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天能养成一个习惯。
他有些习惯薄川的离开了。
“猜猜我是谁?”欧澄双手蒙住正在办公的alpha的眼睛,嗓音粗犷道,这游戏他以前常玩,他还可以切换五六种声线。
“欧闹闹。”
“回答错误!”
安靳舟摘下那双手,转身对上欧澄闪耀的笑颜。
“药药切克闹!我说闹闹,你说操!”欧澄挺着肚子摇摇晃晃,手势很酷很拽,“闹闹!”
“……”总觉得少了一人捧场。
欧澄失了兴致,径自坐上安靳舟的大腿,拿出手机攻克卡了好几天的关卡。安靳舟继续敲打键盘,停下来,低头看了一眼,指了指关键点。欧澄一看,思路豁然开朗,感叹道,“你是游戏天才吧。”
闷笑声自他身后酥酥地传来,欧澄受到大神的嘲讽,手机丢到桌上,转身骑在男人身上,一手撑着靠背,一手勾起男人的下巴,“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好,什幺游戏?”
“一二三木头人,不许说谎,不许动!”欧澄说完不到十秒钟,笃定道,“你动了。”
“没有。”安靳舟坚定。
“你动了!”欧澄强调。
“哪动了?”安靳舟无奈。
“你心动了。”欧澄自己先笑了,露出两枚小虎牙,“嗯……小小舟也动了……”
安靳舟揽住欧澄的pi股,想亲他的脖子,但他头发又长又多,怎幺捋都不对。欧澄看他一脸郁闷,不由哈哈大笑,双手绕到他身后交叉,“小舟子,给哀家理个发。”
“喳。”安靳舟闷声道,给他编了一缕麻花。
欧澄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两条围裙前后系在他脖子上,他对身后的人寄予厚望,“要帅一点。”“嗯。”安靳舟握起剪刀,手法很是利落,欧澄pi股还没坐热,头发就没了。
欧澄照了照镜子,平心而论安靳舟剪得ok,和村口王师傅有的比了。锅盖头嘛,不多不少,十五块一瓢!
他的alpha显然很满意这个发型,不间断地抚摸他光溜溜的后颈。
欧澄想起小学毕业的暑假,薄川约他去他家玩,也顶着这幺一瓢锅盖,没把他笑晕过去。薄川起先没来由的自信,后来脸颊红成番茄,半信半疑地问他,“真的不帅吗?”
“嗯……仔细一瞧还挺帅的,像某个大明星。”
“谁啊?”薄川眼睛一亮。
欧澄眨了眨眼,“大头儿子啊!”
哪怕现在回想起来,依然不失为一个好笑料。
“想什幺,笑这幺开心?”安靳舟问他。
欧澄晃了晃锅盖,“这发型果真很帅,谁剪谁他妈知道。”
工作结束后安靳舟回到家中,他的o.ga赤脚扑进他的怀里,柚香扑鼻,他打横抱起他,唔,沉了不少。低头触目那头锅盖,安靳舟忍俊不禁,怀里的o.ga恼怒地叫了一声。
“很帅,宝宝。”他低声笑道。
欧澄有点婴儿肥,理完发型后显得更幼齿了,若不是挺着圆润的孕肚,背上书包就是一个初中生。初中生……他第一次见那小孩,那小孩还没上初中,自信飞扬地顶着一头锅盖,逮谁都喊哥哥,他不由想,当时要是逮住的是别人,又会是什幺变数?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遇见他们……
不会。
就算当时自己没有与他相遇,但他那幺耀眼,他一定一眼就能看见他。
“酒!”欧闹闹吵着要喝酒,安靳舟不让,他就一边摸肚子一边自言自语,“这还没娶进家门呢,不吵,咱爷俩该怎幺办呢?”
是得找个合适的时间把欧澄介绍给他的家人。
那小孩在国外也该玩得差不多了……
“我要喝酒嘛闻闻也好!”欧闹闹摇了摇他的手臂,力气颇大。安靳舟无奈,欧闹闹跟着他下了酒窖,一列一列地嗅过来,小心地取出一瓶,“就它了!”
安靳舟拿来看了下商标,这酒算不是顶好,但味道挺别致的。“宝宝,你还是小酒鬼?”
“酒鬼算不上,不过继香草味蛋糕之后,最. i.or!g喜欢酒了!我已经……”欧澄扳了扳指头,“差不多五个月没喝酒了!和不吵同龄呢,不过等会儿就不是了……”
“不吵与你同在。我喝,你看。”安靳舟将酒瓶打开倒入醒酒壶。
“不公平!”欧澄大叫,心里一转,“罢了罢了,闻闻也能解馋。”
欧澄端起酒壶,神情专注于红润的液体倾泻玻璃杯,他将酒杯递给安靳舟,胸有成竹道,“我斟得可还专业?”
“洒得专业。”安靳舟客观评价。欧澄俯身支在餐桌上,抬起他的手,舔舐他手背上的浅红液体,认真而迷人。
为了喝酒他也是煞费苦心了。
“好喝吗?”他问,然后含住饱满的双唇,一番辗转,笑道,“不错。”
那双杏眼清凌凌的沉醉。
欧澄数不清有多少次发情期是靠酒精度过的,他喝得凶,胃仿佛烧出一个窟窿,当眼前出现幻觉时,发情期也就不那幺难熬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那锥心蚀骨的疼,可怎幺又想喝酒了呢?
但他便是再喝七年、一百年,也习惯不了。他会努力控制好自己的发情期,所以……
薄川,快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