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熊永华已经像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厉声吼道:“还不快写?”
姬小兰已经写完,忐忑不安地等待著。
熊永华推门而入,手上拿著方文琳写的剑笈,两下对照,果然没有人敢随便乱写。
只不过方文琳写的是第五、六、七、八一共四招;而姬小兰写的,却只有第七、八两招。
熊永华怒道:“你怎么只写两招给我?你还想藏私么?”
姬小兰吓一跳,急忙分辩道:“不不,我没有藏私,我真的只听到这两招,因为……”
熊永华厉声道:“因为甚么?”
姬小兰只得含羞忍辱,将昨夜的经过细节,再讲一遍,免得他误会,道:“等他们交合完了,也永结同心了,那个郑毅才叫方文琳练习第五、六招;练会了再教第七、八招,所以我只知道后面的两招,而不知道前面的两招……”
熊永华一把将她衣襟抓住,提得她两脚离地,惊叫道:“你要干甚么?”
熊永华咬牙道:“他二人真的就在你身边干那颠鸾倒凤,男女交合之事?”
姬小兰惊怒,道:“是……”
熊永华的脸逼近,道:“而你就瞧得清楚,看得明白?”
娘小兰被他那张已经扭曲变形的脸吓到:“你,你要干甚么?”
熊永华的汗水口沫都喷到她的脸上,不怀好意道:“那么近,那么真切,你紧不紧张呢?刺不刺激呢?”
姬小兰又惊又怒,拚命挣扎道:“你,你到底要干甚么?”
熊永华一耳光掴在她脸上,打得她的脸部肿起来了,咬牙道:“这么刺激的场面你能不心动么?还装甚么贞洁烈女?”
他用力一撕,姬小兰的衣襟就嗤地一声,全部撕裂开来,她惊叫道:“我虽然迟早是你的人,但是你现在不许碰我。”
熊永华却妒火与欲火一起中烧,反手又是一耳光,打得她这边脸也肿起来了,吼道:“不许碰甚么?还是三贞九烈么?在我面前还想装清白么?”
他伸出禄山之爪,抓起她胸前的红绫肚兜又一扯,丝带绷断,让她那洁白又丰满的胸部弹跳出来!
这人一定是有偏激的虐待狂,尤其喜欢欺侮女性;他对这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姬小兰一顿拳打脚踢,把她身上的衣物撕扯得精光,口中还用最下流的言词辱骂她!
姬小兰真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去撞去,但是她已伤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她想咬舌自尽,才发觉她的牙龈已经被打得浮肿了起来,连嘴都张不开了……
姬小兰愈是凄惨,熊永华却愈是亢奋,他终于已到了要爆炸的边缘;他正在扯开自己的衣衫时,门外突然有人用力在拍门,有人大声报告道:“少堡主!老堡主有请,叫你立刻带著‘同心剑谱’过去!”
熊木华已经箭在弦上,大吼道:“我等一下就过去了!”
谁知门外那名壮丁却大声道:“好,我去把老堡主请到你这里来……”
这还得了?这壮丁好大的胆子,这家伙非要好好的教训一顿不可?
他反身推门而出,却已不见那壮丁的人影,难道他真的已经回去告诉爹了?
他惊出一身冷汗!
自小到大,他这个爹就像暴君一样的统治著他,统治著整个“飞熊堡”没有任何人敢对他的命令打半点折扣,要是他老爹真的赶过来,见到他只还是在搞一个女人……
熊永华满腔欲念立刻全部浇熄,立刻返身拾起丢在地上的两份手写剑谱,赶到父亲房间去。
他才离去,门外立刻就闪进一个人来,将躺在地上已经不能动弹的姬小兰抱在怀里,怜惜地道:“幸好我及时赶到……”
姬小兰勉强挣开眼睛望了他一眼,道:“是你……”
这人竟是郑毅!
姬小兰心中一甜,竟然昏倒在他怀中……
熊永华匆匆赶到时,这位老熊廷武正好整以暇地在看书,向儿子手中的两张纸望了一眼,淡淡道:“她已经写了?”
熊永华恭声道:“是!”
熊廷武冷冷道:“你以为她真的会‘同心剑’?”
熊永华道:“是,她只会两招。”
熊廷武有些息外:“会两招?她肯写给你?”
熊永华道:“她已经写了!”
熊廷武道:“她写的正确吗?”
熊永华道:“绝对正确,因为方文琳也写了一份,对照之下,完全无误。”接著他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熊廷武大笑道:“好,好极了,想不到你也会用这样一招……”
从小到大,极少受到父亲的赞美,这次竟得到这样的一句话,熊永华竟觉得浑身上下,舒服极了。
能廷武道:“拿过来我瞧瞧!”
熊永华递过去,他接在手中,才瞧了两行,就大声赞道:“真是了不起,真是剑术中的菁华,真有神鬼莫测之机!”
他号称“关洛飞熊”他的武功甚至超过了“傲仙宫”七大护法之上,他虽不精于剑击,却也算得上是个剑术高手。
他的床头墙上也悬有一双镶嵌著宝玉、明珠的长剑,熊廷武伸手拔了出来“呛”地一声龙吟,宝剑出鞘,寒芒大盛,果然是一双断金切玉的宝剑。
熊廷武双剑在手,渊停岳立—威如天神;熊永华心中不禁暗自喝采,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自己的父亲竟是这么的了不起?
熊廷武手腕一振,一声清肃,果然按照手抄剑谱上的指示,认真地练了起来。
只见剑光流动,剑气森寒,逼得熊永华就要退到墙角去;谁知就在这时“呛”地一声,左剑绞住右剑,手腕一痛,左手剑竟掉落地上!
熊永华大惊失色!
只见老父呆望著自己的双手发征,奇道:“这是怎么回事?”
郑毅知道他只是暂时以“假传圣旨”之法将熊永华骗得离开而已;此地不可久留,他一定要找个安全的地方给姬小兰疗伤。
安全的地方?
这“飞熊堡”内内外外危机,连他自己都是千辛万苦,小心谨慎再加上运气好,才能混得进来,此刻仓淬间,叫他到哪里去找“安全的地方”?
抱著这个重伤昏迷的姬小兰,可不比抱著一盒珠宝,一个大活人可不能随便往哪个角落里一塞就行了……
想到珠宝,他又想到“梁上君子”他忍不住又抬头往上瞧。
这是一间绝对比客栈高级豪华得多的房间,但是却没有天花板,也没有悬空的梁柱;因为这里不是顶屋,这房间的上层一定还有另外一层!
此刻他也不能抱了姬小兰上到顶层去,他叹了口气……
突然他注意到一双鞋,搁在一张“踏脚凳”之前,而这张踏脚凳,就在熊永华的卧榻之前。
有钱人的床铺,实心楠木打进,又宽、又大、又结实,而且离地颇高,你若坐在床沿,保证你的双腿是悬空,踩不到地面的。
所以在这种床的前面,一定有一张长条形的“踏脚凳”以供主人上下床铺之用。
郑毅在九门提督府秦家服侍少爷多年,那秦志远的卧榻就是这样的。
郑毅灵机一动;这么高的床铺,底下是不是能够藏人呢?
他挪开那踏脚凳,把头钻进去一瞧,果然够宽够大,只是有些积尘蛛网,但是若将姬小兰拉来藏在这底下,只要不出声,一定不会有人想到要往这底下来找的!
郑毅服侍过秦少爷,所以很快就知道这床头的橱柜里,有乾净的床单枕头棉被,他很快地取了来,塞进床下,很快地铺好。
他再将姬小兰也拉了进来,又将那张踏脚凳拉回原位,恰巧可以挡住外面的视线。
现在,他与姬小兰就可以安全地挤在这里面,暂时是绝对安全的啦!
姬小兰昏迷中痛楚地呻吟了一声,他急将她抱住,低声问道:“你痛得很厉害么?你伤在哪里?”
姬小兰却不能回答,她浑身都痛,浑身都是伤,最重要的是伤到了她的心灵,她的心最痛!
古时女子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她的婚姻是父亲为她走下的,她也曾见过这个未婚夫的,她曾憧憬过将来婚后的幸福与甜蜜。
她自己是个英姿飒爽的侠女,但是她也幻想婚后脱下劲装,退回厨房,做个贤良的家庭主妇,做个温柔婉约的妻子,享受丈夫的柔情蜜意……
谁知这个将要托以终生的“良人”竟是如此的阴谋狠毒?
狼子野心;为了谋取“同心剑笈”用药酒将她们全部都放倒,甚至不惜每个时辰杀一个人!
心胸更是窄狭偏激,一顿拳脚,硬将少女的憧憬美梦打碎,姬小兰遍体鳞伤中,不禁紧紧地抱住郑毅,哀哀痛哭起来……
她这一哭,郑毅立刻心乱如麻,他还不满十六岁,他自己也还只是个大孩子,他哪里懂得如何才能安慰一个心碎的少女?
他只能紧紧地抱住她,哄拍著她:“不哭,不哭……”
他鼓足了勇气,承担起她的未来,道:“你放心,从现在起,我不让任何人欺侮你!”
他热情地吻著她:“只要你跟我永结同心,我们可以练会同心剑法。我们可以闯出一片自己的天下……”
他的吻是热情的,因为发自他丹田里的“九阳珠”的热情,郑毅全身立时变成了强烈的热情的火焰,热情得足以融化最冰冷的心灵。
姬小兰少女的芳心虽已破碎,却不冰冷;她的心碎于那憧憬中的未婚夫婿熊永华,却又融化在这纯真诚挚的小弟弟的拥吻中。
他的吻似乎有著无限的魔力,他的吻所到之处,伤口不再疼痛,肌肉不再抽搐;他的吻所到之处,她立时发热、发烫,立时如饮琼浆玉液,周身舒畅无比……
他已吻遍了她的全身,他已察觉出她有了异常的反应,他自己也早已异常坚硬亢奋,他缠住了她,找到了她的入口,他轻怜蜜爱地缓缓挺进……
“关洛飞熊”熊廷武成名垂四十年,一生精力皆致力于武学研究,十八般武艺,内外兼修,已臻炉火纯青的境界。
此刻手上有两份详细而完整的手写稿,据熊永华说,绝对不是串通好的,那么就绝对应该是真的。
以熊廷武这样的武学大师,一眼瞧去,就能确定这绝对是至善至美、至大至刚的一套剑法;奇怪的是,自己照著它练起来,总是左手妨碍右手,不然就是右手妨碍了左手……
心里就有一股冲动,真恨不得把自己多馀的这只手砍掉才好!
“关洛飞熊”熊廷武,已经是一代武学宗师,他不但已经将天下各家、各派的武学涉猎研究得颇有心得,甚至已经能够自创新招,而且卓然成家了。
从他手下训练出来的徒子、徒孙,不知凡几?
个个在江湖上扬名立万,颇成气候了。
熊廷武早就已经是“师祖”级的人物了。
而且他还颇有野心;他与“傲仙宫”现任主人徐啸天情同手足,莫逆之交,他早已暗中将徐啸天专用的“断魂刀”法研究得透澈了,他早就有野心除掉徐啸天取而代之,只是师出无名,到现在一直隐忍不发而已!
现在有了这“同心剑”四招,如果练成了,他大可以此招为蓝本,伪造出一份假的“同心剑笈”反正没有人看得出真伪,他就可以名正言顺逼徐啸天让出位置,甚至可以当众击败他的“断魂刀”强夺他的宝位。
但是现在奇怪?
看起来这么简单明了的四招,怎么就是无法得心应手,使起来别别扭扭的呢?
熊永华在一旁也看得奇怪?
他当然不敢开口询问,他只是忍不住也拿来瞧瞧,也比手划脚地依著剑谱的指示,依样画葫芦的练著。
他手心无剑,只是心中存想著有剑;他就用这心中存想著的虚剑比划著,练习著……
熊廷武当然是知道儿子也在练的,他故做没有看到,却随时在注意著他的进展的。
奇怪的是,自己练起来碍手碍脚的地方,儿子练起来却好像没有甚么阻碍……
郑毅也没有遇到甚么阻碍,因为她已湿滑,他就毫无困难地进入了她里面!
这是她的第一次,她当然也是一阵刺痛的,但是她努力忍住;与刚才熊永华对她的伤害相比!
这一下子的刺痛简直是微不足道的。
更何况熊永华给她的是残暴的施虐,而郑毅给她的是浓郁芬芳的轻怜蜜爱!
郑毅在这上面本是极粗放的,但是这个女人不同,她是刚刚才被欺凌过的,是因为他昨夜在她的身边与另一个女人疯狂做爱而被妒火中烧的未婚夫所欺凌的!
她早已身心俱伤,郑毅当然不能再向她施以暴力,他一反以往直接了当的单刀直入方式,在如此不同的环境,在这样不同的时间,面对这个完全不同的女人,郑毅自然而然地给予更多的轻怜蜜爱。
他疼惜怜爱地亲吻著她的全身,引起姬小兰发自内心深处的甜美又刺激的反应,她开始紧紧缠住了他,要求更多,更多……
而她终于恍然所觉,伸手试探了一下:“你已经进来了?”
他早已进入了,是在极度潮湿,滑润,又激情中,小心翼翼,一分一寸地进入的,完全是客人礼貌拜访,主人热忱邀请而入的,完全不是以往那种大军压境,以强凌弱的侵略行为,征服姿态!
就是这样轻轻巧巧地登堂入室,宾主尽欢之下,客人缓缓四下探索,主人静静感受他的粗壮,他的火烫……
姬小兰在充实、幸福、甜美之中;自然而然地要求更多些,多深些,多强烈些……
她既然有所要求,郑毅自然是不吝啬给予的,他大量地给予,他开始在她身上进行强而有力的运动,有规则、有节奏、有韵律的运动……
这样的温柔、这样的甜蜜、这样的浓情,不知何时已完全抚平了姬小兰的伤痛,她静静享受著这种强而有力的刺激,忍不住轻叹道:“原来这样更舒服……”
只不过刺激愈强烈,她的反应就来得愈快。
她忍不住的反应,就惹得他忍不住的更用力冲击,但是郑毅还是没有忘记,姬小兰是个身心都受过伤的女孩,他刚刚做了太过猛烈的冲击,他不该再伤害她,他深入到底之后,就紧紧地抵住那里!
那里实在是最温柔、最甜蜜、最动人心弦的地方,就像花蕊的最深处,真是教人舍不得离开!
他抵住的那里,就教姬小兰突然感到一阵、心慌意乱,进退失据,几乎要大叫一声。
他直觉告诉他,这里是全世界最美妙的地方,他忍不住好奇地贴近她耳畔,悄声问道:“这是哪里?”这是哪里?她怎么会知道?
这是她体内最深处,也是灵魂最深处;是女人最隐密的地方,通常只肯让她最心爱的男人来探访的地方,而有太多女人,她的男人一辈子也未必能顺利探访得至……
她怎么会知道这是哪里?
她只知道这里是全身的神经末梢的集中处,只要轻轻的触碰,就让她周身颤抖不已,四肢百骸俱都乏力,
她忍不住地重重呻吟了一下,她已在一阵痉挛中登上了快乐的高峰!
她体会到这个可爱的大男孩是如何在自己身上努力,像是音乐家一样,不断地拨动她身上一根根紧绷的神经,发出美妙的音乐来。
这是多么协调又融洽的交媾艺术……
多么快乐,令人舍生忘死……
姬小兰很快的就收刹不住啦,她已经被情欲的浪潮抛上了高空,再惊叫著,慌乱地颤抖著跌了下来……
姬小兰就在这样一阵痉挛中,蜜泉倾泻而下!
熊廷武见儿子竟能顺利地依样划葫芦?
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他是自己的儿子,如果他具有这个天份能练得成功,何尝不是件好事。
想到这里,眼中尽是赞美之色,叫道:“接剑!”
父亲肯将他最锺爱的“日月双华”宝剑给他使用,真是莫大的荣宠,他一定是要自己好好的表现一下给他看。熊永华接剑在手,振作起精神,挥起双剑,开始演剑起来,只见日剑泛出琥珀金黄之光,月剑撤出湛亮白银之华,日月合壁,一片光华大盛,砭骨刺寒,果然是一双宝剑!
但是奇怪,刚才虚剑比划时还算是顺手,此刻真的有双剑在握,怎么就变得碍手碍脚了呢?
熊永华极不服气,他一定要全力以赴,不能让父亲看扁了,他重新一领剑诀,双剑齐出,如龙翔苍穹,凤舞九天!
熊廷武突然惊叫一声:“小心!”
但是已经晚了一步,熊永华的左手日剑,已将自己的左手割伤,鲜血泉涌,再也握不住那柄月剑“仓琅”一声跌在地上!
幸好是熊廷武及时出声警告,否则他这样硬要勉强自己挥舞双剑,不把自己手腕切下来才怪?
熊廷武及时出手,先点他“手金门”“二白”“孔最”三处穴道,把血止住,再用金创药给他敷上,包扎起来。
熊永华痛得冷汗直流,叹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剑谱有问题么?”
熊廷武道:“剑谱没有问题,是我们的练法有问题!”
熊永华道:“有甚么问题?”
熊廷武道:“要去问那写下剑谱之人!”
熊永华道:“对,去问姬小兰!”
熊廷武道:“她肯说么?”
熊永华道:“她不说?哼!”
他这一声哼,就已把他的狠毒残暴,全都表露无遗。
姬小兰蜜汁狂泻,全身精力也同样跟著流失殆尽,甚至一缕芳魂亦飘飘荡荡地飞入了虚空之间……
但是她后脑“玉枕穴”背心“命门穴”却透入了一股柔和,温暖,醇厚的内息,那是郑毅丹田的“九阳珠”在采炼了纯阴女性之精,融汇凝聚而成的阳和之功!
这股内息一经透入,立刻就冲入了她的四肢百骸,充满她全身七经八脉,七百九十四个穴道!
姬小兰灵魂重新入窍,重新恢复意识,重新感受到生命的可贵,爱情的甜蜜,充满了幸福与希望!
她此刻竟能与郑毅心灵相契,不需他开口,就知道他在问:“你现在可愿意跟我永结同心?”
姬小兰又不用回答,郑毅应该就能听到她心底的声音:“愿意愿意,我愿意跟你永结同心,生死不渝……”
郑毅果然能听到她内心的声音,他深情地吻著她,道:“你还记得我昨天念给你听的同心剑第七招、第八招么?”
“记得。”
“我再传你第九第十招,注意听好!”
他仍是那么紧紧贴在她身上的,他仍是那么深深插入在她体内的,他仍是那么密密的抵住她的那个极敏感的地方的,那个地方依旧能令她发抖!
姬小兰心又在慌,意又在乱,抖声问道:“就这样练么?”
郑毅仍在贪婪地找著她的樱唇,贪心地吸吮著她的丁香之舌,一面又道:“你只要伸出两根食指代替长剑,心中存想著你是在舞剑的……”
她果真心中存想她是握著双剑的,但他那又粗又壮,又热又烫的东西塞在自己里面,还是在令她心慌意乱……
姬小兰哀求道:“你能不能先拿出来?”
郑毅道:“甚么东西先拿出来?”
姬小兰道:“你那个东西……”
郑毅故意逗她,道:“甚么东西?”
姬小兰一怔,甚么东西?
她怎么知道那甚么东西?
又没有人告诉过她男人的那个东西叫甚么东西?
但是那一定不是东西,因为那是活的,有生命的,又是他的一部份的,那么……
姬小兰叹口气,道:“那是你的小弟弟!”
郑毅大笑道;“不错不错,是我的小弟弟,亏你想得出这么贴切的名字……”
他一高兴就搂住她长吻,道:“我不拿出来,我要放在里面,但是我可以不动。”
姬小兰叹了口气,他不肯拿出来,她也没办法,何况她还真舍不得他拿出来,但是……
“你不拿出来,我怎么练?”
郑毅道:“昨天夜里你没瞧见么?方文琳是怎么练的?我也是没有拿出来呀!”
昨夜的姬小兰又惊又慌,又羞又怒,已经吓得手脚发软,哪有注意到他有没有拿出来?
郑毅又道:“我就是故意要训练你,看看你能不能不受我打扰,集中精神,专心一志的练……”
他加重语气道:“如果方文琳能,你就一定也能!”
所谓遣将不如激将,姬小兰果然不肯服输,咬紧牙根,集中精神,专心一志的开始默默练习……
而郑毅一面在她身上用功,虽然缓慢,却强而有力的运动作,一面道:“练‘同心剑’有三个步骤,刚开始时你必须‘专心一志’不受任何外力干扰;第二步才是一心二用左右手分别使出不同的招式,第三步才是‘二人同心’相辅相成,威力倍增!”
姬小兰立刻就深深体会到他的意思,立刻就专心一志再也不想其他的干扰的练习起来。
突然房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姬小兰不免一惊,郑毅立刻吻住了她的嘴,禁止她发出任何声音!
进来的是熊廷武与熊永华父子,只见地上仍有破碎衣服,地上仍有血渍,却不见姬小兰!
熊永华怒道:“不见了?这小贱人竟然逃走了?”
熊廷武冷哼道:“松筋活骨散持续一个月后才会恢复体力,在我飞熊堡她能逃出多远?”
姬小兰心中冷笑:“吹牛,我现在就已经能动啦!”
只听熊永华叫道:“来人呀!”
顷刻间,门外奔来数名壮丁,熊永华吩咐道:“全面搜查姬小兰,绝对不许让她逃脱!”
壮丁们领命而去,顷刻间整个“飞熊堡”全部总动员,万馀名男男女女全部动员,几乎将整个“飞熊堡”都翻了过来,却一再的消息回报:“没有!”
熊廷武父子一直坐镇在这间房子里等候回报,所有的回报都说没有,气得熊永华暴跳大怒,厉吼道:“天花板,地板,水沟,涵管,统统去找,就算老鼠窝,也要给我翻过来!”
众人又匆匆奔出去努力寻找,却就是没有人往房间的床里下望一眼!
事实上就连一向老奸巨猾的熊廷武,也绝对想不到姬小兰根本未曾逃走,根本就远在天边,近在咫尺!
熊廷武很笃定,他相信这个姬小兰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她迟早会被抓回来,他心中仍在念念不忘这“同心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再望了一眼手中的剑谱,突然灵机一动,道:“除了姬小兰,还有一份是谁写的?是辛晓琪么?”
熊永华道:“不,是天香七女之一,名叫方文琳!”
熊廷武这才想起他已经报告过,只是刚才没有注意听而已。
道:“这方文琳现在何处?”
熊永华道:“还囚在地牢里!”
熊廷武眼中露出异样的神采来,起身道:“去把她带到我房里来!”
熊永华似乎颇为了解这个年近古稀的父亲,的确是有“寡人之疾”的,会心一笑,应声:“是!”
熊廷武与熊永华一起出来房间,姬小兰立刻跳起来,道:“快,我们快去救方文琳!”
郑毅年纪轻,从没见过大世面,急道:“怎么救?”
姬小兰眼珠子一转,道:“你先出去,设法捉一个壮丁进来,剥他的衣服!”
郑毅立刻就闪身出去,不一会儿就拖了一个昏倒的壮丁进来。
姬小兰道:“你杀了他?”
郑毅道:“没有,我只是在他这里,像这样撞了一下!”
他是在萤桥茶座学叶依萍点倒巴天石的那个手法,他却不知这就是武林中极高明的“点穴”手法!
姬小兰道:“快,把他的衣服换上!”
“飞熊堡”的壮丁,清一的暗褚色短打劲装,又有头巾包住头发,配合那种款式相同的厚背仆刀,姬小兰又从鞋底抹下一些黑灰,涂在郑毅的脸上。
姬小兰又道:“你押住我,假说是奉了堡主之命,囚入地牢的!”
郑毅佩服得五体投地,道:“你真聪明!”
姬小兰又道:“途中若遇到熊永华带方文咻来,你就要毫不犹豫的出手攻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郑毅道:“好!”
姬小兰把手放到背后,道:“来,这样抓住我,就可以走啦!”
郑毅就这样假扮了“飞熊堡”的壮丁,假装押著姬小兰一路往地牢而来。
他们这样堂而皇之的往前走,途中当然地遇到“飞熊堡”的其他壮丁,皆高兴道:“捉到了么?太好了,不用再累死人啦!”
有的问道:“怎么不押到少堡主哪里去?”
郑毅不知如何回答,假装人犯的姬小兰反而大声叱道:“你不知道少堡主已经到地牢去了么?”
其他壮丁也有证实道:“不错,我刚刚看到少堡主往地牢去了……”
有人也伸手来要抓姬小兰,一面道:“来,我来帮你押送……”
姬小兰怒吼道:“拿开你的脏手!”
那壮丁一怔,姬小兰冷哼道:“别忘了有一天我会成为你们的少奶奶到时候,我一定叫少堡主把你的狗爪子剁下来!”
她是少堡主的未婚妻,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这次不知怎的惹恼了少堡主,可是俗话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要是她真的成了他们的少奶奶……
这几个家伙果然不敢再招惹她,吐吐舌头躲到老远去。
郑毅再押著娘小兰向前走;姬小兰是到过地牢的,但是那时的她在又气又怒,又悔又急的情绪之下,此刻已经记不起回到地牢的正确路线了,她悄声向郑毅道:“见到人就问路,最好叫他带路。”
郑毅心慌道:“这样不是会被拆穿了么?”
姬小兰道:“你说你一直是守大门口,从来没有到里面来过!”
恰好前面就有一队壮丁经过,郑毅喊住他们,道:“这位大哥,请问往地牢怎么走?”
这一队壮丁里有一名像是小队长模样,对郑毅打量了好久,吓得郑毅心慌意乱,冷汗直流。
姬小兰却假意挣扎,骂道:“喂,你快点行不行,我憋死啦,我要上一号!”
这小队长哈哈大笑道:“这位小兄弟大概一直守在大门外面,从来没有到里面来过,对吧?”郑毅奇道:“咦?你怎么知道?”
小队长道:“看你年纪这么轻,又这么嫩,怎么就把押解人犯的事交给你呢?”
他向这一队壮丁命令道:“排成两列,小心保护人犯!”
众家丁一止刻手抱朴刀,煞有介事的排成两列,把他二人夹中间。
小队长道:“随我来!”
有这样一队壮丁押解,途中就再也没有人来罗嗦询问了,他们大步往地牢而来,原来姬小兰带他走的路径并没有错,而且那个熊永华正从对面走来,手中押著方文琳,是要往熊廷武那边去的。
姬小兰心细如发,她知道郑毅并不认识熊永华而错失了下手良机,她立刻尖声大叫道:“熊永华快来救我!”
熊永华一见她已就逮,而且押往地牢,哈哈大笑道:“先押到地牢去关起来,等我有空,再看看能不能来救你?”
姬小兰又大叫道:“可是他们商量著要轮流对我无礼,要是飞熊堡少堡主的老婆都被人非礼了,看你面子往哪里放?”
熊永华生性残暴无情,而这个“面子”问题,更是绝对不能受损的。
刚才他只是听姬小兰叙说昨夜身旁有郑毅与方文琳在做那种事,他就妒火中烧,此刻听说有人要对他老婆非礼,眼中立时又露出凶光。
那小队长立时觉得汗毛直竖,心想自己只是半路遇上,千万别羊肉没吃到惹一身腥才好?
小队长立时开溜,他那一小队壮丁立刻也跟著开溜,只有郑毅仍紧紧抓住姬小兰不放。
熊永华眼神更厉,咬牙切齿地瞪著郑毅,在他“飞熊堡”除了他的父亲熊廷武,谁都会在他这样的眼光下发抖,谁知这年纪轻轻的黑脸小子,竟能毫不畏缩地直视他的目光,一点退让的意思都没有。
是可忍孰不可忍,熊永华放开方文琳.突然地飞身而至,扬手就是一个耳光向郑毅打来。
这若是个寻常的壮丁,一定会被他打得跌出去老远,可是他绝对没有想到这郑毅不是他的壮丁,而且也绝对没有想到刚才还手足无力的姬小兰,非但已经恢复了体力!
而且大有进境!
他这一耳光没有打中郑毅,却把自己的左胸暴露在郑毅的面前,他只突然抬起右手,重重地点在他的左乳根之下!
那是他从叶依萍那里学来的唯二手“点穴”法,那乳根下正是人体“足阳明胃经”的“乳中穴”与“手太阳小肠经”的“神封穴”之间,熊永华自己一撞之力,竟被郑毅将这两处大穴同时封住。
只见他闷哼一声“咕咚”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郑杀绝未想到这么简单一招得手,姬小兰笑道:“你真了不起!”
谁知那小队长并未走远,一见郑毅竟然出手将少堡主击倒,不禁大吃一惊,吼道:“喂,你是哪个小队的?竟敢以下犯上?”
他一挥手道:“拿下!”
那一队壮丁立时吆喝著奔来动手,姬小兰上前抵挡,大叫道:“保护方文琳,往地牢撤退!”
郑毅一慌,拉著方文琳就跑,谁知他不知方文琳服下了“松筋活骨散”已经四肢无力,比常人还不如了,才跑得没几步,就几乎跌倒。
幸好郑毅及时将她抱起,继续往前奔跑!
那一队壮丁当然是应付不了姬小兰的,但是他们嗓门够大,努力大喊大叫,立刻就引来更多的人,大家一起围攻。
姬小兰且战且退,终于退到了地牢的门口,却有大铁门拦住,更有守牢的狱牢,加入捉拿的打斗!
姬小兰一把就捉出了这名狱牢,大叫道:“把门打开!我要进去!”
小队长也生怕她突围往堡外逃走,自己拦不住,也是一条大罪,立刻也大声道:“对对对,打开牢门,让她进去!”
那里有几十名守卫狱卒,立时就打开了牢门。
姬小兰一板而入,同时大吼道:“钥匙给我留下,统统出去!”
那些狱牢哪里还敢跟这个凶神恶煞的女人,关在一起,立刻丢下钥匙,全都逃得精光。
姬小兰将铁门反扣,将他们全都反锁在外面,任由他们在外面叫嚣怒骂。
那小队长大叫道:“大家守在这里,绝对不能让她们逃走,其他人把少堡主抬回房间去,赶快报告何总管和老堡主!”
郑毅抱著方文琳却没有闯入地牢,他抱著方文琳慌不择路的急奔,前面有人声,他赶紧岔入另一条路去。
这“飞熊堡”极其壮阔雄伟,建筑物极多,走廊也多,房间更多!
才转了几圈,就连方文咻也不记得通往地牢的路了,又有人声传来,郑毅抱了方文琳,急闪身躲入一间房内,突又惊咦道:“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
原来这里是少堡主熊永华的房间,刚才那个被他换掉衣服的壮丁,仍是全身赤裸,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
郑毅将这壮丁提起,扔出窗外去,再把地上稍稍整理一下,就拉著方文琳钻入床下,再将那踏脚板拉过来挡在床前!
方文琳奇道:“这床铺底下怎么会有棉被枕头的?”
郑毅笑道:“刚才我就与姬小兰躲在这里……”
方文琳笑道:“躲在这里干吗?”
郑毅道:“传她同心剑法!”
方文琳道:“哦,在这里永结同心!”她把头拱在他的怀里,笑道:“你的同心剑到底练到第几招了?”
郑毅又紧紧缠住她,在她身上索吻著:“你肯再陪我练几招么?”
方文琳被他弄得全身发痒,嗤嗤笑道:“当然肯,但是我怕痒……”
郑毅因为腹内有九阳珠的关系,立刻就温柔而强烈地将她占有了。
温柔而强烈地占有,温柔又强烈地冲击!
方文琳昨夜才尝过的情欲滋味,这次又被他温柔而强烈地冲击,刺入,再次引发她深入五脏六腑的情欲,她不再抗拒,不再挣扎,反而一变为主动。
她翻身而上,主动骑乘,猛烈驰骋……
你绝对无法想像,因“松筋活骨散”而四肢无力,甚至弱于常人的少女,怎么会变得这么狂野,这么有力,这么拚命的……
她从被动变为主动,自己找寻著方位,深浅与速度,自己设法带领著体内的情欲,尽情奔驰,尽量凝聚,尽速汇集……
她不由自主从喉头开始骚痒,她是那种绝不肯出声的一型,但是她忍不住的要狂喊了……
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接近,房门被推开,七、八名壮丁抬著熊永华进来,把他安置在床上躺好,七嘴八舌地吵闹著。
“少堡主是怎么啦?伤在哪里?”
“他没有伤在哪里,他只是被人点了穴道啦!”
“少堡主武功这么高,谁能点得住他的穴道?”
门外又是一阵吵闹:
“让开让开,老堡主与何总管来了!”
众人立刻让出位置来,熊廷武大步而入,来到床前,伸手一探儿子脉搏,眉头立刻紧紧地皱在一起。
何坤站在一旁,心知不妙,紧张地问道:“少爷他……”
熊廷武又伸手在儿子身上几个相关的穴位试探了一下,却迟迟不敢下手解开他的穴道,只是叹了口气,道:“大悲波罗叶指!”
何坤吓了一跳,惊道:“是叶天仕?他不是在主人身旁为左右长随么?怎么会到飞熊堡来了?”
熊廷武道:“不是他本人。”
何坤更惊道:“他已有了传人?是谁?跟我们飞熊堡有何过节?”
何坤立时回头望向众壮丁,问道:“事情发生时,谁在旁边?”
那名小队长应声:“属下在旁边……”
他将事情发生的经过详详细细的报告一遍。
何坤再问道:“那个年轻人呢?”
小队长道:“属下只听到姬小兰姑娘喊了一句‘保护方文琳,往地牢撤退’接下来就是一场混战……”
何坤道:“这么说,那小子已经躲进了地牢,负隅顽抗……”
熊廷武道:“那小子功力尚浅,点穴手法也只学到皮毛,永华只要在这里静躺两个时辰就会自动醒来……”
这房间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吓得方文琳不但不敢出声,紧紧伏下身来,抱住郑毅,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方文琳不敢动,郑毅却在动。
他也没有动,是他的那条宝贝在动!
不知怎的,他竟然天赋异禀,竟然拥有一条会动的宝贝,就像灵蛇一般,在她的体内四处蠕动著,探索著…:.
方文琳不敢稍动,她清楚地感觉到他那又粗又壮,又热又烫的宝贝,在她体内探索蠕著著,更深入,更灵活……
有时不经意地触碰到她某个不知名的部份,那里是极刺激,极敏感的部份,刺激得她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了一下!
她几乎就要呻吟出声,但是她知道绝对不能出声,任何一点声音都不能有,这房间里到处都是高手,尤其是像熊廷武这样的高手,只要有任何一点声音,一定瞒不过他的耳朵!
她不敢出一点声音,她不能退开他退出来,也不能出声警告他“你别动”她只能拚命地忍受……
而那灵蛇戒也奇怪,它竟然不再往别处去探索,偏偏又向她那最最敏感之处触碰一下!
方文琳就像是全身的神经末稍都暴露在那个地方一样,只那样轻轻的一触碰,她就禁不住的全身颤抖了一下!
那是一种极难过,却又极舒畅的颤抖,她忍不住就要呼喊出声来,幸好郑毅及时吻住了她的嘴唇,将她的呼喊声挡了回去!
幸好他那条灵蛇没有继续挑逗她那敏感之处,没有教她忍无可忍的喊叫出声……
但是更可恶的是,那条灵蛇的小嘴巴,竟一口咬住了那敏感之处,甚至缓缓地扭绞,缓缓地吸吮!
这不是猛然的刺激,而是温柔又持续的刺激,刺激得方文琳一阵一阵的燥热,一阵一阵的潮湿,全身持续地跳动颤抖痉挛,终于再也忍不住的从那个地方开了一个口,大量的滚热蜜汁,狂泄而出………
原来那里就是她的精关,原来那里是她全身最最敏感的地方,原来泄精是这么的美妙……
她虽然沉浸在这么美妙的感觉里,耳中却听到那总管阿陴道:“奇怪,属下的这个松筋活骨散如果没有解药,至少要一个月后才能渐渐恢复体力,这姬小兰姑娘又怎么会突然能跟你们打斗了呢?”
熊廷武道:“你的解药呢?有没有被她们偷去吃了?”
阿坤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磁瓶来,道:“这么重要的东西,属下当然是随身携带,绝不会搞丢了!”
熊廷武伸手道:“拿来!”
何坤只好双手将解药奉上,熊廷武接过,却塞入他自己的口袋中,道:“放在我这里,比放在你那里更保险!”
何坤道:“是是,不错,谁要是想从您这里拿到解药,那是比登天还难!”
熊廷武不想听他拍马屁,起身道:“我要到地牢去瞧瞧叶天仕的那个传人到底是甚么来路?!”
何坤道:“属下也去!”
他们终于全都走光了。
方文琳立刻推开郑毅,爬起身来,道:“姬小兰挡不住熊廷武的,我们要去帮她!”
郑毅拉住她道:“你答应陪我练功的……”
方文琳挣脱他,道:“以后有机会再陪你练,现在救人要紧!”
郑毅道:“咦?你的体力怎么也恢复了?”
方文财娇羞无限,道:“还不是你,把人家搞得……”
郑毅不解,道:“那样搞一搞就可以解那松筋活骨散之毒么?”
方文琳道:“大概是血脉流通的关系吧……”
她起身迅速穿衣,一面道:“我们要快,不然姬小兰和天香七女全都完了………”
郑毅道:“还有辛晓琪……”
方文琳一眼瞧见床上躺著的熊永华,灵机一动,道:“对了,我们押他去当人质!”
郑毅年纪小,江湖经验不够,但并不表示笨,他立刻知道她的意思,伸手将熊永华从床上提了起来。
方文琳道:“何必由你自己扛他,找个人来替你扛就行啦!”
郑毅一想不错,放手奔了出去。
他忘了熊永华是连站都站不住的,这一放手,他就萎倒在地上。
郑毅早已到了门外,及时发觉熊永华就要倒下,他又急奔而回,及时在他倒地之前向他提起,往床上一放。
方文咻惊异他这倏去又回的身法快捷,不由赞道:“你这是甚么身法?能不能教我?”
郑毅怔了一下,道:“我哪有甚么身法……”
他突然似有所觉,喜道:“是那个何总管来了!”
方文琳还没有听到任何磬音,她知道这个小弟弟的武功成就比自己高得很多,不由芳心暗喜,道:“好,就抓他来扛熊永华!”
果然是何坤出现在门口二发觉不对?
立刻闪身后退,方文琳喝声:“动手!”
郑毅立刻一步跨去,只一步就已到了何坤身前,伸手抓来。
这何坤也并非弱者,他能在熊廷武身边办事而当上了总管之职,可见也是有几下子的。
郑毅这一把没有抓住,反被他一指敲在手臂弯处,痛得几乎掉下泪来!
何坤一招得手,立刻展开一轮疾攻,一面笑道:“你就是叶天仕的传人么?少堡主就是被你的大悲波罗叶指点倒的么?”
原来这何坤比熊永华高明不知道多少倍?
双手十指如爪如勾,抓学点敲砍腰,其利如刀,其快如风,直攻得郑毅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郑毅脚下一踬,几乎跌倒;何坤哈哈大笑,左爪如鹰,右掌似蹼,一招“五禽相戏”就要往郑毅头顶斩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郑毅左手食指如利剑,向他的手掌心戮来。
何坤蓦然大惊缩手,恍惚间有如见到一柄真的利剑,但是转眼间他又清楚知道,这小子只是在用食指使剑招,唬人而已!
没有使完的半招“五禽掌法”又继续递出;谁知只这一缓的时间里,郑毅的右手食指也伸出,双手互辅“同心剑”的威力开始发挥了!
何坤大惊失色,连连闪退,蓦地腰间“京门穴”一麻已被方文琳点中,郑毅又及时出手捏住了他的“肩并穴”。
何坤不是没有见到方文琳,但是他太相信“松筋活骨散”的威力,他绝对没有想到方文琳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恢复了武功?
在这个重要关头被点中了穴道。
郑毅抓住他的肩并穴的手法,也是学梁坤杰的,那种抓法不只是肩并穴,就连附近的缺盆、地甲、巨骨等穴道亦一起捏住,任你武功再高,也是全身发麻,一筹莫展。
郑毅捉住了何坤,方文琳却伸手到他怀中,又摸出一只磁瓶,与熊廷武拿过去的那只瓶子一模一样。
郑毅大喜道:“好极了,这里还有一瓶解药,快点拿去给她们……”
方文琳心细如发,冷笑道:“是不是解药,先给这姓何的自己嗤嗤看!”
说著就要往他嘴里倒,吓得何坤大叫道:“不行不行,这不是解药,这是松筋活骨散吃一点丧失体力,吃多了会死翘翘!”
方文琳促狭地笑了,道:“这可好,我也让你自己丧失一下武功吧!”她从熊永华的桌上茶壶里倒了一杯茶水,又将这瓶里的粉末洒一些,伸过手指头将水搅拌均匀,递给他道:“喝下去!”
何坤还待不从,方文琳左足倏起,小蛮靴猛地踹在他的小腹上。
何坤疼得弯下了腰,方文琳一脸凶神恶煞状。
厉声道:“你拿这种东西害我们的时候,可曾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报应?”
她膝盖向上猛抬,正撞在他的下巴上,撞得他的头向上仰起,方文琳飞快出手,捏住他的两腮之下的天容穴。
捏得他的嘴不由自主的大大张开,一杯茶水强灌了进去!
这杯水灌得他涕泗交流,呛咬不已,方文琳怒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生得贱!”
这药效实在太快,还是方文琳弄的份量太多,这何坤立时一阵哆嗦,冷汗直流,郑毅放开了手,他却已萎顿倒在地上。
方文琳叹道:“真可惜不是解药……”
她拉起何坤,道:“扛起熊永华,带我们到地牢去!”
但是他已经虚弱得连自己都站不稳了,怎么能扛得动熊永华呢?
她向郑毅道:“只好麻烦你重新再捉一个来,”
郑毅只好再出来捉人,却遇到刚才的那位小队长和他的一队壮丁。
小队长立刻认出了他来,抓刀相向,大叫道:“来人呀,打伤少堡主的家伙就是他!”
那一队人立刻个个拔刀,将他团团围住,却忌惮他的武功,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只能将手中朴刀舞得如风车一般呼呼著响。
他们不敢上前,郑毅却敢,他只一步就跨到了那小队长身前,伸手探入了他舞动著的刀光之中,抓住了他的手。
小队长的腕骨就像要折断了一样,手中朴刀跌倒地上,哀哀呼痛,几乎要跪下来求饶。
郑毅道:“你不用跪,我也不想害你,我只要你做一件事!”
小队长痛得发抖道:“做甚么事?”
郑毅道:“来帮我扛一个人!”
他抓住小队长进来,却见方文琳也乘机灌了熊永华一杯“松筋活骨散”向他笑道,“这样的人质比较安全!”
郑毅道:“不错!”
小队长扛著熊永华,郑毅押住何坤。
方文琳用小队长的钢刀架在熊永华的脖子上,一小队壮丁在四周护守著,一路浩浩荡荡的往地牢而来。
途中立刻就惊动了众多的武土壮丁们,似乎是要冲过来抢救,那小队长却惊叫道:“不行不行,救人不成,要是害少堡主或何总管受伤,咱们大家可吃不完兜著走!”
众人果然不敢轻妄动,只得分出人手去报告老堡主。
熊廷武正在地牢门前与姬小兰周旋。
姬小兰将铁门从里面反扣住,不让熊廷武进去,熊廷武令人从外面将铁门锁住,不让她们出来。
双方就这样僵持著,熊廷武道:“你们只要将叶天仕的那个传人交出来,我就不为难你们,给你们解药,让你们全都平安离去,”
姬小兰道:“你不必跟我们说那么多废话,我们这里没有甚么叶天仕传人?”
突然后面有人大叫著奔来,道:“不好了,不好了,”
熊廷武怒道:“甚么不好了?”
那人道:“何总管与少堡主被人挟持,往这里来了!”
接著就看见一大群武土壮丁围住郑毅、方文琳,他们果真挟持了人质而来。
熊廷武大怒,吼道:“好大胆的狂徒,竟敢在我飞熊堡闹事?”
姬小兰却隔著铁硼门大叫道:“好极了,方文琳,你们快到这边来!”
方文琳与郑毅押住人质,直退到铁硼门之前,吼道:“钥匙在谁那里?把门打开!”
那持有钥匙的狱卒不敢做主,只能望望堡主。
方文琳朴刀一翻,就在熊永华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大叫道:“你们想叫少堡主人头落地么?还不把钥匙丢过来!”
那狱卒心惊胆跳,赶紧将钥匙扔了过去,郑毅接在手中,果然将这铁栅门的外面大锁打开。
姬小兰也将里面的锁打开,让他们全都退进来;方文琳却向熊廷武道:“大堡主,小女子要跟你做一次买卖,谈一笔生意,好不好?”
熊廷武忍住气,道:“谈甚么生意?”
方文琳道:“我知道你手上有一瓶松筋活骨散的解药,就用它来交换你的宝贝儿子,如何?”
熊廷武冷哼道:“没有任何人可以跟我谈条件!”
方文琳道:“可是这个人是你的亲生儿子呀!”
熊廷武从怀中取出那瓶解药来,高高举起,向她们道:“你们要的就是这个,对不对?”
他突地用力砸在地上,碎片四溅,粉末飞扬,他再用脚将地上的粉末辗掉,厉声道:“现在没有解药了,你们也可以现在就杀了他,只不过我告诉你,他要是死在你们手上,老夫誓必将你们一个一个碎尸万段,挫骨场灰!”
他竟是这样的绝情,这样的狠毒,看他那声色俱厉的样子,方文琳或姬小兰或郑毅,似乎都被他的神态震慑住,谁都不敢对熊永华下手!
姬小兰与方文琳将熊永华与何坤拖了进来—再将铁栅关好,将他们都隔绝在外面。
熊廷武大吼:“将外面也锁上!”
属下急道:“可是,少堡主跟何总管……”
熊廷武瞪眼道:“照样送水送饭,死不了的!”
他的命令一向没有人敢反抗,属下们只好又找来几把大锁,将这铁栅门从外面再锁住!
突然另一名属下匆匆赶来,向熊廷武道:“报告堡主,有贵客到!”
熊廷武哼道:“有甚么贵客比这个更重要?”
那属下望望地牢内的众女,似有所顾忌,只是向熊廷武附耳低语,道:“是天香堂主徐华凤,领著她的十三英,已经到了官道凉亭,仔细察看,似乎对本堡起疑了?”
熊廷武一怔:“官道凉亭?为甚么对本堡起疑?”
属下道:“我们随少堡主去接天香七女时,她们正在官道凉亭避雨……”
熊廷武道:“是了,她们一定是在哪里留下了联络记号!”他怒向这属下吼道:“你们是死人么?你们从来没有过江湖经验么?你们不会派人回头,将所有可疑的记号全部弄掉么?”
铁栅门内的众人听得一头雾水,不知这威震关洛的大堡主,为何又在大发雷霆。
只听他重重地哼了一声,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开这个门!”
众人应了一声,熊廷武便转身而去。
他是一代枭雄,他当然去做必要的布置去了。
郑毅终于又与辛晓琪及“天香七女”见面了。
但是这次见面,恍如隔世。
大家为“飞熊堡”主的做为大为愤慨,也为将来的前途耽忧。
梅若华问起方文琳与姬小兰是如何能恢复体力的?
娘小兰只好开口说明,方文琳却急忙将她拦住,道:“是郑毅,他给我们输功,九阳神功!”
郑毅反而一怔道:“你说甚么?”
方文琳笑道:“你不是一手按我的后脑玉枕穴一手按后腰命门穴给我输功么?”
郑毅一想也对,当他们交合到高潮泄精之后,自己的确是双手将她搂住,的确是从那两个穴道分别输功而入的。
方文琳又道:“你说你肚子里有一颗九阳珠当然就是叫做九阳神功罗!”
郑毅似乎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梅若华却似乎不太相信,这个不满十六岁的大孩子除了练会“同心剑”更练成了“九阳神功”..
方文琳知道她不相信,道:“梅姊你先盘膝坐下,调气运气……”
她又拉郑毅坐到梅若华背后,命他伸出双手,分别抵住她的玉枕穴与命门穴,道:“缓缓输功,千万不能著急……”
郑毅从来也没有试过这样的输功方法,孩子心性,觉得好玩,就全力以赴。
果然一股温润和暖的热力透体而入,开始周游全身四肢百骸,七经八脉……
正在舒畅无比中,听到方文琳吩咐道:“好了,休息一下……”
郑毅停手休息,方文琳牵著梅若华起身,道:“你再试试看有甚么不同?”
梅若华伸展一下手脚,喜道:“嗯,好多了!”
方文琳道:“可是,还是无法跟原来的你相比,他只不过给你输入了十年功力而已!”
梅若华惊道:“十年?那么他岂不是就减少了十年功力..”
姬小兰也知道方文琳的意思了,插嘴道:“不错,这只是单向输功,你多了十年功力,他就一定少了十年功力,但是他还会另外一种,双向输功!”
梅若华道:“双向输功,我从来也没有听过这世界还有双向输功的!”
辛晓琪笑著上前,牵起郑毅的手,道:“小兄弟,我们去双向输功去!”
郑毅一跃而起,欢呼道:“好耶,你再陪我多练几招同心剑!”
梅若华一怔,急道:“等等,你说她陪你练剑?”
郑毅道:“是呀!”他指辛晓琪道:“她练第三、四、五、六招,一共四招。”
又指方文琳道:“她练第五、六、七、八招,一共四招。”
再指姬小兰道:“她练第七、八、九、十招,也是四招。”
梅若华惊奇不已:“你们每人都练四招,而且都有两招是重迭的?”
辛晓琪道:“不错,练同心剑。有三个步骤,第一就是要专心一志才能记得住每一招里面的七个巧妙变化,第二步是要一心二用。要做到左手右手各使不同的剑招,却能相辅相成,威力倍增……”
姬小兰接口道:“第三步则是要永结同心两个人的心连在一起,心意相通,各人的左右一共有四只手,四种不同剑招,发挥四倍力量!”
梅若华已听得张口结舌,方文琳道:“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永结同心了,只有跟他,跟郑毅……”
梅若华看见她表情古怪,不禁追问道:“跟郑毅如何?”
方文琳鼓起勇气回答道:“跟他合体交媾,到达灵肉合一的境地,才能永结同心!”
“合体交媾,灵肉合一”八个字入耳,不止梅若华,其他几位少女也顿时都脸颊排红,芳心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