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扮演着背德的羞耻人妻,离开会所就说要接女儿放学先离开了。
杨强充当起了司机的角色,驾着车依旧讨好地笑着:“主人,我这有一种进口的神药,保证吃了以后金枪不倒,主人今天可以玩个尽兴。”
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攀比的本能,一开始杨强嫉妒于张文斌的肉棒如此伟岸,不过五分钟不到就射了,多少给了他一点心理安慰。
尽管已经酒色掏空身体,但在药物的辅助下半个小时还是没问题,所以这会他说话的语气多少带着点得意。
张文斌不以为意,道:“狼虎之药最是损身,提前掏空自己可不是好事,床第之欢老子怎么爽就怎么来,又不是刻意的地去卖弄。”
“是是,主人觉悟就是高,我这思想就领悟不来。”
杨强的年纪已经到了只能口嗨的地步,本就不大还不怎么硬关键还快,现在骂一句操死你,人家希望你说到做到也没那个本事,自然无法理解张文斌的想法。
晚餐吃的是一点都不饱,进小区前看门口有一家新疆饭店,张文斌的谗虫一下就被勾动了。
话说那些死鬼干爹也真是穷鬼的,享受不了那些昂贵的山珍海味,倒是对肉食和主食情有独钟,不知道这会哪一位在作祟,张文斌感觉特想大块地吃羊肉。
“在这停吧!”
张文斌先下了车,进去一看这家店档次还可以,主打的烤全羊不过都是十五斤大小的羔羊。
“烤全羊来两只,这些什么羊腰,羊蛋,还有羊鞭全要了。”张文斌知道自己的食量,点起单来一点都不客气。
张文斌价格都不看就挥金如土,杨强屁颠地跟在后边把单给买了,他是见识过老妖怪的食量一点都不惊奇,倒是把店老板给高兴坏了。
点完等他们送餐上门就行,回到了徐菲的房子里灯一开,张文斌就往沙发上一坐可以说轻车熟路。
杨强就惨咯,这位官大爷平日什么活都不用干,这会跑着两趟抗了两箱高度的白酒上来。
一瓶好几百,在他的眼里没什么特殊的,也不是什么年份名酒,不过张文彬觉得已经不错了,对那些穷鬼干爹们来说这种现代的白酒,即便是再廉价的也堪比过去的玉液。
忙活完杨强在沙发上一坐,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暗骂着那家不肯送货上门的便利店,回头绝对要让人过去狠狠地收拾他们。
回头刚想拍点马屁,不过这一看是满面的惊悚不敢说话。
张文斌拿出那只诡异的黑色骨碗,此时都不用施法,他肉眼就可以看见那只鬼婴趴在碗里,像是趴在自己的小床上睡觉一样。
“主人,这,这邪门东西您还没除掉啊。”杨强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为什么要除掉,这小东西是上不了台面,不过炼成的过程很复杂耗时耗力,我可没这闲工夫自己去弄一个,正好有现成的当然要利用起来。”
张文斌轻抚着鬼婴说:
“杨局,我之前和你说过,养这只鬼婴的绝对是女人。慎重起见我再一次排除了你老婆的可能性,至于你女儿的话肯定也不是,这种鬼婴可看不上没生过孩子的小女生。”
杨强一下抓到了重点:“主人,想害我的是个女的,而且还生过孩子?”
“对的!”张文斌把玩着碗,嬉笑说:“杨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只鬼婴属于你的话是不是一件好事。”
杨强顿时眼前一亮,如果自己有这样的手段,那竞争对手…
打压自己的上司,那些暗地里使坏的下属们,把他们悄悄地除掉简直是人间第一乐事。
不过他马上又沮丧了:“主人,你不是说这种东西男人不能养吗?”
“你是不能养,不过可以用你老婆。”张文斌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主人这是看不起我啊,世上别的没有女人多得是,一个婆娘算什么?”杨强一脸狠色地说:“只要主人用得着,我们全家的命全是主人的。”
“有魄力,是成大事的人。”
张文斌赞许地笑了一下:“我原本想着母女同夫的滋味不错,不过你说得对女人嘛遍地都是,像她们这样现成可用的鼎炉就少之又少。”
“这小东西太孱弱了,要把它养好的话除了令夫人外,恐怕也得令爱牺牲一点。”
张文斌邪笑了一下:“比如说,我给令爱开胞的时候,用她的处女元阴之血来喂食。”
“用血喂?”杨强倒不惊讶,毕竟眼前的是个老妖怪不是正经人。
张文斌用诱导的语气说:“是啊,用她们母女的气运,生命来养大这小家伙,等它长大了就可以认你为主,只不过到时候不只令夫人,恐怕令爱都香消玉殒了。”
“你老婆,你女儿,就看你舍不舍得了,不行的话倒是可以想想别的地方。”
杨强沉吟了一下,十分识趣地说:“她们的命都是主人的,该怎么样全由主人决定。”
这倒是会说话,张文斌哈哈的乐了,说:“一点都不心疼嘛。”
这是主人要赏赐给我的东西,我怎么会心疼呢。
杨强咧嘴一笑,说:
“想来这也需要点时间,等那时候主人已经把她们俩母女玩腻了,又有什么可惜的,到时候主人需要,我可以给您网罗更多的美色,让您享用。”
“哈哈,不错,有孝心。”张文斌得意地笑了:“话说你女儿长什么样,我倒满期待的。”
杨强一想到自己能拥有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手段,也是亢奋,舔着嘴唇道:
“主人,我老婆的身材和样貌您都看过了,我那女儿和她就是一个炉子刻出来的,而且青涩得很管教得严保证是处女,您一定会满意的。”
“哈哈,那就好,我很期待啊。”张文斌得意地笑着,还有什么比这种、绿帽王八主动要求你去亵渎他的妻女,来的痛快。
杨强这会也不害怕了,渴望地看着鬼婴说:“主人,等到认主以后,它能帮我找出是谁在害我吗?”
“女人,生过孩子,又经常和你在一起,你心里就没个数嘛。”张文斌反问了一句。
“主要嫌疑目标太多,不好盘查。”杨强说话的时候有点尴尬。
妈的,桃花运倒是不错啊,你不死谁死。
这时门开了,徐菲的脸上带着十分柔软的温和,笑容僵了一下还是用尽量平常的语气说:“我都和你说了,爸爸有个亲戚来了要住我们家。”
杨乐果背着一个粉色的书包,穿着宽松的运动服看着特娇小,别说她是高中生了,甚至一度可以怀疑是小学生的程度。
她扎着一个清爽的马尾,略带婴儿肥的小脸肉嘟嘟的,白里透着红是特别的可爱,五官精致的她就犹如一个洋娃娃一样,光是眨着大眼睛的无辜模样,就让人忍不住想亵渎。
“爸爸!”杨乐果进门后,走到杨强面前迟疑地叫了一声,有点生疏完全不像是正常的父女,哪怕是不亲戚也不敢这样。
“回来啦。”杨强摆出了一副长辈样子,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觉,眼里瞇着的精光,也不该是一个正常父亲该有的。
杨乐果眨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张文斌,张文斌对她抱以阳光的一笑,怎么看都是个人畜无害的大男孩。
这一笑,让可爱的粉嫩小萝莉微微红了脸,徐菲赶紧介绍说:“果果,这是你的表哥张文斌,暂时要住我们家一段时间,你们先认识认识。”
“表哥好!”杨乐果一听更加的好奇,无辜的大眼珠子乱转着。
“果果真可爱,没什么见面礼给你。”
张文斌拿出了一张符,递给她笑说:“这是从老家带来的护身符,我知道这种东西是老土了一点,不过可是开了光的正经东西,信则灵不信则不灵,你别嫌弃就好。”
杨乐果家教很好,转头看向了母亲徐菲,徐菲犹豫了一下说:“既然是表哥带的礼物,你就收下吧。”
“好的,谢谢表哥。”
“果果你先上去洗澡吧,一会肚子饿的话妈妈再给你做点吃的。”
听话的小萝莉上了楼,张文斌咳了一声,识趣的杨强嘿嘿地笑着说:“少爷,那我先走了不打扰您的雅兴,有什么需要吩咐的事您随时说一声。”
临走前,他是板着脸吩咐道:“好好伺候少爷知道嘛,要是敢惹少爷生气的话,我要了你的脑袋。”
“知道了。”
杨强一走,门一挂,徐菲直接扑到了张文斌的怀里,献上了香吻任男人肆意品尝,丰腴的身体在男人的怀里扭动着。
吻得几乎窒息,她才躺在张文斌的怀里,娇喘着嗔道:“主人最坏了,刚才人家给你口交,是不是让杨强看着你觉得很过瘾啊。”
“你似乎比我更过瘾吧。”张文斌的手自然不会老实,马上发现了她内裤湿透的秘密。
“一开始是紧张,后来有点报复的快感,别说还挺刺激的。”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腻在张文斌的身上娇声道:“对了主人,你送给果果的那是张护身符嘛。”
如此的主动热情,也掩饰不了对女儿的担心,张文斌双手把玩着她的翘臀,笑说:“怕我害她吗??”
“哪会,果果也是属于主人的,我哪会有这样傻的想法。”
徐菲见小心思被看穿,也不尴尬反而是咯咯地笑了起来:“人家就是好奇嘛,主人不是自诩邪魔歪道嘛,怎么也会弄这些所谓的护身符。”
“大道三千,有何奇怪,一把刀是救人或是杀人全取决于使用者。
那些所谓名门正派,会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饰自己的一己私欲,所谓行侠仗义或是替天行道,不过就是一杀人的借口而已,不见得他们就是好人,他们杀的就不是好人。”
张文斌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笑说:“至于我们邪门歪道,是不想受条条框框的束缚,厌恶那些虚伪的手段行事一向由已从心,可善可恶全取决于自己。”
“比如一个恶贯满盈之人,名门正派得细数他的罪状,再以冠冕堂皇的姿态把他杀了。而对我来说,一句我看不顺眼就可以杀了,在那些人的眼里,我就成了肆意乱杀的恶人。”
“天道不公,正邪从来混沌,为人亦是如此。”
徐菲听得愣住了,好一会后扑哧的一笑,说:“主人,你难得那么正经好不适应啊,不过你这么说是想强调说你是好人嘛?”
“好人,傻子才会当。”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佛渡金身曰众生平等,却要你跪在地上祈求他,做好人要成佛需要九九八十一难,做一个恶人只需要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你说为什么要做好人。”
徐菲默默地品味了这番话,叹说:“主人说得也对,世道确实诸多不公。”
张文斌摸了一下她的脸,笑说:“任何事情没盖棺定论前都说不出好坏,比如你们母女遇上我失了贞,或许看着不是一件好事。”
“可若是哪天杨强有了机缘,碰上懂行的人发现了这只小鬼,只要稍做手脚让它反噬的话惨的是你。”
“你女儿那个半吊子学人炼蛊,有个阴差阳错的话就追悔莫及了,为什么这些那么注重师承,是因为有个师傅在的话,会在你出差池的时候给你保驾护航,否则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徐菲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叹说:“您说得也对,是福是祸我也说不清楚了,可能这就是注定的吧。”
说着话门铃响了,张文斌在她屁股上一拍说:“去开门吧我的羊肉来了。”
三只烤全羊,加上那么多的烧烤,餐桌几乎摆不下。空气里全是油脂和香料特有的香味。
张文斌拿起了一瓶白酒,笑呵呵地问道:“老师,去问问你女儿吃不吃,味道闻着还挺不错的。”
“不用问了,她不喜欢吃羊肉,而且最近喊着减肥哪会吃夜宵啊。”
知女莫若母,徐菲笑着摇了摇头,感慨道:
“我家几乎没来过什么客人,这孩子在学校比较活泼,但在家的话就怯生了,估计叫了也不会下来。”
“那就不理她了。”张文斌直接上手撕羊,漫不经心地说:“对了,你客厅的监控是高档货应该能收音,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杨强说了什么。”
在张文斌的提醒下,徐菲去看了客厅的监控。
看完回来她是面色如常,坐在张文斌旁边帮着倒酒,轻描淡写道:
“主人,这没什么可奇怪的,果果又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为了他自己的小命就算杀了我们,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顿了一下,她不免担忧地问:“主人,你真要让我们…继续养这个鬼婴??”
“准确来说是你来养,作用呢我会改变一下,让它来保护你女儿。”
张文斌喝了口酒,点了根烟中场休息,将骨碗放在桌上说:
“这小东西能力不强但很特殊,他有一个特别珍贵的独到之处我都在纳闷,那就是它因为制作手法的特殊,似乎已经不受阴阳两界的束缚。”
在稍微懂行的人眼里,这小东西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但它居然不受金印落纸的镇压,杨乐果见了这碗也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种特性可以说弥足珍贵。
“你女儿与那只蛊二体一命,见了这只碗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可以说明她养的蛊不是那种邪门用途,或者说没什么攻击性。”
张文斌说道:“她能养成蛊可以说很幸运,不过你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吗?”
徐菲面色严肃地摇起了头,但她既然搞来了鬼婴肯定多少有所了解,心里隐隐得有不祥的预感。
“她会正式变成一个蛊师,可悲的是她没任何自保的能力,要是被其他蛊师看见的话,他们觊觎的不是你女儿粉嫩可爱的身体,而是她养的这一只蛊。”
“在有修为的蛊师眼里,你女儿就是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她这种特殊的蛊比一般邪门的蛊更珍贵。”
“知道蛊的根本嘛,那就是把这些毒物放在一起厮杀,最后生存并吞噬下其他蛊的就是蛊王,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张文斌笑说:“你女儿身上那只蛊,对于其他蛊来说就是最好的食物。”
那就意味着这只蛊一旦被吞噬的话,女儿也逃不了…徐菲是聪明人,一想到那个下场顿时面色一变,她不怀疑张文斌在危言耸听。
“就像您手里这只鬼婴,明明您有更厉害的手段,可又懒得去费那些功夫,所以掠夺是最有效的办法是吧。”徐菲也想明白了关键点。
张文斌点了点头,说:“老师是聪明人,和你说话倒是简单,即便我不是养蛊的,对你女儿那只蛊也很有兴趣,即便还不知道它是什么样的功能。”
徐菲沉吟了,她相信张文斌所说的事,事实上为了杀杨强她也多方打听过。
蛊的养成就如张文斌所说的那样,她无法想象一旦女儿命不好,碰上那些穷凶极恶的蛊师,只为了这一只蛊将遭受多大的罪。
张文斌说道:“我给你女儿那张符,是参考这只鬼婴的特性做出来的,它能一定程度上,隐藏掉你女儿身上有蛊的气息。”
“如果是有仇家惦记,你好歹有个防范的心理准备,如果是偶遇的话就太不可控了,谁都不敢保证她什么时候会碰上危险,那道符是比较稳妥的办法,不过最好双管齐下还有个后备的手段。”
“主人,我还能继续养它吗?”徐菲心动了。
养育这只鬼婴来保护女儿,对她来说比去杀杨强还更重要。
张文斌呵呵地一笑,说:“当然可以,不过它的主人变成了我,你呢就是奶妈的角色。”
一听这话,徐菲面色微红,说道:“主人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那些激素药我一会儿就吃,明天就可以分泌出乳汁了。”
“我比较欣赏老师的一点,就是你很有魄力,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优柔寡断。”
张文斌继续埋头吃起了东西,笑说:“你急着杀杨强是为什么我就不问了,也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话,是不是迫于我的淫威才妥协,这都没关系。”
“主人,我相信你!”
徐菲突然满面认真,难得打断了张文斌的话说:
“您有着几乎无所不能的手段,要让我们母女屈从有的是办法不必这样费劲,可能我自恋一点,但我想,和我当过您的老师有关吧。”
徐菲面色微微发红,说:“主人表面上是个恶人,其实也很温柔,尤其今天听了您那些似是抱怨的话,我更相信我的选择是对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含着柔光,和平日里那种讨好和逆来顺受不同,是一种微动的情愫。
有老妖怪的加持,张文斌感觉她是发自内心的,被人当好人看待还被夸奖一时很不适应,赶紧低下头继续吃东西,声音都有点扭捏的尴尬了:
“徐老师你别以为说这些话就能唤醒我的良知,老子的目的可是要你们母女同夫来伺候我,要不你以为我费那么多劲干嘛。”
徐菲是咯咯一笑,如个贤惠的妻子一样给张文斌倒起了酒,嗲着声说:“人家自然知道,只是希望主人能更厉害一些,让果果心甘情愿地伺候您,我相信以主人的能力肯定能做到。”
大概这就是一个母亲的底线吧,如果是祸躲不过的话,她宁愿张文斌用上一些手段,让女儿能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个现实,起码这对她和对自己来说都不是一个折磨。
张文斌没有说话,继续埋头苦干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那么多的烧烤,和三只烤羔羊全下了肚,一点都没浪费不说,起码喝了六瓶高度的白酒。
这才晚上十点啊,刚才在会所吃喝了那么多现在还吃得下,眼前这一顿十个人吃恐怕都吃不完,这绝对不是正常人的范畴。
徐菲在一旁看得是触目惊心,张文斌吃光东西后洗了一下手,这才伸了个懒腰点了饭后烟说:“不错,吃个七分饱就行了。”
“妈,我去睡了!”
小萝莉在楼上喊了一声,徐菲答应了一声后开始收拾起了桌子。
张文斌懒洋洋地趟在沙发上当着大爷,不得不说开爹系统开发得太好了,吃了那么多东西感觉瞬间就消化没了。
整个人再次龙精虎猛起来,这会感觉来头大象都能把它日怀孕了。
收拾完了东西,徐菲走出来红着脸问道:“主人,果果已经去睡了,我们要不先去洗一下澡吧。”
“老师这么迫不及待嘛?”张文斌调笑地看着她。
徐菲咬着下唇,上来牵起了张文斌的手,柔媚地说:“主人,不只是男人好色,女人一样也会好色的,您都知道人家内裤湿透了,肯定是等不及了。”
“你个妖精!”
面对如此尤物的诱惑,张文斌虽然射了一次不过火气也起来了,一把搂住了她就往楼上走,一手已经不客气地隔着裙子,揉弄起了她的翘臀。
“别急嘛,今天人家伺候你洗澡,好不好。”
徐菲靠近了张文斌,红润的小嘴咬着男人的耳朵,说:“人家特意学了一下,主人别那么急色,给我点表现的机会。”
小萝莉的房门已经关上了,想来她和那只蛊心意相通去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徐菲这次一点都不慌,拉着张文斌进了房间以后关上了房门,转过身笑吟吟地说:“主人你先站着,我帮您脱衣服。”
张文斌自然乐得享受,任由她十分娇媚,但又笨拙地把身上的衣物都脱光。
“主人,您的身材真好。”
徐菲的眼里闪烁着情动的水雾,纤嫩的小手,已经忍不住在张文斌的胸肌上,摸了起来,甚至是本能的咽了一下口水。
纤嫩的小手在皮肤上轻轻撩过,痒之余也带来了一阵难言的刺激感,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笑说:“以前看不出来啊,老师还是一个色女呢。”
张文斌下意识的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身体肌肉线条特别的明朗,没健美先生那么夸张,不过分布得细密而又均匀。
胸肌鼓起不大但充实漂亮,肚子上的六块腹肌是特别的显眼,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阳刚的力量美,这让张文斌难免的有些得意。
“连屁股都是硬硬的,这样的肌肉谁不喜欢,看着人家都湿了。”
徐菲跪在张文斌的身后,一脸的陶醉眼含迷离的水雾,抱着男人的腿在屁股上亲了一下。
“老师之前不是很害怕吗,现在怎么不怕了。”张文斌转身过,用已经变硬的肉棒在她脸上磨蹭着,徐菲一脸的陶醉咯咯地笑着。
对于现在的身材张文斌是很满意,不过干爹系统很不满意,认为这是之前那个傻逼系统最失败的一次。
干爹系统的源泉万千怨魂全是古代人,在那时候可不讲究这种线条形的肌肉,崇尚的是那种蒙古摔跤,或是日本相扑一类的体格。
一层脂肪包裹着力量十足的肌肉,这样的身体更适合冷兵器的实战,在过去名将大多全是这种体格,这也是将军肚的由来。
干爹系统很想聚集力量再为张文斌改造,张文斌是冷汗直流的谢绝了这份好意。
“咯咯,女人都这样啊,都是假矜持而已,真碰上喜欢的男人其实比谁都要色。”徐菲说着站了起来,飞了个媚眼后开始解起了身上的衣服。
优雅的职业裙缓缓地落地,徐菲穿的是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款式不算暴露但设计得特别的性感,包裹着身上最隐私的地带,让人不禁想一窥究竟。
尽管张文斌没黑丝或者是足控一类的特殊爱好,但此时不得不称赞,徐菲的一双美腿,在黑丝的包裹下特别的迷人。
严格来说她的美腿不算那种绝对修长的美腿,但搭配她成熟丰腴的身材恰到好处,太修长反而会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徐菲一边盘着头发,一边嬉笑说:“主人,当一个女人穿成套内衣的时候,你就该考虑是谁被睡。”
“话说人家好失望啊,原本以为今天您会当着杨强的面日我,幻想得我这一天内裤就没干过,结果人家还是没被您日的资格嘛!”
徐菲从后边抱住了陈斌,哀声道:“主人,要人家穿着洗嘛,这样保险一点不会失误性地插进去哦。”
“你个妖精!”
张文斌舔起了嘴唇,嘶哑着说:“不用着急,晚上我们有的是时间,先洗完再去照顾咱们可爱的小果果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