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妹妹张若芸逼迫,又受锦儿安慰,终于定下决心,同意夜入太尉府去会那花花太岁。
她痴痴涣涣,想到那日高衙内的强悍手段,既羞又怕,竟纠结了一下午。
此时已至申牌时,锦儿先为她做了晚饭,若贞哽咽吃下。
锦儿见她愁苦不言,心想:“小姐这般,可如何去得太尉府?”勉强笑了笑说:“小姐,事已至此,莫再忧心了。锦儿去为小姐烫些热水,为小姐洗净身子,也好敷衍对付那淫虫!”若贞含泪点点头。
浴房内,雾气满绕,锦儿陪若贞同坐在浴桶内,为她擦拭香身。
她见主人香肤如雪,肌滑肉嫩,又见她娥眉紧蹙,眼中含泪,不由一边为她擦拭,一边安慰她道:“小姐端的胜过仙女。小姐这身子,便是锦儿见了,也是怦然动心,别说那些臭男人了。这般想来,却也怪不得那高衙内了。”
若贞脸上一红,手指一弹锦儿额头,羞道:“死丫头,我正烦心,你却来为他说话。他……他这般用强,强索了我身子,又逼我入府,叫我如何对得起官人……今夜之事,切莫对官人提起……”
锦儿轻搂着她道:“小姐如何这般说,锦儿决不让大官人知晓。大官人又不在家,哪能知道此事。我自陪小姐去。小姐绝代佳人,只怕那淫厮见了,不时便消了火,此事一了,再无后患,小姐勿忧啦。”
若贞羞道:“我却着实担心。你我自小贴心,我也不来骗你。他那活儿,当真……当真如神物一般,大的吓人,远甚过官人……那份耐久……更远非官人可比……若不是他那不泄之疾,实是因我而生,我……我又怎会允他入府一次……我却怕用你那法儿,他也,也消不得火……”
锦儿帖耳笑道:“小姐,锦儿早想到此节,所以适才在浴水之中,为小姐放了些‘暖情香’,包那淫厮一闻到小姐身上香味,早早便泄了火去。”
若贞一呆道:“什么‘暖情香’?”
锦儿俏脸突然一红道:“小姐莫怪。那‘暖情香’,是专为男子起欲用的,对女子无半分效用。往日小姐服侍大官人时,锦儿见大官人只喜枪棒,不近女色,便……便为小姐着想……时常在小姐浴水中,放些香料,为小姐助力……”
若贞凤颜大红,伸手捞她腋下痒处,嗔道:“好个死丫头,原来如此!你……你小小年纪,大好闺女一个,却如何知道,这等羞物!”
锦儿痒得娇笑连连,忙道:“小姐莫……莫捞我痒痒……我是……是从张先生处知道有此物……便……便……便为小姐买了些备用……小姐莫再捞……若再捞,我也要捞小姐痒痒!”言罢也伸手向若贞腋下捞去。
俩女顿时嬉笑一片,浴房内一时春情缭绕,愁云尽散。
锦儿正笑时,突见若贞那对雪奶,如出水芙蓉一般,禁不住小手伸出,一把握住,嗔道:“小姐这对兔兔,端的是大,京城无双,难怪高衙内为小姐丢了魂去!”
若贞娇躯一软,也握住锦儿那对饱满嫩乳,含笑嗔道:“死妮子,你这兔兔,也自不小,早已熟透,可要对得起人家张甑。”突然想到林冲,一时兴趣索然,眼泪又要滚出。
锦儿知她心思,松了小手,安慰道:“这‘暖情香’甚是了得,那淫厮必受不住,小姐可为大官人保得贞洁。”
若贞心神稍安。
她柔肠百转,一咬芳唇,终于定下决心,好歹要让高衙内早早泄阳!
锦儿见时候不早,已近戌时,便为若贞洗净身子,将她搀出浴桶。
锦儿换上一身普通的翠绿布袍,取出那套通透内衣,走到梳装台前,为若贞梳理长发,轻声道:“小姐这秀发,甚是诱人,今日便不盘发了吧,如此更增秀色,让那淫厮忍不住火。”
若贞点了点头,心中突然大羞,只想:“这般入府,却似私会奸夫一般了……却又只得如此……”
锦儿将若贞长发梳理齐整,将那红色抹胸裹住若贞双乳,却半天系下上背后系绳,不由道:“小姐,锦儿服侍您多年,不想小姐这对兔兔,越发大了,这抹胸,本是按小姐尺寸买的,却显得小了。”
若贞羞道:“不如换成肚兜。”
锦儿道:“那怎么成,好歹让高衙内看了,流出鼻血,狂泄而出!”言罢用力一拉系绳,在背后系了个死结。
若贞双乳受到挤压,几欲撑裂抹胸,呼吸有些不畅,羞道:“确是小了些,怪不得那天穿不上。你须系得紧实,不让……不让他脱下。”
锦儿贴耳稍声道:“小姐放心,锦儿系的是死结,那淫厮决脱不下。”
若贞点点头,穿上那通透亵裤,问道:“却穿什么衣裳是好?”
锦儿道:“那淫厮见多识广,口味想必甚高,什么艳丽服饰没见过。小姐有一套纯白薄裳,虽是素衣,穿上却如天上仙子一般。如今已近夏天,天气甚热,小姐也不必套上白袍,只披上披肩,半露酥胸,叫那淫厮看了,绝对爆掉眼珠!”
若贞想起那纯白薄裳是当年与林冲私会时常穿的,不由又是红脸,心想:“当年与官人私会时,却是穿上白袍的。如此穿法,只披披肩,半露酥胸,太过诱人。但穿得素淡,总比穿得鲜艳好些。”
锦儿助若贞穿衣停当,又道:“浓装艳抹,太过俗气,小姐只化淡妆便是。”
若贞又点点头,取出唇纸,小嘴在唇纸上轻轻一抿,红唇略现,顿显娇美。
她又淡淡施些胭脂,站起身来。
锦儿见了,连连拍手赞道:“小姐本是仙女般人物,这般淡妆打扮,更显端庄,当真比新娘子还漂亮!”
若贞俏脸一扳道:“你休要只顾安慰我……”正要责骂,却听院外有人敲门唤到:“轿已备好,请夫人移步。”
她芳心顿紧,眼圈一红,在锦儿搀扶下,迈出院外……
此时天上黑云滚滚,骤风刮起,眼看一场入夏雷雨,迟早将至。
若贞那垂腰长发被骤风吹起,裙摆轻扬,当真美如仙子。
正是:黑云密布乱人欲,暗掀淫风鼓浪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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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
且说林娘子妹妹张若芸回到太尉府,却寻不到高衙内。
原来这登徒恶少一早向高俅请安去了,下午方回。
若芸便回房将此事先告知陆谦。
陆谦喜道:“如此衙内必然大慰,我升官之时,当不忘娘子今日恩惠!”
若芸眼中含泪,怒道:“我却找了你这等丈夫,只自顾升官发财,却害苦了我姐妹俩个!”
陆谦在房中来回跺步道:“如今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你看那高俅,本不过是个出身寒微的闲汉,只因受宠于端王,便官居太尉,何等威风八面。世事如此,你我只需顺应潮流,升官进爵,止日可待。人若顾及太多,只作得牛马,作不得贵人!”
若芸冷笑道:“如此你便要作那狼心狗行之辈,奴颜婢膝之徒!”
陆谦道:“你看这太尉府,这般气派,衙内使婢唤奴,好不威风。娘子,我来日建府,娘子做大,在人前威风八面之时,便知今日所想,实是幼稚。”
若芸这些日子暂居太尉府,这里金碧辉煌,奴仆众多,当真如天上人间一般。
她幼时随父充军,出身贫寒,亲父又只喜其姐,未尽心教导于她,此番入得豪门,早看花双眼,心中艳慕不已。
她嫁与陆谦时,乃尊父命而为,嫁鸡随鸡,心中本有三分不喜,又加连日与高衙内私混,见这豪门子弟风流显贵,挥金如土,心中早已自有打算:“你个奴才也想升天?我怎等得你建府。不如做衙内小妾,早得富贵!今夜姐姐要来,迟早被衙内收了,莫让她抢了先!”当下便假意叹口气道:“我若不这般想,怎能去劝吾姐。只愿姐姐也想通此节,共享福贵。”
俩人午饭后沉默无话良久,秦儿终于来报,衙内已回。
陆谦大喜,忙道:“我去报知衙内!”若芸却冷冷地道:“不劳你了,我自去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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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芸缦步踱进那登徒恶少房中,将其姐甘愿入府之事报知那花花太岁,止听得他乐翻了天。
他狂喜之下,见今日若芸穿得甚是艳丽,披红带绿,浓装淡抺,酥胸半祼,很是诱人,不由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左手隔衣揉压大奶,淫笑道:“小娘子这番立下大功,当好好享用小娘子一回!”
若芸被他揉得浑身酸软。
她数日未与高衙内做了,空虚难耐,早想与他交欢,便将臻首埋入这花太岁头中,任他揉奶,右手抓住他下体那坚挺巨物,口中却嗔道:“衙内……您不是说……要为吾姐……固精守阳吗?奴家不敢,坏了,坏了衙内大事……啊啊……衙内……轻些揉奶……”
高衙内将右手伸至裙内,隔着亵裤一捞那妙处,口中淫笑道:“娘子亵裤都湿了,早已想要,却来说嘴!”
若芸双腿夹紧,羞道:“奴家……奴家多日未与衙内做了……实是想要……只是……怕……怕衙内要了奴家……收不得吾姐……啊啊……衙内……奴家那里好生麻痒……啊啊……”
高衙内双手肆无忌惮,笑道:“原来如此,却是无防。本爷已学得精守奇术,今夜定当尽泄在你姐身上!先让你爽一下午,本爷权当热身一回,必不会爽出!”
若芸又惊又喜,知他能耐,见高衙内兴致甚高,便任他袭奶袭阴,揽住他脖子,芳唇献上,与他吻成一处!
若芸被吻得气喘吁吁,早已淫心大动,仰起臻首嗔道:“衙内……奴家……奴家这就为衙内宽衣……让衙内尽兴享用!”
这花太岁却道:“不必了,娘子自行解衣即可。本爷那日肏你姐时,未得她宽衣,今夜定要让她服侍我宽衣。本爷肏你时,便不解衣!”
若芸吃醋,却不敢拂他之意,忙嗔道:“衙内今夜……须玩个尽兴……嗯嗯……奴家便自行脱光……助……助衙内热身一回!”言罢推开他,解开盘发,一甩臻首,秀发飘散开来。
然后自解裙带,褪下肚兜亵裤,片刻脱个精光!
高衙内大喜,见她奶大腰细,肤白赛雪,忙将她抱在怀中,张口咬住一颗奶头,直吸得她情欲大动,口中春吟连连。
她久未逢甘露,急待交欢,忙嗔道:“衙内……莫再吸奶……快快……奴家想要得紧……嗯嗯嗯”
高衙内托起肥臀,将她抱倒在酒桌上,压下双腿,低头便咬住那羞处淫核,一阵狂吸乱吮。
若芸阴蒂奇痒难耐,春水尽出,忙按住男人头部,口中嗔春:“啊啊啊……衙内……莫再折磨奴家……快快……给贱妾……爽快……”
高衙内知她已欲火焚身,当下拂起外袍下摆,从裤内亮出巨物,压下若芸双腿,见她正挺臀迎枪,大喜之下,那一尺半长的雄伟龙枪,直肏了个一尺进入,再不得深入。
原来若芸是前位子宫,比不得若贞那后位子宫,只能肏个三分之二。
即便如此,也肏得若芸俏脸扭曲肉紧,小嘴噌唤不休:“衙内……怎的今日那活儿……又大了不少……贱妾那里……快要裂掉……实是承受不了……啊啊啊……忒的太大……哦哦……”
高衙内淫笑道:“自是学得那守阳术后,又大了三分,倒让娘子先爽一回!”言罢把那龙枪抽送得“咕叽”有声,若芸直感凤穴充胀欲爆,更甚往昔,爽得口中淫叫连连,不倒三柱香时间,便丢了数回,口中直叫:“衙内……肏得妾身……好生舒服……妾身……啊啊啊……妾身好快活……快活死了……啊啊啊……妾身今日方知……与衙内……相见恨晚……衙内好生厉害……呃呃……”
高衙内听得浑身爽实,一边抽送,一边问道:“你一会称贱妾……一会儿又称妾身,可是想嫁与我做妾?”
张若芸将心一横,耸臀嗔道:“……妾身……得……得衙内宠爱……早将这颗心……放在衙内身上……啊啊啊……衙内缓些抽送……且听妾身说话……”
高衙内内只顾恣意抽送,淫笑道:“你只管说来,本爷却缓不得片刻!”
若芸忙道:“……啊啊啊……衙内……妾身这身子……已是衙内得了……啊啊……任衙内享用……妾身甘作衙内小妾……此生不负衙内……”
高衙内大喜,抽送得“滋滋”有声,奸笑道:“却怕你那官人,放不下你!”
若芸嗔道:“切勿提他……啊啊啊……他……怎比得衙内!妾身知道好歹……不求……不求做妻……只……只求做妾……从今往后……只爱衙内……望……望衙内成全……成全奴家心愿……哦哦……”
高衙内早有收这美人之心,见她自行许愿,心下大喜,一边恣意抽送,一边淫笑道:“如此最好,待来日你说服陆谦,便择时日纳了你!”
若芸又近巅峰,听他应允,一边耸动肥臀助他抽送,一边嗔道:“……啊啊啊……妾身只求衙内……今夜收得吾姐……让我做大……她做小……衙内允否?”
高衙内奸笑道:“你今日立下奇功,我自当允你做大,却只怕今夜收不得你姐。”
若芸嗔道:“衙内床技无双……我自……抵抗不住……怎能收不得吾姐……啊啊啊……衙内缓些……妾身丢了……丢了啊!”言罢花心一麻,阴水急泄而出,伸手抱紧男人,献上湿吻。
高衙内见她再次丢精,忙与她吻得火热,安抚于她。
两个热吻多时,高衙内见她情欲又起,也不抽出巨物,翻起一支长腿,令她趴于桌上,以“痴汉推车”之式,从后又大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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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陆谦在房中苦候娘子张若芸不回,心想此番功劳,若全被妻子抢去,便白费一场心机。
他又等了许久,仍不见若芸回转,心想莫不是俩人又搞上了吧?
衙内本当为林冲娘子固精守阳,今天若芸穿得甚是风骚,怕要坏了大事!
当下急步出门,直奔高衙内卧房。
将到房门外,便听到房内妻子淫语不断,直叫舒服,不由心中有气:“你再欲火难耐,也不是这个时候。”从门缝中看去,只见妻子正趴在桌上,翘着肥臀,任高衙内从后肏弄,场面火热之极,忍不住也是肉棒微抬。
他忙稳压心神,低声在门边唤道:“衙内,晚上戌牌时,林娘子便要来了。”
他声音甚小,高衙内和若芸便未听到,只顾寻欢作乐。
旁边花园中候着的女使秦儿却听见了,笑着走近前来,冲陆谦道:“大人若想窥春,便入内瞧去,却来坏衙内兴致。”直羞得陆谦耳刮尽红,忙喝道:“小小丫鬟,懂得甚么!”
这下高衙内和若芸都听见了。
那花太岁正肏得兴起,见陆谦候在门外,却不肯罢休,仍抽送得“咕叽”有声,他此时有些饿了,心中一动:“今日陆娘子自许做我小妾,那陆谦却在外面罗噪,不防再羞辱他一番!只是如今他尚有用处,纳他娘子为妾之事,却不能让他知道。”当下便道:“是虞侯来了么?秦儿还不请虞侯进来?”
陆谦无奈,往日也曾亲见他玩弄自己娘子,只得推门进入。
只见房内娇妻全身精光,那花太岁却穿着整齐,仍在与若芸恣意交欢。
忙道:“衙内须小心身子,晚上戌牌时,还有佳人要来。”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虞候多虑了。也罢,既然虞侯一番好意,秦儿,你速唤朝儿、暮儿、楚儿和宛儿摆上酒席,我要与陆虞侯和陆家娘子畅饮一回!”
原来这花太岁有四大贴身女使,他竟以朝秦暮楚之意,将这四个丫头取名为朝儿、秦儿、暮儿、楚儿。
那宛儿却是新收的。
秦儿唱喏退出。
高衙内这才“啵”得一声,抽出那驴般巨物,陆谦只见大棒上尽是妻子春水,竟淫光闪闪,不由汗流夹背。
若芸却“啊”得一声娇嗔道:“衙内……您……您怎么拔出来了?”
高衙内笑道:“莫道你丈夫来,我就不敢肏你。虞候莫怪,你家娘子尚未满足,且换一个姿势。”
陆谦一抹额上汗水,心中虽恨,口中却连连唱喏:“不怪不怪,衙内和娘子只管自玩,自玩,小的先行退下。”
高衙内道:“不忙,我正饿,陪本爷吃了饭再走。”他坐在椅上又道:“娘子且坐在我那活儿上,我们与你家官人共吃一回酒,如何?”
若芸恨陆谦不争气,嗔道:“衙内……我们理他做甚……自行取乐便了。”言罢分开玉腿,跨在这登徒恶少腿上,手扶那巨物,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凤穴被那神物大大迫开,又当着丈夫之面,很是刺激!
大棒迫入之际,春水不住流出,待那大龟头儿抵在花心之上,早瘫软在高衙内怀中。
陆谦忙道:“衙内,今夜还要对付……”
高衙内打断他道:“无防,你家娘子只为我坐棒,本爷不抽送便是。娘子,你家官人在,你不得套臀抽送,可记住了?”
若芸“嗯”得一声,她官人即在场,便不敢自称妾身,只嗔道:“衙内那活儿……插得……插得奴家好生难受……衙内若想要时,便轻拍奴家屁股,奴家便为衙内……套棒……”
高衙内紧搂着她,笑道:“是你自己想要吧,却苦了你家官人。”
若芸用娇躯挤压男人,嗔道:“衙内,莫理他,奴家一边为您坐棒,一边用奶子为你按压,如何?”
高衙内笑道:“如此最好!”
陆谦只见妻子抱紧高衙内,下体羞处坐在那根巨物上,用她那对大奶不停为男人按摩胸膛,屁股不时扭摆,俩人下体连成一处,私处磨得紧实,股股春水顺着大棒溢出,不由看得面红耳赤,下体肉棒大动。
这时那五名女使也将酒食铺好,个个也是看得面红耳赤。
高衙内却心中大喜,叫宛儿满上三杯酒,举起杯来道:“来,今日娘子与虞候立下大功,我们欢庆一回!”
陆谦心中虽恨,却怎敢发作,只得举起酒来,与高衙内碰杯,脸上谄笑连连,心想:“他日升得大官,定要报今日之恨!”
高衙内道:“娘子也举杯把。”言罢将杯送至若芸手中。
三人连干三杯,高衙内竟抱着若芸裸身,大棒始终杵在她羞处内,与若芸和陆谦共尽晚宴。
他一边自吃,一边不时喂些熟肉与若芸吃了,待吃饱后,突然一拍若芸屁股,示意她套动起来。
若芸久坐巨棒,早已饥渴难当,顿时便上下套臀,助高衙内抽送起来,口中春吟不断,一时房中春色满绕。
陆谦实是吃不下饭,也看不下去,正要告退,只听高衙内道:“虞候莫急。此番你居功甚伟,本爷心中有数,自当赏你。本爷收得你家娘子,也须还你一回。秦儿,你跟我甚早,自是知我心意,便去服侍虞候一回吧。”
那秦儿早看得欲火焚身,她知高衙内要她献身陆虞候,以前也曾有过此等经历,便浅笑道:“小奴自当服侍得虞候妥贴。”
陆谦耳中不住听得妻子春吟之声,肉棒久硬不软,又多日未近女身,正想回房自慰,听到高衙内赏赐,不由又惊又喜,口中却道:“小的怎敢碰衙内女眷!”
那花花太岁淫笑道:“有何不敢!本爷玩你娘子,你也玩本爷贴身丫鬟,这下两下扯平,你休要怨我了!”
陆谦听他话中带刺,忙唱一大喏道:“小的何曾怨过衙内。如此多谢衙内厚待!”
言罢一转身,见秦儿已然脱光,肌肤雪嫩,双乳饱满,下体羞毛浓黑,哪里还忍受得住,上前一把抱住秦儿裸身。
一摸秦儿下体,早已淫水孱孱,便让她扶住椅背,撩起袍摆,掏出肉棒。
秦儿娇嗔道:“大人怎这般心急,还请慢来。”
那边高衙内看到陆谦跨下之物,也不甚大,便冲正在套棒的若芸奸笑道:“你那官人,那活儿与忒普通了些。”
若芸心下感激:“衙内为我着想,陆谦得了秦儿身子,便与我扯平,再不敢轻贱于我!”当下一边把大棒套得“滋滋”作声,一边娇嗔道:“他那活儿,自是远不如衙内。衙内,他不时便会爽出,不信你瞧。”
话声刚落,只听秦儿娇叫道:“大人忒急了些,怎就肏进来了。”
高衙内见陆谦肏得“扑哧”作声,不由笑道:“陆谦,我们不防比比,看谁先泄!”
那秦儿深得高衙内调教,只觉陆谦肉棒甚小,不甚能干,便缩穴挺臀,只片刻间,便让陆谦泄欲难耐。
故陆谦虽听见高衙内说话,但当着自家娘子之面与秦儿交欢,这等刺激之事,让他如何有心思回话,只觉精管大动,就要爽出。
若芸套得兴起,又亲见官人玩弄别的女子,心中羞耻尽去,一边看着陆谦,一边套臀嗔道:“衙内,你看我那官人,也太窝囊了些,他面部扭曲,只怕就要泄身!”
高衙内笑道:“不会这般无能吧。”
却听陆谦“哦”得一声,双手扶实秦儿纤腰,屁股一阵急耸,阳精尽泄而出!
秦儿喘气嗔道:“大人,您……您也忒快了……竟就……就这般结束……”
陆谦羞红上脸,一身是汗,忙抽出软棒,扎紧裤带道:“姑娘,小人自是远不如衙内,姑娘莫怪……莫怪……”
高衙内哈哈大笑:“虞候倒是个实在人,也罢,你先退下吧。你五个与我收拾好桌子,我要大玩陆娘子一回!”
陆谦羞臊退下。
五名丫鬟忙将酒桌收拾干净,高衙内道:“且留下一个酒壶,一对酒杯,待林娘子来时,本爷要与她草酌三杯!”
言罢,将若芸抱至桌上,又大干起来。
这一场交欢,直把若芸弄得爽至天外,丢了又丢,不觉已过戌时。
高衙内正肏至兴处,忽听门外秦儿唤道:“少爷,轿子到了,林娘子将至。”
高衙内大喜,龙枪更是高举。
若芸早已丢得尽兴,忙嗔道:“姐姐来了……衙内……衙内热身足矣……快快……快快放过妾身……今夜……是属于衙内和姐姐的……衙内须留力啊……”
高衙内心想也是,正主来了,今晚好戏连台,真是平生大爽之夜!
便用力抽出湿淋淋的巨物,笑道:“你倒想得周到。快快去吧!”
若芸慌忙穿好衣裳,羞也似得逃了出去。
跑到花园走廊,正撞见锦儿搀着若贞,沿走廊缓缓步入院内。
她见姐姐一身纯白薄裳,略施粉黛,端的清丽如仙,不由呆了半晌。
若贞娥眉微蹙,正自忧心,见妹妹从大房中慌张跑出,披头散发,一脸绯红,显是和那淫徒刚通奸一回。
她凤目瞪着妹妹,芳心却不由略松:“若是衙内刚和妹妹做过,已消了火,那就好了。”
若芸见姐姐凤目恨视于她,忙转过身去,从偏廊跑了。
此时只听门口秦儿娇声唤道:“夫人,我家少爷病重求医,等夫人多时,请夫人进屋。”
锦儿察觉主人全身微颤,忙握住若贞的手,轻声道:“小姐莫怕,锦儿与小姐同去。”
若贞心中一宽,“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她一咬下唇,缓步行至门口。
秦儿笑道:“衙内在内候着,他能否得救,就要看夫人表现了,只有把他哄开心了,那病才好得了。”
若贞淡淡一笑,浅吸一口气,率了率腮边秀发,与锦儿一同缓缓迈入那花太岁卧房。
此刻,天上乌云聚得更密了,一场入夏暴雨将至!
正是:乌云滚滚绕淫院,要教邪龙捣凤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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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花太岁高衙内逼迫,无奈之下,只得携贴身丫鬟夜入太尉府,去为那登徒恶少救疾。
她虽强作镇定,但一颗芳心早提在嗓子眼上,只“砰砰”乱跳。
她刚缓缓步入那花花太岁卧房,便见房间甚是宽敞气派,金碧辉煌,极尽奢华;房内灯火通明,早点好十余盏大红烛灯;正中酒桌上,放有一支酒壶,一对酒杯;酒桌边,放有一把足够两人躺卧的逍遥造爱椅,一看便知是做那事用的;酒桌后靠墙处,一张阔绰的精致大床,足够多人共睡;床单被褥上,绣有男女春宫造爱图;房中更有股淡淡的淫靡味道,甚是淫秽。
若贞和锦儿尚未见到高衙内,只见这房中摆设,便已俏脸带红,呼吸急促起来。
俩女瞧不见人,双双对视一眼,正纳闷间,却见偏房内转出一人,一边走近前来,一边邪邪道:“娘子,可想杀本爷!你便是铁石人,也需明白我的心意!”
来人正是高衙内!
若贞那颗芳心刹那间如被人用手捏紧一般,全身轻颤起来。
那日便遭这厮强行索取,还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其手段之强悍,给她带来莫大羞辱,当真是再也抹之不去!
此番重见此人,紧张之下,全身几乎便要软倒,忙握紧锦儿之手,压住那早已慌乱不堪的心神,见他眼神中满是欲火,不由香腮羞红。
她左手捏弄长发,压稳心神,强颜欢笑,淡淡一笑,轻声道:“衙内说笑了,奴家早已嫁人,有夫之身,怎敢……怎敢蒙衙内垂青……”
高衙内早在偏房窥视时,便见林娘子今日略施粉黛,娥脸如画,白衣胜雪,秀发垂腰,端的清丽端庄;走近前时,又见她薄裳透肤,香肌暗露;窄窄的红色裹乳抹胸,在薄裳内若隐若现;白色披肩之下,更是酥胸半露,双峰鼓胀,乳沟深邃,几乎要冲破那抹胸,裂衣而出;再见她说话时红生香颊,只淡淡一笑,便酒窝浅现,顿时百媚横生,风情无双!
他心中那份欲火,腾得便涌了上来,裤内巨棒,竟自耐不住性子,缓缓翘挺而起。
他色眼喷火,口中淫淫说道:“那日我为娘子,强守不爽,回府大病一场。我用遍府内女娘,仍久久消不得那火去,眼看命不久矣,快要死了。”
锦儿乍见他下体直直翘起,将袍子隆起有如山包,实是好大一根,不由暗自心惊:“果如小姐所言,他那活儿,竟这般大!”心中不觉有气,嗔骂道:“淫虫!死便死了,却来怨我家小姐,好有脸吗?”
高衙内欲火全烧在林娘子身上,哪理会她。
淫笑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啊。那日我放过娘子,娘子须还我一回。”
若贞知道多说无宜,右手拉了拉锦儿之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左手率了率长发,一咬下唇,淡淡道:“奴家既来,自当为衙内解铃,还望……还望衙内守信……”
高衙内喜极难耐,忙道:“娘子若能救我,此番恩泽,毕生不望,自当守信!”
若贞知他所言非虚,心中悬石顿落,芳心略松,双膝微微一屈,唱一轻喏道,“但愿衙内,言而有信。”
高衙内对林娘子笑道:“娘子,本爷那日守阳不泄,你将何以为报?”
若贞知他心思,又是淡淡一笑,想今夜一场羞事难免,突然红飞双颊,羞声细语道:“衙内煞费苦心,久病难愈……这病既是因……因奴家而起……奴家……奴家自当报还衙内,如您所愿便是!”
高衙内欣喜若狂,忽然闻到林娘子身上阵阵幽香传来,直透肺腑。
他既是欢场达人,一闻之下,便知是“暧情香”,顿时更是喜得乐翻天去,下体巨棒不由自主,在裤内跳动不休,心想:“今日林家娘子有备而来,显是小觑于我,要我早早消火,哪有这般容易!”他狂喜之下,若非锦儿在场,便要合身扑上。
旁边锦儿看他下体阵阵跳动,更是心惊肉跳,花容失色,见他一脸急色,作恶虎扑食之态,忙道:“淫虫,我家小姐只来救火,你莫要奢求!”
若贞怕锦儿多言惹恼了他,又想锦儿在场,多有不便,她闺女一个,又生得极美,莫要被这色狼欺负了。
便道:“锦儿,太尉府甚是阔气,府中花繁叶貌,风景独到……”顿了一顿道:“你第一次来,也是有缘,不如……不如……四处逛逛。”
高衙内喜道:“正是,正是!锦儿姑娘先行出去,四处走走,也不妄来一场。”
锦儿知小姐为她着想,急跺脚道:“我怎离得开小姐,止陪着小姐!”
高衙内心中有气:“你个死丫头,生得也很俊俏,莫要惹恼了我,先奸了你!”
若贞却道:“快快去吧,我与衙内有私话要说……还要……还要为他治病,你在一旁……多有不便。”
锦儿急道:“小姐与这淫棍,有甚私话?我不离开小姐。”说时眼中几乎要落下泪来。
若贞见高衙内对锦儿眼中生色,知他心意,忙道:“锦儿,怎不听我话了,再不走时,我可要生气了。”
锦儿眼中落泪,只得道:“小姐,锦儿先行告退了,几时回来接小姐?”
高衙内淫笑道:“只怕有些久了。”
若贞听他说“只怕有些久了”,俏脸更是绯红。
想到那日这厮实是强悍,竟要了自己一个半时辰,今日只是用嘴,只怕得多算了,便冲锦儿道:“……你……你便四下赏玩两个时辰……半夜再来接我……若是困了……便……便自行还家睡吧……”
锦儿哭道:“怎么这么久!”
高衙内淫笑道:“这病难治,只怕还要久!”突然冲门外大声道:“朝儿、秦儿、暮儿、楚儿,你们陪锦儿姑娘游园。若是她累了困了,便带她到别院歇脚,片刻不得离开她。宛儿,我病好时,你便去报知锦儿,央她回来接林娘子还家!”
门外朝、秦、暮、楚四大贴身女使齐身唱喏道:“少爷放心,我们定陪着锦儿姑娘游玩。祝少爷今夜玩得称心如意!”
言罢,朝、秦、暮、楚四丫鬟推门而入,搀着锦儿就向外走。
锦儿哭道:“小姐,你自多加小心。”
若贞知她一去,自已便又要与那淫徒独处一室!
娇躯颤抖,几乎便要软倒,口中却道:“你且放心,我应付得来,若是困了,便……先行还家吧。”
只听“咣当”一声,房门被宛儿紧紧锁住。
若贞实是心下害怕,转过身来,见高衙内离她不到一步之距,眼中放火,下体巨物更是大动不休,她实不知如何应对这强悍的登徒恶少,真是又羞又惧。
芳心剧烈跳动、乱成一片之际,娇躯已摇摇欲坠,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双膝一软,娇躯竟向高衙内倒去。
高衙内见门已锁好,正要合身扑上,却见若贞自行投怀送抱,狂喜之下,双手一合,揽住肥臀,顿时将这香美肉身紧紧搂在怀中!
大手只顾隔着薄裳抓揉那弹性十足的娇嫩臀肉,胸前受到那对豪乳挤压,顿时爽翻了天!
若贞一时受惊软倒,全身暂无半分力气,双手只得搂紧男人,支稳身子,任他亵渎翘臀,在他怀中早哭成泪人一般。
她知锦儿尚未走远,屁股又受他恣意揉捏,忙哭着轻声告饶道:“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奴家吧……呜呜……”
此时,房外狂风大作,乌云急滚乱坠,天边隐隐显现闪电,一场淫风浪雨,就要来临!
正是:邪风恶云助狼性,要看良妇碎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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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见锦儿离她而去,房门又被宛儿紧紧锁死,羞惧之间,双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瘫软,香躯竟软倒那花花太岁怀中。
她惊慌失措,哭着轻声告饶:“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奴家吧……呜呜……”
那高衙内双手拿实这绝代美妇的翘臀,一阵恣意揉捏戏耍之下,鼻中闻到若贞娇躯传来阵阵“暧情香”味,更是色欲爆狂!
右手搂实肥臀,只顾抓揉;左手腾出,隔着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实右侧大奶,只觉好大奶鼓胀如球,弹性十足,一手哪里握得住它,不由一阵恣意搓揉!
他时隔多日,又玩到这东京汴梁无双无对的极品丰奶,不由哈哈淫笑。
若贞再次受辱,娇躯早软成一团,又被他揉得乳房膨胀难当,更是全身酸软无力,实是半分抗拒不得。
她怕要倒下,只得搂紧男人后腰,扬起臻首,长发垂地,任高衙内恣意揉奶多时。
她知锦儿已经去远,终于放大声音,口中不住告饶道:“衙内……不要……求您……您弄得奴家……好生难受……求您……求您……不要啊……呃呃……您已得过奴家身子……莫再欺负了奴家……求您……快快饶了奴家……呜呜……”
高衙内被那“暖情香”所熏,欲焰高涨,哪里停得下来!
此时若贞正后仰臻首,那白色披肩早已掉落地上。
他见眼前美人酥胸半露,乳沟深现,诱人之极,便将大嘴压下,头压在双乳之间,冲那乳沟一阵狂吸乱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满是红痕,口中吱呜言道:“娘子……娘子自行投怀送抱……必是想要……何必多言!快快……快快与我寻欢作乐,作对快活神仙,一夜尽欢!”
若贞见他会错意,香泪涌出,她怕倒下,双手乱捶男人肩膀,急挺丰胸,羞嗔道:“衙内……不是……不是这样……啊啊啊……求你……奴家今夜既来……必让您……得偿所愿……莫要心急……啊啊啊……快停……莫再吸了……奴家……好生难受……”她慌不择言,不知此话会让这登徒子误会,一时心急,便说了出来。
高衙内正吸得爽实,听罢更是大喜,口中一边吸乳,一边吱呜道:“娘子既心甘情愿作我情人……今夜必让娘子大爽一回……尽享神仙之乐!”言罢张口隔衣咬住一粒右奶头,只觉那奶子刹那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阵狂吮猛吸!
过会儿又换至左奶头,这般左右互换,吸得大爽!
若贞又羞又惧,知他强悍。
那日在陆家时,便无法拒他强暴,今夜在他卧房内,更是抗拒不得!
他若要强来,实是毫无办法,只有再次失贞。
她双手乱捶一气,只觉奶头麻痒,如电击般难受,双手再无力气,只得抓住男人头发,按住男人,不让他换奶吸食,羞嗔道:“衙内……不要……不要啊……莫……莫再乱来……啊……只就这般吮吸,莫在别处乱来……”
这话却提醒了这淫徒,他突然抬起头来,吻在若贞香颈之上,淫笑道:“娘子今夜自愿献身于本爷,本爷怎能轻慢了娘子!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爷探来!”言罢右手继续揉臀,左手不再抓奶,突然撩起那薄裳裙摆,直插双腿之间,按在那羞处软肉之上!
“啊啊啊!不要!”若贞羞处突然被袭,顿时搂紧男人,紧夹双腿,只觉下体欲化,双腿又怎夹得住那春意?
一股淫水顿时急涌而出,那薄薄的通透亵裤怎挡得住那股春水,直淋了高衙内一手!
高衙内察觉那亵裤只是一层薄纱,虽紧紧裹住她那羞处,摸来竟似未穿亵裤一般!
那羞处软肉更是湿淋淋腻成一片,连那薄纱也已湿透!
不由哈哈淫笑,左手在她双腿紧夹之下,轻揉那团软肉,戏道:“娘子春水之多,实难想象,亵裤都尽湿了,还淋了本爷一手!本爷一试便知娘子想要之极,远甚本爷,却来说嘴,骗我‘不要’!”
若贞羞涩欲死,实是无可奈何。
她羞得红尽脖根,双腿夹紧,左手不由挂在男人脖上,抱紧男首,将臻首埋在这登徒子右边胸膛之中,右手轻捶男人那粗壮的左胸,哭道:“衙内又戏耍奴家……戏耍奴家……奴家不要……奴家不要……呜呜……”
高衙内哪肯理她,只顾抚阴。
若贞知道反抗无用,必被他强暴,只得夹紧双腿,任他揉耍阴肉,下体麻痒难当,难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怀中嘤嘤哭泣。
高衙内见春水流个不停,知她情动,一边双手大逞淫威,抚阴揉臀,一边贴耳淫笑道:“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日为娘子固精不泄,未到那爽处,至今数日,实是憋得难受之极!今日虽找令妹泄火,也是无济于事,那大活儿肿大不堪,粗壮更胜往昔!本爷那日厚爱娘子,娘子如何报答我?”
若贞羞涩之间,知道他若用强,实是轻而易举,今夜必遭失身。
她知他所言俱是实情,那日守精不泄,确是为她保节,不让那丑事外露。
他虽强暴了她,但在紧要时,确实也对她好过一次。
要知男子守阳,谈何容易,这不泄病,实是因她而生。
今日又见妹妹从他房中慌张逃出,显是助他爽出,未能成功!
她止住哭,双手搂紧男人脖子,轻轻抬起臻首,泪目凝视这花太岁,见他长得相貌堂堂,实是风流人物,心中微一动心:他长得这般帅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爽出!
便含羞嗔道:“衙内……您既为奴家守得甚苦……奴家自知衙内心意……今日奴家……便尽所能及……让衙内您……爽一回……包您到那爽处……也还了……衙内那日……不泄之恩……奴家这就让,让衙内得偿所愿……如何?”言罢,不敢再看他,又将臻首埋进男人怀中。
高衙内右手从臀沟处蜿蜒而下,与抚阴的左手连在一起,听她所言,鼻中又闻尽那“暖情香味”,更是肉棒大动,急色道:“我那张造爱逍遥椅,专为泄欲所用。娘子既心甘情愿报答我,这就为本爷宽衣,再自脱去衣裤,与本爷快活一处吧!我定让娘子也大爽一回!”
若贞听他会错意,他那右手正轻抚她菊门,左手更是揉得凤穴好痒,忙紧夹双腿,羞道:“衙内……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是想……”
高衙内打断她话,双手分别撩刮凤穴菊花,淫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爷又不曾骗你!我摸你羞处,你也摸摸本爷那活儿,看看是不是肿大不堪!”
若贞也确想知道他难过到何种程度,心神激荡之下,左手仍钩着男人脖子,臻首不敢抬起,右手缓缓向下伸出,轻轻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
她那日被他强奸时,曾右手向后握过那巨物根部,知道实是极粗,无法盈握!
此番一握之下,顿觉那神物更是粗过那日,小手竟将将半握,便知确是肿大不堪,急需救助!
她却不知这花太岁是因学了西门庆固精守阳之法,巨物才变得更大,一颗心如惊鹿般乱跳,忙拿实那神物,下定决心,抬起臻道凝视他,羞道:“衙内竟……竟肿得这般大……是奴家那日害了衙内……可苦了您……奴家自当还报衙内……也不知奴家……能否治得衙内……”
高衙内淫笑道:“治得,只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儿试试。你我相互抚慰,说不得,我便能爽出!”言罢低头要吻她!
大嘴刚碰到樱唇,若贞忙侧首闪开,又趴在他怀中,嗔道:“便这般相互……相互抚慰……衙内莫吻奴家……”
高衙内察觉她双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只大奶,左手突然伸进薄纱亵裤之内,按在那妙处上。
入手只觉阴毛尽湿,软肉滑腻不堪。
若贞一阵麻痒,春水又出,忙又将双腿夹紧,咬紧牙关,右手握紧巨物根部,轻轻套动起来。
高衙内顿觉大棒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服,右手抓紧大奶,一阵爽揉;左手更不甘休,摸了一会儿湿滑软肉后,食姆双指竟将那淫核轻轻夹住!
若贞那处最是敏感,顿时娇躯乱颤,淫水急涌,双腿再夹不住,轻轻分开,右手加快套棒,口中嗔道:“衙内……莫捏奴家那里……那处……那处最是难受……啊啊啊……不要……衙内……不要……”
高衙内双手大施淫威,揉奶抓阴,大棒又受她小手服侍,好不得意!
口中笑道:“娘子真是敏感,水儿多极,弄得我手掌全湿,只怕要先我爽出!”
若贞右手快速套棒,只求他快些爽出,却哪这般容易,她口不择言,跺脚羞嗔道:“衙内……您双手拿了奴家两处……奴家只拿您一处……甚不公平……”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只拿你一处!”言罢松开大奶,只把左手夹实那阴蒂淫核,一阵揉捏!
若贞只觉羞处闸门大开,春水狂涌不休,便咬紧银牙,强忍高潮,口中“嗯嗯”乱哼,右手撸得那巨物更快了。
高衙内见她忍得难受,又笑道:“娘子羞处,春泉涌动,怕是要输!”
若贞急得只顾用手套棒,却不肯这般认输,慌乱间口不择言道:“衙内……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奴家难受……衙内……捏奴家那处……实是好痒……仍不公平……求您……换个地方……”
高衙内冷笑道:“也罢,便依娘子,换个地方!”左手食中两指突然伸出,直插入那紧窄之极的凤穴之中。
双指顿时便被阴壁软肉裹得紧紧当当,无一丝缝隙!
若贞娇叫一声:“啊!衙内,您,您怎么插进去了?”身体软成一团,右手再也套不得那巨物,只能握着它撑住遥遥欲坠的娇躯。
高衙内笑道:“是娘子要我换个地方,我自当遵命!”言罢双食在凤宫内大肆抠挖起来。
若贞哪还忍受得住,高衙内才挖了数十下,她便双手搂紧男人后背,嗔春道:“衙内……莫……莫再挖了……奴家输了……奴家认输……奴家要丢……丢了啊!”言罢双腿一松,阴精从凤宫内喷出,直喷了那花太岁一手!
高衙内见她认输,知道是时候了,奸笑道:“娘子既输,又丢得爽直,便与我到那逍遥造爱椅上,作快活神仙去吧!”言罢将她横身抱起。
若贞被他横抱于怀,怎敢反抗于他!
心想今日既答应让他如愿,便不能拂他之意,既使反抗,也会被他强暴。
见他正得意洋洋地抱着自已踱向那逍遥椅,大急大羞无可奈何之时,突然想起锦儿所想办法,尤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忙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强作镇定,含羞带嗔道:“衙内……今夜尚早……莫要心急……您给奴家……给奴家那本云雨……云雨二十四式……奴家……已然看过了……”
高衙内抱着她,见她羞美无限,乐道:“娘子果是有心人!那书如何,可如娘子之意?”
若贞羞道:“衙内之病……只有依着那书……方能治得……不如……不如……”
高衙内淫笑道:“不如什么?”
若贞蚊声道:“奴家见那书上……有一式叫做……叫做‘潜心向佛’……衙内若想在奴家身上……试那二十四式……不如……不如先从那式开始……”
高衙内一阵狂笑,正要放下她,突然又闻到她身上“暖情香”味,心中猛然醒悟。
便道:“本爷玩女无数,怎不知那‘暖情香’是何物,娘子此番用这专催男子情欲的香物,显是有备而来,你真以为,本爷会输于你吗?”
若贞凤颜大红,没想到被他轻易识破,但这失身关口,再难也要一试。
她双手搂紧男人脖子,嗔道:“衙内……奴家只想让您……早到爽处……若是衙内怕了……便放了奴家……”
高衙内大笑道:“我怎怕你!你今日穿得甚是诱人,那薄裳之内的抹胸亵裤,本爷正想一观!你脱去薄裳,便只穿那套内衣,为我使那‘潜心向佛’一回,看本爷怕是不怕!”
若贞心想,事已至此,只得色诱于他,让他早早消火。
羞道:“衙内……快放下奴家……奴家脱……脱便是……”
高衙内轻轻放下她。
若贞凤颜绯红,一咬唇道:“衙内既有心……便坐在那逍遥……逍遥椅上……奴家脱给您看……”
高衙内得意坐下,色迷迷地盯她。
若贞稳住慌乱心神,理了理散乱的长发。
此时披肩早已掉落,她双肩尽露,酥胸半现,本已诱人之极,见高衙内眼中带红,忙深吸一口娇气,也盯着男人,左手在腰间系带上一拉,系带顿时松开,右手轻轻解开胸侧颗颗环扣。
那白纱薄裳本就甚薄,扣带俱松之际,顿时便滑落地上。
高衙内只看得腾得站了起来,只见眼前美人只剩一套红色抹胸亵裤。
那抹胸只巴掌宽,紧紧裹实那对大奶,几乎便要裂开;更美的是,抹胸仅一层薄纱,实是通透,一对殷红翘挺奶头,完全暴露而出,正颤微微顶着薄纱;下身那红色亵裤,也是一般通透,阴毛尽现,亵裤上面那淫水湿迹,实是一目了然,端的诱人之极!
若贞见他色欲如焚,鼻息紧促,怕他用强,忙双手捂住丰乳,羞道:“衙内……快快坐下……”
高衙内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娘子穿这内衣,端的动人!你上次说,我私藏那套内衣,林冲未曾见过。不知这套,娘子可曾穿与林冲看?”
若贞被他抱紧,呼吸更是急促,听他提及林冲,不由全身乱颤,心想今日从权,只能实话实话,羞道:“我家官人……不曾看过!”
高衙内狂喜,双手按住肥臀,急色道:“娘子真是我心爱之人,这便要了娘子身子!”
若贞又羞又惧,小腹被那巨物硬硬顶住,知道大事不好,忙双手捶他胸膛,羞道:“衙内莫要急色……那二十四式……需一一使来……奴家今夜……包……包您到那爽处……尽兴便是……”
高衙内狂喜之际,淫笑道:“今夜定要在娘子身上,把那云雨二十四式,尽试一回!娘子休要以为,止试一式便罢!”
若贞无可奈何,急道:“待奴家……先为衙内……使那‘潜心……向佛’”
高衙内放开她道:“如此最好,我们一招招来,看娘子治得我那病否!娘子那日失身于我,我未宽衣,今日娘子便先为本爷宽衣一回!”
若贞一咬樱唇,心想:“事已此至,只好为他宽衣。”想罢,双手放开丰乳,任他赏看,随即解开男人袍带,为他宽衣。
她轻轻脱去男人外袍,再脱去男人亵衣。
只见高衙内上身一堆雪白横肉,胸上满是胸毛,不由芳心更是“砰砰”乱跳。
她蹲下身子,待要去脱男人亵裤时,见他亵裤高高隆起,正冲她鼻梁,不由脸色更红。
双手轻轻向下一拉,那黑色巨物,缓缓从裤内现出。
突然之间,那巨物向上一弹,跳出裤来,竟打在她俏脸上!
若贞“啊”得一声,俏脸生痛,忙闪开脸去,高衙内却道:“你看我这棒上,粘有何物?”
若贞羞道:“奴家不敢看?”
高衙内道:“娘子要为我使那‘潜心向佛’,为何不敢看!”
若贞无奈,只得转回脸来。
顿见那狰狞巨棒直冲她面门,又黑又壮,长似龙枪,粗如人臂;赤红龟头硕大油亮,有如人拳;那巨物竟淫水润滑,湿淋淋的闪着淫光!
若贞知那是适才妹妹与他交欢时所留,不由羞臊难当,这番为他使那“潜心向佛”,必要吃下妹妹的春水了!
高衙内笑道:“娘子可知我那活儿上粘有何物?”
若贞不敢说,羞道:“奴家不知。”
高衙内道:“便是令妹所留汁液。”
若贞一咬芳唇道:“吾妹既治不得衙内这病,还请……还请衙内坐下……奴家……奴家这就使那‘潜心向佛’……”
高衙内志得意满,轻松坐在逍遥椅上。
若贞缦步走上前来,缓缓蹲在他跨间,凤眼含泪看了一眼男人,吸一口气,终于定下心神,一双纤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轻轻握住。
此时楼内春意愈浓,楼外却狂风大作,积云如怒涛般滚卷。
正是:淫雨欲来风满楼,二十四式几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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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高衙内胁迫,入府为他治那不泄之病,却不想锦儿刚走,那登徒恶少便要用强。
她无奈之下,只得依先前锦儿之言,用那“潜心向佛”压那淫徒欲火。
所谓“潜心向佛”,便是世人所说女子为男子“吹箫”之术,也就是口交。
这式本不甚难,若贞也曾为丈夫林冲做过。
她此时虽羞涩难当,但为保全贞身,只得蹲在男人跨间,定下心神,一双纤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轻轻握住。
此时她左手轻握棒根,右手圈住巨棒中部。
入手便觉那赤黑巨物肿大不堪,小手全然不能满握;双手之上,还有好大一节,未能握住;大棒身上,湿淋淋全是淫水,便是妹妹若芸所留羞液;包皮上根根青筋爆胀鼓起,那根鼓起的粗硬精管,更是在她手中脉动不休;那赤红色大龟头,大如人拳,上面淫光闪闪,正冲她下额跳动,有如炫耀示威一般;一股男人雄性味道,直冲肺腑;再看他小腹间,阴毛盘扎,浓如黑缨,雄浑骇人;巨物之下,两颗黑色大卵,肿如蹴球,血丝尽现。
若贞手拿如此神物,心中不住叫苦:“平日为我家官人吹那活儿时,张口便能含下,可衙内这般巨物,光那头儿,便硕大无比!也是怪我,那日逼他守阳,如今肿得这般大了,叫我如何,如何用得了嘴?便先用手压压衙内的欲火,让他爽爽。官人,我今日实无他法,为保身子,只得如此了。望你原谅为妻这回!”无可奈何间,只得借着棒身上妹妹留下的湿滑淫水,双手齐动,为他套动起来。
高衙内坐在逍遥造爱椅上,被若贞套得极为舒服,口中淫笑道:“娘子这双小手,冰冰凉凉,套动有方,显是很有经验。看来娘子平日,也曾这般服侍林冲。”
若贞此时双手套动得甚有节奏,听他发话,不敢拂他之意,只愿他早到那爽处。
她双颊绯红,一边双手套棒,一边蚊声道:“奴家平日服侍官人……也只用单手……衙内这活儿……忒的太大……奴家便用双手……也是不济……”言罢,忽觉此话太过羞人,甚是不堪,全身不由一阵轻颤,紧张之下,下体竟微微痉挛,又涌出水来。
高衙内大喜,左手勾起她下巴,见她虽凤目含泪,脸上却带春意,端的凄美动人,不由又笑道:“如此说来,林冲那厮的活儿,也不甚大,可苦了娘子!”
若贞知道事已至此,只有顺他意,实话实说,迎奉于他,才能让他早些泄出,了结今日孽运。
便双手加速套动,凤目凝视他那张俊脸,媚眼生嗔,羞声说道:“奴家官人那活儿……自是……自是远不如衙内粗长了……衙内这活儿……端的是神物……只怕……世间无双……奴家……奴家好怕……”
高衙内勾住她下巴,哈哈大笑道:“娘子之美,也是天下无双!娘子却怕甚么?”
若贞红尽脖根,双手套棒不休,嗔道:“奴家是怕……是怕小嘴……也容它不下嘛……还望衙内……饶了奴家小嘴这回……奴家便只用手……”
高衙内打断她道:“娘子哪里话来。我这活儿肿大不堪,实因娘子而起,娘子须还报于我,怎能只用手?也罢,本爷便与娘子同吃一杯交杯酒,为娘子壮胆!交杯酒后,娘子须用小嘴使那‘潜心向佛’。”言罢从酒桌取下酒壶,满上两杯,左手将杯子递与若贞。
若贞无奈,见他右手环出,眼中欲火雄雄,怕他发作造次,只得左手拿实棒根,右手腾出,接过酒杯,心中羞愧不已:“官人,莫怪为妻,实是无可奈何,只愿他早些爽出。”她将心一横,羞道:“衙内既然有心……奴家……便陪衙内这杯……”言罢右手圈出,勾住男人右手手臂,咬着下唇,妙目凝视于他,见他生得好俊,心中又是一动,忙压住心神:“他曾强暴过我,绝不能与他生出半分情意。”想罢左手套动棒根,右手勾紧他手臂,嗔道:“衙内,奴家已与您交杯,便吃了这杯吧。”
高衙内大喜道:“娘子,你真是个妙人物,来来来,共吃一回!”
若贞压住羞,粉脖一扬脖,将交杯酒饮下。
高衙内同时也喝了。
这酒虽香却烈,若贞本不擅酒力,酒一下肚,便胆气微生。
高衙内道:“交杯酒已饮,娘子这就使出那式为我医治吧!”
若贞心中一颤,知道时候已到,心中愧道:“官人,奴家只得,对不住你一回了。”想罢硬下心,双手拿实那巨物,伏下臻首。
小嘴将要碰到那赤红色大龟头儿,便觉鼻中吸入一股雄浑阳气,直冲肺腑。
芳心大乱之下,小嘴张到极致,用尽全力,将那头儿,缓缓吞下。
但无论无何,只能吞下半个龟头,便再吞不下。
高衙内龟头浅入香腔,端的舒适无比!
见她吞得甚是艰难,不由笑道:“娘子太过紧张,须放开些。这般如何吹得好我那活儿。娘子须先舔一回棒。”
若贞确也吞它不下,只得吐出那半个巨头,却见那大龟头上,早已印上一抹唇红。
她见自己口红印在那龙头之上,羞不可当,双手不住套棒,想着平日服侍林冲之法,芳唇在那大龟头上轻轻一吻,小嘴随即去吸腥腥的龟头马眼,只吸得高衙内口中“丝丝”抽气,连连叫爽。
若贞见此法有效,又吸了马眼片刻,便伸出香舌,在那马眼上舔了一会儿,然后顺着那膨胀的精管,一路舔下,直舔得精管上,满是口水香液。
高衙内大喜,任她舔棒片刻,淫笑道:“我这病,果止娘子方能治得。我那阳卵肿胀欲爆,娘子快快舔来!”
若贞忍住羞,舔了一会儿棒根,便依他所言,一边双手套棒,一边在那肿大如球的大阳卵上,舔食起来。
高衙内见她甚是用心,直爽得不住叫好。
若贞见他爽实,口鼻中又受那巨物雄浑气味感染,将心一横,张开小嘴,一口吸住一颗大卵,轻轻吞入香腔,直吃得“滋滋”有声!
吃了片刻,见他很是受用,又换另一颗大卵来吃,这一番服侍,当真比平日服侍林冲还要用心。
高衙内那阳卵甚是敏感,大棒又被她双手套得舒适无比,直感有些难耐,忙使出那“守阳术”,笑道:“娘子这舌功,端的使得好,深得‘潜心向佛’妙用。来,再与我吞一回龟头儿!”
若贞找到他敏感处,心中一喜,突然想到一法。
她又吃了一会儿阳卵,双腿蹲得酥麻,双手有些套累了,便红着俏脸,双腿跪在地上,双手轻轻捏那对大卵,抬起臻首,将小嘴张到极致,又缓缓吞下那硕大龟头。
这回她将小嘴张到唇角欲裂之境,臻首全力下压,终于费尽力气,将那大龟头整个吞下,直抵喉咙。
她虽觉香腔充胀难受,呼吸极为困难,但心中终于一宽:“这番可算吞下了。”又想到林冲,不由香泪盈框:“官人,为妻对不住你了,只此服侍他一回,便罢!”想毕,再也顾不得什么,双手捏弄那对大卵,将小嘴拼命张大,臻首一上一下,全力吞吐起那龙头来,直吞吐得口中“叽咕”作声。
高衙内双手按住臻首,助她吞吐,敏感阳卵被她捏弄,又见她如琢木鸟般尽心吞吐龙头,不由爽飞天外!
见她跪在地上,身体前趴,长发垂在后腰,肥臀翘得老高,那薄薄亵裤怎挡得住臀内风情!
不由左手向前伸出,揉耍那雪白肥臀;右手探进她抹胸内,一把抓住一只大奶,恣意揉搓。
若贞也顾不得他轻薄造次,双手用心捏弄大阳卵,小嘴吞吐得更是快了。
又吞吐了一柱香时间,已是牙关酸软,唇角生痛欲裂,他却仍是不泄。
高衙内揉奶抚臀,正玩得大乐,突然兴起,将左手沿肥臀臀沟而下,伸进那薄薄亵裤,一把按住那羞处软肉处!
右手换奶揉搓,左手却轻揉阴唇。
若贞本就难耐,这一下羞处受袭,直把她弄得情欲急升,春泉尽出,湿了高衙内一手。
羞臊之下,小嘴吞吐得更加快了。
高衙内笑道:“娘子已吹箫多时,仍不见效。本爷吃一回亏,便与娘子再比一回,看谁先到那爽处。若娘子输了,便顺我之意如何?”
若贞此时小嘴被那大龟头塞得满满当当,哪里能回话。
只得一边吞吐,一边“嗯嗯”轻哼两声,表示同意。
高衙内右手又换奶揉搓,左手食中双指突然探出,轻轻塞进那湿淋淋的屄缝里,一阵恣意抠挖。
若贞哪受得了这个,只觉体内如万蚁食穴,端的难当,春水外溢不休。
她双手一会儿捏卵,一会套棒,手嘴并用,拼命吹箫,心中默念:“求他快快爽出!”
高衙内却深得守阳之道,稳住精关,也是双手并用,恣意玩把她那凤穴大奶。
如此又过了一柱香时间。
俩人相互比拼,若贞拼命想赢,但体内积欲骚痒,甚是难耐,早已忍俊不住,就要爽出。
她越是想赢,越是紧张,越是紧张,越觉难耐高潮!
她又拼命吞吐了半柱香时间,只觉小嘴酸痛,再也承受不住,凤穴又被他抠挖得阵阵痉挛,终于支撑不住,张大小嘴吐出巨龟,跪在地上的双腿一夹,哭道:“输了……输了……奴家认输……”言罢情不自禁,臻首倒在那登徒子跨间,屁股一撅,小嘴轻咬一颗大卵,强忍高潮到来!
高衙内只觉食中双指被湿穴紧紧夹住,一股阴精,狂喷指尖,不由哈哈淫笑道:“娘子既输,快与我上这逍遥椅来,作对快活神仙!”
若贞高潮渐退,小嘴轻轻松开阳卵,缓缓抬起臻首。
她使这“潜心向佛”,全然无用,又想到林冲,如泪人一般哭道:“衙内饶了奴家吧……莫要奴家身子……叫奴家……如何对得起官人……呜呜……”
高衙内见她哭得可怜,心中一动,淫笑道:“如此便饶你一回!”
若贞乍闻他答应,不由一怔,止住哭,羞声问道:“衙内当真舍得……舍得饶了奴家?”
高衙内笑道:“自是舍不得!我知你不想失身,也罢,那二十四式,当一一使来。有一式唤作‘悬梁刺骨’,甚是厉害!说不得,便能治好吾病。不知娘子可阅过此式?”
若贞听他不肯饶她,又羞又怕,待听到‘悬梁刺骨’,心中略宽。
她含羞点头,蚊声道:“奴家阅过。”
这“悬梁刺骨”,原是用女子双乳夹男子阳具,但需女子双奶丰满才能使得这式。
若贞从图解中看得仔细,知道用此式不会失身,却能助他泄阳。
又想自己双乳足够丰满,当使得这式。
突然想到若使这式,需脱去抹胸,不由又是红尽脖根。
只听高衙内笑道:“娘子既然阅过,便快快使来!”
她实无他法,只得道:“奴家……应允便是……”她一咬芳唇,站起身来。
高衙内却道:“且慢,再与娘子小酌一杯,为娘子壮胆!”言罢又满上两杯。
若贞无奈,待要接过,那花太岁却淫淫一笑,将酒杯送至她唇边,调情道:“本爷为娘子喂酒!”
若贞妙目含媚,轻恨了他一眼,红唇轻贴杯口。
高衙内一扬手,若贞粉脖一仰,任他喂下这烈酒。
酒蒸秀色,令她更显娇媚。
高衙内欲火爆涨,邪邪笑道:“娘子为我使那式,须自行脱去抹胸!”
若贞微闭凤目,将心一横,双手伸到背后,便要脱去抹胸。
但她解了多时,却解不下来,方才想到今日锦儿为她系了个死结,不由连连跺脚,嗔道:“衙内……奴家系了个死结……解不下来……”
高衙内见她跺脚之时,那对无双豪奶上下跳跃不休,奶球鼓胀,几欲撑裂那通透抺胸!
肉棒大动之际,双手突然伸出,手用力一分,只听“嘶”得一声,那薄纱抺胸顿时被撕成两半,那对硕大怒耸的大奶顿时蹦将出来!
若贞尚未回过神来,那淫徒又将双手抓住亵裤,也是“嘶”得一声,将薄纱亵裤撕成两半!
这下春光尽现,两人均一丝不挂,祼身相视!
若贞全身精光,这才反应过来!
见他淫视自己胴体,顿时大急大羞,不由纵身投入高衙内祼身之中,将男人死死抱住,粉脸紧贴男人胸毛,双手捶他后背,哭嗔道:“衙内……您怎这般用强……这般用强……”
高衙内双手托住雪白肥臀,一把将她修长玉体提起,让她屁股坐在自己巨物之上,怒道:“我为娘子守阳多日,存精甚多,憋得着实难受之极!娘子不体谅于我,却来怨我用强!今日定要在娘子身上,详试那云雨二十四式,玩个痛快,方才爽出!”
若贞见他生气,怕他强暴,羞处软肉又坐在那巨物上,阴户与男人阳物贴在一起,不由全身酸软,春水又出。
她怕坐坏那巨物,只得双腿盘紧男人后腰,双手紧搂他后背,为保贞身,含羞嗔道:“衙内想要……想要与奴家云雨……奴家今夜……今夜便让衙内得偿所愿……只是时辰尚早……衙内已试过一式……奴家便让衙内……再试那‘悬梁刺骨’……如何?”
高衙内知她心意,必是想让自己早早爽出,好保贞身!
口中却淫笑道:“如此最好!”
言罢将若贞抱到逍遥造爱椅上,让她仰躺着。
这椅甚是结实,足够俩人坐下。
他合身而上,双腿跨过椅子,双足着地,屁股坐在她软肚之上,巨棒压在双乳间,淫笑道:“娘子细阅过那书,须知如何使这式!”
若贞无奈,双手捧起大奶,夹实那神物,只觉乳间那活儿粗长火热坚硬之极,大龟头直伸到嘴边,只愿他早了早出。
不由羞道:“奴家自知……双乳已经夹实……便请衙内……使出这式……”
高衙内大喜,捧起臻首道:“本爷使这式时,娘子须夹紧奶肉,助我抽送,还须用嘴亲那头儿!”
若贞含泪道:“奴家理会得,请衙内抽送。”
高衙内巨物被那娇嫩乳肉夹得极紧,早已忍耐不住,捧住臻首,恣意抽送起来。
那大棒上早留有若芸淫液和若贞口中香液,甚是润滑,这一翻抽送,直抽送得“滋滋”有声,好不快活!
若贞臻首微抬,捧实大奶。
他每抽送一次,均磨得乳肉好生麻痒,也是端的受用。
见大龟头儿不时近至唇边,便依他所言,每到唇边,便亲那龙首一次,助他早些爽出。
那淫徒为等这一日,当真费尽心机,怎肯如她之意爽出!
一边在乳间抽送,一边得意笑道:“我这巨物,汴梁无双;娘子这对奶子,也是东京无双!今日使这‘悬梁刺骨’,实是平生未有之美!不知娘子与林冲可曾试过?”
若贞羞愧之极,想到林冲,不由黯然神伤:“官人,奴家今日,对你不住,实是被逼无耐,止盼官人原谅。”哭道:“奴家与官人……不曾试过……”她将双奶夹得极紧,任那淫棍抽送多时,肉棒更是爆胀,却不见他泄身。
她浑身酸软,娇躯无力,被弄得香汗淋漓,那雪白乳肉,更被磨得现出红印。
高衙内见她双手渐无力气,淫笑道:“娘子累了,且让本爷自来,你将双手挂在我背上!”言罢双手探出,揉紧那对大奶,夹实巨物,自行抽送。
若贞只得将双手挂在他背上。
这“悬梁刺骨”,本是在乳交之时,女子双手拿一长棍,挂在男子背后,故曰“悬梁刺骨”。
但此间无棍,若贞便将双手压紧男人后背,权当长棍使用。
如此一来,高衙内身体压下,屁股坐在她肚上,只顾狠命抽送。
若贞被压得胸闷难当,肚子更承受不起男人的高大身躯,双乳又被他揉压夹耍的膨胀欲爆,实在难受之极!
见他久久不泄,只得告饶道:“奴家……奴家实在……承受不住了……衙内……莫再这般了……饶了奴家吧……”
高衙内道:“如此,你若失身,须怪不得本爷了!”
若贞又羞又惧,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想起还有一式,无须失身!
忙哭道:“奴家……求您换一式……奴家甘愿……为您使那‘首位交合’!”
高衙内听言不由狂喜!
这“首位交合”,却是女子趴于男人身上,男女互换首位,女子吮吸男子阳具,男子舔食女子阴洞,相互口交,实乃房事一绝!
他甚喜此式,忙一拉机关,将逍遥椅放平,扶起若贞瘫软香躯,自已躺于椅上,急道:“如此最好!娘子这般有心,速速为本爷使来!”
若贞身体不再受他重压,顿觉浑身轻松不少。
但这‘首位交合’,实是淫荡之极,她平日想不敢想,更未曾与林冲试过,今日却要为高衙内使出,任他享用,芳心如被人捏住般难受。
她咬了咬银牙,稳住荡乱不堪的心情,定下决心,暗念道:“官人,奴家只此一次,莫怪奴家!”想罢冲高衙内甜甜一笑,嗔道:“这式甚是难堪……奴家与官人……都不敢想过……还请……还请……衙内……厚待奴家……奴家感恩不尽……”言罢便虚与委蛇,将娇躯躺在男人身上,修长双腿轻夹巨物,双乳轻磨他身上胸肉。
这一下将高衙内弄得肉棒直直竖起,大跳不休。
他轻抚这绝代人妇的长发,左手捏弄一粒坚硬奶头,喜道:“我自会厚待娘子!娘子快快转过身来,使来‘首位交合’吧。”
若贞在他身上乳推片刻,腿部察觉到他那神物已然冲天翘起,便忍着羞,转过身子,双腿跨在那逍遥椅两侧的男人胸上,前躯压下,大奶压于男人腹上,直压得偏平,肥臀向后缓缓耸去,终于将跨下妙处耸于高衙内嘴边。
大羞之下,也顾不得为男人吹箫,只将臻首埋于男人跨间。
高衙内见她那妙处直凑于眼前,不由掰开肥臀。
只见那粉嫩菊花一闭一合彰显紧张;那阴户妙处阴唇粉红,虽淫水孱孱,春水涌动,早已湿乱不堪,但仍是极为紧合,穴肉只是微现,如含春待放之花蕾般娇艳。
连连夸道:“娘子这妙处生得端的好美!”他见一滴淫水就要滴下,哪里还忍得住,张口便向那花生般的阴蒂淫核咬去。
若贞从未试过这等淫荡姿态,本已羞愧万分,她那淫核最是敏感,这下被咬,便痒成乱麻一般,淫水顿时不住滴下!
她忙双手上下握紧巨物,支起身子,屁股往前一收,羞道:“衙内……说了厚待奴家……奴家那处……实是咬不得……您若强咬……奴家……奴家这就认输便是……只除那处不行……别处任衙内享用……”
高衙内知她敏感之极,笑道:“也罢,便不咬你那淫核。我已让你三次,这次你若再输,再让不得了。你可愿与我再比试一次?”
若贞知此时已退无可退,那二十四式中,再无他法可保贞身,只得羞道:“奴家便与衙内……再比一次……若是输了……便……便让衙内……得偿所愿……但……但奴家绝不再输……定让衙内到那爽处……”
高衙内道:“你莫嘴硬,若再输时,当与我一试那‘观音坐莲’!你可守得此约?”
若贞无奈,知他想让自己自行失身,羞气之下,又将雪臀耸到高衙内嘴前,一咬唇道:“奴家……奴家这回……定当紧守此约!”
言罢双手套棒,用力张大小嘴,吞下巨龟,先行吞吐起来!
高衙内守紧精关,用力掰开肥臀,将吞头伸出,向那羞处凤穴穴口舔去。
若贞羞穴被舔,凤穴欲化般难受!
她强忍体内空虚麻痒,将后臀向后耸住,手口并用,小嘴吞吐巨龟,全力比拼起来!
心中只想:“此番再输不得了!”
那花花太岁玩女无数,知她此次定守得极紧!
他一会舔穴,一会吸食淫汁春液,玩得不亦乐乎!
若贞被他恣意吸穴,羞处阵阵痉挛,忍得着实艰辛,心想也需拿他敏感之处!
小嘴艰难吞吐巨龟,双手改出,捧住那对大阳卵,一阵捏弄!
高衙内阳卵酸软难当,突然精关松动,急使出守阳之法。
只见肉棒爆胀,大龟头顿时膨胀肿大,撑得若贞小嘴再也吞吐不了,小嘴只得张大到极致,含住龙首,鼻中“嗯嗯”作声!
她呼吸失控,口中香液直流!
高衙内守稳精关,突然用力掰开两片阴唇,舌尖探出,直插入凤穴内,一阵猛烈舔食穴肉!
若贞哪里还忍受得住,只觉羞穴大张,桃源绽开,就要丢精。
她双手上下握紧大棒,用全力吐出巨龟,臻首压下,咬紧男人小腹白肉,想要拼命强忍,直咬出两排牙印!
却落了个有输无赢的局面!
高衙内小腹虽被她咬痛,但见她已然放弃比拼,双手便拼命掰开两片阴唇,大嘴贴紧绽放的穴口,用力将吞头插入香穴,一阵乱舔!
若贞顿时魂飞天外,抬起臻首,急叫道:“完了……完了……奴家输了……奴家输了!”
高衙内知她已达巅峰,大嘴一张,盖住那怒放的穴门,突然一股又热又烫的阴精,喷潮而出,全射入那淫徒嘴里!
高衙内直喝了个一干而净,如饮香泉!
若贞羞气万分,瘫倒在男人跨间。
高衙内一抹嘴角,淫笑道:“娘子此番丢得干净,须守那约!”
若贞神情恍惚,目光滞纳,娇喘半晌,缓缓坐身子,转过身来。
她那修长双腿一分,跨在男人身上,纤手扶住直冲下体的巨物,凤脸含泪盯着他那张淫脸,泪盈眼圈。
羞声道:“衙内……奴家既输……自当紧守此约……这便使那‘观音坐莲’,让衙内如愿以偿,不负衙内之约……”言罢手持巨物,雪臀缓缓坐下,待那巨龟触到下身窄穴时,全身一麻,想到林冲,真是羞气难当!
心中直念:“官人……此番再度失身于他……若贞对不住你……只此一次……只此一次便罢!”
她心神紧张,下体便春水涌动,体内早已空虚多时,只待填满。
凤穴对准龙枪,雪臀拼命下压,那硕大龟头终于借着她体内春水,破关而入!
顿觉羞处被那巨龟,分成两半,填得满满当当!
“呃!呃!”,她不由吟出声来,双手支住男人小腹。
高衙内终于又要肏得此女,怎不欣喜若狂!
见她自行失身,巨物太大,坐得实是艰难,便一提逍遥椅的机关,椅背顿时弹起,与若贞颜面相对,张口吻去。
若贞侧过粉脸,不让他吻,羞道:“衙内莫吻奴家……今夜必让衙内……到那爽处便是……”
高衙内淫笑道:“既如此,本爷助娘子抽送!今夜定与娘子,作对快活神仙!”言罢双手拿住大奶,向下压去!
若贞将心一横,把一缕秀发咬在口中,屁股顺着他压乳之势,用全力一坐,只听“咕叽”一声,淫水四溅,她那“羊肠小道”终于被那巨物彻底洞开,那驴般行货深入凤穴,直肏了个只余一拳在外!
若贞坐实那巨物,体内空虚刹时全无,直感无比充实!
那巨龟顶着花心,好不酥麻爽实!
娇躯再坐不住,软倒在男人怀中。
体内虽无比舒服,但那份羞耻,令她抱紧男人后背,双奶与男人胸膛压得极紧,痛哭道:“呜呜……衙内……奴家既已让你得偿所愿……今夜必让衙内到那爽处……治好衙内之病……衙内那活儿……实是太大……求衙内……今夜厚待奴家……呜呜……”
高衙内知她心意。
巨物被湿滑的“羊肠小道”紧紧圈实,端的好生舒服!
他轻抚雪背片刻,支起她下巴,笑道:“娘子这‘观音坐莲’使得这般好,本爷今夜壳得佳人,自当厚待娘子。今夜尚早,我当与娘子一夜春宵,让娘子快活成仙,尽知交欢之乐!”
若贞体内充实难当,花心软麻,淫水渐多,忙羞道:“衙内……奴家今夜既已失身……便与衙内……到床上去做吧……衙内且吹了灯……奴家与官人做时……都是吹了灯的……”
高衙内笑道:“不忙!”他从桌上取下酒壶,又满上两杯酒道:“我玩女人,从不吹灯!春宫尽现,才有情趣!娘子,既已失身,须放开胸怀,与我详试那二十四式,娘子吃下这壮胆酒,便放开胸怀如何?”
若贞心想:“他这般强悍,若不放下自尊,又怎能让他到那爽处?罢了罢了!”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净。
她今夜连吃三盏烈酒,下体又插着一根巨物,凤颜被那酒气一蒸,已有些控制不住心神,咬唇一笑,羞道:“奴家既应了衙内……今夜自当尽心……与衙内快活一回……还愿衙内春宵之后……言而有信……奴家……感激不尽……”
高衙内大喜,也一口将酒干了,却只字不提若芸向若贞许下的只此一次的信约,托住肥臀道:“娘子今夜,只管浪叫!我这府内,俱是心腹之人,娘子不必怕羞!林冲又远在郊外,娘子只须放开心怀,与我寻欢作乐去吧!”言罢,双手托起肥臀,将她抱将起来,站于房内!
若贞被他突然抱起,那巨物紧顶花心,好生麻痒,忙双腿盘紧男人后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嗔道:“……衙内……您……您要试这……‘抱虎归山’式吗?”
高衙内淫笑道:“正要与娘子一试!”言罢,抱着香躯,在大房内来回走动,巨物急抽急送,好不快活。
若贞吊在男人身上,心中只念:“官人,莫怪若贞,就让我,放纵一回,只此一回!”想罢盘紧男人,将那肥臀上下套耸,助男人抽送!
她顿觉凤穴被抽送得极为快活,此时她已心无旁骛,急想宣泄情欲,又知在这太尉府内,无人敢说出此事,忍不住浪嗔起来:“衙内……你端的好生厉害……便是抱着奴家……也抽送得奴家……好生舒服……啊啊啊……衙内……啊啊啊……呃呃呃……好舒服……好舒服哦……”
随着这持续嗔春,房内春意顿浓。
俩人这番交合,当真快活有如神仙,一时天地变色,屋外乌云翻滚,闪电连连,一场入夏暴雨,就要来临!
高衙内只抽送了近百回,若贞便淫水狂涌,承受不起,不由小嘴乱叫:“……啊啊啊……呃呃呃……衙内……为何这般厉害……衙内好棒……啊啊啊……呃呃呃……奴家要丢……”
高衙内察觉她凤穴绽放,花心大张,正吮吸巨龟,不由全身酥麻,知她就要高潮!
想起她那‘含苞春芽’,自己学得守阳奇术,定能守住,当下便托紧肥臀,张口咬住一粒坚硬奶头,狂吸之际,巨物猛然一顶,再次冲破花心,直入深宫!
“啊!”若贞一声娇叫,只觉深宫突被填满,顿时魂飞九宵!
双腿盘紧男人,双手猛压男首,任他疯狂吸奶,雪臀一阵自行狂套肉棒,浪叫道:“……衙内……好棒……好棒……爽死!爽死了奴家了……奴家这就丢了……丢了啊……”言罢,花心子宫如生了爪子般抓实巨龟,阴水琼浆滚滚喷出!
若贞爽至天外,娇喘了一会儿。
她双腿紧紧夹住高衙内后腰,见他仍在吸奶,吸得“滋滋”有声,忙双手捧起男人俊脸,妙目凝视着他。
高衙内巨物深入花心,暂时停止肏动,双手托实肥臀,提着她的娇驱,也看着她,淫淫问道:“娘子这番可爽?”
若贞见他实是风流帅俊,芳心竟是大动:如今下体还深深插着一根巨棒,他竟用这‘抱虎归山’,把自己凌空抱着抽送,便让自己欲死欲仙。
他却面不改色心不跳,端的好生厉害!
她俏脸绯红,不由轻声喘气道:“衙内……您怎的这般厉害……肏得奴家……好生快活……当真……当真如神仙般快活……衙内……您也快活吗?”
高衙内笑道:“娘子妙器,本爷自是快活无比。娘子既然如此快活,不如与我亲吻一回?”
若贞不由芳唇微动,直想献吻,但这一来,如同献爱一般,如何对得起林冲?
正犹豫间,房外电光疾闪,忽听一声霹雳惊雷乍响,这场入夏大雷雨,终于瓢泼而至!
若贞打小怕雷,每当霹雳来时,便要林冲抱她吻她。
那声惊雷一响,贞心刹时俱碎,情不自禁间,急想寻求安慰,不由娇嗔道:“衙内,奴家怕雷!奴家怕雷!快吻奴家!”言罢捧着男人俊脸,猛得将芳唇献上,与这花太岁湿吻起来!
高衙内见香舌自行送入自己口腔,大喜过望!
当即左手托实肥臀,右手压住臻首后脑,咬住香舌,与她激吻起来!
一边吻她,一边轻轻抽送巨棒!
若贞任他抽送,双手也抱紧男人后脑,娇躯缠挂在他上半身上,丰奶磨他胸膛,与他激吻一处。
俩人口舌交互缠绕,唾液互换互吞,下体交合不休,当真快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此时房外电闪雷呜,狂风骤紧,那倾盆大雨,下得正急!
正是:天雷滚滚邪仙降,恶龙捣得贞心碎!
********************
话分两头,且说豹子头林冲对拨陈桥驿,甚是忧念妻子。
他来到虎骑军,画卯换衣,与诸位同僚会过面后,便去点兵训卒。
他先让军校自行列阵上马演练,也好查看端倪。
半日下来,只觉虎骑军训练有素,队列严谨,枪棒娴熟,全不似太尉所说训练惫懒,枪棒生疏!
且虎骑军俱是老兵,经验丰厚,远甚于近卫军新进士卒,他实无来这里的必要。
他心下有气,午后又演训半日。
待到晚饭后,见狂风大作,乌云翻滚,知道今夜必有暴雨。
心想:“不知若贞在家,可安稳否?”听见房外军汉仍在自行练阵,喊杀声震天动地,深深叹口气道:“此番对拨陈桥驿,端的好没来头!”
将近亥牌时,天上突然响起乍雷,入夏大雷雨倾盆而下!
林冲站在门边,暗念妻子:“若贞打小怕雷,这雷雨下得这般大,不知她在家如何?她与锦儿独守家院,那高衙内若来罗噪,实叫我放心不下。”又想:“虎骑军尽是精兵强将,我在此间实无用处,何必多留!不如托人寄信与太尉,让他拨我回近卫军履职。”想罢,下定决心,铺纸研墨,将心中所见,写于纸上。
言明此间整军有素,士卒枪棒娴熟,请太尉多加考虑,早日拨他回京。
写完书信,唤一军汉上前,央他明日一早带至军机处,交于太尉手中。
他怎知此时,自己那心爱娇妻,早已贞心俱碎,正在太尉府中,与那花花太岁高衙内恣意颠春,俩人放浪形骇,正快活一处!
他吩咐完毕,又去看那雷雨。
只听天上雷声滚滚,不时乍响霹雳。
这场狂风暴雨,竟更加猛烈了!
正是:奸人享尽美妇身,托信却遭恶运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