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不急慢慢说。”
挂完了电话,张文斌冷着脸说:“阿耀,叫点人去第一医院。”
阿耀一听是眼前一亮:“前辈,有人和您过不去,真是找死啊,我现在马上找人。”
夜晚的医院并不宁静,尤其是在急诊科一向鸡飞狗跳,可按理说住院部该是很清静才对。
张文斌赶到的时候门口院长的人已经等着了,他上前就嘀咕了一声说:“张先生,院长已经下令把事情先压下来,现在人都在保安室那边吵着呢,就等您过来看怎么处理。”
“院长说了先不报警,您这边打算怎么做先和我们说一声,我们的工作人员全力配合。”
“知道了,你先等着!”
保安室内,张轻雪和林宁靠在一起,两个小可爱眼里满是怨毒,张轻雪的脸上还有巴掌印很清楚。
在他们的对面是一对中年男女很是刻薄的样子,最重要的还有张轻雪的母亲秦兰,那个让张文斌动过情欲占过便宜的大乳妇女。
只是现在张文斌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主要是和徐菲她们一比的话姿色太普通了性也不够漂亮,从实用角度来说肉体凡胎一不而已,连母女双飞的兴趣都没了,说白了张文斌现在的眼光很挑。
见张文斌进来,秦兰都错愕了一下,随即唯唯诺诺地低下头。
“不怕,叔叔来了。”
张文斌上前抱住了张轻雪,摸了摸她的头,哇的一下这一向大大咧咧的假小子顿时哭得不像话。
林宁也是一样,在旁边咬着牙说:“叔叔,那个是轻雪的妈妈,还有大舅的舅妈,他们是赶来分家产的。”
“分家产?”张文斌疑惑的一转头。
秦兰有点羞愧地低下了头,那个所谓的舅妈一下嗓门就大了起来:“没错,她家那老房是我妹夫的宅基地建房的,理应就有我妹子的一份,我们来分钱又怎么了。”
林宁压低了声音说:“叔叔,他们怀疑说轻雪的爸爸留下一大笔钱,这钱拿来给我外婆做手术了,所以就追上门来讨。”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会也没工夫听她们解释太多,张文斌就问了一句:“没吵到你奶奶吧。”
张轻雪摇起了头,泣不成声地说:“没,那边闭夜了,有护工在…”
“那我们走吧,不用理他们。”
张文斌说完,直接拉着她们两个离开。
那舅舅和舅妈马上上来阻拦,大着嗓门说:“哟哟你哪根葱啊,管起我们的家事来了,我告诉你我可打听过那手术最少花十万,这十万里起码有我妹子的一半,房子的事先不说你要不把这五万先拿出来哪都别想去。”
张文斌一把推开了他们,径直地拉着两个小姐妹往外走,一路走到了医院的门前他们还在紧追不舍。
待走到了马路对面,张轻雪恨得是直咬牙说:“这帮混账,我爸活着的时候那个贱人就把我家全掏空了,把我的学费也给弄没了,逼得我要读有补助不需要太多学校的卫校,现在我奶奶住着院还没好又找上门了…”
这假小子一向大大咧咧,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此刻她的眼里全是仇怨,说起话来完全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亲人。
林宁也红着眼说:“叔叔,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小雪一家被害地够惨了,现在小雪爸爸尸骨未寒…他们又找上医院来闹事,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张轻雪恨得哭泣声都尖锐了:“为了奶奶不担心,我只想躲着他们而已…为什么不肯让我好过。”
“放心吧,叔叔说过自己是坏人。”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因为不管任何世道,好人只会吃亏而已,不管是正是错我从不信公道自在人心。”
“你们既然当了我的女人,那我来就是为了保护你们或帮你们出气,我不是来讲道理断公正的,我是作为你们的男人过来给你们撑腰的。”
张文斌也有疑惑,按照那老太太的八字来看绝对是儿孙满堂的有福之人才对,现在只有孙女没有孙子本身就是奇怪的事。
就性格而言,她不是尖酸刻薄没见识的农村老太太,相反与人为善,这样的性格不会影响她的命理,除非是其他环境导致,或是一些例如添丁进户之类的事导致。
不管怎么样老太太浪费的福分很多,可以拿出一部分来用,前提呢就是为她落定因果。
张文斌的话音一落,旁两台面包车就冲了出来,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把刀架在脖子上,将那所谓的舅舅和舅妈包括秦兰一起押上了车。
“走吧,小雪,今晚的时间还很长,你有的是时间出气。”
上了车,张文斌戏谑的笑说:“你们不用担心,杀点人也不在话下,我虽然不是有钱有势,不过解决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还是有这能耐的。”
看得出她俩对今晚的大阵仗有点紧张,大概张文斌一直表现的是温和阳光的一面所以不太适应。
负责开车的阿耀也是人精,马上笑说:“先生言重了,您开个口就行了哪用脏您的手,只是要浪费时间在这些人的身上,也算是他们的福气了。”
郊外,山边,路灯的尽头一处废弃的厂房内,这里电路早就损坏了,不过厂房里还是亮起了储能灯泡照得很是敞亮。
那些动手抓人的家伙只剩两个心腹在守着其他人已经散了,阿耀也识趣地站在门口说:“先生,人在里边已经绑好了,需要的时候请您说一声,他们还不值得脏了你的手。”
“熬夜加班,可不算加班费的。”
戏谑了一声,张文斌就带着已经擦干眼泪的小姐妹一起进去,在进门的时候张轻雪隐隐咬着牙,林宁在旁边劝她说:“小雪你别激动,我知道你恨他们,别把自己气坏了。”
大厂房内白亮如昼,所谓舅舅,舅妈,包括秦兰都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手法特别的专业以前绝对没少干这样的事。
特意准备了一个沙发,张文斌坐下以后抽着烟,轻描淡写地说:“小雪,记住有我在撑腰,今天你想干什么都可以不用顾虑…。”
“包括杀人在内!”
林宁到底是小女孩,一听就有点害怕了,反倒是张轻雪突然回过头,问了一声:“叔叔,那警察找上门的话,怎么办??”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说:“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作为你的男人这些是我的事,如果你觉得累的话我可以找人过来帮忙,你担心警察的话我现在给你叫个警察过来。”
张轻雪柔媚的一笑,突然过来扯开了那个舅舅嘴里塞的布,那个满面尖酸的家伙一开口就骂道:“你个臭贱种,早就知道你没出息了,在市里说读什么书就是勾结流氓,你家门风全被你败坏了。”
“住嘴,你个王八蛋。”
张轻雪脸一冷,直接一巴掌就煽了过去。
可这位舅舅呢挨了一下巴掌不仅不怕,还更生气地骂道:“早说了我姐嫁到你们家就是倒了血霉,你看你这像什么话,一看就不干正经事…”
“叫你住嘴啊!!”张轻雪连着几巴掌煽下去。
奈何她发起狠一点经验都没有,几巴掌下去那个家伙还在嘴硬不说,张轻雪的手还磕到了他的牙齿破了皮。
“没吃过苦的人,就是嘴硬!”张文斌摇了摇头,说:“小雪,回来!”
张轻雪手上破了皮都流血了,她强忍着眼泪走了回来,这眼泪不是痛而是因为委屈,假小子难得露出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张文斌直问了一句:“轻雪,有没有和她们废话的必要。”
“没有,我就想打死他们,做梦都想,都想啊。”
张轻雪又哇地一下哭出了声,眼里全都是委屈和仇怨。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你呀给我坐下来看戏就好,何必浪费什么口舌呢,我都不想听那狗嘴里的废话,阿耀你给我进来。”
这一喊,阿耀就进来了,都不用张文斌吩咐他就默默地把这位舅五花大绑,装进麻袋用铁链挂住麻袋以后吊在了半空中摇晃。
“没塞他的嘴,就是让你听一下他的惨叫,想想自己受的苦看你什么时候于心不忍。”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完,阿耀就递过来一根球棒,张轻雪心里也是恨毒极了,拿着球棒上去就是一顿乱砸。
即便是她没经验,这一顿砸还是让麻袋里的人惨叫连连,隐隐可见有血水渗着麻袋滴了下来。
没几下张轻雪就有点害怕了,加之情绪大起大落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几乎说不出话来,张文斌摇了摇头走上前去,直接把球棒丢给了阿耀。
阿耀咧嘴一笑继续打了起来,没一会麻袋里惨叫声逐渐变小,渗出的血已经滴了一地。
这时,张文斌才拿开了那个所谓舅妈口里塞的布,她已经吓傻了眼泪都流下来,立刻惊慌地说:“不是我的主意,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小雪我怎么说都是你舅妈,你饶了我。”
“我这人最不愿意的,就是听废话。”
张文斌把布又塞了回去,眼神一示意,打得有点累的阿耀就走了上来,如法炮制的把这个舅妈一起塞到了布袋里给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