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丫一看我闭上了眼,也赶紧躺了下来,但她没有睡,总好奇地看着我,透着眼角的余光,我发现山丫对我的家伙特别的感兴趣,她的眼始终看着我鼓鼓的下面,天啦!
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但她的眼神里确实没有任何欲望在里面,我能感觉得出,所以,这才是我觉得最痛苦的,如果她也和我一样充满了欲望,那我会毫不犹豫的做了她,哎!
造物弄人啊!
周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而且山丫的身上还有股特别好闻的味道,具体什么香味我也说不清楚,就是舒服,闻了还想闻,并且想更靠近些。
山丫终于还是没有憋住,伸出了柔嫩的手,往我下面摸去,我暗叫,“天啦!这丫头好奇心也太强了吧!她要干嘛呀?”,我屏住呼吸,等候着她的侵犯。
没有想到,山丫的手快要掀开我的破衣服时,又撤了回去,并且将眼闭上了。
我心里想,“这野丫头脑袋里不知道怎么琢磨着我的宝贝呢!一会儿软耷耷,一会儿又硬绷绷的,伸缩自如”。
我想,今晚要想睡个安稳觉的话,必须让山丫死了这条心,不再骚扰我的下面了,她老这样动我宝贝哪个正常男人也受不了的!
干脆我装睡得了,睡着了她不就不好意思动我了?
就这么办!
我立即将身体转了过去,让背对着她,并装作呼呼大睡起来,但聪明反被聪明误,山丫是以为我睡着了,但她不是选择不动我,她选择了把玩我的宝贝。
就见她,轻轻地爬了起来,绕到了我的前面躺了下来,香唇中呵出阵阵香气,撩拨的我坚硬如钢,各位都知道,我孟朗还是个未经历女人的处级干部,这样的事发生在了我的身上,这不考验我的意志力吗?
然后,她用柔嫩的手将我的破衣服轻轻地拨开了,我的宝贝没有了衣服的束缚,一下子直直地指向了她,她赶紧用她柔嫩的手握住了,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欲望急速地升腾起来。
完了,这野丫头不但将宝贝握住了,还把玩了起来,我觉得有股欲火一触即发,就要向外喷射出来了。
我赶紧将身体掉转了过来,又将背对着她,山丫一看,不得不放弃了握着我的宝贝,也重新爬到了我的对面躺下来。
我觉得今晚这关很难过,看样子她不玩一玩,过过瘾是不会放弃的,干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虽她去,让她玩,她玩得我想射了,我就射掉,射了还舒服,反正,我隔一段时间都会射一次射到裤子里,还要洗裤子,现在连裤子也没有了,随便射,无所谓,当然,我那是遗精,这应该不是遗精了,但总不是做爱吧!
我心里想。
果然,事情的发展真的就如我所料了,山丫见我只是转了个身,仍旧呼呼大睡起来,她故伎重演,柔嫩的手再次握着了我肿胀的家伙了,她一会儿摸一摸草丛,一会儿握一握,好像是在量尺寸一样,还不时的摸一摸光滑的头部,玩性真浓,只撩拨的我欲火难耐,终于,我忍无可忍了,一股强烈的欲火从小鱼嘴里急喷出来,全部射到了山丫的肚皮上。
这下把山丫吓了一跳,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东,赶紧把手缩了回去,不瞒大家说,这股欲火非常的强烈,射的又急又多,弄得山丫肚皮上白白的,浓浓的一滩液体,大都成颗粒状,黏糊糊的。
山丫摸了摸肚皮上的液体,把手放到了鼻子边闻了闻,然后很茫然地看着我,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是继续装,还是告诉她真相,正当我犹豫不决之时,山丫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孟朗,你、、醒、、一醒,你、、看你、、那里、、出来的、、是、、什么?”。
我明白,装不下去了,睁开眼,故意打了个哈欠,说,“怎么啦?山丫,你还没有睡吗?”,操!
真能装!
“没,你看,这是、、什么,从、、你、、那里、、出来的”,说着,山丫指了指她的肚皮,又伸手抓住了我已疲软的家伙。
“耶?怎么、、又、、小、、了,还、、软了,刚才、、都、、很大、、很粗,为什么呢?”,山丫一脸茫然地说着。
我思考了片刻,对她说道,“没事,我想尿尿了,就会先射出来这些东西”,然后,我站了起来,走到山洞角落一处暗沟里,痛痛快快地撒了泡尿。
回来后,山丫如梦方醒地说,“哦,我、、知道、、了”,然后,躺下来,安心地开始睡了。
我心里想,“这玩意还真不能告诉她,三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等到了教她读书的时候再跟她上堂生理卫生课,让她彻底地了解一下这些基本的生理知识”
真***见效快,刚才还欲火难耐,射掉后,浑身轻松多了,也舒服了,一会儿我也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