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姐姐不会死……一定不会……”
抱着怀中娖姐姐那再无声息的娇躯,徐纶发疯一般将她的身体贴近自己,希望用自己的体温来让这具冰冷的躯体回复一点温度。
他的双手抚上了娖姐姐那丰满挺拔的乳房,却没有一丝猥亵的心思。而是双手交叠在一起,按照在大学中选修过的急救手法,一下下按压着。
朱媺娖那钟形的美乳随着徐纶的动作一下下跳动着,荡起一阵阵乳波。徐纶却无心欣赏,他按压一阵,又侧耳倾听,接着又是一阵动作。
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除了乳房的荡漾,朱媺娖的身躯依然毫无反应。她安详地美目紧闭,脸上带着那熟悉的微笑。
徐纶直按到精疲力尽,也没有听到娖姐姐哪怕一丝一毫的心跳声。
他大张着口,无声地哭泣着,扑倒在躺在睡袋上的佳人身体上,紧贴着她的脸,泪水如溃堤之水,打湿了两人的脸庞。
“娖姐姐死了……她真的死了……她为了救我而死了……”他傻傻地看着彷如熟睡的朱媺娖,那张无数次发出让他难堪的话语的樱桃小口微微地张开,仿佛随时都能再次发出声音一般。
那张小嘴仿佛有魔力一般,在召唤着他。他流着眼泪,轻轻凑过嘴唇,吻上那双失却了温度的红唇。
“呜呜……娖姐姐,我吻你了,你生气吗?你一定生气了,快醒醒,醒来骂我一顿吧,醒醒啊!!!”
她冰凉的双唇让他更是悲从中来,他不管不顾,拼命地吸允着,舌尖顶开她并未紧闭的牙关,任自己的口水也潺潺流入她的檀口之中。
“姐姐你再不醒,我就……”徐纶已经陷入疯狂之中,用自己的舌头寻找着娖姐姐的香舌,拼命地勾住,舔弄吸允,感受到那上面流过来的点点甘甜。
他全神贯注地吸允着娖姐姐的香舌,仿佛这样可以暂时忘却娖姐姐离去的悲痛。
浑然没有注意到朱媺娖置于身侧的玉手微微地跳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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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对,很不对……”正贪婪地吸允着娖姐姐香舌的徐纶觉得有些奇怪。
她的舌尖仿佛在自行分泌唾液,那甘甜的津液怎么吸也吸不干净。
渐渐地,娖姐姐的口腔慢慢地有了些温度,那柔软香甜的舌头仿佛也在微微动作,回应着自己。
他惊喜无限地抬起头来,看着身下娖姐姐那一尘不染的洁白娇躯,那透明的症状仿佛有些减轻,重新恢复了肉色。
“怎么会!竟然……难道……难道是我的吻?”
徐纶有些难以置信,他俯下身子贴到娖姐姐的胸前,听到她那微弱心跳,只觉得这是天底下最动听的声音。
他看着朱媺娖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的俏脸,想到也许是自己的吻带来的奇迹,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他也要试一试。
他立刻贴上娖姐姐的红唇,再次勾上她柔软的香舌拼命允吸起来。
全心全意感受着这唇舌纠缠的感觉,他渐渐发觉了,从娖姐姐的舌尖传来一股微弱的吸力,将某些东西从自己的舌尖吸走。
随着身下娇躯的渐渐回暖,这股吸力也越来越强烈。
他似有所悟,难道这就是救醒娖姐姐的生机?
只要能让娖姐姐苏醒过来,哪怕自己被吸干也在所不辞。
他放松身心,感受浑身气力被娖姐姐的舌尖吸走的感觉。
他的眼眶湿润了,身下的娇躯生机渐起,娖姐姐的身体恢复了正常的颜色,自己甚至能够感受到她的鼻息了。
他最终没有被吸成人干,当娖姐姐的娇躯完全恢复之后,那一股吸力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地,是一股甘甜地清泉沿着她的舌尖传来,就像把自己从昏迷中救醒的甘露一样。
他忘我地和娖姐姐唇舌勾连,一股股清泉自二人的舌尖来回传递,循环不止,直爽得徐纶四肢百骸无不酥爽。
直到身下“嘤咛”一声,他才从那种舒爽的境界中惊醒过来。
“我……已经死掉了么……”
“没有我的同意,阎王爷也不敢带姐姐走!”
朱媺娖美目微睁,一张哭花掉的年轻面孔便印入眼帘。她吃力地抬起虚弱地玉臂,抚上少年的脸庞,檀口轻启。
“小纶纶……”
“娖姐姐……”
“我……我这是在做梦么……”
“我也觉得……可我希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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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地域的边缘走了一遭,徐纶说什么也不要再离开娖姐姐。朱媺娖奇迹般地起死回生,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如此。
只是现在……
两人都赤身裸体,徐纶又紧紧地抱着自己不放。
那小子身上乳臭未干的男人气息丝丝缕缕传入鼻尖,让朱媺娖有些羞涩,有些陶醉。
“小纶纶……你,你先放开姐姐。”她的身体还狠虚弱,毕竟星月心经透支生命后的损伤,一时半会还无法补全。
她羞红着脸,轻轻地推了推压住她的少年,现在的她,脆弱得如同一个普通女子,力气还不如徐纶大。
“不,不要,我再也不要和娖姐姐分开。”徐纶抱紧怀中的娇躯,既然娖姐姐已经转危为安,他也渐渐开始感受到她身体的美妙。
全身的肌肤如同牛奶一般白皙滑腻,吹弹可破。
身材极度美妙,丰满的胸部一手难握,还高高挺起,形状优美。
腰肢却十分纤细,再往下却突然丰满起来,挺翘的圆臀肉感十足。
再配上那一双修长的玉腿,整体身形凹凸有致,如天神眷顾一般完美。
他埋首在她双乳之间,感受着那里富有弹性的两团软肉,本来是真心依恋的他,现在开始有些欲火升腾,耍赖似的在她胸前拱来拱去。
“嗯——”十几年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娇躯被这个充满阳刚之气俊秀小子一蹭,顿时浑身发软起来。
尤其是某一根火热坚硬的棍棒顶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让她更是羞霞满面,吐气如兰,“小纶纶……不要……不要这样,你……你放开姐姐……”
“不……姐姐,我要你,我要一生一世守着你,爱着你,我再也不能失去你!”
徐纶抬起头来和朱媺娖对视着,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他再也没有了一丝顾忌。
无论怎样的阻力,都无法阻止他想要和娖姐姐在一起的心。
“可是……可是你还有婉儿……为了姐姐这样的女人,不值得的……”朱媺娖晕红着面孔,本已是绝美的娇颜,带着两分少女般的患得患失,让人更加怜惜。
“即使天崩地裂,也无法阻止我和姐姐在一起。至于婉儿……我也只有对不起她了。”
徐纶轻描淡写,心底再也没有了疑惑。
这一刻,他无比清楚,谁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朱媺娖有些着急,“如果因为姐姐这样的女人,就会掉了婉儿的终生幸福,我怎能安心和你相守一生?”
“这个以后再说吧,现在,我只要你!”徐纶的眼底此时无限地澄清,天王老子也不能拦住他了。
他霸道的手抚上朱媺娖的酥胸,微微揉捏着,顿时让她刚刚积攒了一点的力气立刻烟消云散。
那熟悉而陌生的快感由胸前传来,他火热的手轻拢慢捻,便让丝丝灵魂的愉悦传到心间。
朱媺娖俏脸绯红,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玉手轻握他有力的大手,却无力阻止他对自己乳房的侵袭。
“不要,我们不能……”
“难道在姐姐心中,婉儿比我还要重要么。”徐纶一边温柔地抚慰娖姐姐的酥胸,让她渐渐发出悦耳的呻吟,一面直视着她的眼睛。
“我……”朱媺娖浑身一颤,‘是啊……连生死都可以不顾了,还有什么需要顾忌的?大不了……大不了便宜这个小鬼了……’
她的眼神也温柔下来,轻轻点头道,“小纶纶,是姐姐想多了,来吧……”
说吧羞涩地合上双眼,感受着徐纶对她娇躯的爱抚。
那一双色手从胸部往下,掠过肋骨,路过小腹,渐渐拂上了两腿之间。
“姐姐的这里,生得真好看。”徐纶看着她两腿之间整齐的芳草,微微拱起的阴阜紧紧地闭合着。只露出一道粉红的肉缝。
他温柔地抚摸着娖姐姐的花瓣,惹得她一声娇呼从鼻尖冒出。
两指微微分开两边的花瓣,里面的洞穴也是粉红色的。这可爱鲜艳的颜色,似乎在预示着娖姐姐的贞洁。
在朱媺娖微微地抗议中,他痴迷而虔诚地吻上她的花瓣,舔过她粉嫩阴核的时候,惹来了娖姐姐一阵难耐地颤抖和压抑不住地婉转呻吟。
他得意地看着身下满面绯红,气喘吁吁的娖姐姐,轻轻俯下身子,轻舔着娖姐姐的耳垂,早就坚硬如铁的肉棒开始顶上她的下体,来回摩擦,寻找着洞穴伺机而入。
“嗯……小纶纶……姐姐……好难受……”朱媺娖星眸半闭,呵气如兰,下体的湿润在向徐纶轻轻诉说着她的情动。
“姐姐,我这就来了……”徐纶和她深情地对视着,肉棒已经找到了一个微微下陷的湿润之处,“姐姐准备好了么,我马上要来了……”
“嗯……”朱媺娖羞涩地合上眼睛,撇过头去。
正准备一冲而入的徐纶在朱媺娖转头的一瞬间,却突然发现娖姐姐的后颈处,往常被她的秀发遮掩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凤凰状胎记。
这一刻他无比后悔,如果自己是瞎子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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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讨厌娘亲。”四岁的徐纶拉着父亲徐致桢的衣袖,向他哭诉着。
其时只有二十八岁的徐致桢是一位人品出众,文采风流的少年显贵。
他是家主徐致勋的族弟,由于徐家对武王的鼎力相助,徐家的人也颇受武王的重用。
徐致桢和武王同岁,自小便酷爱兵法韬略之书,又通熟四书五经孔孟之道,年仅十六岁便得中进仕,成为江南有名的神童。
武王治军、治民的一系列措施,让徐致桢颇为赞赏,而他的学识也为武王所赏识。
二人如同千年之前三顾茅庐的君臣一般,甫一见面便立刻惺惺相惜,相见恨晚。
从此,徐致桢成为武王身边第一幕僚,放弃了朝廷的官职,一心一意辅佐武王。
直至武王勤王执政,允文允武的他便成为当之无愧的内阁首辅,登堂入室。
而因为他父亲的功成名就,徐纶这一支也成为徐家的骄傲,再加上徐纶继承了父亲的才智,让徐纶从小就受到不少的羡慕和恭维。
只是……他自记事以来便很讨厌他的母亲。那个女人虽然表面和和气气,但是他能够感觉得到出她骨子里的冷淡和莫名地恨意。
他每次见母亲时都是战战兢兢,而他向父亲诉苦的时候,回应他的,是父亲铁青的脸和一番关于“仁孝”训斥,但训斥完了,父亲就会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摸着他的头愣愣出神,任他如何喊叫也不应声。
对母亲的厌恶和恐惧,一直持续到他八岁那年。
有一天父亲醉了,他又被母亲训斥责打了一番,跑来向父亲倾诉。
父亲醉醺醺地说了一句话,“讨厌?你当然会讨厌。那个女人我也讨厌,嗝……你娘比她漂亮多了,也温柔多了,她当然会嫉妒……”
说着自顾自地从怀中掏出一块造型古朴地玉佩,把玩了半晌,似醉似醒地对他说道,“纶儿,拿着它……当你见到这只凤凰的时候,你就见到了你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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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纶哆哆嗦嗦地,从脱在一旁的直裰最里面的口袋,在朱媺娖讶然地目光中掏出了一块凤凰造型的玉佩。
“你……你认得这个么……”徐纶心头剧痛,将这块跟随了自己八年的随身之物举到朱媺娖的眼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呃?”朱媺娖美目眨了两下,看了看玉佩,又疑惑地看着他,呆呆地问道,“怎么了,很漂亮的小凤凰呢,有什么奇怪的吗?”
“吁——”看到朱媺娖的表情不似作伪,徐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
他心中暗想,“娖姐姐这样一副少女心思,怎样看也不像是为人母的模样,一定是巧合,是巧合。”
正当他松了一口气,看着朱媺娖那无比诱人的娇躯再次蠢蠢欲动时,将玉佩翻了个面低头看着的娖姐姐发出了一声惊叫,“呀——这个……”
“怎么了?”他一下子又提心吊胆起来。
“这后面的字……我,我记得……”朱媺娖小嘴微张,说出了让徐纶从头冷到脚的话语,“鸾凤和鸣——这是父皇给我的嫁妆,说是和我颈后的胎记相衬呢,小纶纶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看着娖姐姐那带着失而复得的惊喜眼神,徐纶彻底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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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爹叫……徐致桢?”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徐纶颤抖着报出父亲的姓名,看着娖姐姐渐渐沉默下来,他内心开始渐渐绝望。
他紧闭双眼,心中的痛已经摧毁了他发声的能力,他只有努力地咬紧牙关才能让自己不哭出声来。
“你爹他……他还好吗?”朱媺娖把玩着手上的玉佩,若有所思地问道。
“嘶……爹……嘶……很好……他现在……嘶……是大明的首辅……嘶……只是……嘶……他似乎……经常会想念……呜呜……这玉佩的……主人……呜呜呜……”徐纶低下头,泪水再也无法忍住。
“十七年了……整整十七年了……想不到,今天我竟然又看见它了……”朱媺娖似乎想起了往事,喃喃低语道。
“呜呜……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徐纶擦了擦脸庞,再也不敢看朱媺娖的娇躯一眼。抱起衣衫便待出门而去。
“诶?”朱媺娖有些讶异,她伸手拉住徐纶的胳膊,“小纶纶你怎么了?”
“我……”朱媺娖一动,胸前两团美肉便随之跳动起来,让他心头一跳,“我要去休息了……”
朱媺娖俏脸有些殷红,低声对他说道,“那……那个呢?”
“什么?”徐纶一愣,泪眼茫然地看着她。
“就是,你的那个坏东西啊。真是的,这么不坦率……”朱媺娖有些不满地嘟嘴,指了指他胯下半软不硬的肉棒。
“啊……”徐纶下意识捂住裆部。
“好了好了,挡什么呀,刚才都被我看光了,嘻嘻,尺寸还不错。”朱媺娖戏谑地看着他。
“你……你也穿上衣服吧,我会忘掉今天的一切,就当这是……一场梦……呜呜呜……”徐纶又是悲从中来,在这一刻,无良的老天爷被他问候了全家女性。
“嗯?”朱媺娖看到他“异常”的举动,愣了愣神,“小纶纶你这是怎么了?什么叫一场梦?你又为什么而哭啊?”
“你……你还是正常人吗?”
徐纶看着眼前没心没肺的“娖姐姐”,恼羞成怒道,“不当做一场梦还能怎样?你明白我是谁吗?我·的·娘·亲!”
沉默,还是沉默……
朱媺娖那张俏脸保持着刚才呆呆的表情,和眼前痛心疾首捂着裆部的徐纶对视了半晌,突然“扑哧”一乐,“你叫我……娘亲?为什么?”
“嗯?”这下轮到徐纶发呆了,“难道你不是和我爹……”
“徐致桢……我的确和他有过一段过去……可是……我生过孩子么?我可不记得……”朱媺娖微微皱着眉头,玉指轻点下唇,似乎迷糊不已。
徐纶如溺水之人一般,只要有一线希望,和娖姐姐不是母子的希望,他就欣喜若狂。
他一把抢上前去,握住她的双肩,欣喜地说道,“你说得是真的吗?你真的没有生过儿子?”
“没有……吧……”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徐纶堵在了嘴里,她惊讶了一下,便温顺地交出小香舌和徐纶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然后又复得。
今天一个晚上,徐纶便经历了人生十几年都没有经历过的大喜大悲。
他饱含热泪,对着娖姐姐的樱桃小口大快朵颐。一双手颤抖得摸遍她的全身,最后又回到她那丰满的胸脯之上。
当娖姐姐被吻得霞飞满面,鼻间透出点点娇吟时,徐纶霸道地分开她的双腿,坚硬的肉棒坚决地顶上了她娇嫩的穴口。
“唔唔……嗯嗯……”朱媺娖被爱抚得浑身发软,娇躯如同火烧一般,小穴潺潺地春水四溢,她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檀口轻吐着本能地低吟,感受着小穴被逐渐撑开的感觉。
“嗯?这,这是……”徐纶的肉棒向内深入了一节指腹,便被一层薄膜挡住,“娖姐姐还是处子之身!她果然不是我的娘亲!”
徐纶欣喜若狂,下体狠狠用力,便撕裂了这道象征女子贞洁的屏障。
“啊嗯——”朱媺娖感到下体一阵撕裂感传来,刚才积累的快感瞬间被打破,“啊,好疼……小混蛋,你轻一些,嗯——”
“姐姐是我不好,是我太高兴了……”徐纶的吻雨点般地落到了娖姐姐的脸庞上,惹得她一阵难耐地娇笑,“咯咯,好痒……呃……还是有点痛,咯咯……”
一会呼疼一会呼痒,天下女子的破身如此有喜剧色彩,恐怕也只有娖姐姐一人了吧。
“啊……嗯,这感觉,好舒服……小纶纶,用力些,姐姐好舒服……”被徐纶温柔地挑逗着全身,小穴里的肉棒紧紧也顶得花心一阵战栗。
穴腔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细,那种撕裂的疼痛感也渐渐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被肉棒摩擦的酥爽的快感。
在徐纶温柔地抽插动作下,她渐渐地乐在其中。
随着他的动作娇声呻吟起来,一双美腿也环上了徐纶的腰,让他的肉棒不能彻底脱离小穴。
既然无法后退,徐纶只有狠狠地向前冲。
天赋异禀的硬物足以触到娖姐姐的花心宫口,他用尽全力,每一次都狠狠地撞上她如小嘴一般亲吻龟头的花心,感受着娖姐姐紧凑湿热的腔壁,如同有生命一般主动地蠕动着,按摩着他的肉棒。
这对经历过生与死的折磨考验的姐弟,拼命地取悦着对方的身体。
娖姐姐能够自由蠕动的小穴给了徐纶无边的快感,而初次破身的娖姐姐也被他坚硬火热的肉棒摩擦搅拌着,花心被撞得哭泣起来。
就这样,一男一女激烈舌吻,紧紧相拥,只有下体在不断地分开又狠狠地贴近到一起。
这个小小的帐篷里,火热的气氛中,只能闻听到男人的气喘吁吁,女人的婉转低吟,和“咕叽咕叽”交合的淫靡之音。
最终,这仿佛是天生一对的男女性器在配合无间之中,满足地达到了高潮。
徐纶精关大开,对着娖姐姐那不断开合喷吐阴精的花心重重地发射着,冲破宫口,撞击到子宫花蕊之中。
一男一女无比亲密地相拥在一起,互相抚慰着、喘息着。徐纶看着娖姐姐高潮后满足的媚态,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柔情和自豪。
这样一个仙子般美丽的女子,这样一个肯为我牺牲生命的女子,这样一个妩媚诱人的女子……终于和我合二为一了。
一丝笑意不知不觉爬上了他的俊脸,他傻笑着,痴痴地看着身下的娖姐姐。
“呼……呼……嗯,小纶纶你真厉害……”娖姐姐满脸红晕,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姐姐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是么,呵呵。从今往后,我会让姐姐每一天都这么开心。”
“好~嗯……刚才只顾着舒服了,我想了想,我应该……的确生过一个孩子……嗯,没错……”朱媺娖笑了笑,对徐纶说了一句让他彻底失去了知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