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旭曾对王艳说过他大学都没有找女朋友,所以王艳就误以为刘旭只跟她一人发生过关系,甚至还天真地认为要是丈夫跟她离了婚,她就有可能跟刘旭一块过日子。
她不要求名分,她就是想有当刘旭的小女人,然后让豆芽有个好爸爸。
可看到眼前这一幕,王艳所有的美好幻想都被打碎了。
心里咯噔了下,王艳就抓不住篮子。
篮子当啷落到地上后,花生就散落得一地都是。
听到声响,刘旭就立马扭过头。
刘旭只能看到那些还在滚啊滚的花生,根本就没有看到王艳,但他一下就猜到是王艳来了,所以意识到王艳已经知道了他跟刘婶的事,刘旭就郁闷得不行。
“谁?”
“艳子。”
“这真是造孽啊!旭子,你赶紧把艳子追回来,我得把这事儿解释清楚才行。”
就算刘婶不这么说,刘旭也会去解释的,所以拉起裤子的刘旭就急忙往外跑。
见王艳已经跑到了屋外,刘旭就连续喊了两声,可明明有听到的王艳没有回头。
见状,刘旭就如同脱兔般往外跑去。
摸了摸湿得不行的地方,刘婶就抓着裤头往屋里走去。
至于金锁呢,她现在都变得有些不知所措,所以她就呆呆地坐在地板上。
见豆芽正在外头抓蝴蝶,刘旭就跨进王艳家里,并喊道:“王姐!”
没有人回应刘旭。
将一楼的几个房间都找了一遍,见都没有发现王艳的踪影,刘旭就把后院也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这可急坏了刘旭。
刘旭都担心王艳已经投井自杀,但事情还没有坏到这种地步吧?
而且要是王艳真的投井,在附近追着蝴蝶的豆芽不可能没有看到。
这时,注意到通往二楼的楼梯有一只横着的塑料水壶,猜到那水壶是王姐上楼的时候不相信踢倒的,刘旭就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
走上二楼,见视线内都没有王姐,刘旭就走向左侧那个被割开的小房间。
这个小房间一般是留宿的人太多的时候让客人住的,平时基本上都不会有人,所以在好几天甚至好几个月都没有打开的前提下,门把手的位置就会附上一层灰。
见门把手上的灰都还在,又见门的其他位置也没有推门留下的痕迹,刘旭就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刘旭听到了后面传来非常细微的声响。
一扭头,刘旭就往米仓那边走去,轻手轻脚。
米仓紧挨着楼梯口,另一侧有一个可供躲人的小空间,所以刘旭就意识到王姐就躲在那里。
走过去,见王姐正靠着米仓蹲着,整张脸还埋在双腿之间,而且娇躯还在不停地哆嗦着,刘旭就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深深伤害到了王姐。
可刘旭没有后悔,因为他跟刘婶或者其他女人的事迟早要被王姐知道的。
既然这是迟早的事,那早点发生其实更好。
当然,知道王姐在哭,刘旭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蹲在地上,刘旭就道:“王姐,对不起。”
王艳还以为刘旭找不到她,所以突然听到刘旭的声音,王艳就吓了一跳。
抬起头,用那通红的眼睛看着刘旭,王艳就反问道:“你为啥要跟我说对不起?”
“因为我伤了你的心。”
“我没有伤心,我是没想到你竟然连婶子都搞。”睁大眼睛,王艳继续道,“刘婶她小时候还经常给你喂奶,要不是她的奶水,你觉得你能长得这么好吗?所以她算是你半个娘!你个犊子的连娘都敢搞,还会特意跑来跟我道歉?你以为你搞过我几次,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别做梦了!”
怅然一笑,王艳继续到:“旭子啊,实话跟你说吧,我之所以会跟你搞啊,都是因为我寂寞了,我是个逼很空虚的女人,要不然我咋会经常拿着茄子黄瓜插自己的逼?所以啊,我压根就不是你的女人,咱们之间就是你搞我我搞你的关系罢了。现在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这种连婶子都搞的人渣。”
王艳语气虽然有点强硬,可看到王姐眼泪流得更凶,刘旭就知道王姐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加上刘旭一直将王姐当成姐姐,所以心疼的他就伸出手。
刘旭的手还没有碰到王艳的脸,王艳就立马弹开他的手,并道:“我现在不寂寞!我不要你碰我!”
“我寂寞了,成不?”
“你寂寞了就去找刘婶,别找我。”
“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旭子,我跟你没啥子关系,你别自作多情了。要是哪天我逼痒了,我没准会主动送上门。现在我逼不痒,而且我有男人,所以你不要站这。立马给我下去,要不然我就跟你断绝关系。”
什么话也没说的刘旭就突然抓住王姐的手,并猛地一扯,直接将发出惊叫的王姐扯进了他怀里。
王艳还想挣脱的,刘旭却紧紧抱着她。
穿着衣服的刘旭显得不算壮硕,但他肌肉非常结实,力气也比一般人的大,所以不论王艳怎么挣扎,她也没办法挣脱。
在挣扎足足半分钟后,王艳就放弃了挣扎,却也没有说话。
闻着王姐娇躯散发出的幽幽体香,听到王姐那很是明显的喘息声,刘旭就道:“我知道在王姐心里头,你是把我当成了你的男人,所以看到我跟刘婶搞在一块,你心里准很不舒服。”
“你知道还胡来?”
“可我没办法控制住我自己。”
“那你以后就别来找我了!”
知道王姐还在气头上,刘旭就道:“王姐,刘婶她其实挺可怜的,男人死了,儿子在北京,家里头就剩她跟她儿媳妇。在农村,家里头没有男人还真不好办,好多体力活都干不了。所以呢,我回来后就经常帮着刘婶的忙。那晚我在你家跟你喝酒后,我有说过我想出去走走的,后来我就看到刘婶躲在茅房里摸自己。我实在是看不下去,所以就进去了。刘婶起初还不配合,但后来因为很舒服就全力配合。然后呢,我就跟她维持着这种奇怪的关系了。”
“你难道不怕遭雷劈?”
“我只是吃过她的奶水而已,又没有血缘关系。”
“你让我都不知道该咋说你好。”
“那就让我说给你听。”勾起王姐下巴,看着这个两眼通红的少妇,刘旭就吻了下她的嘴唇,“刘婶待我很好,像待亲生儿子一样,她有需要,我自然得满足她。而且呢,正因为我们没有血管关系,我跟她才不会有心理包袱。与其让她寂寞得去找其他男人,然后被村里人当做不要脸的女人,那还不如让我来。还有呢,我其实有点花心,我想同时拥有好几个女人,就比如你。”
“你以为我会傻乎乎的跟一个爱玩女人的男人吗?”
“不是玩是照顾,我绝对不可能是那种弄上几次就把对方一脚踢开的男人。所以呢,王姐,我希望我能同时照顾着你跟刘婶。而且,我会像个爸爸一样照顾好豆芽。”
“才不要。”王艳轻轻捶了下刘旭胸膛,“要是让你当豆芽爸爸,你准把豆芽教坏了。还有啊,你这种犊子连婶子跟我都敢搞,那要是豆芽再过个几年,你把她给搞了可咋办?我都觉得到时候你又会以要照顾好豆芽为借口安慰我了,哼!”
见王艳没有在生气,刘旭就很严肃道:“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哎唷!把婶子都给上了的人还敢说这话,你不怕遭雷劈啊?”
“我还真的不怕。”说着,刘旭就吻住王姐嘴唇,并用舌头舔着王姐那紧闭着的贝齿。
王艳其实还有点生气,她接受不了刘旭跟喂过奶的刘婶搞在一块的事实。
可当刘旭亲吻着她的嘴唇,并轻轻揉着她的胸时,她的身子就变得越来越热,更是主动张开了嘴巴。
当刘旭的舌头长驱直入时,王艳就唔地哼出了声,更是软软地靠在了米仓上。
很多时候,只要好好干生气的女人一次,女人的气就会消了。
至于原理,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但很多人实践后得出的结论都是如此。
所以呢,刘旭就决定在这儿好好干王姐一次。
待王姐主动跟他接吻,还吸着他的舌头,刘旭就解着王姐上衣纽扣。
农村其实都挺封建的,所以不会像大城市。
大城市基本上都是满街穿裙子的妹子,年龄从几岁到五六十岁都有,而且有很多妹子还会穿着丝袜或是裤袜。
但是在农村呢,大部分女人都是穿着衬衫短袖长裤的,所以解起来还真有点麻烦。
尽管麻烦,刘旭还是将王姐的上衣纽扣全部解开了。
将王姐罩子往上一推,刘旭就趴下去舔着奶子,偶尔还去吮吸奶头。
“唔……”
听到王姐这声鼓励,刘旭就使劲揉着像面团般的两颗奶子,并啾啾地吸吮着那因为激动而更加凸出的奶头。
被刘旭如此刺激着,王姐就舒服得连连呻吟,一只手甚至还抓着米仓那根凸出的木板,她更觉得阴道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空虚,急需被刘旭填满。
就在这时,他们突然听到了脚步声。
准确来说不是脚步声,是木质楼梯被踩着而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响。
怕是女儿跑上来,王艳就想推开刘旭,刘旭却急需埋头苦吃着,这让王艳都有些难为情,她实在是怕女儿看到她被刘旭吸奶的情形。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王艳就小声道:“旭子,别弄了,王姐待会儿再给你。”
在刘旭看来,敢到王艳家里不吱声,而且还悄悄走上二楼的人不多,他更确定不会是豆芽。
要是豆芽,豆芽准会在一楼就喊妈妈爸爸,根本不可能静悄悄地上楼。
所以呢,刚刚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刘旭就猜到走上楼的应该是刘婶。
正因为知道是刘婶,刘旭怎么可能停下来,他还想让刘婶王姐坦诚相见。
这样的话,刘旭以后就可以同时给她们做快乐的事了。
就在王艳拼命往刘旭往后退之际,王艳就看到了刘婶站在了边上。
见是刘婶,王艳显得无比的尴尬。
最让她尴尬的是,刘旭变得比之前还激动,吸得她噢地叫出了声。
王艳虽然跟刘婶很熟,还经常互相聊着荤话,可被刘婶看到这一幕,王艳还是很难堪。
看着他们两个,刘婶道:“艳子,婶子真对不住你,婶子不晓得旭子有跟你好着。”
“我……唔。”强忍着快感,王艳道,“婶子,我也对不住你。”
“其实我觉得啊。”停顿了下,已经蹲在地上的刘婶道,“咱们都是女人,都想舒舒服服的,而且旭子很厉害,他只弄我的时候,我每次都被他弄得很受不了,就像要死了一样。所以啊,咱们两个何不一块让旭子弄呢?”
“不能。”王艳回答得非常果断,“我有男人。”
“你那男人简直就是个混蛋!”刘婶气呼呼道,“基本不回话,还换着法子找你要钱。要是我说啊,你其实就是在守活寡,还不如直接跟他离了,然后跟旭子好好过日子。”
刘婶这话其实满对王艳的味的,可这婚可不是说离就能离的,必须她男人同意才行。
要是强行离婚,还得经过法院判决,麻烦得要死。
王艳并不怕麻烦,她是不想面对她丈夫,她丈夫对她很凶,让她都希望她丈夫一辈子都不回来。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讨论离婚不离婚的时候吧?
感觉到刘旭已经隔着裤子摸她软乎乎的部位,又见刘婶正蹲在一旁看,王艳就羞得不行,所以她就试图阻止刘旭。
可刘旭是下了决心要让她们两个一块舒服,并为以后同乐打下基础,所以就算王艳反抗,刘旭还是沿着那软乎乎的缝儿来回滑动着,并继续兢兢业业地吃着王艳那香喷喷的两颗奶子。
见刘婶直勾勾地盯着,实在是不好意思的她就推搡着,道:“旭子,别弄了,婶子在边上看着,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刘旭还没说话,刘婶就道:“艳子,甭管我,怎么舒服就让旭子怎么弄。”
听刘婶这么一说,王艳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片刻,刘旭就一把抱起了王姐,并将王姐压在了米仓上,随后就将王姐的裤子往下扯。
王艳确实是反抗不了,所以羞怯不已的她只得乖乖让刘旭把她下面那两件脱了下去。
不过她不让刘旭完全脱下来,最多只肯脱至脚踝,她是怕女儿突然跑上来,她可不想让女儿看到这一幕。
她女儿现在是不懂事,可要是一直记着,以后知道性是什么了,难道就不会认为她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吗?
刘旭还想脱下王姐的裤子,让王姐夹着他的腰。
但既然王姐不肯完全脱下来,刘旭就只好让王姐背对着他。
王艳裤子都被脱了,难道还不会从了刘旭吗?
所以看了眼面带微笑的刘婶,很不好意思的王艳就两手撑着米仓,并撅起雪白翘挺的屁股。
担心王姐突然反悔,刘旭就立马掏出肉棒。
压住湿哒哒的小穴口摩擦数下,刘旭就一点点地插进去,并因为王姐腰部和屁股之间的完美弧线刺激得更加兴奋。
所以当肉棒完全插进去,摸着王姐腰部的刘旭就慢慢加快了速度。
“唔……唔……”
被刘旭干已经很有感觉,更何况刘婶还在一旁看着,所以羞得不行的王艳感觉就变得更加强烈,更是因为刘旭每次都是一枪到底而发出阵阵呻吟,那两颗饱满的奶子更是活力十足地晃动着,极为养眼。
静静看着这一幕,刘婶喉咙就很干,眼里尽是情欲。
刘婶之前被刘旭弄得很舒服,可还没有达到高潮,王艳就出现了。
所以此时,刘婶还真想替代王艳被刘旭弄,她爱死了刘旭那根让她神魂颠倒的棍儿。
缓缓退出,刘旭就摸了下湿哒哒的肉洞口,并将站着淫水的手指伸到刘婶嘴边,道:“婶子,尝一尝艳子的味道。”
“婶子,别……”
王艳话还没有说完,刘婶就含住刘旭的手指吮吸着,甚至还伸出香舌舔来舔去的,那动作就好像是舔刘旭那根一样的。
看到这一幕,刘旭就更加激动。
至于王艳呢,她当然是羞得不行,她怎么也没想到同为女人的刘婶竟然会吃从她那里流出来的淫水。
“艳子啊,你的味道真好吃,婶子还想再吃哦。”
听刘婶这么一说,王艳都不好意思了。
这时,刘旭突然抓着王姐蛇腰往后一扯,就再次和王姐水乳交融。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被刘旭这么一扯,王艳整个人就往后走了好几步,这就使得她身下空出了个位置。
“婶子,要是你觉得好吃,你还可以多吃一点。”
听到刘旭这话,会意的刘婶立马钻了下去。
看着身下的刘婶,王艳实在是不好意思,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跟刘婶的关系竟然会变得如此的奇妙。
她甚至还想叫刘婶站起来,可当刘婶的舌头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往上舔,随后更是舔着她的阴唇时,很有感觉的她话都说不出来,只好颤巍巍地享受着刘婶那香舌的舔舐。
怕刘婶不好舔,刘旭就抓起王姐一条腿,让王姐呈金鸡独立。
如此一来,刘婶确实就方便多了,所以她就将汲取到的淫水都吞进了肚子里,甚至还去舔刘旭那把强悍无比的肉棒,并将肉棒表面的淫水也吃进肚子里。
附到王姐耳边,刘旭问道:“喜不喜欢这样子?”
扭过头看着刘旭,一脸潮红的王艳嗔道:“你们两个坏死了,竟然……竟然这样待我……噢……旭子……慢点……太深了……噢……噢……”
“放心,待会儿你也可以看我这样待刘婶。”说着,刘旭就更加快速地操着王姐那越来越热的小穴。
在刘婶和刘旭的共同努力下,王艳简直都快要被他们弄疯了,啊啊的浪叫就在二楼回荡着,甚至还传到了一楼。
因为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所以王艳都快忘记了是自己是谁,更忘记了女儿很可能会到厨房里来,她就抛开一切地享受着快乐,甚至还主动扭过头更刘旭接吻,有些疯狂地吸着刘旭的舌头。
只用了十分钟,王艳就达到了高潮。
不仅如此,此时的王艳还适应了这种气氛,所以喘息着的她就道:“旭子,轮刘婶了,我不行了,你别再弄我了。”
“婶子,麻烦你摆出同样的姿势。”
待刘婶摆出后,刘旭就一次性将刘婶的裤子和内裤都脱了下去。
见刘婶的淫穴早就湿得不行,甚至连内裤上都有淫水,刘旭就知道在刚刚看和舔的过程中,刘婶一直在流水,所以刘旭就狠狠捅了进去,随后就大进大出干着骚得不行的刘婶。
这么一弄,刘婶的感觉一下就来了。
站在一旁看着,王艳就觉得自己要的不舔刘婶就显得太没礼貌,可她又觉得舔女人下面有点怪,所以她就决定换了地方舔。
蹲在刘婶身下,王艳就解开刘婶上衣,并将罩子推了上去,随后就吃着刘婶那两颗跟她差不多大的奶子。
在王艳吃的过程中,刘婶还腾出一只手摸着王艳下面,这就让王艳时不时地哼出了声。
刘婶被刘旭捅着,王艳被刘婶摸着,所以这两个女人就像歌唱家般时不时呻吟着,她们发出的呻吟让第一次同时玩两个女人的刘旭亢奋不已,所以换来的就是刘旭颇为野蛮的冲击。
在刘旭和王艳的共同努力下,刘婶也达到了高潮,舒服不已的刘婶更是紧紧抱着王艳,四颗雪白的奶子就紧紧压在一块。
而此时,王艳的女儿豆芽正优哉游哉地走进厨房。
豆芽原以为妈妈和爸爸有在厨房,可厨房里一个人都没有,这让眨着个大眼睛,手里还抓着一只扑腾着的蝴蝶的她很困惑。
歪着脑袋左右看了下,豆芽就走进妈妈睡觉看电视的房间。
见里面也没有人,豆芽又跑到里屋去。
将房间都找了个遍,豆芽也没有找到爸妈,她都担心爸妈是不是被大老虎叼走了,所以她就立马跑了出去。
而此时,被刘旭弄得浑身无力的刘婶依旧抱着王艳。
要是躺着,刘婶不要啥体力,可站着就会耗费非常大的体力,这就让她出了一身的香汗。
所以呢,铺上一层香汗的肌肤就显出少女般的粉红,这会儿她那两颗奶子更是因为和王艳那两颗奶子挤压而变了形。
因为王艳的奶子更大,所以她那两颗奶子的变形程度更夸张。
随着两人的呼吸,四颗奶子挤压程度也不同,这就使得她们那顶在一块的乳头时不时显现出。
她们是都爽了,可刘旭还没有爽啊!
站在刘婶后面的刘旭正喘着粗气,肉棒更是直指斜上方。
因为表面沾着不少淫水,所以顶端还泛着一层光泽。
站在侧面摸着她们两个的屁股,刘旭就发觉王艳的屁股弹性更强,但刘婶的也不赖。
显然,这是因为年龄的问题。
握住两人的臀瓣轻轻捏着,刘旭就问道:“它咋办?”
两女同时盯着刘旭的肉棒。
“婶子没啥子力气了,你弄艳子吧。”
“我还没有缓过来,旭子你继续弄婶子吧。”
听她们说完,刘旭都有些郁闷了,难道他真的厉害得让两个女人都无法招架吗?
“王姐,你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应该早就缓过来了吧?”停顿了下,刘旭补充道,“别说你这是在跟婶子搞客气啊!”
“才没呢!”
“旭子,你弄艳子吧,她准休息好了。”说话的同时,刘婶还主动让到了一旁。
之前激动的时候,王艳主动踢掉了裤子,所以刘婶刚走开,刘旭就立马压在王姐身上,并强行抓住王艳屁股直接托了起来。
被吓到的王艳当即勾住刘旭脖子,并夹住了刘旭虎腰,随后她就感觉到肉棒又冲进了她那泥泞不堪的小穴内。
完全进去后,刘旭就跟王艳接吻,随后就开始了疯狂冲击。
“王姐,你在屋里吗?”金锁正拉着豆芽的手往里走,“妮子她找不着你,以为你丢了,就叫我过来帮她一块找你了。”
听到金锁的声音,王艳就忙道:“旭子,快停下来,她们来厨房了。”
“我马上就出来了,你再忍一忍。”说着,刘旭就更加野蛮地操着。
怕被女儿或金锁听到,王艳就捂着自己的嘴巴,可她还是发出了唔唔呻吟,尤其是刘旭狠狠冲入并顶到花心的时候。
而且呢,身体撞击声也非常响亮,尤其是她流出太多水之后。
所以总觉得金锁或女儿知道她在跟刘旭做爱的王艳就非常害羞,更是因此而被刘旭操得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知道刘旭快射精了,王艳就咬着下唇道:“不能射在里面。”
“婶子!凑过来!”
当刘婶蹲下之际,猛地放下王艳的刘旭就将肉棒往刘婶嘴里塞,接着就将刘婶的嘴巴当成小穴,更是不顾刘婶推搡而狠狠操着。
伴随着一声闷哼,刘旭就打了个哆嗦。
咕噜~~咕噜~~
听到吞咽声,又见刘婶一脸哀怨,刘旭就非常的爽。
刘婶刚刚差点被刘旭顶吐了,不过现在已经适应的她就啾啾地吸着,将一点一点地析出的精液都吃进了肚子里。
“我在楼上,马上就下去。”应了声,已经穿好衣服的王艳就在看了眼刘婶后往楼下走去。
见王艳一脸潮红,同为女人的金锁就猜到了什么,但她又觉得那场面有些夸张。
金锁刚刚是站在自家的二楼,不过她有看到刘旭跟婆婆先后跑进了王艳家里。
所以呢,金锁总觉得他们三个都在楼上,然后做着那种事儿。
正因为心里这么想着,胆小的金锁神情就有些不自然,甚至还有一抹淡淡的红晕。
走到一楼,王艳就一把抱起豆芽,并道:“豆芽,妈妈刚刚在二楼干活啊。”
“那爸爸呢?”
“他啊。”眼珠子一转,王艳道,“他待会儿就会出现了。”
将女儿放下后,揉了揉女儿脑袋的王艳道:“去玩吧。”
“我要爸爸。”
“你再去抓一只蝴蝶,爸爸就会出现了。”
“真的吗?”
“妈妈啥时骗过你了啊?”
“好耶!”跳起来后,豆芽就屁颠屁颠地往外跑。
“你这妮子!不要冒冒失失的!给我走慢点啊!”
看着女儿跑到屋外头后,王艳就笑道:“金锁,谢谢你啊。”
“都是邻居,互相帮着是应该的。”金锁不想逗留太久,所以她就道,“王姐,那么我先回去了啊。”
“成啊!”
金锁离开后,松了一口气的王艳就往二楼走去。
见他们两个都已经穿好了衣服,王艳还想说以后不能做这种事,可走到她跟前的刘婶就对着她呵了一口气。
结果闻到刘婶嘴里的腥味,王艳就后退了好几步。
王艳很喜欢被刘旭插的感觉,但她一直不喜欢精液的气味,很腥。
“婶子,好吃吗?”王艳忍不住问道。
“好吃啊。”刘婶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听说吃多了皮肤会变得更光滑,艳子你可以每天都吃一次。”
“恶心死了!”
这时,刘旭拉住了她们两个的手,并道:“王姐,婶子说的没错,既好吃又是补品。”
“好吃那你自己吃啊?”
“阴阳互补,所以我是要吃你们流出来的泉水。”
听到这话,王艳就羞得浑身发烫。
王艳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什么荤话儿都敢说,可为嘛在这种场合就连话都说不清楚?
而且还羞得好像没有结婚的女人呢?
至于答案,王艳自己也不晓得,但她晓得自己已经接受了刘旭拥有多个女人的事实。
叹了一口气,王艳就问道:“咱们以后是不是就这么处着啊?”
看了眼刘旭,又看着王艳,刘婶就问道:“要不你想咋处啊?”
“我也不晓得。”看着刘旭,王艳道,“刘婶早就没有男人,而我那个王八羔子几乎都不回家,所以你现在就算了我们两个的男人了。旭子,在咱们农村,男人撑起大半边天,所以你就说说以后咱们三个该怎么处。”
王艳这问题可把刘旭难住了,或者说刘旭搞不懂王艳的想法。
在刘旭看来,三个人虽然一起快活了一次,但应该不用举办婚礼或者是开始同居啥的吧?
应该是照样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偶尔聚在一块快活一下?
要是刘旭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王艳一定会觉得他很无所谓。
想了下,刘旭就左右手各搂着一个,并在她们脸上分别亲了一下,道:“我没办法说我什么时候娶你们两个,但绝对会有这么一天。在别人面前,咱们还是像之前那样处着。在只有咱们三个的时候,你们两个就是我老婆,我就是你们的老公,咱们就可以像夫妻一样处着。聊一聊心事啊,谈一谈人生啊,做一做爱啊。”
“最后一点才是最重要的吧?”王艳白了刘旭一眼。
嘿嘿笑着,刘旭道:“咱们都是食色男女,那事当然是最重要的。而且呢,咱们还可以边做边聊心事或者谈人生,一举三得,岂不快哉?”
“婶子你没意见吧?”
噗嗤笑出声,刘婶道:“艳子,这么跟你说吧,其实我一直担心旭子跟比我年轻的女人好上了就不要我,所以要是能这么处着,我当然高兴啦。”
使劲拍了下刘婶屁股,刘旭道:“婶子技术这么好,我哪会不要你呢?”
“人老咯,要是不讨好你,你还肯弄我吗?”
“当然肯!”
“要是婶子像死人一样躺着,不给你吸,连叫也不叫,你还肯?”
“我是学医的,学医是要经常接触死人的。”装出一脸严肃,刘旭继续道,“每周学校都会给我们准备死人,一般都是女人,因为我专攻妇科嘛!而且啊,我们妇科不是专门检查女人下面吗?所以我的手经常在摸死掉的女人下面,偶尔还会伸进去摸一摸,确定里面的构造。那时候我就在想,要是能让我插死人的话,那保证很爽。”
听罢,她们两个就都笑不出来。
“婶子,所以我真的不介意你像个死人一样,或许这还能满足我以前上大学时的幻想。”
“恶心个巴拉的!”王艳立马拿开刘旭的手。
刘婶虽然没有这么做,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明显是被吓到了。
看着她们两个的反应,刘旭哈哈大笑道:“骗你们的啦,我大学接触的都是人体模型。”
“但我觉得你说的可真了。”
“如果我学的是解剖,那我就会接触死人了,可我不是。”
“真的?”
“当然!”
“这种玩笑以后可不能乱开。”白了刘旭一眼,王艳就往下走,“我去瞧一瞧金锁有没有在外头,要是没有在,你们两个就可以出来了。”
拉着刘婶的手往下走,刘旭就问道:“金锁知道咱们的事不?”
“不知道。”
“那就好。”
“你个死没良心的,你巴不得让金锁知道呢!”说着,刘婶还轻轻捶了下刘旭胸膛,“别以为婶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啊?你还不是想让我跟金锁一块跟你好。旭子,我跟你说,这事绝对不成。要是金锁是我女儿,我或许还会点头,但她是我儿媳妇,我怎么可能让你弄我的儿媳妇呢?这样我该怎么向我那在北京做事的儿子交代啊?”
在刘旭心里,他给金锁吸毒的时候就决定要将金锁纳入后宫。
不过听到刘婶这话,刘旭就知道这个计划实施起来非常的困难,最起码刘婶这关就很难过。
至于金锁那关呢,从吸毒时的反应来看,要攻陷金锁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
要是金锁得了妇科疾病,或者以为自己得了,刘旭要攻陷就更简单了。
看来,妇科男医这个职业还真他妈的棒!
心里虽然乐着,但为了避免让刘婶不高兴,刘旭还是装作很严肃地点头,并道:“婶子,这道理我晓得,你也不能一直挂嘴上。我虽然色,但还不至于到胡来的地步。”
“你可记着今天说的话啊。”
“记着,记着,你放一百个心好了。”
一块走到上厅,在王艳做了手势后,刘婶就先走了出去。
刘婶往家走去后,刘旭就跟正在追蝴蝶的豆芽一块玩。
豆芽最喜欢的就是骑在刘旭脖子上飞翔,这次也是如此,所以刘旭就抓着豆芽双腿来回跑着,兴奋不已的豆芽则使劲挥舞着手臂,并飞飞飞地喊着。
看到这一幕,倚在门上的王艳就很高兴,可她又很怕丈夫会突然跑回来。
刘旭陪豆芽玩闹之际,走回家的刘婶就用茶水漱口,随后就跟儿媳妇一块剥着玉米外头那层皮,还将那一根根褐色的丝给拔掉。
水烧开后,刘婶就将玉米小心翼翼地放进沸水里。
盖上木头盖子,刘婶就拉着儿媳妇的手聊着。
想着婆婆先是跟刘旭在灶台前做,后来又跑到王艳家的二楼做,金锁就有些尴尬,脸蛋一直红扑扑的。
所以对于婆婆说的话,问的问题,金锁有时候都答不上来。
不过当刘婶问她要不要去北京找丈夫,她就直接摇头了。
并不是说她不喜欢跟丈夫处着,而是因为她喜欢这种安安静静的小地方,不喜欢生活节奏太快的大城市,尤其是北京那种地方。
至于刘婶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她其实是怕刘旭会把她儿媳妇给搞了。
当然,既然儿媳妇不去,她也不会勉强。
反正她基本上都跟儿媳妇在一块,刘旭也没机会下手。
王艳原本是站在一旁看的,不过看到刘旭跑得那么快,她就急忙走过去,一个劲地让刘旭慢一点,偶尔还会去扯一下刘旭。
王艳虽然一直叫刘旭慢一点,脸上却一直挂着笑容,她其实蛮喜欢这种一家三口的感觉的。
王艳是喜欢,可正站在门前的玉嫂心情就不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