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重入牢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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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个风尘仆仆的青年出现在宋军大营的门口。

此处距离桂州六十里,正是征南大将军余靖和孙沔的大营。

一名宋军守卫拦住了他的去路。

石鉴道:“快快放我进去,我要面见余大将军!”

守卫对他打量了一番,道:“你是何人?余大将军可是你想见便能见的!”

石鉴忽然想起了临行之前,杨家大小姐给他的令牌,急忙将令牌取出,道:“我是奉杨大小姐之命,前来面见余将军,有军情要事相告!”

那守卫定睛细看,见果是杨金花的令牌,忙让人去向余靖、孙沔二将军禀告。

余靖身高七尺,白面长须,一派儒将风范。

事实上,他确实是进士出身,投身行伍,被宋仁宗指派到广南和侬智高叛军交战。

只是侬军太过强悍狡诈,余靖虽左围右堵,却依然师久无功,屡次被圣上责罚。

然念其忠勇果敢,未曾降罪,只是将他大元帅的头衔剥夺了,改由穆桂英接替。

此刻,身为大将军的余靖,正埋在一堆比他的人还要高的文案中,制定作战计划。

一名蓝旗官进帐禀报:“启禀大将军,帐外有一名自称是杨家大小姐派来的人求见!”

“哦?”余靖从文案中擡起头,手拈长须,道,“杨金花派来的人?前者先锋杨文广令本将出击桂州,此番又是杨金花派人前来,甚是奇怪!为何不见穆元帅亲下指令?”

蓝旗官应道:“小人不知!”

余靖道:“且先让他进来,本将倒是听听,他有何军机相告!”

不一会儿,石鉴便进了大帐,跪下叩拜道:“小人石鉴,见过余将军。”

余靖令其坐下说话,待侍卫上茶毕,问道:“不知足下是哪位?”

石鉴也不隐瞒,道:“小人石鉴,乃是邕州人士,因僮军占据邕州,便随难民一起迁到桂州。本欲前往两湖之地谋生,不料穆元帅带兵南下,道路被阻,不能成行,故滞留于桂州城内。”

余靖一听,问道:“你不是杨家将的人?”

“非也!”石鉴答道,“小人乃一介草民,不敢高攀杨家!”

余靖一拍桌子,喝道:“那你为何有杨家大小姐的令牌,莫不是你冒名顶替,混入军中,想要刺杀本将?”

石鉴见余靖发怒,依然面不改色,道:“大人此言差矣,小人此番前来,确有要事相告。”他取出令牌,给余靖呈上,道:“此令牌千真万确,请大人过目。”

余靖接过令牌一看,果真是杨金花所有,便又问:“你在桂州,金花小姐在全州驻兵,这块令牌从何而来?”

石鉴道:“乃杨小姐所赠,令小人前来面见将军。”

“哦?照你这么说,金花小姐现在桂州城内?”余靖问道。

“正是!”

“一派胡言!”余靖又是一拍桌子,喝道:“桂州现在尚为侬贼占据,金花小姐又怎会在城内?”

“难道大人不知,穆元帅已为贼所掳么?”石鉴反问。

“什么?”余靖听了,心头一惊。

前几日交战时,他固然已经得知穆桂英被俘虏的消息,但是怕动摇军心,便封锁了谣言。

此事在宋军之中,也就他和孙沔等几个高级将领知道。

石鉴道:“杨小姐救母心切,乔装打扮,混入了桂州。恰好遇到小人,本欲同她一起前往,营救穆元帅。然小姐言,全州粮草不济,大军无法赶来与大人会合,故让小人执其令牌,前来告知将军,让将军和孙大人一起,带兵北上,到全州合并。再一举南下,兵薄桂州。”

余靖问道:“大军缺粮,为何不见先锋杨文广提起?”

石鉴道:“此事杨先锋并不知情。只因三路军中,出了叛徒孙振,此人现已投靠侬智光。而穆元帅之被执,亦与此人多有干系!”

余靖沉默了片刻,道:“我当如何信你?”

石鉴道:“大人若是不信,则元帅和小姐危矣;若是信我,二人尚有一线生机!况大人拔营去往全州会师,无甚害处。倒是驻兵此处,待侬军主力一到,各个击破,则大人和全州都将不保。此事全凭大人定夺。”

余靖低头思忖,觉得石鉴所言,不是没有道理。

况很多日前,已听闻大军进驻全州,时至今日,尚未前来会师,定是粮草出了问题。

若自己携带粮草北上,则两军合于一处,即便是侬智高亲领大军到来,亦难击破。

便道:“既是金花小姐吩咐,本将岂有不从之理。只待明日,本将拔营北上,前去全州会师。”

石鉴听罢,跪叩道:“小人已将消息带到,就此别过!”

“等等!”余靖开口道,“你这是去哪里?”

“小人自然是返回桂州城内,去接应杨小姐!”

“本将见你口齿伶俐,能言善辩,不如留于帐下听用,如何?”余靖见石鉴并非奸恶之辈,况又是广南人氏,熟悉地形,有意将他收为己有。

不料石鉴却道:“谢大人好意。只是穆元帅和杨小姐尚在桂州,生死未卜,小人需赶回去接应。”

余靖道:“本将提数万之众,尚不能营救穆元帅,你孤身一人,又有何用?”

石鉴道:“大人有大人的为将之道,小人有小人的江湖之道,不可相提并论。况穆元帅母女在城内,四面环敌,后援断绝,小人理当出些薄力相助。就算不成功,权当为国尽忠耳。”

“好!”余靖赞道,“想不到你一介草民,竟胸怀大志。本将这就点五百武士于你,前去桂州营救穆元帅。”

石鉴道:“五百武士进桂州,目标太大,容易暴露行踪。五名足矣!”

余靖道:“那本将予你六匹快马,速去桂州。无论成功与否,速速返回,前来听用!”

“谢大人!”石鉴谢道,“若小人此行,能有一线生机,定当前来帐下效力!”

此时的桂州城内,四处响起了金鸡报晓声,不多久,每家每户的犬也开始吠了起来。

清晨的桂州,像是承平已久的繁华都市,处处充满了静谧和安详。

远处传来了僮族女子嘹亮的山歌声,像山间泉水的叮咛。

瓮城里,白烟袅袅升起。

昨夜僮军的庆功宴,一直持续在东方鱼肚白为止。

各位将军都喝得酩酊大醉,就地和衣而卧。

空地上,只剩下一堆尚有余温的灰烬。

穆桂英可以看到从窗棂里射进来的光柱,像一把夺目的利刃,将屋内的黑暗全部劈碎,驱走寒冷。

当光柱照射到她身体上的时候,让她一丝不挂的胴体纤毫毕现。

自从昨日半夜重新被僮军抓回来之后,她又被扒得精光,绑在一架奇怪的刑具之上。

这是一具看上去像是扁平的“田”字型的木架,横三根,竖三根木条,都是有胳膊那么粗,长七八尺,高四五尺。

在最上方的一根木柱两端,装着两个铁环,环里穿着皮带。

穆桂英的双臂向两边伸开,手腕被固定在皮带之中。

在中间的那根竖木柱后侧,也同样装着一排铁环,约有五六根皮带从铁环里穿过,把穆桂英的上身,牢牢地和木柱固定起来。

皮带从她的胸口开始,整整齐齐地往下缠绕,一直到她的小腹,好像她的身上,被几条巨蟒盘绕着。

皮带紧固着她的身体,将她的双乳挤压上去,看起来愈发坚挺而饱满。

然而,穆桂英的身高足足七尺有余,木架最高还不到五尺,所以,她的双腿是蹲下来的。

在她的大腿和小腿之间,被绑着几道拇指般粗的绳子,让她的双腿无法伸直,只能保持这屈辱的蹲姿。

而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敌人又用两条绳子,一端分别绑在她的两个膝弯上,然后向两侧拉开,直到她的双腿分开,几乎和上身在同一平面上,才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两侧竖木柱上。

穆桂英被迫分开腿蹲着,脚跟相对,脚尖朝外。

但是由于姿势过低,她的脚掌不能着地,只有用三四个脚趾勉强撑起自己的体重。

她感觉这个姿势,像极了撒尿时的样子,不由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侬智英也蹲在她的对面,用手玩弄着穆桂英被迫分开的阴户。

由于穆桂英姿势过于袒露,因此她的阴户此时已不再是一条肉缝,而像是一张张开的大嘴,幽深的肉穴里面,娇嫩的肉壁湿漉漉的,随着她的呼吸,紧张地收缩着。

此时的穆桂英,虽然身受着巨大的屈辱,但最担心的,还是她的女儿杨金花。

两人一起被俘以后,僮兵就把她们分开关押。

穆桂英不知道现在女儿被关押在哪,还是已经遭受了那群畜生的凌辱。

“我女儿现在在哪里?你快把她放出来!”穆桂英低头对不停玩弄着自己小穴的侬智英喊道。

侬智英头也不擡,道:“放心!你女儿好着呢!她既然自己送上门来,若不好生款待,岂不失礼?”

听了这话,穆桂英更加忧心忡忡了。

她宁可侬智英告诉她,女儿已被敌人奸污,也不愿听到这样若有若无的答案。

这时,侬智光推门走了进来。

他刚刚结束庆功宴,已是醉醺醺的,步履不稳。

他一进门,便用尖锐地令人汗毛倒竖的声音问道:“大清早的,叫我来此何干?”

侬智英回首笑道:“三哥,你可曾记得小妹答应过你,有一份好礼相赠。”

侬智光道:“自然记得。只是十日之约,才过三日。”

侬智英道:“此乃皇天眷顾,理应我大南国夺取中原之兆。何需十日,三日便已有人送上门来。”

侬智光不耐烦地道:“休卖关子!快快让我瞧瞧,是何好礼?”

侬智英起身,接过旁边侍女递过来的一块手巾,擦了擦已沾满手上的淫液。

她示意两名僮兵,继续代替她玩弄穆桂英的私处,不让她有片刻的休息。

然后对一名侍卫吩咐道:“去带上来!”

那名侍卫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便把昨日擒获的杨金花也带了进来。

杨金花依然穿着一身僮兵的衣服,只是双臂被反剪在背后,脚上也被戴上了镣铐。

她几乎是被两名僮兵拖着进来的。

杨金花一见到她母帅这副屈辱袒露的姿势,不由失声叫了出来:“母帅……”

穆桂英一直担心的女儿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见她衣衫完好,便稍稍放宽了心。

“金花……”穆桂英低声应着。

她知道自己现在丑态毕现,竟没有勇气去应。

杨金花见敌人竟把自己的母亲绑成如此不雅的姿势,还有两名下流的僮军士兵,正在不停玩弄着她的私密处,不由大怒,对着侬智英兄妹喝道:“你们快放开我母帅!”

听了穆桂英母女之间的对话,侬智光更是疑惑,指着杨金花问道:“这是何人?”

侬智英却用下巴指了指一直保持蹲姿的穆桂英,道:“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女儿杨金花。”

“什么?”侬智光又惊又喜,连忙重新打量起杨金花。

只见她剑眉星目,唇红肤白,虽穿着僮兵服饰,却依然难掩国色之姿,长得果是与穆桂英有几分相似。

便抚掌大笑:“果然是一份好礼!”

穆桂英见侬智光的眼睛里,已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贪婪之色,不由地刑具上挣扎起来,大叫:“你们放开她!不要碰她!”

侬智光对穆桂英的威吓充耳不闻,反而伸出手,去抚摸杨金花的脸蛋,赞道:“好一个标致的姑娘!”

侬智光的手冰冷却粗糙,杨金花不由泛起鸡皮,深感恶心,骂道:“狗贼,不要碰我!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侬智光听罢大笑,道:“这性子,果然和你母亲一模一样!”

穆桂英只恨自己手脚被缚,不能冲上去和侬智光拼命。

身为母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即将受到敌人的羞辱,心中更是绞痛不已。

哭喊道:“你们有本事都冲着我来,休要凌辱于她!”

侬智光仿佛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穆桂英,笑道:“穆桂英,你现在这个样子,居然还敢对着本王颐指气使?你以为自己还是宋军的统帅么?你不让我碰,我倒是偏要碰给你看!看你能奈我何?”说着,他的双手,竟一左一右抓住了杨金花的乳房。

“啊!啊!你这狗贼!还不快放手!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杨金花自打出身娘胎,还从未被别的男人碰过身体。

被侬智光这么一抓,不由又惊又怒。

侬智英也在旁掩嘴笑了起来:“母女共侍一夫,倒也是桩美事!”

穆桂英在刑具上挣扎地更加猛烈了。

但是她的挣扎,只会让自己踮起的脚尖更加酸痛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护犊之情,是每个母亲与生俱来的。

穆桂英宁可屈辱再次降临于己身,也不愿看到杨金花被敌人玷污。

侬智光似乎觉得这样隔着衣服揉捏杨金花的乳房并不过瘾,竟然双手一用力,撕开了她的衣襟。

杨金花僮兵的衣服下,还穿着自己乔装时的村姑衣裳。

但在侬智光的一顿撕扯之下,两层衣衫全部敞了开来,露出里面粉红色的亵衣。

光滑的丝缎紧紧地包裹着杨金花已经发育成熟的胴体,即便是隔着亵衣,也能嗅到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轻微体香。

“啊!混蛋!住手!”杨金花又羞又怒,大声斥骂侬智光。

侬智光隔着亵衣,手指捏住了杨金花凸起的乳头,用力揉搓,笑道:“本王劝你不要再作如此无谓的反抗了。你母亲被本王擒获的时候,也是如你这般。现在你看……”他回头望了一眼屈辱的穆桂英,接着道,“还不是任由我们玩弄?你若是抵死不从,本王就让人把你像她这样绑起来!”

杨金花不知道母亲是如何承受这奇耻大辱的。

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被扒光吊起时的情景。

“如果这样的事发生在我身上,一定是活不下去了吧?”她心中这样想着。

“哈哈!害怕了吧!”侬智光笑得越发猖狂。

“狗贼!快给我穿好衣服,要不然……要不然……”杨金花混乱的脑子里,一时间竟想不出什么话才可以对他构成威胁,不由语塞。

“侬智光!住手!”早已把面前发生的一切看在眼底的穆桂英,忽然厉声大喝。

金花受辱,让她心如刀绞。

想想自己已为人妇之身,遭受这样的大辱,尚不能承受。

女儿金花未经人事,如果被侬智光玷污,定是更难忍耐。

她便一咬牙,定了主意。

侬智光在她的厉喝之下,顿住了手。

这声喝,像是晴天霹雳一般,让他心惊胆战,仿佛一把冰冷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可谓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终于又一次体会到穆桂英可怕的威严。

“你们不就是想要让我屈服吗?好!你们说什么,我都干!”穆桂英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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