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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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情况稳定下来,暗月、萌月和圭介三人终于能搬回原有的大宅。

而调教幼女这种事,暗月还是避免圭介去介入,此事还是留待她自己和萌月去做。

但是日本的传统售货观念,就是利用精美的包装,把货品的吸引力大幅增加,再把售价订得高高的。

暗月也作出了增加小姐妹吸引力的行动。

在苦难中成长的人,心智年龄成熟得特别快。

利用小姐妹幼气、刁蛮、叛逆、小大人的老气横秋样子加姿色,再加上财势的帮忙,把她们送进演艺界之中,先让她们接拍多个广告打响知名度,接下来以度身订造的电视剧,让她们成为众所瞩目的新人,再配合报导她们可怜可哀的身世,就制造了一对速成的小偶像。

准备就绪后,暗月在吩咐及指导了小姐妹们大哥哥的喜好后,把心怀斗志、不惜出卖身体也要报仇的小姐妹送了出门,准备给大哥哥一个意外的惊喜,也好让自己和萌月得以脱身。

********************

“呼!应该会成功吧!”

也许是命运作弄人,当天正好是一个阴雨日子。看着灰蒙蒙的天色,千万道落下来的微丝细雨。暗月满是烦忧的感叹。

“暗月是指大哥哥会喜欢她们,还是我们得以脱身的事。”

“两者也是。”

对神色忧伤的萌月,暗月以忐忑不安的心情回答。

她心中是非常希望此事可以成功的,何况和内疚的萌月不同,暗月衷心认为以如此方式帮助小姐妹是一件好事。

“接下来,就是看大哥哥的反应了。”

内心有若小鹿乱撞的暗月,很久没有如此忧心忡忡和紧张焦虑。

等到估计小姐妹到达的时间之后,萌月替暗月拨了电话给大哥哥。

其实应该正式拜访的,可是心底感到畏惧的暗月,还是决定用这种安全方式。

当电话接通之后,老人喜极的声音从话筒之中传来。

“暗月果然是最知我心意的,哈哈哈。”

老人满足的声音,使暗月发愁的心能安定下来。老人给了她可说是现在的一切,可说是是暗月付出代价,替她实现梦想的恶魔。

“你喜欢就最好了。其实我和萌月的年纪也不再说是小孩了。”

“是呀!”

事实上老人早不若当初迷恋暗月和萌月,何况在暗月得到她所需要的之后,一直有意无意的冷待对方,虽然不敢拒绝,最少是不再积极引诱对方。

需要的东西到手之后,交易也应该结束嘛!

“变得更成熟美艳了。”

“别这样说,我们才只是高中生呀。”

“大哥哥有想过我们将来的关系怎样吗?”

一瞬间嘻哈不绝的老人暂停了笑声。在难过的短暂沉默之后,暗月正想再次讨好他,大哥哥却抢先回答。

“你们也长大了,这件事我过几天答复。”

没有肯定的答案,使暗月和萌月不安的互相对视,情况似乎没有她们所想像的那乐观。

老人在宠爱暗月送上的这对姐妹花,同时心中在考虑。

人虽然老了,可是依旧迷恋权力。

但他还没自以为是到认为,拥有权力和金钱就可以不老不死。

但在时日无多的日子,他是格外珍惜手上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

在晚年的这段日子,暗月和萌月的出现,的确让他过了短暂快乐的日子。

对他来说,最遗憾的事有两件。她们到底还是会长大,还有暗月太功于心计了。

自己就算想拘束着暗月,也没有多少日子。

事实上他也以算好了生后事,就让暗月自行独立发展,反正她没有自己,也只是不能那么横行霸道。

生活上是一点不愁的。

早前暗月的做法,不就是想独立吗!

可是实际面对她想离开自己身边出走,还是有点不舍得。

老人想过之后,还是决定把她们留下来。

要走也得再过数年,最少等到大学时,她们不再对自己产生吸引力为止。

尤其是刚才看到的一对小姐妹,老人觉得真是一见钟情,其震撼性比起初见暗月时不遑多让。

次日,老人决定让暗月和萌月亲自来见自己,只凭一个电话就了断她们和自己的恩情,暗月也太没有良心了。

不过,现在暗月就像做完坏事的小孩子,不敢见父母一样。

一时大意的她,用种种借口推搪不来,还动员关系网上的各种人来做说客的工作,这可就有点触怒老人了。

和大哥哥的来往,暗月基本上都是瞒着圭介的,男人是远比女人还小气的动物。

********************

在返学的车上,暗月正听着新闻报告,那个把小姐妹买给她的北海道黑社会组织,已经被警方破获。

当然事情不会就此了结,视乎小姐妹的决定,他们的下场可以是死在狱中,或者是生不如死。

“怎么停下来了?”

正讶异于这条道路甚少塞车的暗月,却发觉她竟遭到警车的拦阻。

当然这可能只是例行检查。

正当暗月心底怀疑的时候,后方又由警车出现,再怎么说都不可能是例行检查了。

“萌月,你带圭介下车。”

“为……为什么?”

正要往裙子内的大腿掏枪的萌月大感托异。

“买个保险而已,总之你视乎情况随机应变。”

“不行!我怎么可以丢下你的,最多死在一起好了。”

这阵场面,可把圭介吓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知如何是好。

他只是个普通人,并不是生活在权力圈中的怪物和女皇,不可能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别胡说了!我们是什么人?一般对手岂敢招惹我们。何况对方是警察,不会乱来的。这一切还是待我去处理,你先做好准备吧!”

“等等,我怎能丢下你的。”

“这是你欠我的,别忘了让我终身瘫痪都是因为萌月你,所以我的话你一定要听。”

在这危急的时候,暗月迫不得已这样说。

心中主要还是难过,可是也有一点点,极少的快意。

这样说很伤害萌月,但暗月在心底却藏了这句话很久了。

或许这样说出来,才能够真正的解脱。

“明白了,圭介跟我来。”

萌月一把拉起还是混混愕愕的圭介,打开车门从小巷中逃脱。看着她难过到苍白的面色,暗月只能以镇定的表情目送她离去。

确认过警察的身份后,暗月下令要保镖们不许抵抗。而暗月也和她预想的一样,不是被逮捕,是被大哥哥的走狗,警察们送到他的宅第。

至于萌月,她的心可乱成一片,为何会连警察都出动到的。

是因为大哥哥生气吗?

她内心千头万绪的毫无主意,只有对暗月的关心缠绕着自己挥之不去。

以理智来说,就算大哥哥不同意,最多是再等数年好了。

反正他是只对小女孩有兴趣的人。

由暗月当面跟他说,或许才是更好的选择。

但是理智是一回事,感情是一回事。

事实上也没有证据说警察的拦截一定是因为大哥哥,暗月或许正面对未知的危险。

自己明明答应过不离开她,和要照顾她的。

还有,暗月最后的那句话,真的伤透了萌月的心。

作为犯罪者,暗月当然早有各种准备,萌月在逃出来之后,迅速转移到一个市内的秘密地点。准备查清内情,视情况需要营救暗月。

至于镇定下来,理解内情之后的圭介,则决不肯留下来,他也要去帮忙。

自己喜欢的人有危险,他再无用也不能待在房中等的。

看着涨红着脸的圭介,萌月只是摇头苦笑:“圭介,你又不懂拿枪,又不懂搏斗术,连说服人的技巧也不懂。去也是阻碍我的。”

“不行,我……我……”

“够了!”

萌月温柔的贴着他的额头道:“你的优点是个有耐性和爱心的平凡人。所以乖乖的等在这里,别给我们添麻烦。那不是你可以理解和接近的世界。凡人就应该做凡人该做的事,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

圭介感到自己真是窝囊,可是明知这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是他的心就是放不下,满脑都是暗月和眼前萌月的影子。

“要信赖我们……别忘了暗月是什么都办得到的女皇,而我是她最忠实的保镖。”

萌月利用计算机,经过多重接驳联系了大哥哥。

在得知是他接走了暗月,萌月真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是其它不知明的组织,假冒警察绑架暗月的话,她就连一点头绪都没有。

现在最少知道应该怎样做。

大哥哥要求萌月也一起去见他。虽然见是会见,但不能这么简单的去见。

慎重起见,萌月还是做好一切准备才去。虽然要花不少钱,可暗月最多和对她来说最不重要的就是钱。

至于被警察接走的暗月,在大哥哥特别安排的护士帮忙下,乘坐轮椅的她见到正和小姐妹玩家家酒的大哥哥。

小姐姐做妻子,妹妹做女儿,大哥哥做丈夫。

而这虚假的家庭,除了夫妻敦伦之外,丈夫还有跟女儿乱伦。

“来了吗?暗月。”

“是的。大哥哥叫警察来接我,真让我吓一大跳呢!”

一脸巧笑的暗月,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你的戏做得太真了,总是叫我真假难分。明知受骗还是要上你的当。”

在做妻子的小姐姐和女儿的妹妹服侍下,老人从绵被中钻出来穿衣。

“我怎会是做戏的呢?大哥哥总是不信人。”

“你别把老人家都看成笨蛋,我的头脑还很清醒。”

不服输的笑声响了好一阵子,老人才以慈祥的语气对暗月道:“你有什么想要的想做的就直说,虽然暗月你总是哄得我很开心,让我甘心被你去骗。”

“怎会啦!人家那有骗大哥哥。说得我像个骗子一样,人家不理你啦!”

“你再不给我正正经经的,我可就不再是这和蔼可亲的样子了。”

眯成一线的眼中放出寒茫,老人叫暗月心底一寒,老人在以退为进,试探她吗?

“你呀!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是这么信不过的人吗?你不要以为一直装乖巧可爱的样子就有用。你在外面做什么,我会不知道吗?是我一直在纵容你。暗月你却老把我当笨蛋。”

“对……对不起!我……我……”一时之间,连暗月都手足无措了。

“我知道你向来除萌月,从不真心信任他人。这点我可以谅解,但是你心计别耍过头了。”

“对不起!”

被大哥哥训了一顿,暗月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的流下清泪,让老人一时大为感动。

“说吧!你想怎样,我会认真考虑的。”

“这……”

“连说都不敢……还想我会答应吗?护士小姐,推她出外面,叫警察送她回家。”

“等等,我……我说。”

“我有喜欢的人了,除了萌月之外的人。”

“是女孩子吗?”老人故作悠闲的问道。

“怎会是女孩子。”

“哈哈哈!是呀。你的女奴都有几间学校了,就算再多几百个,我也不会生你的气。说真的,你玩过的女人都比我还多了。”

“你……你知了。”

“虽然你瞒得很好,可是证据这种东西,是法庭才需要的。我只要有点可供怀疑之处和猜想就够了。”

“你不生气?”

“我没说不生气,先看看你怎说。”老人依旧莫测高深的样子。

在内心里转了各种打算,暗月只能心服,她可还没能把老人像一般人那样操控。

而以她手上的筹码,还没到可以和老人硬来的地步,还是软语相求好了。

“我想,我和萌月也应该独立了。不能一直倚赖在大哥哥身边的。”

细心的选择言辞之后,暗月以避重就轻的手法来说,就算老人大怒,还有可以转圜的余地。

“你还是那么懂说话。不过我也明白你想说什么的,就是不想再做我的女人吧!事实上,不能否认的是,长大了的你们,不像以往对我有吸引力。而且你好坏,故意慢慢有意无意的疏远我。像这两个女姐妹,就是你的最新杰作。”

“怎会?我这都是为了让大哥哥开心呀!难道你不喜欢她们。”

“嘿,怎会不喜欢。你精挑细选,花尽心思,无非就是让我有了她们,不再非要你们不可。连水平也比以往的高一倍以上。”

对老人微感气愤的话,暗月可不敢随便回应。

“这样吧!我也不是那么不知情识趣的人。可是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我还是想要两个善体人意的人偶尔待在我身边。她们两姐妹呀!好是好,大的是太有野心了。却不像你会做戏。”

暗月内心既小舒了一口气,又十分难过,好像有条蛇在噬咬自己的心一样。

至少大哥哥没有除掉圭介的意思,可是……这是要把自己和萌月多留在他身边数年吗?

“砰、砰、砰!”

就在暗月难过的时候,从阔广的大宅外传来了一连串枪声。

“是谁那么白痴……连我也敢惹。护士,出去替我叫秘书,把那些家伙全宰了。还有查明是谁派人来的,替我杀他全家。是黑帮也好,财团也好,给我赶尽杀绝。”

老人就像一个古代皇帝般威严。

把护士吓得连滚带爬的走了出口。

自己就等于是神了,可是竟然有人敢白痴到来这里骚扰,不管他是潜入调查和暗杀都好。

这等于是向他的权力挑战。

噤若寒蝉的暗月,一时之间也不敢多话。

老人的房内没有保镖,因为外面的已经多到可以说是绝对安全了。

何况他也没道理怕拥在怀中的两姐妹和瘫痪的暗月,连自己的女人都要怕,还是男人来的吗?

“大人,抱歉。萌月小姐来了,可以让她进来吗?”

护士才出去不久,枪声就暂时停止,接下来一个秘书装扮的男人慌张的进来说道。

“让她进来吧!倒是失礼了,连我的家也有人敢来骚扰。让她看了笑话。”

“大人,来骚扰的就是萌月小姐。她带人攻入宅内,我们差点抵不着她。但是请放心,我已经叫了警察来,甚至还可以出动到自卫队。”

“你真是废物。叫人给我重新研究过保安的设施和人手。”

老人用瘦骨嶙峋的拳头,把秘书打得眼角都肿起来。而暗月则紧张至全身冒冷汗。

“可是……萌月小姐声称自己带有毒气弹。”

“白痴!叫她进来,还有说是我说的。叫她放下那不知所谓的毒气弹才好进来。”

“是……是……”

“你那好姐妹,究竟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

气在头上的大哥哥脸色好不吓人,而暗月则一脸戒惧的看着老人,之后是一段让人难受的焦躁等待。

脸上流着冷汗,气色不佳的萌月,手上还拿着手枪就走进来。看着大哥哥的眼神满是敌意,而对暗月则是关切已极。

暗月和萌月深情的以眼神交流,一切的关心和在意都尽在不言中。

萌月会如此冲动鲁莽,都是为了暗月。

而不管有任何后果,暗月也决心和萌月一起承受。

“你的胆子愈来愈大呀!放下枪吧!”

语气不善的大哥哥苦笑道,同时也有一点佩服萌月的胆色。

“萌月放下枪吧!我没有事的。”

既感动又忧心,暗月紧张得语不成声,全然没有了平日的那份镇定。

“可是……”

够胆用手枪指着大哥哥的人,在世上也没有多少个了。早已豁出去的萌月,最后也只是把手枪垂下来。

“暗月我真的很羡慕你。萌月对你的忠心,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这不是忠心,是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刚才的事,请你再考虑。我们不会再做你的女人了,而且我和要萌月一起走,就算有任何后果,我们也不怕。”

坚定不移,不惜一切的眼光,叫大哥哥看得心中满是苦楚。她们就不能体谅一下老人吗?

“一点也不念我对你们的恩情,变了心的女人果然是最危险的,连大哥哥也不叫了,完全把我看作坏人!”

暗月不再害怕了,萌月既然为自己可以做到这地步,那么,自己也不能再退缩。

老人在内心转着各种想法,杀了暗月和萌月,还是放了她们,抑或强行留着她们。

自己根本没想过要杀她们。

要留她们的话,看着暗月那闪着寒芒,完全把自己视作敌人的眼睛,还有为了暗月连死都不怕的萌月,他的心大受感动。

虽然这会打击自己的威信,但威信这种东西,只要再流想挑战自己权力者的血,就可以恢复了。

“也好。你们想走就走吧!但是,偶尔还可以来找找我吗?”

这一次老人不是以黑暗世界霸主的身分,而是用快走到生命尽头老人的身分说话。

“本来呀!我还想着留下一部分遗产给你们两个。”

“那种东西一点都不重要。但是,我们偶尔会来看你的。”

最少说时常呀!

心下感触的老人,还是疼惜曾经给过不少快乐予他的暗月和萌月。

看着暗月从没见过的真挚笑容,老人把目光移回小姐妹身上。

用春青去换权力并没有让他后悔,但是如果自己仍然年轻的话,未必就会输过把暗月和萌月拐走的小伙子的。

他自然不知道,圭介战胜他的并不是年轻,而是默默奉献的柔情和关心。

********************

萌月脚步踉跄的推着暗月退出去,身上还紧张得冷汗直冒。

至于暗月虽然有千言万语想和萌月说,但是现在并不是时候。

而且,看萌月的面色,她好像受伤了。

但从她的动作看,应该伤得不重。

经过大宅的走廊上时,看见站满了持枪的保镖,事实上几乎等于一支小型军队了。

直到离开建筑物,萌月与她雇来的佣兵会合,她们两人才能放松下来。

萌月找来的人,足有数十名。

广大花园的一部分被枪战严重破坏,花卉植物被打得七乱八落,佣兵更有多人负伤。

“想不到呢!大哥哥这么容易放我们走。”

“唔!倒是你,萌月你太过分了。你这样做让我担心死了!”

暗月对萌月冒死来救,实在感动得难以形容。

但是,她这样做太不顾自身安危了。

若是萌月有什么事的话,暗月真的不敢想象,她不要活在一个没有萌月的世界之中。

“对不起,暗月。又得让你再担心一次,可是呢!我可是很坚强的,很快就可以再回来见你。不过,这阵子得要圭介照顾你了。替我联系医院,把我和受伤的人都一起送进去。”

坚持到这地步,萌月才软瘫下来。

事实上在见暗月之前,她已受了枪伤,紧急包扎完之后,伤口还在冒血的她,什么都不管的直接进去见大哥哥。

“萌月,你……你说什么。人来,把我推向后面。”

“今次,我真的要休息一下了。幸好还有圭介呢!”

映入暗月眼中的,是倚在佣兵怀中的萌月,她的背把对方身上全沾红了。

在暗月绝望和哀痛的叫声之中,萌月失去了意识。她最后的感觉是背上的伤口像火烧一样痛,还有自己又伤到暗月了。

********************

当圭介接到消息时,他第一时间乘出租车赶到医院。

那是一间日本黑道集资兴建,专门暗中替重要的黑道份子治伤的医院。

背后自然有相关的政客在支持,让警方不会干预。

处理枪伤,在这间医院来说,只是非常简单的事。

在圭介赶到手术室门外时,看到的是放声大哭,哀凄伤痛的暗月。

“圭介,萌月她……萌月她……呜……呜……”

面色白到象是透明一样,哭至发红的双眼,只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一样。圭介从没见暗月这样子伤心和无力的。

“别哭了……”自己也十分难过和忧心忡忡的圭介,却还是得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去安慰暗月。

“可是,全部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萌月就不会这样了。她都是为了担心我才会。我对不住她。”

把哭成泪人儿的暗月抱在怀中,圭介内心忐忑不安。萌月不知怎样了,想想自己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只能看着她们二个去冒险。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整个人的心乱成一团,各种不好的念头在内心掠过。

看着手术室的门,圭介焦急到近乎疯狂了。

萌月不会有事的,可是那是枪伤。

而他却连伤得有多严重都不知道,一时间内心想的,是萌月可能仅是手脚轻伤吧!

可是万一影响到她日后的行动。

若是重伤呢?

难道就此永远失去萌月。

握着暗月冰凉的手指,听着她断断续续停不下来的哭声。圭介愈发把她从没如此软弱的女皇抱紧在怀中。

暗月内心后悔莫及的不断道歉,如果能再有一次。

怎样辛苦她都不会用身体向大哥哥换取权力的。

自己再也不会做萌月不喜欢的事了,只要她不喜欢,也不再找女孩子来欺负了。

上帝,只要萌月没有事,要自己怎样也可以的。

最后手术室的灯熄了,医生走出来找圭介说话。

“由比良先生,关于病人的事,我们想跟你说。”

“有事在这里说?”暗月对医生大喝道。

“九条小姐,这点还是请你等一等!因为你身体的状况,关于病人的消息等一会我们才可以告诉你。”

“胡说八道!你再不说,我要让你们倒闭掉。”

对着面有难色的医生,圭介的心直沉到底,要瘫痪的暗月镇定下来才可以听的消息,怎会是好消息。

但是……或许,或许还有那一两分的希望。

上天已作弄得暗月够了,若是再把萌月都夺去的话,不是太残忍了吗?

“对不起!暗月,你先等一等,跟医生去休息吧!”

“不行、不行、不行……”

暗月拼命摇首、狂喊号哭。最后医生被迫替她注射了镇定剂,把她送到病房中休息。

圭介得要一个人接受命运的考验,惴惴不安的他跟随医生进入手术室之中。

********************

当天圭介觉得真的有如天地色变一样。萌月走了,而在她临走之前所交代的是,暗月就拜托你了,要让她幸福。

萌月未免太过分了,圭介虽然知道她内心和身体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

可是自己要一个人承担暗月的生命重担,自己办得到吗?

在手术室前呆坐了一个小时,圭介才去见被强制休息的暗月。他尽量假装平静,不想去表露出任何感情。因为暗月必定会很激动的。

“怎样?萌月怎样了。说呀!”

在病上暗月焦急祈望的看着圭介,让他内心痛苦不堪。若是暗月知道真相的话,可是他不能不说。

“萌月走了。她走之前交代我要让你幸福的过一生。萌月说,请暗月你相信她为你所选择的我。还有,只要有一线希望,别放弃医治身体的机会。”

圭介手掩双目,不敢看暗月。等到他放开手,只看到震惊得昏迷了的暗月。

等到暗月醒来之后,她就一直是哭,让圭介手足无措。

圭介不由得恨着萌月,为什么这么过分,自己一个人实在太过无能为力了。

这几天暗月事后回想起来,也不知道是怎样过的。

她只知道,自己伤心得心都碎了。

在圭介和护士的照顾下,暗月脑中只是不绝在飞过种种的回忆。

为什么萌月会比起自己先走的,世上再没有这么不合道理的事了。

一度向上帝祈求,只要萌月康复的话,不再做坏事的她。

决心要和上帝对着干,既然萌月活不回来,今后她要做尽坏事,坏到不能再坏为止。

没法活动的暗月,只能将萌月的身后事全都拜托圭介。

寂寞的坐在轮椅上,渡过好像一切都变黑了的每个日子。

甚至她只能再看到萌月的遗容一次,圭介以怕她伤心的理由,只许她隔着玻璃看棺材内的萌月。

而在丧礼上,萌月的父母甚至没有出席。

对此暗月不知道他们是伤心到没法出现,还是恨自己夺去他们的女儿,而不想见到自己。

当萌月下葬之后,从小认识的暗月向她这位最爱,最重要的人道别。

泪水难以自制的从她伤透了的芳容上划过。

从把萌月送入医院到丧礼,总共才过了一星期。

在这段期间,暗月被打击到对任何事都失去了心情。

圭介则整天坐立不安和不自在的样子,好像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在坟场上目送完萌月走完最后一程后,圭介以颤抖不安的声音道:“暗月,请别忘了萌月最后交代的话。她说要你和我幸福的过一生的,还说只要有方法,希望再小你都要尝试治好身体。不要对医生失去信心。”

“圭介,现在我只有你了。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你不能像萌月那样丢下我的。”

“放心!可是萌月的话你会听吗?”

难过无比的暗月,哀痛的点头,最后回首望了坟墓一眼:别了,我最重要,最爱的人。

虽然暗月完全没有理会,但是圭介在处理萌月的丧礼和各所后宫学园的事上似乎都处理得不错,至少没有慌慌张张的问暗月应该怎样做。

为了恢复暗月的心情,圭介雇用了数名私人看护帮忙。带她去作散心之旅,进行为期一个月到世界各地的旅行。

直到从机场下机,连口都甚少开的暗月,才总算由一座不会动的玻璃美人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圭介,记得萌月要我和你一生幸福的事吗?我想过了。全是我连累到萌月这样的。但是,我现在再也不能失去你了,我的心中是爱着你的。而且为了让天国的萌月安心,所以我们结婚吧!”

“结……结婚……”

仿似大打受击的圭介支支唔唔的道:“那我们先办入籍手续好了,婚礼的事等高中结束才办好吗?”

“唔……那么我都听圭介的。后宫学园和其它财产的处理,我暂时还没有心情,得再拜托圭介一阵子了。”

“不要紧!”

“倒是圭介意外的有才能呢!一点事都没有发生。”

一脸娴静温柔的暗月,脸上还挂着落寞的失色,内心的伤口还没有愈合。

只是她终于下定决心,要踏出和圭介共同生活的第一步。

而圭介则奇怪的满头大汗,自从萌月过世后,他总是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

不过暗月不认为善良的圭介会有事瞒她,想想应该是他担心自己照顾不好自己,到底要取代萌月的压力不轻呀。

********************

当回到只有暗月和圭介没有了萌月的家之后。

深受打击的暗月,她刁蛮、任性和诸般猜疑的个性再没有发作。

圭介取代萌月的地位,获得她的完全信任。

更重要的是,暗月告诫自己,为了萌月最后交代的话,她一定要好好的对待圭介,不能再为了自己好玩,就故意欺负他。

在暗月的要求下,一切服侍的工作都由从今天开始,被她视为是丈夫的圭介负责,不再让外人的看护们帮忙。

在午饭之后,暗月面红红的对圭介道:“圭介!我……我想上洗手间。”

“那我去叫护士们来。”

“不要!我想你陪我,可以吗?”

有点尴尬、有点难为情的暗月,红着脸蛋儿温顺的柔声软语。

“我可以吗?”

“唔!因为今天起,圭介就是要和我一生一世的丈夫。”

看着暗月的腼腆样儿,圭介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不是为了看到暗月撒尿的样子,虽然这也是原因之一。

但最重要的是他终于可以踏入,暗月从没向他开放过的私密空间。

从今之后,圭介不再是外人,而是暗月重要的人。

推着暗月的轮椅,圭介想着今晚正好满足暗月。因为自从萌月远去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和暗月亲热过。

在进入洗手间时,暗月的脸蛋儿尴尬得发红。

“我从没服侍过别人小便的,其实,早知就找星子、知姬和加南她们来试试了。”

“这时候还说笑!我从没让男人看过这种姿态的,我都要羞死了,你还没一点正经的。”

忸怩不安,怕羞难堪的暗月实在非常可爱。

而圭介就照平日替她换衣服的样子,先得把她的内裤剥下来。

看着她裙子内光滑的玉丘,圭介内心遐想不绝。

“萌月是让你坐到马桶上的吗?”

“不是,她是……她是像小孩子那样抱着我的。”

说毕的暗月,脸色羞到有如一块红布。

虽然提到萌月,但那份无时无刻的刺骨伤痛,已经变成生活的一部分。

不是说不会难过,而是在心里闪过一道悲哀之后,不会再动不动就大哭出来。

“这样吗?”

圭介有点心荡神摇,抱着暗月小解,看着她撒尿,很久他没有如此兴奋了。

萌月的事,一直让她心情不佳,而不想勉强暗月的圭介,要排解性欲就只能靠自己打手枪解决。

双手兴奋得颤抖的圭介,抱起暗月软玉温香的身体,触手之处一片滑腻,鼻端传来一股已变得熟悉的少女幽香。

身轻如燕的暗月,经过锻炼的圭介抱起来已是得心应手。

“来……”

暖暖的热气,随着圭介的呼吸喷在暗月耳边,叫她感到一阵麻痒。

心脏卜通卜通的急跳,暗月双颊发热。

让圭介为自己做这种事,叫她感到丑怪死了。

面对的不是萌月,而是男性的圭介,那种难为情,让她像感到全身僵硬一样。

当然这是错觉,因为暗月的大脑没法将其主观命令送出去。

而最叫人难为情的是,她不能像常人一样,用放松膀胱的方法小解,只能等膀胱装满之后自动泄出来。

抱着暗月的圭介感到怀中的她愈发热得惊人,呼吸也变得愈来愈急促了。

“还没来吗?嘘嘘。”

“你住口呀!人……人家都要羞死了,你还嘘嘘……嘘嘘的什么意思。”

受不了羞耻,暗月任性的小魔女部分爆发出来。不过对现在的圭介来说,他已能控制和应付自如了。

“不要在意嘛!人家以后每天都会看的,难道你每天都要羞一次吗?”

圭介坏坏的取笑,语气学十足暗月的样子。

“不行吗?你好坏。人家是女孩子,做这种事连羞耻都不会,岂不是一点矜持之心也没有。”

“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呀!”

“我就是羞呀?你一点都不明白的。”

“好了!好了!别难过啦……我又没有怪责你的意思,倒是为何还没出来的呢?嘘嘘……嘘嘘……嘘嘘……”就像哄小孩撒尿一样,圭介十分热心的说。

“不准再嘘嘘啦!再这样……我……我……人家会活生生羞死的。”

“好好。”

之后是让暗月羞得心绪不灵,焦躁混乱的等待。

刚才她怕撒出来,十六岁女高中生撒出来,实在太可耻了,所以早了一点对圭介说。

现在尿意虽在上扬,但距离撒出来还有一点时间。

“没有必要难过的,无论你是怎样的姿态,我还是爱你的。”

看到粉嫩的脸蛋儿,羞红得像染上红霞,暗月紧张和难为情的样子,圭介柔情蜜意的浅吻在她颊上。

感受到圭介的爱意,暗月总算是放松了一点点。

他的这位爱侣,就像婴儿一样,无法透过控制膀胱和肛门去控制生理上排泄的需要,还好的是,她可以事先告诉圭介,而不会像婴儿那样无法说话。

“若果……圭介拨弄一下的话,可能会快一点,萌月……萌月以前也是这样做的。”

说毕之后,暗月的脸蛋已红得像发烧一样。

这可是很高难度的动作呀!只能用一只手抱着暗月,才能让另一只手空出来去搔弄暗月女体最神秘的地方。

之后圭介忙乱成一团,差点让暗月掉到地上。最后暗月吓得尖叫,才让圭介停止了乱来的行动。

“你……圭介你想做什么呀?”

“用一只手抱起你,用另一只手摸你的……”

“那有人这样做的。当然是放下我才摸呀!”

“是……是吗?原来如此。”

用脚盖好马桶盖,圭介把暗月放好在上面,让她的双脚屈起张开,把裙子掀起,伏首在暗月的两腿之间。

让圭介替自己口交,暗月已不知试过多少次,而每次总会有点难为情的。

可是现在……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就如第一次让他替自己口交一样。

对圭介来说,暗月这最神秘的地方,已经变得很熟悉了。可是现在还是叫人兴奋难制。

“啊呀!”

在暗月一声为难哀羞,夹带少少快感的呻吟声之中。

圭介用手指打开暗月的花唇,手指按着她火热的嫩肉。

然后,他注目着位于花蕊和花穴之间的尿道口。

如此把自己的女神看得一清而楚,叫他太感动了。

“原来暗月这里是生长成这样的呀!好神奇呀!”

“少来了,你……你又不是没有看过。”

“可是我没试过这么看得清楚过,光线还这么充足。好了,来。”

圭介的手放在尿道口上加以按摩,在这种地方按摩,自然同时会引发一些快感。

呼吸的气息愈发紊乱,暗月感到下身热热的,快感的浪潮袭来,叫她感到一阵快意。而体内的压力也渐渐升到临界点了。

“圭介……快呀……”

在暗月焦急的叫声之中,圭介匆忙的抱起她,用脚拨开马桶盖。

“啊啊……”

一股金黄色的清泉从暗月花唇之中喷出,沙啦沙啦的水声,叫暗月羞得无地自容。好难为情呀……

至于圭介则欣赏着那相当神秘的金黄色甘泉,看着它由气势急骤,到渐渐变缓,以至停歇。

看来温度甚高呢,那些少女的尿液,鼻端窜过阿摩尼阿的味道,尿骚味闻来,竟让圭介性欲大增。

一泄如注之中,感到滚烫的尿液从体内排出,暗月感到一种解放的快感。

可是看到自己这种难看的样子,圭介会怎想呢!想到此她心中惴惴不安。

“啊呀……”

暗月螓首垂软无力的倚倒在圭介肩上,她的整个心灵都软瘫下来。哀羞无力的她,接下来红着脸,百依百顺的任由圭介替她清理。

如此服侍一个女孩子,圭介还是第一次呢!自然,替星子等浣肠完之后的清理不算数。那只是调教的一部分。

红霞满脸,不安和难为情的暗月非常可爱。

现在,女皇把最后的一扇心门都对他开放了。

飘在空气中的尿骚味不止不让圭介讨厌,反而让兴致勃勃的他,欲火全面点燃。

体贴的用纸巾在暗月的花唇上清理,叫他感到下身跃跃欲试。

服侍完暗月小解之后,圭介抱她回到了床上。

现在的暗月柔弱得就像一朵一触即折的小花。

能够让那位任性的女皇,将她的真面目如此显露,他实在付出了多少苦心呀!

“刚才好难为情呢?”

被圭介紧拥怀中,暗月还没从刚才的震撼中回复过来。

“好震撼呢!这样子看着暗月小解,好像理解了女体的神秘。”

“你好坏,这样说!”

不是娇纵的话语,而是哀羞中带着柔情的甜蜜语调。

“暗月现在真的完全信任我了吗?”

“没错,所以你绝不能辜负我。”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再试最后一项?”圭介以微带忧惧的话问道,不知暗月会不会应承。

“你……圭介不是要看我……看我……”

暗月实在不好意思说,到了这地步,除解决另一种生理需要之外,还有什么姿态没出现过在圭界面前。

“你猜到了!”

“有……有什么好看的……”暗月面带惧色的颤抖说。

“可是既然要共同生活,这种事早晚都要让我看的呀!我可是要照顾你一生一世的人。”

暗月内心大震,现在自己就好像连内裤都输掉的赌徒。一切只能依赖对手的仁慈,再没有人能帮她了。

“那有什么好看,我不要。”螓首摇摆不绝,暗月唇嘴紧抿成一线,不肯答应。

“可是,暗月一定会有那种需要的呀!”

心湖中犹如火星撞地球一样,无论是基于少女的矜持和羞耻心,暗月都不想答应。

但这种需要是一定得解决的,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不过,内心总是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做出那种恶心丢脸的样子。

“你看完不会讨厌我吗?”

“我爱暗月之心,就如母爱一样伟大。”其实圭介还想说,就像母亲替婴儿饲奶和换尿布一样。

可是看眼暗月羞成这样子,就不再取笑她了。

能够如此操控着暗月的一切,叫圭介完全恢复了他的男子气概。

“刚才我看完暗月排放黄金水的情形,可一点都没有讨厌呀!还有……可不可以这样。”

圭介在暗月耳边呢喃道,让她大羞的低头,一阵红一阵青。接下来他还鼓如簧之舌,花尽功夫说服暗月。

最后暗月无奈的点头,让圭介喜极。之后是好一阵子的忙乱,圭介以最短时间做好准备工作。

“真的可以吗?”拿着浣肠注射器的圭介谨慎的再问一次。

已羞到无法说话暗月,只能俏脸发红的点头。

“圭介为什么一定要看呢!而且还显得那么兴奋的样子。”

“谁叫你一直不让我看,让我心痒难制,非要满足这份好奇心不可。何况,别忘了是谁培训我从抗拒到接受,以至喜欢上浣肠的。这是暗月自作自受。”

暗月一听,又气又羞。尤其是她这时候,身上所有的衣服已经被圭介除去,而他也是同样的赤裸打扮。

“我感到好光荣呢……可以拥有暗月。还有,这种只在我面前出现的娇羞模样。果然在性爱之中的暗月是最美的。那种完全属于我,只对我开放的态度和样子。”

“圭介,一会儿请尽情的侵犯我。用性爱去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因为我只有你了。”暗月悲凄的道,淡淡的愁容挂在她眉间。

失去了萌月,几乎让她丧失生存意志,幸好萌月还为她准备了圭介。

这么羞人的事她都会答应,除了这是无法逃避的事外,还希望圭介给她极乐的快感,让她愉悦得暂忘萌月。

萌月的希望,从以前就一直是要她幸福,幸福的醉心在圭介怀中,在天国的萌月看到,也会满足吧!

“我会的,今天我会满足到暗月下不了床为止。”

“你呀!我本来就下不了床。”

“那就第二天都酸软到不想离开床上。”

圭介把浣肠器放进特制的浣肠液之中。由牛奶、吸味剂和浣肠药混合而成,当中的牛奶还是刚从雪柜中取出来的,非常冷冻。

“呼!如果现在是做梦,我真的一生都不想醒来。”

看着粉雕玉琢的胴体,上面高翘的香臀,圭介忍不住先在上面用手摸起来。

滑不溜手的感觉,真的比婴儿的肌肤还要娇嫩柔软呀。

“被人浣肠!那么丢脸的事,为什么暗月会答应呢?”用软垫放在暗月的腰间,让臀部高高翘起的圭介问道。

“圭介,你又取笑人,刚刚是你非要人答应不可的。”羞得把脸贴在床上不敢抬起,暗月以如蚊蚋的声音回答。

“可是我想知呀!不止要把你的衣服剥光,我还想让你的心也对我光裸。”

“因为喜欢你,喜欢你的关心、体贴、温柔。而且,我答应的话,你会开心呀!在这种时候,我可是非常没有主见,只能任你作主了。”

内心暖暖的,听着暗月的表白,圭介几乎喜极而泣。他温馨的亲吻在暗月的臀瓣上,让她轻呼一声。

接下来看着她的颈项和螓首微微抖震。

灵欲一致的圭介,把暗月的粉腿往左右两旁分开。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紧闭在一起,让人遐想不绝的玉门关,还有上方的目标,粉红色十分可爱的菊穴。

圭介的手按在菊穴上,瞬即引发了暗月菊穴本能的蠕动,受不了吸引力的他更把食指的第一节插了进去。

“喔呵……”暗月娇吟一声,听起来妩媚之极。

“暗月现在有什么感觉,我的手指就放在你最羞人和觉得最可耻的排泄器官内。”

“你……你……真的要听吗?”

“要听。”对暗月哀怜的声音,圭介爽快的回答。

“羞得想把头埋进枕头里自杀。”

暗月说话的同时,她的小菊穴蠕动不绝,紧紧的吸着他的手。圭介把手指拔出来,用床边小柜上的纸巾抹净手指,再丢进垃圾桶内。

他爱死暗月了,无论以往吃了多少苦头,都是值得的。圭介把注射器一把插进暗月的小菊穴内。

“唔啊……”

带着一点惊异和羞涩,暗月低哼出来。然后,冻得让人想尖叫的浣肠液被灌进直肠内。很快便将直肠填得满满的,寒意从小菊穴起直透全身。

“啊啊……啊……”

暗月难过得娇喘连声,暧昧和难受的淫靡之音,让圭介更为兴奋。

“呼呼呼!这样就填得满满的。”圭介兴奋得急喘。

趴在床上的暗月感到下身凉冰冰的,感觉好怪异,而且便意很快就涌起来。

自己竟然也会有这样子的时候,在极度的难为情之中。

她心底微微的放松,因为不是自己淫乱,是圭介迫她的。

不是由自己作主动,使暗月不会有那种,对淫乱渴求性爱而产生的自责。

圭介灼热的手指,开始轻按在暗月的花唇上,加以温馨的爱抚。

好快就引发起她体内的快感。

事实上由于被浣肠造成的紧张,让女皇下身持续充血,也就是说身体的敏感度变得直在线升。

“唔…呼……啊啊……哈呀……圭介……”我好奇怪呀!暗月在心底叫道。

直肠内凉冰冰的,很难受。

可是花穴内热彻底被加热了,爱液渗出,快慰的感受直传脑海。

在欢愉的同时,她又极度害怕,因为不能以主观意志去收缩小菊穴,万一自己泄了出来的话。

不止把床都弄污了,在圭界面前实在太丢脸呢!

高度紧张的暗月,在害怕的地狱与快乐的天堂中徘徊。

圭介灵巧的手指,已剥下她花蕊的花苞,正爱抚充血突出的花蕊之中。

那舒爽的感觉,真的让人欲仙欲死。

但是,另一半的心思却全然放了在菊穴之上,守不着的话,泄出来的话。

好害怕呀!尤其是直肠内的蠕动,好像在和花穴比赛一样,不断加剧。

“到……到极限了……圭介,快一点!”

听到抖震的尖叫哀求声。

圭介第一时间抱起暗月的胴体,而她正本能的在发抖。

以最快的速度,圭介冲入洗手间内,把全裸的暗月放到马桶上扶稳她。

“啊啊……出……出来了……”

这一刻暗月的脸紧张得涨红,直肠内的高压和小菊穴的蠕动,让她的心灵再无暇顾及其它。

“呼……”

安心的一声长叹之后,马桶内传内咚咚的重物落水声。直肠内压力骤降,让暗月感到舒爽痛快,小菊穴还有点点快感。

“松一口气了……”

刚能喘一口气,暗月才重新意识到目不转睛,紧盯不放的圭介就在眼前。

从开始到解脱完,他都目击着暗月面上的全部表情变化。

暗月尴尬得垂首不敢抬眼看圭介,全……全被他看着了。

“暗月的表情变化非常有趣呢!”

现在暗月的玉容变得象是烧红的铁块一样。

“我觉得现在才是真正完全拥有暗月。”

抚摸着难为情得颤抖的面颊,平常体温甚低,摸起来很舒服,凉透心的肌肤现在也变得温温热热的。

暗月现在真的有点后悔,萌月从没迫过或要求过她这样,果然男人的好色本性就如同无穷的欲望。

现时,她培养出一个对她需索无度,而自己又无法奈他何的人。

可是,心底间她却为这种后悔而感到幸福。

被一个人需要和要求的幸福。

因为重视和爱自己,才会对她这样的。

“接下来是清理的时间了。嘻嘻!”

暗月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难为情得只能红透脸蛋儿,任由圭介为所欲为。

先按下手制,让马桶冲水一次。然后圭介让暗月横躺双腿之上,把纸巾沾水弄湿,然后往暗月的双臀沟谷间抹去。

好羞耻、好丢脸呀!暗月内心小鹿乱撞,脸蛋儿红霞半点未退。感觉到双腿内侧和屁股都被抹过,让她更感惶恐。

“啊呀!”

哀不胜羞的暗月尖叫出来,因为圭介的手指甚至侵入到小菊穴内,他连那种地方都清洁得干干净净,而且,就因为是那种地方,圭介更是执拗的不肯轻易放过。

最后圭介把食指整根插了进暗月的小菊穴内,他感到现在的自己真是一个伟大的征服者,其成功感犹胜古代征服半个地球的霸主,因为,地球不会有喜怒哀乐,可他手指所插入的却是活色生香,世间罕有的美女。

“好了!干干净净了,舒服吗?”

圭介轻轻一掌的打在暗月的小屁股蛋上,心情非常愉快。

可是试问暗月一个少女,如何能在异性正有一根手指插在她菊穴时回话。

暗月只能继续避着圭介的视线。

“你真是世上最可爱的。”

圭介兴志正高,开心的在暗月面上香了一口。

固然暗月身体的瘫痪是她不幸的泉源,但不能否认的,比起其它女孩子。

暗月完全依赖自己,把身心都向他献诚的态度。

那种予取予求,不愁拒绝的驯服,让圭介斗志昂扬,性欲高涨。

他要一世都疼爱暗月。

直到被放回床上,暗月才算是镇定了下来。以羞涩为难的表情,看着仿佛想把自己吞下去的圭介。

“现在你满足了吧!可……可不能要我做更羞人的事了。不然我真的会活活羞死的。”

“好好,我应承暗月。”

面对如此娇弱无力的暗月,亲切的软语哀求,试问圭介岂能不答应呢!

“就像之前我答应暗月的,今晚我会尽情满足你的。”

之后圭介去把增加闺房情趣的性爱工具找来,而被留在床上的暗月,只能不安和忧心的在脑内胡思乱想,圭介究竟会准备些什么工具。

不过对现在只能完全依赖圭介的她来说,无论他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暗月都会含羞答应的。

现在的自己,就像那些等待调教的女奴们一样。

在圭介准备好之后,首先来了一次巡回全身,费时好几分钟,什么地方都摸遍了的爱抚。

然后是一次悠长的口交,圭介埋首于暗月双腿间,吃了很久很久,直到她淫水长流,完全动情,高潮泄出来为止。

就在暗月还在余韵之中喘气时,圭介把一颗震蛋放进暗月的花穴内,保持她体内的欲火持续高涨。而他的目标则转向了暗月的小菊穴。

“暗月有试过肛交吗?”

“呼……呼……没有……啊啊……较慢一点好吗?我受不了啦。”

“嘻……”

圭一声淫笑之后,他把震蛋的频率大幅减低,不致把暗月折腾不绝,又让她无法高潮,而是非常舒适的,小小的,连绵不绝的快感。

“那和我肛交的话,暗月会答应吗?”

“……”

双颊赤红,好一阵子说不出话的暗月,最后用羞耻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小声的道;愿意。

就连圭介对她会答应,也有点意外。两根手指用暗月的爱液作润滑剂,涂得湿漉漉的伸进小菊穴去,再向外扳开。

“啊呀!”

更加高亢迷人的娇喘声。同时圭介感到这富于弹性,却紧窄得难以想象的小菊穴,把他的手指吸着,差点拔不出来。

“可是暗月的菊穴没有调教过啊!”

“但是,圭介你要求的话。”

看着粉红色、像一朵小花的菊穴,圭介不忍心就这样进入。那可会痛死暗月的,但是连这种事也不拒绝,让他对暗月的柔顺极为感动。

“今天就不要了。不过,我开始调教暗月好吗?”

“没有必要调教的呀!”

听到调教两字,暗月面上红霞减退,变得苍白。

“只是调教菊穴而已,不然可不能首次就容许我放进去呀!”

在性爱中的暗月非常被动,因为肉体的关系,连心态也变得非常被动。

她觉得像这种时候,女性作为弱者,就应该什么都答应的,即使是一些有点变态的要求。

然后作为对手的圭介,自然会视乎她的接受度,决定是否进行下去。

“非常的湿呢!”

把手指伸进花穴内的圭介道。他感到手指就好像被勒住一样,花穴内湿滑的肉壁包夹着他的手指不放。

“因为人家已经动情了嘛!别再折磨我了好吗?让我快乐吧!快乐得忙了一切。”

圭介心中盘算着如何做好,暗月是女孩子,她虽然柔弱,但是女性在性爱中是没有底线的。

论理上她们可以无限的进行下去,再怎么高潮都可以。

既然说出了要暗月明天连床都不愿下的话,就要干到暗月的骨头都酥软为止。

之后,圭介放了三颗震蛋进暗月花穴内,自己再用嘴唇夹住暗月的花蕊,口中舌头来回拨弄,配合着震蛋的震动,把暗月轰炸得先后攀上二次高潮,连床单都被她弄湿了为止。

“哈呀……哈呀……啊啊……呼……呼……呼……”

红通通的面颊,暗月春情勃发的在喘息不已,身上泛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至于双腿间和花唇上,全是湿得让圭介惊叹不已的爱液和阴精混合物。

圭介可没料到过,女人的爱液可以充足到这样子的。

一手抹下去,沾得湿湿的全是爱液。

“好惊人的淫水量!”

“再来……圭介……占有我……侵犯我……让我只知道欢愉和快乐……”

“好,是暗月你说的呀!我会让你永远忘记不了这一天的。”

圭介搬了一部改良自脚底按摩机的性爱用按摩器出来。

将之放在床上,将暗月反放放在上面,再用撕开时只有微痛的胶贴,把两颗震蛋固定在暗月乳首上。

如此一来,就等如一直再揉搓暗月的乳房一样。

而对暗月的下半身,圭介拿出一根震动的肛门串珠棒,插在暗月的菊穴内,配合花蕊内的三颗震蛋,再送了暗月到快感的天国一次,直看着她高潮泄出第四次。

才一把将串珠棒和震蛋全都抽出来,把食指插进菊穴内,而昂首吐舌的雄伟肉棒,终于第一次进占,已被玩具弄到没有了半条命的暗月体内。

“怎样?有什么感觉?”

完全燃烧的暗月,双目中只有情欲,脑海里只有对性高潮的追求。

“好好哦!圭介硬中有软的肉棒和手指,还有那股人体的热力,比起玩具们好多了。呼……呼……呼……呼……”

利用性玩具助战,圭介现在才展开亲身上阵的猛攻,腰腿运力,一下又一下的猛捣进暗月的花穴内。

早已进入状态的暗月,发出妩媚放浪的呻吟声,那似怨似喜,销魂蚀骨的迷人呻吟。

嫩滑无比的花穴,紧吸着圭介的肉棒,为他带来无比的快感。

“啊啊……哈呀……唔……啊啊啊啊……”

高亢淫靡欢愉的叫声,伴和着圭介不再压抑,放肆的进犯。

和平日刻意保持温柔不同,圭介不在乎暗月事后会有多劳累,要干到暗月睡到不愿起身。

因为在萌月远去之后,他现在要让快感两字填满暗月脑海里每一寸地方。

伸进菊穴的手指,也配合着在内部搔弄,不断地刺激菊穴,加上胸前因按摩器和震蛋的快感,让暗月体内快感连连,大小不同的高潮持续不断,几乎是没有间断的,一个过去不久又来另一个。

插进暗月花穴内的圭介,也感到下身的挚爱,最少高潮了两三次,期间从子宫开始的抽搐,让他快慰不已,更勒得他无比舒适。

暗月发情的放浪大叫,所有的矜持和克制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快感的海啸一次比一次来得更高更快。甚至快慰到她连唾液都流了出来。

“啊啊啊……”

犹如保险线被烧断一样,身处极乐之中的暗月,只感到无比的悦乐,快感的电流窜过她全身。

在下身一阵压力和温热的感觉后,她又泄了出去,透明的阴精直接喷向圭介的肉棒,从花穴内流出,把早已湿透的床单,沾湿得更不成样子。

达到失神的至福境界,除了幸福和快感,她甚么再也感觉不到了。

再次醒来时,圭介还没有停止,仍旧在持续进行激烈的活塞运动,暗月还没回过气来,又被掘弄菊穴的手指,震得她爽昏的按摩器和震蛋,以及圭介粗大结实的肉棒,夹攻至悦乐的颠峰。

毫不在意,全无抑制,暗月全情投入进去,迎接圭介带给她的每一个高潮。

直到她疲惫不堪,香汗淋漓。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愈来愈尖亢的声音之中,暗月攀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境界,全身染成樱色,颤抖不绝,由子宫到花唇口都在抽搐蠕动。

脑海中一片平静,只有甜蜜得叫人难以消受的甘美感觉,又一次失神。

连番不断的高潮,使暗月排出了超乎想象分量的淫水,甚至圭介可以将之作润滑剂,涂满她美艳的娇躯,向来带有一种病态美的暗月,现在看起来是那么健康,面色红润,表情喜极。

再次神失之后,等暗月醒来,圭介已把按摩器和震蛋拿走,把沾满自己淫液的肉棒举到暗月眼前。

陶醉在官能的漩涡之中,暗月半点不在意自己的爱液,反而很兴奋。非常乖巧的把圭介的肉棒放进了口,赢得圭介不断称赞。

暗月的樱桃小嘴时而夹紧,时而放松,舌头竭力的不断旋动,让圭介获得最大程度的满足。而他也捧着暗月的螓首前后活动。

暗月不止把自己沾在肉棒上的爱液全数喝回肚里,更用唾液浸湿整支肉棒,从龟头和帽子地带等最敏感带,直舔弄肉棒末端,连平日不去碰的肉袋,也一度含进了口中。

如此淫靡和饥渴的暗月,好像把所有欲望都爆发出来一样。

直舔到圭介舒爽至临界点,想要抽出来。

但是暗月摇首拒绝,以热切的眼光示意圭介射在她口腔内。

一度积蓄已久的激流通过圭介下身,贯通尿道,在自己最爱的小魔女口中喷出来。

其量之多,即使暗月拼命吞咽,还是有一股白浊的精液倒流了出来。

感到无比满足的圭介抽出肉棒,可是暗月还不停止,她不止把嘴角的精液都舔掉,还用舌头替圭介清洁。

事后圭介想起,自己总共射了六、七次,直到连肉棒都有点刺痛才停止。

至于暗月更是数不到自己有多少次高潮,总之,过度排放汗水、唾液、爱液和阴精的她,在做爱期间喝了平日一整天分量的水来止渴。

部分还是来自吞服圭介的精液和舔回自己的爱液。

直到圭介下面都站不起来,暗月也流不出爱液也不停止。

圭介让暗月仰躺在被爱液和汗湿透的床单上,用润滑膏涂抹在暗月的花唇、花蕊和花穴,然后用舌头和手指继续满足她。

十指执拗的持续进攻,舌头侵入她最女人的花穴内,不断的亲吻与吮她的花蕊。

就这样暗月还是对着圭介又潮吹了好几次,到最后她真的不行了。从失神的兴奋陷进睡眠之海中。

在事后圭介替她清理的阶段,暗月都没有醒过来。

直到第二天,她浑身酸软得连抱也不肯让人抱。

超激烈的连续性爱,让她肌肉刺痛。

圭介甚至磨到肉棒有些地方脱皮了。

醒来之后,忧伤、快乐和感触交集的暗月,在圭介怀内放肆的尽情哭泣,把所有的哀伤都发泄出来。

而圭介只是平静的包容住她。

事后回想起来,尤其是想到第二天的肌肉刺痛,暗月就会觉得,幸福至无法形容。

最后,他们休息了一周才能回复正常。

经由这次洗礼,暗月因痛失萌女而造成心灵上的伤口,虽然是不可能补起来的。

但是,今后她可以忍耐住把自己的人生路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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