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只是用手,但她现在对张文斌的身体很是了解,知道自己的男人喜欢什么样的节奏和手法,玉手上下挽弄之间节奏轻柔却带来无比舒服的快感。
张文斌不禁哼了一声,神色有点复杂的问:“你们相信吗,人命里会注定有一些东西,但这些东西会不会出现就不一定了,这就是常说的计划没有变化快。”
“主人您继续说啊,我就喜欢听您教诲。”
徐菲依旧舔着男人的乳头,撒娇地说着。
张文斌直说道:按照我的修为,普通的女人长的再漂亮我去上她都没好处,不只会害人还会折损自己的修为,老师你可以说是一个例外。
你连阴女都不是,不是那时帮你把鬼婴培养成熟的话,可能我们这辈子都注定无缘了,这就是人力的干涉。
此一时,彼一时,好歹拿下张轻雪姐妹的时候没这限制。
当然这和她们身上虽然稀薄,但和自己一脉同宗也有关系。
日了她们的同学那个大奶妹和平胸妹,其实张文斌也是在做实验,没有推动阴阳双修,但也证明了对她们感觉兴趣不大,纯是性欲的发泄,并没有多少的快感。
“臭主人,应该浪漫点说这就是缘分,要么就说您为了上我费尽了心机,这样我才在妹妹面前有面子啊。”
徐菲娇嗔了一声,笑说:“那霍妹妹呢,她是什么情况。”
这一说,霍彤心里顿时一沉,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又来了。
即便这样想有点贱,但如果没机缘的话,是不是自己一辈子都不能用身体来回报这份恩情。
“她?连阴女入门的门槛标准都没有。”
张文斌说道:“她的生辰八字我起了四柱,看着觉得有点古怪,她的八字一点都不属阴是葵火离相,多少有点克夫的嫌弃,老公没死的话证明八字也不错,但还有一个更奇怪的地方。”
霍彤这时也一脸的好奇。
不过她乖巧地没有开口,而是在等待着属于自己的答案。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行,人生中有特别多的关口很重要,你的选择和家里人的影响会改变一些注定的事。
我想应该和她从警有关,主要是她的出色确实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所以呢就出现了两个极是奇怪的变量。”
“一是柳依依不该死,按照她的命格就不该是横死之人。
二就是按照霍彤的命数,她本该是儿女双全之人。
现在只生了一个女儿,所以说人的命运变量是不可估算的。”
张文斌笑说:“当然,我这分析比较粗浅说不出个大概也说不出未来,真正厉害例如麻衣神算之类的,问清楚一切再按照每一年不同的运势,才可以推断出未来的定数。”
徐菲感兴趣地问:“还有那么厉害的啊,那去哪找他们算命。”
“想都别想,能真正传承的人少之又少,凤毛麟角比妖怪还要难找。”
张文斌笑说:“现在就算找到一个,你要他给你算命也不可能,不是有缘人他绝对不会开金口,哪怕是你要杀他做威胁都不行,因为这一类人推演天数本身就是逆天之举。”
“算我没说。”
徐菲顽皮地吐了一下舌头,又问道:“主人,那霍妹妹现在呢,连阴女都不是,岂不是一辈子都与你无缘了????”
这一说,霍彤的心立刻悬了起来,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事。
张文斌想了一下,说:“阴女大多是天生有基础的,未来的升阶手段也不少,像养蛊物或克死爹妈之类的,其实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是可以拼机遇不过大多数是刻意为之。”
“要说后天的话,办法不是没有!”
“霍彤的命里本该是儿女双全,倒不是说只能生两个,而是最少应该是两个孩子。
可她只有柳依依一个孩子就证明命运改变了,可人的生辰八字一出世,有的东西记载在生死簿里根本改不了,这应该算是地府留给凡人一点做手脚的一线生机。”
这都是那位刺头大爷怒骂的话,骂地府装逼,什么阎王要你三更死不可留人到五更。
既然地府规矩森严古板又不近人情,可又给那些凡间有大能耐者,留下了这种BUG,这样的地府根本没一点的公允。
张文斌说道:“说白了也简单,霍彤命里注定一子一女是个关键,从这地方下手就可以了。”
“只要女儿的三魂七魄齐全,她就是阳丧,没了生育的能力导致命里注定,还有一子以上不可能出现,就是阴丧,阴阳双丧的母亲从命理上来说,起码到了阴女入门的门槛了。”
说着张文斌睁开了眼睛,问道:“霍警官,我这样擅作主张,你不会怪我吧。”
“前辈您别逗我了,我怎么可能怪你,我感激你都来不及。”
霍彤精神一振,神色严肃地说:“我现在只有依依一个女儿,忙于工作忽略了对她的保护,让她落到了这样的田地是我做母亲的失职,只要能把她救回来别说是生孩子那样的事,就是要我的命都可以。”
对于她的态度,张文斌赞许地一笑:“人是有福缘的,做这种邪法需要福缘加持,那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等你女儿魂魄齐全你成双丧之体时,其实还会有借来的福缘需要你去报答。”
“主人,这是什么意思?”徐菲不禁抬起头问了一声。
张文斌想了想,说:“通俗点来说,人出生时八字里注定会有一点福气。
这种福气是不是能享受到,其实也和自己的际遇有关,并不是说八字里就有的东西一定准确。”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简单点说你出生注定这样不但可以改变,因为除非有特殊的机缘,不然你没法决定你投胎在哪,父母是谁周围的人都是谁。
有时候蝴蝶扇动一下翅膀都会带来很大的改变,命里注定有的时候,只会在有恰当机会的时候,才会助你一帆风顺,这就是三衰六旺里的六旺。”
“像果果这样的八字,本该一生平和,结果成了阴女这就是变量。
而要帮她把命数恢复,多少需要借点别人的福气,巧的是杨强的官员福气就可以拿来用,他原本当之壮年可以再进一步,这个福气被我拿走以后顶多就是当正局长当到头了。”
张文斌不禁嘲讽地笑着:“你们说,是不是冥冥中就自有定数。”
徐菲一下反应过来了:“主人,您说的这种福气,作用和润滑剂差不多啊。”
“对的,看似不起眼。
不过特别的重要,会让成功率大大的增加。”
张文斌伸了一下懒腰,手一抬伸出了两根手指,霍彤一时有点错愕,徐菲扑哧的笑说:“妹妹,主人这是想抽一下烟。”
“好好,对不起,我,我真不知道!”
霍彤有点慌乱地拿来了烟,她是不太熟练,又赶紧给张文斌点上。
张文斌看着她若有所思,这会已经坐了起来靠着墙,徐菲这妖精呢也知道适可而止,小嘴一路温柔地往下吻去,抓着男人坚硬的肉棒开始用舌头舔了起来。
不得不说徐老师特别地用功夫,那柔嫩的小软舌,包裹着龟头来回游走的美妙,让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
霍彤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春宫戏。
即便没参与其中但多少有点慌乱,做了多少的心理准备不等同于有经验。
徐菲用嫩舌舔着龟头,呢喃道:“主人…人家胸还有点痛,要不你去玩彤妹妹的奶子吧,真的很有弹性的。”
说着她朝霍彤使着眼色,霍彤面露恳求地看着张文斌,这个高高在上的罪恶克星第一次有这样楚楚可怜的姿态。
她立刻坐得很端正,不懂风情不知道该怎么勾引男人是一回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即便是努力地学习但在这方面完全没女人该有的天赋。
再一个就是敬畏,她对张文斌是实打实的敬畏,崇敬之情有如对待神明,在她看来不得到张文斌准许的话,自己任何冒失的举动都是冒犯。
看着她柔软的模样,张文斌笑了笑朝她一伸手,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