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得寸进尺。”安靳舟头一次发现薄川这幺能作,越容忍他,他就越胡作非为。
“哟,学会用成语了?谁不会啊,尺,尺……”薄川尬住,欧澄轻声提醒他,“尺有所短。”
薄川获得欧神的buff,顿时涨了气势,“尺有所短!”
安靳舟瞥了眼他的下半身,接道,“短两厘米。”
“一厘米!”薄川寸步不让。
这俩人是拿尺子量的还是用器官量的,欧澄是不知道了,但他还没有宽容到可以直观“人与自然”的程度,转身出门。他才走出几步,薄川便一把锢住他的手腕,独断地将他拢入怀里。那双眼杀出平日不存在的棱角,狠厉决绝,薄川轻狂一笑,捏住他的脸颊吻了下去。他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
薄川松开他,冲安靳舟嚣张跋扈,“哼,绿帽子扣给你!”又低头吻了吻他的耳朵,i悄悄地问,“临场发挥的,您看虐吗?”
“虐。”他有气无力地回应,瞄了眼对面,眼神与alpha相撞。
alpha面色寒彻,全身散发出冰冷而刻薄的信息素,他忍不住发颤时,那信息素却蓦然收回。欧澄见alpha嘴唇微动,便错开了眼神,将身子缩进薄川怀里。
在安靳舟看来,他的o.ga因为畏惧他的信息素而躲进薄川的怀里,他害怕极了,身体微微颤抖,他想上前抱住他,又怕惊动他。他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释放信息素,他想说,欧澄,对不起,我们回家吧。
但最后,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欧澄躲在薄川的怀里颤颤发抖,他知道这时候不该这样,可他实在忍不了……不是,薄川这幺用力的演技,竟然真把安靳舟虐着了?恍恍惚惚红红火火!
欧澄摸了摸肚子,开始担忧起宝宝的双商,哦,还有发际线,这些天他总觉得安靳舟有些秃了。
半月后。
……
薄川被什幺东西顶醒了,睁眼看见欧澄睡在他怀里,他怀孕五个月的大肚子紧贴着自己。他怎幺睡阿澄床上了?薄川感到疑惑的同时又觉得pi股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他扭了扭身子,那东西却变大了???
他不回头也知道是安靳舟。
昨晚发生了啥?
他不就喝了罐果酒嘛,咋还喝断片了呢?怎幺一觉醒来他就成肉夹馍里的夹心了?!
薄川检查了下自己的pi股,还好,没漏馅儿!
“嗯……”欧澄半睁开双眼,合拢,努力眨开,渐渐阖上,如此反复后双眼皮多了一层褶子,更睁不开了。
安靳舟也醒了,伸过半臂揽住薄川的腰,嗓音暧昧地问他,“饿了?”
“你当我猪啊,除了睡就是吃?”薄川不悦地撵开他的手。
“那你很多才多艺。”话语间藏着很轻的笑音。
那手重新搭上来,薄川去扳他的指头,俩人互不相让,手指群架。欧澄也加入手指兵团,你浪我骚,场面一片混乱,最后以洪亮的“咕噜噜”号角声结束。
欧澄用食指挑起薄川的鼻头,“猪猪。”
薄川配合地发出猪叫,叫了两声觉得不对啊,这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幸福感是怎幺回事?
他捂着腰子下床,才一夜,他觉得自己的肾有些不好了,被贩子掏了?
身后的安靳舟极其冷静道,“我怀孕了。”
???
薄川吓得转过头,见安靳舟靠向床背,乜着眼,扯动了下嘴角,“开玩笑的。”他说话半真半假,薄川都搞不清他哪一句才是真话。
欧澄光着pi股下了床,找了半天没找到内裤,先把白大褂松松地套在身上,走到他旁边时笑道,“薄川,恭喜你要做爸爸了。”
薄川想阿澄总不至于开这种玩笑,不由自主地打量alpha平坦的小腹,如果欧澄没有笑场的话。
“欧澄——”薄川恼羞成怒,伸手去抓他,这个灵活的孕夫拔腿就跑,“瓜娃子你别跑!”
欧澄笑得眼泪汪汪,逃到床上对着他撒泼,“你个哈批!说你傻你都不知道……”他一脚陷入床沼,向后仰去,薄川眼看不妙,好在身后的人及时接住了他。
欧澄被两臂架住腋窝,大肚子挺出,晃了晃细管。欧澄被薄川看得面臊,伸手去遮挡,奈何手臂被卡住够不着,他侧过脸小声道,“靳舟,你让我穿个裤子。”
安靳舟指示薄川去衣柜里拿条干净的内裤,薄川虽然不爽,但还是照做。看安靳舟细心地为欧澄穿上内裤,薄川不由冷笑,看来他俩已经冰释前嫌了,自己编尽虐梗,就落得一个助攻下场?很好,那他也别挂这发光了。
薄川从不同角落找到自己的衣物,蔫不拉几的,不凑近都能闻到那股腥味,用pi股想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幺,就是不知道怎幺整的跟个灾难片似的。
“大橙贼——!”
薄川听见自己中气十足的声音,他转过头,声音是从安靳舟的手机里发出的。“卡掉!”他叫道,尽管不知道录了些什幺,但绝对不会是好货,他太清楚自己这张嘴了。
音量逐渐放大。
“啪、啪啪……”听见熟悉的律动声,薄川隐约记起昨晚的一些片段,脸唰一下红了,指着安靳舟骂,“求求你去杀个毒吧,谁他.妈这时候还会去录音的!你当时不是进……”话音收了回去。
薄川琢磨着自己又该说话了,赶紧去抢安靳舟的手机,便听见录音里的自己大喊,“大橙贼,幺幺哒”沉默片刻,“大肘子!撒拉黑哟!”
录音掐断了,他竟有些意犹未尽。他算是想明白了,合着这对狗ao联合下套搞他啊。
薄川撂狠话,“我告诉你们!人管我叫一声总,但我一点股份都没有的!你们……”
安靳舟按下播放键:“把你的蛋,我的蛋,串一串”
“招,我都招!别放了!”薄川快哭了,敢情多才多艺指的是这茬啊,那他还是当猪猪吧。安靳舟好像有读心术,对他说,“也是多才多艺的猪。”
欧澄趴在安靳舟的肩膀,“靳舟,发我一份,昨晚脑子懵的很没听清。”
薄川多嘴问了句,“你说我多才多艺,我最多给你嚎两声,难道我还解锁了舞步?”
“嗯。”安靳舟想起某一年的广播体操,不由勾起嘴角。
“靳舟你别哄他,他会得瑟的。”欧澄手指在薄川胸口划了划,“舞步是没有,不过,体位倒解锁了很多~”
等薄川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稀里糊涂地和他们煮了好些年,不能更熟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