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归去的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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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了僮人的那么多肉棒,还没尝过我的吧?”孟定国大声地说着,双手抱紧了穆桂英的后脑,将她的脸又一次朝着自己的小腹深深地压了下去。

只不过这一次,他压下去之后就没再松开。

巨大的龟头又一次撑开穆桂英的咽喉,让她瞬间感到窒息。

猛的,穆桂英忽然把推在焦廷贵身上的双手又像划船一般朝前划了过来,用力地推住孟定国的身子,但她被无数次折磨和蹂躏后的身子,已剩下没多少力气,根本不是孟定国的对手。

喉口的窒息,脚心的酥痒,肉洞里的快感,三股奇异的感觉交汇在一起,竟在穆桂英的身体里变成了一种莫名的冲动,像绝望,又像渴望,抑或兼而有之,把穆桂英的魂魄高高地扬起到了空中,在万丈之上,迎面吹来的狂风凛冽而迅猛,同样让她无法呼吸。

穆桂英从来也没刻意地留心过,自己高潮的时候,究竟还能不能呼吸。

只不过这一次,她算是切身体会到了,不能呼吸的高潮,有多么地令人崩溃。

穆桂英的俏脸涨得通红,身体垂死般地在地面上挣扎,光溜溜的身子就像一条刚刚被人从水里捞起来的鱼,猛地砸在地上一般,干渴而痛苦。

“呜呜呜……”穆桂英想要叫喊,可是喉咙里被巨大的龟头堵得严丝合缝,根本发不出声音。

一阵胡乱的颠簸之后,眼泪很快就被憋了出来。

越是绝望,便越是要挣扎反抗,这是人身体最深处的本能,尤其是像穆桂英这样,一个个将死的念头如雨点般打落在她的脑海里,让她背水一战。

可是她越是反抗,肉洞便收缩得越迅速,也越有力,猛烈地挤压着身后焦廷贵的阳具。

焦廷贵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酣畅,无尽的挤压似乎把他体内的精液又聚拢到龟头上,不发不快。

他稳住了腰身,愈发猛烈地在穆桂英的身后进攻起来。

高高朝后举在空中的双腿,让穆桂英的姿势看起来极其诡异,修长的大腿拼命地颤抖着,在近乎透明的皮下,肉眼不能见的,是如潮水一般的酥麻感猛烈地穿梭着。

她感觉自己就此癫狂,所有的矜持和羞耻,又一次遭到她狠狠的抛弃。

腰腿的酸痛,对穆桂英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

此时最要命的,是她张大了嘴,却无法呼喊。

凌乱,癫狂,几乎要将她的神智和五脏六腑全都搅一个天翻地覆,仿佛只有呼喊,才可以缓解。

焦廷贵还没有射,就发现自己的肉棒四周已是涌起了一股暖意,在不停的挤压当中,那股暖流瞬间喷流而出。

他不由地低头望去,却见被肉棒撑开的肉洞里,早已流出来许多阴精,又浓又白,好似他的精液一般。

一见堂堂的女元帅竟在自己的奸淫之下达到了高潮,焦廷贵心头一动,腹下也跟着松弛起来,将猛烈的精液统统给予了穆桂英。

穆桂英的窒息感越来越严重,不仅是小穴里收缩猛烈,狭窄的咽喉也跟着一起挤压孟定国的龟头。

还不等她回过神来,也是一股腥臭的液体,不经吞咽,径直射进了她的喉咙之内。

“呕……咳咳……呕!”已是缺氧到眼冒金花的穆桂英,又被精液无情地一激,贪婪地被吸进肺里的,不是新鲜的空气,而是那好像狂潮般的男性分泌物。

穆桂英成了一个溺水的人,身子颠簸地愈发猛烈,厚厚的乳房不停地撞击在地面上。

焦孟二将先后长出了一口气,在无穷的回味之中,将疲软下来的阳具在穆桂英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两人射了精,又重野兽变回了人,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后退一步,放开了正被他们蹂躏的穆桂英,跪倒在地:“末将罪该万死!”

二人虽然嘴上说着,却全然不敢将脸擡起来。

发生了这样的事,该教他们如何面对自己的元帅。

高潮过后的穆桂英,身子瞬间瘫软下来,俯卧在铁笼的地面之上,浑身淫荡的皮肉依然颤抖不止,好像还没有从那无尽的屈辱中摆脱出来。

这时,铁笼的门又被打开了,侬智会和侬智德带着几名精装的武士冲进笼子之中,还不等焦孟二将反抗,又将他们制服起来。

这二人也没想着反抗,只要一想起自己竟然玷污了他们一直敬畏如神的女元帅,便是悔恨交加,恨不得以死谢罪。

因此没过多大一会,他们又被僮军用绳子绑了起来,带到了铁笼之外。

等到笼子里的人都走完,侬智高这才进入到里头,对着卧在地上的穆桂英笑道:“母狗,你今日的表现不错,朕便不为难你了!快快起身,自己走到朕的寝宫里去,等天一黑,真再来疼爱你!”他一边说,一边用脚尖踢着如同死人一般的穆桂英。

穆桂英撑起沉重的身体,低垂着头,也不敢去看笼子外的焦孟二将一眼,顺从地爬了起来。

还没等她站稳身子,身下忽然“哗啦”一声,一股白色的液体顿时流了出来。

这些液体,并非他物,而是她自己的阴精和焦廷贵的精液。

方才两人同时高潮,肉洞里汁液横流,虽然也流到体外一部分,但大多数还是被焦廷贵的肉棒堵在了里面。

此时一起身,这些秽液便一起涌了出来。

“呀!”穆桂英轻声地惊叫着,似乎连她自己都感觉意外,本能地伸手去接。

可她一伸手,却什么也接不住,只沾了满掌滑腻的液体上去。

“走!”侬继封也进了铁笼,给穆桂英戴了项圈,牵出笼子之外,朝着寝宫走去。

路过杨排风和杨金花的面前,穆桂英不由地擡头望了二人一眼。不仅了女儿,连杨排风也已泪流满面。只见杨金花梨花带雨地望着她道:“母帅,为什么…

…为什么……”她似乎到现在也不愿意相信,一直威武如神的母亲,竟真的在敌人的淫威之下屈服。

穆桂英只能沉默,羞耻地低下了头。

此时此刻,她连自己的女儿都已无法面对。

侬继封在前头带路,穆桂英仍是像母狗一般,摇晃着屁股,手脚并用地爬着跟在后面,一路之上,从肉洞里流下来的残液,在她爬行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弯弯曲曲的轨迹。

等着穆桂英走远,杨金花和杨排风也被押了下去,阴冷的偏殿之内,只剩下焦孟二将和一干僮兵。

只听侬智高又道:“将他们二人押出去!”

焦孟二将被僮兵们推着,出了偏殿,穿过天井,竟到了王府之外。

两人不由地疑惑:“你们……你们还想干什么?”

侬智高道:“君无戏言!昨日朕答应你们,放你们归去。今日便要兑现了那诺言!”说罢,亲自在前头带路,朝着邕州城外的望仙坡方向走去。

焦孟二将面面相觑,想不到侬智高竟真的要放了他们。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僮兵已推着他们跟上了侬智高。

一出王府的大门,百姓们便又围聚过来,朝着焦孟二人指指点点道:“瞧,这两人不是宋军的大将吗?此时南国皇帝要带着他们去做什么?”

焦孟二将也如穆桂英一般,不敢擡头,更不敢面对邕州城里的百姓,只是嬷嬷地朝前走着。

很快,出了邕州,登上望仙坡。

北门高地上的统兵大将,是一位高大而干瘦的将军,名唤卢豹,乃是侬智高的亲信。

随着侬智高在广源起兵,一路攻城拔寨,功不可没。

此时,他已在望仙坡上备下了一桌酒席,等候着大南国天子和两位宋军大将。

“陛下,二位将军!”卢豹倒也客气,依次对侬智高和焦孟二人行礼。

“放了他们!”侬智高一挥手道。

卢豹亲自上前,取出尖刀,替焦廷贵和孟定国把身上的绳子割断了。

“狗贼,我和你拼了……”焦孟二人一获得自由,便猛地朝着侬智高扑了过去。

只不过,还没等他们欺近侬智高的身子,已让许多僮兵围了起来,顿时又被按压在地。

侬智高道:“朕好心放了你们,你们却恩将仇报,是何道理?”

“呸!”焦孟二人犹是不服,朝着侬智高吐了一口唾沫。

侬智高也不怪罪,道:“穆桂英等人久居邕州,恐怕宋军上下万分挂念。朕放了你们,不过是要你们去往宋营,报一个平安!”

侬智高老奸巨猾,放走焦孟二人,哪里是为了要他们报平安去的,不过是要他们将自己在邕州的所见所闻和穆桂英凄惨的下场,告知狄青,以此扰乱宋军军心。

这是阿侬授意之下的诡计,若是真放走了两人,也不怕纵虎归山,反正狄青是定然不会再重用这两个人了的。

更何况,就算穆桂英被宋人救回,有了刚才的那一幕,在穆桂英的麾下,定然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焦大哥,这贼酋说得没错……”孟定国眼看着无法翻天,只好在旁劝说焦廷贵。

二人挣开僮兵的羁押,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我等二人,先谢过南国天子的不杀之恩。只不过,来日在战场之上,依然是兵戎相见!”想来要与侬智高搏斗,万万不是那不可胜数的僮兵对手,与其平白丢了性命,不如留得青山,以图后效。

只不过,二人的嘴上仍是不依不饶。

侬智高亲自为二人斟满了一杯酒,推到二人面前,道:“饮了此盏,就此别过!”

焦孟二人拿起酒杯来,一饮而尽,将酒盏狠狠地砸在地上。

侬智高摸出一块贴身腰牌,送给二人,道:“此去宾州,要过昆仑关。想必你二人前去,守关的将军定然不会放过你们。有了朕的这块腰牌,定能畅行无阻!”

焦孟二人拿了腰牌,也不言谢,恨恨地下了望仙坡。

等到两人走远,卢豹这才问道:“陛下,放他们归去,莫要生出什么后患来才是!”

侬智高道:“太后神机妙算,自然不会失策。你且安心,待这两人回到宋军大营,定然能生出许多事端来的!”

姑且不说侬智高和麾下大将在望仙坡上议论,单说焦孟二人,领了侬智高的腰牌,一路跌跌撞撞,朝着昆仑关走去。

一路之上,两人怅然若失,各自垂头丧气,也不言语。

如此一走便是两日,终于到了昆仑关下。

镇守在关楼之上的黄师宓和黄玮二人,见了侬智高的腰牌,知是太后阿侬的计策,也不阻拦,只将二位留宿一夜,等到第二天天一亮,便将他们放了出去。

又过两日,这两位落魄的将军,终于到了宋军驻扎在宾州城外的大营里。

由邕州到宾州,不过数十里地,两人尽管心急如焚,知道穆桂英在邕州多待上一日,便要多受一日的屈辱,但无奈山路崎岖,又无马匹可乘,沿途处处受到僮军哨卡的盘问,耽搁了许多时辰。

等他们抵达宾州之时,已是正月初八。

“什么人?”守营的宋军见两个衣衫褴褛的汉子朝着大营走来,急忙喝止。

“我二人乃是焦廷贵、孟定国,劳烦兄弟入内禀报狄元帅和杨先锋!”这两人似乎也在一夜之间,被僮军消磨了所有锐气,说话也客气了许多。

哨兵一听是焦孟二位将军,不敢怠慢,急忙去禀报大元帅狄青。

虽然还不到午时,狄青已是喝得醉气熏天,面红耳赤,等了许多工夫,才见他摇摇晃晃地从大营里出来。

一见焦廷贵和孟定国,似乎吃了一惊,但很快又恢复过来,仍是一副醉态,笑道:“二位将军从敌营归来,可谓万幸!来来来,快随本帅一道入内。今日,本帅定要大摆筵席,为二位将军接风洗尘!”

这时,杨文广也得到了消息,匆匆赶来。

这几日,他又了侬智英的抚慰,焦躁的心情总算是平复了许多。

今日刚在帐内与侬智英温存,却闻校尉来报,焦孟二位将军被僮军放还归来,急忙穿衣出来相迎。

刚到大帐之外,却见狄青勾肩搭背地搂着二人,要拉进帅帐里去,紧忙上前问道:“二位叔父,可曾见到我母帅?”

“这……”焦孟二人见了杨文广,便想起自己被迫凌辱穆桂英之事,脸上顿时一红,支吾着不肯答话。

“你们倒是说呀!母帅是生是死?”杨文广已是心急如焚。

“元帅……元帅无恙,在……在邕州让敌人关押着呢!”焦孟二人也不知该如何把穆桂英的遭遇全盘托出,只能含糊其辞地道。

“文广,既然今日二位将军归来,自当是喜庆之事,快随本帅一道入帐,为他们接风。其余诸事,待明日再议!”狄青开口道。

杨文广一听穆桂英被敌人关押起来,虽然焦孟二人没有明言,却也能想象在关押的这段时间里,究竟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心中更急,在狄青面前跪下道:“请元帅速速下令,攻打昆仑关!”

狄青一皱眉,不经意间擡头,却见不远处站立着侬智英。

只见侬智英无奈地朝着他摇了摇头,便只好叹了口气,把杨文广扶了起来。

他已经无数次向杨文广解释了用兵的时机,可是他根本听不进去,迫切地求战。

无奈之下,只好利用侬智英,暂时将杨文广稳住。

如今好不容易把杨文广的心思从战局上转移到儿女私情之中,却不防焦孟二将突然归来,搅乱了他的全盘大局。

“少令公,狄元帅用兵,自有妙计,莫要再苦苦相逼!”侬智英走上前来,温柔地劝道。

杨文广几日都沉浸在侬智英的似水柔情之中,不能自拔,今日焦孟二人归来,无意中又挑起了他心中的痛处,再也无法忍耐,一把甩开侬智英道:“你知道个甚么?落在邕州敌人手里的,又不是你!”

侬智英忽然脸上一寒,退了两步。

自己又何尝不是身在敌营,左右为难。

狄青朝着侬智英丢了个眼色,示意她退到一旁,亲自对杨文广说:“那好,本帅便给你一个将令,你可敢立下军令状?”

杨文广一听,忙道:“末将愿立军令状!”

“来人!”狄青唤过先锋大将王简之,让杨文广在军令状上签字画押。

杨文广不假思索,便提了笔,将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

末了,又摁上了自己的手印。

狄青见他画押完毕,便拔了一根将令,丢给杨文广道:“上元节临近,军中自当张灯结彩,迎候佳节。本帅令你,前往柳州、宜州置办上元灯会的物资,不得有误!若是延误军机,定斩不饶!”

“啊?”杨文广万没想到,狄青让他立下的军令状,竟是此等荒诞,不由地大怒,指着狄青骂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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