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突破2%只有一线之遥,采摘了两个普通的处子元阴实际上筑基已经够了,不过突破需要一个契机,这个契机具体怎么样张文斌也思考不明白。
只能说系统本身就是不在五行中的存在,没有任何的规律可言,只能慢慢摸索。
搂着两个娇滴滴的小侄女睡得天昏地暗,要不是门外有点吵闹声的话还真不想醒,林宁迷糊地揉着眼睛说道:“小雪,去看看怎么回事啊,睡的好好的吵什么吵。”
“你怎么不去,我懒得起床。”
两个小可爱如是树袋熊一样挂在陈斌的身上,张轻雪的小手甚至一直握着男人的肉棒,粉嫩的玉腿也纠缠得特别的紧。
“快去,废什么话啊。”林宁手一伸,啪的一声特别才清脆。
“宁宁你要死啦,又打我胸,你胸大了不起啊,也没大我多少。”
张轻雪哈欠连天地嘀咕着,坐起来犯了一会呆以后穿上了酒店的浴袍走了出去,小妮子的作风也是火辣,浴袍底下可是真空的状态。
好一阵后她才回来,这会张文斌也醒了,伸了个懒腰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在回神,她就腻了上来枕着张文斌的大腿,纤美玉手直接抓住肉棒撸动起来,嬉笑道:“叔叔,你这是晨勃还是硬了一夜啊。”
张文斌的怀里搂着睡懒觉的林宁,大手不客气地揉起了她的乳房,没好气地笑骂道:“还好意思说,你们两个爽完就去睡了,把叔叔当什么了。”
“累嘛,人家会好好补偿叔叔的。”张轻雪撒娇道:“现在多少还有点疼呢,不过叔叔想要的话我们先去洗个澡再来做好不好。”
林宁被揉得呼吸急促,眼含迷离地哼了一下,伸手在张轻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先别发浪了,外头到底怎么了。”
张轻雪粉眉微皱说:“听说姗姗的男朋友喝醉以后上吐下泻搞得满张床都是,睡醒以后怕赔钱狼狈地跑了,姗姗觉得很丢脸当场就和他提分手了,还吵了好几句。”
“太恶心了。”林宁一听也觉得反胃。
一群小姑娘也都陆续离开了,包括昨晚被张文斌一时兴起干了的那两个小女孩,偌大的总统套房就只剩主卧这三人了。
张轻雪撒娇着说:“叔叔,起床啦,人家饿了想吃点东西。”
张文斌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先去给管家打个电话,告诉他你们的三围尺寸准备新衣服过来,昨晚的衣服都是蛋糕没法穿了。”
“好哦。”两个可爱的少女光着小屁股跑到床头,兴高采烈地打起了电话,毫不避讳地报了三围。
张轻雪是可爱娇俏的B,林宁稍大了一点是C发育得很不错,这个尺寸可以吊打不少同龄人。
她们的青春活力也感染了张文斌,昨晚吃了这俩小处女还没射,加上一直是勃起状态火气很大,忍不住上前一步将林宁拦腰一抱压在了身下,低头吻上了她可爱的小嘴。
林宁哼了一声,舌头笨拙羞涩地回应着,在清醒的状态下多了几分娇羞看着更是可爱。
将她一对漂亮的乳房握在手里细细揉玩了一下,张文斌就控制不住一路往下,张开嘴开始品尝起了它们的滋味,含着小巧可爱的乳头一阵吸吮。
林宁嘤咛了一声,本能地抱住了张文斌的脑袋:“臭叔叔,早上起来就那么色…”
张轻雪看了一眼,吐着小舌头说:“叔叔你和宁宁好好恩爱吧,人家去尿尿洗澡了。”
说罢这小鬼灵精就光着屁股跑进了厕所,虽说性格有点小泼辣,不过在清醒的状态下感觉没昨晚那么疯,这会大概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叔叔,好痒。”
张文斌的大手钻入了她双腿之间开始作祟,灵活的手指就有如魔物一样,聊开了阴唇的保护,在一片润滑中插了进去扣挖着,另一手则是按捏着她隐瞒的小阴蒂。
一个刚破处的小姑娘,自然受不了这种绝世淫魔的手法,加之干爹系统说过自己就是行走的春药,有身体接触就会让女人情欲撩动,所以没几下林宁就抓着床单呻吟出声了。
“啊…臭叔叔,不行,这样挖!!”
张文斌慢慢地将手抽了出来,手指上是泥泞的一片,嘿嘿地一笑慢慢地抹到了她的嘴唇上。
媚眼迷离的小女孩自然知道嘴上的是什么,她略微犹豫就乖巧地张开小嘴,含住了张文斌的手指吸吮着属于她自己的爱液。
“宝贝真乖!”张文斌将她的双腿分开,握着坚硬如铁的肉棒,用龟头拨开了阴唇的保护,寻找到销魂的小肉洞后一挺而入。
林宁眼含迷离地看着,都有点怀疑昨晚是不是真的现身了,这样大一根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马上她就体会到了现实的答案,即便是有充足的润滑,但刚破身的处女穴紧凑无比,龟头挤进来的时候就免不了一阵难受的胀痛,就像身体被人给撕开一样。
昨晚酒精作祟,意乱情迷间感觉还不是很剧烈,但这一刻能清晰感觉到这根巨物是怎么一点点侵入,疼痛伴随着一阵酥麻,又让心头有点控制不住的惆怅。
“宝贝,用不用休息一下。”张文斌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问道。
林宁做着深呼吸,摇了摇头后伸出双手环住了张文斌的脖子,动情地呢喃道:“不用,叔叔昨晚到现在还没射出来肯定很难受,叔叔用力插进来吧。”
“叔叔,亲我。”
热烈的吻着,张文斌不客气的尽根而入,在这个娇嫩身躯瑟瑟颤抖中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即便不是势大力沉但速度很快,一下就让小美女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
女孩洗澡很慢,张轻雪刚擦干身上的水珠,外边的呻吟声突然变得高亢起来,林宁似是痛苦地呀呀叫唤了几声后声音的戛然而止。
“臭宁儿,声音那么尖,叫得那么骚。”张轻雪小脸通红,不安地摩擦着双腿,想起了昨晚那种美妙的滋味。
和自慰,或是两个女孩间好奇的互相抚摸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男人的侵犯,和那种情欲被撩动起来以后得到的快感,让这青涩的身体都有些受不了。
张轻雪裹上了浴巾走了出来,看见的是林宁浑身粉红,覆盖着香汗已经是瘫软如泥。
张文斌转过头来朝她招了一下手,胯下肉棒刚从小表妹的阴户里褪出来,布满了爱液看起来杀气腾腾。
“讨厌你个坏叔叔,你怎么还没射啊,人家刚洗完。”张轻雪脸红地娇嗔着,还是乖乖地走了过来爬上了床,很直接地投入张文斌怀里。
她还伸手在林宁的乳房上拍了一下,娇骂道:“还以为你能解决呢,真是没用,丢我的脸。”
“臭小雪,你自己来试试。”
林宁无力地哼了一声,猛地去扒她的浴巾说:“叔叔用力干这小骚货,她以前可说过不被内射的初夜是不完整的,搞大她的肚子…”
“呀,你还敢顶嘴!”
张轻雪是趴着的姿势,身上没了遮羞小屁股翘得高高的,就在她要朝林宁发难的时候,男人粗糙的大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屁股。
她顿时一个激灵,声线微颤说:“叔叔,要从后边来嘛…”
“这叫后入,好意思说我叫的浪,以后我就看你叫的浪不浪。”林宁一把抱住了她。
张文斌也不客气,肉眼就看得出张轻雪听着叫床声已经湿了,可爱的小阴户上湿淋淋的一片,这会也不需要什么前戏,双手抱住她的小屁股后挺着腰前进,龟头准确地找到了销魂地的入口,扑哧地一下来了个尽根而入。
“啊…”张轻雪顿时仰起头啊的叫了一声,比林宁更为娇小的身躯瑟瑟颤抖着,叫出来的同时你也扬起了头。
声线轻喘,倒吸着凉气说:“叔叔…你怎么一下全进来了,好涨啊。”
尽根没入,龟头甚至顶开了娇嫩的子宫口,感受着花芯的灼热和抽搐。
张文斌双手把着她,小可爱没办法本能的逃跑,就这样保持着后入的姿势在男人的胯下颤抖着。
“小轻雪,看你很厉害的样子哦,是不是觉得叔叔不行啊。”
张文斌嘿嘿一笑,按着她的肩膀开始抽插起来,巨大的阳物一下又一下的出入着这个刚破处的处女穴,感受着那份让人几乎窒息的紧凑。
动作的频率不算快,张轻雪控制不住地哼着:“臭叔叔,慢一点,先别那么快,好酸啊…”
“嘿嘿,今天叔叔就给你一个完整的初夜。”
张文斌一边坏笑着,一边慢慢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每一下都顶得更用力差点把她顶飞出去,也让趴着的少女双臂几乎无力支撑,发软地摇晃着上半身几乎要摔到床上。
张轻雪倔强地咬着下唇,发出了有节奏的哼哼声,满面涨红是因为感觉到了快感,同时也在压抑着要叫床的冲动。
她的表情似是痛苦,在男人有力的撞击下有节奏地哼着,散开的秀发也是前后飘舞,一对可爱的小乳房亦是悬在半空楚楚可怜的摇晃。
从高潮余韵里缓过来的林宁也坐了起来,伸手拍了一下她摇晃的美乳后气道:“你个小浪蹄子敢笑我,现在我就让你知道厉害。”
“叔叔,让她直起身来…”
“不要!”
张轻雪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邪心大起的张文斌就抓住了她的双手往后一拉,张轻雪顿时就成了跪直的姿势,雪嫩的后背靠在了张文斌的胸膛。
她还想说什么,张文斌就一把扭过了她的头吻了上去,让她的话全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另一手则是把住了她的腰继续抽送着。
姿势是有点别扭,不过对于陈斌的尺寸来说不是难事,阳物在她粉嫩小穴里的进出没有一刻的停歇。
“叔叔对我真好…咯咯,敢笑我,现在我就看看你有多厉害,叔叔,干死她。”
林宁坏笑着趴在了张轻雪的胸前,直接低下头去含住右乳吸吮起来,隐隐可见她的舌头还在灵活的动着。
她一手抓住了另一只乳房,温柔地揉摸起来,用手指开始捏起了那已经瑟瑟发硬的可爱乳头,另一手则是一点都不客气地往下摸。
直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在满是泥泞的湿滑中准备地拨开了阴唇,找到了敏感的小阴缔摸了起来。
张文斌也亲够了放开了她,饶日兴趣地看着林宁化身小恶魔,反客为主的助纣为虐。
“不要…啊,臭宁宁,你滚开啊…”
“别捏我乳头,疼,混账…你个三八。”
张轻雪顿时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呀呀地叫着特别的好听,眼珠子在这一瞬间都有点翻白了。
受张文斌体质撩起的欲望本就澎湃,身后男人的巨物不断进出着她的身体,眼前的表妹手空并用的挑逗着其他的性感带无一错漏。
女人对女人的身体或许更了解,所以带来的刺激异常的猛烈,多管齐下带来的冲击让这刚破身的小处女瞬间崩溃。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伴随着男人的抽插呀呀地叫了起来,雪白的身体迅速升温变成了迷人的粉红色。
嘴巴张开着,口水甚至控制不住地往下流,这样的刺激让张文斌更为疯狂,抽插的速度明显加快撞得她的小身体无力地乱颤着。
不到五分钟,她就抽搐起来发出了痛苦般的叫声。
粉嫩的阴户突然收缩,大量的嫩肉疯狂地蠕动起来,在这一刻张文斌也没刻意的控制,要射精的快感让睾丸都控制不住地跳动。
猛的一吼抽插的速度瞬间加快,在张轻雪几乎哭喊般的叫着来了高潮的时候,张文斌也是舒服的浑身发颤,龟头顶开了她娇嫩的子宫后马眼大开,将所有的欲望尽情地宣泄在这个小女孩可爱的身体里。
“臭宁宁,别看…啊…”
娇嫩的子宫第一次被灌精,灼热的精液烫得她啊地大叫了一声,随即整个人没了骨头一样瘫软下来。
林宁一看就知道表姐来高潮了,也知道男人要射了,她停下了动作好奇地趴了下来,侧着脸贴在床上好奇地看着二人的结合处。
只见男人的睾丸抽搐着,巨大的肉棒湮没在粉嫩的阴道内,阴唇鼓鼓的似乎有点操肿了。
高潮的爱液从缝隙缓缓地流下,沿着男人的睾丸滴在床上,分泌物结合在一起的味道十分的淫秽,又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堪称震撼。
在表妹的注视下,这一次的高潮太过猛烈了,猛烈的张轻雪几乎是晕厥过去。
张文斌舒服完放下了她让她趴在床上,挺动了几下腰,在舒服的哼声中将剩余的精液,毫不保留地灌溉进去。
罪魁祸首的林宁看着这一幕,感觉有些触目惊心:“她,她没事吧。”
张轻雪这会无力地闭着眼睛,呼吸微弱身体时不时地抽搐着,这样强烈的性爱结果对她的冲击是巨大的,因为林宁刚才享受的过程可以说柔情似水。
张文斌拉过她热吻了一下,才舔着她的耳朵说:“这是爽晕了,话说小宁宁你够坏了,有你这样刺激她哪受得了啊,就不怕下次她报复你。”
“谁叫她那么嚣张…哼,我才不怕她呢,我那么乖坏叔叔肯定不会和她一起欺负我。”
在她好奇地注视下,张文斌慢慢地把发软的肉棒抽了出来,上边还带着一丝血,看样子是昨晚的伤口又碰到了。
布满了爱液和点点精液,还一跳一跳的依旧狰狞。
张轻雪呢喃地哼了一声,还是保持着跪姿小屁股高高的翘起,双腿无力合拢暴露着这会被干得有点发肿的羞涩地带。
花瓣般可爱的阴唇合拢不上,微微的收缩着爱液混杂着精液流了出来,滴在了床单上格外的淫靡。
林宁看得呼吸急促,想象不出刚才张轻雪经历的快感有多猛烈。
张文斌点了根事后烟,拉起她嬉笑说:“过来陪叔叔洗冤枉浴。”
林宁乖巧的点了头,很体贴的拉过被子给张轻雪盖上,然后光着小屁股跟着张文斌来到卫生间。
缭绕的水雾里,张文斌自然是上下其手,弄得她气喘吁吁腿都发软了,忍不住咬着她的耳朵说:“宁宁,叔叔也给你来个完整的初夜吧。”
“叔叔,人家还有点疼,下次好不好。”
刚破身的小女孩自然不耐操,昨晚一次刚才一次,两次高潮足够让她满足到了极点,一想到表姐被操到失神的模样她倒有点忐忑了。
张文斌也没勉强,摸了摸她的头说:“那你来帮叔叔洗一下吧,洗完叔叔带你们吃好吃的。”
她拿起了沐浴露和毛巾,笨拙地开始给张文斌洗了起来。
美中不足的是昨晚没调教她们的口交,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下次把她们的小嘴一起采了也是妙事一件,所以这一次张文斌没提出让她用嘴清洁的要求。
洗好了上半身,张文斌嘿嘿一笑一脚踩在了马桶盖上。
林宁妩媚的白了一眼,拿湿毛巾垫着跪在了瓷砖上,纤细又灵巧的小手挤满了沐浴露,开始清洗已经软下来的肉棒,连双腿中间一起洗了也没有矫情。
“叔叔,你不硬都很大…”林宁忍不住说了一声。
这俩小姑娘都是火辣大胆的作风,有了亲密关系以后不仅没有害羞,反而像是发现了玩具一样,拿在手里仔细搓洗着,还咯咯地笑了起来:
“刚才看着好凶和要吃人一样,这会就特别的可爱。”
在她的伺候下洗完澡,出来一看张轻雪也回过了神,靠在床头休息面色发红,咬着牙说:“宁宁你给我等着,下次我一定要你好看,让叔叔把你尿都操出来。”
“嘿嘿,你想得美,叔叔最疼我了。”
没一会,两个美少女就在房内光着屁股追逐嬉戏,都是刚破身的关系脚步都有些踉跄,偶尔也疼得直吸凉气但她们就是不停,互相打屁股摸奶子,张文斌则是抽着烟,笑呵呵地欣赏这涟漪十足又活力十足的场面。
管家把买好的衣服送了过来,两个小女孩打开以后惊呼起来:
“这是名牌吧,这一条裙子我记得要一千多。”
“屁,那哪算贵啊,这个内衣牌子才贵好吧,你手上的裙子还没这一套内衣值钱呢。”
她们欢天喜地的换上了新衣服,绑起了马尾感觉是特别的清纯,校花美女邻家女孩的那个滋味,颇有点年轻时徐若宣的甜美。
张文斌换上的是一身新的运动服,一千多的价格不算名牌,不过身材好一穿亦很有气质。
两个美少女是两眼放光,一左一右的抱住了张文斌的胳膊,撒娇说:“叔叔你好帅啊。”
林宁马上呛她道:“还用说,主要身材还好呢,叔叔应该很喜欢锻炼,才能操得你这小淫娃刚才哭爹喊娘的叫唤。”
“你哪有脸说我,你叫得和杀猪有什么区别。”
张文斌左拥右抱地离开了房间,至于这里的狼狈就与自己无关了。
“叔叔,吃西餐好不好,我听说这楼下的牛排很好吃。”
“乡下土妞,西餐就是牛排啊,西餐还有很多好吃的,你一会收敛点可别给我丢人啊。”
“你说我干什么,说得你很懂一样,你别一会狼吞虎咽的就好。”
“放心,姑奶奶绝对很淑女,对得起身上这套一千多的内衣。”
张文斌也是肚子饿坏了,直接带着她们下楼,左拥右抱的嚣张模样让过往的行人无不眼红。
天龙楼下的西餐厅金碧辉煌,两个美少女兴致饽饽地翻着菜单,张文斌点了根烟接了通电话,电话是陈伯打来的,声音带着无奈:
“前辈,过户手续已经办好了,装修队把材料都送到院子里了,不过那玩意又活过来了。”
“现在活过来了?”张文斌一听眉头紧皱。
“是,现在在凝聚成形了,前辈不妨过来看一下。”
按说那东西是邪物,就算是有什么特殊的变化或是复活的话,也该是在子时这种一日里阴气最重的时候,借煞取阴而成才对。
可现在是正午,午时接近是阳气最重的午刻,一个阴邪之物居然在这种天克的时间段里复活,这他娘的确实没办法用常理来解释。
在万千怨魂的加持下,翻遍了脑海,张文斌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是现在动用的这上百号干爹,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怪事。
两个美少女很快点了一桌子菜,张文斌要的是两份牛排,这点分量塞个牙缝而已,不过不想太惊世骇俗加之很好奇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文斌也没想在这吃饭。
西餐摆盘精致,不过份量是两口就完,对于张文斌来说唯一实惠的只有牛排,要是吃那种所谓法国菜的话能活活在那气死。
简单地吃完两份牛排,喊服务员刷了卡,张文斌擦着嘴说:“一会吃完你们先回学校,叔叔还有事要办,等忙完了再找你们。”
林宁乖巧的点了一下头,不过眼珠子一转似乎若有所思,张轻雪一咬银牙说:“叔叔,你能给我们十万块钱。”
她突然开口还这么直接,直接说是给而不是委婉地说借之类的,证明她很清楚这笔钱不是小数目,压根就没还的打算。
张文斌有点错愕,随即笑道:“小轻雪,你很需要钱吗?”
张轻雪也是大方,点了点头说:“叔叔,我和宁宁很需要这一笔钱,我知道突然开这个口很过分,昨晚我们两个确实和你上床了,不过我知道学校里有女生出去卖过,卖处也不过三千五千的,这样狮子大开口很不合适。”
说到了钱,这个落落大方的女孩一时变得扭捏,说话的时候也不太利索。
林宁拉了她一下,摇了摇头朝张文斌说:“叔叔,我和小雪都知道我们两个的初夜卖不了那么多钱,昨晚的事我们都是自愿的也很开心。”
“不过我们真的很需要这笔钱,除了你以外我们实在想不到谁能帮我们,其实这是我的事但小雪执意要帮我,不然以她要强的性子开不了这个口。”
这一说张文斌觉得也是,张轻雪泼辣得很,虚荣也死要面子,毕竟年纪小脸皮薄开这个口也不容易。
张轻雪面色微红,咬着下唇说:“叔叔你就说帮不帮吧。”
张文斌有心逗她,笑道:“小雪,如果我不帮的话,你们又急用钱打算怎么办呢?”
张轻雪一听小脸憋得涨红,哼了一声说:“有什么打算怎么办,我们学校有的是被老男人包养的,实在不行我和宁宁就找同学介绍一下出去卖呗。”
“我就不信了,我和宁宁长得比那些女人漂亮多了,我们一起出去卖难不成还卖不出价钱。”
这种表姐妹双飞的组合绝对大受欢迎,别说有钱的老色鬼了,就是年轻的死宅男一咬牙东挪西凑都会一亲芳泽。
她俩其实底子不错很漂亮,就是没钱穿廉价的衣服打扮得土气一些而已,事实上别说打扮起来了,昨晚洗掉了那土里土气的妆扮,脱掉滑稽的衣服后,俩美少女的清纯漂亮都把张文斌惊艳到了。
一对校花级别的表姐妹谁能拒绝,即便她们是普通女人之身,但一晚笑纳了她们的处子之身还是让张文斌心潮澎湃。
张文斌在她的屁股上一拍,笑说:“倔Y头,别老把卖不卖什么地放在嘴边说,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场合。”
“那你到底给不给嘛。”张轻雪性子有点急地问着。
“给。”
张文斌一痛快答应,张轻雪又忍不住嘀咕道:“你也不问问我们干什么用的就给吗??”
“那我不问还不行吗?”张文斌是哭笑不得:“小妮子你也是够别扭的,非得我追问个清楚是吧。”
“那你总得关心人家嘛,我们俩还是学生呢,都被钱逼到想去卖身的地步了,你就不能关心关心吗。”
这他娘的是公主病了吧,好在林宁没这毛病,马上拍了她一下说:“你啰嗦个什么劲,叔叔肯帮忙不就好了嘛你还那么多事,就你话多你更年期提前啊。”
“滚蛋,你才更年期提前呢。”
两个美少女嬉闹着,张文斌答应下来看得出她们都松了口大气,那股子活泼劲又回来了。
着急赶时间,张文斌直接把银行卡给了她,说:“要用多少自己刷,密码是6个0,叔叔现在有事要先走,回头我再找你们。”
海湾8号别墅门敞开着,一些建筑材料堆在院子里。
陈伯站在门口,行了一礼,说:“前辈,那东西又活过来了,所以我让装修队先走了,您进来看看吧。”
客厅内,一记正阳雷炸裂的东西都被清理好了,这会空荡荡的可以看见客厅的中央位置,有一些黑色的东西凝聚成形。
虽然模糊得很一点都不稳定,但张文斌细一看就咬起了牙:“重聚三魂,再生七魄,这他娘的大罗金仙下罗都做不到吧。”
比之骨生肉之流的传言,这种魂飞魄散还能再度凝魂简直是神级的手段了。
陈伯叹息道:“不瞒前辈,我曾在这屋顶开过洞,引正午的烈日直照,以强阳斩煞的阵法对付过它可一点用处都没有,这逆天之物似乎从不怕正阳的克制。”
“看得出来,在阳气最盛的午时凝魂,他妈的这还算是邪祟???”
逆天之物这样的形容词太准确了,再找不出比它更准确的词,因为看着眼前这个缓慢的凝魂过程,张文斌就看出了太多牛逼到让自己也瞠目结舌的点。
细一看,黑雾从这个房子的四面八面,可以说是无处不在般的凝聚而来,缓慢的重构着三魂七魄,运行流畅行云流水一般。
这种自然而然不受任何的因素干扰,诡异的是选择正午这个时间就算了,客厅是这座别墅整个格局里阳气最盛的地方。
它凝聚的地点是正中央更是聚阳劈煞,当年建造的时候选择这样的布局,也有将外来邪物拒之门外的作用。
一个鬼魅,选择阳时,阳地凝魂,这不是逆天什么是。
“有意思!”张文斌手掌慢慢地摊开,冷声道:“凝魂之时最是脆弱,有人来了都不知道躲避,简直是视我为无物啊。”
陈伯默默地笑了没说话,张文斌手一挥一记掌心雷打了出去,瞬间就把还没凝聚起来的三魂七魄打了个魂飞魄散。
但是这个空间内部的运转不受影响,凝魂还在持续着,魂飞魄散似乎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无处不在的黑雾又开始凝聚着,似乎计算机重启一样重新运行。
陈伯背负着双手,说:“这次它的凝聚变慢了,可想而知肯定是受了前辈那一记正阳雷的影响,要是往常的话现在早凝聚形成复活了。”
“看样子有古怪的是这屋子。”
张文斌冷眼说:“像这样的情况,来个物理超渡,直接把这里夷为平地就能解决问题了。”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太暴殄天物了。”
陈伯望着已经聚集出来的一魄,叹息道:“晚辈更好奇的是这逆天之物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就舍不得直接把它处理掉,而且也不确定这样的做法能不能斩草除根。”
“原本以为前辈见多识广该有办法,没想到前辈那么强的一记雷法都奈何不了它。”
说到这陈伯是心有余悸,他奶奶的那个级别的雷法是人类能用出来的??恐怕所谓的天堑不过如此。
那一下和榴弹炮有什么区别??甚至感觉威力比榴弹炮更强简直是一发聚集导弹,他娘的也算是物理超渡的级别了。
“有意思,有研究的价值。”
张文斌摸起了下巴,说道:“钥匙给我吧,这么有趣的家伙正好可以拿来做实验,大千世界果然是无奇不有啊。”
在封建迷信的领域里,还有这种科学解释不了的事,这引起了张文斌空前的兴趣。
“那晚辈告辞了。”陈伯本就不想和张文斌打太多的交道,交出钥匙后就火速离开了,甚至连张文斌要怎么做实验都没问一句。
并不是没好奇心,只是修道之人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离这种老怪物敬而远之肯定没错。
即便他懂得高深得不属于人类的雷法,可行事依旧是歪门邪道的风格,也就是说有利用价值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把你宰了。
入夜,张文斌一个电话叫来了昨晚那个阿虎。
阿虎恭谨地说:“前辈,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张文斌点了点头,他马上叫人从货车上搬下了一只八仙桌摆在院子里,用红盘子逐一的将整个烧熟的猪头,烧鸡和一条完整的大乌鱼放在了桌子中央,四周又放好了不少香喷喷的下酒菜,都是卤牛肉一类的。
桌上摆了十一瓶白酒,是昨晚他们买的那个牌子。
除此之外,旁边摆的纸钱和元宝堆积如山,活脱脱就像是正常人在祭祖的场面,因为桌子上还摆着两根蜡烛怎么看都不正常。
安排好一切,张文斌交给阿虎一个铃铛,铃铛是黄铜得很新,看着倒不怎么渗人。
“你去路口站着,摇晃着铃铛就好了,有人靠近的话记住和昨晚一样不能说话,你们转身就走把那些人带到这来就行。”
“是!”阿虎的头皮瞬间麻了,不用说肯定又是一些稀奇古怪的邪门事。
张文斌看了看时间,说道:“我先躲起来,要不这些家伙见了我肯定扭头就跑,那就白忙活了,先把他们引到这来再说。”
阿虎大着胆子问:“前辈,那些家伙,是指昨晚那种阴差嘛。”
“对,本地阴差,县官不如现管。”
张文斌摸着下巴说:“这些家伙贪婪胆子也小,私底下又谗又贪但又怕事,碰上我们这种人是避而远之,就怕我们给他下套。”
“所以我也得懂点规矩,只能背后指点让你们普通人出面,我出面的话他们就不会办事。”
阿虎算听明白了,敢情地府和人间没多大区别,说到底这些阴差,就是怕碰上懂行人会过河拆桥背后去告状。
“记住了,全程不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