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云姐的四个亲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她而去,云姐成了孤儿。
这时别说是继续上学了,就是连温饱都成了问题。
虽然村子里的人都比较同情这个小女孩,但那时人人都是很困难,想帮助她也都有心无力。
眼看云姐就要辍学,自谋出路了。
这时,邻村的一个和云姐一家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收留了她。
不过仔细算起来,这个亲戚应该算是云姐的表叔,四十多岁,姓郑,是那个村子里的村支书,家境相对来说比较殷实。
云姐到了他家后,虽然没有了以前的自由和快乐,但不管怎么说?生活是有了保障,而且还能继续上学,这已经让云姐感到很满足了。
表叔一家对她不算好也不算坏,但云姐是很自觉懂事的,一般她都是在学校里把功课做完,回家就帮着表叔家做家务,什么喂猪,挑水,拾柴这些几乎都被云姐一把包了。
后来云姐上了高中,去县城读书了,在表叔家的时间就少了很多,但只要逢年过节云姐一回来,还是帮着表叔一家干这干那,可以说,只要云姐在家,他们就不需要做家务的,因为家务活全被云姐给包了。
尽管做这些很辛苦,但寄人篱下,不这样能行吗?
因此表叔一家对她也还尚可,还让她继续读了高中,这在农村可算得上是一件奇事了。
唯一令云姐感到有些不安的是她觉得表叔看她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自从第一次她看见这个表叔她就觉得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不对劲之感越来越强烈,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云姐也说不上来。
直到上高二的时候,有一次,云姐在学校和一个要好的同学去澡堂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那个同学瞥了她胸部一眼,然后悄悄得对她说:“小云,你的这个好大哦。”
云姐一听,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伸手就要拧那个同学的嘴,两人笑打成一团。
经过这个小小的插曲,云姐开始注意自己的身体来,她悄悄得观察了周围的几个同学,发现她们的胸部确实都没有自己的大。
那时云姐才十七岁,但乳房已经发育地像小馒头似的了,走起路来能明显感觉到胸前两团肉的重量。
再看旁边的几个女孩,她们的乳房只是微微坟起,穿上厚重一点衣服几乎就看不出来了。
而下身小腹处,云姐已经芳草茂密了,可旁边的几个女孩大多只有隐隐几缕黑色,云姐和她们相比,那简直就是森林和独木的区别。
这时,她才突然发现自己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一手捏着蝴蝶一手拿着野花的小女孩了。
那时正是琼瑶小说风靡全国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女孩子都爱琼瑶阿姨的小说,为里面主人公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而流泪。
云姐也不例外,学习之余,也经常看看那些小说,也偷偷看过在几个女生之间流传的所谓的“黄书”,慢慢得也朦朦胧胧懂得了男女之间的情爱和性事。
通过这些对情爱的理解和对自身的变化的认知,再加上女孩子这个时期特有的敏感和细腻,她终于发现表叔看她的眼神不是一个长辈看晚辈的眼神,而是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眼神,这个发现让云姐感到有一些惶恐不安。
可这仅仅是她的猜想,并没有事实依据,而且她目前还是寄人篱下,所以云姐对这个表叔还是恭恭敬敬,言听计从,但是在心里已经暗暗防备了他,尽可能得减少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间。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云姐这个纯洁的女孩怎么可能斗地过那个早已对她虎视眈眈,垂涎欲滴的老色狼呢?
最终,云姐的处女之身还是被这个人面兽心的表叔给夺去了。
那是云姐高考后取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一天,那一天当时是云姐最快乐的一天,不过现在想来,那一天也是她最痛苦的一天。
那天她收到了她梦寐以求的北大录取通知书,云姐十分高兴,辛苦了这么多年,终于如愿以偿得上了她理想的大学,从此以后不但可以走出这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而且还可以自立更生了。
云姐已经打算好了,除了第一个学期的生活费和学费向表叔家借外,以后其他所有的费用她都准备通过勤工俭学来获得。
当日,表叔一家也是很高兴的,毕竟这是这个小山村出的头一个名牌大学生啊,而且还是个女状元,这可是这个小山村自古未有的啊,于是就连乡干部也来他家道喜,这让表叔一家感到倍有面子。
尤其是表叔自己,一天都是笑嘻嘻的。
到了晚上还大摆宴席,宴请了周围的乡里乡亲,而云姐作为主角,自然免不了要喝上几杯,由于她心里高兴,再加上心里也有些感激表叔一家这些年对她的照顾以及对她金榜题名后的隆重操办,所以就放松了这些年来一直保持的警惕,喝地迷迷糊糊了。
宴席结束后,云姐就有些支持不住了,她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连门都没关,就一头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了。
到了深夜,云姐迷迷糊糊得感觉到有个人趴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张酒气哄哄的嘴在自己的脸上乱吻,云姐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想要挣扎,想要呼喊,可是全身软绵绵的,浑无力气,嘴也被趴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给堵住了,半点声响也发不出。
这时,云姐只希望这只是自己做的一个噩梦,并快快得醒来。
可是切切实实的触摸感告诉她这不是一个噩梦,她感到那个人在剥自己的衣服,云姐大急,可又无力反抗。
很快,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上一凉,她知道自己的上身已经赤裸,少女的羞涩让她几欲晕去。
这个时候,那张本来在云姐脸上乱吻的嘴开始下移,轮流含住了她胸前那两粒鲜红的蓓蕾。
此外,他的那双手也不闲着,熟练得解开云姐的腰带,褪去她的长裤,然后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抚摸那的那片茵茵芳草地……
云姐已经绝望了,现在她已经知道这个压在她身上的人是谁了,多年来一直害怕发生的事终于要发生了,她反而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慌张,害怕和羞涩,全身一动不动的任这个表叔肆意抚弄。
很快,这个表叔就再也按捺不住了,他一把扯掉了云姐身上仅有的一件内裤,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将他那早已经挺起勃翘的男根向云姐的双腿之间刺去……
一阵尖锐的撕裂之痛使云姐晕了过去,悠悠得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很长时间,也许是极短的时间,云姐又被这个表叔下面所喷射出来的滚烫液体给弄醒过来。
这时,床前的小灯亮了,表叔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云姐只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她用力地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表叔,然后费力地拾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穿到长裤时,云姐发现原本洁白的长裤染上了点点血渍,就像一朵朵盛开的小红花,令人夺目。
看到这一幕,云姐再也忍不住了,一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不断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