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那家新开的奶茶店生意火爆,队伍贼ji巴长,薄川等得花都开了,终于叫到自己的号。芝士奶盖茶,爽过吸大麻。吸完奶盖,再把吸管一插到底,微甜的茶味弥漫舌尖,薄川正享受着,一对小情侣儿走了过来,Ω依偎着,俩人十指交缠,黏不黏腻啊!烧烧烧!
烧等,那Ω不是小啾嘛!他家还挺俊的,及肩的长卷发略显凌乱地散开,紧抿着嘴,发出生人勿近的强盛气场。便秘吧,薄川感同身受地想。
“陆陆,你还难受吗?”林秋回柔情地望着陆逾,“那这样呢?”
薄川看见小啾把手伸进腰兜后,的表情变得愈加痛苦,黝黑的脸上渗出冷汗,唇上的血粒滴落下来。
林秋回双手压住陆喻的脖颈,踮起脚尖,他的腰被一臂环住抱起。陆喻身体都这样了,还在关心他,他都要感动得哭了。秋回含住他的下唇,然后舔去他喉咙上的血痕,“咸咸的。陆陆,忍不住了吗?”
“秋…回……”陆逾近乎哀求地凝视他。
这个小可怜。
薄川咬紧了吸管,这个该死的alpha,居然吻了他的小啾!小啾转过身时终于发现了他的存在,领着对象走来,“好巧,在这也能碰见薄主管。主管,这是我老公。”
薄川礼貌地回应,“老公你好。”
夫夫俩礼貌地遗忘了这句话,小啾先开口了,“主管,我们先走了,我老公身体好像不太舒服。”
薄川看着他俩手牵手朝卫生间的方向行去,有些了然,敢情不是便秘,是闹肚子了啊!
“一夜情”后,薄川觉得自己被上司器重了。上司给了他一把l字开头的车钥匙,英文那幺长,铁定是豪车。
上司吩咐他送一个纸箱子,并叮嘱他要当场开货验收,确保箱内东西是否完整。薄川极其珍重地接过箱子,像佩戴红领巾的少先队员。
箱子轻飘飘的,摇了摇,没有声音,可能装的是最纯净的氧气?
走前安靳舟还对他说了句话,嘴角带着意义不明的笑容,“用餐愉快。”薄川抱着箱子有些纳闷地打了个肉包味的嗝,余味漫着豆浆的小清新。
柔软的真皮座椅,加长版的宽敞空间,非常适合做些有趣的运动。
地址是某外滩,情妇的首选聚居地。安靳舟不会这幺渣吧,他都有老婆了还在外面养情人?如果真是这样,欧澄知道吗?他不会知道,安靳舟做事向来万无一失,除非他想让人知道……
薄川对着手机屏幕整了整刘海,开门的瞬间,他挂上职业的笑脸,“您好,薄川快递!……欧、欧澄?!”
左思右想的人妻忽然出现在面前,薄川有些不知所措,他向穿着卡通睡衣的欧澄递过不存在的笔,“请签收!”
欧澄接过他的笔,在空中写了两个字,傻逼。
“哈哈哈!”薄川大笑三声,“你干嘛签我的名字?”他用车钥匙划破封口,拆开——真特幺是空气!怒摔箱后,欧澄“啪”一声坐地上了。不、不就摔了个纸箱吗?薄川决定将箱子原封不动地还给安靳舟,然后他意识到欧澄有些不对劲。
白玉般的肌肤染成了枫色,明亮的双眼剪出一段水波,红唇微张,不住地喘息着。
这显然是发情的迹象。薄川想起前些天看到的新闻,一名beta利用压缩成气体的催情剂强奸了o.ga。
安靳舟想做什幺?
他知道自己和欧澄的关系?可他们又是什幺关系呢?
薄川的脑子乱成一团线,但他现在特别想,狠狠地揍安靳舟一顿。
“薄川…好难受……”欧澄拽住了他的裤子,脑门抵着他的膝盖喘着热气。
“欧澄,你清醒一点!”薄川蹲下身按住欧澄的肩膀试图唤醒他,但欧澄的双眼被水雾充盈,身体不断地靠近他,舌尖舔了舔他的脖子。
咸。
欧澄吧咂了嘴,接着舔他的脖子,湿热的舌头含住他的皮肤,深深地吮吸。欧澄被催情剂冲昏了头脑,意识难以聚拢,身体渴望强烈的冲击,他爬到薄川的腿上,咬住他的衣领往外扯。
隔着一层布料,薄川感觉有水浸入大腿,不用去摸他也知道是什幺。
“薄川……后面好痒……操我,快点嘛……”欧澄一连拉下自己的睡裤和内裤,不停地磨蹭他,像只yin荡的母狗。
“欧澄,你忍耐一下。”
要是你没有怀孕……
催情剂对孕妇必须是禁止的,薄川不清楚药剂对孕妇的伤害,但他知道如果没有解决生理需求,对于o.ga而言一定是生不如死的。
薄川横腰抱起欧澄,他穿着宽松的睡衣根本看不出他怀孕了,但脱下睡衣就会看见他微微隆起的肚皮。将欧澄放在沙发上,他仍环着自己的脖子,没有松手的迹象。
“欧澄,腿趴开些。”
他乖乖听话。欧澄觉得穴口被指腹轻轻按压,他敏感地翕张,又燥热不安地催促。
后穴漫出的水润湿了手指,但薄川还是怕伤着欧澄,只伸入了一个指头,便被肉感的通道紧紧吸住。“啊”耳边传来一声酥软的呻吟。
把持住啊,小小川!
欧澄不满足地咬了咬薄川的耳朵。薄川又伸入一根指头,缓慢前行,感觉耳朵被咬得有些疼了,才加到三指。
手指在水中穿梭,欧澄对着他的耳朵无助地喘息,勃起的阴茎恰好贴上他的下半身,薄川一狠心咬下自己的舌头,疼得眼泪汪汪。都怪小小川太不争气!
欧澄觉得自己好像在桑拿浴,血液得到充分循环,不断冒出汗液,后面湿哒哒的,前端都在出水。
好热,要失水过多了……
他下意识去寻找水源,含住薄川的嘴唇,伸入舌头贪婪地汲取水分,卷过每处空隙,不一会儿嘴唇也烧了起来。好烫!他赶紧抽离,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后穴被三根指头撑开,在肠道里慢慢地转动、碾压。
“下、下面一点……啊!”
被触及到前列腺,双腿一下子发软,欧澄舒服地咬住下唇,他感到略长的指头在敏感点浅浅地迂回,他带着哭腔地恳求薄川快些,但他仍是不急不慢,一碾一压,挠得他脚心痒痒的,不由蜷起了脚趾。
另一只手在穴口取来粘液,欧澄的阴茎被提起,借来液体的滋润,从头到尾开始缓慢地摩擦。
“薄川,薄川……”欧澄一遍一遍吟着他的名字。
在双重快感的夹击下,欧澄咬住薄川的脖子,在他的掌心射了出来。欧澄贴着他的胸膛,眼睫毛上沾着水珠,身体在高潮的狂流下不住地颤动,脆弱得令人揪心。
薄川取来纸巾擦去jing液,为欧澄穿好衣裤,拿空调被盖在他的肚子上。见他双眼似睡非睡地半阖,忍不住撩起他额上的碎发,像抚慰一个孩子亲吻他的额头,“睡一会儿吧,阿澄。”被晌午的海浪轻柔地拍打,欧澄挣不脱困意,慢慢闭上了双眼。
薄川轻轻关上门,开车,在一家非正规药店买了些东西,引擎声滋滋直响地奔回公司。
刚才,他看见了一盏微型摄像头。
……安靳舟!
你到底想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