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后的黑蚕一大一小,有着肉眼可见的差别,大的那只很是强壮透着隐隐的邪气,小的那只温顺连爬行的动作都感觉十分的乖巧。
它们沿着二人的后背缓缓地往上爬,一直爬到了心脏的位置后就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这…”
徐菲不敢相信地擦着眼睛,饶是这段时间目睹了太多诡异的事,但近在咫尺地看着这一幕还是感觉震撼。
两只黑蚕匍匐下来以后仿佛没了生命的气息,黑色的身体瞬间裂开,从里边透出一阵明亮的金光,金光散发出来以后仿佛是一道道铭文漂浮在空气中。
黑蚕化为金色的尘埃飘散在二人的身上,近在咫尺的徐菲有一个感觉,它们似乎通过这种更高一个层次的境界在交合著。
张文斌沉醉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并不是干爹系统所特有的那个混沌,也不是借助了它的力量。
而是通过自己的灵台,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和魂魄的变化。
法力得到了升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交合之处,原本灼热潮湿的处子阴道内有一丝让人十分舒服的清凉,蕴涵着一股温柔而又珍贵的力量。
这就是五阴女的处子元阴了,张文斌顿时大喜过望,灵台魂识立刻捕捉到了这一丝精纯无比的气息,肆无忌惮地将其纳为自有。
占有的一瞬间,张文斌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快感,不同于身体感官性的刺激,这种更高层面的美妙简直是笔墨难沁。
阴凉的气息瞬间游走全身,洗髓着每一寸经脉,由系统改造过后的身体很强壮,但在基础方面还是很薄弱,毕竟之前的张文斌是白纸一张的门外汉。
强行筑基已经不易,不过很不稳定难以维持,在得到这处子元阴以后张文斌总算明白干爹的良苦用心了。
自己的基础一塌糊涂,若是在普通女人身上破了身,元阳一泄的话很可能修为会散尽,即便能再运用法力也是很难再进一步。
而处子元阴不同,尤其是这五阴女的元阴,滋润着看似强大又脆弱的筑基,同时也对浑身的经脉起到了一种巩固的作用。
第一次的性爱,阴阳交融的调节,又仿佛是一次脱胎换骨的新生,不仅元阳没有泄走,反而更加地精纯保持着一种神完元足的力量感。
缓缓地睁开了眼,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感受着身体经脉变得强大,心里暗喜这不是借助的法力,而是实实在在属于自己的基础。
可惜了张文斌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离2%还有一步之遥,五阴女的处子元阴好处多多,可差那么一点就迈过这道坎让人有些恼火。
徐菲着急地说:“主人,你们没事吧。”
说着话她的眼光全担忧地集中在女儿的身上,那些金光没入了两人的身体一切趋于正常,两条黑蚕也消失不见了。
张文斌笑了笑将怀里的小萝莉放在了床上让她躺下来,分开了她的双腿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肉棒被她的处女小穴彻底吞没的美景。
嘿嘿地一笑,双手把着她的小腰缓缓地把肉棒往外抽,每抽一下都能感觉到她阴道内的嫩肉不停地蠕动着,似乎是不舍的挽留一样。
“好涨…酸…”
小萝莉发出了无意义的呻吟,直到张文斌将肉棒彻底拔了出来,狰狞的巨物一柱擎天,显得她刚被糟蹋过的处女肥穴楚楚可怜。
“主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徐菲恍惚了一下,爬了过来一把握住肉棒打量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总觉得似乎短了那么一点点。
张文斌嘿嘿一笑,摸着她发烫的小脸说:“老师自己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
说着手微微地一用力,美少妇的臻首再次靠近,她红着脸妩媚的白了一眼:“臭主人,我发现你就喜欢变着法儿地羞辱人家…”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套弄了两下以后小嘴张开,红润的嘴唇喊住了龟头后呼吸一滞,缓慢地将这肉棒上女儿的爱液淫水,开苞以后的处女血一一的舔拭。
她的动作很轻柔,充满了母性的慈爱,慢慢地才将巨物含入嘴里,尽管经验不多但深喉对于现在的美少妇来说却是轻车熟路了。
含入巨物吞吐了几下,吐出后她面色诧异的说:“短,短了??”
这根巨物最近含弄了多少次她自己都记不清了,散发着浓烈的男性野性气息让她心神荡漾,但那傲然的粗大尺寸也会让她窒息难受。
而这一次含入,感觉却舒服多了,她用自己的小嘴清晰地感受到了这变化。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笑说:“我可是强忍着不舍,让自己变小了一些,就是怕咱们可爱的小果果会受不了。”
这都能肆意改变??徐菲在震惊之后眼里多了一层水雾,迷离又有几分感动。
身为成熟的少妇她很清楚男人是什么动物,在这方面的自尊心可以说是变态的,雄性的骄傲就象征着威严和尊严。
“主人,那请享用您的小果果吧。”
徐菲面含潮红地说着,在龟头上亲吻了一下,小手牵着已经不吓人的巨物,引导着龟头再一次抵在女儿娇嫩的馒头穴上,轻轻地拨开了阴唇的保护找到了入口。
张文斌一挺腰,扑哧的一下肉棒再一次享受着阴道内嫩肉的重叠挤压,尽根没入了她的体内。
“啊…好涨…”
小萝莉轻哼了一声,依旧是无意识地昏睡着,但这次的声线却是变得很虚弱,连喘息的声音都很小。
徐菲一听愣住了,关切地问:“果果没事吧。”
张文斌亦是眉头一皱,立刻停下了动作抓住了小萝莉的脉门把了起来,闭上眼睛一番感受之下松了一口大气,笑说:“看来是好心有好报啊。”
自古鼎炉之说,有双修之法双方都能得到好处,不过除了第一次外进境都会缓慢,有阴邪者也会选择一次性把女人采补至死,这样的办法阴损但效果显着。
张文斌选择的是前者,因为还没真正享用过这个可爱的肉体心有不舍,没想到倒是触发了意外的机缘,不得不说大千造化凡人是真的看不懂。
张文斌缓慢地拔出了湿淋淋的肉棒,笑说:“得,今天只能先放过她了,她马上就要昏睡了干了也没什么意思,徐老师你帮她擦一下汗盖一下被子,然后出来找我吧。”
“哦,好,好的。”徐菲爱女心切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她现在习惯对张文斌言听计从了,赶紧就忙活起来。
张文斌回到她宽敞的主卧,坐在浴缸里泡着热水感受着身体新的变化,点了根烟开始梳理脑子里的信息。
阴阳交合得到好处的不只自己,小萝莉应该是要开始洗髓了,对于她这样的普通人来说过程会有点长,不过得益于情蛊的辅助过程很是顺利。
泡了一会,徐菲就过来了,忐忑不安地问:“主人,果果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的命好,得到了我的元阳滋润。”
张文斌笑说:“你准备给她请个假吧,最少这孩子得昏睡个三五天的才会醒,到时候会有脱胎换骨的变化,不只皮肤会变得更好,身体也会变得特别的强壮。”
“原来这样。”徐菲一听松了口大气。
她妩媚地扭着一丝不挂的身体走了进来,趴在了张文斌的身上呢喃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果果出什么事了,那黑蚕也不见了很古怪。”
“老师,会按摩吗?”张文斌感觉身上有点酸痛,性欲降低的同时,越发强壮的身体需要适应一下。
“会一点点,但不是很好。”徐菲红着脸,小手已经握住肉棒套弄起来,柔声地说:“主人,我帮你吹出来吧,你也憋了一晚上了。”
“不用急!”
张文斌双手往下,抓住她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臀肉捏了起来,色笑道:“老师,现在看我肉棒变短了不害怕了是吧,早知道的话我就不费这个劲了。”
“主人不是坏人,主人是很温柔体贴的男人,或许碰上您也是果果的福气。”
徐菲呻吟了一下,低下头来亲吻着张文斌的胸膛,满面情迷的陶醉哼道:“臭主人,其实太大了也不好,女人可能会痛或是难受,甚至得患上妇科病的。”
“主人这个尺寸,其实已经够大了,含在嘴里感觉比以前更硬。”
“老师真是会讨人欢心啊。”张文斌摸着她的脸,粗喘道:“走吧,咱们到床上去。”
“好的主人!”
徐菲伺候着张文斌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在龟头上吻了一下后红着脸说:“主人你先去,我要洗一下脸漱一下口。”
“为什么啊?”张文斌笑得很坏,这就是典型的明知故问。
“讨厌,人家脸上有,有女儿的淫水,嘴里也是呢…哪有要人家当妈妈的吃女儿处女血的,您坏透了。”
一直落落大方的徐菲,难得的满面涨红,扭捏地把张文斌推出了卫生间。
门她还给关上了,女人这种生物很奇怪,可以一起洗鸳鸯浴可以一丝不挂地让你把玩,但再落落大方的女人都会有这羞耻的时刻,隐约已经是一种倾心的表现了。
张文斌顿时哈哈大乐,靠在了床头继续抽着烟,闭上眼睛已经感受不到那只蛊的存在了,不过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存在的痕迹和它的一切。
随着阴阳交融而消失的小可怜,等小萝莉醒来的时候就会发挥作用,自己就可以在她清醒的情况下享受小萝莉稚嫩的风情了。
浴室的门打开了,即便赤裸相见了多次,洗完的徐菲还是扎着头发,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张文斌大字形的躺着,见她出来嘿嘿一笑就掐灭了烟,看着男人依旧一柱擎天的肉棒,徐菲感觉是心头一颤腿间又是一阵潮湿。
即便短了那么一点,它依旧雄风惊人,变得更加真实让人能开心地接受,更为重要的是感觉它比以前还要硬,这并不是讨好奉承的阿谀话。
徐菲娇媚的一笑,走到了床前大方的脱下了浴巾,仅有的遮羞落地胸前一对饱满的美乳顿时荡漾而出,成熟傲人的身体散发着满满的丰腴肉欲。
她媚眼如丝地爬上了床,很温顺地从床尾爬上来,这种示弱对男人来说也是一种心理上的享受。
美人妻老师习惯性地想要舔弄那巨物,不过就在这时陈斌一把将她拽了上来,在她诧异的轻呼声中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躺在自己的怀里。
张文斌仔细地端详着她近在咫尺的精致容颜,脸上的红润格外的好看,娇羞之余多了几分情欲的诱惑,是一个女人在这个年纪最风华绝代的魅力。
“老师,你真美,你比以前更美了。”
张文斌由衷地赞叹着,即便她现在是任自己于求的性奴,但不可否认她真的是上天恩赐的尤物。
在这情欲满满的时刻,却突然听到这样由衷而又浪漫的话,徐菲微微一个错愕随即脸上一红,呢喃道:“主人,我还以为你得到了果果以后会嫌弃我人老珠黄呢。”
“小女孩有青涩的可爱,但老师的成熟韵味也是得天独厚,你依旧是我到现在最想日的女人。”
张文斌说着吻住了她,徐菲眼含柔媚地闭上了眼睛,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性感的嘴唇微张献上了她香嫩的小舌头任君戏玩。
比之得到毫无意识的小萝莉宝贵的处女身,这种有交流的肉欲更让人喜欢,更何况眼前是自己青春期做春梦时无数次幻想过的对象。
张文斌也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含住了她的小香舌吸吮着,品尝着她的热情和主动,双手开始轻抚着她的后背让怀里的成熟肉体舒服地颤抖着。
两条舌头在疯狂地纠缠着,贪婪地吸吮着彼此的气息,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这种欲望中透着温柔爱意的感觉让人沉沦。
几乎窒息的情况,两人带恋恋不舍地分开,张文斌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
徐菲则是面色涨红呼吸急促,眼含着动情的迷离,柔媚的她趴下来在男人的胸膛上吻了一下,似以前一样准备用小嘴来让男人宣泄那让人向往的欲望。
只是张文斌阻止了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上,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
落落大方的美人妻都被看得有点羞涩了,红着脸别过头去,那种似要吃人的欲望让徐菲害怕,紧张,又无比的亢奋,她仿佛没恋爱过的小女生沉沦于这种五味杂陈之中。
仅是侵略性十足的视线,就让她感觉有火在烧一样,身体是控制不住地瘫软下来。
张文斌已经按捺不住了,双手猛地抬起了她的大腿,摆成了M字形分开,让湿淋淋的馒头穴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就犹如刚才给她女儿开胞的姿势一样。
徐菲转过头来,小嘴微张,声线颤抖地说:“主人,我,我还没学会怎么洗…不过主人不嫌弃的话,可以尽情地享受人家后边…肯定和果果一样紧。”
这副娇羞的模样让人心动不已,张文斌温柔的一笑,低下头了亲吻着她的嘴唇。
徐菲温柔地回应着,这次的吻不激烈但格外的柔情,她也自然而然的伸出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微微的紧张是她清楚后门被开胞肯定也很疼痛。
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在腿肉上蹭过,她的呼吸都有点停滞了,这会有着初夜般的紧张。
男人阳物的坚硬和灼热让她感觉骨头发酥,之前过于粗大其实有点害怕,而到了现在这种恐惧已经减少了,相反的是她控制不住地遐想,自己的后门到底敏不敏感,被干后边会不会有那种别人嘴里异样的快感。
忐忑不安时,感觉到那巨物靠近了羞涩地带,顶在了自己的阴户上。
如铁般的坚硬,像要把人熔化的灼热让徐菲浑身一颤。
虽说今夜才破的处,不过在小萝莉身上好歹有了经验,而且母女俩饱满的馒头穴几乎如出一辙,这让张文斌在亢奋之余有了一丝自信。
猛的一挺腰,龟头就陷入了阴唇之中,强势地冲开了层层闭合的嫩肉,一寸一寸地陷入这个潮湿多汁的肉穴之中。
“啊!”徐菲顿时忍不住叫了一声,瞪大了眼睛忐忑不安地看着张文斌:“主,主人…插错了地方。”
“没错,最近徐老师那么乖,这是给你的奖励,也是对你的认可。”
张文斌温柔的吻着她的嘴唇,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使力,挺进的动作没有停下,舒服地享受着这种感觉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美妙。
徐菲很紧张,浑身都是僵硬的,甚至眼里带着几丝恐惧。
听闻了这话以后她长出了一口大气,身体放松下来甚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双手激动得抱紧了张文斌,颤抖的声线几乎有哽咽的感觉:“谢谢主人…人家,十多年没被男人碰过了,请主人把爱惜果果收敛的火气尽情地发泄在我身上吧。”
她是真的激动了,不只身体微微的抽搐,眼里甚至有泪水在打转显得楚楚可怜。
徐菲是标准的良家妇女,高傲的官太太,受人尊敬的老师,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有着美貌和魔鬼的身材说是天之娇女也不为过。
可她也是个普通的女人,这段时间可以说大起大落,看似她一直温顺乖巧地取悦,实际上也是经历着心理上难以言表的折磨。
想杀人的事若是败露,被杨强知道的话恐怕自己全家都没好下场,而这个把柄落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手里。
徐菲不是没过杀人灭口的心思,但崩溃的发现那是痴心妄想,这个说是自己学生的男孩根本是个怪物。
对于那些邪门东西她也是半信半疑,可他让自己亲眼看见了那只鬼婴,更是知道了女儿不为人知的秘密,让身为母亲的她这段时间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
精神上的折磨让她憔悴不堪,为了讨好这个男人,再羞耻的事她都一咬牙顺从了,亦做好了任他玩弄的准备。
可他却说…自己没被日的资格。
徐菲即便对杨强强颜欢笑,可自小优秀的她也很自傲,不管容颜还是身材都对自己有十足的信心,自己主动的挑逗却换来小男生的这一句话。
这是心理上极大的羞辱,让她感觉委屈,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
生理上享受着她肉穴的灼热紧凑,心理上欣赏着她表情的变化,将她这一刻的心思尽收眼底,当占有这个良家人妻对她来说都是一种赏赐时,心理上的成就感无疑是剧烈的。
心里邪恶的征服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这种满足比单纯地靠胁迫得到她的肉体来得剧烈,因为玷污和玩弄的还有她的灵魂,以至于现在张文斌的感觉比给她女儿开胞更有成就感。
“啊,主人的大肉棒,全进来了,顶到底了。”
徐菲动情地呻吟着,丰腴的身体在颤抖着,紧紧地抱着张文斌的腰,这一刻甚至有激动的泪水流了下来。
大肉棒一路开疆拓土,彻底进入了这个丰润的身体里,被她饱满肥美的馒头穴吞没,龟头顶在了子宫上享受着无处不在的包裹感。
张文斌直起了腰,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美妙的时刻,青春期日思夜想的性幻想对象,终于臣服在自己胯下了。
母女俩的阴户极是相似,都是肥美的小白虎,嫩肉蠕动着仿佛有生命一样,不同的是身为母亲的她嫩穴一样的紧凑,却多了几分成熟的弹性。
徐菲的喘息很急促,见张文斌没有动,她羞耻地问道:“主人,是不是没果果那么紧。”
“不会,主人特别舒服。”
张文斌双手齐出抓住她饱满的乳房揉了起来,舔着嘴唇问道:“老师,你好像比我还急色啊,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干你嘛。”
“主人满意就好…我的身体是属于您的,主人想什么时候干,想怎么干都行。”
如狼似虎的年纪,平时都是靠跳蛋的自慰解决性需求,现在身体被巨物入侵舒服之余还有点太涨的难受感,现在敏感的乳房也被玩弄,徐菲的眼神彻底的迷离。
“老师真是性感的妖精。”
张文斌将她的腰一抱,挺着腰开始打桩一样的进出着,这是第一次严格意义上的性爱,所带来的美妙感觉让身为初哥的张文斌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
徐菲呜了一声,羞耻地捂住了嘴唇,这是一个矜持的本能。
但手一下就被张文斌给拍开了,她就双手摸上了男人的大腿,压抑不住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不要,主人,慢一点…太快了,好舒服!!”
“主人好大,啊…全顶进来了,顶进来啊。”
对她来说或许这是梦寐以求的一刻了,一开始觉得自己委屈无奈,到后来觉得这是一种耻辱。
逐渐地,被男人的气息弄得心神荡漾,古井无波的情欲再次被撩动,张文斌好歹让她口交泄火一下,而徐菲是实实在在地憋坏了。
当这巨物如幻想一样,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时候,如潮的快感让徐菲感觉到了解脱般的美妙。
张文斌也是一点技巧都没有,双手甚至有点粗暴地揉着她的乳房,挺着腰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抽出插入,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声音甚至带着拍水声,频率特别的快。
若是小女孩可能会受不了,可对于徐菲来说也同样的太猛烈了。
梦寐以求的坚硬肉棒,果然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在心理上已经被折磨得臣服的她彻底沉沦于这种被征服的快感之中。
“不,啊…来了,不对,怎么那么酸,好…”
披头散发的徐菲已经语无伦次了,连着叫了好几声后突然腰一弓浑身抽搐着,粉眉皱起似是经历了极大的痛苦一样。
阴道内的嫩肉有力地蠕动着,张文斌顶着腰感觉龟头似乎进入了她的子宫口一样,突然一阵灼热的阴精就浇在了自己的龟头上。
与此同时,短暂的五分钟都不到,徐菲抽搐着浑身一软,迎来了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剧烈高潮。
张文斌也停下了动作,微微地喘着闭着眼睛享受着她阴道有力地蠕动,就像是在按摩一样带来别样的刺激。
与此同时,心法自然而然的运转起来,将徐菲的那一抹元阴也收为己有。
这一点点比起她女儿来连百分之一都不到,毕竟是破了身的妇人还生过孩子,有残存的元阴就证明她确实很多年没和男人交合过。
女子两次元阴大泄,一是处子落红,二是产子,徐菲两样都占了还能有这些元阴不容易。
可惜她是普通女人,和杨乐果这种五阴女的处子身没法比,这一抹元阴少得可怜还不足以让张文斌突破到2%的境地。
吸收完,张文斌睁开了眼,对上的是徐菲柔情似水的眼神。
这一会她脸带满足的潮红,被滋润过后的美艳让张文斌都为之失神,一个成熟的女人或许这就是最美的时刻,淫秽下流但却是最真实。
“主人,你真的好温柔。”
徐菲扭着无力的身体,轻喘着将张文斌抱紧,再一次献上她的香吻。
张文斌一下明白了,敢情她以为自己停下来是给她时间体会高潮的韵味,是一种怜香惜玉的表现,看来每一个女人骨子里都有这种矫情。
张文斌吻了她一阵,嘿嘿地坏笑道:“我可是个阴狠狡猾的小人,你说这样的话是在骂我吧。”
“咯咯,真小人也比伪君子好,主人才是最好的男人。”
徐菲柔媚地笑着,两人还保持着结合的姿势,那根巨物还在体内带来酸涨的快感。
她媚眼如丝地说:“而且主人也是真男人,人家以前自慰觉得高潮就是满足点生理需求而已,没想到做爱的感觉能那么舒服,刚才感觉我都要上天了。”
“那让你继续去天上飘吧!”
面对如此尤物的挑逗,张文斌哪还按耐得住,粗喘着抓住她的乳房揉弄着想开启新一轮的征程。
这时徐菲却是猛地抓住了张文斌的肩膀,唯唯诺诺地说:“主人,能,能满足一下我的幻想吗?”
“你的幻想?”张文斌一时也错愕住了。
徐菲咬着银牙,满色潮红地说:“每次给您口交后,我总想着这样大一根东西,要是骑上去的话会是什么感觉,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能主动套弄起来…”
这羞耻的想法无疑会让男人兴奋,张文斌哈哈大笑抱着她一个翻身让自己躺下来,变成了男下女上的乘骑位。
徐菲直接把扎头发的皮筋去掉,披头散发的她看起来更有魅力,眼里除了性感的柔媚外,已经多了一丝女人恋爱时该有的含情脉脉。
她直起身体,双手按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仰起头深吸了一口大气,眼色迷离地哼道:“顶,顶的好深啊…感觉快顶进子宫了,都没什么力气…”
“讨厌的臭主人,肉棒不变小的话,子宫都会被插穿的。”
她轻轻地摇着自己饱满的美臀动了起来,或许是第一次所以动作很生涩,不过这种生涩是心理上的享受,张文斌枕着自己的双手满意地等着她的表现。
“讨厌,没什么力气…主人的肉棒太大了,塞得满满的。”
徐菲轻轻地摇曳起来,美妙的快感让身体酥软,她也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伴随着不甘心的呻吟。
她上下动着但幅度很小,胸前的饱满的D杯美乳此时成了负担,伴随着她的动作而荡漾着,加上她凌乱秀发的飞舞,在淫靡中又何尝不是一种赏心悦目。
只是动了不到五分钟,她就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再一次浑身抽搐着趴在了张文斌的身上,肥嫩肉穴瑟瑟蠕动证明她又在享受高潮的洗礼。
这一次不猛烈,温柔的含情脉脉,但冲击是一样的澎湃。
好一会后,枕在男人胸膛上的徐菲才慢慢睁开眼,用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这个男人,轻哼道:“臭主人,也不知道动一下…累死人家了。”
“老师,你这是外强中干啊。”
张文斌嘿嘿一笑,轻抚着她香汗淋漓的玉背,调笑道:“明明是成熟的女人,这才多久就来了两次高潮,一点都不耐操哦。”
“那还不是因为主人厉害…人家用跳蛋的时候也没这么快,哼。”
徐菲傲娇地哼了一声,低头含着男人的乳头舔了起来,湿热的小舌头吸吮着带来痒痒的快感,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继续调笑道:“老师,果果连阴户都和你一样,我有点担心这孩子和你一样不耐操哦。”
“臭主人你就吹大牛,人家只是不习惯有男人而已,等我这几天多看点片子学学,到时候我和女儿一起把你榨干。”
好吧,这样的威胁真是让人期待又兴奋。
感受到体内的肉棒兴奋地跳了一下,徐菲被顶的呻吟了一下,轻喘道:“臭主人,一说到果果,就比刚才还要硬了,你是个喜欢欺负未成年人的坏蛋。”
“臭主人,我没力气了,你来嘛,人家想享受一下被您狠狠干的感觉。”
徐菲扭着腰如蛇般的撒娇着,又咬住了张文斌的耳朵,一边舔一边说:“最好,是把我干得死去活来…”
徐菲学的是舞蹈和音乐,这么多年靠跳舞保持着好身材,体力和身体不会那么不堪,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女上位,未来可期啊。
“老师,你找死的话,我满足你。”
张文斌自然是按捺不住,一翻身将她压住,一轮新的征伐让徐菲满足地叫了起来。
房门敞开着,男女粗重的呼吸,女人满足的呻吟是这时候唯一的主旋律,灼热的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情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