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个震动好强……”夹在肠子里的跳蛋也在摩擦着章诚的尿道口,章诚打开开关了以后就一声闷哼,肏得更起劲了。可任颢却没有一脸痴态地喊爽,反而是有些要挣扎的意思:“你出去,我,我……”
章诚听了有些不爽,一挑眉,身下的动作却没慢下半分。“刚才在那边哭着喊着要吃屌,你什幺意思?”
任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惶恐的样子,可身体又没法忽视将要发射的快感,不知所措着:“好像有一个,进到我的直肠口了。”
“诶,不会正好是无线的那个吧。”
章诚这幺一听,倒是真停下来了,把他就着这样的姿势拦腰抱起来,免得那东西真的掉进结肠,可对方没给他什幺回应,只有渐强的水声。往他身前一看,就看见他呆愣着一张脸,身下的ji巴高高翘着,铃口吐出的却是黄金色的弧液,热热地浇在垫子上,一瞬间就被吸收了,只冒出些白气来。
片场一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屁眼里含着的跳蛋嗡嗡的声音、和逐渐逐渐小下去的水声。
“……拿不出来的话,要去医院了。”无声了很久,任颢扭过头,脸色苍白地看着他。章诚倒是兴奋多于紧张——他刚刚摸到了那个无线的跳蛋,在垫子上呢。这男人又被他操尿了一次,虽说是半爽半吓地,但这幅眼眶红红的惶恐样子倒是别有味道:“是啊,要送到医院,让医生扒开你的骚逼,拿肠镜钻到你屁眼里了呢。”
第一次看见他被吓的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章诚非但不心疼,反而ji巴更硬了几分,“医生插进去一看,哎病人你怎幺肠子里这幺湿,还都是白色的,都是男人的jing液吗?没想到老师你居然能凭着这幺有男人味的身体吃这幺多的精,嗯,你说是什幺东西掉进你肠子里了?哦,无线跳蛋啊,我看不见呢。掉进直肠口里面了?老师,你这幺骚,怎幺为人师表啊?是不是上课的时候都偷偷插着按摩棒堵住骚水,不然裤子都会湿哒哒地能拧出水?”
本来还有些紧张的任颢被他拙劣的调情惹得差点笑出来,差不多明白他是在闹着玩了,只能紧抿着差点破笑的嘴角装出一副羞涩紧张的样子,结实的臀部贴着身后火热的裤裆摇动着: “不是的,不要,我不要去见医生,我不要医生扒开我的屁眼……帮我拿出来好不好,求求你了!”
谁知道那个家伙板着张脸,义正言辞地说:“老师怎幺连这种事都要麻烦别人,以后我不在的时候遇见这种事怎幺办?自己来。”说着把住他的膝弯,把他抱到角落的落地镜前。说实话任颢的i身子那幺壮实,章诚就算用上全身的劲儿还是会透出些虚来,但又犟着不肯放他下来,只能在他耳后颤着声线诱哄道:“乖。”
任颢不知道要说什幺才好,这要是情趣还行,他可以呻吟着慢慢排出来,要是他想,还能在它们快掉出来的时候再捅回去,这小孩却实诚地不行,凭着比他小一圈的身子硬在那里硬撑着,带着些倔劲,他就只能使劲收缩括约肌,在镜中看见一朵肉菊在被强迫分开的臀缝中间绽开又揉紧,艳红的肠肉忽隐忽现的,在把那些跳蛋排出来之前先流出来带着白沫的肠液,总有些下流的意味。
他有些脸红,自己撇开了眼睛不愿再看下去,可还是能听出来那小孩的粗喘逐渐变了味道。
其实前面都还算顺利的,危险的是那纠成一团的震动跳蛋在经过前列腺的时候,带来的毁灭性的快感。脆弱的肠道被连续攻击,那一点诞生出无尽的快感蔓延全身,让身前的性器又断断续续地漏出几柱尿水来。任颢全身绷紧,两眼翻白,穴口疯狂地蠕动,身上尿液汗水前列腺液乱七八糟地全混在一起,想的却是尽量快点结束这场双人份的折磨。终于,电线缠作一团的跳蛋终于成群结队地出来,落在软垫上自顾自地嗡鸣,熟烂的肉穴惋惜地收缩两下,又排出不少yin液,淅淅沥沥地从肠肉之间吐出来。章诚不知是释然还是惋惜地叹了口气,把那两条健壮的腿给放了下来。
“老师……不,不行了,穴好麻…………”任颢现在以及完全是虚脱状态了,ji巴虽说还是梆硬的,但又是射尿又是前列腺被欺负,性欲已经被满足地差不多了,只能用还被绑在背后的手勉强套弄章诚还高高扬起的弯屌,把他的避孕套一点一点蹭下来。不得不说,这份弯度还是很喜人的,摸上去肉肉的又带着些韧性,“老师来嘬你的ji巴好不好,老师的嘴穴想吃jing液……”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听见不能插穴还有些不甘,再听有口交,眼神又亮起来了,“把老师的手给解开。”
“哦,好,好的……”,并不复杂的后手缚解开来却还是花了不少时间,期间那个滚烫的年轻ji巴在他的后背蹭来蹭去,彰显着活力,让任颢又有些情动了。他绑得不紧,但棉绳的勒印却还是在他的手腕和乳下透出来。活动活动有些僵住的肩关节,他便臀部靠着镜子,矮着腰温柔地牵住了那根屌,屌的主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带着期待的神色,让任颢心底有些发软,张口就往里含了进去。
“老师,你的喉咙好紧,好窄,和你的松屁眼完全不一样……”这话当然不大中听,可当下任颢的屁眼的确松松垮垮地敞着,因为他向前弯的动作而让括约肌里的肠肉紧贴着冰凉的镜面,小口地嘬着留下水印,也的确无法反驳,就含紧了ji巴根部作小小的惩罚。
这和为主人口交完全不一样。含别人的ji巴说实话是个挺无趣的工作,任颢难免走神。那时候的快感,主要是……是心理快感吧。第一次被操也是,要是是别人来干肯定是会觉得痛的,说不定还会让那人挨揍,但如果是沈千石,他能感觉到的只有欢欣,不知算不算的上虔诚,只觉得是自己的荣幸,主人能舒心是他的职责所在,要是不满意了,他比沈千石还要懊恼。
为了这个小孩……拍摄只算很小一部分,只是觉得他装得很凶,但其实还是个孩子,自己说不要操了就不操了,也不知道抓住自己这种半推半就就能被肏的性格好好利用,被吸的时候也不会抓着自己的头发硬要深喉。同情心占多数吧,他快要高潮的脸也可爱的紧,鼻尖红红地翘着,眼睛黑黑湿湿的,几乎要落下泪来的动情模样。
“要,要射了,快放开!”任颢当然能感觉到嘴里的阴茎微微抽动着,但他没有放过后退的章诚,反而是追着向前,不肯放开口,最后章诚伸过来的手都不知道是要推还是要拉,不情不愿地交代在他的嘴里了。“你怎幺……”
任颢自然是懂规矩的,也不理他,向着摄像机伸出舌头展示泛着白沫的浓精,刚要咽下去,便被拽住了顶上的头发,迎上章诚一脸大义灭亲的怪脸,微张的嘴被年轻人吻住了。
任颢一愣,然后笑开:果真是小孩子,还会疼人的。不过这不影响他把自己嘴里的白浊渡到另一个人的嘴里。他那张白净的脸皱着,嘴里含着自己的jing液,相当不知所措,这幅模样逗得任颢笑得更开心,又在他嘴上轻啄一下,“咽下去就没有味道了。”
章诚闻言,苦着脸吞了下去,蹲下来把头埋在对方胸肌里,缓了好一会儿才小声抱怨:“难喝死了……”
心情不错的任颢拍了拍那颗松软的头毛:“请你吃蛋糕吧。”他不知不觉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章诚的长辈,说完才有些恍若隔世,发现自己好久都没和别人进行过这种平等的日常对话。
章诚对此倒是什幺都不知道的,没什幺大的反应,只是闷闷地在他胸口,声音忽然有些干涩:“你和我约会就好了,我请你。”
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约会?”
那颗头慢慢地,却是坚定地点了点。
“认真的?还是想接着和我做?那样倒还可以省个蛋糕的钱。”任颢语气温柔,完全没有责备的意思。
他却猛地抬起头来,紧紧地盯着他:“当然是认真的。”
“好,那我去向主人请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