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破身难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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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不出孩子来,就没想过借种?我们村里有个女人生下两个孩子,越长越像村里的会计和另外一个人,那个女人就是因为男人不能生,自己偷偷借的种。”

胡毅看着老师女人爱不释手地玩儿着他的男根,摸着她的乌亮的头发说。

“呀!那不叫人笑话死?羞得怎么见人!”

老师女人这么说,继续聚精会神地玩儿着他的男根。

“我见那个女人见了人总是乐呵呵的,活得也挺好,孩子们也都挺好,也没给人感觉他们的爹不是他们的亲爹。”

胡毅说着就挺了一下身子,差点儿把男根的头部顶在老师女人的嘴上。

“你真坏!”

老师女人快速地套弄几下,说,“我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盼望你们老师能够就像片子里的男人那样硬。可越盼越叫我失望,一次不如一次。你这家伙可真比得上外国人的了!”

由于地理老师的男根很小,老师女人见胡毅的又粗又长,觉得非常神圣。

她用纤细的手指握住用力往下压,那男根就像发了怒一般,头头变得黑紫黑紫的。

胡毅让他用力按下去以后突然放开,她照着做了,就见那硬根根弹起来打在肚皮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响,声音很亮,要不是卧室墙那边是大路,半夜五更的,一定能叫邻居听见。

老师女人看着胡毅的坚挺,用怜悯的口气说:“不能欺负这个好宝贝了,弄坏呀!”

接着啧啧称道:“劲儿有多大呀!”

“我经常这样弄,不弄正不行,越弄越有劲儿。我上初中的时候就很顽皮,暑假里,中午一个人跑到树林里,用红裤带拴住根根,吊一块石头,真有意思。吊的石头一次比一次大,这宝贝是锻炼出来的。”

胡毅说的这个事情是真的。

可他接着就编造起来:“我们村里有一个比我大2岁的后生,跟我在树林里比过大小,他长没我的长,粗也没我的粗。那个家伙后来就跟一些人说了,互相传,传得差不多全村人都知道我长了个大货。

“有些女孩子一见我就躲,小媳妇们见了我都爱逗我,有个叫‘兰兰’的小媳妇见了我叫我‘铁杵’,后来‘铁杵’就成了我的外号。有一个亲戚问我妈,谁给胡毅起了个‘铁杵’的外号。我妈说:‘你看他身体多壮实,是我给起的。’我妈也真会保护我。”

胡毅跟浩天说他是编造的,其实他跟兰兰的关系并不是编造。

兰兰叫他“铁杵”也是真的。

其实要不是考完高中的那个暑假里,他跟兰兰发生了关系的话,也不会再上了高中以后紧追地理老师的女人。

其实胡毅在暑假里,就破了身,而他跟村里的小媳妇兰兰的第一次竟是在他母亲的帮助下完成的。

胡毅的母亲是个好嫁汉的女人,据说17岁时就被村里的一个40岁的男人破了处,有了第一次之后,竟追得那个男人躲也躲不过。

胡毅的姥姥见女儿这样,很快就给找了一个人家。

出聘以后,生了个女儿,女儿5岁时,男人得病死了。

人们都说是她好嫁汉给气死的。

男人刚娶过她那几年,因为她嫁汉,打架打了无期数。

打归打,嫁汉归嫁汉,男人得了病,嫁汉越疯狂了。

男人死后,嫁汉没人管了,愈发自由了。

过了男人的3周年,她经人介绍,就嫁给了胡毅的父亲。

胡毅的父亲比母亲大5岁,是结婚以后第3年生下的胡毅。

胡毅父亲从小失去父亲,为人实在,正正规规。

胡毅母亲改嫁以后,好嫁汉的本性仍然不改,胡毅父亲哪能管得住,只好睁一眼,闭一眼。

老婆不称心,胡毅父亲很失意,但令他欣慰的是,儿子生的聪明,从上小学到上初中,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考上重点高中以后,胡毅父亲更是乐得嘴也抿不住。

为了供养儿子念书,手头的钱充裕一些,暑假里就到县城里打工去了。

他一走,秉承了母亲遗传的胡毅一下子就没有了约束,竟跟村里的小媳妇兰兰接应上了。

兰兰,人长得小巧玲珑,早就有了撩拨胡毅的心事,可胡毅因学习专心,又有父亲约束,一直没有搭理她。

然而父亲一走,中考完心情放松了的胡毅就跟兰兰勾搭上了。

那时候,兰兰的丈夫卧病在床,兰兰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东家门出,西家门进。

以前她也喜欢到胡毅家里跟他母亲没边没沿地闲聊,但胡毅父亲讨厌他,有所回避。

父亲一走,就把她给放宽了,他几乎天天到胡毅家跟胡毅母亲没大没小地灰说。

胡毅母亲竟有意地给他们留空子,让他们单独在一起。

母亲一走,胡毅就跟兰兰偷偷地拥抱揣摩,渐渐地就有了欢爱的欲望。

有一天,兰兰来了以后,胡毅竟叫她母亲把家门和院门都锁住,出去串门子。

胡毅母亲二话没说,就按照胡毅的要求做了。

早已对胡毅垂涎的兰兰,坦然地引导胡毅跟她完成了第一次交欢。

胡毅以处男身从兰兰身上品尝到了女人的美妙。

可是因为兰兰个子小,胡毅鸡巴大,兰兰虽然颇有性经验,但对胡毅的大鸡吧还是有些吃不消。

胡毅破身之后,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逼着兰兰跟他偷欢。

兰兰一方面害怕胡毅的大家伙,一方面又喜欢胡毅的年轻帅气。

她在单独见胡毅的时候,把胡毅称作“铁杵”他这样叫胡毅,其实际用意是,说胡毅的家具太厉害她真的受不了。

但是胡毅没有感觉到是这样的含义,他的理解是,她在夸赞他的坚硬。

于是在胡毅家里,在玉米地里,在兰兰的南房里,在小树林里,到处都留下了他们两个交欢的踪迹,所幸的是除了胡毅母亲知道,别人谁也不知,这当然得归功于胡毅母亲。

尽管有胡毅母亲给瞭人,他们每次交欢的时间却都很短,因为兰兰越来越感到自己真的吃不消胡毅大家伙的折腾。

她每次都叫胡毅连续进攻,快速发射。

兰兰没想到胡毅对她爱得神魂颠倒,因此虽然想摆脱胡毅不能完全摆脱,因为胡毅对她死追死缠,她不好意思对胡毅说,甚至在一起的时候,还总是心肝宝贝地叫着。

她只是心里盼学校快点儿开学。

可开学的时候,胡毅因为兰兰竟有点不想上学了。

父亲愤怒不堪,寻死觅活,胡毅感到不想念书是绝对通不过父亲的。

于是他不得不到学校,可他心里却每时每刻地都想着兰兰,由于兰兰不在身边,他就物色起了漂亮女人来了。

当胡毅发现了地理老师的女人长得漂亮之后,处心积虑地追求,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你妈是不是很惯你?”

老师女人把玩着他的男根问他。

“就是,惯得真厉害,不过惯得我厉害,其实是害了我。”

胡毅看着老师女人的温柔妩媚劲儿,有些等不及了,于是急切地说,“我想进去了,你快点脱光吧!”

“可我还是没感觉,你再等一等,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这个棒棒,一会儿应该会有感觉的,我来的很慢。”

老师女人实话实说。

“看看你,你已经有了病了,不然你看见这么好的东西早就有感觉了,这还不叫病?”

胡毅抓住老师女人的心理说。

“我一直都是来的慢,来了就好了,你耐心一点儿。”

说着老师女人就下了地。

她到外间小便之后,找了一个小盆舀上水,洗起了下面。

胡毅等了老半天,老师女人才端着小盆盆走过来,她要给他清洗起根根。

胡毅根根被洗得没刚才那么坚挺了,于是故意说:“你这样慢慢吞吞的,弄得我快没兴趣了!”

老师女人仍然平静地安慰他说:“不要着急,群殴一会儿就好,好像有了点感觉了。”

她给胡毅洗干净了,把盆盆放下,脱去了背心和裤衩。

胡毅看见老师女人的丰满乳房和洁白身体,根根一下子就坚挺粗大了。

老师女人脱去衣服,光溜溜地睡在床上,胡毅立即俯身吮吸起了乳房,老师女人摇着身体,发出了长长的呼吸,胡毅用手一摸,发现她的下面已经湿润了。

胡毅一下子就伏在了老师女人的身上,老师女人叉开腿,高高地举在空中。

两人的身体融为一体后,胡毅开始横冲直撞,老师女人迷离着眼睛接受着眼前这匹野马的猛烈冲撞。

他以强悍的身体和有力的动作把老师女人送到了仙境。

他们都如干柴见火一般,热烈而迅速。

做完以后,他问了老师女人名字。

老师女人叫“郝杏”胡毅说这个名字好,叫人一听,就香得想吃了。

老师女人说:“我这个名字意思是‘好性情’。”

胡毅说:“要是按照好性情理解,直接写成‘性’,那越发叫人怎么想,还不会想到性欲好厉害么?”

老师女人一本正经地说:“庄户人起名字不考虑那么多,照你这么说我的名字问题挺多的。”

胡毅说:“是好名字,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半夜里,胡毅迷迷糊糊地叫着 “郝杏”又热烈了一次,早晨起来再次进行了交欢。

在地理老师看病的十来天内,他和郝杏夜夜偷欢,而每个夜晚都是好几次,每次都销魂荡魄。

郝杏每次都接纳了胡毅身体内排出的繁衍后代的种子。

地理老师看病回来以后,胡毅无论在课堂上还是在校园里,看见地理老师都像变了个人似的,有了笑脸。

他想老师的可能是看好病了。

老师回来以后的周六上午,他又买了吃的看望了一回老师,可郝杏不在家里。

他没敢问老师的病看得怎么样了,只是问了一些那个老师讲的地理课上的知识,他对地理老师说:“我听惯了你的课,听他的课走思走得不行,好些内容没听懂。”

说得老师很高兴的。

星期六,胡毅想到小花园找到郝杏跟她说说话,看他会不会允许他白天上课时偷偷地到她家里。

可郝杏远远地瞭见他就赶紧躲回去了。

他紧跟其后,企图到家里说明自己的心事,可郝杏不给他开院门,她从门缝里告诉他,要好好地上课,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这给了他当头一棒.他哪里能在学习上安下心来。

天气渐渐冷了以后,郝杏就不到小花园里了,于是胡毅连远远地望一眼她的机会也就没有了。

有一次总算去见到郝杏,郝杏一点儿也不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了,总是严肃地告诫他要好好儿学习。

因此,他就不再去了,而且在放寒假前再没有见到郝杏。

那个冬天,晚上睡在床上,胡毅实在煎熬的不行,就不由地要自慰,可他的自慰被同宿舍的同学听见了,大家对他的做法很是讨厌。

有一次,大家不指名不道姓地说宿舍里不知谁在自慰,有一个还说:“自慰很不道德,有的国家对自慰的人还判刑。”

从那以后,他就没敢再在宿舍里自慰,只能在没人的地方偷偷地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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