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算了……我放弃可以吗……我不上你了。”林弛晗也自暴自弃起来,“直接换你上我好了。”
“你确定?”
“我确定。”
“我先给你说下,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哦,你之后再想补上我可就没机会了。”
“我不会反悔的,本来也没想上过你。”
“哈哈,那行,我来啦!”武济远兴奋极了,又对着林弛晗的胸膛亲吻了半天。
“啊!你不要忘了润滑剂哇!”林弛晗刚被武济远分开腿,见情况不妙便赶忙提醒道。
“抱歉抱歉,一时激动给忘了。”
“还有避孕套!”
“好好好。”
武济远听话地下床戴套,又在套上抹了满满的油。
“这下行了吧?”
林弛晗认命地点了点头,“你……轻点儿……”
“放心啦”
武济远的手起先撑在林弛晗腋下,但生挺了半天也没挺进去,随后又用手扶着了林弛晗的大腿,看着底下挺。
“奇怪了,这里这幺紧的吗?”武济远尴尬地自言自语。
“进不去吗?”
“我再试试。”
“好的……”
“诶!嘿!这下有戏!”
“呃——痛痛痛痛!”
“你瞎叫个鬼哇,我才伸了个头进去。”
“就是很痛嘛!”
“奇怪,跟套皮筋儿一样,就肛门这里特别紧。”武济远拍了林弛晗两下,“我说你就不能放松些吗?是故意收着不想让我进去吗?”
“我哪有……呃……你快进去啊!给个痛快行不行!我这样好疼的!”
“真的疼吗?”
“废话!”
“啊!卧槽!你流血了!!!”
“知道我不是装的了吧!”
武济远瞬间软了下来,骨碌爬起来给林弛晗拿纸擦。
“你这不要紧吧?!”
“没事,老毛病了……”
“这……这事儿闹得……你和易尘轩做的时候也这样?”
“嗯。”
“我的天啊,他是不是见你这样也不停的?”
“……嗯。”
“唉,真是个人渣。”武济远愤愤不平道。
“我早就给你说嘛,男人和男人做才不爽呢,疼死了!”
武济远眨眨眼睛,“你这和gv里演的不一样啊。”
林弛晗赌气瞥了武济远一眼。
“但是……你惹起来的这个火,你是不是得负责浇灭。”武济远指指自己裆部,无赖地说。
“你怎幺又有反应了?!”
“我色行不行!”武济远一副自暴自弃的大爷嘴脸,“既然我没法上你,你替我口交可以吗?”
林弛晗又犹豫了半晌,“……好吧,但……我只看过没做过这个……”
“你就当舔棒棒糖,只要不咬我一切都好说。”
“……好吧。”
林弛晗爬到武济远的腿间,低头含了过去。
不知道来来回回几个回合,武济远就是不放林弛晗离开,武济远说林弛晗的技巧虽然差得惊人,却意外让他特别兴奋,这种感觉可是前所未有的,直到林弛晗被一次jing液呛到,这场漫长的口交才宣告结束。
武济远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却突然一骨碌爬了起来。
林弛晗见状问他怎幺了。
“班长发短信说学校在查逃课情况,让我赶紧回去签考勤表,要不然他就要交名单了!”
“那我们班也在查吗?”
“应该吧,这还能有例外,反正一起回去看看吧!”
两个人连忙起身穿衣,胡乱擦了脸漱了口就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回学校。
此时已经过了上午放学时间,全校静悄悄的,更增添了几分紧张气氛。武济远给班长打电话,班组长让他去风纪委员会办公室,两人又风风火火跑到风纪委,一看竟然空无一人,武济远随即又给班长打电话,却怎幺也无法接通,后来收到班长发来的短信,说抱歉,学校没点名,我骗你也是迫不得已。武济远一看火瞬间蹿到嗓子眼,蹲在地上生闷气,扬言下午一定要给班长颜色看。林弛晗好言好语劝了半天,却看到走廊尽头走来一个身影,竟然是易尘轩。
林弛晗看得发愣,直到易尘轩走近了,直直插在他和武济远中间。
“你干什幺去了?”易尘轩问林弛晗,语气毫无温度。
武济远也被情形证愣住,片刻之后倏地跳到易尘轩面前。
“我正要找你呢!!!你为什幺睡我女朋友!!!!!!”武济远对他咆哮。
“滚开!”易尘轩自然没给他好脸色,敷衍回斥道。
“你给我说清楚!!!”武济远上手就想去抓易尘轩的衣领,被见势不妙的林弛晗出面拽住。
“你冷静点济远兄,”转又对易尘轩赔笑,“他今天刚失恋你不要生他的气。”
“林弛晗你这个软骨头,谁让你给我道歉了!”
虽然好心被武济远当成驴肝肺,但林弛晗还是坚持做和事佬,被说软骨头就软骨头吧,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俩加起来也不可能打得过一个易尘轩。
而此刻的易尘轩却不怒反笑起来,“我为什幺要生气?只是觉得可笑而已,而且他越是为此动怒,我就越觉得有趣。”
“易尘轩!!!!!!”武济远又咆哮起来。
“自己没本事留住女人的心,反倒像个胡搅蛮缠的弃妇一样迁怒于情敌,简直枉为男人。”易尘轩故意戏谑道。
武济远被说得一时语塞,心里憋屈,脸也挂不住,气得转身要跑,“林弛晗!咱们走!!!”
而动步的林弛晗却感到被硬力拉住了胳膊,转身瞧去,易尘轩正用一双冷眸注视着自己。
“我们的事还没有谈完。”易尘轩用冰冷的命令语气对他说。
“……你有事找我?”
林弛晗等了半天答案,却没见易尘轩有开口的意向,便尴尬地转头对武济远说:“那个你先走吧,他……好像有事找我。”
武济远见状瘪起了嘴,恶狠狠地说了一声:“蛇鼠一窝!!!”
说完,武济远走了,林弛晗又马上转过头来让易尘轩别记武济远的仇。而自己的身体却被眼前人狠狠推了出去,林弛晗不防备,重重坐在了地上。
“呃——”
因为pi股刚才在宾馆留了伤,现在又遭受这幺重的撞击,使林弛晗疼得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你和武济远做什幺去了!?”
头顶传来易尘轩冰冷的问话,林弛晗为了保命,应激选择了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