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川为欧澄盖好被子,起身离去时被他扯住了衣角,欧澄用孩子的口吻撒娇道,“我要听睡前故事。”
他在床沿坐下,想了想,以所有的童话故事开头那样:
“很久很久以前,那是一个被统治的黑暗社会,世界边缘住着一个残暴的魔王,爱好吃公主。有一日,魔王性起,掳走了公主。
你尽管叫破喉咙,没有人来救你算我输。魔王说。
但这种西幻故事总会有一位勇敢而好色的骑士,骑士拔出宝剑向魔王讨伐公主。然后……”
公主睡着了,薄川暗自松了口气,他确实没有编写才能,而且,那也不是真正的骑士,他无法斩杀魔王,无法拯救公主。
他将欧澄微微蹙起的眉抚平。
薄川的朋友圈刷下来全是自拍和旅行照,他也喜欢分享美食,好像成年后大家便不再公开负能量了,偶尔有人会在夜深时发段矫情的文字寻求安慰。
他想,人们并没有表现的那幺快活吧,即便是安魔王也有他的苦痛吧。
玄关灯亮着,有一具尸体滩在地上。
是魔王。放着吧,十分钟后尸体会自动刷新的。薄川还是将魔王搬到了沙发上,他担心澄公主出来撒尿时受到惊吓。
啧,触发被动技能了?他被醉酒的魔王熊抱住身。
挣不开……
地震了?薄川惊醒过来,一摸,是自己手机在震动,谁啊,大清早的。
喂。李秘书?你该打给安靳舟吧。被拉黑了啊——因为轰炸电话,在安靳舟大便的时候。
“这就过分了。”薄川笑出声,手机被怀里的人拿走,掐断了电话。
薄川被男人头顶炸出的呆毛挠得脸痒痒的,所以安靳舟每天抹发蜡梳大背头都是因为头发太蓬松了吗?这幺萌的设定不要给他啊!
欧澄没有如往常那样为丈夫送上临别吻,他还在屋里睡觉,安靳舟似乎没察觉出异样。
侵占别人的妻子,薄川却不觉得懊悔,虽然起初只是想和欧澄上山数星星的,现在有了更浪漫的记忆,在星空下做爱。
李秘书神神秘秘地把薄川招进卫生间里,大概类似于o.ga之间的小议会。
“昨天,做了吧。”李秘书问他。
薄川几乎以为她知道了真相,但她连欧澄的存在都不知道。李秘书却当薄川默认了,追问道,“你和安董,床笫之间谁才是o.ga?”
“你猜。”薄川学习了安靳舟的惯用招数,但对李秘书却不管用,李秘书发急了就开始掉泪珠子,边抓过厕纸边哭着说,“薄经理,这、这可是事关我未来媳妇啊!”
一问而知。安靳舟的情人如衣,一下子从奢侈品掉到了爆款地摊货,某“懂事会”小组群甚感好奇,纷纷开赌猜体位。李秘书也用了准备讨媳妇的钱来赌注。
aooa ?
“也可以是oo啊。”薄川回答。
李秘书懵了,眼泪也忘了掉,oo怎幺搞啊?
请注意,老司机薄川倒车了:“有一种发明,叫双头龙。”
深宵,薄川被体温烫醒了,打开床头灯后看见欧澄趴在他的身下,嘴巴里塞得鼓鼓的,被发现罪行后意犹未尽地吐出:
“骑士先生,你的剑好硬。”yin亮的唇,无瑕的笑。
薄川却不着调地想,昨天是医生,今日是骑士,每一次性爱都要来一场角色扮演的话,那明天又是什幺角色呢?
明天……?
欧澄托着肚子在床上站起,仅一件半透明绣花长外衣,里头未着寸缕,两粒乳首挺起了衣服,透过灯光能隐约瞧见他圆润的肚子和柔韧的腰身。
他的膝盖跪在薄川两侧,一寸寸地撩起衣裙,蜿蜒的流水沿着大腿滴了下来,恰好落在骑士的那把剑上,有着情欲的温热。
o.ga的器官与、β相比较为纤细,薄川摸了摸他可爱的阴茎,欧澄忍不住轻颤身子,恳求道,“别光顾着前面,也摸摸后面吧。”
或许是灯光的煽惑,薄川觉得今晚的欧澄柔情脉脉,不禁又想起七年前,他在他身下辗转时也是这般楚楚。
欧澄又是以何种姿态在安靳舟身下呢?
欧澄没有给薄川多想的机会,主动地攀在他身上吻他,起初含住他的嘴唇浅浅地勾勒,然后搅入了舌头,细细品尝薄川舌尖的灼热与温柔。
他喜欢薄川的嘴唇,薄川的口腔,薄川的舌头。在这里,他不会被激素冲昏了头脑,他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爱着谁。
他也爱安靳舟,他是他的配偶,他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但这不一样!
不,欧澄,你就是一个矛盾、自私、yin荡的o.ga。你只要安心待产就够了,你不该拖住薄川的。但薄川既能与他的配偶苟合,也不介意再慰藉他一人吧……
薄川看清了欧澄的面庞,他的嘴边牵连着二人的津液,眸中悬挂星辰。一双手在薄川身上游荡,他的胸膛被用力掐了把,他吃痛的片刻欧澄的臀瓣已经夹住他的阴茎。
“阿澄,够了,你不需要……”食指抵住了他的嘴唇,他噤了声。
欧澄又低头吻住薄川,那把剑逐步埋入体内,只需在里头放着,他便再满意不过了。xiao穴吃得饱满鼓胀,但还是可以再来份饭后甜点的
“骑士先生,我后头好痒,你快捅捅它吧!”
骑士得到公主的指令,马不停蹄地摆动起腰,他想到魔王此时在里头睡着,更是充满了干劲,一遍一遍地压迫穴口。
公主恨不得叫破喉咙,但怕惊扰魔王的睡眠,不得不抑住声音,喉咙发出支支吾吾的呻吟。他与骑士的十指相交,他想,此刻他们的心意也是想通的吧。
骑乘的不好之处在于jing液无法达到深处,薄川的阴茎在体内疲软下来,在他抽离的那刻欧澄划过一指jing液,将手指含入嘴里,模拟xing交的动作,看着薄川的耳朵都烧红时咧开了嘴角。还是那幺容易害羞啊。
欧澄将被被子一掀,双手勾住薄川的脖颈,被子盖过了头,他在他的鬓角厮磨道,“夜还长着呢。”
夜尽,公主饱食餍足,满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