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乐极生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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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的清晨总是让人流连的,薄得像轻纱的雾气笼罩在山水之间,散落在田野里的村,高筑在山头上的城,还有那如玉带一般弯曲绵长的水,都成了这幅水墨画里的点睛之笔。

听!

有农夫的山歌从远处传来,伴随着黄鹂的脆鸣,一起唱到人的心坎里去。

今日的陈夫人,却无心欣赏这些美景,光溜溜地和穆桂英躺在一起时,让她心潮澎湃。

再也没有所谓的禁忌,再也没有旁人的打搅,如此美好的清晨,只是属于她们两个人的。

穆桂英没有昏睡多久,就被陈夫人弄醒。

虽然一场壮观的潮吹,足以让她耗尽所有体力,但春药残余的药性,却还在她的血脉里作祟,让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始终没有慢下来过,就像一头激动的小鹿,不停地冲撞着她的胸膛。

陈夫人趴在穆桂英的身上,吮吸着她的乳房,一手贴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却仍抠在她的肉洞里,不停地刺激着女元帅的敏感部位。

“嗯哼……”穆桂英轻轻地呻吟着,玉体难受地在陈夫人身下扭动起来。

已经无所谓对方是男是女,对她来说,都是一场最要不来的羞辱。

“姊姊,我还以为,你很是厌恶让那些男人摆弄呢!想不到,原来还是满心欢喜的!”陈夫人从穆桂英的乳房上擡起头说。

“不……”穆桂英终于有了拒绝的权利,摇着头说。

“我可告诉你,你千万不能骗我!要不然……嘿嘿,你即便是嘴上不承认,我也会让你的身体承认的!”陈夫人放开了穆桂英的乳房和阴户,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擡起上身,幽幽的目光自上而下,凝视着对她来说像是玩物一般的姊姊。

她一边说,一边像无足的蠕虫一般,让自己的整个身子在穆桂英的玉体上轻轻地磨蹭起来。

陈夫人的阴阜正好压在穆桂英的阴阜上,两块凸出的耻骨硬生生地碰在一起,刚磨蹭了一会儿,就感到有些火热。

穆桂英还没长全的耻毛仍坚硬就像男人下巴上的胡茬,不仅刺激着她自己的身体,同样也刺激着陈夫人。

陈夫人被这又痛又痒的扎感惹得欲仙欲死,调笑道:

“看来,妹妹真当要为你再剃一次毛了!”

“不要!求求你……我,我好羞耻……”只有在被敌人凌辱的时候,才能让穆桂英感觉自己是个女人。

本来,杨府满门寡妇,而她为了所谓的忠烈节义,不得不肩负起振兴天波府的重任。

每天打交道的都是兵书武器和满身汗臭的士兵,让她渐渐忘了自己原来与那些士兵都不一样。

而最近,这些感觉愈发强烈,尤其是当她和陈夫人独处的时候,简直柔弱地像一段匹练。

“那你回答我,是不是特别喜欢被男人玩弄?”陈夫人表现出来的强势,让她可以自我感觉凌驾于穆桂英之上,也同样能让穆桂英意识到自己的低贱和渺小。

“我,我……啊!是!”穆桂英也不知道究竟是还是不是,从最开始被叛将孙振耍弄的时候,就已隐隐有些意识到了,但接下来的经历,简直让她在人间和地狱不停徘徊,也就没了那细腻的心思去想那么多。

此时一下子被陈夫人点破,连自己都感到犹豫起来。

最可怕的,却还不是她爱上了被虐待的滋味,而是当她面对一个女人时,竟没有半点厌恶,尽管这个女人三番五次背叛她,让她出丑,丢人现眼。

甚至…

…她还隐隐地渴望着陈夫人能够如刚才那般,可以揉捏她的乳房,抠弄她的肉洞。

陈夫人像一个胜利者一般,微笑着放开了穆桂英道:“这还差不多!”

“唔唔……我,我好累……让我休息一下……”穆桂英仍觉得头昏脑胀,她害怕自己醒着,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来,倒不如睡过去,什么事都不顾不问,便恳求着陈夫人道。

“可不能让你休息了,”陈夫人道,“你我姊妹难得单独相处,不得要好好玩乐一番?”说着,她已经抱起了穆桂英的一条小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双臂往后撑着床板,一点一点地将屁股往前挪了上去,直到二人的阴户紧贴。

陈夫人好像对二女之间的禁忌床事很是熟络,自己的两条腿叉开,一前一后分开在穆桂英的身体两侧,右腿又紧紧地压在她的左腿之上,不让她动弹,双手抱着她的右腿,尽力举高,让她的两条腿尽可能地分到最大,然后不停地扭动皮肤,让自己的阴户在穆桂英的阴户上使劲地摩擦起来。

“啊……”穆桂英顿时又被勾起了欲火,竟情不自禁的配合起来,也跟着她的节奏,不住地蠕动着屁股。

粗短的耻毛扎着陈夫人,也扎着穆桂英自己,那又痛又痒的感觉,散播在皮肤上,有些火辣辣的,让二人有些忘乎所以。

让穆桂英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对此丝毫也没有羞耻感。

不,羞耻感还是有的,只是全然来自于对自己的不齿。

“啊!啊啊!”两个女人都忘情地叫了起来,挂在她们胸前的肉球,仿佛跳舞一般,上蹿下跃,好像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贱人,”陈夫人忽然叫道,探出她修长的玉腿,用脚趾勾起穆桂英的下巴来,“快说自己的贱人!”

“我,我……”穆桂英摇着头,怎么也不肯就范。

“你要是不说,我今天就把看守地牢的人全都换成男兵!”陈夫人道。

“不!我说……啊,我是贱人……啊!”穆桂英倒不是怕了那些男兵,只是在陈夫人的逼迫下,她竟然莫名有了一种冲动,无论她要求自己做什么,都会答应下来。

忽然,一声巨响,厢房的门好像遭到了重击,被人从外面撞了开来。

“啊!”穆桂英和陈夫人同时惊叫一声,赶紧摆正姿势,背靠着墙壁缩了起来。

虽然在大南国,女将不在少数,但毕竟还是男兵居多。

陈夫人下意识地认为,闯进来的必是男兵无疑。

毕竟,女兵柔弱,很难做出这种蛮横的事来。

她身为一营铜铃,赤身裸体地和另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若是让那些男兵撞见了,不知该笑话她到什么时候。

因此,无论进来的是何人,对陈夫人来说,都是不舒服的!

“陈夫人,恐怕你以后没有调动地牢守卫的权力了!”大出陈夫人的意料,从外面进来的,居然是一名女将。

没错,正是范夫人!

杨梅奉命在前线抗敌,穆桂英和杨排风又是阶下囚,杨金花就更不消说,必定被滞留在三王侬智光的身边,而陈夫人自己正在厢房里,在特磨道,胆敢冲撞地牢的只有阿侬和范夫人。

陈夫人一见是她,又羞又怒,喝道:“你来作甚?”

范夫人道:“来拿你!

“呸!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拿我?”陈夫人素来不把范夫人放在眼里。

“她不算东西,那哀家呢,算不算东西!”忽然,从范夫人的身后,闪出一人。

金甲凤盔,威严四方,赫然竟是娅王阿侬。

“啊!娅王?!”陈夫人大惊,急忙拉着穆桂英,从床上下来,跪在娅王脚下,“太,太后,你怎么来了?”

阿侬脚穿着厚底的牛皮战靴,踏在地上,发出一声声咚咚的闷响,仿佛两军阵前的战鼓。

她不理会陈夫人,径直走到穆桂英面前,扬手便是一个耳光,唾骂道:“呸!你这条不要脸的母狗,居然敢勾引哀家的男人!”

穆桂英本不想对阿侬下跪,但发生在眼前的事,俱是莫名其妙,让她一头雾水,因此也不反抗,乖乖地跪了下来。

谁知她刚刚跪稳了,紧接着又被扇了一记耳光,顿时眼冒金星。

“你莫以为你们偷偷摸摸干的事,哀家不知道么?”阿侬愤怒地嘶吼道,“特磨酋长的身子,难道也是你这种下贱母狗可以染指的?”

这时,穆桂英总算明白过来。

侬夏卿昨夜光顾地牢,必是瞒着阿侬偷偷摸摸来的。

阿侬不见得有多喜欢侬夏卿,但对于侬夏卿手里的地盘和人马,却是朝思暮想。

从她的角度来说,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如果这根稻草想去再救别人,与自己分上一杯羹,她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阿侬说不上自己算不算在吃醋,但愤怒是无可置疑的。

穆桂英心里自有说不尽的委屈,本该是角抵终了,她回地牢,好生休息,养精蓄锐,第二天再战,直到倒下为止,但无端端地被陈夫人安排了一场局,身体受到侵犯不说,反而被阿侬误解,真是哑巴吞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过,阿侬今天看起来好像不是故意来找穆桂英麻烦的,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毫无疑问是陈夫人。

她又走到陈夫人面前,忽然伸手揪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地往后一扯。

“啊呜……”陈夫人顿时头皮一阵生疼,好像头发连着皮肉,都要从头顶上撕扯下去了一般。

她痛苦地叫了一声,却不敢有半点反抗。

“还有你这个贱人,却是让哀家看走眼了!真想不到,原来你居然喜欢女人!

哈哈!当初让你在黑松寨卧底,伺候在一个男人身边,可真算是苦了你了!”阿侬咬牙切齿地说着,却怎么也没有说到重点。

“太,太后,我,我……”陈夫人拼命地想要辩解,但她整个脑袋都被无情的拉向背后,后脑几乎和背脊贴了起来,喉咙也被连带着扯直了,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但最让哀家意外的,你居然是侬夏卿的走狗!好啊!替他打探我大南国的消息不说,居然还私底下为他安排女人!你这条狗可真算是做到尽心尽责啊!”

阿侬一字一字地怒斥道。

“我,我……唔,太后恕罪……”陈夫人见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想来再多的解释,也已是徒劳。

“混蛋!”阿侬忽然擡起一脚,踹在了陈夫人的肋下。

她穿着厚厚牛皮底的战靴,简直就像一把铁锤,击在陈夫人的身上,顿时将她踢出了几丈远,一头撞到了后面的墙壁上。

陈夫人捂着自己的肚子,却怎么也站不起身来,不停地呻吟着。

她发现自己像是断了几根肋骨,那疼痛有如钻心一般,紧紧地攫住了她的五脏六腑。

“啊!陈夫人……”穆桂英忽然心生怜悯,毕竟在不久之前,她还与陈夫人在床上恩爱缠绵,此时见她遭无情的殴打,急忙爬到了她身边去,想要扶她起来。

“母狗,别多管闲事!”阿侬又是一脚,把穆桂英踢翻在地,径直走到陈夫人的身边,重又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连拖带拽的,从厢房里拖了出去。

“范夫人,只好劳烦你暂代看守地牢了!”阿侬临走前说了一句。

“遵命!”范夫人心中窃喜,却还是让自己的语调尽量保持平和地说。

“太后饶命!太后,请恕我无心之失!”陈夫人光溜溜的身子被一路拖行,地上锋利的石子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划出几道血淋淋的伤口来,但她此时已经顾不上疼痛了,一边把两手举过头顶,护着自己的头皮,一边忙不迭地哀求道。

“无心?哈!你若是有心,岂不是要瞒哀家到死?今日若非范夫人向哀家通风报信,哀家又怎么知晓你们私底下干的这些肮脏龌龊之事?”阿侬把陈夫人拖到了大寨中间,将她狠狠地往地上一扔。

陈夫人这才醒悟,她自以为替侬夏卿铺路的事,神不知鬼不觉,但怕就怕有心人,那地牢后面赤堂堂的天井,虽有数丈之高,但想要索降一人下去,潜伏在暗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都怪自己粗心大意,居然忘记了身边还有范夫人这样的劲敌。

都说天朝之人,工于心计,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僮地出身的陈夫人比到范夫人那里,简直是童生之于翰林院学士一般。

“呀!发生了什么事?这陈夫人为何一丝不挂,让娅王在地上拖着行走?”

阿侬闹出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特磨大寨里的僮民,纷纷从屋子里出来,探头探脑。

“杨梅……不,吾儿智光何在?”阿侬本能地想要叫杨梅搭手,话刚出口,才想起她前些日子已被自己调往横山寨抗击宋军,又转而呼唤自己的儿子。

“母后,这,这是怎么回事?”侬智光也是一头雾水,纳闷地问道。

“去把红蝴蝶给哀家唤来!”阿侬怒气冲冲。

“是……”侬智光见母亲生气,也不敢多问,只能答应。

“吾儿智会!”

“在!”侬智会也是茫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传我之令,升起铁笼,开场角抵!”阿侬大声地道。

“呀!母后,你这要将陈夫人丢进铁笼里去角斗吗?”侬智会不禁问道。

“六王殿下,救命!”陈夫人知道侬智会在侬家众兄弟之中,不仅颇具威望,而且为人也不算残暴,这才向她请求起来。

侬智会见了,对阿侬禀报道:“陈夫人可是大南国的功臣,卧底黑松寨,助擒穆桂英,少了她可是不行的!母后为何要如何作践于她,以生死相抵?”

阿侬指着陈夫人,对侬智会道:“你可知道,她是甚么身份么?”

“这……”侬智会被阿侬问得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这个,恕孩儿不知!”

阿侬道:“她可是特磨酋长侬夏卿身边的走狗,卧底在大南国内,打探消息!”

侬智会道:“母后,既是继父的人,不就是大南国的人么?如果二哥已经丢了邕州,我等寄人篱下,也难得酋长肯出手相助,何分彼此?”

阿侬道:“你想得倒是简单!”说罢,也不再理睬侬智会,继续令人敲起锣鼓来,把大寨弄得闹腾腾的。

这时,三王侬智光已经把角抵斗士红蝴蝶给找来了,这位已经连胜百余场的女斗士,风头无两,几乎盖过了穆桂英和杨排风。

没一场角抵,都能让她有不菲的收入,一听三王殿下召唤,岂有不应之理?

红蝴蝶刚到大寨之中,便被人请到了笼子里去。

只见她双臂左右一撑,把披在背上的斗篷推落在地,那一身肥厚的膘肉又露了出来,每走一步,硕大沉重的乳房便像是两个流星锤一般,挂在胸前晃荡不停。

她往铁笼中间一站,大吼道:

“何人应战?”

“太后,不,不要……”陈夫人一见到红蝴蝶的满身膘,就吓得脸上没了血色,不停地恳求道。

阿侬只是不理,令人打开了铁笼,又拖着陈夫人前行几步,将她整个人朝着笼子里一丢。

陈夫人的肋下仍在生生作痛,让她站不起身来,只觉得身子轻飘飘地飞了起来,却又重重地一头扎到了铁笼中的沙堆里去,吃了满嘴的泥沙。

当她擡起头来时,身后已经被几名僮兵锁上了铁门。

“啊!放我出去!”陈夫人忍痛扑到了铁笼边,两手紧握着铁栅,不停摇晃,“太后,求求你,饶了我吧!”

阿侬隔着笼子道:“这一次,你要是能从笼子里活着出来,哀家便网开一面,饶你一回!”

“不!”陈夫人凄惨绝望地大叫一声。

她不是杨排风,更不是穆桂英,面对身型比自己大上好几倍的女力士,连胆子都吓破了。

“卫兵,还不赶她入围?”阿侬显然怒气还没消,对身后的僮兵喊道。

那几名僮兵顿时抄起长杆,把系着神石的那头从铁栅里戳了进去,正好杵到了陈夫人的小腹上。

“唔唔……”陈夫人悲鸣着,身子如打摆子似的痉挛起来,无力地瘫到了地上。

“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围观的僮民更是不解,议论纷纷,“六王殿下说得没错,这陈夫人可是功臣啊,为何被太后如斯对待?”

咣!咣!几声锣响,角抵开始。

陈夫人听在耳里,只觉得耳膜被震得生疼。

当初看穆桂英和杨排风被关到里面,与人生死相搏,让她感到无比兴奋,可是一犯到自己身上,却连站立的力气都没吓没了。

她虽也有些武艺傍身,但要和这些力士相比,却还是小巫见大巫的。

锣声让所有人都莫名地兴奋起来,也许每个人在内心深处,都有嗜血的欲望吧!

刚刚还在为陈夫人怜惜的僮民,此时也跟着高声呐喊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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