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为君愿饮砒霜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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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迷人。

月光犹似流水一般倾泄在这片洁白如玉般的雪地中,映射出一层朦胧飘渺的白雾,仿似在那处子雪白的胴体上覆盖了一层透明薄纱,旖旎香艳,多了层浪漫,也多了丝柔媚。

轻风吹拂着小树,月影投射而过,在雪地里映成一团摇缀斑驳的黑影,路边的人行盏灯,犹如繁星点点,包裹在这朦胧的薄雾中,努力地散发着光芒。

一兜梅花树中,朵朵梅花傲立在枝头,点缀着这雪白美景,也散发着自然的渺渺清香,让这本来就已经清新的空气中多出了一份春意。

路是幽僻的,透露出丝丝落寞,四周空寂无声,只有远处那飘渺不定的几缕歌吟在试图打破这寂寞的气氛,可是却让这寂静得有些吓人的世界,多出了一份生气,也空添了丝浪漫的情调。

远处走来两团身影,珊姐那一身火红皮裘在月光下显得颇为耀眼,犹如游走在这世间的精灵,让这有点阴森之下的世界多了一丝温暖,而她脸上的表情,也似乎和这美景一样,朦胧中透露出一丝清幽哀愁。

哀怨地偷看了一眼走在自己前方的李冉豪,他的高大,他的强壮,在这空寂的黑夜中是那么地给自己一种安全感,烈火一般的情欲被她死死地压在心田里,自己好想冲上去一诉衷肠,告诉情郎自己有多么的爱他,又是多么地想念他。

为了他。

自己宁可牺牲一切,只要他点点头,自己愿意一切都放弃而投入他地怀抱。

可是……

婷婷怎么办。

轻叹了一声,在这幽静的世界中飘荡开来,似吟似怨的叹息随着轻风飘散,也让一旁的李冉豪触及到了那一丝情怀。

跨出的双腿不再是那么坚持。

不露痕迹地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轻风吹来叹息地时候,还带着那一抹熟悉的幽香,很甜很媚的幽香,透露着一股春意,散发着一缕诱人的妩媚。

回过头,看着被寒风吹得有些哆嗦的珊姐那一副我见尤怜的小女人样,心就一荡,其实她真的很迷人,很性感。

成熟娇艳的模样,性感诱人的身体,无一不是男人梦想的交欢对象,何况她对自己地情意是那么露骨地表白过。

此时的她,脸色有点苍白。

其实李冉豪很明白为什么她要坚持着走路来他家,为了不过就是在深夜回家的路上,能有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机会,虽然她从不开口说话,可是那双妩媚的眼睛总是闪动着情意。

只是自己却无法接受了。

“冷吗?”

李冉豪停下了脚步,双眼闪动着一丝怜惜,等着她走到自己身边。

闻到那丝丝迷人地香气,也有点痴了。

看着她那苍白的脸色冒出一股激动的红晕,竟是如此妩媚动人,下意识地解下脖子上的围巾,挂在了她那堪比白雪的玉脖上,只是这瞬间,珊姐居然红透了脖子,双手紧紧地缠住围巾,春情荡漾地甜笑了一下后。

迷人地笑容黯淡了下来,默默地靠在他身边,体味着男人身上弥漫地香烟气,竟不觉落泪。

只是李冉豪无法从她那轻微颤抖的身体感受到她的苦涩和无奈。

“这样就够了,满足了。”

心如小鹿乱撞地她渐渐平息下泛滥的情感,吸了一口寒气,冰冷的空气顺着胸腔一路冷澈心田,也熄灭了她那丝丝情欲之火。

已经决定不再纠缠他了,能伴在他身旁,能得到哪怕就是刚才这样一句话的体贴,自己也就知足了。

算了吧,就当这寒风之中能得到这少许的温暖,自己还有什么值得难受的呢。

只要他能过好,就行了。

两行一路前行的足迹在这白雪茫茫的世界中留下,由最开始的远离变得逐渐靠近。

两人不再言语,直到抵达珊姐地香闺之时,落寞熟妇淡然一笑,醉眼迷花般地露出一丝小女人的情愫浮现在那张妖艳的脸上:“阿豪,进来喝杯咖啡吧!我煮的,很香!”

“不了!她们还在家等我。”

李冉豪微笑一下,断言拒绝了她的好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两人现在的关系渐渐好了起来,珊姐的低调和刻意保持一种朋友间关系的态度,又让怜香惜玉的李冉豪多了许柔情,对她也不再总是生硬面对,坦然处之,何况家里还有两个娇滴滴的美人翘首盼望情郎归。

“那好的。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到家了,给我来个电话,人家好安心一点!”

绵绵糯糯,依依不舍,两人之间总有那么几缕。

挥之不去的,道之不明的感情。

只是珊姐用一个女人宽容的心来对待这一切,看淡了吗?

不,不是的,只是不愿意地触及那伤痕。

一句让我安心,道出了她的所有的痴念。

“阿豪!”

看着李冉豪转过的背影,珊姐只觉得鼻子一酸,脱口而出。

李冉豪转过头,疑惑不解地看着面色凄苦,却强打笑容的美人,心里咯噔一下:“还有什么事么?”

“有……!”

珊姐脸一红,慌乱之下她自己也不知道找什么借口来留住李冉豪,眼珠子乱转的她回过头一想,睦然一笑:“我这里有几件皮裘,是国外的朋友寄来的,我穿着小了点,放着也是浪费,小莹的身体苗条一些,看着这天冷了,添点衣裳总是好的……嗯,这我都和阿芸说过了,看看,这天冷了,人也健忘。现在才想起,趁着你来,就取回去吧!”

珊姐眼睛闪烁不定,李冉豪却没发现什么,哦了一声,站着就不动。

“先进来吧,里面暖和!再说你站在门外,给别人看见了……!”

珊姐地话很隐晦。

李冉豪也讪笑一声,这夜里站在一个离异少妇门前,也不是个样子,当即跟着喜笑颜开的她走进了别墅。

欢喜至极的珊姐,一进屋就赶紧冲进厨房为李冉豪煮咖啡,还不断地将昂贵的巧克力、水果以及让人从国外带回来的好烟递给他。

连给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珊姐妩媚地一笑,欢天喜地地冲进了香闺里,说是为他拿出皮裘。

这一等就是老半天,面色羞红的珊姐这才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姗姗走出。

李冉豪觉得眼前一亮,小腹慢慢地冒出了一团灼热的欲火,产生了一股强烈的身体反应。

其实珊姐的打扮并不暴露,只是那宽松的黑色丝绸睡衣穿着她的身上,显得很是性感。

光滑油亮的黑色面料映射着她那赛雪肌肤,轻薄的丝纱下,雪肤玉兔傲然挺立,她又很矜持地在玉腿上穿上一双紫色的性感薄丝袜,齐膝地裤腿将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完美地展现出来。

多了一丝诱惑,多了一缕春色,妩媚动人的珊姐走来,扭着柳腰,漫步轻莲。

仿若一朵娇艳芙蓉,当随手将手中的皮裘递给李冉豪的时候,绵嫩小手轻拂过李冉豪地掌心。

轻轻一按,粉红脸腮流露出一丝调皮的媚态,虽然内心在挣扎,可是她按奈不住挑逗他的冲动,大着胆子动了动。

李冉豪只觉得那绵嫩的触感很是挑逗了自己一番,可是珊姐却在这个时候收敛了动作,依靠着他坐下,正儿八经地说着这些皮裘的好。

李冉豪哪里还听得进,身体地美人娇艳如花。

成熟性感的香躯虽然隔着一层丝绸,可是那淡淡的幽香,那不时闪现地雪白玉肤,就这样活色生香地在摆在面前,美人不时妩媚地娇笑,仿若那天籁之音,她那垂落的乌黑秀发,不经意地一摆,动作随意自然,很是让人心动。

此刻的珊姐,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勾引他的意思,这也让有点欲火的他尴尬地坐立不安,可是却又对她多了许好感,如果珊姐是赤裸裸地勾引挑逗,或许他会直接拂袖而去,可是面对象朋友般和自己谈心的她,居然不忍做出离去的表示。

咖啡喝完,珊姐闹着要煮消夜,李冉豪也不好借口回家,一个电话的到来却让两人融化了少许的冰山一角,似乎又重新冻住了。

珊姐接到电话后,妩媚地神色显然惨白一下,暧暧喏喏地挪移着找借口说煤气完了,今天就不吃消夜之类推搪的话,李冉豪敏锐地从她那里得到少许害怕的神色,凛然一怒道:“是不你老公打来了,如果他还敢威胁你,老子收拾了他!”

脸上闪过一丝安慰的笑,随即就阴霾一片,珊姐欲盖弥彰地紧紧身体,讪笑道:“今天累了,改天我们再吃消夜,到时候我一定煮得很香!阿豪,你先回去吧!”

看着珊姐那有苦难言的神色,李冉豪轻摇下头,自己怎么了,不是很恨她吗?

为什么又想保护她不受伤害。

既然主人下了逐客令,李冉豪也厚不起脸来说什么,管她呢,反正自己也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了。

虽然说是这样说,可是心里却酸溜溜的。

夜空依然清凉若水,李冉豪一路走来,脑海里却挥之不掉珊姐那成熟性感的娇躯,心里烦躁,掏出包香烟,点燃一根吸了口,顿时一片舒坦,随手将香烟朝口袋里一收,心头一吊,糟了,手机落在了珊姐家的沙发上,这下可好,明天陈芳一早从省会赶回来,自己说过等她飞机一到就去接她的,半个月了,她都没回来过,想到她那迷人丰满的身体,李冉豪傻笑一下舔舔舌,还是赶紧拿回来为好,要是让珊姐接到这电话,恐怕就有河东狮吼了。

原路走回,远远地就看见珊姐家里一片漆黑,那么快就睡了?

正寻思着,忽然发现她门前有另一排脚印,透过月光看,脚印宽大,入雪颇深,痕迹有些凌乱,在周围凯了几圈后才转进她的屋里。

“强盗!?”

眉毛跳了跳,正欲急着冲进去救人,可是回想珊姐接到电话后那古怪的表情,以及脚印痕迹,李冉豪想到了一个男人,一个龌龊的肥猪,珊姐的前夫。

只有那么肥胖的人才会因为体重的原因,踩得入雪深厚。

看着屋里忽然亮起的一盏粉红小灯,那是珊姐的卧室,不知为何,李冉豪心头一阵烦躁不安,醋意袭来,咬牙切齿地恨声骂道:“李冉豪,你他妈的是头猪,还念着她好,哼,还不是一个人见人上的贱货吗?难怪急着赶我走……”

恨恨地一握拳,李冉豪下定决心拿走自己手机后,从此不再理会这个荡妇。

却不由自主地一个猿跃攀住了一块角石,借力腾身一跃而上,踩在二楼的空调上,悄然无声地溜到黑灯的浴室窗外,掏出小刀撬开窗户,进入了房间里。

浴室里充满了诱人的粉香,腻腻的,柔柔的,很是舒服,想到珊姐那曼妙的胴体此刻可能被人压在身上,娇喘呻吟。

他就无名火冒起三丈,轻轻地打开一条门缝,窥视着外面的情况。

灯很暗,粉红的灯光有种让人兴奋的冲动。可是李冉豪兴奋不起来,咬着牙狞着脸发狠的他,一副择人而噬的恶相。

“嘿嘿,紫珊。想不到这些年保养得如此细嫩,平时肯定得到不少男人的爱抚吧!哇嘎嘎,啧啧,这皮肤嫩得滑不溜手,屁股还是那么紧绷,最要命的是,你的奶子还是那么白,那么挺。比当年还丰满了点哦!来,转个身,老子好看看你那屁股还嫩不!”

黄楼一那破鸭公的嗓门发出猥亵的笑声,李冉豪还听见一阵娑娑的脱衣声,以及女人娇羞时的呻吟,不禁大怒,操,还真是婊子一个。

“黄楼一!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是答应和你做哪个,但并不代表我就任你玩弄!”

珊姐的尖叫响起,李冉豪只觉得头一炸,差点就跳出来杀了这对奸夫淫妇,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凭什么,人家毕竟是多年夫妻,自己才是一个外人,可是自己却下意识地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想到这里,李冉豪汗了一身,自己怎么有这个想法,不是恨她吗?

恨她的淫荡和无耻……

想是这样想,可却是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又开了一丝门缝,眼前一黑,看见了一副淫秽不堪的场面。

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套性感的黑色透明内衣的珊姐,正哆嗦着抱着双肩,对着一个正在解除衣裤的男人,缓缓地卖弄风情,在男人的呵斥下,她满面凄楚地放下手臂,高耸的玉乳顶得那蝉薄小衣蠢蠢欲裂,平坦的小腹下,那黑色的透明丝裤若隐若现,性感神秘,引人入胜,转过身,雪白玉股被一小片薄丝包裹,若隐若现的幽谷股沟深处在男人的呵斥中被她自己的小手探入,颤抖的身躯扣擦着股缝,有着无比的诱惑。

“你不是很会跳舞吗?跳他妈的一段艳物舞给老子看,要淫荡一点,放浪一点!不然别怪老子翻脸不认黄!”

凶狠的吼声让珊姐那本来就苍白的小脸更无血色,看着黄楼一手指指床头的相片,心一横,缓缓地转动起来。

半解罗衣的她,轻佻地一手拨弄秀发,摇拽着轻曼身资,尽现妖娆身资的扭动着莲步,香艳无比地晃荡着迷人的曲线,不时撩起小衣,让这个该千刀万剐的男人窥视她那轻薄丝衣里的春色,半遮半掩的娇羞样,尚未干透的秀发滴下一缕晶莹的水珠落在她雪白的娇肤上,滑腻的肌肤让水珠瞬间顺着身体一路滑落,娇艳美女用一种生涩,羞怒的香艳表演,让一偷偷看过来的李冉豪感受到了什么才叫性感,什么才叫香艳刺激,光是这曲曼妙舞姿,就让他有了喷射的感觉。

珊姐地媚态。

足以让任意一个男人产生犯罪的心理。

可是这美人却在一头猪的面前表演。

虽然想要猛然冲出去杀掉这对狗男女,可是总觉得事情不象自己想的那样简单。

还有……

就是有点想看看这个美艳荡妇的艳舞。

“笑!他妈的给老子笑,不然老子不高兴,什么都不用谈了!”

珊姐鼻子一酸,咬着牙,暧昧地。

风情万种地媚笑一下,珊姐妩媚地眼中闪过一丝激情荡漾地电流,缓缓脱掉黑色丝袜,露出那雪白修长的美腿,又动作轻柔撩人将小衣的吊带拉开,渐渐地露出了那雪白粉香的完美胴体。

一袭透明的紫色蕾丝内衣,将她那丰满的玉兔、神秘的三角半遮半掩,欲盖弥彰地显露出来,更加煽情,更加惹火。

显然被这美丽的身体深深吸引。

男人发出猥琐的吞咽声,迫不及待地将衣服脱光,一把抱过呻吟一声的珊姐,急色地拉掉她地上衣,一对雪白的玉兔蹦弹出来。

男人惊叹一声,手往下一探,正要将她的小裤头拉下。

浑身瘫软无力的珊姐拼命阻止了这一拉扯,哽咽道:

“你说话算不算数?如果我把自己和房子都给了你,你就绝不再为难他!是不是!”

“嘿嘿!”

黄楼一淫笑一声。

猛然松开了抱住她的手臂,拿着她地丝亮小衣放在手中,猛吸一口那残留的乳香。

嘿嘿淫笑着道:“这就要看你怎么让老子爽了。告不告官是一回事,光是我那些兄弟叫嚷着废他一手一脚的也不过就要老子2000块,我告诉你,只要老子叫一声,以后你就只能抱着你小情人的照片自慰了,嘎嘎,你那骚B,也只能靠自己的手来安慰,当然你也可以完全无视我地警告。无所谓的。”

冷笑一下,黄楼一忽然猛吼一声:“脱!否则,明天我就叫人先割了他半边耳朵!”

显然被他一吓,珊姐一个激灵,欲哭无泪地缓缓将两手叉在裤衩的绣花边上,娇嫩地身体缩成了一团,哆嗦着慢慢往下来,绝望地咬着惨白的嘴唇,呢喃道:“小豪……,姐姐对不起你,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连清白都守不住了。可是奴愿为君饮下这被世人唾骂的砒霜……为了你,一切都值。”

正色一下,珊姐露出一个凄美的笑道:“黄楼一,如果你敢不守承诺,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还没那么严重吧!当然,我还不会把你家那点丑事也抖出来!”

看着眼前这一香艳的春情美体,早已欲火焚身的黄楼一哪里还按奈得住,一把抱住珊姐粉嫩的娇躯就要往床上拖,早已绝望了的珊姐留着泪,微微地挣扎了一下,就任凭他地摆弄,可是就在这时候,一股强大的杀气呼啸而来,黄楼一连反应都没有,就觉得身后冷风一刮,紧接着耳朵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惨叫还没及发出,肥大的身体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揪起,只觉得浑身一轻,失重的感觉还未及体会,巨大的身躯就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火热强硬的凶器不倚不偏地一头插在地毯上,滔天一般的痛楚让他喉咙咕隆一声作响,晕厥了过去。

“阿……阿豪!呜──!”

再一次被自己最喜爱的男人看到这最羞耻的一幕,珊姐又喜又悲,喜的是他的来到让自己脱离了魔掌,悲的是自己的淫荡与放浪又一次被这个他看见,以后自己怎么还有脸见人。

一双温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香肩上,柔软的丝被也覆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羞愧欲死的她再也无法压抑那痛楚的感情,哇地一声,不顾一切地扑在了男人怀里,尽情哭泣。

李冉豪抬着双手,却又不敢放在这娇嫩迷人的肌肤上,他怕自己禁不住这无边的诱惑,做出那般不堪入目的无耻之事,从两人那只言片语之中,他只是知道这个妩媚的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一个男人,宁愿用自己的尊严来换取那人的安全。

她在用自己荏弱的肩膀抗着屈辱的重负,李冉豪有丝感动,珊姐对这男人的情意可想而知,可是他却很难受,甚至有点吃醋的感觉,这个女人是在为另一个男人付出。

而他自己,却还傻乎乎地以为珊姐喜欢地男人是自己。

换了一个角度和身份,李冉豪甚至觉得珊姐这样的做法有点无耻,在他看来,女人应该珍惜自己的身体,如果遇到事情就用肉体来换取和平。

那么她所保护的男人也是可悲的。

似乎感觉到了李冉豪的手不再抚慰自己,珊姐知道,自己地这些事同样又一次伤害了他,是的,一个女人用肉体来换取男人的安全,即使是伟大的付出,代价却不是男人能够承受的。

想到这里,珊姐已经心若死灰,面色惨白地泣泪微坐一下,猛然爬出被窝。

挥泪冲进了浴室。

水声很大,珊姐那凄苦无助的哭声却更大,一丝丝地在折磨着李冉豪的心。

一时间,他居然手足无措地坐在床上,麻木地看着地上随意丢弃的衣裤。

这些都在刺痛着他的心。

心在滴血的他只觉得浑身发冷,脑袋里轰轰乱炸,一股暴戾地心态激发出来。

他怒了,真正的怒了。象一头被伤害了的凶兽,残忍暴戾的血眼瞪在了地上抽搐的男人身上。

象一只嗅得血腥地猎豹。猛然扑到了黄楼一身上,怒吼一声,猛然提起他那将近三百斤的肥肉。灌足了全力的拳头眼看就要轰然落下……

“阿豪──求你!别毁了自己!我不值得你这样,他更不值得你这样做。”

光溜溜的珊姐再也忍不住痛苦,冲出浴室,一个踉跄瘫软在地上,美目凄楚地看着他,不断摇头哭泣。

李冉豪愣住了,心里好痛好痛。

恍然间,其实李冉豪有不止100种方法让黄楼一彻底消失在人间,黄楼一来威胁自己的前妻。

本来就是一件见不得人地事,他的脚印在外面徘徊很久,也证明他是临时起意才来,应该没人知道他的行踪,可是这样做真地不值得。

“珊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说的房子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要这样?他要对付谁,谁值得你这样付出?”

珊姐哽咽着,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傻了,李冉豪凶残的表情也让她心如死灰,万念俱灭,整个人恍惚着不知所谓。

看着她这凄苦的神色,李冉豪还能说什么,只是黑着一张脸提走了黄楼一,剩着悲凄的她独自一人瘫软在地毯上……

没人知道李冉豪用了什么手段来惩治黄楼一,珊姐在第二天就接到了法院的通知,黄楼一撤消的关于财产分配的起诉,可是自从那晚上发生事件之后,她第二天也没敢再去美容院,她以为李冉豪在恨她,因为他再也没来过这里。

珊姐是个聪明地女人,她知道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自以为正义感很强的律师,如果不是她对黄楼一表示了错误的信息,那个畜生也不会来威胁自己,而自己也不会因此而被小豪记恨自己的放浪与无耻。

可是能怪她吗?

她是一名好律师,是在为自己着想,珊姐的心是好的,以己渡人,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欧阳睿嫒嫉恨她的爱人,而故意刺激黄楼一来威胁自己,然后再让李冉豪出头后,遭来报复,只是欧阳睿嫒也错误地估计了黄楼一的人性,更没想到他会做出逼奸珊姐的事来。

欧阳睿嫒很不高兴,看来那个坏人又一次逃脱了厄运。

难道真的是祸害遗千年吗?

不能这样便宜了他。

可是能怎么办呢,找人教训他?

算了,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愚蠢的念头,那个坏人的身手不是顺便找点什么人就能把他打倒的,就连自己大哥那么好的本事,一说到这个坏人的时候,就心有余悸地说四个自己加起来,或许最后倒下的还是自己。

找街上那些流氓,不,肯定不行,这样做是很下贱的事,等到他吃官司或许不错,整得他鸡飞狗跳的,不过这样的机会除非是天上掉馅饼,否则就是白日做梦。

无奈之下,欧阳睿嫒只能做了几个小布人,每天打小人来发泄自己的郁闷。

可是因为她的举措,却让两个本来就在感情上已经扑朔迷离的一对男女,陷入了更深的情感泥潭之中,珊姐自认为自己的不洁举措让李冉豪彻底对她失去了信心,伤心之下,把自己关在家里以酒消愁,足不出户,就连苏芸打来询问的电话也都不敢接,生怕从那里听到有关阿豪的一切,自己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

李冉豪内心在隐隐做痛,他甚至有点赌气地恼恨珊姐,自己还有点沾沾自喜地以为珊姐对自己有情意,男人都是这样,即使不喜欢某个女人,如果那女人表示出对自己的情意,心里还是暗自得意的。

可是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而已,原来她愿意用一切来保护的男人并不是自己。

这让他很泄气,也很沮丧。

当黄楼一跪在雪地里含糊不清地不断磕头认错的时候,愤怒地他用尽了特殊的拷问手法来摧残这个男人的意志,这些都可以让这个男人永世不忘这段“美好”的“肌肤之亲”,可是他很快就发现,暴怒后的自己犯下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不该在拷问之前,先将这家伙的牙齿全部打碎让他吞进了肚子里,光溜溜的男人在寒风中被他一番热情的招呼下,也就剩半口气了,要不是有那一身肥肉恐怕也就这么完蛋了。

李冉豪不怕这头肥猪去告自己,只是因为珊姐的移情别恋而感到失落。

情绪明显地低落下去就连接到陈芳的电话都是无精打采地敷衍几声,那边的陈芳明显得感到了男人的冷落,伤心得都快哭了,自己好不容易抽时间赶回来,不就是为了这冤家高兴一下吗?

自己背负着巨大的工作压力,还要想尽办法地讨好这个男人,得到的却是他的冷落,气恼之下,就和同样郁闷的李冉豪拌了一下嘴,直接就耍起小性子将电话关机了。

李冉豪还能在电话里听出她的哭泣……

“老子怎么变得这样没人性了?”

李冉豪靠在阳台上,吸着烟,凝望着皓空明月,看着那丝丝青雾随风而去,心里一片茫然。

“小豪!看什么呢?”苏芸走到了李冉豪身边,手中拿着一个削好的苹果,笑意殷殷地递过来。

李冉豪转过身,看着超凡脱俗,清纯美丽的苏芸,心里浮出了一丝甜意。

不管自己如何痛苦,看到了她,都会放下一切烦恼,她才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小豪?”

“嗯?”

迟疑了一下,苏芸翘着小嘴,轻轻地笑了笑:“是不是在想她了?”

“什么她?”李冉豪心虚地将眼睛望向别处。

苏芸抿嘴一笑:“和姐姐还要装样子,白心疼你这小坏蛋了。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和小莹在一起了,就想到这样会让你失去其中一个。”

“什么什么呀!我和小莹不是早就……啊!”李冉豪老脸一红。

“呵呵,还和我装傻!”

看着弟弟那副窘迫的样子,苏芸掩嘴一乐:“是不是想她了?”

加重的语气,让李冉豪脸一红,他就是对苏芸的询问无法做出回避,感情在她面前,从来都没有过掩饰。

好象那埋在心里的话,不用等她开口问,自己就会全盘托出。

看着弟弟点点头。

苏芸满意地笑了起来,明眸闪过一丝柔情:“傻小子,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只要相互心里有着对方,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我家小豪这么有男人味,喜欢你的女孩子当然就多了。遇到好的,当然要珍惜了。我相信小莹很爱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你也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吧!呵呵。看你这傻傻地样子我就知道……小豪,女人的心里只要装着这男人,就会不顾一切的为他痴为他爱。只要你能把爱都给她们,又还怕什么呢?其实女人很大方的,只要你的心里能有一个她的位置,能包容她。让她感觉到你对她地爱不会比别人少,她就会满足。如果你的心里有她的位置,那么你就必须告诉她,必须表达出来,我相信她们都会明白的!”

李冉豪闻言一震,看着苏芸那绝美的脸,似乎不沾一丝人间烟气的美眸中闪出的绚烂,不由荡起一层涟漪。

“姐……,我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其实……其实全放着你!”李冉豪的眼里燃烧着熊熊爱火。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说出这句话来。

“啊……!”苏芸猛然一惊,胸口犹如小鹿乱撞地砰砰直跳,娇媚的脸上猛然抹过一丝红霞。

“别乱说,尽拿你姐来开心,小心我揍你!”

苏芸鼓起腮帮子。

气呼呼地抬手就要打他一下,却不料被李冉豪一把拽住小手,然后一把抱在了怀里,熟悉地体息肆虐而来,让她瞬间有着窒息的感觉。

却又不舍离去。

“听听,这心跳在为你而跳动的,砰砰有力。是因为你在我怀里。姐,不管这里面有谁,你总是最最重要的一部分。甚至已经占据了我的全心。”

李冉豪霸道地将酥软地苏芸搂在怀中,摸着她的秀发,将她的耳朵贴在自己的胸口,满怀情义地说出自己的心声。

苏芸感觉到天空瞬间崩塌了下来,压得自己好重好重,那一声声有力地心脏跳动声同样在牵引着自己地芳心砰砰跳动,弟弟那充满了爱意的表达是她根本就想不到的。

虽然气恼他地顽皮大胆,居然拿自己开心,可是那浑身酥软,如电流般涌过的浓情蜜意却瞬间布满心田。

粗重的热气喷到了自己脸上,这小坏蛋想干什么?

强吻我吗?

这还了得,得寸近尺了……

啊,坏蛋,居然把手伸进了我的裙里,呜,乱摸人家的屁股,哎呀,讨厌,好痒,你这色鬼,都没刮胡子……

呜呜,又来了,不要摸啊,可是怎么那么舒服,好讨厌……

苏芸胡思乱想着被李冉豪抱住,下意识地将头扭开,避开了李冉豪的亲吻,可是却阻挡不了他那双温热的大手伸进自己的丝袍下摆肆意侵袭,粗糙的手掌抚摩在她那滑腻犹如绸缎一般地臀股上,温柔却不乏有力。

感觉到一股甜蜜袭在心口,浑身酥软了的苏芸紧闭美目,将嘴巴死死地抿住。

李冉豪的手游走在她肥美肉厚的香臀中,隔着她那条透明的丝质内裤,滑腻的感觉竟是如此妙不可言,顺着那绣花裤腿,他的手不老实地轻轻拉下一段裤头,感觉到怀里的美人浑身一震,不由一笑,手指顺着腻白嫩肉插进了那紧绷着的臀缝里,轻轻地一勾,美人触电般地一颤,头不免昂了起来,一段雪白粉腻的酥颈被他那湿热的舌头舔到,顺着脖子一路朝着自己的嘴唇袭来。

“啊!”

沉溺在爱欲中的苏芸忽然奋力一挣,将手中的苹果狠狠地塞进了李冉豪的嘴巴中,小手反手用力一拧他腰上的嫩肉,痛得李冉豪大叫一声,手唰地一下从她雪白滑腻的粉肉中抽出。

“哼!你就坏吧你!”

苏芸又恨恨地拧了他一把,气臌臌地嘟着小嘴,扭着蛇一般的细腰跑回了房里,忽然又回过头,对着李冉豪道:“要是你敢对任何一个女人不好,小心明年上坟时,我告诉你爸爸妈妈,你对我使坏,哼!还愣着干什么?要我踢着你的屁股走吗?坏东西!就知道欺负姐姐。还不快滚!”

李冉豪苦笑一下,用力一口咬下半边苹果,赶紧夹着屁股冲出了楼房。

凝望着那窗户里透出的橘黄色灯光,李冉豪不由心里一暖。

又想到今天对她的冷淡,心里很有过意不去。

正想掏出电话通知陈芳开启楼下的铁门让自己进去,骤然间见到窗户上闪过两道人影,心不由一紧,陈芳和他说过,她在上都没几个朋友,除了自己以外,也就是欧阳兄妹了。

这两兄妹。

无论是哪一个到她家里,都能让李冉豪感觉到头皮发麻,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因为和陈芳有过保证,在外人面前绝不透露两人地关系,因此自己现在贸然上去,肯定会让陈芳尴尬。

同时也会带来其他自己不愿意造成的后果,不论从那方面来说,对自己和对陈芳都没什么好处。

心头焦躁不安的李冉豪恼怒地暗骂一声。靠,这半夜三更的还在陈芳屋里,会有什么好事干。不行,老子得看看。

李冉豪轻车熟路地从楼下借助一台悬挂着的空调,单腿一蹭,犹如一只张开翅膀的蝙蝠,轻盈一跃,双手攀住阳台下沿使劲一甩。

漂亮地翻到了阳台上,阳台地玻璃门从外面是看不穿的,李冉豪不敢贸然闯进,侧耳细听了一下后,打探了下四周。

轻轻地推开了玻璃门,将鞋子脱下后,悄然无声地靠近了墙角,窥听卧室里的声音。

“嫒嫒!我都跟你说了很多次。最近很累,我需要休息。你就回去吧!”陈芳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传出。今天的她火气很大很大。

“芳芳,我是不是惹怒你了,还是做错了什么?你说啊。人家都改。你不要不理我!”熟悉的声音传出,李冉豪咬了咬牙,暗骂一声变态。

“哎哟,我不是不理你。嫒嫒,你怎么就听不明白。我很累,最近办案的压力有多重,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头紧催着破案,局里人心惶惶,我作为队长。自然要以身作责,事事做出表率。你看我,累得都没时间吃饭了,那来的精神陪你谈心啊!明天一大早我就要回省里,懒得和你说了,你回去吧!”

“芳芳,我们好久都没在一起过了,人家好想你。明天你还要走,那就让我今天住下吧!”欧阳睿嫒咬着粉唇,水汪汪的眼睛尽是哀怨之色。

“芳芳,我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为了你,我连那极品美妇都宁愿舍弃,人家地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为什么你会忽然这样绝情,难道你又了其他女人么?”

欧阳睿嫒揪心地想着,缓缓地坐在沙发上,泪水从眼角流落。

“芳芳,呜,你都不心疼人家了,你不知道嫒嫒有多苦。你不在的时候,我差点被人欺负了!大哥还帮着他说话,人家好惨好惨的!”

欧阳睿嫒决定打出苦肉戏来获取陈芳的怜惜。

“什么?是谁?”

陈芳勃然大怒。

很是让她一喜。

只是脸上的表情更加凄楚动人,我见尤怜地哀怨模样,配合着她那娇嫩的身躯轻轻抽泣而颤抖的身资,让人怜惜无比。

“就是那李冉豪。”

“什么什么?他怎么欺负你了?”

陈芳的口气急了起来,她以为喜欢偷腥的李冉豪会禁不住把她也吃了,想到今天情郎地忧郁和略带自责的语气,心就一冷,当下不由焦急的追问。

李冉豪头一大,暗骂一声该死地疯婆子,老子上辈子欠了你么?

老子什么时候又欺负过你了。

“他骚扰我,还想强奸我!都把人家……人家的裙子都脱下了,如果不是大哥回来救了我,人家就没脸见你了,55555!芳芳,他好坏的,你一定要帮我教训他!”

“砰!”屋外传来一声闷响,陈芳脸色一变,抽出桌上的手枪迅速冲出,欧阳睿嫒也紧张地冲出来,四下警惕地观察。

客厅里刮起一阵轻风,吹动着窗帘哗哗做响,陈芳心一动,气不打一处来的怒声道:“他究竟对你做出了什么!如果真的是你说的这样,我一枪砰了他那地方,让他做一辈子太监,他真的那样对你了吗?把裙子都脱下了!哼!”

“芳芳你生气了啊,没有,没有。他没碰到我的,人家还是清白地,你别不理人家!”欧阳睿嫒芳心一颤,急忙解释。起来。

“哦,那你是对我撒谎了!”

陈芳的脸色古怪了起来,这下更是急得欧阳睿嫒急跳:“没有的没有的,我没撒谎,他只是脱了人家的内……内……!”

即使是欧阳睿嫒想到那个晚上的事,就觉得脸如火烧,那还开得了口。

“不说算了!你回去吧!”

陈芳冷冷地道,本来她就一肚子火,现在又被欧阳睿嫒泼上一瓢油,一颗芳心都快碎了,好你个李冉豪,人家才出门几天,你就做出了这样的坏事,你给我等着,看我等下怎么和你没完。

火气撒在了欧阳睿嫒的身上,她没想到陈芳在这个时候还这样对自己,脸一青,红肿的眼睛里哗地一下流出了眼泪,小脸煞白地呆立在原地,死死地咬着唇,浑身剧烈地颤抖。

“芳……芳芳,那我回去了,我走了,我……呜呜,芳芳,你别不理我!”

欧阳睿嫒哭嚎着软到在地上,哭得让人心碎。

陈芳的脸闪过一丝不忍和怜悯,蹲下身将她抱在了怀里好声相劝,连连地哄着这个外表刁蛮,可是内心深处却孤寂落寞的女人。

“看你哭的,我帮你那纸巾擦擦!”陈芳怜惜地站起来,转身朝着阳台嗔怒地嘟嘟嘴,这才抽起桌上抽纸。

欧阳睿嫒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道:“芳芳,你真的不怪嫒嫒吧!人家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真的,那天人家拼命反抗了的,要不是力气小,我绝对不会让他打我屁股的,呜呜,你看看,到现在都还肿的,人家都不敢坐硬凳子!”

欧阳睿嫒哀怨地抽泣着,慢慢地转过身,手勾住毛裙放背上一掀,露出雪白的大腿和肥美臀部上那条窄窄的黑色薄丝裤袜,身体颤抖地她半翘起肥嫩雪臀,一手撑着地,一手从身下勾起手,卷在那条黑色薄裤上,轻轻地拉下,雪白香腻的臀股没有一丝瑕疵,粉白光滑,滑腻的肌肤白里透红,两片玉股夹缝中是那一抹香艳肥美的黝黑径道,几缕茸茸茅草贴在雪肌上,显得异常娇嫩淫秽,让人产生一股冲动的暴虐气息。

“啊!你怎么这样,快穿上快穿上!”

陈芳一转过身,发现欧阳睿嫒正在做这羞耻的姿势,那雪白肥美的屁股可都全被那冤家看见了,便宜死他,又见那粉嫩的屁股上没有一丝痕迹,心中不觉一笑,这冤家和她之间的仇大了,那么久以前的事,她到现在都不忘和自己说。

陈芳赶紧走到欧阳睿嫒身前,挡住了这诱人香艳的一幕。

阳台的窗沿上方,正看到亢奋的李冉豪不仅一咋舌,收回了目光,下体却涨得异常难受,心里也在恨恨地想,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猴年马月的事,还掏出来献宝。

“芳芳,你就可怜一下人家,今天晚上在这里睡吧,好吗?人家就只和你说说话,想和你聊聊!如果你不想聊,那我就靠着你睡好了,我不说话,我很乖!”

欧阳睿嫒就象是一个被爱人抛弃的痴心女,不断地求着陈芳,李冉豪看到陈芳那数变的脸,心里就象猫抓一般地难受,生怕她答应下来,又恨欧阳睿嫒这个同性恋的执着害得自己卷在这见鬼的窗沿上,迟迟下不去,已经是深夜了,这婆娘还有完没完。

“嫒嫒!我们这样下去不好……别哭别哭!我叫你别哭你当耳边风吗?好了好了,不凶你。让我想想吧!我真的很累了,不想在为这件事纠缠。等我休息的时候,再去找你,好了,你回去吧!乖!”

陈芳本来想好好地气一起在外面躲着的李冉豪,可是一想到外面的风雪,心就软了,生怕情郎冻出个什么毛病来,那里还有什么怨恨,只是恨不得赶紧将欧阳睿嫒送出门,让他进来暖和。

终于是将哭哭啼啼的欧阳睿嫒送出门,陈芳关上门后,横眉竖眼地瞪了一眼阳台,低沉地冷哼道:“死老鼠,小心本小姐一枪打爆你JJ!到处给我惹事。还想强奸女人!本事真大了!”

“嘿嘿,吃醋了?”一个翻身,李冉豪荡下窗沿跃进房间,看着冷着脸,怒视着自己地陈芳,嬉皮笑脸地走过去。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道。

“讨厌,没个正经样!”

陈芳的脸象春风拂过一样,冷若冰霜的脸瞬间抹过一丝红润,撒娇地在李冉豪的身上用力地一锤,疼得李冉豪哧牙裂嘴连吸冷气。

“哼!今天竟然凶人家!还想强奸别的女人,呜,就当人家只是供你玩弄地工具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我陈芳还没那么下贱。”

想到情郎的冷漠,陈芳的泪水就禁不住涌出。

“芳芳!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会去强奸她,你也知道那早就是猴年马月的事,这不是她在找借口糊弄你吗?我知道今天是我不好,这不是来和你道歉了么,乖。别哭了,我的心都碎了!”

李冉豪急得一阵急哄,又是责骂自己,又是捶胸蹬足地表示再也不犯,陈芳这才露出一个胜利的甜笑。将火烫的身体贴在了他身上。

“那你叫人家怎么惩罚你?”

柔情似水一般的女人风情万种地在他耳边嗲声绵语道。李冉豪只觉得喉咙一阵发干,一股欲火再也压抑不住浮上心头来。

“那我为你宁愿精尽人亡!”

一把抱住浑身清香扑鼻,软玉温香的陈芳。

手一拽,将她整个横抱起来,不理会她地尖叫,横蛮地抱着挣扎撕咬的她走进了卧室,将她一把抛到床上,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将娇笑不已的陈芳压到了身下,两人好是一番温存亲热。

“今天不行!”迷糊中的陈芳瘫软无力的手抓住那支正要伸进自己丝质睡衣里地魔手,娇嗔地道。

“怎么不行?”李冉豪一愣。手停在了陈芳的裤沿上,手指没往下蹭了:“来亲戚了?”

“什么亲戚?”

陈芳奇怪地问道,忽然满脸通红,不断娇嗔地打着他:“你这坏蛋,说什么呢?坏死了!谁来哪个啦!是人家明天早上有任务,必须很早就上省里开会!都不知道你的脑袋瓜里整天想的都是些什么!坏人!”

李冉豪看着娇羞的陈芳,下体又是一涨,垂涎着色脸,手指一伸,顺着她那滑腻地大腿插进了那粉腻湿滑的蜜境,淫笑一声道:“还说不想要,都湿了!宝贝,我可是想死你了,你可不能不给我!”

“呜……你就想着这个,明天人家都会被人搞得没力气开车的……啊……嗯!”

李冉豪霸道地挑逗着她地情欲,舌头也撬开陈芳的红唇,两人一阵热吻后,陈芳动情地扭动起腰身,主动地将双手揽住了爱人的脖子,身体在逐渐发热,李冉豪的手从她身下抽出,放在了她胸脯上,爱抚着这豪兔给自己传来的柔腻绵软的感觉,不由亢奋地翻过身,猴急地将陈芳身上这件黑色的丝绸睡衣脱下,入目不由猛然一振下身,陈芳那完美到了极点的身材活生生地展现在他眼前,雪白的身体,性感地内衣裤,无不在引诱着自己。

犹如蝉翼般透明的黑色绣花丝罩,根本无法遮掩住她的豪乳,粉嫩嫩的雪团跃跃欲破从绣花胸罩里挤出,那两粒鲜红的樱桃凸成两尖尖的小点,让人垂涎欲滴,只想一口含住它,放在嘴里肆意舔舐,一路看下,雪白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肚脐,再下去就是那条已经被李冉豪扯在大腿下的黑色薄丝内裤,几根黝黑透亮的芳草凌乱地从黏成一片,更加显得神秘性感。

陈芳这完美的肉体在引诱着饥渴的色魔,李冉豪低沉地呼吸了一下,慢慢地抚下身,一手拉下乳罩,捏住那粒鲜红葡萄,轻轻揉动起来……

“呜呓……别……别玩人家了,好痒!”边说边夹紧了粉白大腿,那呈现出一抹粉红色的单凤眼射出一丝哀戚的渴望。

李冉豪上马挺枪凶猛地一记直捣黄龙,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野兽般凶猛的吼叫。

不再有温柔,陈芳也不需要他温柔,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不断地撞击。

被压在身下地陈芳歇斯底里地哭嚎,强烈的刺激让她忘乎所以地浪叫淫呓,那火热的巨物在花道里野蛮地冲击,让她全身都舒坦得象飞上了天,爱人的勇猛彪悍让她欲罢不能。

同样迷失在肉欲之间的李冉豪却忽然一紧,陈芳那粉醉朦胧的眼睛透出一丝渴望和欲求不解。

这个情欲野兽怎么了,一时间,她也停止了浪叫,疑惑地看着李冉豪。

“豪……怎么了?”

挪动了一下身体,陈芳娇嗔着自己动了动屁股,下身那糜烂地麻痒让她难受无比,李冉豪也用力地顶了几顶,忽然将小声地说道:“门外有人!”

“啊──!”

陈芳毕竟是女人,又在和爱人做着最甜蜜欢畅的肉博,乍一听这诡异的事。

不免有些心慌脱口而惊叫一声。

不过她很快就皱了眉头,冷静地闭上嘴,可是很快就咿呀一声,双目荡出一抹春色,爱人痞笑着用力抽插了两下。

那电流般激来的情欲让她又一次享受到了那充实的美感,还没回过身,身体就一轻,李冉豪抱起她来,抬住她的雪臀。

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起身,狠狠地朝上一顶,陈芳啊地一声发出满足的呻吟。

紧接着着死死地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搭在他肩上,享受着这站立式带来的异样刺激。

“你这里地隔音效果应该很好!”早已熟悉她房间一草一木的李冉豪神秘地笑道。

“嗯,不好那还不羞死人!”陈芳地大着胆子,用力扭了扭肥美的屁股,享受着在这诡异的刺激。

“你说我们要是突然打开门,外面那人会不会吓一大跳!”走到门口,李冉豪怪笑地低语着,将手摸向了门锁。

“啪!”陈芳打了一巴掌他的手。抛了记白眼给他:“要死了,你想要我地身体给外人看到啊!捏死你这没良心的!”

李冉豪讪笑一下,指着猫眼道:“看看是谁?你的身体她那一个地方没看到!多看一次也不掉肉,我只是怕我的身体被她看了,该怎么找回来!”

“啊……是嫒嫒!她怎么还在这里没走,要死了,要死了,她会不会知道!”

“呜呜!都怪你,这下你要我怎么出去见人?”

陈芳哭泣了,不依地挣扎着,却被李冉豪抱得死死地,一下又一下地狠顶。

“小宝贝,她怎么可能听到呢?要是她能听见,这还了得,别忘了,你这里隔着两扇门,有是隔音效果很好的,你再看看,她不是一直在犹豫着按门铃吗?嘿嘿,我怎么觉得有人看着,倒越发亢奋了!”

抱着陈芳,李冉豪走进了浴室,两人泡进了温暖地浴缸中,清洗着那疯狂之过的残留的体液。

“芳芳!我来是想和你说件事!”李冉豪爱抚地为陈芳抹着香液,一边按摩一边涂抹,忽然开口说道。

“嗯,什么事?你说啊!”陈芳美美地一笑,咿唔一声靠在了他怀里,任凭他地魔手用浴液抚在自己乳房上。

“我……!”

李冉豪讪笑一下,看着渐渐鼓起粉腮,鼻子冷哼不停的陈芳,尴尬地摸摸脑袋,嘿嘿干笑一声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不再去省里。嘿嘿,你不在,我难受啊!”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袋里想的那些坏东西!什么想我回来,恐怕是不想我回来打扰你跟其他女人好吧!”

陈芳幽怨地白了他一眼,粉嘟嘟的嘴唇撅得天高,醋味弥漫在整个浴室里,让李冉豪很不自然。

“你就是一只喂不饱的色猫!”

陈芳轻点兰花指,在李冉豪的额头上狠狠一点,鼻子哼哼地道:“本小姐可不象其他女人,知道自己男人还有外遇就哭死哭活的,就凭本小姐的姿色,到了那里都有无数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李冉豪地脸色唰地一下青了,嘴唇颤抖起来,惹得陈芳笑得花枝乱颤,一双豪乳荡成一波波让李冉豪口干舌躁的雪浪。

“坏家伙。算了,只要你喜欢人家,懂得珍惜我就行了,我不管你去找什么野女人,但是我和你说,要是你是喜欢上了那些坏女人。以后休想碰我一下,以前我也和你说过,这样地事别和我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成。”

转眼她有哀怨地看着自己的情郎,将身体依偎上去,甜腻地道:“我知道你在这方面需要大。我不能满足你,每次都不能让你尽兴。可是豪,我可以放任你到处风流,但是绝对不允许你下流,不能对女人用强,更不能伤害喜欢你的女人,即使你不爱她,但是也要对她好,芳芳以前受过伤害,知道女人一旦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而那男人伤害了她的时候,那种痛苦不是人应该去体会的。现在芳芳有了你,可是我却不能总是陪伴在你身边,就你这家伙的欲望,你家里地那小可爱怎么受得了你。女人你可以找,但是希望你记住我和你说过的话,要疼每一个为你付出的女人。更不要伤害到她们,做女人,真的很难。”

陈芳的大度是李冉豪没想到的。

她的一番话让他想到了珊姐那凄苦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不是谁都会对一个不相干的人喷射地,有绝望有期盼、还有浓浓的悔恨和情意。

“今天是不是因为她。才来气人家的!”

似乎看出了李冉豪眼里的那丝悔意,陈芳呷醋地用力捏了一把李冉豪的腰肉,气呼呼地鼓着那对单凤眼,使劲地怒视着他。

“不是说好不生气了吗?”

李冉豪抽搐着脸上地肌肉,却讨好一般地抚摩着陈芳雪白细嫩的肌肤,她就是自己的心肝宝贝,今天对她的冷漠直到现在自己还隐隐后悔为什么当时要那样对她不理不睬,其实陈芳这样的女人跟着自己,算是他修了百世地福气。

自己除了会点搏击之外,没有一样能拿得出手的,她是个能力和责任感都会强的女人,又是这样地美丽和体贴,可是自己却从没好好地想过她的苦,没日没夜地用生命在扞卫着警察的尊严,维护着人民的利益,她的脸消瘦了很多,人也憔悴了好多,自己很是心疼。

默默地,李冉豪将她抱出浴缸,温柔地为她擦拭好身体好,在她那媚柔如水一般的眼神中,将她抱回到了床上,爱昵地抚摩着她,全心全意地为她按摩着身体,两人的眼神交流之中,都充满了柔情蜜意,红晕着俏脸的陈芳亲了他的手臂一下,妩媚地俯过身,轻轻扭动雪白地粉臀,等待着那狂风暴雨一般而来的爱欲。

“不了!”

李冉豪心疼地看着她那粉红香艳的肌肤,吞了一口唾液,对着不解的陈芳道:“我要是再不疼惜你身体,任意胡来,那还是人吗?乖了,你睡觉吧,我帮你按摩一下,明天一早叫你起床。”

“呜!”陈芳眼睛一红,轻点娥首翻过身,伸出双臂,娇嗲道:“老公,抱着人家睡。芳芳就想依偎在你的怀里睡,好暖和,好放松!”

李冉豪也痴了,将赤裸的陈芳抱在怀里,静静地搂着她,看着闭上粉色的眼帘,满是幸福地嘟着小嘴,呢喃自语的女人,他不愿惊动她,就让她这样依偎在怀里,渐渐地发出轻鼾,看着她那粉嫩的琼鼻,圆润的珠唇,白里透红的脸腮,就不经冒出一股温馨的感觉,这个女人值得他用一生来呵护,用生命来保护她。

陈芳均匀地呼吸着,她睡得好香好香,就象一个无忧无虑的婴儿沉睡在母亲的怀抱里,没有任何的烦恼和忧愁,只是那略显青淤的眼圈告诉她的爱人,她已经很累了,可是她那幸福的微笑还挂在唇角,甚至还垂涎出一丝晶莹的口水,可想而知,她现在是多么地放松,男人的肚皮很柔软很温暖,让她几乎一动不动就这样睡着了,李冉豪轻轻地摩挲着她那滑腻的肌肤,深深地呼吸着她那迷人的体香,渐渐地也醉了,可是他却不敢睡,生怕他的女人晚上睡不舒服,整个夜里,李冉豪都在抚摩着她的身体和秀发,为她做最呵护的按摩,直到凌晨时分,这才将她轻轻地抱开,体贴地为她盖好丝被后,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陈芳揉着迷糊的眼睛走出了卧室,抬眼就看到爱人翘着二郎腿,叼着一支烟在翻阅着报纸,客厅里干净整洁,飘逸着一股浓浓的粥香。

心里不由泛出一抹甜蜜,妩媚娇慵地伸展了一个懒腰,娇嗲着撒娇着要李冉豪帮她洗脸。

李冉豪爽朗地一笑,走过去抱住她狠狠地亲了几口,直让她撒娇不已,腻在他怀里直噌。

“老公,下次我回来,你还要这样,好不好?”吃过早餐,陈芳满意地依偎在李冉豪怀里,腻声地娇嗲着。

“嗯,等你下次回来,我天天煮早餐给你!好了,小东西,到点赶飞机了!”李冉豪爱怜地搂住她的腰,两人幸福地笑着走出了门。

车子旁,陈芳幽怨地在为李冉豪系上围巾,看着他那刚毅的脸上浮现的柔情,心里就不由泛起一丝酸意,这个坏家伙,不知道还要祸害多少女人。

可是她又为自己的忙碌而委屈了他感到自责,满是哀怨地嘟着嘴:“你这坏蛋记住了,女人我不管你有多少个,但是都不能比对我好。其他的我懒得理你,还要记住一点,千万别让女人伤心,不然我会活活剪了你那坏东西去!知道了吗?”

“好!”

两人紧紧地拥抱着,陈芳恋恋不舍地撒娇了一下,这才走上车,与爱郎挥手告别。

李冉豪的身影也逐渐消失在浓浓的雾气中,他不知道,欧阳睿嫒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那双妩媚的眼睛此刻充满了绝望和仇恨的火焰。

她怎么都想不到,陈芳会有了男人,而且还是这个禽兽。

“你居然骗走了芳芳,欺骗了她,你不得好死,我也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痛苦……!”

欧阳睿嫒认定陈芳是被李冉豪的虚伪骗得以身相许,当下一股怒火冒出,咬牙切齿地将手中的保温瓶砸得粉碎,地上洒满了热气腾腾的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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