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初一游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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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把人舌和人骨汤咽下去的,暖洋洋的汤汁一落进腹中,又是一阵猛烈的呕吐欲望。

可是她的咽喉已吐得太多次数了,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

一边干呕,一边被侬智高父子牵着,朝着镇南王府的寝宫里爬了过去。

她感觉自己早已没了人的样子,吓破的苦胆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一条人人鄙弃的母狗。

一进寝宫,在主人的命令之下,穆桂英麻木地爬上侬智高的龙床,摊开四肢,将自己肮脏的性器裸露出来,等候着那父子二人上来占有她。

此时在王府之外,爆竹之声更加猛烈,好像炮火纷飞的战场一样。

可是穆桂英充耳不闻,有生以来,她第一次没有感受到过年的喜悦。

除夕之夜,侬智高父子也是极尽所能,将穆桂英从皇佑四年的最后一天,奸到了皇佑五年的第一天。

在两条肉棒不停地进进出出中,穆桂英越来越麻木,甚至连身体都失去了应有的知觉。

但是她丝毫也没觉得痛苦,比起死去的杨八姐,她这副样子,又能算得了什么?

也许,她该庆幸,自己到现在还是活着,体肤完好,没有让大南国野兽般的文武分食了。

过一个晚上,或许杨八姐的身体,就会在那些禽兽的腹中,被消化得纤毫不剩。

翌日,皇佑五年初一。

噼噼啪啪的爆竹声,一整个夜晚几乎没有断绝过,惹得穆桂英和侬智高父子根本无法安睡。

这父子二人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每人足足将穆桂英奸淫了不下七八遍,直到东方泛起第一缕新年曙光的时候,这才停了下来。

穆桂英恍恍惚惚,前后两个小穴又是流水不止。

在身心极度痛苦之中,她竟然还能感受到被强暴的快感。

在目睹了惨绝人寰的活体解剖之后,侬智高的龙床似乎成了她的避难之所。

躺在潮湿的床毯上,她像是躲进了一个避风的港湾。

在这里,她能慢慢地抚慰自己的生命,哪怕这条命早已千疮百孔。

天一亮,侬智高父子又精神抖擞地从龙床上跳了起来,令人拿进来几件物什。

不一会儿,侍卫便端来了几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副牛皮手套,一对牛皮护肘和护膝,还有一双牛皮靴子。

这几样东西,俱是乌黑的颜色,好像杨八姐黑洞洞的瞳孔一样。

他们拿起手套和靴子,抓起穆桂英软绵绵的四肢,一一替她穿戴上去,又拿了护肘和护膝,戴在她的两个手肘和膝盖之上。

尽管穆桂英身上多了这几样东西,但她的身子依然赤裸,被蹂躏得又肿又红的乳房和小穴,依然没有丝毫遮挡。

侬智高父子二人将她从龙床上拖了下来,喝道:“母狗,爬出去!你要是敢有半点怠慢,便也将你煮熟了吃掉!”

一想起敌人吃人肉的惨状,穆桂英更无半点犹豫,依着他们的命令,扭动着屁股,慢慢地爬到了寝宫之外。

侬智高的寝宫外,是一个巨大的院子,此时院子之中,已立着几个人,便是侬智光兄弟三人和宋军的几名女俘。

侬智光搂着杨金花,强行与她装出一副亲昵的模样。

杨排风却被套上了一身薄薄的囚衣,依然是手铐脚镣加身,被侬平、侬亮兄弟带着几名武士牢牢地押解着。

不仅是她们,连焦孟二将也被关在囚车之中,也是被武士看着,停在院子中央。

“母帅!”“元帅!”杨金花和宋将不知道杨八姐已死,一见穆桂英这副屈辱凄惨的模样,虽然身无束缚,却对敌人服服帖帖,大吃一惊,不由地叫了起来。

“金花……排风……”穆桂英一见,泪水又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

虽然见到女儿和杨排风,让她心中顿生亲切之感,但念及自己如母狗一般的惨状和死去的八姐,更有许多话要和她们说。

只是碍于敌人在场,所有的苦楚又只能往肚子咽,苦水化作泪水,流个不停。

“母帅,你怎么了?”杨金花迈开步子,要去搀扶自己的母亲,不料却被侬智光又紧紧地搂了回来。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也见识过母亲被敌人凌辱时悲惨的样子,却从未见过她对敌人如此顺从,仿佛只过了一个晚上,穆桂英已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陛下初登大宝,新年游街,以振士气!”忽然,又仪仗高声唱道。

话音刚落,就听到院子外一阵开道金锣的响声,聚在院子的金甲武士,听到锣声都鱼贯而出,朝着王府外的大街上走了过去。

“走!母狗!”侬继封又给穆桂英戴上了一个项圈,用铁链牵了,跟在那些武士的身后,也将她从院子里牵了出去。

穆桂英一走,被挟持的杨金花和杨排风,以及焦孟二将,也被武士们押着,一起朝着门外的大街走去。

尽管在侬智光的怀中,杨金花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见到母亲彻底在敌人面前屈服的样子,她心如刀绞,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贱人,乖乖地像母狗一样爬着!你要是有半点反抗,今天晚上,就拿你和你的女儿开刀!”侬继封走在穆桂英前头,回过脸来,小声地对她说。

穆桂英只能点头。

她不能再看着任何人死在自己的眼前,更害怕自己落得和杨八姐一样的下场。

王府之外,大街上已挤满了百姓。

邕州作为西南重镇,海上丝路的中转,本来就有不少人口。

如今战乱一起,从各地逃难来的难民,都逗留在此处,更是人满为患。

今日初一,也与其他城池的百姓并无多少差别,纷纷上街赶集。

开道金锣响彻邕州的大街小巷,百姓们听闻大南国皇帝出游,纷纷避让两旁,磕首下拜。

不管他们心里是否甘愿对侬智高俯首帖耳,只是身在邕州城里,不跪不行。

只是还没等他们磕头,就见到太子牵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招摇过市,不由地都大惊失色,议论纷纷。

“啊!那不是大元帅穆桂英吗?竟让僮人像母狗一般地牵着,着实可恨!”

“你们瞧!穆元帅好像已经对敌人彻底屈服了,居然一点反抗都没有!”

……

就在百姓惊讶于穆桂英的屈从时,侬智光已快步上前,朝着穆桂英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穆桂英的四肢都被牛皮手套和靴子包裹着,再加上护肘和护膝,爬行起来自然稳当了许多,却不防身后侬智光忽然对她来了一脚,顿时被踢翻在地,赤裸的身子在坚硬冰冷的石板上痛苦地扭动起来。

“哈哈哈!”侬智光仰天大笑,用厚厚的靴尖轻踢着躺在地上的穆桂英,命令道,“快起来,继续爬!”

穆桂英不敢有违,只好重新爬了起来,四肢着地,垂着胸前的两个沉重的肉球,继续朝前爬行起来。

“金花,快来!你也朝着这条母狗的屁股上踢一脚!”侬智光又把杨金花搂到自己的身边,笑着道。

“不!不行……”杨金花的身子连连往后退去,怎么也不肯擡脚。

看着母亲被敌人当成畜生一般对待,她已是痛心疾首,又怎忍心朝着自己的天伦再狠心踢去?

就在杨金花朝后退去之时,一直跟在后面的侬智会看准了时机,擡起脚,踢在杨金花的小腿脖子上。

杨金花毫无防备的右脚随着侬智会脚上的力道朝前蹬了出去,竟也一脚踢在了穆桂英丰满的屁股上。

穆桂英又在地上打了个滚,擡起头来,却见是自己的女儿踢的自己,全然不见侬智会的小动作,心里不由地有些愤怒,道:“金花,你……”

“母帅,我不是……”杨金花一边辩解,一边回顾左右,却见侬智会早已远远地躲了开去。

“母狗,快走,别磨蹭!”不等穆桂英对女儿的责问,走在前头的侬继封早已一扯铁链,将她在地上拖行了两步,大声呵斥道。

穆桂英忍气吞声,只好有爬了起来,一边摇晃着硕大的屁股,一边慢慢地继续朝前爬行。

一行人从镇南王府里出来,沿着邕州城最繁华的大街穿行而过,竟出了北门,朝着望仙坡上走去。

那片城北的高地上,驻扎着一营的僮军,拱卫着城池的要塞。

虽然出了城,但大年初一的集市,却远远不止到城门口。

留驻在望仙坡上的士兵,也和百姓没什么区别,需要在集市上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因此热闹的集市,每每到了逢年过节时,也都会一直延伸到望仙坡上。

就算出了城门,沿途的百姓依然不见稀少,在城外的官道两侧,依然挤满了许多人头。

整个邕州似乎一下子全都安静下来,连响彻了一整个晚上的爆竹声此时都难以听闻。

穆桂英就在这样连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的街道里,一步一步艰难地朝前爬行着。

要不是她的手脚上戴了护具,一连六七里的路程爬下来,掌心和膝盖上早已磨破了皮。

像狗一样地爬行在邕州城大街里,穆桂英能够听到从两边传来的窃窃私语,想必这个时候,满城的百姓都对她这个大元帅失望透顶,可是她没有办法,只能遵照着敌人的指令行事,她实在太害怕像杨八姐那样死不瞑目了。

出了城门,地势缓缓升高,穆桂英的爬行也越来越吃力,但是站在城门的城楼之上,依然能够把高地上的所有动静,瞧得清清楚楚。

尽管爬得手脚酸麻,穆桂英还是在敌人的牵引和驱赶之下,不敢有丝毫怠慢,等到她爬上望仙坡的山顶,已是筋疲力尽。

一夜未眠,已是让她手脚发软,又遭示众的奇耻大辱,仿佛身体里仅剩的力气都被抽空。

一道山顶,穆桂英顿时瘫倒下来,面色变得无比惨白。

望仙坡,也是邕州集市的尽头。

在尽头处的大营里,所有兵丁全都奔跑出来,幸灾乐祸地瞧着宋朝的大元帅受辱。

此时,围拢在穆桂英身边的人头更加密集,不仅有僮兵和集市里的百姓,连原先在城里游荡的许多好事之徒,也一路跟着侬智高出了城门,到了望仙坡上。

侬继封见穆桂英倒下,便擡起脚,将脚跟踩在她的乳房上,轻轻地左右挪动着。

粗糙的靴底在她娇嫩的胸口不停摩擦,让穆桂英感觉皮肉上隐隐作痛。

她不由地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将侬继封的腿脚推开。

只是她的双腿依然朝着无数人的眼前张开着,露出黑幽幽的肉径,仿佛不再以此为耻。

侬智高从左右侍卫的手中,接过一支马鞭,二话不说,便朝着穆桂英的身上狠狠地抽打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还不等穆桂英惨叫,又是接二连三地打了下去,仿佛连喘息的机会都不让她有。

凌厉的皮鞭抽打在穆桂英的身上,让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好像瞬间被刀子割开了一般。

她急忙举起手遮挡着,嘴里呼天抢地般地惨叫起来。

不一会儿,身子上早已横七竖八地布满了一条条猩红的鞭印。

“不要!不要打了!救命!哎哟!饶了我!啊啊啊!哎哟!不要打!”穆桂英根本摸不准鞭子落下的轨迹,就算把手遮挡在身子上,也不能完全将那些呼啸而下的鞭子全部挡下来。

更何况,就算堪堪挡了下来,那鞭子依然是抽打在她的皮肉上的,也是刀割一般的剧痛。

没几下,已是无暇遮挡。

穆桂英挨不住接二连三落在她身子上的疼痛,只能跪地求饶。

侬智高这才收起皮鞭,卷在自己的手臂上,命令道:“用你自己的手,将自己弄到高潮!”

侬智光却在一旁补充道:“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要是一炷香的时间里,你还是没能高潮,今夜就杀了你女儿打本王的牙祭!”

“母帅,不要!”杨金花急忙大叫。

她宁愿自己死,也不愿看着自己的母亲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卖肉体,赢取敌人下流的嘲笑。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穆桂英会拒绝的时候,穆桂英竟然开始把掌心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起来。

在她的手掌上,不如普通女子那般光滑,握惯了刀剑,手指和掌根上,难免有一层薄薄的茧。

身体上的肌肤,比起手掌上的薄茧来,自然要更加顺滑。

因此被自己一摸,毛糙的粗粝感,比起男人的抚摸来,也丝毫不逊色。

“元帅,你怎么能……”杨排风和焦孟二将简直比杨金花更吃惊,瞪大了双眼叫道。

就算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穆桂英居然会这么不要脸,在无数人的目光注视之下,竟开始自慰。

穆桂英心中的苦,只有她自己明白。

她实在怕极了这帮食人的禽兽,比起身体被人分食,这点屈辱,早已不在话下。

不管女儿和部下对自己此时的所作所为有多么震惊,也不管那些邕州城里的百姓和僮兵嬉笑的目光,她只要闭上眼,就能全部排斥在外。

穆桂英慢慢地把自己的右手抚摸到了私处,左手依然在覆在自己的乳房上,不停的按压。

她的右手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已分开了两腿间的肉瓣,将纤长的两个手指朝里勾了进去。

“嗯……”穆桂英一声轻吟,双腿不由地一缩,穿着靴子的脚后跟牢牢地抵在地面上,膝盖微屈。

身子早已被陌生人看了个精光,能用屈辱换来自己和女儿部将们的性命,这桩买卖,还是值得的!

穆桂英的手指勾在自己的小穴里,开始不停地进出。

同时,拇指用力地抵在自己的阴蒂之上,反复刺激着身体的敏感之处。

“呀!”穆桂英禁不住地开始大叫。

对于自己的身体,她当然是无比熟悉,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也了解究竟哪个部位,能够让她心花怒放。

丈夫死后,曾经在闺房之中,也做过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只不过,那时无人在旁观看,穆桂英也能自责得面红耳赤,而现在,众目睽睽之下,竟丝毫没有一点羞耻感。

在纤细得如同葱茏一般的手指挑逗下,穆桂英肥厚的阴唇在轻微而剧烈地颤抖着。

很快,一股透明的黏液已从肉洞里流了出来。

“快看,她竟然流水了!真不要脸!”邕州百姓哪里会想得到,穆桂英竟会当众自慰,而且在自慰中淫水横流。

对他们来说,打击一个接着一个。

但是很快,打击变成了惊喜,似乎看着这个高贵女人的堕落,成了他们唯一的乐趣。

穆桂英咬紧了牙关,知道此时在场的所有人,一定很看不起她现在的行径,但她只能继续,直到身体到达所有男人都渴望的高潮为止。

“母狗,快一些!一炷香的时间,可马上就要到了!”侬智光继续威胁着说。

“唔唔……我……”穆桂英想要抗辩,可是一开口,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这种时候,她无论说什么,都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因为,她本身就已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穆桂英继续不停地自慰着自己,把自己的阴唇和阴蒂惹得坚挺起来,早已肿胀的阴户,此时看起来正如一朵盛夏怒放的大王花,花瓣朝着四周盛开着。

分泌出来的淫水,将她整个肉洞都涂抹得顺滑无比,让她深入体内的手指,变得畅行无阻。

“我……啊!不……你们不要看……啊呜呜呜……我要泄了!”穆桂英的胴体忽然一阵僵硬,浑身的肌肉都随着她的叫声一起颤抖起来,整个世界有如天崩地裂一般。

她真害怕自己不能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如敌人所愿,好在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身体早已在无数次的调教之中,被驯化得对性欲没了丝毫抵抗之力。

就在她把手指抽插得开始酸痛时,高潮如期而至。

穆桂英唯有手肘依然支撑着身子,在高潮中,头皮仰天,乌黑的秀发在脑后长长地垂了下去,将她修长的粉颈勾勒出一条益发优美的曲线来。

她的身体在颤抖,胸前的两堆大肉球也在跟着上下跳动,好像两只不安分的白兔。

“贱人,居然真来了高潮!”失望透顶的邕州百姓不由地破口大骂,将自己被侬智高欺压的所有怨恨,都发泄在穆桂英的身上。

“哈哈哈!”有人骂,却也有人在大笑。

穆桂英真希望他们能够闭上眼睛,对自己的丑态不闻不见。

尤其是当余潮过后,所有的悔恨和羞耻一起涌来,让她愈发无地自容。

“啊!”穆桂英忽然额头上一痛,一股黏液顺着她长长的鼻梁流了下来。

愤怒的邕州百姓朝着她丢出了一枚臭鸡蛋,正好砸在她的脸上,浓厚的蛋清就像男人的精液一样,瞬间糊满了她整个脸面。

“贱人!”只要有人带头,便再也无法阻止那些百姓如海浪一般的怒气,所有的菜叶,鸡蛋,一起朝着穆桂英的身上砸了过来,就像雨点一般密集。

穆桂英无处躲避,也不想躲避。

她爬到了侬智高的脚下,仰起头问道:“这下,你们该满意了吧?”

侬智高摸了摸穆桂英的头皮,笑道:“果然是一条听话的母狗!”

在唾骂和嘲笑声中,穆桂英好像要被屈辱的浪潮淹没一样,几乎窒息。

她依然苦苦地哀求着侬智高:“陛下,不要继续了!我已经受不了了!带着我回王府吧……”再往后,穆桂英的话没有说出来。

不过在言语之间,已是再明白不过。

只要回到王府,没了那么多人的观看,自己便任由他们摆布。

“好!依你!”侬智高很是开心。

大年初一便狠狠地折辱了一番大宋元帅,也算是讨了一个好的彩头,龙心大悦,便下令打道回府。

穆桂英依然由侬继封牵着,摇晃着硕大的屁股,朝着王府爬了回去。

不过,在回程的路上,她爬得比来时更快。

她实在承受不了从四面八方一起投来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的皮肤焦灼一般,急着要躲开这些没有丝毫善意的人群。

穆桂英已经顾不得别人在身后怎样议论她,哪怕将她骂得体无完肤,此时也无心顾及。

回到王府时,她浑身的汗水,已如水洗一般。

一进了院子,便重重地栽倒下去,一动不动。

一路之上,不仅是肉体上的凌辱,更是对她尊严和精神的无情践踏。

穆桂英仿佛身陷地狱一般,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无稽的闹剧。

她忽然怀念起侬智高的龙床,在床上,她可以尽自己所能,施展风情,来取悦那对父子,还可以避免被人耻笑的命运。

穆桂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会用风情这种下贱的法子来求得一线生机!

“元帅,你……”无论是杨金花,还是杨排风和焦孟二将,都对他们元帅的表现感到不可置信。

这哪里还是他们曾经认识的浑天侯穆桂英,分明就是一条母狗,甚至连人都称不上。

“今日表现不错,”侬智高又摸了摸穆桂英的头发,笑道,“等晚上,朕要好好地疼爱疼爱你!”说罢,又对侬继封道:“皇儿,先将她牵到朕的寝宫里去!”

“混蛋!放开我们!我们要和你拼了!”焦孟二将虽然备受打击,但犹是不屈不挠地大喊道。

侬智高走到二人的囚车之前,朝着他们瞅了一眼,道:“你们两人别急!等到了明天,朕自然会放你们回去的!”

“啊?你说什么?”焦廷贵和孟定国二人面面相觑,比目睹了穆桂英堕落更不可置信的,却是侬智高的话,“你说要放了我们?”

“当然,君无戏言!”侬智高高深莫测地笑着,“只不过,今晚还是要委屈一下二位。等到明天天一亮,朕定然备下践行酒,亲自为二位送行!”说罢,便令人将焦孟二将和杨排风一道,又重新押入大牢之中,自己随着侬继封,又到寝宫的龙床上玩乐去。

父子二人又是一夜欢愉,把穆桂英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奸淫了几遍,总算给了她稍许的喘息之机,到了后半夜,让她睡上了半个晚上。

饶是如此,穆桂英也还是噩梦连连。

只要她一闭上眼睛,就能梦见杨八姐血淋淋的尸骨,目中两行血泪,似乎在向着她不停哭诉。

穆桂英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具肢体残破的尸体,露出白森森的肋骨来,连她都感到害怕,害怕得几乎窒息。

啊……难道,难道我的生命,真的再也见不到希望了吗?

穆桂英痛苦地自问,却换来无尽的绝望。

好几次被噩梦惊醒,却发现自己依旧在敌人的床榻之上,现实比梦境更加令她感到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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