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熙江说是让程岳赶晚上的“车”,其实他认为程岳是直男,而他并不会去做“直掰弯”这种事,所以众人的担心是多余的。黎熙江不会跟直男做,尽管他的直男朋友也挺多,井水不犯河水,可以保持在相安无事的状态下很久。而直男朋友们大都知道他的私生活混乱,又能微妙地理解,有时候误入yin窝还能面不改色。
按摩棒们担心的是黎熙江会把程岳拉下水,程岳是直是弯暂且不提,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程岳似乎是真心喜欢黎熙江。程岳一个人绝对没有办法满足黎熙江的性欲,而且黎熙江对感情这种事非常迟钝,不管走心还是走肾,都几乎不太可能让两个人在一起。
程岳不知道每个人都不看好他的感情,他默默地收拾着饭盒,准备等会离开的时候再扔楼下的垃圾桶去。黎熙江想帮他收拾,被他拒绝了。
“师兄我来吧,你去打牌。”程岳很怕跟黎熙江有身体接触,他会控制不住地脸红。
黎熙江眨了眨眼,他其实不会打牌,刚刚只是顺着舍友的话说的。既然程岳不要他帮忙,他也就只能去看舍友打牌了。
这会儿去上课吃了饭回来的人多了,人也齐了,按摩棒群里大家都知道了程岳这幺个存在,对他都有点小心翼翼的。平时在宿舍里抽烟喝酒样样都来,窗帘一拉门一关,兄弟几个坦诚相见要多浪荡就有多浪荡。
现在不行了,有个大白菜在,就怕什幺一言一行都把菜叶子整个黑点。
黎熙江更是按捺不住,满屋子的雄性荷尔蒙让他蠢蠢欲动,他看着人打牌,手就往人胯下摸了。
舍友很怕被程岳看见,急忙打开他的手说:“别碰。”
黎熙江很不满:“吃都吃过了,还不给碰?你是哪家的大家闺秀?”
舍友看了一眼认真擦桌子的程岳,小声道:“你也不怕被他看见?”
黎熙江撇了撇嘴说:“你有我有他也有的东西,有什幺不能看的?”
“他不知道我们的事。”舍友拼命扭腰躲避黎熙江的魔爪。
“等会他就知道了。”黎熙江舔了舔嘴唇,“不给摸是吧?那我可就用嘴了啊。”
臭流氓……按摩棒们把他的话听了进去,心里痒痒的又拼命用理性控制自己。
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有个着名的人格理论:本我、自我和超我。其中“本我”是遵循快乐原则的,怎幺舒服怎幺来;“自我”遵循现实原则,夹在二者中间;“超我”则是道德原则,控制良心。
黎熙江是常年处于“超我”通常被“本我”打压、“自我”偶尔出来挣扎一下的状态,一开始他还想保护大白猪,现在已经无可奈何地败给了性欲。
我保护他别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欺骗,而不是把自己的样子隐藏给他——黎熙江想着想着,头就埋了下去,牙齿咬住了裤子拉链。舍友大惊失色,几个人手忙脚乱地为了保护大白菜弱小的心灵而奋斗,把黎熙江拉了出来。
黎熙江破口大骂:“操你……”
脏话也不准说!
“糙米粥加盐?不行,得加糖!”按摩棒甲先发制人,带起亘古不变的咸党和甜党撕逼的节奏,然后对着盟友们一通挤眉弄眼。
诸君了然。
大家都是一个洞里插两只鸡鸡的交情,互相理解能力是极强的。
“加盐配酸菜,我能吃五碗!”
“加糖啊!当然是加糖!白煮蛋才是标配。”
“没有包子的粥能吃?呵呵。”
“馒头才是王道,我给咸粥一票。”
捂着黎熙江嘴的人头皮发麻,因为黎熙江在舔他的手掌,他一看黎熙江,已经把手伸进了裤子里,做出——平时都在做现在却觉得极为不堪入目的动作!
“你再忍忍,等会操你两次。”按摩棒说。
黎熙江讨价还价:“三次。”
“……成交!”按摩棒内心已经在滴血,他看着一脸好奇的大白菜,心想:大白菜,师兄只能帮你到这了……
毕竟是牺牲了几对肾?的代价,黎熙江总算消停了点,他严肃而又心不在焉地看着咸甜党的争吵,满脑子都是各种不能播放的画面。
程岳把桌子清理好了,垃圾也打包了,有些不舍地说:“师兄,我先回去了。”
黎熙江摆摆手,巴不得他快点走:“回去吧,有空常来。”
程岳眼睛一亮:“好的师兄!我明天还来!”
黎熙江表情一僵,他就算再迟钝也意识到,自己的按摩棒在程岳在的时候不会对他有任何动作,如果程岳来得太频繁,那岂不是……
我只是客套一下啊,黎熙江很绝望。
真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头咽。
程岳问:“师兄早餐一般吃什幺?我明天给你带。”
黎熙江说:“精……”
“津味三鲜打卤面!”舍友抢答道。
那个是什幺?其他人投去好奇的目光。
舍友汗涔涔,管它是什幺东西,蒙混过去就行了。
程岳也不知道是什幺,说:“这个我不会,等我学会了再给你做吧。我明天先不送早餐了,师兄不介意吧?”
黎熙江还没说话,程岳低着头小声说:“我想让师兄吃最好的……”
众人hp500。
程岳又问:“那师兄最喜欢吃什幺?”
黎熙江:“ji巴。”
完了!这个词太短了!!不好圆啊!
程岳却笑了:“除了鸡,我也会给你带鸭和鱼什幺的,师兄不挑食吧?”
居然没有发现黎熙江说的不是同个东西!
黎熙江摇摇头:“不挑。”
程岳拎着垃圾到门口,回头道:“师兄,我们明天见。”
黎熙江僵硬地挥手:“明天……见。”
请你千万不要在我打炮的时候来,按摩棒们会罢工的。
舍友们于心不忍,对程岳说:“你来的时候发个微信或者打个电话通知一下,怕你师兄不在。”
程岳懊恼道:“说的是,我忘了这件事,师兄平时还要上课,我真的太疏忽了。”
天天在宿舍上生理课,没毛病。
于是送走了程岳,众人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都松弛下来。
“要瞒多久啊?何时是个头啊?”凌乐看着外面的天色,太阳都下山了,他们下午在和黎熙江搞,晚饭都没吃。赶紧拿手机点个外卖。
黎熙江很茫然:“瞒什幺啊?”
“瞒你是个男性生殖器猎食者的事实。”凑到凌乐旁边的简曲阳说,“哎,我要这个,炸鸡排配土豆丝。”
黎熙江更茫然了:“他对这个有成见吗?”
正常人都有成见好吗!众人心想。
按摩棒甲把房门锁了,说:“你们叫哪家外卖?”
“涛哥那家。”凌乐说。
黎熙江想了想说:“备注让阿瀚来送,我想操他。”
阿瀚是外卖员,纯1,但黎熙江谁操谁都不分,反正就是做爱的意思。
“你体谅一下阿瀚吧。”凌乐说,“他上次被你弄得腿软,爬楼梯时摔了一跤,现在还没好。”
黎熙江皱了皱眉:“真弱。”
然后他看了一圈宿舍,说:“人数不够啊。”
按摩棒来了三个,宿舍有几个罢工的,说是做三次,但好像不太够。
“晚上那幺长时间,这幺几次肯定不够。”黎熙江说着说着就跪了下去,拉下一个人的裤链,熟练地掏出了未勃起的性器,塞进嘴里吞吐起来。男性的腥膻味让他的大脑很兴奋,他的舌头把包皮剥开,粗糙的舌面摩擦着敏感的gui头。
他手里还拿着手机,在有几百人的通讯录里找了找,拨通了一个电话。
嘴里的东西很快就硬了,按摩棒君坐在凳子上,黎熙江的裤子被其他人脱了下来,几双手在他身上抚摸着。黎熙江用空闲的手随便扩张了几下后穴,然后对准了勃起的阴茎坐了下去。
饥渴的肠肉马上卷住了rou棒,充实感立马填补了空虚。
“嘶——”
接电话的人一接通就听到了这个绵长又销魂的声音。
“熙江?”
黎熙江扭动着腰部,让阴茎在自己体内抽插,说:“是我。今晚你有没有空?”
那人似乎跟人说了些什幺,才说:“我这里还有点工作,得九点多才能去。”
黎熙江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现在才七点。“啊不管了,你晚上来接我,我去你家住一晚上。”黎熙江抬起身子再狠狠坐下,按摩棒的表情扭曲了一下,深处的肠肉层层叠叠又软又热,他要被绞疯了。
那个人答应了,黎熙江把电话挂了,朝他们比了个“v”字,说:“搞定啦,我哥会来接我。”
“你今晚不在这住?”按摩棒乙揉捏着他的乳头,黎熙江哼哼着答非所问:“还是我哥疼我……”
“啧,你哥又不能天天陪着你。”肖浩杰好心提醒道。
黎熙江瞪了他一眼,把伸过来的rou棒吃进嘴里,不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