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林绍辉的调查进展非常缓慢,他根本没有找到有关叶馨彤下落的任何线索。
而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感到更加耻辱和痛苦:那些男人把叶馨彤主动迎合他们的视频上传到了网络上,并且在网络上迅速传播开来,任何人都可以很方便的下载到这段不堪入目的视频。
为了试图找到线索,林绍辉也下载了这段录像。
录像上的场所应该是一个类似地下室的地方,录像中男人们的脸都被马赛克遮盖着,而叶馨彤的面容却很清晰,甚至可以看清她脸上浮起的红晕和兴奋的表情。
林绍辉看着录像上的叶馨彤一边呻吟着一边淫荡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迎合着男人们的抽插,就恨不得砸碎屏幕,他愤怒地握着拳头敲打着桌面,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样吼叫起来。
但是当林绍辉冷静下来以后,他想起叶馨彤以前和他相恋时的表现,无论如何不相信这样一个保守的女孩会无缘无故地表现得如此淫荡。
当林绍辉强忍着屈辱和痛苦,自己观看录像的时候,他发现录像中的叶馨彤双眼无神,表情迷离,似乎是受到药物影响的结果。
这个发现也让林绍辉澎湃起伏的情绪平静了一些。
但是尽管发现叶馨彤可能是因为药物才迷失了本性,表现得如此淫荡,林绍辉的心情却仍然非常焦躁。
虽然叶馨彤应该还没有向那些男人屈服,但是在那些男人夜以继日的轮奸中,在他们层出不穷的折磨和虐待中,纤弱的叶馨彤还能坚持多久呢?
林绍辉不敢多想这个问题,只能没日没夜地工作着,希望能够找到更多的线索,尽早救出他可爱的女友。
就在林绍辉想尽办法寻找有关贩毒集团和叶馨彤下落的线索时,他突然接到了上司陈光坚总警司的电话,叫他去陈光坚的办公室。
林绍辉来到陈总警司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办公室里面传来陈警司的声音:“进来”。
林绍辉打开办公室房门走进屋内,却看见房间里除了坐在办公桌后的陈总警司,还有一个中年男人正穿着一套高级西装,翘着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看到林绍辉走进办公室,那个男人的双眼上下不停打量着林绍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陈SIR,找我有什么事?”林绍辉故意不去理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对陈总警司说。
“阿辉,我给你介绍一下。”
陈总警司指着坐在一旁的那张椅子上的那个男人对林绍辉说,“这位是内务部的主管,霍智荣总警司”,然后陈总警司又转向那个男人说,“霍SIR,这位就是林绍辉督察,你的事可以直接和他说。”
林绍辉听说这个男人是内务部的主管,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他知道内务部是香港警务处最为神秘的部门之一,主要负责警队的内部纪律监察。
每一个香港警员听到内务部的名字都会觉得不太舒服,如果曾经为非作歹,更是会觉得心惊胆战。
但是林绍辉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违反警队纪律,他很奇怪内务部主管怎么会来找他。
林绍辉一边疑惑着,一边向着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中年男人敬了个礼:“霍SIR,不知道有什么指教。”
“原来这位就是我们的‘明日之星’。”
那个男人仍旧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用一种尖刻的口吻对着林绍辉说“指教不敢当,这是想让林SIR停职调查你手上这件贩毒集团的案子,把卷宗移交给我们内务部,由内务部接手这件案子。”
“为什么?”林绍辉看着面前这个盛气凌人的警官,压着心里的火气说,“据我所知内务部是负责内部监察的,似乎并不负责扫毒事务。”
“一个小小的督察,”霍智荣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林绍辉说,“内务部做事还需要向你交代?”
“你!”林绍辉没想到这个人会这样霸道,他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霍SIR,”这时陈光坚也看不下去了,他对霍智荣说,“你也知道,这个案子比较特殊,牵涉到林督察的女友,所以你最好还是说明一下内务部要接手这个案子的理由吧。”
“好吧。”
霍智荣看了看陈光坚以后,双手一拍椅子的扶手说,“接下来我要说的都是秘密,不允许外传。我们怀疑警队当中有这个贩毒集团的内鬼,所以我们内务部要接手这个案子,找出内鬼。”
然后霍智荣转向站在他面前的林绍辉说,“这样林SIR是不是愿意移交案件了呢?”
“对不起,这个案子一直是我在跟。”
林绍辉听了霍智荣要接手这个案件的理由以后就明白,如果把这个案件移交给内务部,内务部的优先工作一定是找出内鬼,而不会寻找叶馨彤的下落,这样一来,叶馨彤可能永远也不能被活着救回来了,所以,林绍辉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个案件移交出去,“如果没有上级的命令,我不能移交。”
“你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霍智荣听到林绍辉坚定地拒绝了他的要求,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叫你移交,你就要移交!”
“对不起,霍SIR,虽然你的官衔比我高得多,但是我不是内务部的人,所以不需要无条件服从你的命令。”
林绍辉冷静地看着暴跳如雷的霍智荣说,“我再说一遍,除非有正式命令,否则,我绝不移交这个案件。”
“你!你!”
霍智荣怒气冲天地用手指指着林绍辉,盯着他看了一分多钟,“你好样的!你给我记住!”
说完,霍智荣没有和陈光坚告别就怒气冲冲地走出了陈光坚的办公室,离开的时候,把门重重地关上了,像是要把怒气都发泄在这扇门上。
“阿辉,你别在意。”
陈光坚看着林绍辉用愤恨的眼神看着霍智荣离去,连忙用安慰的语气对林绍辉说,“霍SIR这个人脾气确实不好,他对警队的很多人都是这样,不是针对你,你别往心里去。你不愿意移交这个案子没问题,我会保你的。但是你也别太顶撞霍SIR,因为他很有钱,经常和高层一起打高尔夫或者一起吃饭,所以和高层的关系很好,得罪他很麻烦的。”
“谢谢陈SIR.”林绍辉对他的这位上司说,“我有机会会向霍SIR道歉的。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先回去做事了。”
陈光坚点了点头,说:“好。”
林绍辉也离开了这间办公室,但是他却一直在想刚才霍智荣和陈光坚说的那些话,警队有贩毒集团的内鬼,会是谁呢?
霍智荣很有钱,这些钱是哪里来的呢?
这些念头在林绍辉的脑海里也只是一闪而过,还没等他理出头绪来,他的注意力就又投入到了寻找线索的工作之中。
就在林绍辉拒绝移交贩毒集团案件,并通过各种手段继续查找线索的同时,他的女友叶馨彤却正在遭到贩毒集团那些男人更加残忍的轮奸和虐待。
虽然那些男人没能用春药让叶馨彤屈服,但是这样的调教却也不是全无收获,他们发现在被注射春药,并在药力控制下被轮奸以后,叶馨彤原本如处女般青涩的身体渐渐变得越来越敏感,当男人的阴茎插进叶馨彤的阴道时,她的身体也会本能地对男人们的抽插作出回应,而这也让那些男人更加迷恋这个美女警花的肉体。
那些男人几乎每天都要给叶馨彤注射春药,让她迷失本性以后主动地迎合他们。
随着一支支阴茎插进叶馨彤的阴户里面抽插着,刺激着她敏感的阴蒂和阴道,叶馨彤的身体也被那些男人的蹂躏和轮奸调教得越来越适应了被强暴的感觉。
但是叶馨彤的意志和她对于林绍辉的解救的期望仍然让她坚守着自己的尊严,没有放弃自己的羞耻心,更没有向那些男人屈服,仍然用尽全身力气激烈地反抗着那些男人对她的凌辱。
叶馨彤的手脚都被铁链和镣铐禁锢着,她一边拼命地抗拒着那些男人,一边悲惨地哭喊着,但是这些挣扎和反抗都只是徒劳。
那些男人们轻而易举地就制服了叶馨彤,淫笑着轮流把他们的阴茎插进叶馨彤的阴道里面抽插着,凌辱着这个女孩。
叶馨彤不停地挣扎着、哭喊着,也被那些男人的轮奸折磨得不停地呻吟着、颤抖着,在这样的摧残下,叶馨彤很快就耗尽了体力,昏死了过去。
当叶馨彤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竟然发现,她的身上难得地没有压着正在发泄的男人。
正当叶馨彤以为可以得到难得的喘息之机时,她突然感觉到阴户上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
“啊!这是什么……”女孩最敏感的部位传来的冰凉感觉让叶馨彤惊叫起来,并且用力地想要抬起头来向自己的下身张望,“是什么东西!”
“不要乱动!”
随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叶馨彤感觉到自己微微挣扎的身体被一只大手牢牢地按住,她把头转向那个男人的声音传来的方向,却看见一个男人正从她的身上抬起头来,一边淫笑着看着叶馨彤,一边用一只手按住叶馨彤沾满精液的赤裸身体,那男人的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把闪着寒光、沾着泡沫的剃刀。
“不要乱动!要不然可就要割伤你了!”
那个男人淫笑着用一种威吓的口气对叶馨彤说,“不要怕,只是给你剃毛而已,剃光毛以后也就不会再沾上精液了,这不是很好吗?哈哈……”
“不!不要!”
叶馨彤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个男人正在给她剃阴毛,她无法承受这样的羞辱,痛苦地大声哭喊着,挣扎起来,“不准碰我!不要…不要剃…”
“嘿嘿,我劝你还是不要动,否则,万一刀锋割到你的小肉洞,那可就有你疼的了。”
那个男人一边用力按住叶馨彤奋力挣扎着的身体,一边重新俯下身去,把头和剃刀都伸到叶馨彤的双腿之间,“在这里割上几刀,我们反正还可以照样继续操,不过你,可就要疼得死去活来了。”
当冰冷锋利的刀锋再次触及叶馨彤的身体时,叶馨彤不由得全身一阵冷战,她感觉到了刀锋的锐利,一时之间不敢再奋力挣扎,只是流着眼泪,屈辱地哭泣着,任凭那男人淫笑着用剃刀刮掉她阴户上的柔软阴毛。
“好了,差不多了。”
那个男人用剃刀剃掉了叶馨彤的大多数阴毛以后,满意地看着叶馨彤变得光秃秃的阴户,放下了他手里的剃刀又拿起一把镊子,一边用镊子夹住残余的几根阴毛,一边继续说,“接下来再给你清理一下,就算完成了。”
“啊…”叶馨彤感觉到阴户上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忍不住轻声喊叫起来。
叶馨彤知道这个男人正在用镊子拔掉她阴户上残余的零星阴毛,她咬紧牙关,忍受着阴户上不时传来的疼痛感。
“好了!终于拔光了。看看你的小肉洞,这样看多娇嫩多诱人啊。”
那个男人拔掉了叶馨彤阴户上最后的一根阴毛,得意地欣赏着已经完全没有阴毛遮蔽的阴户。
叶馨彤的阴户呈现出娇嫩的粉红色,精液正从她的阴唇之间渗出来,给叶馨彤的阴户添上了一种淫靡性感的感觉,更让那个男人感觉到欲火焚身。
“忍不住想要操你了呢…先等一下…”那个男人喃喃自语着,抓起了身边的一管药膏,他一边把药膏涂在叶馨彤光滑的阴户上,一边淫笑着说,“涂上了这个药膏,你的阴毛就不会再长出来了,以后就一直是这样光溜溜的样子……”
“不!不要!我不要!”
叶馨彤听到这个男人的话,痛苦而屈辱地喊叫着,再次挣扎起来。
但是叶馨彤的挣扎并没有能迟滞那个男人的动作,他轻而易举地用一只手按住叶馨彤的身体,另一只手把药膏均匀地涂在叶馨彤的阴户上。
“好了,终于涂好了。”
那个男人把药膏涂在叶馨彤的阴户上以后,得意地淫笑起来,他看着暴露在他眼前的叶馨彤那娇嫩性感的阴户,一边咽着口水,一边说,“接下来,我可就要好好地享受享受这新鲜出炉的小白虎了…”说着,这个男人就扑向了叶馨彤,把他的阴茎插进了叶馨彤已经连一根阴毛也没有了的阴户里面,在叶馨彤的哭声和呻吟声中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那些男人们可以把叶馨彤的身体捆绑在床上,肆意玩弄她丰满性感的乳房,尽情地享受她的阴道的包裹,也可以随时给她戴上口交球,把阴茎插进她的小嘴,他们甚至用剃刀和镊子剃掉并拔光了叶馨彤的阴毛,让她的阴户失去了最后的一点遮蔽,以此来羞辱这个女孩,但是他们一直没有能彻底征服叶馨彤,郑梓涵仍然不愿意向他们屈服,依然用反抗和挣扎表达着她的意志。
除了反抗和挣扎以外,叶馨彤还通过绝食来抗拒那些男人。
那些男人用一些撕碎的干面包蘸着叶馨彤身上的精液喂给她吃,叶馨彤紧咬牙关,不肯吃这些恶心的东西。
男人想要强行掰开她的嘴时,叶馨彤就用牙齿狠狠地咬那些男人的手指。
于是那些男人只能放弃了给叶馨彤喂食,而改用葡萄糖输液。
叶馨彤的倔强让那些男人在玩弄她的同时,也感到意犹未尽的遗憾。
这些男人们希望把这个清纯而又性感的美女警花调教成一个只知道满足男人性欲的性奴隶,供他们尽情玩弄和泄欲,所以那些男人很快就想出了新的花样来调教叶馨彤。
叶馨彤被囚禁在那间地下室里,被捆绑在那张床上,遭受着那些男人的轮奸,根本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天。
而那几个戴着头套的男人总是要隔一段时间才会到地下室来享用叶馨彤的身体,他们从来没有摘下过那些头套,而且也一直都使用变声器来掩盖他们的真实声音。
当那个戴着骷髅头套的男人再一次满意地把精液射进叶馨彤的身体以后,准备离开地下室的时候,豹哥淫笑着走到那个男人面前,对他说:“老板,这个妞老是这样不听话,能不能让我们试试,用别的办法调教她?”
“别的办法?你们还有什么办法?”
那个戴着骷髅头套的男人用电子合成的声音对豹哥说,“还不就是鞭子、蜡烛那套。这些花样对这个妞没用。”
“不是,我还有别的花样…”说到这里,豹哥的声音轻了下来,他几乎是耳语着对那个男人说着什么。
“这样的话…那你们就试试看吧,”那个男人听了豹哥的那些话以后,犹豫了一会,说,“这个小妞就交给你们调教,不过千万可别弄残了。”
“老板放心。”豹哥得意地淫笑着说,“我下手有分寸,这样调教以后,操起来只会更加爽。”
豹哥目送着那个男人走出地下室的门口以后,又重新转向跪在床上,被捆绑着,正在被男人们围着的叶馨彤那赤裸的身体。
豹哥淫笑着叫来了两个马仔,对他们分别说了些什么以后,那两个马仔就分别去准备豹哥要的那些东西。
而豹哥继续贪婪地看着叶馨彤正动弹不得地跪在床上,一个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后,抱着她的屁股,从后面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面抽插着,而另外一个男人正跪在叶馨彤的面前,把阴茎穿过口交球插进女孩的嘴里,龟头把叶馨彤娃娃脸的脸颊都顶得突出来了一块。
看着这样淫靡的场景,听着叶馨彤被阴茎塞满的小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声和哭声,豹哥刚射过精的的阴茎又膨胀了起来。
叶馨彤被围着她的那些男人轮奸得又一次昏死过去,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是被捆绑着跪在床上,而是趴在一张冰冷的金属台子上。
叶馨彤试图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都被向两边分开,用镣铐和铁链固定在地上,仍然完全动弹不得。
“小妞,你醒了?”
站在叶馨彤身旁的豹哥听到叶馨彤试图站起身来时拉扯铁链的叮当声,淫笑着对刚刚恢复意识的叶馨彤说,“刚才你被操得昏过去的时候,我们给你清洗了一下,连你的小洞里面也洗干净了。现在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叶馨彤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昏死过去之前身上沾着精液和汗水的那种粘腻感觉已经不见了,她子宫里面那种充满精液的鼓胀感也已经消失了。
“这应该是你被带到这里来以后,第一次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没有精液吧?”
豹哥用贪婪的眼光欣赏着叶馨彤赤裸的身体,转变了话题,“你知道吗?你现在正躺在我的工作台上。其实我除了用‘神鞭’把你操到高潮,还有一门绝技,就是纹身。”
说着,豹哥指着他赤裸的上身那密密麻麻的豹纹纹身对叶馨彤继续说,“我背后的纹身是教我纹身的师傅给我刺的,我胸前的纹身是我自己刺的,纹得还不错吧?”
叶馨彤知道纹身非常疼,她诧异地看着豹哥胸前那些花纹刺青,暗暗想着这个暴徒忍痛的本事还真不小。
“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给人纹身了,但是今天,我要重操旧业。”
豹哥抚摸着叶馨彤光滑的后背上那白皙细腻的皮肤,淫笑着说,“就在你的背上纹上一幅漂亮的图案。”
“不!不要!”
叶馨彤听到豹哥的话,恐惧地大叫起来,叶馨彤觉得豹哥抚摸着她后背的手指似乎也变成了钢针,正在刺入她的皮肤,她哭喊着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豹哥的双手,但是被禁锢的手脚让她的挣扎变成了徒劳。
“别急着哭,我还没有说完呢,等你听完了再哭也来得及。”
看着工作台上的这个赤裸女孩害怕地挣扎着,豹哥越发得意起来,他从旁边一个男人的手中接过了一个玻璃小瓶子,把它放到叶馨彤的眼前,对她说,“看看这里面是什么?”
叶馨彤看清楚那个玻璃小瓶里面的东西以后,她感觉到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冷战,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那个玻璃瓶里有两只褐色的蝎子正在张牙舞爪,而这些丑陋的毒虫正是每个女孩都害怕的东西,连女警也不例外。
“这两只蝎子可都是有毒的,被它们蛰过的地方马上就会肿起来。”
豹哥晃动着瓶子对叶馨彤说,“如果把它们放在你的小骚穴上,你猜猜看会怎么样?”
“不!不!”叶馨彤想到敏感的阴唇被毒蝎蛰咬的剧痛,吓得浑身颤抖地哀求着,“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用蝎子…”
“我们要用蝎子蛰你的小骚穴,等你的骚穴肿起来以后,你的小洞口就会变得特别的紧窄,插进去一定特别爽。”
听着叶馨彤的哀求声,豹哥继续淫笑着说,“然后我就一边操你,一边给你纹身。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也觉得很爽?”
“不!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
叶馨彤痛苦地哀求着这个凶恶残忍的男人,指望着他能奇迹般地突然发善心放过她,“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这样…”
“那我给你两个选择。”豹哥咧开嘴得意地淫笑着对叶馨彤说,“要么,你就被蝎子咬;要么,你就做我们的性奴隶伺候我们。”
“不!我不做性奴!”
虽然叶馨彤很害怕被毒蝎蛰咬,但是当她听到豹哥用这样的酷刑来要挟她充当性奴隶时,还是坚决地拒绝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向你们这些恶魔屈服的。”
“好倔强的脾气啊,”豹哥也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叶馨彤在毒蝎蛰咬和刺青的威胁面前,仍然不愿意放弃尊严,沦为性奴,但是他仍然不死心,“我劝你还是再考虑一下,被蝎子蛰的滋味可不好受。”
“不用说了,我宁愿被蝎子蛰死,也不会低头的。”
想到林绍辉现在一定正在努力地想办法解救自己,叶馨彤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这些男人的威胁下放弃自尊和希望,对男友的信任支撑着叶馨彤的意志,让她坚定地拒绝了豹哥那无耻的要求。
“他妈的!臭婊子!”
听到了叶馨彤的拒绝以后,豹哥恼羞成怒地打开了手里的那个玻璃瓶,把瓶口扣在叶馨彤分开的双腿之间的阴户上,恶狠狠地说,“这可是你自找的!”
“啊!啊!不!不!”
叶馨彤感觉到了玻璃瓶的瓶口扣住了她的阴户,并且马上感觉到了毛茸茸的蝎子在她没有阴毛而显得光秃秃的敏感阴户上爬行的感觉。
虽然她拒绝了豹哥的要求,选择勇敢地面对毒蝎的蛰咬,但是当那两只蝎子真正触碰到她的身体时,女孩的本能还是让叶馨彤害怕得哭喊起来。
叶馨彤的阴唇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疼得撕心裂肺地哭喊着,身体也蜷缩了起来。
“啊…畜生!你们这些畜生!”
叶馨彤知道毒蝎正在蛰咬自己敏感的阴唇,把毒液注入她的身体里面,恐惧和剧烈的痛苦让她歇斯底里地大声哭喊着和叱骂着,“你们不得好死!啊…疼啊…我要死了…我要疼死了…”
叶馨彤的身体在阴唇被毒蝎蜇伤的剧痛中剧烈地颤抖着,而这样的颤抖却使她阴户上面的另外一只毒蝎也受到了惊吓,毒蝎本能地把毒针刺进了叶馨彤的另外一片阴唇里面,并将毒液注入叶馨彤的身体里。
“啊…疼啊…求求你们…快拿掉…”阴户第二次被毒蝎蛰咬的剧痛让叶馨彤的身体抽搐了起来,在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中,叶馨彤惨叫着哀求起来,“快把…快把它拿掉…求求你们…我受不了了…”
豹哥听着叶馨彤的惨叫声和哀求声,看着眼前这个小美女赤裸的身体像筛糠一样地抖动和痉挛着,得意地淫笑起来。
他俯下身来,仔细地看着叶馨彤阴户上的那两只蝎子用它们的毒刺分别蛰咬着叶馨彤。
当豹哥看到那两只蝎子已经把毒汁都注入了叶馨彤那两片娇嫩的阴唇里面以后,就拿起那个玻璃瓶,挥了挥手,让旁边一个戴着手套的男人把那两只蝎子从叶馨彤的阴唇上抓走。
在蝎毒的荼毒下,叶馨彤的阴唇很快就肿胀起来,阴户上火烧火燎的感觉让叶馨彤痛苦地惨叫起来。
豹哥兴奋地看着叶馨彤的两片阴唇很快就变得肥厚起来,而且变得通红,象是要滴出血来。
叶馨彤的两片肿胀的阴唇紧紧地闭合着,中间只有一条细细的缝。
“疼…疼啊…”虽然那两只蝎子已经不再蛰咬着叶馨彤的身体,但是注入叶馨彤阴唇的蝎毒还是让叶馨彤感到一种钻心彻骨的剧痛,她流着眼泪拼命地哭喊着,“救命…救命…”
豹哥看着叶馨彤肿胀的阴户,伸出双手,用一只手的手指拉着叶馨彤阴唇上的那个圆环,另一只手的手指按住按住叶馨彤的另外一片阴唇,轻轻地分开了这个女孩的那两片通红的阴唇。
而豹哥的手指按着叶馨彤的阴唇,更让叶馨彤疼得死去活来。
在叶馨彤的惨叫声中,她的两片阴唇被豹哥掰开到了最大程度,但是这也只是让叶馨彤的两篇阴唇之间的那条细细的缝稍微变宽了一点。
豹哥用他的手指尝试了一下,发现就连他的小指也塞不进那条缝里。
于是,豹哥继续用双手的手指掰开叶馨彤的阴唇,然后把嘴巴凑到了叶馨彤的阴户上,他伸出舌头,把舌尖探进了叶馨彤肿胀阴唇之间的那条缝里。
柔软而湿滑的舌头没有碰到什么困难就钻进了叶馨彤的阴户里面,豹哥的舌尖马上就碰触到了叶馨彤的阴道口。
叶馨彤突然遭到这样的刺激,害怕地惊叫起来。
叶馨彤的阴户里刚刚被清洗过,本来每时每刻都充满了精液的阴户现在只有清洗剩下的一些水,显得有点湿漉漉的。
豹哥的舌头在叶馨彤的阴户里慢慢地转动着,不时地舔舐着叶馨彤的小阴唇和阴道口。
每次当男人的舌头触碰到叶馨彤,都会让她害怕而屈辱地发出尖叫声。
自从豹哥的“入珠”阴茎第一次插进叶馨彤的阴道以后,叶馨彤已经被豹哥奸污过十多次了,豹哥已经对这个小美女的身体构造非常熟悉。
豹哥的舌尖正在叶馨彤的阴户里舔舐着,寻找着叶馨彤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她的阴蒂。
叶馨彤俯卧在冰凉的工作台上,阴唇的剧痛让她凄惨地哭喊着,而豹哥的舌头侵入她的阴户更让她感觉到不安。
每一次豹哥的舌尖舔舐到叶馨彤的阴道口,都让叶馨彤的身体颤抖起来,而当豹哥的舌尖撩拨着叶馨彤的阴蒂时,一种奇妙的感觉更是让叶馨彤觉得全身酥麻,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
豹哥听到叶馨彤的惨叫声中开始掺杂着轻声的呻吟,得意地淫笑起来,他的舌尖继续不停地撩拨和挑逗着叶馨彤阴道口上方的那一颗米粒大小的小巧阴蒂。
在豹哥舌尖的挑逗下,叶馨彤的阴蒂渐渐充血,膨胀开来,叶馨彤的阴道也开始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豹哥的舌头在叶馨彤的阴蒂和阴道口来回地舔舐着,他的舌尖刺激着女孩最敏感的部位。
叶馨彤肿胀的阴唇虽然仍然传来阵阵剧痛,但是她的身体里却也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着。
舌尖舔过叶馨彤阴道口的时候,豹哥品尝到了从女孩的阴道口渗出来的体液的味道,他知道这个女孩的阴道现在已经完全湿润了。
于是,豹哥把舌头从叶馨彤的阴户里面抽了出来,他站直身体,用双手掰开叶馨彤的那两片肿胀的阴唇,把自己已经充分勃起的“入珠”阴茎一点点插进那中间的那条细缝上。
“不!不!”
叶馨彤感觉到豹哥滚烫的龟头正在插进她的阴户里面,肿胀的阴唇被豹哥那特别粗长的“入珠”阴茎摩擦和推挤的时候,一阵阵剧痛让叶馨彤的身体痉挛着蜷缩起来,叶馨彤只能颤抖着发出惨叫声,“不要…不行…”
“不要怕,马上就会好的。等一下你就不会觉得这里疼了。”
豹哥一边把阴茎插进叶馨彤阴唇中间那条狭窄的细缝,一边得意地淫笑着说,“这样操起来还真爽,插进来的时候比处女还紧。”
叶馨彤感觉到豹哥的阴茎正在一点一点地插进她的阴户,龟头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里面,她咬着牙忍受着肿胀的阴唇被阴茎撕扯蹂躏着的剧烈疼痛,用嘶哑的声音哭喊着,叶馨彤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上已经流满了泪水。
正在叶馨彤在这样的痛苦中煎熬着的时候,突然,她的背上传来了一阵针刺一般的疼痛,这种尖锐的疼痛甚至比阴唇被毒蝎蛰咬的剧痛更加剧烈。
叶馨彤痛苦地扭动着颤抖的身体,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几个男人的手掌牢牢地按住了。
“不要乱动,小婊子”豹哥一边继续把阴茎插进叶馨彤的阴道里面,一边拿着几支钢针,得意地淫笑着说,“我正在你的背后给你纹身呢,我要用你的身体当画布,好好纹上最漂亮的图案。哈哈哈…”
豹哥手里的钢针蘸着墨水,一支一支地扎进叶馨彤背后的皮肤,每一支钢针的扎入都让叶馨彤痛苦万分地惨叫着。
叶馨彤的身体被那些男人按着,完全动弹不得,所以根本无法挣扎,只能任由豹哥在她的背后继续给她纹身。
“你看,我就说你马上就不会觉得被蝎子咬过的小骚穴疼了吧?”
豹哥的“入珠”阴茎已经完全插进了叶馨彤的阴道里面并且开始抽插起来,他一边继续给叶馨彤纹身,一边享受着叶馨彤湿润的阴道说,“刚才舔了你几下,你就已经湿成这样了,看样子你果然天生就是做性奴隶的料啊。”
“不!不是!啊…”叶馨彤听着豹哥的羞辱,委屈地哭喊起来,而钢针刺穿皮肤的疼痛又让她发出了惨叫声。
豹哥的阴茎正在叶馨彤完全湿润了的阴道里面抽插着,虽然阴茎仍旧磨蹭着叶馨彤的阴唇,让叶馨彤肿胀的阴唇在一阵阵剧痛中煎熬着,但是豹哥在叶馨彤的背后纹身的痛苦已经盖过了她阴唇的疼痛。
豹哥的阴茎在摧残着叶馨彤的阴唇的同时,也不停地磨蹭着叶馨彤的阴道。
豹哥对叶馨彤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他熟捻地用“入珠”阴茎在叶馨彤的阴道里面抽插着,阴茎表面的那些突起不停地刺激着叶馨彤的性感带,让叶馨彤阴道中的快感变得越来越强。
叶馨彤这时候已经快要疯了,阴唇的剧痛,背上被纹身的剧痛,还有阴道里面的快感正轮番折磨着她,她的额头上已经大汗淋漓,被男人们按住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发出惨叫和呻吟相互混杂的奇怪叫声。
幸好叶馨彤没有在这样令人疯狂的痛苦中煎熬得太久。
因为阴唇和背上传来的剧痛削弱了她身体中的快感,这次豹哥在叶馨彤的阴道里射精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没有产生性高潮。
豹哥满意地把阴茎从叶馨彤的身体里抽出去的时候,他的“入珠”阴茎上的突起快速地摩擦着叶馨彤肿胀的阴唇,让她痛苦地惨叫起来,额头也沁出了更多的冷汗。
豹哥把残留的精液喷射在叶馨彤的屁股上和背上以后,并没有就此放过叶馨彤,他站到了叶馨彤的身边,从侧面继续在叶馨彤的背上给她纹身。
而另外一个男人也走到了叶馨彤的身后,顶替了豹哥的位置,抱着她沾着精液的浑圆屁股,用他的阴茎摩擦着叶馨彤那两片肿胀的阴唇,插进了叶馨彤的阴户里面。
本以为可以喘息一阵的叶馨彤只能惨叫着继续承受着背上和阴户上剧痛的折磨。
在叶馨彤的哭喊声、惨叫声和呻吟声中,五个男人轮流把阴茎插进她的阴户里面,蹂躏着她肿胀的阴唇,享受着她柔软湿润的阴道,并且把他们肮脏的精液喷射进了叶馨彤的身体里面和她的屁股上、背上,而豹哥在叶馨彤背后也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图案。
当第六个男人的阴茎插进叶馨彤的阴道时,叶馨彤被阴户上和背上传来的剧痛折磨得全身大汗淋漓,身上沾着精液昏死了过去。
豹哥一边在叶馨彤的背后给她纹身,一边听着叶馨彤被那五个男人轮流蹂躏时发出的婉转呻吟和楚楚可怜的惨叫声,刚刚射过精的阴茎又重振雄风,在豹哥的胯下膨胀起来豹哥想要在叶馨彤的身上发泄时,却看到另一个男人正把阴茎插进了叶馨彤的阴道里面抽插着。
于是,豹哥干脆走到了叶馨彤的面前,抓住叶馨彤的头发向上提了起来,让处于昏迷中的这个小美女伸直脖子,抬起了头,把脸朝着豹哥。
看着叶馨彤清纯无辜的娃娃脸,豹哥更加欲火焚身。
豹哥掰开叶馨彤的嘴,把一个口交球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把口交球上的带子在叶馨彤的脑后胡乱地扎在一起。
接着,豹哥把阴茎穿过口交球上的那个洞插进了叶馨彤的嘴里抽插起来,一边享受着叶馨彤柔软的口舌,一边继续在叶馨彤的背后纹身。
在被迫伸直了脖子的叶馨彤的嘴里抽插了一会以后,豹哥发现用这个姿势,他的龟头可以在叶馨彤的嘴里插得很深,甚至可以探进叶馨彤的喉咙里面。
于是豹哥干脆草草地完成了纹身,用双手抱住叶馨彤清秀的脸颊,前后晃动着身体,在叶馨彤的嘴里享受着深喉口交的销魂滋味。
龟头一次次伸进喉咙口的感觉让昏迷中的叶馨彤感觉到了窒息和呕吐感,并且从昏迷中惊醒过来。
叶馨彤发现自己的脖子被强行伸直,觉得脖子疼得要命,但是她的嘴里塞着口交球,头也被豹哥用双手紧紧地抱着,根本无法挣扎,只能流着眼泪,从被口交球和阴茎塞满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声。
豹哥享受着龟头插进叶馨彤柔软的喉头的强烈快感,终于忍不住把精液喷射进了叶馨彤的喉咙里面。
豹哥满意地把阴茎从叶馨彤的嘴里抽出来以后,在豹哥的淫笑声中,叶馨彤忍不住呕吐起来,但是她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叶馨彤背后的纹身完成以后,她的背上一直隐隐作痛。
那些男人解开了叶馨彤手脚的束缚,把她的身体重新放在床上。
男人们逼迫叶馨彤双手支撑着身体跪在床上,然后再用镣铐和铁链锁住她的手脚。
这样一来,男人们就可以继续从后面把阴茎插进叶馨彤肿胀的阴唇蹂躏她,也不会影响叶馨彤的背部愈合。
叶馨彤被迫吃力地跪在床上,经受着那些男人的糟蹋和凌辱。
那些男人淫笑着跪在叶馨彤的身后,把他们的阴茎轮流插进叶馨彤的阴户,用他们的阴茎和龟头磨蹭着叶馨彤肿胀的阴唇,男人们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叶馨彤疼得死去活来。
在叶馨彤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那些男人继续玩弄着她疼得不停颤抖的身体,继续把他们的精液喷射到叶馨彤的阴道里。
几天以后,当叶馨彤的阴唇渐渐消肿的时候,她背上的疼痛也变成了麻痒,当她背后纹身上的几片皮肤脱落下来以后,那些男人终于放开了叶馨彤的手脚上的束缚,让她的身体重新躺在床上,然后男人们又把她的手脚分别用镣铐和铁链禁锢了起来,继续在叶馨彤性感的身体上发泄着他们的兽欲。
“小婊子,你想不想知道我在你背后纹了什么图案?”
当豹哥抱着叶馨彤的两条腿,插入她已经复原的两片阴唇中间的阴道口里面享受着这个美女警花的身体时,他得意洋洋地说,“我给你纹身以后,特地给你的背后拍了一张照片,让你好好欣赏一下。”
说着,豹哥淫笑着把一张照片放在叶馨彤的眼前。
当叶馨彤看到那张照片上的图案时,她控制不住心中的屈辱和痛苦,失身痛哭起来。
在那张照片上,叶馨彤那雪白的背脊上,赫然纹着两个蓝色的大字:性奴。
围绕着这两个字,还纹着几支栩栩如生的阴茎。
拍摄这张照片的时候,叶馨彤的背上还沾染着豹哥和其他轮奸她的男人射在她身体上的零星精液,让这幅画面显得更加淫靡。
“怎么样,小婊子,”看到叶馨彤痛苦而屈辱地哭了起来,豹哥更加得意地抱紧了她的身体,一边加快了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的节奏,一边对叶馨彤说,“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两个字是最合适你的纹身呢?哈哈哈…”
“不!不!”
叶馨彤屈辱地哭喊着。
叶馨彤知道,这个耻辱的纹身就是这些男人给她打上的一个无法抹去的烙印,这份耻辱将会终身伴随着她。
“阿辉…阿辉看到了这两个字会怎么想…他还会要我吗?”
叶馨彤的脸上流着眼泪,心里也在痛苦地哭喊着,“阿辉…阿辉…快来救救我吧…快点来吧…”
这次,这些男人虽然没有能够用毒蝎蛰咬和纹身的酷刑让叶馨彤沦为他们的性奴,但是,他们却已经成功地在叶馨彤的心中种下了恐惧的种子。
当那个戴着骷髅头套的男人在叶馨彤的阴唇消肿以后再度来到地下室蹂躏这个性感美女时,他敏锐地觉察到叶馨彤曾经只有坚强和厌恶的眼神中出现了惊恐,而且当那个男人把阴茎插进叶馨彤的阴道里开始抽插的时候,他本以为叶馨彤会像以前一样剧烈挣扎和反抗,但是此时的叶馨彤却根本没有抗拒他的强暴,而只是屈辱地流下眼泪哭泣起来。
发现了叶馨彤的变化以后,这个男人淫笑着停下了抽插,对在他身边等着玩弄叶馨彤的那几个男人说:“把这个妞的手脚放开。”
“放开?”
那几个男人疑惑地问,当他们看到那个男人向他们点了点头以后,忙不迭地一边说,“好的,老板”,一边打开了束缚着叶馨彤手脚的镣铐。
镣铐打开以后,叶馨彤的手脚恢复了自由,但是她却仍然没有挣扎和反抗,只是哭着想用双手遮住胸前裸露的乳房和身体。
那个男人淫笑着用一只手抓住叶馨彤的双手扯到叶馨彤的头上,把女孩的双手按在床上,然后他用另一只手揉搓着叶馨彤丰满的乳房和被乳环穿透的粉红色娇嫩乳头,在叶馨彤的呻吟声和哭声中,继续得意地在叶馨彤的阴道里面抽插起来。
这个戴着骷髅头套的男人在这个不再奋力挣扎和反抗的女孩身上发泄着,享受着她紧窄的阴道和性感的身体。
他意识到,虽然叶馨彤还不肯向他们屈服,但是这样的改变说明叶馨彤的潜意识已经对毒蝎蛰咬和纹身的酷刑产生了惧怕,从而不敢再抗拒那些男人的轮奸,怕因此招致更加恐怖的酷刑和虐待。
而当这个男人在叶馨彤的身上泄欲以后,另外那些男人也发现了叶馨彤不再挣扎和反抗他们的强暴,于是他们也不再用镣铐禁锢叶馨彤的身体,而是淫笑着抱着叶馨彤,在女孩的哭声、呻吟声和惨叫声中,从各个角度把他们的一支支阴茎轮流插进这个美女警花的阴道里和嘴里,用各种体位玩弄着叶馨彤,在她的身体里一次次地倾泻着他们的精液。
看着只知道哭喊和流泪,却不敢再激烈反抗的叶馨彤。
那个戴着骷髅头套的男人察觉到叶馨彤的意志正在悄悄地出现裂痕,如果找到合适的方法继续摧残叶馨彤的精神,就一定能把这个性感的美女警花调教成为顺从听话的性奴隶。
于是,这个男人就命令豹哥给叶馨彤背后的纹身图案拍照,并发布到网上,并且开始计划继续调教叶馨彤的新方法。
当林绍辉从网上下载到叶馨彤沾着白浊的精液的背上被纹上“性奴”字样和阴茎图案的照片时,几乎要气疯了。
看到自己的女友被别的男人如此侮辱,甚至被打上了性奴的烙印,林绍辉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林绍辉想起当天早上他的同事曾经把两个疑似贩毒集团马仔的人带回警局接受调查,现在正在审讯室录口供。
林绍辉红着眼冲进审讯室,打断了同事的询问。
林绍辉的同事诧异地看着神情怪异的这位督察,其中一位警员-阿兵哥对林绍辉说:“林SIR,我们正在录口供,你有什么…”
“手铐给我。”林绍辉盯着坐在椅子上的那两个嫌疑犯,咬牙切齿地对阿兵哥说。
“林SIR,你要手铐干什么?”阿兵哥疑惑地看着他的上司说。
“少废话,快给我!”林绍辉怒气冲冲地吼叫起来。
阿兵哥看到林绍辉这个样子,只好把他的手铐交给了林绍辉。
林绍辉拿着阿兵哥的手铐,又拿出自己身边的手铐,板着脸走到那两个嫌疑犯身后,把他们的双手分别反剪到椅子背后,并且用手铐铐了起来。
“阿SIR,什么时候放我们走?我们可是良好市民。”其中一个嫌疑人嬉皮笑脸地看着林绍辉说,“你女朋友被人操了关我们什么事?”
听到这句话,林绍辉的脸色一黑,他转向阿兵哥和另外一位同事-小朱说:“你们,现在都出去!”
“林SIR,这不合规矩…”小朱有些犹豫地说。
“全都出去!马上!”林绍辉又一次吼叫起来,“这是命令!”
小朱和阿兵哥只好走出了审讯室,而他们刚走出门外,林绍辉就“砰”地把门关上了。
“小朱,你刚才看到林SIR的样子了吗?”阿兵哥看着紧闭的审讯室房门,心有余悸地说,“简直像是要吃人。”
“我看到了,林SIR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对头,”小朱也后怕地说,“我怕要出事。”
正在这时,阿兵哥和小朱同时听到审讯室门后传来了微弱的声音,象是林绍辉的吼叫声和嫌疑犯的惨叫声。
“不好,果然出事了。”小朱对阿兵哥说,“你先看着,我去找陈SIR……”
陈光坚收到小朱的报告,马上就来到了审讯室门前,他也听到了审讯室里传来的吼叫声和惨叫声,连忙命令小朱和阿兵哥:“你们快把门踢开!”
小朱和阿兵哥一起奋力踢开了审讯室的门,陈光坚冲了进去,他看到林绍辉举着他的佩枪,正在用手枪的枪柄敲打着一个嫌疑犯的脸,逼问着他叶馨彤的下落,而另一个嫌疑犯坐在另一张椅子上,已经是鼻青脸肿。
“住手!”陈光坚连忙喝止林绍辉,“你这是干什么!”
林绍辉回头看到是陈光坚,颓然地放开了面前的那个嫌疑犯,坐在地上,双手捂脸哭了起来。
“阿兵,小朱,你们带他们两个先去休息一下。”
陈光坚指着被打伤的那两个嫌疑人说。
阿兵哥和小朱马上蹲在那两个嫌疑人身后,打开他们的手铐,在他们的呻吟声中扶着他们走了出去。
陈光坚看着坐在地上伤心地哭泣的林绍辉,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叹了口气,也走了出去。
情绪激动的林绍辉用刑讯逼供的办法也没能从那两个马仔的嘴里挖到任何用用的线索,他行尸走肉一般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后,一抬头却看到显示器屏幕上那张叶馨彤被纹身的照片,林绍辉觉得一阵恶心,赶快关掉了显示器。
林绍辉不知道在办公室里坐了多久以后,他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林绍辉机械地接起电话:“喂。”
“我是陈光坚,”电话里传来陈SIR的声音,“刚才接到正式通知,内务部霍SIR要你立即去他办公室一趟。”
“好的,我马上就去”放下电话,林绍辉无精打采地站起身来,慢慢地向门外走去。
当林绍辉敲门以后推开房门,走进内务部总警司霍智荣办公室的时候,他看到办公室里除了盛气凌人的霍智荣,还有个长相普通的男人,那男人看到林绍辉进来,向他笑了笑,说:“这位就是林SIR吧,我是霍SIR的助手,高级警司卢锦明。”
“卢SIR你好。”林绍辉强打精神,向卢锦明敬了个礼。
“林绍辉督察,我刚才接到正式投诉,”霍智荣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一把宽大舒服的椅子上,拿着一份卷宗,似笑非笑地对林绍辉说,“有两位市民控告你滥用职权,刑讯逼供,造成他人严重伤害。我现在命令你暂时停职,接受调查。”
“什么!”林绍辉听到这个消息,吃惊地喊了起来,“为什么要我停职?”
“这是内务部的决定,”霍智荣得意地看着林绍辉说,“我记得你上次说过你不是内务部的人,所以不用服从我的命令,我今天就是教你,不管你是哪个部门的人,我的命令你都要服从!”
“你!你!”林绍辉气得说不出话来,“你这是公报私仇!”
“随你怎么说,反正这是命令,已经生效了,你赶快去和你们陈长官交接一下工作吧。”
霍智荣冷笑着一边说,一边抬起手腕看了看他那块高级手表,鄙夷地对林绍辉说,“快要下班了,我晚上还有应酬,要和警务处处长、保安局局长一起参加酒会,没时间跟你这么一个小小督察耗。”
说着,霍智荣居然拿出袖钉,整理起着装来。
“如果我停职,那这个案子谁来跟?”林绍辉不甘心地朝着霍智荣吼叫起来,“你们内务部?那失踪的叶馨彤怎么办?”
“我们内务部有我们内务部办事的方法,不需要你的指教。”
霍智荣一边拿着丝巾,一边解开胸前的衬衣扣子,心不在焉地对林绍辉说,“你还是收拾东西去吧。”
林绍辉正想对霍智荣再说什么,他的眼睛突然定格在霍智荣胸前解开的那几颗纽扣下露出的胸部肌肤,全身激动地颤抖起来。
在霍智荣的胸口,林绍辉居然看到了每天晚上在梦魇中缠绕着他,让他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图案:那个强暴叶馨彤,让她失身的男人胸前的那个月牙形的胎记。
“你还不去收拾东西,看着我干什么?”
霍智荣看着林绍辉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冷笑着说,“难道没了女朋友,连性取向也变了?我可不是GAY,你别打我的注意。”
“林SIR,你没问题吧?”
站在一边的卢锦明这时也感觉到林绍辉看着霍智荣的眼神有些奇怪,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林绍辉。
正在这时,林绍辉突然猛地窜到了霍智荣的面前,把霍智荣和卢锦明都吓了一大跳。
林绍辉用双手抓住了霍智荣的衣领向两边扯开,盯着霍智荣的胸口看。
他清晰地看到了霍智荣胸前的那个印记。
没错,就是那个化成灰林绍辉也认得出的图案-那个月牙形的胎记。
“这个胎记…”林绍辉抬起头来,用仇恨的眼神盯着霍智荣的脸,双手颤抖着说,“原来是你…”
“你要干什么!”
被林绍辉抓住衣领,霍智荣感觉受到了冒犯,他一边推搡着林绍辉,想要推开这个胆大包天的督察,一边严厉地呵斥着,“你想要攻击高级警官吗?”
“三月二十四日下午四点到七点你在哪里?”
林绍辉没有被霍智荣推开,反而更加抓紧了他的衬衫衣领,用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和嘶哑的声音问,“那时你在哪里?!”
“关你什么事?”霍智荣的衣领被林绍辉拉扯着,让他感觉到很不舒服,他一边狼狈地挣扎着,一边说,“你以为你现在是在审问犯人吗?”
“林SIR!赶快放开霍SIR!”
发现情况有异的卢锦明这时也走了过来,他抱住林绍辉,用力地掰着林绍辉抓住霍智荣衣领的手,想要把林绍辉从霍智荣面前拖开,但是林绍辉这时候却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死死地抓着霍智荣的衣领,就是不肯放开。
“林SIR,你有话好好说,你问霍SIR那时候在哪里是什么意思?”卢锦明见拉不开林绍辉,只能好言相劝。
“馨儿,馨儿就是那时候在我的公寓被…”林绍辉说到这里,想起了被迫眼睁睁地看着女友被轮奸的悲惨记忆,悲伤而屈辱地哭了起来,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放松开来,指着霍智荣的胸口,“那个男人的胸口,就有个这样的胎记。”
“蠢货!原来你以为是我搞了你女朋友!”
林绍辉的双手放开了霍智荣的衣领,霍智荣连忙向后退开,然后尖刻地冷笑着说,“真是异想天开。”
“告诉我!那时候你在哪里!”林绍辉听到霍智荣的冷笑声,情绪又激动起来,“快说,你当时在哪里,谁能作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有本事你就也用枪柄来打我呀,看我会不会说。”
霍智荣撇了撇嘴,抓起桌上的袖扣和丝巾说,“我要去赴宴了,真是的,谁有时间和你纠缠。”
然后,霍智荣就扬长而去,离开了办公室。
“不要走!不要走!”情绪激动的林绍辉想要追出办公室,却被卢锦明从身后抱住,他凄厉地吼叫着,“告诉我!告诉我你当时在哪里!”
“林SIR,林SIR,你冷静一点。”卢锦明一边死死抱着林绍辉,一边对他说,“霍SIR不会是绑架你女友的凶手,你冷静一点…”
卢锦明就这样抓着林绍辉,让他不能动弹。
而这时,内务部的其他同事已经听到霍智荣办公室里异样的动静,也都赶来帮忙拉住林绍辉。
林绍辉被他们制服,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吼叫着。
在卢锦明的命令下,内务部的警员们没有为难林绍辉,只是在他冷静下来以后就让他离开了内务部。
林绍辉拖着疲累的步伐走到陈光坚的办公室,向上司交出了佩枪和警官证。
然后林绍辉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收拾了一下案卷,把关于叶馨彤的卷宗都挑了出来,塞进了自己的包里,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发现霍智荣胸前的那块胎记以后,林绍辉就开始怀疑霍智荣可能和叶馨彤的失踪有关,回想起霍智荣曾经要求他移交案卷,又想起自己曾经怀疑过警队内部有内鬼,他更加不敢信任霍智荣和他掌管下的内务部。
虽然林绍辉也清楚,光凭霍智荣胸口的胎记和他没有不在场证明,根本不能证明霍智荣就是强暴叶馨彤的那个蒙面人,但是林绍辉暗下决心,虽然被勒令停职,他也一定要靠自己继续调查,争取找到证据证明那个蒙面人的身份,救回叶馨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