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也没多少钱了,杨强那弄来的一百万全给了徐菲,张文斌身上就剩几千块钱了。
刚一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在想上哪找点钱花,几千看似很多但对自己来说完全不够,以现在的食量又偶尔有所苛求的话就很狗血,尤其是喜欢喝老酒这一点花费更大。
因为老酒一般都有收藏价值比较值钱,哪怕是炒作起来的也是一样,万千怨魄这些老古板除了白酒黄酒一类的似乎其他的不认,就算里边有什么特殊点的存在现在也没遇到过。
所以这是一个大的开销,而对于张文斌来说喝啤酒和喝其他酒是属于自己的乐趣了,这一点似乎在潜移默化之间开始有了隔阂。
坐在计程车上,张文斌慢慢地融合来自干爹系统的传承,心里一时间有点古怪。
万千怨魄似乎都是世之强者,之前的传承不是正道天法就是邪道歪术,而这清骨术和所谓的修道压根就压不上边,甚至和风水或是所谓的周易命理,三凶六刹也沾不上边。
这是一门类似于医术的绝技,而使用者有一个身份就是忤作,一个消失于历史长河的古老职业。
“有意思了!”
坐上计程车来到了郊区,远远地就看见身穿校服的林宁等在了乡村小道的路口,她扎了个马尾辫清纯动人,远远就招起了手看着就特别的可爱。
张文斌一下车,她上来就红着脸牵住了张文斌的手,柔声说:“臭叔叔你可算来了,奶奶买了好多的菜,我和小雪都在帮忙呢,就等你来。”
“宝贝,想没想叔叔!”
张文斌笑呵呵地看着眼前可口的小美女,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
“想,做梦都在想。”
少女怀春的模样总是最撩人,即便没淫荡的情欲,但那种敢爱敢恨大眼睛闪烁着爱意的曼妙还是让人无比地心动,应该说这是来次灵魂层次比较直接的一种刺激。
可惜的是巷内人不少,众目睽睽没法干什么而且路程很短,几乎一个转弯就进了一个崭新的农家小院。
这小院不大收拾得很干净,厨房内张轻雪跟着忙前忙后,老太太从转过头笑了一下说:“娃他叔来了,小宁快带你叔叔进屋去,菜马上就弄好了。”
“叔叔,这边!”
这小院的面积有限,只有一个主卧有一张起码五米长的大炕,看装修以前的主人确实是地道的东北人,炕桌就摆在上边,旁边就是那种收纳被褥的衣柜。
别扭的是现在是夏天,屋内开着空调显得格格不入,那种气氛一下就没了。
张文斌拖鞋上了炕,林宁脸红红的说:“叔叔,一会你老实点哦,我和小雪那个都来了陪不了你的,而且晚上我们还要去晚自习,今天是主任值班我们没法翘课。”
“放心吧,难道叔叔和你们在一起只为了那事。”
张文斌把她抱到了怀里,低头在她期待的眼神中吻上了那软嫩可口的小嘴。
一亲上去她的丁香小舌就热情地迎了上来,主动地环住了张文斌的脖子献吻,热情地表达着她的思念可爱的小身体也在男人的怀里不安的扭动。
张文斌的手也不客气,隔着裤子在她的美臀上摸索着,感受着青春玉体特有的粉嫩和弹性,肆无忌惮地吸吮着她嘴里那迷人的柔香,还有她眼里那楚楚动人的柔情。
“就知道你们不会老实,别啃口条了马上就要吃饭了。”
这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进门的张轻雪一看这一幕似乎早有预料,哼了一声面色微红,把手上拿地一盘辣椒炒鸡蛋放在了桌子上。
这一放声音有点响,二人恋恋不舍地分开,林宁软软地从陈斌的身上下来,妩媚的白了她一眼说:“说话那么酸干什么,吃醋啦。”
“谁吃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的醋了,赶紧把你的嘴巴擦一擦都是口水,过来帮忙拿菜啊还要我伺候你不成。”
好吧,月经期的少女脾气就是暴躁,尤其张轻雪这假小子说不是吃醋但肯定是,那酸溜溜的语气听得张文斌不禁哈哈地大乐起来。
这里刚搬进来,条件很简陋东西准备不齐全,临时的起居之点也就是做点家常菜已经不错了。
三菜一汤,辣椒炒鸡蛋,腊肉炒香干,还有一盘现成的烧鸡,连个便宜的小海鲜都没有,看得出山里人家确实不擅长料理海鲜。
老太太也进来了,有点尴尬地笑说:“娃他叔,我这手艺你别嫌弃,就是自己家人吃一顿。”
“没事,奶奶你的混沌还没上来呢。”
“就是,以后谗死叔叔,外婆煮的混沌是最好吃的。”
小姐妹花立刻安慰着,一看就是孝顺的孩子,看着她们这种表现张文斌就放心下来了,心里越发的笃定自己的计划可行性是非常的高。
“什么样的混沌?”
张文斌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声。
可惜了目前临时有个落脚的地方就不错了,想要吃到所谓的什么小混沌还没那个条件,张文斌对那个也没什么兴趣就招呼她们吃饭得了。
晚餐张文斌也没喝酒的兴趣,饭一上来就着东西直接吃,三大碗下了肚子压根就不管饱就是做做样子。
“娃他叔胃口真好啊!”
老太太朴实的笑了,来自山里人家的那种淳朴,见自家的饭锅见了底知道把客人招呼好了发自心里的高兴。
“主要这菜是真不错。”
张文斌自然不吝啬夸奖,这会也是熟悉了清骨术,开始观察起眼前的这位看起来很慈祥的老太太。
清骨术是忤作的经验总结,可以通过骨骼大概还原死者的性别,年龄,体重和身高,还有容貌,是一种无法用文字系统性总结的技能,失传了也是情理当中的事。
清骨术即是这种洗冤之术,同时亦是相命断骨之术。
眼前的老太太沧桑憔悴,不过从五官可以看出亦很精致,每一处都很标准没突兀的地方,慈祥的面容想来年轻时应该是个小美人跑不了。
而她的身材瘦小,还佝偻着腰就看不出什么了,毕竟这是断死人骨相的技术可判断不出身材怎么样,无论如何确定她不会是丑女张文斌心里就很兴奋了。
“叔叔,你怎么老是盯着奶奶看?”
张轻雪在旁边问了一句。
张文斌笑说:“没啊,就是发了一下呆而已。”
趁着收拾碗筷的功夫,张文斌装着要帮忙碰了一下老太太的手,微微往上一抬做了一个掂量的动作,很简单的一个接触已经得出了比较综合的判断。
极品…太他娘的极品了,张文斌甚至很难去想象这一次的收获有多兴奋。
首先老太太即便有点皱纹,从骨骼上来看她年轻时绝对是美人,还童以后恐怕和张轻雪长得几乎一样,也就是说和林宁也似了八九分,这一点已经够让人充满期待了。
从八字上看,润年润鬼月的极品阴女极是难得,这样的命数起任何的四柱都改变不了她福薄命短的相,按理说这样的天煞孤星克死至亲是不假,自己也不该长命。
可有意思的是她的身体并不孱弱,从清骨术大成的这一掂量来看,她甚至不是短命相而是长命相。
这种长命不只拘泥于正常的健康长寿,而是在乱世里都能活下来的硬骨头,骨小而重这是很难得的贵人福相,一切的表达和她的八字起了正面的冲突。
周易上来说,福薄缘浅短命相,通俗点说和这样的人做了亲戚那是倒了血霉。
即便是离经叛道之人亦得遵循这种天道命格,可天衍大道三千,留一线生机于凡人也不是不无道理,大千造化总有自认为洞晓天地的人理解不了的存在。
眼前的老太太就是如此,终于认真地审视她,张文斌即便富有万千怨魄的道理韵心还是啧啧称奇。
按照风后奇门的算局,还是奇经八褂的卜相来看,眼前的老太太都是福薄缘浅的早夭之人,说难听点能活到成年已经不错了。
可说是生时早有定数,但人又有奇相妙骨,如是重瞳长臂,凶眼阎视那般难以规整。
命理是凡人难以窥视,一般都得借有道之人指点迷津,所谓有道之人看明白了也难以改变,这就是所谓的万事皆有定数。
除非有超凡脱俗的机遇,在后天能逆天改命或有大的造化,否则的话谁又能逃过这等命理天数。
可神奇就在于骨相天生,异相也是天生,和命理一样都是先天玄数,但又偏偏是八竿子都打不着,不说触类旁通吧那简直是一点有关联的关系都找不到。
骨相乃是天生,与万千大道无一滤关系,老太太的骨相和她命里的呈现完全相反。
命数她福薄缘浅早夭,可看骨相却是命硬骨重长寿,这是起了完全性的冲突,按照骨相来看的话她命运坎坷但绝对是长寿之人。
骨重仙难抬鬼难降,命硬神难断怪难破,就她这样的骨相上街,那是神魔看了都避着走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