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柔的月光穿过窗户流泻在苍白的床上,薄川把欧澄的病人服掀起叫他咬住,他贴身含住他的乳首,百般舔咬。红中透粉的突兀在月光的映照下润着光泽。
薄川一边吮吸欧澄的乳头,一边抚摸他滑腻的大腿,手指绕过大腿根部抵达彼岸,那处尚未出水,紧涩得难以探入。
欧澄不禁嗯了声,那根粗指没入了,肠道被指头上的老茧摩擦,忍不住撅了撅屁眼,牙齿一松,宽大的衣服落下来恰好罩住薄川的脑勺。
从外处看,他就像一个在吃奶的巨型婴儿。薄川用力吸了两口,“呲——”地尝到了淡淡的奶腥味,他以前没听过怀孕期间能产奶的,也许是欧澄体质多水。
不多时,他的手指也尝到了粘液,感觉着差不多了,又伸进一指,两指并驱滑动,慢慢地磨,细细地碾。“啊!”听见欧澄叫出声,想是揉到了他的敏感点,便撤出了手指。
“阿澄,我喜欢听你呻吟,但今晚最好不要出声。”薄川指着另一张床上正在熟睡的男人小声道,欧澄咬住下唇点了点头。
欧澄在床上躺平,薄川则跪在床上,内裤脱下一半挂在膝盖,抬起欧澄的腰,将勃发的欲望抵在穴口,但不急于进入。
被手指捣出米粒大小的洞里流出透明的水,附在细腻的绒毛上,在月光下呈现银色。薄川的gui头上也沾了水,他拿前端在欧澄的会阴出压了压。
欧澄紧抿双唇,瞳中溅出湿意,模样可怜得令薄川忍不住抖动腰部,将gui头滑到穴口,“噗呲”地钻进了脑袋。
“嗯……”欧澄并不想出声的,然而喉咙不如他意,溢出愈加绵长的呻吟。
薄川尽量控制动作幅度,深入浅出,即便如此床板依旧发出的吱嘎响声,他转头看了眼床上的人,那人睡得很深,便放开了手脚。目光触及欧澄圆润的肚子,白得像大汤圆,拿筷子戳破会流出什幺馅儿?
但这馅儿也是床上那人的,薄川的心头升起无名火,加足了力道,一捅到底,快速抽动起来。
“慢、慢点!”欧澄惊叫道,薄川却用手掌盖住他的嘴,碰到咸咸的汗液。他的四肢百骸被快感侵袭,双手拽住床单,哽咽着射了出来。
薄川被他埋怨地看了一眼,不忍地松开手,手腕反被握住,手背上多了两排牙印,有两枚齿痕烙得格外深邃。
怎幺一个两个都爱瞎咬人……
见他停了动作,欧澄反倒不满地催促他。他一把掐住欧澄的臀肉,轻巧地进入,甬道松弛得当,在他准备退去时又被它收缩锢住。
那硕大的gui头在靠近前列腺的地方周旋,欧澄嗔了声,狠狠地绞住那根粗壮坚挺的rou棒。
薄川正要直直地埋入时,病床上的人忽然动弹,俩人瞬间冻住,凝视彼此。
瞄了眼床上那人,没醒,只是将身体翻向窗的方向,他便继续在欧澄体内抽送,在深处全盘泄去。他这些天哪有功夫自摸,jing液浓稠得像白胶,把欧澄的xiao穴满满地封住。
他让欧澄侧过身体,自己在他身侧半躺下,两双腿交叉相叠。他揽住欧澄的腰部,舒缓地耸动,欧澄眯了眯眼,愉悦地舔着下唇。
薄川低下头吮吸他的小嘴,搅拌得津液乱坠,撤离时猛然发现病床的人早已醒来,像蛇一样的目光紧紧缠住他。薄川沉迷于甜蜜的性爱中,竟忘了还有信息素这茬事,想着兴许是欧澄身上散发出的蜜糖香气弄醒了那人。
他看着安靳舟掀开被子掏出粗长的分身,单手握住柱身套弄起来,他亲自传授的撸技,他不仅融会贯通还举一反三。
“川酱?”注意到他的迟疑,欧澄疑惑地唤他,伸手摸了摸他烧红的耳垂。他歪过头蹭了蹭欧澄的手,不管前方那人的举动,接着逗弄欧澄湿漉漉的xiao穴。床单被里头带出的水濡湿了一片。
那温软的肚皮贴着自己,想到腹中怀着病床上那人的子嗣,竟生出仿佛在操弄安靳舟的念头,薄川惊于自己的想法,不经意地抬眼,眼神相撞。
他想起这人睡前的童言稚语,说要看他和欧澄做爱,便提起被子遮住欧澄的后背。安靳舟注视着他,抚慰前端的冠状沟,不加掩饰,他的眼底写着直白的情欲。
欧澄有些不悦,双手摸上薄川的胸肌,对着两乳头凶狠地拧了一把。
“阿澄!”薄川痛得喊出声,欧澄则理直气壮道,“谁叫你走神的?”嘴皮子哄不动他,便直接动用身体,操得他说不出话来。
安靳舟对着薄川露出的半截身子自慰,同时抵达了高潮。
欧澄昏昏欲睡地软在床上,薄川进卫生间端出一盆热水,听到轻微的鼾声,简单地擦拭他的私处后,薄川把纸巾盒递给坐在床上一声不响的男人。
“你说谎,”安靳舟不去接纸巾盒,面无表情道,“你说不能怀孕了却还做怀孕的事。”
薄川被这动词、形容词搞得稀里糊涂,抽出几张纸巾胡乱地擦了把安靳舟瘫软的阴茎,“不早了,睡吧。”也许是他太疲倦了,似乎瞧见安靳舟在笑。
在床上轻轻地躺下,睡梦中的欧澄自觉地靠向他的胸膛,薄川的内心有吐不出的罪恶感。他与阿澄做着爱却想到病床上的那人,只不过cao过他几次,那滋味就渗入了他的骨血?
安靳舟也并未睡去,他在回想刚才看见的画面,两颗暗棕色的乳头被掐得鲜红欲滴,长在结实的麦色胸膛上确有别样的诱惑。
今夜月色真美。
薄川又起身拉上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