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总是恢复得很快,即使昨晚梅开几度,荒唐半宿,一到早晨依然气势汹汹,勃然起立。
娖姐姐依然是那样的让人捉摸不透,徐纶在一阵爽快中醒来。
入目就是两瓣皎洁的臀瓣,中间那一道粉嫩的肉缝和上方红嫩的菊穴近在眼前,似乎伸一伸舌头就能舔到。
于是他舔了。
“嗯~”趴在他身上的娖姐姐娇吟一声,回过头来,满脸娇羞嗔怪地看着他,“臭小子你又不老实,啊……那里脏,别舔那里……”
徐纶将她的下体整个舔舐了一遍,正用舌头进攻着娖姐姐娇嫩的处女菊穴,仙子果然全身无一处不芳香,连那红嫩的小雏菊舔起来也是毫无异味。
“才不脏,姐姐全身都是香的。”
徐纶感觉自己的肉棒正被娖姐姐握在手里,顽皮地左右扭动,像她的玩具一样,他也不甘示弱地开始取悦娖姐姐。
“嗯……别舔了,你这样……姐姐又会难受了……”娖姐姐的下体被他的舌头上下挑逗,浑身都开始微微战栗。
那能握剑杀人的玉手此刻握住他的肉棒却显得酸软无力,她的肉缝里也开始湿润起来,散发出混合着体香的蜜液味道。
“是难受还是舒服?娖姐姐你下面全湿了呢,唔唔……姐姐的蜜水真好吃,甜甜的。”
徐纶轻轻分开娖姐姐的花瓣,露出里面粉红鲜艳的穴肉,对准那个微微喷吐着花蜜的洞口,便把舌头顶进去,舔弄娖姐姐火热的穴腔,也将她不断分泌的春水舔吸含允,吃进口中。
“嗯……坏小子,嗯嗯……再调皮,姐姐不给你吃……嗯~”也不知为什么,娖姐姐只觉得被这个小子稍微挑逗一下,感觉就异常强烈。
下体的快感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瞬间烧得她脑袋都晕乎乎地,胡乱地答着话,春水接连不断地渗出,吃也吃不完。
她本来还抱着两分游戏的心思挑逗徐纶,这下子有些自作自受了。
那只可恶的舌头在体内钻来钻去,她努力地夹紧小穴,却夹也夹不住。
让她有些无法控制自己,只能下意识地握紧手上坚挺的肉棒,上下套弄着,发泄着自己被刺激的快感。
徐纶张大嘴,将娖姐姐整个下体都含进口中,肆意吮吸,如同吃奶一样,将一波接一波的春水吸进嘴里,都快喝了个水饱。
当他的舌尖无意间划过娖姐姐花瓣顶端那颗圆润的阴核时,娖姐姐只觉得一股电流击中了她的芳心,她从鼻尖嘤咛一声,便彻底软倒到徐纶的身上,那根肉棒就贴在她脸上,晕乎乎的她伸出小香舌舔了一下,只觉得一股雄性的气息迎面而来,便一发而不可收,一边帮他用手撸动,一边用舌头舔弄着肉棒的底部,还无师自通地把他的卵囊含住,轻轻含允,香舌抚弄。
没想到一大早娖姐姐就这样热情地帮自己做口交,徐纶这一下心头一片火热,一下下挺动下体,轻轻拍打着娖姐姐的俏脸。
娖姐姐看着眼前这根带给她许多快乐的丑家伙,轻咬着下唇,犹豫了半晌,最终红着脸轻启小嘴,让肉棒最终进入了她的樱唇之中。
“啊……姐姐,我爱死你了,用你的舌头……对,就是那里,舔得真舒服……”娖姐姐呜咽着吞吐他的肉棒,小香舌灵活仔细地舔弄着龟棱和棍身,肉体的快感和那种被疼爱的温暖顺着那活直达内心。
两人都温柔而用心地服侍着对方,直到花穴收缩蠕动,花蜜喷涌而出,被徐纶用嘴牢牢接住,照单全收,而老二也开始不客气地发射到娖姐姐嘴里。
少年浓烈的精液散发着强烈味道刺激得娖姐姐微微皱眉,她瞪了徐纶一眼,最终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喉头轻动,一点点吞进胃中。
“姐姐……”娖姐姐真是对自己毫无保留啊……
徐纶感动得拉过她的身子,也不管她有没有吞尽口中的精液,便一口吻上那对红润的樱唇,和她交换着口中液体。
……
“呃……我要去漱口……”
“嘻嘻,臭小子,让你使坏,自己的东西味道怎么样?”
“呵呵,不好吃……姐姐一起来洗漱吧。”徐纶闹了个大乌龙,在娖姐姐嬉笑声中冲进了洗手间。
姐弟相称的母子二人相视一笑,只觉得有对方在身边,生活中便有了无穷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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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扬州逗留了两日,娖姐姐尽情领略着这前所未见的江南胜景,徐纶集导游、苦力、钱包于一身,心甘情愿地陪伴着她玩耍,因为娖姐姐纯真无邪的笑颜,会将快乐的情绪传染给身边的每一个人。
“木兰之枻沙棠舟,玉箫金管坐两头。”登上了回乡的渡船,望着眼前宽阔清澈的河面,手扶船舷的徐纶忍不住吟唱出声。
“哎呀呀……”两只玉指搭上了耳朵,轻轻一拧,徐纶就配合地哇哇大叫,“妈妈,我又怎么了,放开我啊……”
“哼,小鬼头,得意忘形了吧?想要寻欢作乐了?”永远是那身一尘不染的白衣装扮的娖姐姐娇嗔一句,蹂躏着他的耳朵。
“呵呵,是,是我错了。”徐纶赶紧把耳朵抢救回来揉着,“诚恳”地认错。
后面两句可是“美酒樽中置千斛,载妓随波任去留”,让人不禁回想起清怜之事,这可是扯到了娖姐姐的神经了。
嬉闹了两句,看着眼前越来越熟悉的景色,徐纶渐渐沉默下来。
娖姐姐看着他微皱的眉头,暗叹一声,从后面轻轻抱住他,在他耳边幽幽地说,“小色狼,现在知道担心了?”
“妈妈,我……”无需过多的言语,徐纶近乡情怯的表现娖姐姐立刻就了然于心。随着目的地的逐渐接近,甜蜜的二人世界也要结束了。
横在徐纶头上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他那个小未婚妻,婉儿。
“傻瓜……”娖姐姐的胸口紧紧贴住徐纶的背,螓首紧挨着他的脸,合起双眼默默地和他搂抱了一会,接着抬起头来俏然一笑,“你可是我的好儿子,姐姐可不愿意自降一辈呢。”
娖姐姐还在轻轻笑着,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徐纶知道她这样说完全是宽慰自己,心头一酸,冲动地说道,“我宁愿终身不娶!”
回答他的却是娖姐姐的轻轻一吻,“傻孩子,妈妈能够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我又怎么可以这样自私,剥夺你幸福的权利?好好对待婉儿,我相信能够做我朱媺娖儿媳妇的女子,一定是天下最出色的女子。”
“妈妈……”徐纶喉头不停蠕动,却呜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傻小子……”娖姐姐和他搂在一起,在他耳边轻轻说道,“等到了家,再爱妈妈一次……”
一句话便点燃了徐纶心中的热火,他浑身血气涌动,看着眼前的绝美女子,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趁着还有时间,让我最后感受一下,爱的滋味吧……”娖姐姐在心底默默说道。
太阳渐渐西下,将一对紧抱在一起的身影越拉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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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再三,由于娖姐姐身份特殊,徐纶没有带她回老家,而是在松江城中寻了一处别院,这是他早些年瞒着家里偷偷置办的。
院子虽然不大,但是五脏俱全。
徐纶将院门打开,带着娖姐姐走了进去,带娖姐姐走过耳墙,进的门进,直到后院。
“妈妈觉得怎样?今后这就是我们的小巢了。”
“还凑合吧,小色狼你这是想金屋藏娇吗?”
娖姐姐环顾四周,整个院子幽静雅致,布置得体,也不知这小鬼买来是做什么用的,难道是和他的小妻子幽会?
娖姐姐恶作剧地想到。
“妈妈好好歇歇,看我亲自下厨,做些家乡菜式给妈妈接风。”徐纶伺候娖姐姐做好,烧好水沏好茶,休息了一阵,便准备动手做饭了。
“嗯……”娖姐姐早已习惯了被他像女儿一样惯着,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伺候。
徐纶出门一趟,也不知在哪里淘换到的时令蔬菜,还有两只褪毛的鸭子,两手都堆满了。
娖姐姐忙帮他接过,二人说说笑笑来到厨房,娖姐姐看着他熟练地处理着食材,心中微微荡漾,不禁开口道,“小纶纶,你堂堂男子汉怎么会懂这女儿家才做的庖厨之事?”
“呵呵,没办法。家里的那位母亲自小对我不管不顾,想吃什么她也从来不会特意去做,也不准下人给我开小灶,父亲还夸她管教严厉呢,没办法就只有自己偷学着做给自己吃。后来到了大学倒是有些自由了,同窗好友们都能自己照顾自己,我也不好意思显摆家世,搞特殊化。也只有跟着他们一起学,洗衣造饭、铺床叠被、狩猎烧烤……这些年也算是有些收获吧。”
看着他一边麻利地处理着手上的工作,一边轻描淡写地叙述着,娖姐姐心中颇不是滋味。
她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轻轻啜泣着,“苦了你了,我的孩子……你的父亲,也恁的不是东西了!”
“呵呵,还好了。至少今天能为妈妈做上一顿饭,享受一次烛光晚餐,一切都是值了。”徐纶动作顿了顿,反身对她微微一笑。
几个简单的小菜,一壶醇香的葡萄美酒,四周闪耀的烛光,一位翩翩美少年的依恋和爱慕。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打动少女之心呢?
是夜,迎合着如银幕一般洒下的皎洁月光,那披散的长发,爱与欲的婉转呻吟,在月下构成了一幅足以构成世界名画的美丽场景。
这一夜,也永远地印在了少年的心中,即使许多年后,背后冰凉的屋顶瓦片和身上火热的女子娇躯如冰火相合的感觉,总让他时时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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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悠闲而甜蜜的时光过去了半个月,徐纶将先生布置的任务抛到了九霄云外。
白天与娖姐姐信步闲游,走遍了松江与附近几府之地,感受江南水乡的温柔滋味,也感受到武王“改革开放”带来的繁华与新鲜。
娖姐姐的宜嗔宜喜的仙子容颜,让徐纶受到无数欣羡与嫉妒的目光,也给他带来了一些大大小小的麻烦。
而每当夜晚降临,仙子则会化身魅惑魔女,让徐纶一次次地失去理智,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又是那片奇异的世界,又是两个容貌相同的白衣女子,我们暂且称其为娖儿甲,娖儿乙。
“你为何不听我之言?还变本加厉与纶儿胡来?你难道不知道星月心经每成长一步,你便离消逝进了一步吗?”
娖儿甲焦急地说道,她对另一个自己这半月以来放纵胡闹的做法大为光火,连后庭花都被娖儿送给他采摘,以后自己在他面前还如何能够抬得起头,端得起母亲的架子?
“呵呵,我当然知道。可是你也没有对我说出实情吧?”
娖儿乙轻笑一声,面露凄然之色,“当重塑的红丸被他夺去之后,星月心经便已经无法控制住,即使我退避他三舍之远,始终也免不了消逝的下场。”
“你……你都知道了?”
娖儿甲愣住了,没想到自己刻意隐瞒的事情,这残酷的事实始终还是被她知晓,“可是,如果能清心寡欲,星月心经的成长会减缓下来;反之一旦与身怀纯阳之种的人交合,便会愈快地刺激星月心经的增长,如今……已快到了月之章的边缘了,如果你再不停下,也许这几日我就会被迫醒来,你……你就会……”
说到这里,娖儿甲也忍不住有些含泪,毕竟她为自己遮风挡雨十六年,虽然是自己一手创造了她,可是这十六年来没有她的帮助,自己恐怕早已不堪忍受寂寞与痛苦的折磨而死了。
这一份还不清的恩情,早已让她深怀于心。
毕竟两个娖儿是同一个人,娖儿甲心中的不舍与怜惜,娖儿乙也隐约感受到。
她微微一笑,第一次主动地和另一个她十指相合,“既然命运无法阻止,要我再孤孤单单地苟活百年,也是无趣。到不如轰轰烈烈地爱上一场,即便是从此消失于天地之间,我也无怨无悔。”
“你……”娖儿甲被她的话深深震撼到了,没想到当年按照少女时期的自己为蓝本创造出的一个虚拟的人格,如今已经成长到了如斯境地,这样无畏,这样痴情,这样刚烈,令自己都颇为汗颜。
“我只是担心……”娖儿乙面上又浮起两分哀婉,“我走之后,他……他会何等伤心……你,你能替我照顾好他吗?”
“当然,他可是我的儿子,我自然会照顾他。”这样托孤式的话语,让娖儿甲也不禁心有戚戚。
“不……我是说,代替我……代替我的一切来照顾他,甚至不要让他觉察到我走了……你能做到么?这算是我拜托你的唯一一件事,也算是偿清这十六年来我替你承担的所有苦难,可以吗?”
娖儿乙抬起清澈的眸子,直视着那个创造了自己的母体,那个真正的朱媺娖。
“荒唐!”
娖儿甲立刻晕红上脸,“你,你与他那样,已是有悖人伦,如果不是我如今尚无力苏醒,我早就出面阻止你胡闹的行径,如今又怎能答应你这样荒谬的要求。”
“呵呵,你虽是真正的我,但我却早已超越了你。”
娖儿乙轻笑一声,“也许正是你的优柔寡断,你的顾忌与软弱,方才导致你有了今日的遭遇,也才导致了我的诞生,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的软弱呢。”
“你……”娖儿甲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是啊,也许她说得对。
一直以来自己的胆怯与软弱,让自己从武王的未婚妻,沦落到现在这样无家可归的结果。
以前自己一直感叹命运的不公,也只有另一个自己,才能一针见血地指出自己性格中的弱点,也许这也是造就她人生轨迹的重要因素。
但母子天伦,纲常伦理早已深入朱媺娖的心,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被说动的?
任娖儿哀求激将,朱媺娖只是要紧牙关不松口。
到最后,无奈的娖儿俏然一笑,“每次我和小纶纶欢好的时候,其实你都能感受得到,谁让你的主体呢?他那根火热的坏东西每次都弄得人家魂都要散了,你难道不喜欢吗?你舍得以后都不再享受那种快乐吗?”
“住……住口!”
娖儿突然说出这样淫靡的话语,让朱媺娖顿时慌了神。
的确,她作为主体,虽然暂时无法苏醒过来控制身体,但娖儿听到的、看到的、感受到的一切,她都感同身受。
一想到那个混账儿子每次把娖儿(也就是自己)弄得理智全失,花心大开,还喜欢深深地内射,她都有些站立不稳,满脸羞红,大腿都开始微微战栗起来。
“嘻嘻,都是当妈的人了,还害羞个什么啊?”
娖儿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禁起了作怪的心思,“他每次做完都会趴到人家的胸口吸个不停,弄得我直痒痒。看来你真是缺了他的奶了,要好好给他补补啊。”
“你……你还说!”朱媺娖羞不可抑,连忙上前捂她的嘴。
两个娖儿追逐打闹了一阵,便默契地停了下来,“你如果不愿意做他的‘娖姐姐’,至少,让他吃吃奶吧……我便也再无所求,何况这样,也不算违背了你做母亲的身份。”
“我……”
“好了,答不答应由你,我不奉陪了。小纶纶还在等着我呢,再见了,不……也许是永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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娖姐姐默然站立,玉手抬起并出二指,指尖亮起微微的白光。
她向前一指,只听倏地一声,前方一排一人难抱的大树便被击出一排整齐的空洞,大小正好只有她两指的宽度,如此高度凝聚的劲力直射到目不可视的远处方才消弭。
“月之章的威力果然不同凡响……我的时辰已经要尽了么……”娖姐姐看着自己随手凝聚的恐怖力量,却无一丝喜色。
“算了,今天是他的生日,要陪他过开心的一天。”娖姐姐转身飘然离去……当她出现在徐纶面前的时候,又是一副纯真的笑脸。
“小纶纶,生日快乐。”娖姐姐看着眼前的男子,只觉得他的眉眼今日似乎愈发耐看。
“谢谢姐姐。今日咱们出门去庆祝一番,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娖姐姐好奇地问他,他只是笑而不答。
二人比肩而行,不多时来到城中一家特殊的商铺。
这里是一家庄园式的商店,一间园林式的院子,坐落着几座精致的楼阁,商品就在楼阁中,端的是无比清静幽雅,做生意做得不带铜臭味,也是难得。
徐纶带娖姐姐来到院中北边的三层楼阁,入目就是一块匾——“女儿国”。
这便是专卖女性用品的地方。
由于开海禁,通西欧,许多舶来品,包括香水、珠宝首饰、西式的礼服,还有主人家根据西方特色加以改良的时尚女装,从掌柜到帮工,这里全部由女性担任,更是受到松江城中大大小小的夫人小姐们的喜爱,生意火爆异常。
一楼是首饰,二楼是服装,徐纶却将娖姐姐领上了三楼。三楼只有一间房间对外开放着,里面端坐着一位中年妇女,端庄稳重,颇有亲和力。
“江婶,麻烦您了,我上次预定的东西做好了么?”
“呵呵,刚刚做好,请的弗朗基来的技师亲自操刀,徐公子一定会满意。”
她笑了笑,从一边的柜子抽屉里翻出一个小绒线盒,一边说笑着向徐纶打开盒子,一边对他身旁的娖姐姐说道,“姑娘真是有福之人,徐公子许了徐家的好处才说得家主同意将这颗百年难见的宝贝让出来,即使在那西番之邦,这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东西呢。”
晶莹璀璨,光耀满屋。
娖姐姐的眼波也随着眼前这颗硕大的钻石而粲然无比,当徐纶轻轻捧起她的玉手,亲手将那个闪耀着动人光泽的指环套进她纤细白皙的无名指上时,泪水再一次盈满了她的眼眶,如同珍珠一般的泪滴滑落,与那颗钻石交相辉映。
因为徐纶在她耳边轻语道,“这是西邦定婚之物,娖姐姐你接受我的请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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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儿国里,徐纶又为娖姐姐挑了几件“服饰”,看着那些“衣服”的样子,娖姐姐有些羞涩,却没有说什么,默许了他的行动。
出了女儿国,徐纶提出要找一家客栈,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回味一下在扬州的滋味,娖姐姐也欣然应允。
抚摸着手上的钻戒,心中暗想,“今日便一切随他,也许过了今晚,我便不再是我……”
“小纶纶,今天是你的生日,可不是姐姐的生日,你干嘛帮姐姐买这些东西?”
“因为我的生日,不也是姐姐的受难日吗?”
徐纶轻抚着娖姐姐小腹,说出了心中所想,却惹得娖姐姐又是一阵心下恻然,如果此时,面对他的是那个沉睡着的朱媺娖,恐怕她也无法无动于衷吧。
娖姐姐眼波微荡,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香囊,上面绣着一个秀气的红字“娖”,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蓝字“纶”,“给,这是姐姐给你的礼物。”
徐纶笑呵呵地接过,放到鼻尖嗅嗅,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和娖姐姐的体香一样。
“小纶纶,如果你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我是指那种特别特别不开心的事情的时候,你就把它撕开,也许会让你的心情好一些的。”
娖姐姐看着他欣然接受,幽幽地对他说道。
“不开心?为什么会不开心?我怎么舍得毁掉姐姐送我的礼物。”徐纶有些诧异,娖姐姐怎么会突然这样说。
“嘻嘻,难说呢,说不定哪一天我会惹你特别生气了,到时候你正好把它毁掉泄愤吧。”娖姐姐轻笑着说。
二人相拥着说了半晌的情话,渐渐地徐纶有些不安分了。
“娖姐姐,换上我为你买的衣服好吗?”徐纶开始撒娇,脑袋在她胸前拱来拱去。
“小色狼,真是坏透了,一点也不像你老爹。”
娖姐姐被他说得也有些跃跃欲试,看着他手中那简单得不成样子的衣服,她羞涩地一把夺过。
徐纶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手上的东西和娖姐姐便不见了身影,洗手间适时响起“砰”地关门声。
“呵呵,光着身子都见过那么多次了,还有什么可羞的。”
徐纶有些好笑,躺在床上安逸地等着,心中暗想,“不知道仙子穿三点式会是怎样一番胜景?”
他很快就知道了。
门被轻轻地推开,娖姐姐手足无措地走了出来,两只手都不知道捂在哪里是好。
徐纶看着眼前的娖姐姐,只觉得耳目一新,满眼惊叹。
一件黑色的胸围系在娖姐姐胸前,却只能刚刚罩住乳头以下的半边乳房,一大片洁白的乳肉不甘地向外冒出,由于乳罩的作用,两团乳肉之间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
而下身则只有一件非常细长的高叉蕾丝内裤,裆部的位置若隐若现,那一丛芳草和两片花瓣仿佛能够看清又仿佛羞答答地被遮掩住,让人忍不住遐想连篇。
而剩余的大片雪白的肌肤全部裸露在外,那堪堪一握的妖娆腰肢,那修长完美的玉腿,那挺翘丰满的臀瓣,还有黑与白的强烈对比,都在向外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徐纶只觉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娖姐姐的祸水程度了,娖姐姐捂了半天,总还是露出来大片的肌肤,她气嘟嘟地干脆放开手脚,看着徐纶那腮帮子快要掉地上的样子,她顽皮地一笑,无师自通地摆了一个维纳斯的造型,将那丰硕的胸部更加挺了挺,顿时便惹得他鼻血长流。
男人为女人买衣服,其实最终不也是为了享受亲自将它们脱掉的快感吗?再诱惑的内衣,也比不上娖姐姐那完美无瑕的娇躯。
今晚的娖姐姐似乎特别热情,也特别好说话。
甚至让徐纶在傻傻地欣赏她身穿内衣搔首弄姿的时候被逆推了一把,是夜,娖姐姐第一次当了骑士,每当她用力坐下,全根吃进的时候,那披散的齐腰长发便会在空中飞舞着,宛如神仙中人。
“小纶纶,如果姐姐有一天不在了,你会想念姐姐吗?”
“胡说,姐姐怎么会不见?任何人都不能将我们分开。”
“嘻嘻,我只是说如果嘛……”
“假设也不行,姐姐一辈子都别想离开,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要做我的娖姐姐。”
“嗯,姐姐不离开,姐姐永远不离开。”
徐纶满足地和美眸轻合、还带着高潮后殷红的娖姐姐相拥而眠,娖姐姐许是做着美梦,嘴角还带着丝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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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娖儿,你……你这是……”那一片奇异的世界里,属于朱媺娖的那一边领域开始疯狂地蚕食、吞并着娖儿足下的土地。
“我的时辰到了……”娖儿无忧无喜,平静地看着眼前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女子,轻声说道,“今后,他就拜托你了……希望你尽到一个母亲的职责……也许,我给他的太多,只希望你别给得太少……”
“不……不要……你不要走……”朱媺娖感觉久违的肉体操控感渐渐回到身上,却没有丝毫苏醒的欣喜,她惊惶地伸出手想触摸娖儿的身体,她的身体却像雾气一般一碰即散,渐渐模糊了轮廓,当朱媺娖的领域覆盖了整个世界的时候,娖儿便彻底消弭于无形,而她的主人格,终于在这一刻彻底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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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朱媺娖悚然惊醒,立刻发现了自己全身一片狼藉的模样。
下体黏糊糊地,蜜液和阳精干涸后的痕迹到处都是。
而那个混账小子……
做着梦还这么不老实。
她轻轻地将自己的左乳从他嘴里移出来,看着那上面还被咬出了一道浅浅的齿痕,朱媺娖轻啐一口,“真是个小混蛋。”
她想披衣起身,却被他的五官所吸引。
她伏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秀气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轻薄的嘴唇……
眉毛像我,鼻子和嘴巴像他的父亲……
我的孩子,我分别了十六年,想念了十六年的孩子……
她忘却了裸体相对的尴尬,在这一刻,她只是一个与儿子久别重逢的母亲。
她捂住嘴,以免自己哭出声音惊醒了儿子的安睡。
“唔唔……妈妈我要吃奶……奶……”似乎感觉嘴里少了些东西,做着梦的徐纶咂巴着嘴,还在无意识地撒着娇。
如果被外人看到了,精明强干,深沉稳重的徐大公子居然每天晚上还要含着奶嘴睡觉,估计会跌破一地的眼镜吧。
“这小子……”朱媺娖看到儿子微微皱眉地索取着,想起已经消逝的娖儿最后的请求,不禁心中一软,又复一痛,“好孩子……妈妈给你吃奶……”
她含着眼泪把乳头递到徐纶的嘴边,果然被他熟练的咬住,微微吸吮。
“真是……坏小子……”忍受着他睡梦中还会熟稔地用舌头舔弄,用牙齿轻咬,让朱媺娖不可抑制地感受到从敏感的乳头传来的一波波快感。
她强忍着让她心跳加速的感觉,搂着儿子就这样过了一个心惊肉跳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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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娘,娘亲!”
徐纶梦中感觉自己回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那是自己幼时常常半夜哭求而不得的母亲的怀抱,那样的芬芳,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充满着安全感。
对娘亲的怀抱的想念让他惊醒过来,他发觉自己已经穿上了内裳,更离奇的是,他从客栈的房间回到了家中的卧室。
“这是怎么回事?嗯?娖姐姐人呢?”
他翻身起床,窗外已是天光大亮,“难道是娖姐姐一早起来把我搬回来了?可是她醒得虽早,却喜欢赖床,每次都要我哄她起床的,怎么会……”
他挠了挠头,自顾自穿上衣服,推门出来,门外小院中,一道熟悉的白影静静地背对着他站立着。
“娖姐姐,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在这里站着做什么呢?”徐纶上前开口说道。
那女子闻言缓缓转过身来,依然是那身白衣,依然是那副倾国倾城的娇颜,但那温柔平静的表情和慈爱温婉的眼神,却让徐纶愣了一愣。
“娘……娘亲?”他开始有些明白了,原来昨天晚上自己并不是做梦。
朱媺娖心中喟叹,纶儿对她已经熟悉到了何等程度,一个简单的眼神就能让他看出端倪。
即使自己愿意抛却世俗的眼光,不理道德伦常,又如何能骗过纶儿。
“纶儿,昨夜可曾安睡?”
朱媺娖微微一笑,努力地调整者心思。
也许是全程见证了他们两个的感情经历,不知道为什么,朱媺娖的内心在看到儿子的时候始终无法平静,仿佛有一颗石子,投向她的心湖。
“娘亲……你……”姐姐突然变成了娘亲,徐纶有些难以适应,不知该怎样应对。
难不成说“儿子昨天睡得很好,力气都被娘亲榨干了。儿子昨天伺候得可还舒服?”
母子二人都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徐纶在这令人难受的沉默中,突然有些不妙的预感。
自从和娖姐姐水乳交融之后,他便渐渐地发现自己身体起了些变化。
耳力目力强了不少,床上的能力更是一日千里,哪怕一夜七次,第二天依然能晨起。
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了一种“灵觉”,那是一种神奇的感觉,似乎能够预知到某些事情的发生。
此刻,一股不祥的预感便在他心头涌起,看着面前柔肠千转却无法开口的母亲,想起昨天娖姐姐那突然的问题,他心头狂跳,难道是娖姐姐有什么不测……
“娘亲,娖姐姐她,她怎么样了?”徐纶也顾不得尴尬与否,焦急地问道。
朱媺娖面上一黯,玉手轻挥,一颗闪耀着光辉的钻戒便从她手上落到徐纶的手上,“纶儿……这个,娘亲不能接受……你看看娖儿留给你的东西便知晓了。”
徐纶看着手中的钻戒愣了半晌,颤抖着从怀中掏出那副香囊,又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咬咬牙将香囊缝合的地方扯开,便露出其中一条带着熟悉香气的锦帕。
他摊开这张锦帕,密密麻麻的娟秀小字落入眼中……
“你看到这些字了,那就代表小纶纶你不开心了?是为姐姐而不开心吗?如果是,那姐姐会小小的高兴一下呢。”
“你知道吗?姐姐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想要欺负你,看你着急的样子,姐姐就会偷着笑呢。可是看你真的生气了,姐姐又会很担心,担心被你讨厌……也许这是天赐的缘分,让姐姐从第一眼开始心中就有了你……”
“在山中的那一日,我去应付追兵,那一场我胜得很辛苦,可是回到营地,看到你为姐姐流泪,姐姐心中好高兴,那一晚即使是身体透支过度,姐姐也高兴得半宿没睡着呢……”
“你为姐姐奋不顾身,你为什么这么傻?姐姐是一个不幸的女子,而你是一个前途无量的好男人,还有你的小未婚妻在苦苦地等着你,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为了姐姐这样的人连命都不要?好险老天让我身负星月心经,又好险让姐姐没有死掉,我想这是因为老天爷也无法无视我们的牺牲而降下的奇迹吧……”
“当你愿意为姐姐死去的那天开始,姐姐就已经不再在乎任何事情了。姐姐的一切愿意给你,可是你这个小色狼那么心急,弄得姐姐好痛,可惜你是男人,姐姐没办法让你也感受一回姐姐的痛。”
“在那个陆老头的船上(笔者注:可怜的秉青兄)你和那个舞女眉来眼去……其实姐姐并不是嫉妒她,只是那道母子的枷锁捆得姐姐好难受……你的行为让我突然开始怀疑我抛却脸面,抛却伦常要与你相恋是不是一厢情愿呢?也许你是我唯一的小纶纶,我却不是你唯一的娖姐姐,所以我才决定要抛掉那块刻着我一生姻缘际遇的小凤凰,姐姐想要和你好好做母子……可是你这个小坏蛋居然想也不想就把它找了回来,还霸道地告诉姐姐不准再弄丢……姐姐恨你……可是姐姐也爱你……”
……
“真的好想,真的好想亲眼看到明年上元节,那写着我们两名字的漂亮花灯顺流而下的美景;好想再听小纶纶说你过去的糗事;好想再一次和你看月亮,在纯洁的月光下做不纯洁的事;好想再一次赖在床上,等你哄我起床……”
“可是,姐姐没有时间了……其实,姐姐只是一个本不存在的人,只是你母亲创造出来的一个替身,我生存的意义,就是受苦。而与你的相识,也许是老天看我受了太多的苦,给我的蜜糖吧。姐姐真的好想一辈子陪着你,赖着你,被你宠,被你惯,可是……姐姐真的没有时间了……”
“又是这该死的星月心经……呜呜,算了,它也曾经救过小纶纶的命,我就不怪它了……总之,星月心经的成长,就代表着姐姐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当你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也许姐姐的时间早已经用完了。”
“姐姐的苦就是你母亲的苦。她是个优柔寡断的蠢女人,跟你聪明绝顶的娖姐姐可不一样,我已经拜托她好好照顾你,小纶纶也一定要听话,争取早日把她弄到手吧!(不着调言论)”
“好了,啰哩啰嗦一大堆,小纶纶也厌烦了吧?抱歉姐姐失约了,姐姐不得不走了,但姐姐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能原谅我吗……好好对待婉儿,好好对待你的母亲,因为姐姐的原型,就是十岁时的她,只不过姐姐很厉害,还会自己成长,最后还长得比她更强罢了。”
锦帕的右下角,绣着一副笑脸,旁边还有一颗红心,红心正中写着一个小小的纶字。
——小纶纶永远在我心中,希望你像姐姐一样,脸上永远挂着微笑。
密密麻麻地小字详细地记载着娖姐姐的感情历程和事情的始末,徐纶却早已无法仔细阅读下去。
娖姐姐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
他看着面前那张无数次亲吻过的脸庞,却已找不到半点属于娖姐姐的感觉。
朱媺娖微微一叹,看着眼前绝望到泣不成声的儿子,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再一次席卷而来,让徐纶痛到抽搐。
他失神地捧着娖姐姐留给他的唯一礼物,无意识地喊着她的名字,“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
“啊!!!”徐纶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口鲜血喷薄而出,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纶儿!”朱媺娖也在暗自垂泪,看到儿子如此激烈的反应,她惊叫一声,连忙扑上去查看,还好似乎只是伤心过度,情绪激动所致。
她美目含泪,娖儿、纶儿与自己之间那复杂的精神或肉体上的联系,让她内心纷乱不堪,剪不断,理还乱,也许正是此刻朱媺娖的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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娖姐姐已经走了一个月,徐纶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便开始了如同疯子般冷静的举动,让朱媺娖都有些不寒而栗。
他去同文馆翻阅西方的书籍,又仔细询问朱媺娖“创造”娖姐姐的过程,企图通过同样的方法让娖姐姐回到他身边。
朱媺娖劝止了多次,徐纶依旧我行我素,最后她狠狠的一个耳光打醒了徐纶,“混账东西!你给我醒醒!娖儿已经没有了,即使娘亲再造一次,那也不是那个娖儿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怎么对得起娖儿对你的希望?她要是看到了你这样的样子,她会多么伤心?”
徐纶呆愣了半晌,最终颓然地跪倒在地,抱紧朱媺娖的身体痛哭起来,母子两最终哭倒在一块儿。
也许这是徐纶彻底开始认清现实,面对残酷的未来的第一步吧。
少年,收起你那软弱的眼泪吧。因为现实的脚步正在逼近,你需要变强,你需要拿起武器,你需要懂得,身边的人才是最需要珍惜的。
因为,武王到来了!
【第一卷·定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