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色诱二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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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此起彼伏的炮声不断从江上传来。院子里落进了初冬最后一片落叶,

戒严的三江城,变得更是肃杀。

史文英坐在窗前,顾影自怜。岁月让她加速老去,红颜不再。天知道,她在魏登的手里,到底尝尽了多少辛酸苦辣。

魏珍、魏宝闯入了她的闺房,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惊疑地望着两个儿子。

魏珍道:“宋军已经开始攻城了!城外炮火齐鸣,已经多处城墙坍塌,用不了三五日,宋军便会破城而入,到时候玉石俱焚。娘,您快些收拾行礼,随我们往寿州逃命去吧!”

史文英不动声色,淡淡地说:“要城破了么?”

魏宝急道:“对啊!宋军掘断了城前的水源,护城河水位下降,水军楼船都开不出去了。宋军没日没夜地在扣城,三江已经守不住了。”

史文英斜过眼,看着两个儿子,说:“那么你们的父亲呢?”

魏珍道:“他让我们赶紧收拾行礼,趁着城还没破,逃出城去,投奔寿州。”

史文英说:“宋军势大,南唐败亡已是必然。难道你们都愿意随着魏登去送死吗?”

魏宝说:“父亲手里握有宋军的人质,如果把他们解送到寿州,不仅可以让宋军投鼠忌器,还能换得高官厚禄。”

史文英闭上眼,说:“你们本是宋将的忠良之后,不如去投奔宋军,尚可换得一官半职,作长久打算。何苦随着魏登去送死呢?”

二子惊道:“母亲,你何出此言?难道魏登不是我们的父亲吗?”

史文英暗暗垂泪,道:“十年前,你们尚且年幼,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接着,她将二子的身世,向他们全盘托出。

原来,十年前。

魏登挨了穆桂英的板子后,气急败坏,一怒之下,生了投奔南唐的念头。

他带着几十员亲兵,连夜逃出杨家大营,往江南而去。

途中,路过三江城,恰逢三江总兵陶荣走马上任。

魏登一路上饥餐露宿,进了三江,便诓骗陶荣有军情要事去往南唐。

陶荣信以为真,便好酒好肉招待了魏登。

席间,陶荣唤出自己的妻子史文英侍酒。

史文英的父亲史文忠是杨宗保帐下的副先锋,两人属同僚,与魏登早就认识。

其实,魏登早就对史文英的美貌心存歹意,却因杨宗保和穆桂英军法威严,不敢造次。

此番脱了军营,又想到自己两手空空去投奔南唐,势必被南唐王耻笑。

便趁夜杀了陶荣,将他尸体抛入了江中。自己啸聚亡命之徒,控制了三江。

魏登窃取三江,又威逼陶荣的遗孀史文英成亲。

此时,史文英足下已有二子,便是陶珍、陶宝,因念及二子尚且年幼,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又无处伸冤,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魏登的婚事。

婚后,魏登不能生育,便将陶珍、陶宝窃为其子,改名为魏珍、魏宝。

二子听了,大为震怒,却又将信将疑,问道:“如此大事,母亲为何不早些与我们言明?”

史文英叹了口气,道:“魏登为人残暴,若是被他知道我告知了你们实情,不但我的性命难保,你们恐怕也会命丧他手。因此,这些年来,那段辛酸往事,为娘只能埋在心底。如今眼看宋军破城在即,弄不好整个城池都会玉石俱焚,为娘也不再隐藏那段过往了。要不然,这秘密,怕是会随着城破,永远都埋葬在三江的废墟之下了。”

魏宝大怒,道:“既如此,我等既为陶家之后,岂能不报杀父之仇,逼母之恨?”说罢,操起一把钢刀,出门要去找魏登拼命。

魏珍紧跟着出了门。待到了门外,一把拉住魏宝道:“二弟,不可莽撞!”

魏宝怒道:“不杀那贼子,我誓不为人!”

魏珍道:“你且先将怒气放下,听我一言。就算母亲说的都是实情,陶荣对我们有生身之恩,魏登却对我们有养育之情,我们岂能杀之而后快呢?再说了,难道你忘了三个月前,我们兄弟凌辱穆元帅的事情了吗?如果我们杀了魏登,穆桂英对我们怀恨在心,到时候,这个天下,哪里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地啊?”

魏宝道:“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

魏珍思忖了片刻,一狠心,道:“杀父之仇固然要报,但穆桂英也是留不得了。到时候城破,一片混乱,我们就说穆桂英是被魏登杀死的。这样,我们就可以带着母亲安心地投奔宋军了。”

魏宝点点头,道:“趁着现在,魏登正在城头打仗,我们不如潜入他关押穆桂英的别院,杀了她。再去城头杀了魏登,到时候开城献关,你我兄弟是大功一件。”

两人商议既定,就奔着穆桂英的别院而去。

别院里,依然有不少侍卫和士兵看守着。

看来,魏登很是重视他手里的这几张王牌。

两人直闯入别院,守卫见是二位公子,自然不敢阻拦。

他们径直上了二楼,见房门被铁将军把门,便破门而入。

穆桂英刚刚救下了杨文举和其他三员虎将,下体被插得隐隐作痛,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地趴在床上。

尊严丧失的痛苦不时折磨着她,让她几乎不欲为人。

她听到响动,抬起头来,见是魏珍、魏宝,不由心里又是一阵发虚。

她连忙扯起床单,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魏宝拿了钢刀,对着穆桂英砍了过去,道:“纳命来!”

魏珍一把拉住了他,道:“稍安勿躁。待我先问问。”他问穆桂英道:“穆元帅,不知你是否认得史文忠史副先锋,他曾在你丈夫帐下当职。”

穆桂英疑惑地看着他。史文忠已经战死沙场多年,不知道他为何又问起了他。

便说:“曾是多年同僚,自是认得。”

魏珍又问:“那你可认得他的女儿?”

穆桂英想了一下,道:“认得。见过几次,好像唤作文英。”

魏珍道:“那就是了。穆桂英,我们留你不得了。”

穆桂英惊疑道:“何故杀我?我已经都按你们说的做了!”

她不知何时,竟开始畏惧起死亡来。

也许,生无可恋,但她毕竟付出了太多。

如果她死了,还有那么多牵挂未了。

魏珍道:“既然你死到临头了,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吧。实话告诉你,我等已经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原来我们是史文忠的外孙,原三江总兵陶荣的儿子,史文英便是我们二人的生身母亲。魏登老贼与我们有杀父之仇,我们自然要去杀了他以报父仇。至于你嘛,在三江城里受此大辱,如你活着出了三江,必拿我们兄弟开刀问斩。所以,我们只能对不住你了。”

眼看着马上就要脱离苦海,穆桂英自然舍不得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她连忙叫道:“且慢!”

魏珍停了手中的刀,问道:“你还有何话说?”

穆桂英低下头,突然站了起来,松开了紧裹在她身上的被单,一副近乎完美的,无暇诱人的胴体又展露在两兄弟面前。

正是生死关头,她求生的本能令她不惜一切地想要活下去。

而眼下,唯一能令她存活的办法,就是再牺牲一回自己的色相。

千般苦难都已经忍了过来,也不在乎这最后一次了。

在她性感的肉体面前,初涉人事的魏珍、魏宝两兄弟竟像是窒息了一般,透不过气来。

他们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身体的隐秘部位,直咽口水。

穆桂英学着燕娘的样子,盈盈地走到兄弟二人面前,说:“既然你们兄弟二人想投奔宋军,没有我,又有谁可以引荐你们呢?如果你们饶我一命,我可以给你们高官厚禄。”

魏珍道:“哼!怕是等你出了这三江城,到时候要我们的命还来不及呢!”

他深知穆桂英向来性格刚烈,能做出如此举动,自然是权宜之计。

穆桂英继续委曲求全:“魏登一死,三江一破,你们现在有的荣华富贵和功名利禄,全都成了过眼云烟了。你们不如成全了我,换得在宋军的高官,也是大功一件。如果到了宋营,这样的丑事,我身为大元帅,自然也没脸提起,只要你们不说,我不说,天下又有谁会知道呢?”

魏宝将魏珍拉到一旁,低声道:“大哥,穆元帅说得在理。我们投奔宋军,有她的引荐,日后平步青云并非难事。而且,她现在的丑事,我也不信她会给我们捅出去。”

魏珍道:“你懂个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等我们到了她的麾下,她随便给我们兄弟两个按个什么罪名,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穆桂英在他们身后说:“如你们不信,就先让我来伺候你们兄弟两人吧。从今以后,我便是你们的人了。日后在宋营,你们也有了我的把柄,也不怕我暗中对付你们了。”

两兄弟回头,却被她诱人的肉体又深深地吸引住了。那仿佛一个泥潭沼泽,让人越陷越深。

穆桂英接着说:“你们非是魏登所出,自然不是血脉至亲。我现在虽是他的妾室,你们占有了我,也不算乱伦。”

年幼的魏宝岂能敌得过风姿万千的穆桂英的诱惑,早已按捺不住,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她,道:“正合我意!穆桂英,自从上次操了你之后,我一直念念不忘。想不到今生,我还能有幸在操你一次。”

此时魏珍也难按心头的欲火,暗自忖道:“现在她的性命掌握在我的手心里,料她也翻不了天,不如先好好享受一番。到时杀不杀她,再由我说了算。”

他走上去,对已经被魏宝抚摸得愈发撩人的穆桂英道:“穆元帅,我们兄弟有两人,而你只有一人,如何同时伺候我们呢?”

穆桂英强按住心里已经腾腾燃起的烈火,道:“这……我……”她一下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她脑海里有浮现起自己狄营里,被狄龙凌辱屁眼的往事。

那锥心的疼痛,让她毕生难忘。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看来,只能在牺牲一回自己的屁眼了。

她嗫嚅地说:“我……我……用前面的小穴和后面的……一起伺候你们,你们来……来吧……”

魏珍不知道女人后面的小穴居然也可以用来和男人交欢,一下子起了好奇心。

他把穆桂英从魏宝的怀里扯了出来,说:“是吗?你如何用你后面的小穴伺候我呢?”

穆桂英趴在床上,感到羞耻万分。

但此时,她必须用自己的肉体诱惑二人,只能暂时按下羞耻感,伸出手,将手指伸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她的小穴已经被魏登连日的奸淫折磨得红肿不堪,甚至还有些隐隐作痛。

她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了,把食指和中指一齐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她的阴道里囤积着许多淫水,像是一个装满了水的壶,手指一探进去,似在壶上捅出了一个缺口,里面的淫水哗哗地直往外流。

穆桂英用手接住自己流出的蜜液,涂抹在自己的屁眼上。

然后向着魏珍撅起屁股,将自己的屁眼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

她屁股上那个硕大的“魏”字,此时由于肉丘上皮肤的紧绷,也显得越发工整起来。

穆桂英的脸埋在被褥里,瓮声瓮气地说:“现在可以插进来了……”

魏珍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裤子,挺起他那支大肉棒,对着穆桂英的屁股狠狠地戳了进去。

“呀哟!”

穆桂英的身体突然因为疼痛痉挛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被褥,几乎要把被褥都撕裂了。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她还是无法忍受屁眼被侵犯时的剧痛。

魏珍的肉棒在穆桂英的肛门里缓缓抽动起来。

这更延长了穆桂英疼痛的时间,让她冷汗都冒出来了。

魏珍一边抽动一边说:“穆桂英,你的屁眼可真紧啊!”

穆桂英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唔”地惨叫着。她不停地祈祷着这样的痛苦赶紧结束。

魏宝的双手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双峰之上揉捏着,柔软的乳房被他揉得又红又肿。

他下体的阳具已经如巨炮般昂然立起,对准了穆桂英最敏感的部位,随时准备发射致命的炮弹。

他渴望地说道:“穆桂英,现在让我来好好玩弄一番你的骚穴。”

他一手继续不停揉着女元帅的乳房,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插进了穆桂英前面的小穴。

可怜的穆桂英此时前面痛快得酣畅淋漓,后面却如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她半个身子升入了天堂,另半个身子却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地狱。

她被两个少年夹在中间,几乎透不过气来。

随着一次又一次在她屁眼里深入的肉棒,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屁眼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

她本能地用手去推魏珍,却被魏珍无情地拍开了。

她不敢再继续推,怕引起魏珍的不满。

“不……不……啊!好痛……痛……我受不了了……轻一点,求你轻一点……”她断断续续哀求着,耻辱和疼痛把她湮没起来。

这却引得魏珍更加兽性大发,他使劲地捅着穆桂英的屁眼,每一次深入,都没入穆桂英丰腴的屁股之中,直到他阳具的根部。

他面目狰狞地说:“穆桂英,你的屁眼被我插得很爽吧?要不要我再插得用力点?”

“不……不要……啊啊……”穆桂英摇着头,可怜地呻吟着。

“什么?你敢拒绝?你要是拒绝,我就先杀了你,再去杀了你儿子!”魏珍假装生气,威胁着穆桂英。

“别!千万别……”穆桂英忍着痛,说,“求……求你插烂我的屁眼吧……”

她话还没说完,屈辱的泪水已经沿着她的面庞滚落下来。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不堪入耳的话,竟会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也许是害怕,也许是牵挂。

“哈!想不到,你身为堂堂大元帅,竟是这样一个骚货。你这副样子,真应该让你的十万宋军都瞧瞧!”

魏珍嘴上不停地侮辱着她。

一想到自己今后都将听命与她,更坚决了要趁此机会好好凌虐她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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