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五十五分,房门被敲响了。
门一开,一个服务生推着一个两层的蛋糕车进来了,不是那种在店里买的生日蛋糕,而是在偶像剧里才有的豪华版本。
有好事者立刻将灯打开,关掉了音乐后发出了惊叹气:“小雪你快看,好浪费好漂亮的蛋糕啊。”
张轻雪和人玩着骰子呢,回头一看先是一愣,随即喜出望外地跑了过来,一边看着精致的蛋糕开心得眼里都有泪花了。
林宁也恰好回来了,一看是羡慕得不行,不过她和张轻雪是感情很好的姐妹,也与有荣嫣的享受着这一份喜悦之情。
更是跑到了众人面前,啧啧地说:“轻雪你太幸福了,我第一次看见这样漂亮的蛋糕,你看叔叔多疼你啊,多少人一辈子都过不了这样一个美妙的生日。”
“叔叔,谢谢你。”张轻雪感动的直扑上来,紧紧地抱住了张文斌。
张文斌也抱住了她,低下头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温柔的说:“小Y头,你喜欢就好了,要谢谢叔叔现在还早呢,先过好你的生日吧小寿星。”
“叔叔,我爱你!”张轻雪抬头就在张文斌的嘴上亲了一下,娇羞道:“这是人家的初吻,以前我就和宁宁好奇地亲过几次。”
这一下蜻蜓点水没什么感觉,才认识三小时就这么主动了真是未来可期,张文斌自然要满足她虚荣的欲望,摸了摸她的头说:“不许哭了,今天多开心的日子,赶紧许愿吧。”
林宁立刻叫喊起来:“对哦,赶紧关灯,马上就12点了。”
蜡烛一点,包房里的灯和音乐一关立刻范围满满,张轻雪抹了一下眼泪戴上了生日帽子站在了C位,这会张文斌站在她的旁边。
没人注意的角落里,手已经隔着布料在她屁股上摸了起来,可爱得小Y头一点抵抗都没有装作没事发生。
林宁察觉到了有点吃醋,暗地里抓着张文斌的手也放到自己的屁股上,小Y头的攀比心让张文斌很是开心,要是她们能脱了裤子摸起来就更过瘾。
“祝你生日快乐…”时间一到,一众同学就唱起了歌。
张轻雪甜美的笑着,闭上眼睛双手祈祷着,在烛光下清秀的小美人显得更加娇俏。
这也让张文斌打定了主意,晚上要速战速决地将她的处子元阴拿下,至于说秦兰的话再慢慢算计,母女双收肯定跑不了。
许完愿吹了蜡烛,房里瞬间都是欢呼声,分蛋糕什么的特别的老套。
一群活力满满的女孩子瞬间砸起了蛋糕,早有预料的张文斌已经拿着烟等在了门外,虽说氛围很不错但确实有点融不进这幼稚的游戏里。
也就十分钟的功夫,KTV房里战得不亦乐乎,可以说是群魔乱舞。
张文斌等她们打完全累的气喘吁吁这才进去,马上有个女声喊了起来:“不公平啊,叔叔居然躲了。”
“就是,小雪叔叔你别想跑。”
被一群女生追着抹起了仅存的蛋糕,张文斌倒是乐在其中,主要是抵抗的时候,在粉腿玉臂的包围下,吃点豆腐抓胸什么的无伤大雅,甚至有长得不行的还不自量力主动让张文斌占便宜。
没几下张文斌也被抹成了花猫,他们才一哄而散继续喝酒唱歌。
张轻雪走了过来,身为寿星的她被抹得几乎看不见长什么样了,咯咯地笑了起来:“臭叔叔,你还以为跑得掉呢,话说你连人家的生日蛋糕都没吃吧。”
“这就吃!”包房里的灯光昏暗,张文斌一把将她抱住,在她瞠目结舌地哼声中吻上了她的小嘴,用舌头贪婪地舔着她粉嫩的小嘴唇。
张轻雪呜了一下,牙关瞬间失守被男人粗糙的大舌头长驱直入,占有以后开始戏弄那可爱的小香舌,肆无忌惮地品味着她的初吻。
不得不说确实没经验,青涩木讷只有笨拙的回应,似乎很倔强但她并没有推开张文斌。
两人热情的舌吻起来,注意到的女孩立刻起哄道:
“哇,还说是叔叔呢,我看是情郎还差不多,当叔叔的哪有那么好啊。”
“你俩亲够了没啊,发浪就直接上床,现场做爱给我们看。”
一阵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起哄声中,张轻雪被吻得浑身发软,几乎窒息掉的她没想到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妙,以前和林宁玩笑般的亲亲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喊叫什么,我喜欢叔叔,我乐意你管得着嘛,一会我们回去就做爱,谗死你们这些三八。”
她一回过神立刻朝众人扑了过去,嬉闹着缓解她本能的羞涩,又拿起了酒杯和人喝到一块去。
趁这功夫,张文斌拉着刚才也起哄不过也吃醋的林宁坐了下来,在她身边闻了一下说:“好酸的味道啊,我这个小小侄女是不是吃醋了。”
“就是吃醋,就是吃醋!”林宁撒娇着,粉拳轻轻地打着张文斌。
虽说是叛逆的小太妹,不过这会是甜美萝莉该有的娇柔可爱,稚嫩的小一面嘟起了小嘴很是娇俏,让人控制不住地想品尝这个可爱的樱桃小口。
张文斌抓住她的拳头将她压在了沙发上,一把就亲了上去。
林宁呜了一声随即就环上了张文斌的脖子,虽说也没接吻的经验不过小舌头就热情地迎了上来,激烈而又傲娇的纠缠着任由张文斌品尝。
没有厚此薄彼,吻得她脑子发晕以后张文斌就放开了她,放开以后才想起她已经脱了胸罩,应该先帮她检查一下胸部的发育情况才对。
林宁喘了好一会才算缓下来,擦了擦嘴抓住张文斌的手咬了一下说:“臭叔叔,你就不怕小雪看见啊。”
“看见就看见,有什么好奇怪的。”张文斌将她一搂,手就撩起了她的衣服。
聪明的小女孩知道张文斌想干什么,一咬银牙侧在张文斌的怀里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哪知这时两个女的跑了过来,吓得她一个机灵坐得端正。
“宁宁你在这干什么,和叔叔一起过来跟我们喝酒,不唱歌咱就玩骰子游戏。”
“就是,平时叫嚣着喝酒多厉害,老是躲着不见人是怎么回事。”
林宁有点不情愿地被她们拉走了,张文斌看了看桌上说:“酒快没了,我再叫点上来吧。”
“对哦,麻烦叔叔了。”一群少女虽然活泼放肆,不过还算有礼貌,毕竟今天张文斌展现出来的实力明显超越了她们的范畴。
不过这个年轻的叔叔温文尔雅也好说话,倒是赢得了女孩们一致的喜欢,就连那个胸最大还有男朋友的那个,被张文斌隔着衣服袭胸都是咯咯大笑。
“酒这东西,乱人心志啊。”
一群女学生喝着酒,吆五喝六和群魔乱舞一样,和她们的豪迈爽快一比,两个强撑的小男生反而弱势,大概他们本身就老实吧。
洋酒一瓶才1斤,女人天生三两量,四瓶酒现在喝下去没见有一个晕的。
张文斌故意喊了一声:“你们全喝洋酒吗,有进口的德国啤酒要不要试试。”
“要,是那种大铁桶的吗,我要试。”
“参着喝啊,老娘是一点都不带怕了,别说啤酒洋酒了,你把红酒一起上了也一点影响都没有。”
“没错,张轻雪你今天必须趴下,老娘就没见过过生日敢请客的有一个能站着。”
叛逆期本身就要面子,这会她们自然更是逞强,一个个叫嚣起来还互相挑衅着,说实在老酒鬼到了这种青春无敌的酒局里,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张文斌多要了两箱啤酒,四瓶洋酒,而这时阿虎已经等在门外了,低声说:“先生,阿耀已经回来了。”
“呵呵,你们两个进来吧。”
张文斌洗了把脸,把抹满蛋糕的衣服也脱了丢到一边去,直接光着膀子来到了旁边僻静的茶室,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已经坐在这等着了,坐姿很是端正仿佛是在等老师检查的学生一样。
张文斌把门一关,轻笑道:“今天林国雄把你们派过来,算是我和你们的机缘,本来修道之人不管正邪,在没利益的情况下都不愿意多管闲事,但今天你们算是命好吧。”
“哪里,拿为先生效力,那是我们的福分啊。”
“过来吧!”
二人一听很激动,他们这层次连陈伯都请不动,而眼前这位是连陈伯都望尘莫及的真正高人。
张文斌拿起了手里的酒杯,用手指蘸了一下酒后抹到了他们的眼睛处,心神默念了一下后笑说:“好了,现在你们的感觉怎么样。”
二人睁开了眼下意识地擦掉了眼边多余的酒水,突然感觉身上有点沉,这种沉似乎是在负重前进,抗着好几袋大米一样。
“啊…”
二人互看了一眼,即便是穷凶极恶之辈都忍不叫了一声,因为他们各自的肩膀上都伏着一个黑色的阴影,隐约又清晰地看出了这是人的轮廓,还有着模糊的五官,张开的嘴里还在发出类似惨叫的声音。
张文斌慢吞吞地喝着酒,笑说:“这有什么好怕的,鬼永远没人可怕,细看看吧肯定是你们的熟人。”
阿虎看了一眼对面的阿耀,颤声说:“这是,那个背叛了老板的…”
阿耀看了一眼,也颤道:“虎哥,你身上那个,是两年前贪污了钱跑路被我们抓回来的会计。”
二人顿时一身的冷汗,手上都有过人命的亡命徒,第一次直面这样的恐惧,而且还是亲手做掉的人,他们自然很害怕不敢面对自己肩膀上的东西。
张文斌慢条斯理地喝着酒,说:“早说了肯定是熟人,而且是死在这酒店里的,要不也上不了你们的身。”
“少爷,不对,先生,前辈,您救救我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我们这不是风水宝地嘛,这邪祟怎么能在我们的身上啊。”
他们不是善茬,可是很清楚地知道天龙酒店的大局有多可怕,有侥幸之人带着小鬼想在赌场玩五鬼运财那一套,进酒店就被金印落纸弄得直接吐血连门都进不了。
天龙酒店可是林家的骄傲,林国雄有个什么事都直接躲这边来,一众心腹都见识过自然不会怀疑这里的威力。
“有什么奇怪的,金印落纸也不是完美无缺,总有些特殊的类型会是漏网之鱼,至于你们惹上了这玩意应该说一点都不奇怪。
因为这个大局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在这局里也就是酒店里死掉的人,若成了冤魂的话就不受它的克制。”
张文斌摸着下巴,笑道:“想来布局者肯定说过,不过你们林总没放在心上没和你们说过,自己都忘了要不然不会让你们在酒店里杀人。”
两人直接跪了下来,阿虎吓得面色都白了,冷汗直流的说:“先生神通广大,这种事对您来说肯定是举手之劳,看在我们两个没功劳都有苦劳的份上,请帮帮我们。”
阿耀也是急得几乎要哭:“先生,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把姓杨的腿骨打折,所有的场也都扫了,这事他不摆个和头酒跟我们道歉的话我还会找他的,就麻烦您出一下手救救我们吧。”
他们也是聪明,第一时间清楚了金印落纸奈何不了这两个东西,别看平日里凶神恶煞的,但他们的地位请陈伯都请不动,那眼前的老妖怪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要说这是装神弄鬼,他们一点怀疑都不会有,因为都认出了身上的家伙是谁,那可都是自己亲手杀掉的倒霉蛋,就这一点肯定做不了假。
“阴阳因果这东西很神奇,你们今天碰上我算你们的造化,不过呢也得看怎么解决。”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我弹指一挥,就可以保证他们魂飞魄散,不过对你们来说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不修道之人牵扯上因果也是很狗血的。”
“不见得每一个横死的人都能成灵作祟,肯定是你们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有接触过什么东西他们才能找上门来。
比起你们这冤有头债有主的,有的倒霉蛋是莫名其妙,走个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成了替死鬼,那些人可比你们冤多了。”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喝得满面酒红的林宁倚在门上喊道:“叔叔你怎么又跑了,我们都在找你喝酒呢。”
一看房内的场景她是愣住了,随即都有点醒酒。
“是啊叔叔,你怎么能跑呢,我要和你喝交杯酒。”张轻雪也跟了过来。
不过一看这场景是愣住了,在今晚的经历而言,这两位单绝对是大杀神,鸡仔良那种有名的混子在他们面前唯唯诺诺,挨了打都不敢还手是真正的超级狠人。
而这两人,现在跪在张文斌的面前,这一幕是十分的震撼。
“滚出去!”张文斌怒声说:“我一会儿就来,别影响我办正事。”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妹是吓坏了,赶紧关上门跑了回去,想来喝得再醉也会约束其他人别过来疯。
这会两位狠人也顾不得丢人了,反而觉得这一跪是很理所当然的事,脑子一乱加上害怕没空想其他的。
阿虎让自己镇定下来,咬牙说:“请先生指点迷津,我们该怎么做。”
“把他们打个魂飞魄散对我来说没差,不过嘛因果业报瘴你们不知道受不受得了,像这一类东西道行现在是不高,你们正当壮年他们奈何不得,不过等你们一老阳气三火不足的时候就会上身作祟,此消彼长之下你们会很惨。”
张文斌看着阿耀,笑说:“叫你办事,就是给你个机缘,不然我没理由贸然出手。”
“先生,您是说,直接搞死他们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你索他们的命,他们索你的命是因果循环,要不是有足够的利益所谓的名门正派都不会插手,我能轻易搞定他们但对你们来说不是好事。”
阿耀苍白着脸说:“先生,我们大概明白了,哪有什么解救的办法。”
阿虎也是一咬牙,道:“先生,您神通广大,求您大发慈悲。”
张文斌看了看时间,说:“与我有机缘就是你们的造化了,强行除掉是省事不过你们以后没准更惨,有个办法可以保证你们不受因果影响,就看你们有没有胆识了。”
“请先生示下。”阿虎松了口大气。
他们本身胆子就比寻常人大,现在有解决问题的办法,估计生吃人肉都能有那魄力。
“办法也简单,现在正好是子时!”
张文斌笑说:“一人拿一瓶白酒,再拿一整只烧鸡或什么鸡去路口的人行道等着,仔细地观察来往的每一个人。”
“有人停下来,靠近你盯着你手上的鸡和酒,别开口说话也别有什么表现,直接把酒和鸡塞给他然后转身离开。”
“记住,不管来的人怎么样,都不许开口说话,不然的话可就回不来了。”
张文斌给了他们一张符贴在酒上,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郑重的点了头,一咬牙按照张文斌的准备,拿着酒和整只的烧鸡来到了路口。
凌晨一点了,因为是在城中村对面所以人还是不少,无牌无证的彪车族很多不过人行道上的人也多,有的是摇晃的酒鬼也有的是夜归人。
二人就提着酒和烧鸡站在路口一动不动,好几个红绿灯过去也没动弹半步,惹得不少路过的人多看了几眼。
左顾右盼地张望着,突然一个摇晃的身影走了过来,这一带别的不多酒鬼多,阿虎瞥了一眼就没去细看,但阿耀却是立刻撞了他一下。
二人抬眼看去,这才发现了不对劲,这看样子也是个酒鬼不假,但他身上穿的是一套麻布的褂子,这根本不是现代人会穿的衣服。
老头摇晃地哼着,身后还跟着俩似乎意犹未尽的家伙,走路的姿势绝对可以说是旁若无人。
他们走到了路口处,打了个嗝可以说酒臭味熏天,老头突然一转头被酒瓶上的符吸引了,愣了一下回头和结伴的人悄悄商议着什么。
明明他们的嘴唇在动着,是在说话没错可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二人顿时冷汗直流,清楚这就是张文斌说的那个机缘了,这几个家伙一看绝对不是正常人。
商议了一会,老头凑过来,嬉皮笑脸地说:“二位啊,我们这酒喝得没到位,也缺了点下酒菜呢,你看看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我这可怜的糟老头。”
二人面无血色也不敢开口,因为老头一靠近就有一股阴森的气息,和寒冷不同这种气息让人感觉骨头都阵阵的发麻。
两人立刻点着头,把手里的烧鸡和酒递给了他。
老头眼神眯了一下,瘦弱的他把烧鸡和酒不客气地笑纳了,似是自言自语地说:“看样子是有高人指点啊,懂规矩的话就不为难你们了,明晚此时我要收到钱,要不你们会更惨。”
绿灯亮了,老头抱着烧鸡和酒哼着小曲就过起了马路。
他身后的几人尾随而上,但突然伸出了几根锁链,猛地把他们肩膀上趴着的家伙给带走了,那俩黑影不甘地叫着却挣脱不了。
“记住了,明儿,还是这个时间,我会来收钱的。”
感觉浑身一轻的二人腿软无比一身冷汗,但还是拔腿就跑回了酒店,惊魂未定的模样让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吃了一惊。
张文斌就站在酒店门口远远地看着,见二人连滚带爬地跑来,笑说:“你们准备的酒可以,老东西居然没用真面目吓唬你们让你们开口,命倒是真好。”
阿虎冷汗直流:“先生,那,那个古怪的老头是??”
“本地的阴差。”张文斌笑说:“你们那俩仇家,被他强制性的带走了,只要强制地让他们投胎的话你们就不会被因果牵累。”
“阴差?”
“是的,严格来说这是受贿,不过没办法阴差很难享受人间烟火和祭祀,几乎没人会拜他们,所以呢穷困潦倒比较好收买,你们今天碰上的这一路算好说话的。”
“明天这时候,记得要烧元宝百个,蜡烛一对,还有纸钱七扎给他们,祭品就不用了,他们收完了钱为了自己肯定不会食言。”
张文斌背着双手,头也不回地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亘古不变,记住了一样都不能少,如果你想交好和他们的关系明天可以多烧点,但记得绝不可以开口和他们说话。”
“无道之人阴阳之间互通还收受香烛贿赂,犯的可是大忌,到时候别说你们了,那一队阴差都没好下场。”
二人楞了好半天回过神跑上了楼,林国雄还没有睡,刚接待完一批贵宾的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难得的休息了一下。
一听心腹手下说的话,他是感觉毛骨悚然:“不会是真的吧,老爷子说过这里不能出人命,我也没当真难道后果那么严重。”
阿虎心有余悸地说:“老板,这绝对不是装神弄鬼,我身上那个是两年前赌博亏了两千万跑路,被我从东北抓回来打了一顿杀掉的那个会计,我绝对不会认错的。”
林国雄是冷汗直流,突然问道:“老妖怪还有没有说别的。”
阿虎把交代的事说了一遍,末了来了一句:“老妖怪说了,这种事没利益的话正邪两道都不会管,尤其名门正派不会因为这种事沾染上你的因果。”
“我就说了,一群沽名钓誉的家伙,他奶奶的一个个装得很清高,关键时刻一点屁用都没有,陈伯都来了多少次就没提醒过我。”
林国雄越想越恼火,拍了拍桌子说:“阿熊,你明天的任务很简单,老怪物说烧一百元宝咱烧一万,说烧多少纸钱咱多少一倍,路口多派几个人去,绝对要满足那些阴差。”
这样的说法,其实也证明这些年没少出人命案子。
他这样的枭雄名声在外,绝对是干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再一个天龙酒店有夜场还有赌场,死人的事还是真没少发生。
有金印落纸的保护,林国雄不是很担心,因为最后的一道纸挂在他的脖子上是他的护身符。
但问题是任何局都不是完美的,金印落纸的缺陷他也清楚了,心里一时是有点忐忑。
“不行,我找老妖怪问问。”
林国雄有点坐不住了,阿虎一把拉住了他,说:“老板,别去,万一打扰了老妖怪的兴致,让他发火的话不知道有什么下场。”
“他,他不就是在喝酒作乐嘛!”林国雄一时愣住了。
“他那种怪物,什么样的乐子不能享受,我听见今天有个女孩管他叫叔叔,这会人家玩疯了突然上门去拜访不合适啊。”
阿虎苦口婆心地说:“老板,我知道你心里急,可你也分一下时候啊,老妖怪喜怒无常你也说过,万一打扰了他让他生气的话,我们就完了。”
“也是,阿虎你说得对,那我明天再看可有没有机会和他搭上话。”
林国雄心有余悸地想着,想起杨强身上那一道护身符更是嫉妒无比,自己脖子上的这一块金纸只在这个局里有效。
在这里一旦被侵害的话,据说能聚集整个大局最大的威力保住一命,天龙酒店身处金印落纸的大局包围之下,在这个范围内林国雄是最安全。
按陈伯师傅的说法,局内运转,即便遇仙也可与之一战。
问题这只在酒店的范围内,以前林国雄不甚在意,可见识过老怪物和陈伯的手段后已经观念大改,尤其看着杨强仅一道护身符就比陈伯的金光咒还牛逼。
杨强不是身份特殊的话,他就下令杀人抢劫了,有钱人惜命起来有多眼红是你难以想象的。
阿虎想了想,说:“老板,不可操之过急,就尽量看看有没有讨好老怪物的机会吧。”
“他看不起冠冕堂皇的所谓名门正派,但现在看来不是什么凶残阴邪之人,我从晚上他的表现来看他也不是说什么变态的人,更多的是一种没兴趣的敷衍。”
“为人亦正亦邪,办事随心所欲,喜怒无常但又证明了老怪物是真性情的人。”
“像我们今天出去给他办事,不就是赏罚分明的得了好处嘛,既然这样咱就别多想,把老怪物伺候明白了老板你的问题肯定能解决。”
这一说,林国雄倒是恍然,禁不住感叹道:“你说得对,老怪物是正是邪都不好说,不过他是真的洒脱,就冲这份性情那是真正的得道高人了。”
“随心所欲,可比虚假的无欲无求高层次多了。”
林国雄是枭雄般的人物,马上眉头一皱说:“老怪物是借你的口来提醒我啊,以后不能在这多造杀孽,碰上那种玩意即便是金印落纸的大局也保不了我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