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林国雄孝敬的房子很奢华,100平米两个房间几乎都是主卧,处处都透着奢靡的气息,即便是大酒店与这一比都差了那么点意思。
房内拉着窗帘,打开了灯以后感觉很是明亮,到处都收拾得一尘不染很是整洁。
张文斌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这里都是你在收拾的。”
白绣娘躺到了床上,有点木讷的笑道:“是啊,闲不住习惯了,就是这里的东西太金贵了我不太敢碰,要不例外都给弄一遍。”
林宁很是乖巧的搬来了一张椅子放在床头,张文斌给于她赞许的一笑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应该是受到了刺激,小姐妹花感觉都特别的乖巧,就连一向有点乖张的张轻雪表现都是一样。
先不说那活春宫多么的刺激,就是母女花受到洗髓以后的容颜,魅力都让她们感觉有点自卑,甚至开始患得患失担心张文斌会因此冷落她们。
毕竟徐菲和杨乐果的表现再淫荡,那种衣食无忧才能养出来的气度摆在那,本身徐菲学艺术出身又当老师气质就不同于一般人,即便和杨强关系决裂怎么说都是要人前秀恩爱的官太太。
而现在她掌握整个文华学院乃至文华集团,自然而然的多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人上人感觉,那种感觉总是能自然而然的拉开和普通人的差距。
护士学校里女生居多男女比例失调,能在那杀出校花的名头这对小姐妹的容貌其实也可圈可点,那种与性感不沾边独属于小女生的漂亮就是她们最诱人的地方。
可贫穷的出身注定有点自卑……
而且还带着奶奶这么一个拖油瓶。
由简入奢易,由奢如简就比较难了,跟了张文斌以后拿了一大笔钱给奶奶,奶奶住院的时候明显张文斌也有着很强的关系不需要她们为了钱和任何事操心。
对这个男人了解的越多,就越发的觉得不了解他了,神秘感对于女人的通杀是不分年龄段的,现在心生危机感的小姐妹对于张文斌的态度越发的迷恋。
“没关系,这房子就是给你们住的,就是你们自己的家,把这拆了都可以。”
目前白绣娘还把张文斌当普通人看,在她的印象里就是自己的孙女跟了这男孩,这个名义上是亲戚的男孩挺有钱的。
作为受了一辈子苦的过来人她也是感慨,不停的和自己孙女说要和人家好好的,但又很悲观的认为这肯定不会有什么结果。
毕竟这不是旧社会了,在现代的社会这种年纪的小孩子谈恋爱不会有结果,再一个都讲究门当户对,这个所谓的亲戚看起来就非富即贵哪高攀得起啊。
不过现实是张文斌是真金白银帮了她们,不管是出医药费还是后期的找关系,包括搬到这样奢华的地方来休养那都是以前可望不可及的事。
放在男人的角度,这够有情有义了,苦了这些年下来什么凉薄无情的事白绣娘没见过,苍老之年是岁月的沉淀见过太多的人间冷暖了,在这一点上她就觉得张文斌是个男人。
就算孙女会被抛弃她都不会怨恨对方,因为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但有一点她比较头疼,就是不知道自己哪一个孙女和这家伙有关系。
表面上看似乎都差不多,分不清谁和张文斌的关系更亲近,这个思想保守的老太太暂时不会往姐妹共夫上去想,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孙女肯定知道廉耻。
或许一时之兴无可厚非,但姐妹共夫就有点过去了,这又不是过去的旧社会了。
白绣娘的话不多,躺在床上看着自己俩孙女这时的眼神隐隐明白什么了,心里不禁无奈的苦笑着,自嘲的想应该是自己觉得最荒唐最不可能的事发生了。
这俩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什么脾气什么品性她比谁都清楚,林宁温柔似水就算了,连张轻雪都露出这样乖巧可人的模样明显她也沉沦了。
在白绣娘控制不住胡思乱想的时候,张文斌微微抬起手笑说:“婶子,把手拿过来,我给你把一下脉。”
“好!”
她有点慌乱的把手臂伸了过来,又控制不住再次打量这年轻人。
年轻帅气又高大,明显还多金,碰上这样的人女孩子沉沦其中似乎合情合理,不管怎么说仅从他愿意真的帮助自己治病这事上,似乎自己完全没理由站在长辈的道德制高点上说什么。
说三道四……
似乎没那个资格,她的心理一向明镜似的,可又很有自知之明,性格上说到底还是过去那种逆来顺受,唯唯诺诺的底子没任何的改变。
张文斌把手搭在她的脉门上,微微一笑静下心来好好的感受了一下她身体的状况。
脉搏之有力,强泉人迎的跳动甚至不用再用其他的手法去确定,就这样的身体素质绝对吊打一大堆所谓的年轻人。
之前张文斌还有点担心,自己用截脉定穴的手法让她生病是不是有点激进,万一因为这么一干预她原本良好的身体底子停止了运转会出大问题。
即便后续服了一段时间的药,也怕那样的手法会留下后遗症,因为人体的神奇张文斌也不敢说有百分百的把握,尤其是她的情况还那么特殊。
杀一个人太简单了,脖子上一抹是最直接的办法,也有无数的手法去解决这个事。
救一个人特别的难,不管她是受伤还是生病或有特殊的情况,总是会有让你无从下手的地方。
而类似现在这样搞实验,修道之人大概不会有什么科学家的精神或是接受后果的想法,因为生命只有一次所以容错率太低了,把这当成实验的话总会有胆战心惊的时候。
张文斌盘腿而坐闭上眼睛,真气由脉搏进入白绣娘的体内。
“这是啥!!”
即便是肉体凡胎之人,白绣娘也感受到了这种异常,脸色一时有点震惊。
两个孙女很乖巧,不约而同的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吓得不知所措的她赶紧闭上了嘴。
“别说话,记住这一股真气是怎么运转的。”
张文斌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操控着这一丝真气开始在她体内游走周天,即便是早有心理准备此刻也有点震惊。
她的身体情况实在太好了,这会壮实得难以想像,不客气的说一般的年轻人和她压根就没可比性。
要知道截脉定穴这种手法可是阴损得很。
虽说亦是医术的一种但也可以说是暗算手法之一,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废掉乃至杀掉一个人。
即便是有手法可解,可这种于身体大损是不可避免的后遗症,但凡被截脉定穴者哪怕是有高人用对应的手法准确的破解他身上的暗节也不能算完全解决。
因为后遗症很是明显,即便解开了也会破坏正常的生理机能,包括现代医学所说的内分泌一类的。
讲究或是懂行的需要长期的调理,用尽各种手段来缓解这一部分难题,天长日久还不一定能保证恢复如初,可以说是一个无解的迷题。
一开始对白绣娘下手段,张文斌也有恻隐之心,用尽了自己的心思选的是最谨慎的手法,但也想着不可避免会落下一些后遗症。
毕竟她岁数已经大了,常年的生活条件不好底子可能不如自己想的那么好,所以即使解开了难免落下一些病根。
现在这一脉证明自己想多了,也小觑了天煞孤星这样极其特殊的存在。
解开了截脉的手法以后,她身体的恢复速度本身就够惊人的,更让人震惊的是身体彻底恢复如初一点后遗症都没有,甚至你再找其他懂行的人来脉的话完全看不出她曾被人截脉定穴。
这太不可思议了……甚至于玄学的角度来看,这个强度已经超出正常人类的范畴了。
脑海里的干爹系统都啧啧称奇:“太强了,天煞孤星,只曾闻讯不曾一见,尤其这天煞孤女的身体素质,比起一般的妖怪都要夸张。”
张文斌共用着干爹系统的思想和知识,他们并不是没见过所谓的天煞孤星,事实上在同一个时间点出生的人不可能只有一个。
按照易经八字来说的话,这种命格不是一般的硬,硬得能把自己周围的人克死不说,一般的孤魂野鬼也别想近身。
有的人懂行,会用特殊的办法请这等人去镇宅,只要他去了的话就算是妖魔鬼怪想复仇都不敢靠近。
而这种人一般性格都比较孤恶,最后大多没有善终,或是选择出家一类的,要不就找哪个庙当个庙祝了却一生别无选择。
而在一些邪门歪道的眼里,天煞孤星就是倒楣蛋了。
比如野茅山的人炼类似阴鬼篡身一类的邪术,最佳的首选就是天煞孤星,将之杀死以后拘魂炼制成阴鬼,威力之强是普通人的十倍乃至是百倍。
因为这种强硬的命格无视了大多数的阵法,镇宅风水和家仙,普通的悬门八卦镜和入道定灵符对它几乎无效。
如不是洞天福地,或是有高人庇佑的场所,那它简直可以说横行无阻如入无人之境。
炼制速度事半功倍进境神速,依靠着这特殊的天赋甚至可以吞噬其他人养的鬼不说,一般的家仙野仙看了都直摇头,除非拼个你死我活否则也奈何不了。
更爽的是天煞孤星即便死了,行恶了也是不沾因果的,换言之你别惹到惹不起的铁板一般就没什么报应,就这一点足够让人趋之若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