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低等魔仆“足底按摩”催眠调教的贤者大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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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场决定大陆命运的圣战已经过去了千年之久,曾经荼毒一方令人类终日生活在恐惧与黑暗之下的魔族作为战争的最终失败者,无可避免的迎来凋零乃至即将消亡的命运。

只是,那些侥幸留存一条性命流落大陆各个阴暗角落的魔人却没有始终没有放弃邪恶的野心,即便是落到这样衰微的程度,即便已经脆弱到连一位刚刚从魔法学院毕业,堪堪达到中等级别的魔法师都无法战胜,那些贪婪成性的魔人却依旧孜孜不倦的做着各种罪恶的企划,正如同此刻艾薇希尔眼前所看到的那样——置身于宛若是什么地下实验室一般,眼前这颇为宽阔的密室摆满了各种眼花缭乱的魔法道具,又专门带有刻画了种种奇怪阵法的试验场地,而这一切便是出自正在她身前卑躬屈膝瑟瑟发抖,几乎还可以算是痛哭流涕的魔人之手。

不知何时,于大街小巷中忽然又一次流传起频频有中级法师遭遇袭击,亦或是有魔人出现专门狩猎女性法师的风言。

当地的魔法协会曾组织过所属魔法师进行大规模的搜索试图找到真凶,然而却都只算是徒劳无功,最终草草收场。

原本令人觉得荒诞不经的流言因为搜索行动的接连失利与愈发频繁与猖獗的袭击而逐渐化作恐怖与鬼魅的阴霾,令这昔日的繁华之城犹如置身暗无天日的深渊。

而这一切,直到艾薇希尔无意中途径此地,才终于使得情况得到了逆转。

年纪轻轻便已经拥有“贤者”之名,经历数次全大陆魔法竞技而无一败绩,以“天才”与“最强”之名享誉大陆的同时,又有着如同天使般动人心魄的完美容颜,如此众多光环加身下,无论艾薇希尔如何低调行事,也依旧免不了成为行走的风暴中心,所幸这一次只是接受到这样一份简单的援助委托,而不是其他什么麻烦事。

魔人做的种种伪装或许可以骗过那些能力不足的中级法师,但在早已步入传奇巅峰的艾薇希尔面前便如同小孩子幼稚的玩笑一样粗劣。

她不费什么力气便轻而易举地寻到踪迹一路闯入对方的老巢,接着便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

贤者的“弱点”

“这种程度的魔人,如此低劣的魔力,恐怕连低级魔法使都不如吧?”

原本还以为是多么厉害的上级魔人,然而在评定了他的魔力素质之后,得到这样的结果却令艾薇希尔颇为意外。

没有足够的魔力素养,又如何能成功捕获中级法师呢?

相比于处决魔人,解决困惑才是更应该关心的,毕竟,无法形成合理的委托报告既无法真正解决这次事件,也会令艾薇希尔自己感到不安与困扰。

思虑片刻,她的目光随着内心的疑问逐渐落到先前被破坏的那些陷阱上——“但是,这些陷阱又有什么用呢。就算真的掉进去,似乎也不过就是一群附魔的羽毛而已?没有任何伤害性的魔法,就连寻常的人类都不会因此受到伤害,明明应是没有任何用处才是…”

她喃喃地轻声嘀咕着,单手托着下巴思来想去都没有个所以然。于是,询问与质疑的目光便落到了那脸色苍白的魔人身上。

“请……请允许我向您……解释这个陷阱的作,作,作用……”

跪俯在地上额头贴近地面,尾巴收在双腿之间,全身上下筛糠一样地抖着。

站在他身前的法师体内魔力如同海般澎湃,哪怕什么都不做,那种自然而然散发出的威压都有如实质一般,把他的身体死死地按在地上,根本不敢抬起头来看她一眼。

可恶,如果这臭婊子一开始就把体内魔力流露出来就好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傻,为什么会对这一位传说级别的法师动手……

开始还以为她是一名中阶左右的法师,有过用各种陷阱套路先后擒获数名中阶法师的经历在又从魔法协会组织的围剿中全身而退,早已经膨胀到没边的魔人根本完全没把这一看就未经世事的小丫头放在眼里,他只惊叹于少女的美貌,还自顾自地做着美梦,想着将她擒获后如何揉摁她的肋骨,戳弄她的腰肢,在她的笑声和求饶声中脱下她的靴子,享用她的魔力,然后——便是猝不及防地她轻松突破了万无一失的陷阱,隔着数百米的距离锁定了他的位置,然后无视了中间百米的岩壁,直接用传送魔法近身,接着一个最简单最简单的奥术飞弹就把她从椅子上砸了下来,摆成了如今这无比屈辱的姿势。

在那传奇级的煌煌灵威之下,现在这小小魔人的心中别说反抗的想法,就连求她饶自己一命的想法都生不出来了。

“这个陷阱确实,是,是通过那种……挠痒痒的手段,把那些魔法师抓住的……”

他结结巴巴地试图向她说明陷阱的原理,然而上下齿却不住相碰,支支吾吾磕磕绊绊的,说了好一阵也没说清楚些什么。

艾薇希尔原本还带着几分兴致颇为认真的耐心倾听来自她的解释,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神情却是肉眼可见的不断阴沉下去。

如果不是这家伙身上就有来自于那些受害者的魔力气息,如果不是这附近再没有第二个魔人的踪迹,恐怕艾薇希尔早就认定这含含糊糊啰里啰嗦的魔人不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帮助真凶逃跑,就是在故意愚弄自己。

如果魔人都是这样连话都说不清楚的笨蛋,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魔族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颇为不耐烦的以指尖轻轻敲着手中的法杖,似乎是映衬那相当浮躁的心绪,法杖顶端那如同曜日般夺目璀璨的圣晶石也正不断明灭闪动,一股股骇人的澎湃魔力于其中奔涌,令她时刻都置身在快窒息的威压之下。

“够了。”

自知就算再怎么让她解释下去,她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终于不耐烦地挥手打断魔人的叙述,艾薇希尔瞥眼她慌乱的神色,澹然说道。

“就按你说的那样,将我当做是被捕获的法师。我会将魔力压制到中级法师的水平,只要这样在我身上试一试,便能知晓你这家伙究竟有没有说实话。”

弱小的魔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如同神明一般的少女造成任何的伤害,因此直接进行实验对艾薇希尔而言便是最高效的方式。

她毫不在意闻言的魔人那一脸惊讶到说不出话的样子,自顾自的轻点法杖创造出一片洁净空间,随性落坐于以魔力幻化的躺椅上,娇小的身体陷入柔软的椅垫中,自然伸直了那双穿着粉色雪地靴,靴口边缘还带着圈可爱雪绒的白丝小脚搁在她的手边。

“就用你先前对付那些俘虏的手段,在我身上全部试一遍吧。”

“真……您是说真的吗,魔法师大人……”

魔人的目光落在那双伸到他手边的雪地靴上,稍向上移,纯白色丝袜包裹着的一双笔直纤细的小腿便映入了眼帘。

他喉头滚动,忍不住将手伸了出去,但随即便像触电一般收了回来。

谁能忍住这样的诱惑呢?

世上最强的法师之一——甚至可能连之一两个字都可以去掉。

同时有着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是如假包换的妙龄少女。

皮肤在魔力的保养下精致无暇,金色的长发让人挪不开眼。

这样的一位天之娇女就坐在他的面前,对他伸出双腿,说着可以对她任何想做的事情,敢问这世上,有哪一个魔人,有哪一个雄性能抵御住这样的诱惑?

但是如果真的对她动手,可能会被她挫骨扬灰的——只要能挠一番她的痒,就算被挫骨扬灰又何妨——明明魔人才是应该统治这个世界的存在,怎么能如此屈辱的低三下四的被这可恶的女人羞辱……

形形色色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涌过,魔人咽了一口口水,不自觉地说出了此时心中的真实想法。

“如果您想让我按照对付俘虏的手段对付您的话……我在抓住俘虏后,第一件事是要将她们绑起来的。”

绑起来?

真是可笑,难道这蠢货真的以为单凭几条绳子就能束缚住一位传说级的大贤者?

实话说,艾薇希尔还真有些动摇,会不会是之前弄错了什么,眼下这个魔人这样的智力水平,真的能抓到超出他境界的中级魔法师吗?

而且,更为过分的是,这家伙竟然在试图挑战她的信誉?

不过就是这样一个低等魔人而已,若只是要消灭他的话,根本连手指头都不用动两下,自己又何必做这种麻烦事。

不过短短一瞬,艾薇希尔便在思绪中将眼前这一无是处的魔人大加批判,眸中那份轻蔑与不屑愈发明显,轻哼一声,原本因魔力环绕具象生成,犹如淡金色光幕的魔力护盾因为自身对力量的主动克制而顷刻化成万千光粒消散无踪。

刚刚还令魔人犹如受困于深海的窒息随即一并消解,魔力已经被限制为等同一般中级法师的水准,而这一切也足够表明她当前的态度。

“那么便随你愿。不用有所顾忌,先前你用的那些手段,就算是用什么禁魔项圈或是其他道具榨取魔力,也尽可以随意在我身上使用。”

——反正也没有用。

“其实在下……是没有禁魔项圈那样高级的魔法道具的。”

随着威压的消散,似乎平复了内心波澜的魔人逐渐的口齿伶俐了许多,思路也重新清晰起来——能够以弱胜强擒获中阶魔法师的魔人自然不可能是蠢蛋,只是没想到这次来的是一位传说中的大贤者,又因为之前的几次成功过分骄傲自大了而已。

当下他表面不动声色,心底却已经开始盘算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乃至是寻找与创造翻盘的契机。

“您应该也知道,中阶法师或许和您相比不值一提,但是已经足以在小国的城市里被奉为贵宾了。能对中阶法师生效的禁魔项圈一来被官方势力严加掌管,二来价格全都是我不可能付得起的天文数字。”

摆出卑躬屈膝的忠犬姿态的魔人以相当诚恳的态度和少女说明着颇有道理的缘由,一边拿出绳索,握住了她的左手手腕。

在见到艾薇希尔真就如同承诺的那样,对他的动作没有反应,魔人如同得到了巨大的鼓舞,一如先前收获战利品时那样兴奋又娴熟地将她的双臂一并分别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接着又把她的身体和椅背紧紧捆在一起。

虽然只是普通到这位贤者少女一个念头就能挣断的绳索,但一圈又一圈地紧紧绕在她的身体上,或许也能给她营造出那么一丝被束缚住的感觉。

“所以其实在下用的是一种侦测魔力反应的水晶,和一些自动挠痒的小装置。只要检测到魔力波动就挠魔法师们的痒,这就是在下自己发明的禁魔装置了。”

绳索带来的物理捆绑对艾薇希尔而言自然是毫无意义的装饰,无论何时都能轻易挣脱,她自然也就不会将其放在心上,任由这愚蠢的魔人自我陶醉地在那一板一眼将一道道绳索勒紧,对艾薇希尔而言,自己唯一有些困扰的,便是她如今维持在中阶法师的水准而不再有那样充裕的魔力来加强身体,即便隔着这一身看上去便颇为厚重的冬日洋装,却也能感受到那紧迫而令人讨厌的拘束感。

艾薇希尔也尝试单凭力量进行挣扎,的确,魔人的捆缚令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活动的空间,算是姑且有了点那种感觉。

相比而言,她更关心魔人的那番解释——的确,禁魔项圈这种高阶道具受到严格的控制,以她所知,就算是黑市也极少有交易的记录。

这种程度的道具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而能够拥有这种道具的人,往往也不会真正的需要。

不过,没有禁魔项圈,单靠这所谓的自动挠痒,真的会有什么作用吗?

说话间,魔人已经接着在少女膝盖上下绑了两道,剩下的,便是最后的重头——他屏息凝神,一点点解开环绕于少女那为雪白丝袜包裹的小腿上的淡紫系带,两指伸入毛茸茸的靴口,稍稍撑开些许的同时拖住同样柔软的靴帮,以极为轻柔又虔诚地好像是接受圣洗般,缓缓脱去了少女的短靴。

他不敢看那双巧夺天工的白丝瑶足,仅仅嗅到一缕清秀的馨香便已经令他内心一片惊涛骇浪,血气泛涌,险些魔性大发。

堪堪抑制住这血脉躁动的魔人深吸口气,强忍着冲动,再一次用新的绳索将少女的脚腕缠绕捆缚,然后便架在了他自己膝上。

对于如何从这位贤者手中乞得性命,他已经有一个大致的思路。

不过,一切都还存在着最后的一个变数,那便是即将步入神境的少女,真的会保持着寻常人类女孩那样敏感的身体吗?

“那么,就请饶恕在下接下来的失礼了。”

他压住心中忐忑不安的情绪伸手,一手握住这双脚的前脚掌向后掰去,让少女双足的曲线凸显出来,另一手伸出食中二指,在她双足的足心部位按实,随后自上而下地划了一下——“呜嗯?!……”

刚刚还满目怀疑地撇了撇嘴,毕竟挠痒痒这种事情,大概也只有在那种适合小孩子的故事书上才看到过,要用这种小孩子玩笑的手法对付一位中阶法师?

艾薇希尔理所当然的想着这定然是不可能的事。

任由靴子被人褪去,令藏于其中的珍宝展露。

内衬纤绒而显得柔软舒适的白色长袜将一双玉足贴心包裹,而得益于魔力的净化与润养,娇小的珍足没有丝毫异味,有的只是盈盈清雅的馨香。

只是,她不屑一顾的想法在她指尖触及自己足心顺势划动的一刻顿时遭受了极大的动摇——从未被人真正触碰过身体,更不用说是这样近似隐私的位置,又没有魔力的阻隔与保护,等到一时受不住惊呼出声又浑身狠狠一颤继而都有些发软的这一刻,她才惊觉原来自己的小脚是这样敏感。

“好了,现在您可以尝试一下能否使用魔法,和把捆缚着您的绳索挣开了。”

感受着手中这对尤物不断尝试的逃避与躲闪,想来哪怕是传说中的大贤者,现在也一定是一副忍痒不住的狼狈样子吧。

不论有多么强大的魔力,只要还是女孩子,双脚就不可能不怕痒的,更何况是养尊处优,恐怕从来没靠自己双腿走过长路的贤者大人。

不过,魔人即便是听到了那声娇哼,也依旧不敢抬头去看少女已然失态的面庞。

他左手继续抓住人的前脚掌,限制住人双脚的扭动挣扎,将其牢牢固定在腿上。

因为少女双足所着丝袜的缘故,要抓牢她的脚可不轻松。

如果不握紧一点,随时都可能从手中滑脱。

不过另一边,右手的划动倒是因为丝袜的顺滑得益不少。

身为魔人,他的十指自然都留着一定长度的指甲,如果没有丝袜,以现在的力度挠在她的足底,多半会让痛感压过痒感。

可既然有了这层完美的织物,他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把指尖在她的足底压实,按下两个小小的凹窝,然后维持着这样的力度慢慢向下划去,再自下而上地划弄上来,在前掌下部到足跟上部的这一块区域里反复耕耘,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集中精神召来元素发动魔法。

而在他刻意放慢的速度,以及只挠双脚不碰其他位置的条件下,这位贤者大人应该也不会觉得在被挠痒时施法是一件完全能不可能做到的事,只是难度很高罢了——以她如此高的心性,又怎会甘愿留下这样一场悬而未决的挑战?

“咿!……哈啊……”

正如魔人所预料的那样,即便作为传说级的大贤者,就算艾薇希尔能使用多么强大的魔法,本质上也依旧没有超过人类的范畴。

而且她对魔法的依赖,或许在不知不觉中到了相当高的程度。

寻常外出就一向依赖各种飞行与传送魔法,就算偶尔有短暂的行走,也会令一层单薄的魔力将身体乃至衣物包裹——大贤者怎能为那飞扬的尘土与污秽的泥泞沾染?

所以,就算是那凡人眼中必然带有污浊的鞋底,也向来是一尘不染。

然而,也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可以说艾薇希尔的这双小脚从未与外界接触,再加上一直以来的魔力润养,在肌肤永葆娇嫩弹滑的同时,却也令她对那预期之外的刺激更为敏感。

在失去魔力庇护的一刻,艾薇希尔所要遭受的这种痒意与刺激恐怕反而要比寻常女孩高上不少。

而且,她最为珍爱的这双雪白裤袜如同天鹅绒般柔软又显厚实的材质如今也成为了助纣为虐的利器。

魔人的每一次划拨都能享受到相当美妙的质感,而原本可能的痛楚因此被完全隔绝,所剩的便全部是酥痒与酸麻需要少女独自承受。

艾薇希尔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那双尖锐的手指正隔着软绒般的袜底一次又一次刮过嫩滑的足心,每一次刮划每一次挑拨都像是瞬间被电魔法击中一般,只叫人忍不住想要仰起脖子发出羞人的轻呼或是低笑,最初尚未适应之时,她甚至只顾着努力想要将这一对雪白的尤物从魔人手里抽回,亦或是胡乱摇摆着尽力躲避那双魔爪,然而毫无章法的挣扎除却浪费大量的体力弄得额间满是滴滴晶莹汗珠之外,便没有了任何效果。

“呜……挣脱……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哈啊~……”

不过,经历最初的混乱之后,逐渐恢复冷静开始在两次挠动之间短暂的空隙中思索对策的少女相当迅速的发现了其中的破绽。

的确,这种出乎意料的手法能够达到很好的突袭效果,在受到刺激的一刻就好像被电魔法完全破防击中一样,精神溃散意识恍惚,这瞬间的刺激可以轻松打断所有的施法准备,然而,这种可恶的挠痒并不是一直持续,手指一勾一刮之间存在着微小却实际存在的空隙,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难以忍受的酥与痒似乎也有了得到适应的趋势,只要能稍微忍耐一些的话……

贤者少女心念一动,体内原本凝滞的魔力如火山般就要瞬间喷涌而出,强大的气旋已经卷起了劲风,然而却因为魔人准时到来的又一次勾挠而重新划归平静与虚无。

“呜…”

可恶,就差一点。

袜底又一次被划出道浅浅的褶皱,艾薇希尔也随之不住地发出声轻轻娇笑着,似是颇为不甘的发出声可爱的呜咽,施法速度已经到了极限,不过如果能提高些忍耐度的话,应该就能及时发动魔法挣脱了!

愈发坚定了这并非是不可突破的招数,只是自己需要进一步的训练而已。

无形间,类似于“完美的自己当然应该征服这种可笑挑战”这样的想法在潜意识中悄然生根,令自己无法释怀。

这一刻,便是魔人计划中最凶险的一步。

如果魔人因此自以为是地变本加厉,以为拿获了贤者的弱点,让贤者因此警惕,或是下手太轻,让她轻松完成挑战,因此失去兴趣,等待他的无疑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虽然此刻的魔人依旧将少女那一对洁白温香软玉握在手中,却生不出丝毫享用的兴致,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控制着指尖划动的速度和力量。

又因为不敢抬头怕看到她忍不住痒轻笑的失态样子,便只能去听那悦耳动听的笑声,和感受双足在他手中挣扎的力道,来判断她的忍耐到了何种程度。

手指在她足底一勾,一挑,从属于淫魔一族的他,那条细长的尾巴也从身后伸出,令那桃心状的尾尖在少女的膝弯来回摩挲。

魔人的心中清楚,维持在如今中级法术层次的她肯定无力使用法术挣脱束缚,他又挠了几下便相当识趣地松开了手,退到一旁五体伏地:“请宽恕小人方才的行为。总之,那几名中阶法师就是因为这样的手段被小人擒获的。当然这些手段对认真起来的您肯定没有效果。如果早知道来的是您,就算借我一副虎胆,在下也绝不敢将您当作目标。”

“在下知道魔人不为人类所容,即使是您也不能包庇魔人,因此一开始就不抱有生念。只希望您看在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份上,赐在下速死,不要用法术折磨在下的灵魂。”

“嗯……”

实际上,在这魔人露出尾巴且开始在艾薇希尔的膝弯轻轻摩挲的一刻,她的确有些警觉暗暗怀疑她是否另藏祸心,或许是想趁此机会做出什么无礼之事。

虽然她的确涉世未深,但也听闻过魔人有多么卑鄙与狡诈,知晓他们许多卑鄙的伎俩。

若不是他很快便主动停止动作的话,恐怕现在已经死的连一点存在过的痕迹都不曾留下。

原本撩动心弦不断自足心灌入的痒意终于消散,最后一声轻笑也已经归于沉寂,少女略有些急促的轻喘着,解除限制重新取回魔力,那些将自身重重捆缚的绳索自然崩裂,她终于得以好好活动一下身子,转转手腕乃至稍稍伸个懒腰,似是眼前魔人并不存在一般,俯身捡起先前被他脱去的粉色短靴,拍去那靴口雪绒上并不存在灰尘,重新令它们回归自己的双足之后,这才抬起眼眸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一副视死如归模样的魔人。

如果就这样将他消灭,那么自己又如何完成悬而未决的挑战呢?

想出这样的招数并能够以此跨级捕获中阶法师的他,无疑是现在最好的训练道具了吧。

清清嗓子,稍稍抬起些脑袋,上前两步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对他宣布最后的裁决。

“驱除魔人是大陆通行的法令,不过,驱除方式并非只有消灭一种。从今往后,你便以奴仆的身份留在我身边,这既是对你所行之恶的惩戒,亦是需要你以帮助我进行力所能及的训练这种方式将功折罪。”

虔诚的魔人如聆听神谕跪伏在地上,近乎要深埋入地下的脸上满是无法抑制的狂喜。

*催眠改造*

艾薇希尔以传送魔法直接将魔人带回了贤者塔,又用那秘传的法术消去了魔人身上的气息。

身为贤者的她尊贵无比,自然不会有人想到她将魔人偷偷带回了自己的居所。

从此,魔人过上了衣食无忧,不用提心吊胆防范追杀的日子。

而且每过一段时间,还会被艾薇希尔传召,完成尚未成功的挑战——高高在上的贤者大人主动将压制自身的力量到中阶,然后任由魔人的捆缚,脱掉她的靴子,玩弄那双裹在白丝中暖玉般的双足。

此外,少女的腋下,肋骨,腰肢等等地方,也都被魔人逐一地摸索了一遍。

当然,这所谓的摸索依旧隔着衣物,魔人最多只能让少女把外套脱下。

此外一些各种各样的束缚方式,也都只能被挑着不太过分的尝试了片刻。

像是双手高举方便搔挠腋下,单足吊起方便搔挠足底的姿势,虽然在向艾薇希尔提出种种请求时,魔人额头的冷汗都要滴到地上,他甚至在想,这位贤者少女其实知道他提出那样的要求不是单纯为了训练,而是为了更好地享用,或许,她自己心中也对被捆缚被搔痒被控制的感觉并不反感吧。

如果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下去倒也不错,甚至可以说有这样三四个月的神仙日子,已经不枉这魔人来这世上走一遭了。

但所谓魔人就是不知足的生物,他自然不满足于隔三差五,在她想要“训练”的时候听从召唤,而是想要将其征服。

想要将她捆绑,束缚,把那些一直以来想玩却又不敢玩的方式加在她身上。

看她挣扎,听她哭喊,并不理会她的求饶,继续将手指落在她的身上。

为了这一刻的到来,他已经准备了很久。

时间不断推移,或许是六个月,七个月,亦或是一年,两年。

以至于如今的艾薇希尔都有些忘却了究竟是哪一天将这魔人收为奴仆带入自己的贤者塔中。

最开始,艾薇希尔的确是想借助这魔人来令自己能够完全克服痒感,以此令自己重新铸成完美。

然而,或许是因为不断的训练,不断的失败,已经逐渐磨尽了她的耐性,亦或是她开始觉得这本就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尝试——这大陆上,能够活着抓住她这样一位传奇贤者弱点的对手,恐怕都还不存在呢。

于是,逐渐的,所谓的挑战、训练对艾薇希尔而言恍若成为了一种可有可无的游戏。

不再执着于提升自身的忍耐力,而一点点尝试着开始沉浸下来开始放空自我任由魔人的摆布,将这种奇怪的行为当做是一种特殊按摩之后,她便意外的有些喜欢上这一种酥酥痒痒好像徘徊在舒服与难受之间令人相当难忘的奇妙感觉。

而每一次训练之后,她为自己涂抹的那一种清凉又爽快的所谓精油的东西,也更令自己享受其中。

对炼金术并不了解的艾薇希尔,并不知晓这种药剂的真实成分,虽然魔力与天赋堪称绝世,然而过分的年轻也注定了她对人情世故对世间险恶都没有足够的准备与认知。

单纯的以为卑躬屈膝永远顺从恭敬的魔人真就像那些虔诚的信徒般已经洗去了所有的罪恶,无意间将他当做值得信任的同伴,甚至都忘却了他那魔人的身份,毫无顾忌地悉心给予他魔法上的指导亲眼见证这原本微不足道的魔人一步步得到跃升与提高,乃至在他达到中阶的一刻,艾薇希尔也没有任何警觉,有的只是犹如培养出一位优秀弟子般的骄傲与自豪。

得到少女恩典的魔人一路突破到了中阶中段的水准,距离中阶上端已只有一步之遥。

而随着他魔力素质的提升,原本遥不可及的目标似乎已经在向他招手。

浑然不觉危险的艾薇希尔又一次例行公事般将魔人召去,再一次以训练为名将双脚放到他的手上。

谦卑的魔人一如既往地轻轻揉着手上的这双尤物,搔着她的脚踝,脚趾,足跟,前掌,随后,便毫无征兆的忽然抵在了先前不曾触碰的足心——“呀啊!……”

正阖眸平躺在柔软沙发上的艾薇希尔浑身一颤,樱唇间散出的是前所未有的娇呼与嘤咛。

若不是她的身体被如同锁链般的绳索紧紧捆缚,然后又在她对自己那一双巧夺天工的白丝小脚一次又一次熟练无比的轻抚与把玩下不断瑟缩颤抖,乃至已经不受克制地一次次倒吸着凉气亦或是发出声声娇声低吟,恐怕外人真的会误以为这位贤者大人正在享受某种足部按摩而并非是什么受训。

全然不知自己正在接受魔人的逐步改造,足心早已敏感数十倍的事实,这一次,魔人尖锐的手指仅仅只是不经意的略过艾薇希尔许久未被触碰过的足心,便顷刻间激起了相当强烈的应激反应——急剧的痒意令大量的魔力陷入崩散与暴走,迸发的魔力将绳索尽数撕裂的同时,也不乏有一道无比精纯的失控魔力化作光流自足心泄出而被魔人趁机吸取,无比纯粹的魔力令他一跃间达到中阶的巅峰——强烈的痒意窜过四肢百骸令身为贤者的艾薇希尔也不由感到一阵晕眩与恍惚。

高高在上的贤者大人如今相当狼狈的瘫软在沙发上,雪白丝袜已经因为双腿无意识的挣扎而逐渐被扯下,袜口已经落到大腿处,足踝处原本平整地如无暇之玉的袜筒都多出了一层又一层小小的隆起与褶皱。

“放松,我的艾薇希尔,放松下来。你现在感觉非常舒服,轻飘飘的,像是在青空之上遨游,身下是柔软洁白的云彩……”

轻吟着魅语的魔人温柔地遮上少女的双眸,他在艾薇希尔的耳边轻声细语着,尾巴轻轻划过她的小腿,膝弯,手指也在她的腰腹隔着衣物摩挲起来。

原本凭借他这点微末魔力想催眠贤者无异于自寻死路,不过,如今猝不及防下陷入失神的艾薇希尔,却令他也能收获八成以上的成功可能。

混乱的魔力犹如激荡的洪水在自己体内肆意卷涌,意识昏沉犹如置身在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正紧蹙着秀眉就要触动自己的被动魔法施展净化与清醒之术时,来自她的那一连串摩挲与拨划引来丝丝微弱的酥痒,一时好像将自己又带入暗无天日的深海,应着她萦绕耳畔的带着几分莫名心安的循循诱导,便愈发向更深处沉沦——作为传说级的贤者,自己的精神之海必然不是她所能够触动的。

若是以往,不要说是用这种低劣的精神魔法对自己生效,那引起的强烈反噬恐怕会直接让精神力比起自己孱弱的多的她直接变成白痴。

然而这一刻,正如自己毫无意识地自微启的小嘴中不住泄出的丝丝娇弱呻吟,因为魔力的失控而令意识陷入混乱,原本完美的心防因此出现从未有过的巨大缺口,日而得以被抓到机会的她趁虚而入,甚至一点点将那梦魇般的种子深埋入自己原本无懈可击的精神之海中。

犹如一滴墨水浸入水中,即便只是很小的一点,却也能令澄澈的清水不复通明。

直到少女的呼吸平稳下来,进入类似于浅眠的状态,魔人这一颗提着的心才算是安稳落地。

他褪去艾薇希尔腿上的长丝,将一小瓶无色无味的魔药倒在少女双脚的足心之处,等到液体风干连忙将丝袜为她穿好抚平,不留一丝皱褶。

又侧坐在沙发的边缘,收拾干净绳索的残片,为她整理身上的衣物。

“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这种被搔挠足心的感觉。而且你会睡过去,你会在被搔挠足心的时候睡过去。对,就像现在这样……”

继续在她的身边耳语,在其心中种下一颗小小的种子,魔人为了如今这一刻不知做了多少准备。

少女贤者擅长和苦手的领域在这漫长的相处中早已被他研究得一清二楚。

精神类的暗示魔法是她仗着自身精神力深厚而从未涉足的领域,只要这催眠的种子种下,就几乎不可能被她察觉。

“睡吧,睡吧,安心的睡吧。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你会睡得很舒服,会把所有烦心的事情,不如意的事情通通忘掉……”

说下这最后一句暗语,她身上的衣物也整理完毕。

魔人收手重新换上那一幅顺从又谦恭的模样,站回少女的身边,等艾薇希尔悠悠醒转,还没有完全的清醒,又立即带着关怀的神情向她递上一杯温热的茶。

“您没事吧,刚才您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庞大的魔力来,是魔力暴走了吗?最近您似乎过于疲倦了,还是赶快休息一下比较好。”

当然,他那杯递上的热茶没有任何异样,魔力流和精神暗示也是截然无关的两个事物。

涂抹在足底的无色药剂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解除了人类身体对神经的种种限制而已。

如今的他有足够的自信,无论少女如何自查,都不可能发现一点问题,最后只会把这次“意外”归结到体内魔力的突然暴走上。

艾薇希尔虽然醒转却并没有恢复状态,如初升朝阳般璀璨的金色眼眸如今显得有几分黯然,弥散幽香的茶水为她换来了些许清醒却抵不住脑袋依旧很是沉重,刚才发生的一切在艾薇希尔的记忆中都成了无法彼此相连的一块块碎片,所剩的就只有魔力失控暴走后招致的虚弱与疲倦。

魔力为什么会突然失控呢?

所幸衣衫没有凌乱,虽然不知为什么,下面好像湿了一片……

从未出现过这种问题的少女满腹疑问却又不好在魔人面前露出困惑,而来自双足那异样的酸麻还有种种说不清的不适令她那并没有完全清醒的脑袋更失去了深入思考的能力。

或许是因为刚刚太放松了吧?

姑且这样下了定论,精巧的小脸微微露出几分晕红,缓缓起身,随意点了点头应下魔人的说辞,便起身返回房间小憩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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