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有心难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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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震耳欲聋的拍桌声,彷佛还在耳边回荡,杨柔依按着耳朵,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垂着头跟着邵雪芊与解明嫣走入房内,辛婉怡早在那儿等着了。

知道即将来到的是三堂会审,杨柔依只觉耳边发烫,低着头坐在椅上,一时间连头都不愿抬起来,只听着邵雪芊等人的笑语。

本来接下来的话题一点都不好笑,照说邵雪芊的心情可轻松不起来,但一来杨柔依垂着头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儿,做长辈的便知接下来的问答怕是不妙,即使与明石山庄灭门事无关也非易听之事,可看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忍不住也想先安抚她,二来今儿个难得见全极中几次吃鳖,被吴羽气得脸红耳赤却又不好发作,几个人中除了辛婉怡外,旁的也不知受过他多少气,好不容易见他三番两头无话可说,这口气出的可真舒服,尤其邵雪芊更是笑语盈盈,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旁的不说,光只刚刚宴席之上,扭着脸不理人的全极中见席上众人言笑晏晏,胸中怒火难抑,一开口便向杨柔依发作起来。

所谓父债子还,旁人见他对杨柔依大小声也真没法,偏是吴羽冷冷地加了一句:“父子兄弟相去一间耳,若杨姑娘得还她义父的债,全五爷身为凶手结义兄弟,该还的又有多少?”

气得全极中一拍桌子,偏又不敢大骂,只一扬袖便退了席,带着弟子回房。

虽说兄弟情在,但远雄堡向来是威天盟中最强大的一支力量,也因此养骄了全极中,连自家兄弟向来受他的气都受得不小,难得看他噎着气无处诉,邵雪芊虽然担心全极中会不会豁出去退出威天盟,但想到他退席时的模样,心中那幸灾乐祸的喜悦却是笔墨无法形容。

“柔依放心,”

虽说一群女人笑得快翻了,就连身在局外,没怎么直接受过全极中气的辛婉怡也笑得花枝乱颤,但邵雪芊身为大嫂,总比旁人掌得住些。

她笑了好一会儿,便慢慢平静下来,纤手轻轻拍着杨柔依背上,着这紧张的小侄女安静下来,“雪芊相信,即便此事真与四爷有所牵涉,但柔依你绝对与此事无关,只是先前出事时柔依的行踪总也得交代一下,是不是?”

“这……”

俏脸微红,杨柔依垂着头不敢望向长辈们,可一来彼此都是女子,二来邵雪芊与解明嫣待自己向来好,即便问话,也不像全极中那般剑拔弩张,让她的抗拒感不至于那般强烈。

虽说一想到那时之事,杨柔依羞不可抑,可事关重大她也清楚,加上邵雪芊问得如此温柔,纤手又在自己背上轻拍慢抚,温柔的滋味透心而入,那樱桃小嘴可没法闭得那般紧了。

“既是……既是伯母相询,柔依自然……自然不能不答。只是……只是此间事……还请伯母万万别泄露出去,拜托了……”

“这……这是当然,”

见杨柔依未语先羞,小脸蛋儿红若烟霞,怯生生的满是少女娇柔,邵雪芊与解明嫣对望一眼,心中有喜又惧。

她俩都有过少女时节,自然知道如此神情必定牵扯到少女情怀,虽喜这小姑娘与家门仇恨无关,但见她如此娇羞,也不知小姑娘是经了什么事,身为亲近长辈如何能不关心?

“雪芊知道分寸,其中详细情形……自然不能外漏的。柔依好好的说……”

“嗯……”

也不知有没有听懂邵雪芊话中之意,杨柔依抬起头来,怯生生地望了众人一眼,羞怯怯地说了出来……走进了道旁亭中,杨柔依拭了拭汗,红扑扑的脸蛋上却有一闪而逝的茫然不解。

她练剑已久,虽说造诣未深,但杨梃的冷峻高傲风范她已学了个八成,便是心中大惑不解,但若非此时无人在旁,怕还看不到杨柔依脸上难得的惶惑。

也真的难怪她疑惑,前些日子栖兰山庄被灭,“冷月仙姑”邵雪芊与姬梦盈同时失踪,消息传来威天盟不由心惊。

会将栖兰山庄灭门的势力,十有八九也会对威天盟各门派下手,但敌人来历神秘,守密功夫又做的极好,事前没透一点风声,事后没留一点痕迹。

虽说杨梃也去了现场观察情况,回来却是一声不吭,也不知沉思些什么。

杨柔依虽看得出来义父有事藏在心里,但她向来温柔乖巧,可不像姬梦盈那般天真烂漫,嘴上没个遮拦,是以义父不开口,她也不问。

本来栖兰山庄灭、邵雪芊与姬梦盈失踪,但姬平意仍在,照理说该当先上君山派寻人,看这遗孤该如何行止,只是对方终是晚辈,姬园虽是众人大哥,但他既早死,做为兄弟的众人自然该先讨论出个所以然来,是以杨梃去寻刘濠、全极中上怡心园,便是要在姬平意出面之前,先尽量查询蛛丝马迹,讨论出个行动的办法,同时也将自家势力集中,避免被敌人个个击破。

照理说杨梃独行江湖,跟家大业大、各有据点的刘濠、石渐与全极中不同,他既出面,杨柔依就该跟着他一起行动,无论如何也有个照应,但临行之前,杨梃却先去了一趟莫离坪。

杨柔依本以为义父是想将影剑门的势力调出,与威天盟众人配合,给那隐在暗处的强敌一个好看,没想到杨梃却是孤身而回,杨柔依大为诧异,后来才知道影剑门之人不知为何,竟已撤出了莫离坪!

该当保持神秘的力量,竟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一直帮着义父协掌影剑门事务的杨柔依不由吃惊,只是影剑门训练人手时杨柔依也在其中,深知这批人手的实力,虽说人不甚多,但要将他们无声无息间彻底消灭,武林中还没一个门派有这等实力。

本还想着或许只是马轩发现了什么,带着门内人马追了下去,可看杨梃眉目紧锁,心下既惊却不敢问,偏生杨梃却是不肯明说什么,只着她上君山派去找姬平意,协助他处理这灭门之仇,自己则到了明石山庄,先行与刘濠会合。

义父这命令来得不清不楚,杨柔依全然不知义父为何如此决定,只是她奉命惯了,虽是一心惶惑,却是没有多问,独身一人上路去君山派,路上却听得黑道联盟大败于君山派手上,姬平意大出风头,亲手击毙了曹焉那魔头,令杨柔依不由又喜又惊。

身为十二连环坞坞主,曹焉武功自是极高,便连杨梃与他几次交手,也占不了上风,姬平意能胜可真称得上一句英雄出少年。

只是随之而来的,便是姬平意结亲的消息,听到这消息时杨柔依不由微怔,心头漫起了一股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压制着本来该愈走愈快的脚步,竟不由在这亭中呆怔起来。

——本来威天盟中不只长辈们都是结义兄弟,年轻一辈也是自小一起长大,除了全极中那一脉的弟子继承了师父的眼高于顶,石渐的弟子们都比较有点年纪,相处间难免有点代沟外,姬平意、姬梦盈和她相处得向来不错。

听到姬平意结亲,两个妻子一个是云深阁高徒、一个是君山派掌上明珠,照说杨柔依该快马上山,备下厚礼好生致意一番,便不论她们的情分,也得帮义父致意。

只是不知为何,这脚步总是快不了,步履间竟似有些踌躇,即便她怎么想加快脚步都没办法。

坐在亭中,纤手撑腮,入了神的杨柔依也不知脑袋里在转些什么,突地回过神来,玉手飞快地握住了肩后剑柄,压抑着跳起来的冲动,凝神戒备地望着面前的笑脸,一时却不敢妄动。

她身为杨梃义女,剑法反应均已不弱,便是刚刚出了神,也不该被来人坐到身前还全无所觉,心知面前此女虽未曾识面,武功多半比自己高明许多,若此人稍有敌意,自己怕非送命不可。

“哎呀哎呀,别剑拔弩张的,奴家会怕呢!”

见杨柔依按剑戒备,人却未曾离座,一点破绽也没露出来,坐在她面前那宫装女子掩嘴一笑,玉手轻挥之间,流云水袖飘逸中透出一丝娇美,似要挥去杨柔依的敌意,那动作一点不似武林中人,只眼中不由透出一丝微不可见的赞赏。

本来以杨柔依武功,便自己亲自出手,虽是可制必胜,却也得到三十招之后,但也不知为何,她竟失神端坐于此。

那女子虽也想出手,但她沉浮江湖许久,早知杨柔依虽是后起之辈,然而剑法反应都不会太弱,即便自己突袭出手,她在无神间的本能反应,也得让自己多费一番手脚。

那女子本想刻意吓她一吓,若杨柔依惊得起身应敌,动作之间必有破绽,她便可寻隙出手,数招之间便将眼前此女手到擒来,却没想到杨柔依竟有如此定力,让她满腹计划竟无由施为。

“不知前辈何人?还请示下大名。”

方才握剑是本能反应,一定下神来,杨柔依方觉自己无礼。

俗语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对面那女子白衣纱绣、发髻高盘,式样虽简单却齐整端正,神情中有种圣洁的芳华,令人见了便不由自惭形秽。

嘴角那盈盈笑意,却缓和了圣洁气息中的拒人千里之外,令她敌意不由消失了大半,虽还握着剑,亭中却已没了那一触即发的气氛。

“小姑娘一定想知道奴家的名字吗?”

娇柔地眨了眨眼,若换了年轻女子这样做未免有些轻挑,但不知为何,在眼前此女做来,却有种令人放松心情的效果,让杨柔依原本悬着的心,不知不觉就放了下来。

尤其当那女子水袖轻扬,拂开了飘进亭中的落叶,不使沾染到杨柔依身上,那毫无敌意的动作,让杨柔依的戒备放下了更多,便连手都不再紧握剑柄,只轻轻搁着,好准备随时可以出手,嘴上却还坚持着:“晚辈不知前辈大名,称呼上若失了礼数,那……可就不好了……”

“别这么担心……奴家不会管小姑娘这种事的,奴家只是觉得奇怪。”

笑吟吟地看着杨柔依,那宫装女子笑得好甜,看得让人心都暖了,就连声音中都柔柔地带了几丝蜜,软软甜甜,杨柔依身为女子,也没曾听过几次这等动人的声音。

“照说君山派不过十数里之遥,姬少侠婚礼将开,小姑娘现身于此,多半是要上去恭贺的,怎么……却留在这儿不肯上去?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是……是该上去了……”

被那女子暖暖甜甜的声音沁入心房,本已没什么敌意的杨柔依戒心愈敛,尤其她什么不好说,一说就说到姬平意身上去,弄得杨柔依芳心更如小鹿乱撞,乱得一发不可收拾,早已忘了该有的戒备,芳心登时飘到了姬平意身上。

看看这时辰,他该跟新婚的妻子们准备拜天地了吧?

“只是……只是柔依没有备礼……这样空手上去,实在……实在是于礼不合……”

“哦?”

似是看到了杨柔依踌躇之间若隐若现的心情,那女子笑得愈甜,声音其柔如蜜,“江湖儿女,别在意这等事……何况姬少侠俊雅风流、气量如海,是成大事的人,哪会关心这等小事?姑娘赶快上君山去,即使没备下礼物,但人到心意也到,这杯喜酒……无论如何是该去叼扰的,他看到你去……一定很开心,拜堂成亲娶了新人,还一次两位大美人儿,那是多开心的事啊!”

听那女子言笑晏晏,只说着姬平意如何如何好,妻子如何如何美,杨柔依愈听心下愈不知从何而来的沮丧。

姬平意为人如何如何,她身为自幼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自然比外人了解的多,那女子怎么说也超不出她所知的范畴。

如今姬平意娶亲了,那压抑心中的万般感情,令杨柔依的反应也不似以往的迅快,甚至不知那女子何时坐到了自己身边。

她只咬着牙,随着那女子的言语,芳心想象着姬平意此时的新郎官模样,还有邵雪芊看着新媳妇儿时难抑的满脸笑意。

“别……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压抑着的声音,不知何时从杨柔依口中跳了出来,幸好杨柔依还记得此刻面对的是陌生人,还不至于放声吼叫失了态,但她的自制就到此为止了,尤其那女子的声音中似含带着魔力,将她的心思都引到了君山派的喜堂之中,芳心的凄苦愈发难挨。

“杨姑娘不想听吗?怎么了?告诉奴家……”

见杨柔依虽垂着头没有放声,胸前却是不住起伏,彷佛正压抑着满心的激动,只是杨梃所教的沉着发挥了效用,让杨柔依纵然满心凄楚,仍还保持着没有冲动起来。

只是这内敛的风格,却将杨柔依的心思完全压抑住,若待那情思的堤防崩解,爆发出来就可怕了。

她纤手轻抚着杨柔依背心,一开始杨柔依还微微一挣,但她满心的酸楚正待安抚,那女子的声音和手又是那般温柔,抚平了她的抗拒,让她偎依怀内,再也不愿挣扎。

那女子温柔的声音,不只让杨柔依的芳心不由想象着此刻喜堂中的种种,大红灯笼下的喜庆气氛,恰恰与她心中的凄苦成反比,便连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感觉都渐渐释放出来。

直到此刻杨柔依才确认到,原来自己的心中,姬平意早已占了一个位置,只是此番情思非是少女平日能觉,专心练剑的她又一直压抑着这种感情,是以直到现在,杨柔依才发觉自己心中竟有如此念头。

若换了平日,这等念头一起,杨柔依必是努力压抑下去,毕竟彼此虽有通家之好,可一来事关少女娇羞颜面,二来杨梃虽与全极中表现不同,却也是向来高傲的性子,便有此心,也不可能由杨柔依提出,但现在姬平意都要大婚了,愈想着他的幸福满足,愈想到自己的孤单,杨柔依孤独一人,凄苦满心不能诉,这才在那女子的诱导之下,将满心的苦楚全哭了出来。

不知何时,杨柔依已俯在那女子怀中放声大哭,泪水不住沁出,将那女子洁白如玉的衣裳都染湿了,此刻天时本寒,加上杨柔依心情激动之下,体内气息不由自主,本是最是容易受寒的时候,但直到杨柔依哭得没眼泪了,不知不觉间将自己对姬平意的心意都吐了出来,好不容易才想到这女子根本是个陌生人,自己甚至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

怎就伏在人家怀里大哭特哭,还把自己心里的事都说了出来?

正想起身时才发觉,她抚在自己背心的手正自缓缓运功为己驱寒。

虽知对方该是好心,但杨柔依好歹也走过几年江湖,与那天真无邪的姬梦盈大是不同,激动一过随即恢复冷静,知自己方才着实失态。

虽说因着听闻姬平意娶亲后满溢心中的压抑使然,但也未免太过离谱,想到方才对方话语中种种,她不由惊觉,难不成自己是着了道儿?

只是杨柔依想要起身挣脱,却已来不及了,对方武功原就胜她两筹,加上彼此香躯紧贴,对方的一举一动都是再清楚不过,杨柔依的异动怎瞒得过那女子?

她才刚想动作,只觉背心一麻,几股异样的劲力透体而入,温暖之间带着几许异样的酥麻,登时破开了杨柔依的内息,连制了她几处大穴,好些穴道甚至是连杨柔依自己都不甚清楚的,见穴出手既准又快,哪得她抗拒?

“你……究竟意欲为何?”

虽是受制却是其心不乱,杨柔依几次运功冲穴,但那女子的制穴手法别具一格,功力又在她之上,杨柔依几次运息,竟连一点内力都提不起来,反觉得意念到处,一种如饮香醪的醺然之意升起,便在寒冬之中,周身竟渐渐暖了起来。

1开始还暖暖的甚是舒服,但愈到后来,那醺然暖热顺着经脉游走,灼得杨柔依浑身发热,有种汗湿的潮然不住在肌肤上堆积,甚至令她想要宽衣,好让亭外的寒风冷却周身,也比这愈来愈潮湿暖热的感觉好些。

“只是……想要你而已哪!”

那女子声音一如方才的柔软娇甜,但杨柔依心意既变,那醍醐灌顶般的醇然之味随即消失无踪,浮上心头的全是惶惧。

那女子搂得自己这般紧,纤手不住在自己身上揉搓,便连自己已被制穴也不稍松半点,加上这弥漫周身的火热,和传言中淫贼挑逗女子的方式相差无几,难不成眼前之人不是女子,而是淫贼装扮,专门等在此处准备对自己动手?

虽说满心惶惧,心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绝对是自己思所未思的可怕,但不知为何,杨柔依心中那股不服气又羡慕的感觉,却比即将被淫贼淫辱玩弄的恐惧还要来得强烈许多。

若此人是传言中那种淫邪变态,连同性也不肯放过的女子也还好说,若“她”根本便是男人所扮,那……可真是太过分了,除非天底下真有如此巧夺天工的易容之法,否则这等娇媚脸蛋、这等秀丽气质、这等柔甜声息,根本比女人还女人的家伙竟是男子之身,岂不气煞了天底下九成九的女儿家?

“你……究竟是谁?呜……”

也不知那人施的是什么手段,除了穴道被制,1身内息提不起半点之外,杨柔依还觉得格外的酥酸无力,似连动根手指都难,亭中和亭外彷佛变成了两个空间,竟连外头的寒风飕飕,也影响不到亭内浑身发热的她,尤其此刻那人已搂起了自己,仔仔细细地观赏着杨柔依含惊带惧,却又强撑着不肯求饶哭叫的容颜,纤指轻轻刮搔着她娇嫩的脸蛋儿。

“这般美的小姑娘,还带着一身冷傲剑骨,让人看了既爱惜,又想试试能怎么挫折你的剑心傲骨,把你彻底搞上手来……可惜你是威天盟的人,真是可惜了……不然把你收入门内,好生教导一番,保准数年之内,就可以多个让男人想入非非的媚骨娇娃,实在是太可惜了……”

被此人轻薄的动作弄得娇躯皆稣,好像那手指的轻搔,都能令人想入非非一般,杨柔依甚至没法保持刚刚的平静,只觉那柔软纤细的手指到处,好像肌肤都酥软了、毛孔都大开了,那舒服的感觉着实笔墨难以形容,若非深知此人恶意,她还真本能地想继续被这般刮搔轻薄下去哩!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杨柔依的芳心反而定下了些,别的不说,光抚上自己脸蛋儿的这几根手指,软柔纤细已极,绝非男子能有,便连女子之中,有这等柔软葱指的也是凤毛麟角,若对方也是女人,再怎么样也没法对自己搞出什么祸事来心思及此,杨柔依却不由一惊,先不说自己放心的太早了些,有这等心的恶贼对女子而言绝对是可怕的。

即使对方只是女子,可女子之间互相倾轧时的阴狠手段,也未必就输给男人多少,史事斑斑在目,岂是自己可以放心之时?

便不说史上汉初吕后著名的“人彘”,武周之时的“醉骨”等诡邪刑法,光只武林之中,如此诡邪变态的女子虽是不多,却是个个恶名在外,令人不堪闻问,其中最为邪名在外的,便是数百年前玄阴府府主虚红莲。

传说她最喜狎玩女子,甚至还自创一种邪法,可以颠倒阴阳,即便女女相交,也能采阴补阴,那时也不知毁了江湖上多少侠女,惹起众怒之后终被武林同道连手击灭,到现在别说玄阴府无后,那采阴补阴的邪法,更是连名字都没流传下来,更别说让人练习了。

相较之下,近的如黑道联盟中那出名的淫娃荡妇,号称夜夜无男不欢的霓裳子,可也没那般淫毒变态,但这不过是比较来说,现在江湖上虽没有那种连女子也爱的淫邪妖女,但邪道之中龙蛇混杂,虽有恶名昭彰之人,但行事低调、大隐江湖的人物也不是没有,若自己一个不小心,竟落到此等人手上,也真不知该说老天不长眼,还是自己前生造了什么孽?

竟落得如此下场。

“哎……”

虽说及时将求饶的声音吞在口中,但此刻受到的强烈刺激,仍令杨柔依忍不住呻吟出声。

那人的手指在她颊边颈上轻轻抚过的滋味已是如此难当,当那令人又爱又恨的手指头,终于轻解罗衫,探进杨柔依衣内之时,教她如何能够承受?

尤其先前自她的指尖探入体内的火热,已灼得杨柔依周身经脉好生难堪,此刻被她一深入,彷佛诱起了先前潜藏的火热,杨柔依登时觉得浑身火热难当,明明呵气成烟的寒冷天气,在她身上却是热如火炉,便连夏天也没这般离谱。

虽知这火热只是自己的错觉,不过是那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诡邪手段,但此刻娇躯如入火炉,真恨不得将满身的拘束都剥光了才过瘾。

杨柔依又惊又怕,无论此人是男是女,光看这等挑逗女人的手段,便知绝非善类,偏偏她已全然无法抗拒,只能咬牙苦忍着一波接一波的刺激。

见杨柔依咬牙苦撑,原本颇带几分阳光痕迹的麦色肌肤,已被体内的火热灼得发亮,抚触之间柔润纤细,触感之佳乃是上等,全没有武林女子过分修练时粗糙甚至带茧的痕迹。

那人嘴角轻笑,手指愈发向内挺入,当她终于触到杨柔依小衣带结时,只觉怀中的杨柔依娇躯猛震,显然这一触令她大觉羞意。

那人嘿嘿一笑,做足淫贼模样,“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乖点……”

不听这话则已,一听到这句话,杨柔依差点要哭出来。

这等话多么像淫贼欺辱女子之前的好言哄骗,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表面上像是没受到什么伤害,然而一旦见红,对女子而言便是一生苦楚,她不由挣扎了起来。

可一来穴道被制施不出力,二来被那人搂得紧了,想挣也挣不脱,尤其挣扎扭动之间,娇躯与那人的接触愈发频繁,那种肉体上的刺激,比之先前那轻巧纤细的抚触,还要令人难堪百倍,娇喘之间,杨柔依的挣扎渐渐软了下来,只喘息着始终不肯就范。

见杨柔依虽还挣扎抗拒,却已无力回天,尤其挣扎之间衣带半解,带汗的香肩已滑出了衣外,曲线之柔软令人一见难忘,加上她的手指已挑开了杨柔依小衣,扭动之间杨柔依胸前峰峦已然半露,那饱满间的深邃,不由将人的目光整个吸了过去。

她恶作剧地轻轻刮搔,搔得杨柔依呻吟难止,虽还不肯出声求饶,但那自鼻中不断透出的哼声,加上盈盈目光中的迷离,在在都表现出她的渴望,那人自然不会放手,只见她娇笑盈盈,纤手却不住在杨柔依衣内尽情爱抚着。

微眯双目,杨柔依死命咬紧牙关,却已难抑那透鼻而出的呻吟,双目早已是一片朦胧,能看到的只有那人愈看愈妖冶诡媚的笑意,还有自己衣上起伏皱折之间,透出那人手指在身上滑动的种种。

虽是若隐若现,其中诱惑处却令人叹为观止,尤其她正亲身体验着被对方挑逗的滋味,更是难堪体内春情,柔弱无力的纤手早不知是在推拒,还是在半推半就,无言地引诱着对方。

“不……哎……不要……”

轻哼缓喘之间,杨柔依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毕竟对方的手早已滑上了她柔腻高耸的一双美峰,纤细而轻巧地搓揉着她极其柔嫩的所在。

虽说胸前一双美峰不算甚大,可少女的娇躯本就无一处不敏感,加上她自幼习武,骨骼格外柔韧,肌肤更充满了健康的弹性,那处正是最有弹力的地带,给那人灵活的搓揉几下,种种酥麻已直透杨柔依的少女芳心,弄得她身体里的热更灼烫了一层,软绵绵的再没法推拒,纤手只软软地搭着对方,再没动作的力气。

酥麻火热之间,杨柔依更敏锐地感觉到,即便外衣未褪,在衣裳贴体的狭小空间之中,那人手指的灵巧动作竟是一点未受影响,轻而易举地挑逗着她敏感火热的胴体,小麦色的微褐肌肤早被欲火烧得通红。

不知不觉之间,杨柔依的小衣早已滑落下来,当她发觉之时,那人已取出了她的小衣,轻轻地捣在杨柔依肩上,让那沾染了女体幽香的贴身小衣,味儿直截了当地透入鼻内。

被自己身上散发的气息熏得鼻塞目茫,除了那幽馥的香气外再也感觉不到其他,杨柔依无力地轻扭着娇躯,此刻的她早已管不得这样的动作能不能阻止对方,又或只是无言地挑逗着对方的淫欲,偏偏轻薄柔软的小衣离体,外裳再怎么纤柔,总没有小衣来的妥贴,扭动之间肌肤与衣裳不住磨擦,还透着微微的汗湿,感觉好像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她甚至已感觉到双股之间那潮润的感觉,正不住从身体内蜂拥而出,感觉既羞人又火热,她真不知该去阻止抗拒,还是欣然承受。

“别……不可以……哎……不要……”

虽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杨柔依少女的矜持仍不是这般容易崩溃的,只是两人搂得这般紧,扭动之间不只敏感的肌肤与衣裳相磨,更可感受到她紧贴着的火热娇躯,其暖热竟丝毫不输自己,刺激的感觉更加强烈,火热得令杨柔依几乎就要灭顶,不由自主地哭吟出声,再怎么示弱也不管了,“不……求求你……别……别再继续了……哎……不要啊……”

“放心……很快很快……很快你就不是不要……而是千方百计的想要了……”

听杨柔依终于开口求饶,感觉她似欲透体而出的火热,那人知道此女已彻底入彀,这下子再离不开自己掌中了。

望了望四周,虽说时已入冬,亭外风声呼呼,微阴的天却是始终下不了雪来。

本来这等道旁亭中,绝不是好干事的地方,但人冬道路上极少人迹,加上此刻怀中的杨柔依娇躯火热软柔,再也迈不出步子离开。

那人虽不能不担心,若在这亭中径自行事,也不知会否有人扰了自己的好事,但势已至此,可也不想多生枝节,反正自己也不是想搞什么大事,最多是出出气罢了。

心念已定,那人嘴角一笑,轻轻地吻上了杨柔依颈边颊上,灵巧的小舌到处舐得杨柔依娇躯剧颤,被吻过的部分好像比原先更灼烫了几倍,那感觉说不出的诡异却也说不出的甜蜜,弄得杨柔依娇喘不休,好像整个人都落入了火堆,在那人的怀抱之中不住扭动着,迫切地将那纤细的手指迎入自己的身体,让动作之间愈发方便,那刺激也愈发在她体内生了根。

等到那人的手终于渐渐下移,逐步逐步移向杨柔依处子的要害时,那处早已一片泥泞,只待来人开垦享用。

“嗯……好香好软……好柔依的身子果真漂亮……光触感都这么舒服……”

唇舌从不曾离开杨柔依的脸颊肩颈,尤其在耳壳间更是落力,连吸带吮、时吻时舐,勾得杨柔依芳心都快跳出来了。

听着那人羞人的言语,虽是愈听愈羞,却是一点推搪的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任那人愈来愈是无礼,“好柔依……慢慢来……嗯……奴家……奴家要脱你衣裳了……让奴家看到……全部的你……好美……”

“不……不可以……在这里……”

虽已着了道儿,也被逗得欲火焚身,连羞人的呻吟声都如此娇甜诱惑,但杨柔依终究还保着处子之身,那矜持可不是这般容易被破的。

即便已是不免,但这等道旁亭中,岂是干这等羞人之事的所在?

先不说被人打断时杨柔依已不知该感谢来人救下自己,还是该气来人平白坏了自己的享乐,光只想到自己这般动情的模样被人看见,杨柔依便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别……别在这里……呜……如果……如果被别人看见……柔依……就不能活了……求求你……”

“放心……没人看见……柔依再怎么享受……再怎么舒服……除了老天之外,都不会有人看到的……”

见杨柔依如此娇羞可怜,那人心中不由浮起了一道庄严高洁的身影,气质高华宛若仙子降世,想到若有机会,也不知自己可否让那个女人也变得像身下的杨柔依一般,又乖又甜又娇又柔,媚得像可以掐出水来……摇了摇头,将心中那身影挥开,现下在自己怀中的是杨柔依而不是她。

那人看着怀中杨柔依扭动难挨,不由食指大动,在杨柔依身上动作的更加欢了,再也不肯稍息。

本来杨柔依还是个娇羞柔甜的少女,即便情窦渐开,仍是不识男女滋味,只那柔软的内在一直隐藏在如剑般孤独高傲的外壳之下。

此刻被那人剥开了外壳,巧妙柔软地诱发着了杨柔依本质中的柔媚春情,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杨柔依只觉随着那人纤手到处,每寸肌肤都烧起了火,熊熊地燃遍了她周身,将她每一寸欲火都烧了开来,不由自主地在那人怀中喘息扭动,纤足无力地轻踢着,也不知想踢着什么,只无力地挣动,像是代表她那处子矜持最后一点点的挣扎抗拒。

“别……”

便不听那人言语,光从这一路上的经验,杨柔依也知多半不会有人经过,可被那人这一点醒,心中也不知该欢喜还是该伤苦,在心底那不为人知的挣扎之间,只觉那人的手既温柔又坚定地脱起了自己的衣裳。

本来她已被逗得欲火焚身,又知绝不会有人搭救自己,芳心动摇之间,竟就这么合作无比地轻屈玉腿、举手扭腰,让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地落了下来。

衣裳渐落、香躯渐露,本来该当羞耻或畏寒的本能,竟不知飞到了何处,杨柔依心中只剩下解脱的喜悦。

她迷蒙着美目,感觉自己赤裸的娇躯已完全暴露在对方眼下,这感觉本已羞人,尤其那人丝毫不给自己反应的时间,一边搂着自己坐其腿上,一边上下其手。

她一手轻抚着杨柔依胸前,感受着那美峰柔软又坚挺的弹跳力,一手则已直捣黄龙,在杨柔依柔弱无力的呻吟声中,轻轻分开了她双腿,缓缓从泥泞间探了进去,顺着她的湿滑渐渐探索起她娇稚的胴体来。

本来还想叫不要的,但不知为何,一双玉腿却违背了自己的意志。

一开始还紧闭抗拒,可被那人纤手轻拨,便柔顺地分了开来,将内里羞人的濡湿潮滑全然暴露,尤其当那纤细的手指轻轻顶入穴内,缓慢柔软地摩挲那火热的肉壁时,强烈的刺激令杨柔依不由自主地哭了出来,身子却偎着那人偎得更紧,此刻就算天打雷劈,也已经无法将她从那人的怀抱中拉离开来。

“好柔依,奴家说过……会让你想要的……”

见杨柔依如此合作、如此驯服,早已不复飒飒侠女英风,完全是个惹人爱怜的怀春少女,那人不由大是得意。

没想到自己的手段不只对男人有效,对女人一样效果显著,先前那一仗之败所丢掉的自信,在杨柔依的婉转合作之下,又渐渐恢复过来。

想到如果能让那女人也在自己身下这般娇柔婉转,那时的得意可就比现在还厉害的多,那人一边得意,一边在杨柔依峰上温柔地印下一吻,吻得杨柔依娇躯剧震,股间又是一股春潮。

“唔……”

虽被那人的手段弄得头昏眼花、双目迷蒙,可那人的羞人话语,却还是不断地钻进耳朵里来,真羞得杨柔依想死了。

可那人的怀抱是这么火热,自己的胴体这般灼烫,便连亭外的寒风都无法吹灭分毫,她又怎会想要逃脱?

情欲的渴望早已战胜了一切,杨柔依只期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现在的她都不想再管了,只柔柔地渴求着那人。

“放心,奴家很公平……”

一边亲着杨柔依坚挺如花朵初放的美峰,一边伸手在她娇美稚嫩的胴体上尽情游走,感受她那火般的热情,那人淡淡一笑,也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把柔依剥得光溜溜了……奴家也一起脱……跟柔依一起……赤裸裸的成了好事……保证柔依会爱上这档事……真的……”

不……不会吧?

一边被那人上下其手,摆布的神魂颠倒,一边看着那人衣裳逐渐滑落,杨柔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这么厉害的手段,连像自己这般抗拒的侠女,都被勾出了春情荡漾,那人竟还真的是女子!

发髻解下,乌云披垂,那女子虽也精光赤裸,可在自己眼前的胴体,却与自己完全不同,美得像会发光,令杨柔依都不由有些自惭形秽。

若非那女子仍紧搂着她,一边宽衣一边大加挑逗,也不知她是生了几只手能同时做这么多的事,怕杨柔依早想逃了。

同样赤裸的女体交缠一块,感觉着彼此的火热,尤其对方的纤指只在自己股间滑动,探入虽是不多,却是步步触及自己的敏感地带,又或者是自己本就这么敏感,只被她的手指触及时才有所自觉?

杨柔依闭上双目,心中也不知是妒是羡,可那女子的妩媚形容,却已深深地印入了她的心中。

与邵雪芊的端庄高贵、宝相庄严不同,那女子神情中虽也有冰冷圣洁,令人不敢亵玩的风韵,可不知是她才用在自己身上的动作,与“圣洁”二字再扯不上关系,还是那女子的圣洁本就是外表,其实内里的冶荡妖媚才是本质呢?

看她那模样,杨柔依竟不由觉得有些心动,即便那女子的外表是那般冰冷圣洁又不可亵玩,却令人不由有种想迷恋于她,任她尽情为所欲为的冲动。

那高挺的美峰,似靠双手无法盈握,纤腰之细、雪臀之丰,曲线格外玲珑,只说凹凸有致似还没法形容那惊心动魄,更不用说那女子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似都有引人想入非非的无言诱惑,彷佛她的每一寸都是那么完美,却在令人无法稍起亵玩之心的同时,又有种想要和她尽情疯狂,与她全心投入,享受着那不堪为外人道的种种乐趣的渴望,这等人物杨柔依可是头一次见到。

只是她也没办法想得更多了,一来杨柔依已被那女子挑引得春情荡漾,娇躯如堕火炉,再不能忍受枯待,二来那女子也不会让杨柔依有更多思索的空间。

她——把抱住了同样赤裸的杨柔依,饱满而充满弹性,比之杨柔依还柔软坚挺几分的肉球,随着呼吸起伏,不住在她背心轻磨,樱唇轻吐香舌,舐着杨柔依颈后,双手一扣胸一探底,只在杨柔依身上敏感处动作。

“不……哎……不要……”

被她那般上下其手,挑逗的欲火高扬,杨柔依娇躯酥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偎在她怀中,只觉她的手和口都那般火热,诱得她整个人愈来愈热,连在背后不住摩挲的火热酥胸,弹动挤压之间,也是那般令人想入非非。

杨柔依娇躯不住颤抖,口中啼声似泣非泣,不知不觉间幽谷之中已是一波潮水涌出,润得那女子纤细的手更好动作,只觉那潮濡湿气润透了心,彷佛让自己愈发敏感。

杨柔依反手搂紧了她,嘴里不自觉地哭叫着,也不知是迎是拒。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

彼此赤体相磨,再没有一点隔阂,杨柔依的身体里头的冲动自然瞒不了她。

虽说经验极是老到,但她与同性之间的挑弄爱抚,也只是偶一为之的游戏而已,说来若非气不过前次输在另一个女人的手上,她还未必会把稚嫩如杨柔依放在眼里呢!

轻咬着杨柔依小耳,她轻轻地吹着气,手上却是不停,还按着杨柔依的反应调整力道和位置,勾得杨柔依情欲如焚,不住扭着娇躯,偏是将触顶峰时,便被迫退了下来,想退又不能全退,那难过真不足为外人道,明知自己已完全陷入了那女子的掌握之中,但身在局中的杨柔依,却已无力抗拒,甚至不愿意清醒,喘息间只听那女子得意的声音耳边轻语。

“不说清……可不行喔!”

“是……哎……是不要停……呜……求求你……别停……啊……”

被那女子勾得真心话不由脱口而出,杨柔依虽是大羞,但这等羞人言语出口,将她体内最后一丝抗拒化做飞烟,杨柔依竟不由有种解脱的欢悦。

若对方真是个淫贼,如此手段只为坏了自己贞操以求一快,或许杨柔依最后一点点处子矜持还有用武之处。

但彼此同为女子,又是赤裸相拥,想来她对自己的处子身也没有什么坏处,杨柔依索性放开了自己,娇滴滴地喘息起来:“哎……坏……快点……给……嗯……给柔依吧……求你了……”

见杨柔依如此合作,完全抛却了侠女的骄傲,成了自己掌中的俘虏,那女子快意一笑,手上动作愈发加速,只觉随着杨柔依诱人的娇喘呻吟,还有赤裸酡红裸躯的扭摇磨擦,指间潮气愈甚,甚至连寒冬天气都冷却不了亭中两人的火热。

她虽也被杨柔依稚嫩的媚态勾起了火,但这一回本就不是为了毁杨柔依贞洁而来,最多只是满足手足之欲而已,她慢慢地调整着手上动作。

她这一调整,杨柔依可就惨了,稚嫩如她如何抵挡对方花招百出的手段?

只觉随着那女子口舌舔舐、双手舞动,加上赤体相磨之间的肉欲刺激,自己已化成了一滩水,随着她的意愿荡漾飘摇,她要让自己快乐自己便爽上云霄,要让自己难过自己便苦楚无边,这种完全被人操纵控制的感觉照说颇是不妙,但随之而来的强烈欢乐,却让杨柔依不由没顶。

她喘息着,随着对方的手段不住扭摇着肉体,只觉体内的快意愈来愈强烈,终于在体内最深处强烈地爆发开来……只是她爆了开来,那女子却是毫不停手,明明杨柔依也感觉到,那女子身上的火热绝对不输自己,却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段控制?

竟还能如此冷静地玩弄自己的胴体,己身的肉欲虽旺,却是一点没有想被玩弄的冲动,可惜杨柔依也没法藉此机会反击了,现在的她只能无力地喘息着,随着那女子的手段飘飘欲仙,除了情欲的刺激外再也管不到其它,只觉那爆炸般的感觉一而再、再而三地袭击着自己周身,每次都比前一次更火辣美妙,推着她体会更深、更美的无法自拔……茫然之间,只觉那女子的声音在耳中响起,犹如纶音佛语一般,火热地烙进了杨柔依心底,她无力地漫应着,喘息之间只觉自己已升了天,甚至也不知自己应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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