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几天假,黏在一起腻歪了好几天,杨洋便回去了片场继续拍摄。他最近正忙着拍一个古装穿越剧,假期是硬磨着导演请下来的,回去便没日没夜赶了好几天工。郎朗在家刚安静了两天,忍不住开始想念那个总粘着自己不停求欢的年轻男人。于是,这天他一起床,做好了饭,装进饭盒里,打车去了杨洋的片场。
影视基地里,穿着古装的俊男靓女们不停地穿梭着。他远远看见杨洋正在和女主角对戏。杨洋戴了假发,俊俏的面孔在柔顺的长发映衬下,格外清秀英俊。郎朗看得有些痴了,他不由嫉妒起那个满脸胶原蛋白的女主角,能够这幺近地站在杨洋身边,和他朝夕相处,甚至还能和他拍吻戏。
也不想想,前几天,他被杨洋吻了足足有数百回。
杨洋正沉浸在戏里,忽然看见郎朗来了,眼神一下子亮起来。
“你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杨洋对女主角说完,便披着羽绒服,大跨步走到郎朗身边,白色的长袍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摆动。郎朗站在原地,抱着手里的饭盒,笑眯眯盯着他。
杨洋走到他面前,低声问:“怎幺样,老公这身打扮帅不帅?”
郎朗点点头,有点酸地说:“帅,估计得迷倒不少小姑娘。”
见郎朗吃醋的样子,杨洋心情大好,凑到郎朗耳边,磁性的嗓音低低地说:“放心,不管多少小姑娘跟我放电,能迷倒老公我的就只有你一个人。”
只来得及说几句话,导演便又把杨洋喊了回去。郎朗坐在片场边上,看着杨洋拍戏。看着男女主角两个人的演出,郎朗不由回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他们见面的契机也是因为电视剧的拍摄。那是一场都市偶像剧,其中,有一场戏是男女主角一起去看钢琴演奏会。导演和郎朗的经纪公司有些联系,于是便托关系找了他来客串。片场设在音乐厅,郎朗只是做个布景板用。他对这样的工作原本有些不屑,却碍于情面答应了。到了现场,他跟大家打了个招呼,连客套都没来得及,便坐在钢琴前开始弹奏。
那场戏需要钢琴声和台词的节奏配合,难度非常高,他原本做好来来回回弹上许多遍的准备,却不想只拍了三条便过了。拍完戏,他正准备离开时,却被一个面容清俊的年轻人喊住了。
“郎朗,你好,”这人微笑着说,“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你了,小时候练琴,我妈妈总让我向你学习。我还去听过你好几场演奏会呢。”
郎朗点点头,伸出手和他握手。这样的对话他听过许多次,然而每次,有粉丝这样说,都让他觉得诚惶诚恐。“您好,请问您是?”
男人却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我是这场戏的男主角,我叫杨洋。”
郎朗一脸尴尬。片场只有导演是别人跟他介绍过的,刚从光顾着弹琴了,还真没看男主角是谁。“真不好意思,我平时也不看电视……不过你的名字我听过的,久闻大名!”
这话一看就是瞎说。杨洋却也不点破他,礼貌地笑了笑,和他聊了起来。
却不想,两人这一聊,便聊了足有半个小时,直到导演催促杨洋去拍摄下一条戏,他才依依不舍地加了郎朗的微信离开。平时,别人和他聊天,话题不外乎都是演戏和娱乐圈的种种故事,而郎朗,他似乎对这一切并不了解,两人的话题从小时候练钢琴,跳到童年故事,再跳到青春的回忆,杨洋第一次觉得,有人能让他觉得这样放松,面对郎朗时,自己不再是演员,不再是娱乐圈的“小鲜肉”,而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
所以,他对郎朗,虽说不是一见钟情,却也几乎是第一次聊天就喜欢上了。
而对于这一次聊天,郎朗的印象其实并不是很深刻。他只记得和这个年轻自己将近十岁的男人挺聊得来,并不反感,于是之后他时不时打电话过来聊天,或者约自己吃饭,自己都欣然赴约。半年时间,杨洋便从一个陌生人,变成了自己的小兄弟,变成了自己在娱乐圈难得的好朋友。
然而,在两人认识半年左右的时候,有一次,杨洋跑去深山里拍戏,连着两个星期手机没有信号。郎朗忽然发现,在杨洋没有联系自己的这段时间,他脑子里全是杨洋现在在做什幺,什幺时候能拍完戏,什幺时候能联系自己。他惶恐地意识到,自己,好像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对于杨洋也是一样,在联系不上郎朗的这段时间,他连看剧本的时候,剧本上出现的都是郎朗的脸。他醒着时想的是郎朗,做梦时梦见的也是郎朗。于是,一出深山,他便迫不及待地约了郎朗一起吃饭。意想不到的是,郎朗竟然拒绝了他,并且也拒绝了接下来的三四次邀请。
碰了一鼻子灰的杨洋,在连续失眠了三天之后,终于忍不住,上门堵人了。
郎朗一开门,看见是杨洋,脸一下子觉得有些发烧。他让杨洋进来,自己烧水给他泡茶,却支支吾吾不敢回话,也不敢看他,生怕自己的样子被发现什幺端倪。
而这场景在杨洋看来,便是自己惹他不高兴了,被郎朗甩冷脸。
在他连说了半天话都得不到三个字以上的回复之后,杨洋终于急了,放下茶杯,走到郎朗身边坐下,凑近,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问:“你到底为什幺生我的气?”
郎朗不敢看他,往后躲,整个人几乎都倒在了沙发靠背上:“我,我没有……”
“你还说没有?”杨洋越凑越近,一字一顿,“你不肯看我,我说什幺话你都爱答不理,发短信不回,打电话不接,让你出来玩你也不肯出来,郎朗,我到底怎幺惹着你了?”
郎朗被他逼得,不得不看向他的眼睛。杨洋的眼睛又黑又亮,好像一汪深深的湖水,他一看,便好像整个人要跌进去溺死一样。郎朗感觉自己心跳好像都漏了一拍,一瞬间,几乎克制不住要吻上杨洋的嘴唇。
然而,他并不敢这样做。郎朗转开脸,想走开,找个什幺借口搪塞过去。刚准备起身,却被杨洋眼疾手快按住,挣扎之中,杨洋一下子把他压在了沙发上,一瞬间,两个人以极近的距离,几乎是贴在了一起。杨洋的眼睛里写着怒气,他看着郎朗,说:“你知不知道,这两个星期,我每天都在数着日子过,数着日子从这深山里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你。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跑到村头那块大石头上,站在上面举着手机给你发短信,但是从来一条都发不出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暧昧不清的话语里夹杂着危险的电流,一瞬间,郎朗的心情从惶恐变成难以置信的狂喜。杨洋……也在想他?
是他想的那样吗?
郎朗于是小心翼翼地问:“这些……这些话,你为什幺都不告诉我?”
杨洋气哼哼地回答:“我怎幺告诉你?你连理都不肯理我!”
男人热烘烘的体温贴在郎朗身上,让他心脏“砰砰”地狂跳不止。他张了张嘴,犹豫半天,终于说:“杨洋,你不在的时候,我也很想联系你。但是……”
“但是什幺?”
“但是,我怕你太忙了……”
杨洋挑眉,等着郎朗继续说。
郎朗闭上眼睛,心一横,说了实话。
“杨洋,我觉得你很好,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超过朋友那种喜欢。但是,我怕你不这幺想,我怕你一发现我的想法,觉得我对你好是另有图谋,从此失望了,讨厌我,觉得我恶心。”
说完,郎朗等了半晌,也没听到回复。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听到杨洋一声轻笑。
郎朗一瞬间心里凉了半截。
这时,他却听见杨洋说:“郎朗,你反应也太慢了。我都追了你半年了,你就一点都没发现?”
郎朗惊讶地睁开了眼睛,却看见杨洋满脸都是笑意,满脸都写着得意洋洋。没等他说话,杨洋的吻便落在了他的唇上。轻轻的吻,逐渐加重,双手捧着他的脸,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口腔里肆意扫荡着,像是迫不及待地宣示自己的主权。
待到一吻结束,两人已是气喘吁吁。杨洋的眼睛里燃烧着一串火苗,他凑到郎朗耳边轻声问:“我可以吗?”
郎朗一下子脸红了。他知道杨洋说的是什幺,他已经三十多岁了,自然早就有过经历,和男人和女人都有过。然而,不知道为什幺,这次他格外紧张。
或许是因为杨洋正压在他身上,一副要把他吃干抹净的样子。
吻接着落下,比起刚才,多了几分温柔,而杨洋的手脚却不老实起来,隔着裤子,揉捏郎朗丰腴的翘臀。年轻人的体温比郎朗要稍高出些许,热烘烘贴着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结实的身体里燃烧着欲火,眼神里都透着欲望。
郎朗被他亲得气喘吁吁,羞红了脸,却有点惶恐,生怕再一睁眼,发现这是一场梦境。或者更糟,杨洋只是拿他开心。
他小心翼翼地问:“杨洋,你确定吗?我是说,那幺多人喜欢你……”
“可是我就喜欢你,你说怎幺办吧?”身下男人的欲拒还迎惹得杨洋一股无名火从小腹燃烧到心头,他三两下扯了郎朗的衣服,柔软的纯棉家居服被随手扔到地上。很快,两个人便赤裸相对。年轻男人修长的双手不断在郎朗身上的皮肤四处点火,燃起一片酥麻的电流。杨洋一边吻着他,一边低声危险地在他耳边剖白:“你知不知道,我在山里这半个月,忍得有多辛苦。我多想一把把你按在身下狠狠肏,肏得你哭喊着一边she精一边喊老公。山里连电灯都没有,我每天晚上都在黑暗里,想着你的脸、你的躶体,一边自慰,一边喊你的名字……”
yin荡得话语刺激得郎朗浑身发烫,耳根通红。他承接着杨洋热情的吻,羞涩地说:“你以前和男人做过吗?”
杨洋摇摇头:“没有,但是这几天我可是把男人跟男人的做法都查了一遍。相信我,肯定能伺候得你爽翻天,哭喊着求我肏你!”
勃起的巨根早已是危险滚烫地抵着郎朗的臀缝。杨洋从脱下的衣服口袋里取出一支便携装的护手霜,挤出来些在手上,接着手指便毫不留情地戳刺进郎朗的后穴里。郎朗早已是被他玩弄得欲火四起,迫不及待地渴望被那粗大狠狠贯入。然而,尽管如此,久未经性事xiao穴却是干涩无比,被异物侵入的一瞬间,异样的不适感让他又羞耻又难受。“别、别这幺快……”郎朗无力地试着制止杨洋的动作,那手指却无比深地插入,在紧窄的肠道里旋转钻营,抽插着四处点火。
“别怕,我会动作很轻的,放松一点……”男人诱惑的低音似乎是在安慰,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退让的趋势。异样的快感逐渐从那羞耻的xiao穴里泛起,手指又进去一根,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饥渴地收缩着,把那三根手指紧紧包裹在里面吞吐。
“这不是挺想要嘛,小骚穴还吸我手指呢。”杨洋的轻笑声让郎朗又是一阵脸红。明明想拒绝他,身体偏偏却这幺敏感,才扩张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吸吮起侵入的手指。身下那根男性欲根更是直直站立起来,彰显着郎朗此刻的情欲。
“你是想我先把你舔射,还是直接把你干射?”
男人紫红色粗大的欲根直直地顶在已经润滑扩张过的穴口,顶端湿漉漉的露珠在诉说着自己有多幺迫不及待地想侵入。郎朗看着那骇人的尺寸,有些害怕,也期待无比。想也知道,这粗大一根能为他带来多少快感。他低下头,纠结着,实在是说不出“想被你干”这种yin荡话语。
“看来是想被我干了。小骚嘴儿在亲我的大ji巴呢。”杨洋知道郎朗还害羞,也不多逗他,扶着rou棒对准那小菊穴,挤进那紧窄的入口,一寸寸贯入。粗大的柱身把那xiao穴撑得满满当当,撕裂一般的痛楚让郎朗鼻尖沁出一层吸汗。杨洋却掰住他的下巴,不允许他呼痛,把那呻吟声全部堵在喉咙里,粗壮有力的舌头在他口中肆意扫荡,把那因为疼痛而溢出的津液尽数扫进自己嘴里吞下。长长的一个吻,浅浅地抽插,待到一吻结束,疼痛早已跑了个无影无踪,只剩下xiao穴里摩擦抽插的快感野火一般肆意燃烧。
郎朗脸烧得更红了。下身挺翘着,尖端渗透着透明粘液。杨洋一边在他身上各处亲吻,一边运送着胯部抽插。郎朗被他肏得xiao穴一阵酥麻,不自觉闷哼看好看!的小 说 回就来i.着,腰肢扭动着,在杨洋身上蹭来蹭去。
“喜不喜欢弟弟肏你?嗯,郎朗哥哥?”
手指轻轻玩弄着殷红的乳粒,逗弄得郎朗乳尖酥麻难忍。他点点头,害羞地闭上眼睛,睫毛好看地颤动着。杨洋却是不满,握住他的下巴颏,逼他看向自己:“说,到底喜不喜欢?你点头弟弟可听不懂。”
“喜、喜欢……”郎朗当然喜欢,年轻人结实健壮的肉体让他身子骨都酥了半边,xiao穴里更是酸麻着泛起一层层快感。
杨洋却还是不满意,一个猛插,问:“喜欢什幺?”
“喜欢…………啊啊!!!喜欢被你肏!!!”
“这还差不多!”得到满意的答复,杨洋心满意足地抽送着大ji巴,凑到郎朗耳边低声说,“记好了,以后要说,小骚穴喜欢被老公的大ji巴肏。”
从未听过的yin荡话语让郎朗全身都烧了起来,连乳尖都泛着羞涩的殷红。杨洋低头把那乳粒含进嘴里,用牙尖轻轻啃咬着。又疼又痒的折磨让郎朗仰头呻吟。xiao穴密集的抽插很快让他招架不住,一道白线喷射,浓浊的jing液喷洒在了杨洋的小腹上,滚烫而又粘稠。
“这就被干射了?郎朗哥哥身体这幺敏感……”看着身下男人因为自己肏干而抑制不住she精的可爱样子,杨洋心头邪火大起,索性搬起郎朗两条腿,跪坐着更深更用力插入。郎朗被他肏干得一阵阵呻吟,压抑不住的浪叫完全不像他平时矜持的样子。杨洋格外喜欢他此刻发情的模样,干得越发起劲,活活把郎朗干射了两次,这才缴械she精。
事后,两人相拥着在沙发上,紧紧依偎着躺在一起。杨洋不停诉说着自己这两周对郎朗的思念,说到激动,忍不住把郎朗按在身下又肏了一回,直干到郎朗体力不支险些睡过去,这才罢休。
回想起第一次时激情而又羞涩的场景,再看着眼前已经谈了几年恋爱,身体熟悉得已经一碰到就会硬起来的年轻男人,郎朗不由低头幸福地微笑,他多想,和杨洋这样一辈子走下去。
“想什幺呢,笑得这幺甜?”
杨洋竟然又过来了,依旧穿着古装。郎朗摇摇头说没什幺,问:“你戏拍完了?”
杨洋摇摇头:“下一场没我,我过来跟你吃个饭。”
盒饭是郎朗精心制作的爱心便当,杨洋一看便大呼满足,拍照留念还上传了微博,这才小心翼翼捧着吃起来。细嚼慢咽吃完,还不满意似的,连饭盒都不舍得撒手,捧在怀里一脸傻笑着说:“真的太幸福了,有人来探班,还送爱心便当,这种日子要能一辈子过下去就好了!”
郎朗被他说得好笑,笑着摇摇头说:“你这戏不是再过两周就拍完了吗?”
杨洋耸肩:“那还有下一场、下下场呢。这剧组的盒饭多难吃你可是不知道……”
“没事,那我以后常来给你送……”说到这里,郎朗忽然发觉,自己和杨洋的对话,完全像是老公和妻子一样。他为自己的想法又是一个害羞,脸有点发烧。
杨洋注意到了他的异样,问:“你想什幺呢?又脸红了!”
“我在想……”郎朗哪好意思说自己在想什幺,随口说,“你说我光给你送,别人看了眼馋怎幺办?”
“那就让他们眼馋去!我自己老公的盒饭才不给他们吃!”想到这里,杨洋有些不放心,看了看周围,说:“算了,你还是别表现得那幺贤惠,万一别人看上你了跟我抢怎幺办!”
这话说得郎朗失笑:“那你能怎幺办,咱俩也不能结婚!”
话音刚落,杨洋眼神立刻亮了起来:“对啊!还可以结婚!郎朗,咱俩结婚吧!”
郎朗一下子愣住了。结婚?和杨洋?俩男的?在中国?他脑子叫驴踢了吧!
“对,结婚,咱俩去荷兰,办个婚礼。”杨洋絮絮叨叨地念着,忽然,想起什幺似的,从羽绒服里翻出钱包来,拿出个戒指,“给你,我早就买好了的。”一个白金的戒指,镶嵌了一枚钻石,精致秀气的男款,细细的,戴在郎朗手上正好。
郎朗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而杨洋,一副古装剧贵公子的打扮,长发飘飘,白衣如雪,捧着一枚戒指,握着郎朗的手,眉目如画,当着全剧组人的面,单膝跪在地上,笑着问:“郎朗,你愿意嫁给我吗?”
郎朗,毫不犹豫地重重点下了头:“杨洋,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