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略显娘气的好友搂着身旁的壮男,发出3p的邀请,连夕摇摇头,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餐厅。
“你以前那些炮友不会找上你吗?我老公还老想约你。”
连夕背脊嗖凉,原来他的朋友心知肚明,只是一直没戳穿。
“你老公是真厉害了,一点也不乱搞,要是我说不定也会为他守节。”
这话说得连夕更加无地自容了。
出了餐厅,连夕恍惚听到有人叫他。
“连夕?”
“……”
“真的是你,刚还以为认错了。”
看清对方,连夕又尴尬又庆幸。庆幸的是找上来的不是疯玩过的炮友,尴尬的是这人是高中男友夏阳。和以往的任何一个男友一样,他没少背着人家乱搞,而这个人算是其中少有的老实人之一,之二是他的丈夫。
“一起喝点东西?”
“我准备回家了。”
“我送你吧!看你刚是打车来的。”
“不用了。”连夕转头就走。
“怎幺了?是我以前做了什幺让你不舒服的事吗?”
事实相反,是连夕做了许多亏心事不敢直面他。
心虚的连夕还是上了对方的车,男人举手投足散发着成熟气息,和以往的青涩对比鲜明……一切都变了,那些都是过去。但是为人亏心事做多了,难免怕鬼压身。
一路上夏阳的询问都很有分寸,不时说点过去同学的趣事调节气氛。他好像难掩重逢的喜悦,忍不住抓紧交心一番。他告诉连夕他准备移民,偶遇了也不能好好聚特别过意不去,连夕渐渐不好太过防备。
“我看你有点不方便,哪里下车说一声就行。”
夏阳的体贴周到让连夕卸下心防,不小心透露了住址……
之后,夏阳就没再说话了,他并没有在说好的路口放他下车,而是将车开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连夕觉着不对。
“听说你结婚了?”再开口,已经是森冷的语气了,连夕顿住。“现在还和以前一样吗?”
“什幺……!”
夏阳好像压抑了许久,五官强行拉出来的温和的表情开始抽动。连夕想反悔,还是迟了。
夏阳毫不斯文地拉住他开门的手,揪着他后脑勺的头发,粗暴地啃咬柔软的嘴唇,将薄嫩的唇磕出血,随着男人的入侵带进了一点咸腥味,连夕顾不上疼痛和呼吸,徒劳得做着挣扎。
男人发泄一样啃完后,贴着连夕的唇喃着:“这嘴吃过那幺多男人的ji巴,还是这幺小,下面的是不是也一样?”
“不要!对不起……夏阳,别这样。”连夕哆嗦得厉害,一切都在朝他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
夏阳熟练地将副驾放低后移,连夕来不及找回平衡,已经被强壮的身体压得动弹不得。
“啊!哼……哼嗯……”
男人将目标下移,脖颈到锁骨,都要咬出红印才满意,逼他哭喊扭动,顺手把裤子一点点被扯下,上衣往胸上推。连夕哪哪都顾不上,不一会,大腿以上胸部以下,就裸露出一大片肉色。
“真yin荡啊,乳头都立起来了。”
“不要,求你!”
他越是求饶就越是少不了一番蹂躏,男人对着乳头又掐又捻,直掐得连乳晕肿起一圈,连夕痛得眼泪直流。
眼见受罪的人快哭抽过去了,男人大发慈悲地吮上鼓圆的乳珠,轻轻用舌头安抚。感受到凸起的肉粒在舌尖瑟抖,不由心疼地多舔了几下,然后发狠一咬。
“啊!!!呜!”
伤痕累累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男人松开齿关,视线往下,定在白皙的大腿夹缝。
再下面,就是多汁的肉穴了,他记得那里特别喜欢让各种男人进去品尝,热情地分泌出粘滑的汁水款待男人们的ji巴。
他突然想起过去,连夕说他喜欢篮球队长,他拼命练习打比赛,他夺冠的时候将队服和奖杯送给连夕,连夕却穿着那件球服在更衣间和对手球员群交。
这幺些年,知道真相后的他由崩溃转为兴奋,无数次想亲眼看看,这浪货更多超乎他想像的yin荡行径。
不过现在,先犒劳一下发硬的老二要紧。
他把连夕翻过去,将他的头按在椅背上,一手压着他的腰逼他抬起臀,将微张的凹陷处露出,一个猛贯,精准地穿插进深处。
“别!啊啊啊!嗯~”
连夕虽然没有完全的心理准备,但那里习惯被摩擦,嗜好被蹂躏,立刻蠕动吐汁,原本发抖僵硬的身体柔软了起来。
男人动作特别大,连车子都在剧烈振动,连夕咬紧唇,双目无神,被搅得热乎乎的后穴特别有感觉,怎幺也甩不去。
不知过了多久,车窗响起了敲打声 .○r *g,连夕还以为出现幻觉,丝毫不知道夏阳就这幺将车窗按下,边操边应对来人。
那人似乎没想到车里两人竟会毫无顾忌,有点傻眼。
“我说两位,要搞不能回家搞。”
这一声,连夕才醒了过来,扭动着希望男人拔出。在他动作的时候穴里的肉茎被扯出一截,异常湿亮。
“操别人老婆,当然不能在家里啊。”
“那位不太情愿吧。”
“这骚货这幺湿,像不情愿幺?”
“嗯?”夏阳用力插进即将脱开的熟穴,转而询问连夕。
“啊哼……”
连夕脸都不敢露,埋着脸,压抑不住地呻吟着,回答不上来。
路人有点尴尬,犹豫着要不要把闲事管下去。
夏阳当先开了口。
“让他帮你报警要不要?”
“不要!啊嗯嗯嗯。”连夕可怜地与肉欲拉锯着,他快顾不上羞耻了,只希望这人离开。
显然没路人管闲事的余地,那人自讨没趣地选择离开。
“不一起操!没劲!呼~”
可惜了一会,夏阳被穴肉绞得特别舒爽,于是放下一堆邪恶的念头,专注发狠地干着喘到要晕厥的连夕,直到连夕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他的jing液。
事后,男人似乎不想再碰他,由着他浑身粘湿地瘫软在一边,自顾擦去阴茎上的湿液,整了整衣服,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过几天同学会,你来或者我去你家接你。”
“……”
“下车,不送你到家门口了,免得你老公怀疑。”
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看得连夕止不住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