢锦明的阴茎。
虽然看不见凌险峰的样子,但是刘梦纯不时可以听见凌险峰压抑的呻吟声,她知道那个夹在凌险峰下身的夹子正在渐渐收紧,凌险峰正在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剧痛,而拯救凌险峰的唯一办法就是尽快满足这个恶魔的兽欲。
为了让男友少受些痛苦和煎熬,刘梦纯只能忍着屈辱和羞耻,象下贱的妓女一样,继续主动地为卢锦明口交着。
凌险峰这时疼得简直生不如死,阴茎被锋利的夹齿一点点刺入、撕裂的剧痛让他忍不住想要大声惨叫。
但是想到刘梦纯听到自己的惨叫声会有多么心疼,又想到那些魔鬼还可以用他的痛苦来要挟刘梦纯,凌险峰不由得咬紧牙关,强忍剧痛。
凌险峰虽然已经被剧痛折磨得青筋暴突、满头冷汗,却依然强忍着不发出惨叫声,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才会压抑着发出低声的呻吟。
但是,尽管如此,凌险峰仍然无法阻止眼前的这悲惨的一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友在他眼前主动和另一个男人69式口交。
卢锦明抱着刘梦纯的翘臀,把脸埋在这个小美女的双腿之间,继续用舌头玩弄着这个可怜的女孩,而刘梦纯也不得不继续用她温软顺润的嘴唇和香舌包裹和舔舐着卢锦明的阴茎。
这个房间里除了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凌险峰的呻吟声,就只剩下卢锦明和刘梦纯69式口交的一阵阵“啧啧”的舔吮声。
突然,刘梦纯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她被阴茎填满的嘴里也发出了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这时,卢锦明抬起头来,淫笑着说:“怎么样,小妞?这样爽不爽?”
然后,卢锦明又把脸埋在刘梦纯的双腿之间,刘梦纯的身体马上就接连不停地颤抖着,她闭着双眼,嘴里的唇舌都暂停了动作,娇媚地阵阵呻吟起来。
看到刘梦纯突然作出这样几乎有些淫荡的反应,凌险峰痛苦地嘶吼起来,另外那几个男人都感到又兴奋又奇怪,而只有卢锦明心里暗暗得意。
原来,这是因为卢锦明开始用舌头直接撩拨着刘梦纯最为敏感的部位-阴蒂。
其实,在刚才强暴刘梦纯的时候,卢锦明就已经发现刘梦纯的阴户和阴道远不如一般女孩敏感,但是她的阴蒂却比一般女孩要敏感得多。
所以刚才卢锦明就通过刺激刘梦纯的阴蒂让她达到了人生中的一个性高潮。
而现在,当卢锦明感觉到他自己已经在美女口交的快感中兴奋起来的时候,为了羞辱刘梦纯,已经对刘梦纯的身体非常熟悉的卢锦明非常轻易地就找到了这个女孩的阴蒂,并且开始用这样的方法把她的身体再次推向兴奋状态。
卢锦明的舌尖不停地舔舐和拨弄着刘梦纯的阴蒂,让刘梦纯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和扭动着,并且不停地发出娇媚的呻吟声。
卢锦明很快就发现经过刚才的轮奸,刘梦纯的身体已经变得敏感了很多,稍加撩拨就能兴奋起来。
在卢锦明的玩弄下,刘梦纯的阴蒂很快就充血、膨胀起来,而刘梦纯也已经被撩拨得双目微睁、神情迷乱、俏脸绯红,全身都浮现出红晕。
卢锦明一边继续用舌头撩拨着刘梦纯的阴蒂,一边把自己的阴茎在刘梦纯的嘴里稍微晃动了两下,已经神智迷乱的刘梦纯就顺从地继续用唇舌包裹着他的阴茎,为他口交起来。
卢锦明一边享受着刘梦纯的唇舌包裹和舔吮,一边撩拨着刘梦纯的阴蒂,让她在快感的泥潭里渐渐沉沦。
而凌险峰看着自己清纯的女友在自己面前被玩弄成这副样子,心痛不已,他不顾身体的剧烈疼痛,拼命嘶吼着,想要唤醒刘梦纯的理智。
当刘梦纯听到凌险峰含糊不清的嘶吼声,那熟悉的声音似乎让她的理智有所恢复,她为卢锦明口交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但是,卢锦明只是轻轻地用舌头撩拨了几下刘梦纯的阴蒂,就又让她陷入了快感的深渊,在凌险峰徒劳的吼声中,继续不顾羞耻地呻吟着为卢锦明口交起来。
在刘梦纯的呻吟声、凌险峰的吼叫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刘梦纯继续用她的唇舌温柔地包裹着卢锦明的阴茎,不停地舔吮着,让卢锦明享受着难以描述的快感。
同时,刘梦纯自己也在阴蒂被撩拨所带来的快感的驱使下,变得越来越兴奋,也变得越来越迷乱,她不停地呻吟着,她的身体娇媚地扭动着,她的阴户早就已经被她自己兴奋的体液浸透了。
而卢锦明是这场淫亵大戏的导演,他用他的舌头撩拨的节奏控制着刘梦纯的身体兴奋的程度,满意地欣赏着这个原本清纯矜持的美女在他的玩弄下渐渐地臣服于她自己的身体。
终于,在刘梦纯的吸吮中,卢锦明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冲进了他的大脑,就在喷发之前,卢锦明用他的舌头快速地撩拨着刘梦纯的阴蒂,把本来就已经兴奋得离开性高潮只有一步之遥的刘梦纯送上了快感的顶峰。
卢锦明和刘梦纯同时发出了一阵阵满足的呻吟,卢锦明把他的精液和兽欲一起倾泻在刘梦纯的嘴里,而他的舌尖也品尝到了刘梦纯湿透了的阴户和阴道口同时剧烈地颤抖着收缩起来的奇异感觉。
看着刘梦纯再一次被玩弄到性高潮,卢锦明和那几个男人都得意地淫笑起来,而凌险峰只能无奈地嘶吼着。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处于性高潮的兴奋状态中的刘梦纯神智不清地吞下了卢锦明喷射在她嘴里的腥臭精液。
享受了69式口交的美妙滋味以后,卢锦明把已经萎顿的阴茎从刘梦纯的嘴里抽了出来。
已经湿透了的阴茎上沾着的唾液和精液被拉成了一条条透明或乳白色的细线,连接着卢锦明的阴茎和刘梦纯的嘴唇。
卢锦明得意洋洋地在刘梦纯的身后站起身来,然后把两只手指的指尖探进刘梦纯的阴户,又抽了出来。
接着,卢锦明走到刘梦纯的身边,蹲下身来,看着极度兴奋以后有些失神的这个小美女。
“怎么样?刚才爽不爽啊?”
卢锦明无耻地淫笑着,对正在从性高潮中冷静下来的刘梦纯说,“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啊?”
“畜…畜生…”
刘梦纯从兴奋中渐渐地冷静下来,也意识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她看着这个魔鬼,心里充满了厌恶和仇恨,但是她的身体被铁链紧紧地束缚着,无法挣脱,而且,她刚刚遭受凌辱、全身无力,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愤恨地用斥骂来表达她的心情,“你…你们…不得好死…”
“你的身体可不像你嘴那么硬…”
卢锦明一边淫笑着,一边把刚才探进刘梦纯阴户的两个手指凑到她的面前,然后分开手指,让她看到两个指尖上沾满了透明的体液,以及连接着两个指尖的那条体液形成的银色的线,“怎么样,看到你自己刚才有多爽了吗?”
“不!不!”
刘梦纯看到这一幕,想到自己刚才被玩弄到性高潮的不堪场面,屈辱和羞耻感顿时压倒了她,她垂下头,伤心地哭了起来,“畜生…你们这些畜生…”
“呜…”
一声惨叫让刘梦纯止住哭泣,把头转向一边的凌险峰。
刘梦纯看到阿彪把那个钢夹从凌险峰的阴茎上取了下来,凌险峰的阴茎已经被摧残得变了形,血肉模糊的阴茎不停地滴着血。
看着凌险峰被吊在空中,全身抽搐、奄奄一息的悲惨模样,刘梦纯心疼地呼喊着男友的名字:“阿峰…阿峰…”
“好了,别喊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这时奚明才淫笑着走到了刘梦纯的面前,他看着这个美女屈辱不堪的样子,淫笑着坐在刘梦纯面前的地上,抓住刘梦纯的头发,把她的脸强行转向自己,又把她的脸按了下去,指着自己的阴茎对她说,“现在就低下头,给我好好地舔一舔…”
刘梦纯看到奚明才胯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龟头正在她的嘴边微微跳动着,几乎碰到了她的嘴唇。
虽然刘梦纯已经被迫给其他几个男人都口交过,但是女孩的本能还是让她厌恶地歪过头,尽力地躲避着眼前这支肮脏的阴茎。
“怎么?不愿意?”
看到刘梦纯不自觉地流露出来的厌恶表情,奚明才一边把一只手伸到刘梦纯的眼前,让女孩看清他手里握着的东西,一边恶狠狠地对刘梦纯说,“我劝你还是像刚才那样,乖乖地听话,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男朋友的下身扎成刺猬!”
在奚明才的威胁中,刘梦纯看到他的手里抓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钢针。刘梦纯明白,如果她不屈从于奚明才,这些钢针就会扎进凌险峰的身体。
为了让凌险峰免遭再次折磨,刘梦纯不得不再一次闭上双眼,一边流着泪,一边屈辱地低下头,张开小嘴,包裹着奚明才的阴茎吮吸起来。
“对…就是这样…慢慢舔…”
奚明才享受着刘梦纯的唇舌舔吮着他阴茎的美妙感觉,他一边满意地哼哼着,用手撩起遮住刘梦纯的脸颊的长发,让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刘梦纯不停地吸吮着他阴茎的样子,一边淫笑着向站在一旁的卢锦明使了个眼色。
卢锦明心领神会地走到那个装满性虐待工具的箱子旁边,从箱子里取出一支又粗又长的橡胶阴茎,然后把那个阴茎挂在他自己已经萎顿下来的阴茎上方,再把那上面连接着的橡皮带子紧紧地系在自己的腰上,这样一来,卢锦明看上去就像是长了两支阴茎一样,显得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