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杨乐天只觉得头痛欲裂,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身在何处?
看了看四周后,他才明白自己是在家里,躺的正是自己的床。
再看自己的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
“啊?是谁送我回来,又给我脱了衣服啊?”
杨乐天心中暗想。
然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该上班了,于是撑着身子起来,谁知刚一坐起身子就觉得头晕目眩,险些一头栽到床下去。
看来也没法再上班了,只好又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请假。
请好假后,杨乐天开始回想昨晚的一切。
慢慢得,昨天晚上的事开始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哎呀!昨晚我表现的那样,婷婷肯定是生气了。”
想清楚了昨晚的事后,杨乐天不禁后悔道,“唉,我昨晚怎么会那样失态啊?”
想清楚了昨晚的事也就想起了秦晓露已经嫁人了这一事实。
回想起昨晚秦晓露巧笑倩兮得挽着袁成彬那家伙的胳膊给在座的客人敬酒时的情形,杨乐天不禁又是一阵心痛。
虽然这时的杨乐天已今非昔比,手上小有财富,职位也有所提升,对他倾心的女人也更是有好几个,可这些都不能让秦晓露重新回到他的怀抱,反而还离的他更远,这让杨乐天产生出一种深深得挫败感。
“她离开我这么久了,这些日子以来我也很少想过她,可为什么见到她结婚了我还那么难过呢?难道我至今还在爱着她?不,不可能啊!论财富地位,袁婷婷比她高出百倍千倍;论温柔贤淑,云姐又胜过她不止一筹;论乖巧可爱,小欣又略占上风。这些女人都对我情有独钟,我没有理由还爱着那个曾经背弃我的秦晓露啊,对!没有理由!”
杨乐天心中不断的为自己寻找不爱秦晓露的理由。
不爱秦晓露的理由很多,也很充分,然而却又禁不起推敲。
如果不爱,为什么见到她结婚会那么心痛?
宴席上表现出那幅样子?
可见自己还是爱着她的。
“那么多好女人在爱着我,可我还爱着秦晓露这个曾经背弃我的女人。难道自己真的像一本杂志上所说的那样,男人是一种最下贱的动物,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吗?”
杨乐天在心中问自己。
胡思乱想了半天,杨乐天猛然意识到是不是该给袁婷婷打个电话,跟她解释一下。
自己昨晚表现成那样,她肯定是生气了,要不然她就会将我留到了她的房间而不会将我大老远的送回来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换成是我,我要见到我的女朋友在她的前男友的婚礼上表现成这样,那我也会生气的。
想到这,杨乐天就准备给袁婷婷打电话。
刚把手机拿到手里,手机就响了,杨乐天心中一喜,暗想:“咦!袁婷婷居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那看来她是不生气了。”
喜孜孜得拿起手机一看,喜悦之情顿时如断了线的风筝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来不是袁婷婷打来的,而是小欣。
“喂,小欣,什么事?”杨乐天懒洋洋得问。
“哥,你终于接电话啦,你昨晚去哪啦?怎么打了一晚上电话也不接啊?”小欣焦急而又带点埋怨地说。
“哦,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现在才醒过来,头好晕啊!”杨乐天显得有些有气去力得说。
“啊!那你快开门,我看看!”
“啊!开门?你看?”杨乐天惊讶得说。
“是啊,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外。”
杨乐天套了件衬衣就挣扎着爬下床,晃晃悠悠得去开了门。
“啊!哥,你怎么搞成这样啊?喝多少酒啦?”小欣一进门就觉得酒气冲天,全是从杨乐天身上散发出来的。
“应该没多少吧?估计一斤没到,也就七八两的样子。”杨乐天努力回忆了一下说。
“啊?七八两还不多?”小欣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杨乐天回到了床上。
“哥,你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啊?不开心吗?”小欣坐在床边抚摸着杨乐天那浓密得头发轻声道。
看着小欣那关怀的眼神,杨乐天突然有了一种要一吐为快的冲动,他轻轻得点了点头,说:“昨晚参加了她的婚礼。”
“她?”小欣一怔,但凭着女性特有的敏锐再结合杨乐天此时的神情,小欣很快就猜到了杨乐天口中的“她”是何许人?
“她,你的初恋情人?”小欣说。
杨乐天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说:“不是初恋,而是我的前女朋友。”
说着,他就把认识秦晓露的前后以及怎么和她分手的都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小欣。
小欣认真的听着,听着听着,眼睛就湿润了。
男女之间的事情,自古以来就有,自古以来都似乎说不清道不明,男人多直中取,女人多曲中求。
所以圣人孔夫子也不得不慨叹,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
圣人尚且如此,凡人如我辈,更要有多少人不幸落难于滚滚红尘当中。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倘若浅尝辄止,总能如燕子掠水,轻盈于空中和水面。
倘偶尔沉浸,便忽然间万劫不复,永远与流水相伴,人生长恨水常东。
或许小欣和杨乐天一样都沉陷得太深了。
听完杨乐天和秦晓露的故事,小欣趴在杨乐天的身上,把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
也许是杨乐天的故事,他的伤痕又勾起了小欣对她自己那段感情的回忆以及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伤心地哭了起来。
杨乐天有些始料未及,他没想到自己的故事勾起了小欣的伤心往事。
杨乐天的手抚弄着小欣的头发,想要安慰她,杨乐天说:“小欣,有句老话:‘如果老天爷为你关一扇门,一定会为你开一扇窗。’你想想,要不是你以往的那段生活,你怎么会认识我呢?”
为了让小欣不再哭泣,杨乐天只好“厚颜无耻”。
小欣忽地抬起了头,怔怔地望着杨乐天,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她没有张口,杨乐天凝视着那一泓清水。
青春的眼光总是显得单纯、有神和坚定的,一心想的是满眼的繁花灿烂,鲜活盎然的日子,哪里会想得到灿烂下面是一路的荆棘呢?
人们总会拿明眸来形容一个人眼睛的美丽。
可再美丽的眼睛,没有了爱情也是一潭死水。
正爱着的女子,总是能在蓦然一视中滴出水,透出蜜来。
眼睛是会说话的。
透过它,能知晓你是爱,或是不爱。
如今杨乐天失去了爱,可他又不肯从小欣身上找回来,如今他的眼睛是无神无情的,冷而漠然,早已从温柔多情化为了冰凉如水,而没有一丝的涟漪了。
小欣把杨乐天看了一阵儿,没有说话,又忽地重重地把头放在他的身上。
她的手不安分起来,小欣从杨乐天的衬衣下面伸了进去,使劲地摩挲起来,仿佛她的怨气,伤心、痛苦都要在杨乐天的身上发泄出来。
杨乐天没有制止她,任她摩挲。
但她那柔软光滑的手指无数次的掠过自己的乳头,使自己不安起来,杨乐天虽然有些头昏脑胀,但他的雄性组织却敏锐异常,杨乐天下身的那个部位开始肿胀。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而且他们又挨的如此贴近,小欣那种熟悉的气息又强烈地感染着杨乐天,杨乐天不由地解开她的衣服纽扣,脱去她的上衣,她那雪白的肌肤在白天更显得耀眼,接着他又扯去小欣的乳罩,两个白嫩鲜艳的乳房晃动在他的眼前,杨乐天把脸贴上去,用脸颊,鼻子抚摩着,磨蹭着。
然后把她的乳头衔在了嘴里,深情地吸吮着。
小欣也兴奋了起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
接着,杨乐天又拉开小欣裙子上的拉锁,把裙子褪去,再扯下她那白色的小内裤,小欣一丝不挂,光溜溜的依偎在杨乐天的怀里了。
这时,杨乐天伸开胳膊去脱他的内裤,小欣突然拦住了他,说:“你行吗?”
“怎么不行?”杨乐天说。
“你这身子?”
“放心,头晕脑胀不影响做这事的,而且这可是醒酒的最佳妙方哦。”
“哥,你太坏了,拿我当醒酒药啦?不干!”小欣把杨乐天的内裤往上拉了拉。
“别啊!我这个受不了啊,你就忍心看哥这么难受啊?”杨乐天的手在裤档上摸了摸。
“那……那好吧,看你这么可怜,我……我就听你的。”小欣显出一种关怀的神情。
“小欣,你真好!真不愧是我的情妹妹。哥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啦。”杨乐天说着就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哼,花言巧语!”小欣嗔道。但神情却是很高兴的样子,与刚才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判若两人。显然她对杨乐天这番话还是很受用的。
“来吧!好妹妹!”杨乐天说完,就把内裤捋了下来,他那粗大的小弟弟顿时露了出来,威风凛凛地直矗云天。
“哥,真拿你没办法。”
小欣边说边慢慢地将臀部移向杨乐天的阴部,然后伸手握着他的小弟弟,对准她的阴道,极缓慢极小心地坐了下去。
顿然,杨乐天感到一阵温热和潮润,他的小弟弟包裹在无比的柔润之中。
“行吗?”小欣坐下去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说道。
“行,动一动。”杨乐天说。
小欣又是极缓慢极小心地上下活动起来。
“嗯,真舒服。”杨乐天沉醉得闭上了眼睛。
小欣缓慢的扭动,杨乐天的小弟弟在增大膨胀,杨乐天射了,射得淋漓尽致,射得舒心欢畅。小欣也满面春色,神彩飞扬。
有时候,性爱真的可以驱散愁雾,驱除阴霾,迎来灿烂满天。
小欣不再哭泣,不再伤感,笑眯眯的躺在杨乐天的身边。
而杨乐天也一时忘记了昨晚那不开心的一幕。
当他们正沉浸在性爱愉悦的余韵中,杨乐天的手机响了。这回真是袁婷婷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